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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侵色之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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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他,他是言而有信的人。
  
  邹淼玲端着醋盆进来,里面浸满了纱布。“我怕不够,把能搜刮来的纱布和醋全都弄来了。”
  
  搬来火盆,池春树嘱咐邹淼玲帮忙将浸泡过醋的纱布敷在我身上的淤青处,待十到二十分钟后再揭去。交待完毕,他立即回避。
  
  虽然纱布沾到身上很冷,但挨着四个火盆感觉不那么糟糕,关键身上的痛感消退了不少。
  
  半小时后我穿好衣服重新躺好,邹淼玲夸赞春树很不简单,居然懂这么多,因为她发现我身上的淤青缓解了不少,不再像个花斑猫了。
  
  正当她劝我去她那里住时,余老板又出现了,给我带来一大笔慰劳金,多得令人瞠目,令人垂涎,并说已经替我报了仇,还要接我去他家里住以方便照看我。
  
  我让淼玲回避,老板也叫他手下的面瘫男们退到远远的地方。
  
  休息室只剩下我和老板两个人。
  
  “余先生,十分感谢,您让我感觉受宠若惊。但是,清荷只是一个小歌女,没福消受您这么大的恩情。”我将那笔钱推到他面前。“我这人猪皮狗骨,住豪宅实在不习惯,您的好意我都心领了,这些就请拿回去吧。”
  
  “小丫头,你在怪我。”老板威严的面孔努力想挤出一丝和善来。
  
  “不敢。”我垂下睫不去看他,但心里委屈地很想落泪。他这种人怎么会体会到小人物生不如死的感受呢。
  
  “丫头,”余老板的声音总算柔和了些,“我从没想把你推到浪尖上,我以我的身家性命担保,但是任何事都有两面性,我给予你好处的同时就意味着你也同时收到了风险。我认你做女儿是发自内心,可也并非什么考虑都没有。我正是想借这件事挖出内部奸细,只是没想到风声透露得这么快,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对你动手了。值得高兴的是我已经把内部外部隐患都铲除了。今后这一片地儿会清爽很多。”
  
  “你以为我有日本人保护就万无一失了?”我想起邹淼玲的话。老板才不会是真心喜欢我才收我做女儿的。“日本人不是照样会被砍、会被杀?如果有一天日本人要杀我,你也会铲除他们吗?”
  
  “嗯?”老板蹙眉,威慑力很大。我想我的话刺痛了他高傲的心。
  
  他也许在黑道上混久了,根本忘了对待儿女该使用何种神色,但我从没指望他对我用除却威严外的更接近慈爱的表情对我。
  
  沉默片刻,余老板发了话:“小丫头,起初我只是受一个朋友之托照看你,但是,我现在想告诉你,即使没有那个朋友相托,我也会照顾你,跟你有没有日本人保护没有任何关系。”
  
  “一个朋友?”我疑惑道,难道是辛老头,我那伪“爹”?他跟老板是朋友?不过,看俩人这脾性应该属于臭味相投的那一类。
  
  “好了,钱你必须收下,我余铁掌送出的东西没人敢拒收的,干女儿也不例外。”余老板站起身,“尽管安心休养,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就什么时候回来,我会安排人顶替你,不必多虑。”
  
  余老板走出去时,正好碰到欲进来的池春树。他扫了池春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带领手下一帮面瘫男离开。
  
  池春树小心翼翼地背起我出舞厅,说先带我去吃点好吃的,再送我回去歇息。
  
  走到半道上,又出事了。一辆黑轿车拦住我们的去路,上面下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将我和春树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八号!
悲催的某蓝。
悲催的更文!
悲催的等待花花,等待温暖。。。。。




134

134、龙须少佐 。。。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语,求花花~~~~~~~~~~~
问题:
龙须川进这个鬼子的背后又有怎样的故事?
 
  我认出其中一个人来,正是乔泰的手下。
  
  池春树此时穿着便装,跟当地人毫无区别。他护住我,那几个人急咧咧扑上来打他,其中一个人箍住我,欲强行带我上车。我奋力反抗,大声呼救,那人立即威胁我不许叫喊。
  
  池春树虽然瘦,但打起架来并不含糊,左勾拳,右踢腿,瞬间将近身的两个人放倒,无奈对方人多,很快处于下风,身上挨了几下。他急中生智,一边反击,一边用日语朝他们大喊起来。
  
  几个打手一时不辨真伪,担心攻击的是日本人惹祸上身,停止了殴打。
  
  我抓住他们犹豫的空当告诉他们你们打的可是日军少尉,不怕掉脑袋吗?这些人更加害怕,其中一个说,把女的带走交差,先别管那男的了,于是一伙人困住池春树,剩下两个人硬将我塞进车内。
  
  “春树,是乔泰干的!”车开动前,我大声告诉他,“他住在日租界长春街附近!”
  
