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一帘幽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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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到了一个极大的庄院,里面种满了奇花异草,石桥凉亭,亭下是潺潺的流水,水面上浮着翠绿的莲,有鱼在水中游来游去的嬉戏,沈随心有些痴了,这真是大手笔,这么走着,撞到一个人,抬头一看竟是白天里撞进洗手间时的男人,想起白天里见的那又粗又长的东西,面上一红,只见他现下里衣冠楚楚,面上带着温温的笑,上来轻轻握了她的手:“白天你我那番结识,也是上天给的另一种缘分,一起喝茶坐坐怎么样?”
沈随心抬眼望去,已是站在一个大大的厅堂里面,管家仆人站得齐整的迎着,堂里的水晶吊灯闪着华美的光,厅堂中间拾级而上,半中空楼梯分了左右,沈随心听他软语相邀,性情温存,心里已经肯了,不过想着以后相处,不肯低了自己的身价,只是温柔的笑着不答话。
男人也不说话,轻拉着沈随心进了一间屋子,装修的极尽奢华,宽床软卧,哪里有什么茶,沈随心甩了手,转身欲走,“错了房间吧,这里没有什么茶喝。”
男人一把把沈随心抱住,嘴凑上去,吻了个结实,挑开唇齿,在沈随心上鄂舌底四处搅动,手也上下齐动,一身衣衫落了一地,手指所到之处全向一处集中起来,沈随心觉得浑身酸软酥麻,嘴里说着:“不要这样……”脚步却随着男人的拥搡,一直退到了床上……
29。梦境之间
清晨时绿萍是被噩梦惊醒的,尖叫一声坐起来,茫然四顾之下,穿着睡衣跑去敲叶羽的房门,打开房门见里面空空如也,床边放着一个收拾好的背包,想是已经和将军例行慢跑去了,移向阳台,看到后院里爸爸和妈妈在打太极拳,动作已经很是行云流水了。
绿萍抚了抚喘息的胸口,依然回想起梦中的梦中的情景:梦中她和紫菱、楚濂一起玩,不知道是在玩儿什么,但是他们玩儿的很开心,突然画面就切成了湖边,那个梦之湖,自己远远的站着,紫菱和楚濂依偎着看湖水,看小桥,看夕阳,呢喃着诉说着十多年的相思相恋,紫菱忽然就变成了剑拔弩张的架势,说楚濂是骗子,楚濂就一脸深情的解释着,然后他们就紧紧抱在了一起。绿萍很想走过去,告诉紫菱楚濂确实是一个骗子,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她回头一看竟是费云帆,费云帆说:“你要到哪儿去?我不准你去破坏,这是一份多么难能可贵的爱情,你难道不应该送上真心的祝福吗?”然后绿萍开始使劲的挣扎,费云帆说:“你真的是爱着楚濂吗?你真的放不下楚濂吗?你不过骄傲的不能接受一直像只丑小鸭的妹妹被楚濂爱上而已。”绿萍愤怒的甩了他一巴掌,费云帆一把握住绿萍的手腕:“怎么不服气吗?来,我让你看看你坚持下的结局。”
画面切换,车子翻飞,母亲在病房外听到截肢的消息晕厥过去,父亲慌忙在一旁扶助,她看见他们身后走出来一个人,是个女人,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趁他们不注意,她就把母亲推到了河里,父亲吓了一跳,立马跳到河里去救她,可是那个凶手竟然对着父亲温言软语,拥着他抽抽泣泣的诉说二十年的相思之苦,并一再表明态度,我只是守在一隅,小心的看着,不会去破坏什么,母亲浑身是水的从河里走出来,见到父亲和那女人相爱却生不逢时的模样大怒,冲过去一阵打骂,那女人一直捂着脸,弱不禁风的缩在父亲身后,然后那个恶毒的女人一转头,看着绿萍露出得意的笑。
是沈随心!