  十五分钟后,我又被捆绑着参见这位70后汉奸、属羊的色狼。
  
  乔泰神情怪异,用皮笑肉不笑形容比较熨帖。“溜得挺快哈,我以为你迷倒了哪个日本军官,把你弄回去金屋藏娇了呢。”
  
  我冷笑一声。“如果是那样,你的如意算盘不就落空了?”
  
  乔泰支开手下人,一瘸一拐地晃到我面前假惺惺地说道:“柳小姐,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怜香惜玉。怪只怪我多喝了酒,脑子胡涂,情绪失控,情绪失控啊。唉,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送给那些猪猡糟蹋呢,我可舍不得,要糟蹋也得留给我自己呀。”
  
  我鄙夷地看着他:“你死到临头了,乔泰。”心想尽量拖延一会儿时间,等春树赶来救我。
  
  乔泰微怔,干笑了两声,并不急着给我松绑。“说实话,把你送去没多久,我就后悔了。我是亲自赶过去救你呀,可没想到你已经离开那里了,向那里的人一打听才知道有个军官把你带了出去。那人是谁?”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是日本军官了。”我回道,“你把我送去什么地方自己不清楚吗?”
  
  “是是是。”乔泰抹了抹油亮亮的头发。他转动的眼珠子告诉我他正在思考有利于自己的对策。“我本来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你,并没有打算把你留在那种地方。去那种地方侍候日本人得签订协议的,协议你懂吗?得摁手印,而且还得接受体检、确定没有性病才行。所以,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嘛,再说我喝了酒,难免糊涂。”他竭力辩解着。
  
  我乜斜着眼睛,冷冷地听他说废话,一边思忖着龙须川进不知是什么军衔,但一定小不了,所以乔泰才会紧张,只是从他有恃无恐、还差人将我劫来这一点看他只是担心却并不惧怕。这个人要么是狂妄到无知,要么就是确信自己不会因此倒霉。
  
  我想起他在野战医院时便是仗着有王团座撑腰一手遮天、胡作非为,如今投靠日本人一定更懂得投其所好。
  
  为虎作伥的狗东西!
  
  这个该死的畜生凭什么活得这么滋润?
  
  “就是说我根本没打算把你往死里整啊,柳小姐。我俩可算是有缘之人,我哪能那么绝情呢。”他说着,手摸向被我刺伤的地方。“你想杀我我都不计较,还看不出我的诚意吗?我可是个大度的人啊。”
  
  我冷哼一声:“是啊,绝对大度,绝对有诚意,连绳索都免费送做绑票用。”
  
  乔泰总算注意到我还被捆着。“这些笨蛋好事都给办砸了!”他骂骂咧咧、数落着手下人,一边上来替我解开绳索。“我交代他们得把你请过来,可这帮人全他妈笨蛋透顶,话也不会听!”
  
  这么近的距离,不踹白不踹,我抬腿便踢向他。
  
  乔泰拄着拐杖,站不稳,摇晃了几下还是摔倒在地。“来人!”他怒气冲冲地叫道。
  
  “怎么?刚才还自夸宽容呢,我稍稍试一下发现并非如此啊。”我轻蔑地笑。
  
  乔泰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刚要发怒,听我这么一说,立即放松了紧绷着的面孔,让手下人出去。
  
  “你把我身上打得像紫茄子一样,这笔账该怎么算哪?”我打算先发制人。
  
  乔泰露出世故的神色:“我也是不得已的嘛。如果我被一个女人收拾了却一点手段也没有,怎能服众呢?那帮势利眼会看我的笑话,日后还怎么驾驭他们?这帮九头鸟坏得很!”他的手向我伸过来。
  
  “日本人是不是很赏识你?”我问道,将我的手换了一个位置。他的手落空。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当然!没点本事,我怎么能这么快立足此地?”
  
  “真荣幸,看来我们都是挺识时务的人。” 我平静地看着他。
  
  乔泰立即问道:“什么意思?”我的话让他有些忐忑不安。
  
  “日本人一定很赞赏你今天的行为。没准再给你送些好处作为嘉奖。”我挖苦道。
  
  乔泰的手缩了回去,眸中闪烁着狡黠而猜疑的目光。
  
  “你是最聪明的人了,我不说你也该猜得到,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我的目光傲慢地扫过他,瞥向其它地方。
  
  乔泰转到我眼前,露出疑惧之色。“看着大家都是现代人的份上,你告诉我是谁带你离开大和山庄的?”
  