后来画面又切换了,在一个到处都是珙桐的地方,也许是在公园,也许是山角下的一隅,静悄悄的,地面上落满了枯黄的叶子,绿萍躲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她看到紫菱和楚濂坐在一条长凳上。
楚濂时不时的轻吻紫菱的脸,或是捧起她的脸轻轻摩挲,然后他们吵架了,分手了,紫菱哭着跑到费云帆的住处,楚楚可怜的泣诉,费云帆向她求了婚……
画面再次切换,跟在身后的小姑娘开始和自己齐头并进,轻轻挽着自己的胳膊说:“姐,即使我伤心也不让你痛苦。”转眼间楚濂锒铛入狱,将军吊着什么东西刨了个坑埋了进去,苏青在一片迷雾中走来说:“陪伴紫菱的是我。”邝澜也在一旁闪了出来:“我的心思你真的不明白吗?”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她想靠近他,却被突然出现的沈随心拦住:“你还相信男人吗?”
绿萍看着沈随心,沈随心狞笑着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和你那个母亲一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用着下流的手段,却不知道已经被别人踩到了泥里……而且我知道,你和我,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内心都有一个黑洞,藏着为人不知的秘密……”
然后她笑得越来越大声,离得越来越近,等绿萍意识到的时候,沈随心晃着一把带血的刀子嗖地跑到了眼前,然后绿萍就被惊醒了,那种前世今生相互交错的梦境是那样的令人惊奇和害怕,她几乎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阳台的懒人沙发里。
外面传来将军欢快的叫声轻快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见叶羽用毛巾擦着脸进来,绿萍直了直身子。
叶羽进来,见绿萍一副半醒未醒的样子和脸上隐隐透出的惊慌,边收拾要更换的衣物边问:“姐,怎么了你?”
绿萍略作犹豫,闷闷地说:“刚刚从梦中醒来。”
叶羽一笑:“就这?”
绿萍微微皱了下眉:“我梦见,我梦见,梦见自己被人捅了一刀。”
叶羽停下手,在绿萍身边抗着坐下:“是认识的人?”
绿萍不说话,向叶羽靠了靠,叶羽轻声说:“还梦见了什么?”
“还梦见沈随心害妈,还梦见楚濂入了狱,还梦见苏青把你带走了……”
叶羽一愣嗤嗤笑起来,心里明白能让绿萍惊慌怕不只是这个,但每个人心底都有别人那怕是再亲的人都无法触及的一角,就像自己的。
绿萍轻轻推了推叶羽:“你笑什么?”
叶羽说:“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愿望的达成。”
绿萍愣住了,遂开口道:“胡说,难道我想被沈随心杀,难道我想妈妈被姓沈的害?姓楚的入狱我倒是想,可是他现在在某个角落里活蹦乱跳的。”
叶羽学法律很是琢磨了下心理学,特别是犯罪心理学,听绿萍这么说笑起来:“姐,你别这么激动。你梦见苏青把我带走,表示在你的内心里,你认同这个人,并且你心里也认为我也是喜欢他的,所以你梦见他把我带走了。你梦见沈随心害妈妈,是因为你一直认为她的所作所为会深深伤害到妈妈,你认为她是一个不顾一切也要剥夺别人幸福的人,而且你也认为她在剥夺的过程中波及到了你,并因此而憎恨她,这在你的梦里她的杀人举措就成了一个很直观的证明。不过对待沈随心的方法是我的主意,姐姐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再说了,我们真的没做什么,连介绍人都没当成,不提他们。”叶羽换了口气接着说:“说起楚濂,怕是你对我的处理有意见,心里更喜欢让他进监狱受些苦,虽然你嘴上不说,梦里却明白的表现出了出来。”
听了叶羽的解释,绿萍的心情缓解了很多,而且这种直白的剖析让绿萍觉得自己的隐藏或许已经被发现了也不定,叫起来:“天啊,我讨厌弗洛伊德。”
一早醒来的沈随心如果听到叶羽的分析,怕是也羞的无地自容之余大叫:“我也讨厌弗洛伊德!”
30。乌来之行
“菱角……”汪家四口从捷运上下来,就听到一声清脆而快乐的呼喊。
叶羽和家人一起寻声看去,见问寻处下的苏青和邝家兄妹,其中邝离离正兴奋的挥手,两位男士一身休闲装扮,站在一旁微笑着瞧过来。
叶羽瞧着绿萍和汪爸爸都一脸询问的看向自己忙摇了摇手,看着汪妈妈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冲绿萍和汪爸爸驽了驽嘴。汪展鹏了解舜娟的想法,绿萍也因为昨天晚上与叶羽的谈话瞬间了然,望着邝澜淡淡的笑着打了个招呼。
邝离离兴奋的凑到叶羽身边,乐呵呵的接了她手里的一个包,看着四四方方的形状,有四层的样子轻轻问道:“食盒吧。”见叶羽点头,更是乐得见牙不见眼了。
叶羽走到近前给苏青和邝澜礼貌的打了招呼,看着那高光的镜片后,有一刻在想隐藏在镜片后的那双蓝色的眸子和紫色的郁金香,心跳同一瞬跳了快了起来,垂了垂眼睑将心事掩下,随手抽了一张乌来的免费旅游交通图。
问寻处一旁有直达乌来的专线车,邝澜先一步上车,投了七人份的硬币进去,做得自然而然不带一丝讨好和取乐的感觉。又自然的在绿萍身边的位置坐下,舜娟乐见其成拉汪展鹏找不个了离得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然后看苏青随叶羽、邝离离走近来,并在叶羽一侧坐下来。
“喏,瞧见了吗?”舜娟轻轻扯了下汪展鹏的衣袖,低声说。
“嗯,不过经过楚濂的事后,还是再经心些,绿萍是到了适婚的年龄,先观察观察邝澜,紫菱年纪还小,再过个三五年也成,不过苏青比紫菱大六岁,不知道这三五年他等不等得了。”汪展鹏眼睛倪了倪微侧着身子和叶羽交谈的苏青,握了握舜娟搭在椅边的手,也压低了嗓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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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角,你做了什么好吃的?”邝离离挑着食盒外的包结,欲扯不扯。
“午间就知道了,”叶羽看着邝离离一脸好奇吞咽口水的模样轻轻笑起来:“不是刚吃过早饭,就饿了?”
“猜着你会带吃的,早餐吃得确实不饱。”邝离离知道午餐的时候大家一起吃的,而且说不定没他们三人的份儿,谁让哥哥他们不让她说呢,虽然等一下也能沾到一些光,过下口福;但是近在身前鼻翼处总闻到似有若无的香气总能引得肠肚咕咕,唉……抱着美食不能入腹实在是让人难过的一件事。
叶羽在肩包里拿了包零食出来,夹着湿巾递过去:“先垫一下。”等离离拿了,向右侧的苏青递了递:“小米麻吉,要吃吗?”
苏青笑着点头。
叶羽抽了湿巾,等苏青取了,探着身子问前面的两个人:“姐,邝医生,你们要不要?”
绿萍有点儿晕车,正开着窗子透气,脸色泛白地冲叶羽摇了摇手,邝澜正拿了包话梅斜斜的撕开,听到叶羽话,看了看,冲叶羽摇了摇手,将话梅递到绿萍眼下,柔声轻劝:“含一颗,会'炫'舒'书'服'网'点儿。”
绿萍感谢着拿起一颗,见邝澜一手拿着话梅,一手拿着纸袋的紧张模样心里一暖。
叶羽识趣的坐回座位,将整袋麻吉放在了离离手里,瞧向车窗外的景色。
一路蜿蜒而上,水汽氤氲,雾气四漫,山峰高耸,崖壁陡立,很像一幅雾罩半山水墨江南的山水画。路程并不长,半个小时就到了乌来老街。
已是十月下旬,山里的温度在二十度以上,二十六七度以下晃悠着,让人'炫'舒'书'服'网'的不行,下车后汪展鹏带着他们到了预定的温泉酒店加了间房,离离很开心的和叶羽、绿萍挤到了一个房间里。
本来预计的家人旅行,因为苏青他们的加入让汪展鹏大手一挥宣布各自行动,中午的时候一起吃饭,说完便先行拉着舜娟怀旧去了。离离喊着去逛老街,想着下午坐台车看瀑布的几个人也赞同的点头。
邝离离想着在街上消耗两个小时好回酒店吃叶羽的食盒里的菜,所以看到温泉煮鸡蛋和山猪肉肠的时候特意留了些胃口,叶羽因了巴黎时的遭遇再旅行时也常常是浅尝则止,想着回味的时候能再吸引着来一次;绿萍平时被舜娟教育的优雅非常,对街边食品向来控制着,只随着叶羽和邝离离像征性的分吃了几口。或许男士对食物的抵抗力向来比女生强,苏青和邝澜只尾随在三人身后,帮着拎一下包包,拿下东西。
叶羽拿着相机一溜食摊地拍过去,离离时不时的跟绿萍搭话爆一下自家哥哥的事,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绿萍的笑。一路这么吃吃喝喝,逛了逛免费的原住民博物馆,叶羽扯了块泰雅的手织布,在酒铺买了几瓶乌来原住民的小米酒和小米麻吉,离离伸手丢到嘴里一块,直叫比车上的好吃很多。
绿萍见叶羽向酒铺老板叫了礼盒装的,心里纳闷儿:“要送人吗?”