  “乔泰,”我正色道,拿咄咄逼人的目光瞪着他,“我本来下午是要去一个叫井上泓一的日本人家里弹琴给他听。今天算是放了人家鸽子了。可巧的是他的外甥恰恰是我接待的一位军官,就是你打算让我爽死的头一个嫖客。他的地位似乎挺高,主动向他打招呼的鬼子不少。他差点就被我爽着了,只是朋友妻,不可欺,他偏偏也是池春树的朋友,当即答应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
  
  乔泰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似乎喉部有所不适。“慢着慢着!”他坐不住了,“你说的是真的?你认识井上泓一和他外甥?”
  
  “是啊,那个仁丹胡子嘛,我去他那里做客好多回了,我未婚夫池春树,不,应该说是宫野春树跟我一道去的。他和井上鸿一关系一直不错,我不是说了吗,他跟他外甥也是好友。”
  
  我有意撒谎,因为从乔泰的神色看对仁丹胡子很忌惮。那个日本人是什么身份,想必乔泰早打听过,否则不至于让他这个不可一世的畜生变了脸色。
  
  乔泰击掌,立即有人上前听候主子召唤。
  
  “给柳小姐上好茶。”
  
  我被请到贵宾座。日本女人拿了一壶香气四逸的绿茶过来给我沏上。
  
  “这是干什么?”我冷冷地问道,“你打算用这种办法再教训我一顿吗?”
  
  “我不是说过没想把你怎么着吗?你就别再提那档子事啦。”他讪笑着,不愧是见风使舵的家伙。
  
  我脸色一变:“刚才来的时候,你的人很粗鲁哦,还殴打我的未婚夫。我也跟你说过我的未婚夫是大日本皇军的军医官,可你拿我的话不当回事。让他知道你恶毒地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戴绿帽子一定大怒。你的日子恐怕不会这么'炫'舒'书'服'网'了吧?”
  
  “哎呀,不知者不为过嘛。我初到汉口,对很多事情还不是很熟悉,难免闹点误会。嘿嘿,请不要计较,我会补偿你的损失的。嘿嘿!”乔泰的神色很不自然,尤其那双狭长的眼睛闪烁不定,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你在开玩笑吗?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大了点?”我更加鄙夷眼前这个人,真想立即宰了他。
  
  “冤家宜解不宜结,看在大家都是一路人的份上,咱俩和好吧。”他说着,命令手下拿点诚意出来。
  
  当两根金条放到我面前时,我明白“诚意”是什么了。
  
  我鄙夷地看着乔泰,“如果我收下,不等于跟你是一个货色了?”
  
  “一个货色好啊,日后你罩着我,我也罩着你,彼此关照,不计前嫌,多好啊。”
  
  “送我回去!”我站起身,趔趄了一下。浑身的伤痛还没散,要我不计前嫌,门儿都没有!
  
  “你看我,差点忘了。来人!”他叫道,“把我的药拿过来。”
  
  不久,一只墨绿色的药膏瓶递到我眼前。“这是我最新制作的特效药,包你涂上立即不疼了,连续擦两天就可以消肿散瘀,皮肤跟白雪似的。”说着话,淫邪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扫,“一点心意,请收下!”
  
  我没接那东西。谁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你看,我的伤口就好多了,不是很疼了。不信你看,我这就抹给你看。”他揭开瓶盖,挖出药膏粘在手指上,卷起裤腿往小腿的伤口处涂抹。“要不,我给你抹一点试试?你马上就知道有多灵了。我研制的药你又不是没用过,疗效显著。哟,瞧你这双小手,怎么弄成这样了?”他露出媚好的丑态。
  
  我迟疑了一下,拿手指沾了点药膏往手臂的淤青上抹,沁凉的感觉立即渗透表皮直达皮下,果然很快就不感觉疼了。这药膏除了在颜色上有所差异,与野战医院用过的玉蟾露药膏完全一样。
  
  “嘿嘿,我没骗你吧。”他干笑两声,“过两天我再给你送去一瓶,今儿早上皇军刚差人拿走十几瓶,还来不及制作新的。先拿这瓶用着吧,我自己这伤可以忍一忍。”
  
  “你好高尚啊!”我讥讽道,“不如好事做到底,我还没吃晚饭呢。”
  
  “你怎么不早说?我这里有现成的,来来!过来用餐,马上就有一大桌美味随你吃什么。”
  
  乔泰果然差人准备餐食。
  
  吃到一半,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一个人匆匆忙忙跑进来报告冲进来一队日本宪兵搜查一个被劫持的女人。
  
  是他赶来救我了!
  
  我放下碗,立即往门口奔,迎面跑来一个瘦高个鬼子,正是池春树,身后紧跟着龙须川进和一帮荷枪的日本宪兵。
  
  屋里的几个汉奸走狗见到这个架势,吓愣住,哈着腰惊恐地一会儿看看主子,一会儿看看日本宪兵。
  
  “拾伊,你还好吗?”池春树一把抱住我,满脸的紧张之色,仿佛下一刻我就会消失一般。
  
  见自己的弹丸之地顷刻之间挤满了人,乔泰故作镇定,朝龙须川进一个九十度鞠躬。“龙须少佐,不认识在下了?在下乔天佑,曾拜访过您的舅舅井上先生。”
  
  龙须川进冷冷地看着他,问向池春树:“就是这个男人绑架了你的未婚妻?”
  
  不等池春树回答,乔泰抢先答道:“误会,都是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啦。请龙须少佐息怒。” 又朝池春树鞠躬,“原来都是自己人啊,实在是误会,误会!乔某有眼无珠,得罪了太君,请看在鄙人从老疤手里救下尊夫人、又诚心悔过送药给尊夫人疗伤的份上饶恕小的罪过吧。”他搓着手干笑着,不停地点头哈腰,一副狗奴才的贱样。
  
  “你是——乔天佑?”龙须川进似乎认出他来。
  
  “正是鄙人,龙须少佐与鄙人曾有过一面之缘,是在福冈大佐那里,您记起来了?嘿嘿,少佐年轻有为,英武不凡,不同凡响,仅见一面就让人过目不忘啊,实在是——”
  
  “够了!”龙须川进一挥手制止他那令人作呕且没完没了的溜须拍马,朝我看了一眼:“柳小姐,请跟我们回去吧。” 
  
  知道他俩彼此认识,我的心沉了一下,看来想要借龙须川进之手除掉乔泰不那么容易。“春树,我们走。”
  
  池春树狠狠地挖了乔泰一眼,抱起我往外走。
  
  载着我的车驶离乔泰住处,从后视镜内,看到乔泰还矗立在大门旁,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
  
  从今往后,他想动我也不那么容易了,但同时,我想动他也绝非易事。一个让日军少佐都有所忌惮的汉奸后台不会是一般的硬吧。
  
  手里攥着那瓶药膏,耻辱感油然而生。乔泰这个败类让任何一个有点良知的中国人都觉得脸面无光。
  
  极为讽刺的是,从迫害我的同胞手里解救我出来的人恰恰是我最痛恨的日本鬼子。我没忘了是日本鬼子杀害了我的尔大哥!
  
  想到他死时,鬼子连遮体的衣物也不给穿,我的心撕裂般地痛。
  
  这是怎样的世道啊,黑不黑,白不白的?
  
  我想摧毁这个世界!彻底摧毁!片瓦不存!
  
  “拾伊,不要哭。”池春树温柔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那个恶棍迟早有一天要收拾他。”
  
  “你不会懂的,春树,你不会懂的!”我大口地抽泣,几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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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瓶药膏,足有五十克,被我涂抹殆尽,可见身上的伤有多少——都是拜那个淫棍所赐。
  
  邹淼玲帮我抹后背上的伤时,一直骂不绝口,诅咒乔泰的话层出不穷。 
  
  我默默听着,没阻扰她。若在以前,我会劝她口下留情。时过境迁,此刻听来反而觉得她骂得太
  痛快了。甚至觉得哪一天,我也会满口爆粗话,不爆粗话反而心情不畅。
  
  从此时起,我必须把乔泰也归为极品男——极端恶劣、无法容忍的极品男。
  
  选择骂他简直太便宜了他,我要他死,因为他每多活一天都是对我的侮辱,对尔忠国的侮辱,对所有活着的中国人的侮辱。
  
  他必须死!
  
  找机会杀了他将是我残喘的人生中最孜孜以求的目标,也是支撑我活下去的最大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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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我身上的淤青奇迹般地全部消退。
  
  池春树邀请龙须川进在一家日本人开的咖啡屋见面,向他当面表示感谢,并正式引见我与他认识。
  
  作为当 
 134、龙须少佐 。。。 
 
 
  事人,我硬着头皮再与这位酷似无头鬼的日本鬼子接触。
  
  一番寒暄之后,龙须川进又提及乔天佑。“他目前很受汉口宪兵队特高课课长福冈大佐器重。此人溜须拍马功夫一流。如果不是见到他本人,我也想不起来他就是拜访过我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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