“嗯,给楚沛和他爸妈的。”叶羽笑着答道。
绿萍一愣,无奈地说:“你还真是以德报怨。”
苏青和邝澜也怔了怔,邝离离则是一脸讶异,几个人一径儿的等答案。
“我是真的觉得没必要,再说楚沛本就跟他哥哥不一样。”叶羽从老板手里接过坦言:“而且我还有点儿私心,想着以后万一那脑残一发作,楚伯伯和楚妈妈看在这平日里的情份上也不会一味的护着不是。”
“就你精。”绿萍一听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嗔怪地帮着拎了点心。
苏青和邝澜相视笑笑,离离听得明白,便也不顾这些,看看表欢快地说:“我们回酒店吧。”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吃那些美食了。
一家人会合,拎了食盒,转身进了餐厅,汪展鹏在服务员的愕然的表情中点了几个素菜和一份汤,等菜上得齐了让叶羽将食盒时原东西一一摆上:咕噜肉、生煎藕饼、荠兰、还有一份亮晶晶西兰花点缀四周的品相不错的菜。一桌的肉红叶翠,先就把几人的食欲引了上来。
“菱角啊,这是什么菜?”邝离离指着自己叫不上名的菜轻声问,边问边夹了一筷子进了自己的碟子。
“香港人叫它富贵海绵,”叶羽回道:“爸,妈,你们尝尝,我和阿秀试了几次呢,觉得这次的味道还行。”说着也招呼苏青和邝澜。
“嗯,有柚子的清香。”邝离离率先出声。
“有鱼的味道。”汪展鹏和舜娟相视后笑着出声,柚皮他们是知道的,家里的几只沙田柚皮全被叶羽细细的处理了,好像还麻烦的很,现在才知道是为了做这菜。
邝澜先吃的却是咕噜肉,回味了几番出声问:“这个味道与以往的不同,加了什么特别的料吗?”
“邝医生味蕾敏感啊,这个肉的酸甜汁是用山楂干熬的。”叶羽有感于邝澜的味觉,同时向大家解释开始推荐的宝贵海绵:“这个是柚皮,用大地鱼和凌鱼熬汁勾的欠,所以两者的味道都有。”
“柚皮不错,秋天泛燥,柚皮有暖胃、润喉、化痰的作用,常吃的话还可以降气止咳、降糖降脂。”邝澜发挥医生的优势对大家进行食补教育。
苏青吃得优雅,速度却是不慢,却给人一种细细品尝的的感觉,听着别人说话,赞同的时候会轻轻点一下头。绿萍在邝澜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轻轻夹着咕噜肉,想品出那份不同,无奈除了觉得好吃外,并不能分辩出什么料。
桌上的菜慢慢转了一圈,几个荤菜下得很是速度,苏青却在心里给叶羽在某处又加了几分,觉得她应对自己家那个爱好美食的爸爸会容易的很。
进餐时候在随心咖啡馆里也多了一位客人,手捧着大把的玫瑰而至……
31。个中高手
或许女人总逃不过对花花草草的喜欢,虽然大把的玫瑰被放置在了一边,但是朱家豪没放过沈随心眉稍眼际间增添的那几分春色。而沈随心一向觉得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被追求的时候费些心思才对得起以后共同相处的岁月和蹉跎人生,心里即使有心思也悄然埋了起来,不动心声的道谢。
“真要谢我吗?”朱家豪挑着眼角笑问,看着眼前一副沉静温柔,明眸善睐间有些楚楚动人表像的沈随心,想着清晨一大早小弟送到手上的资料,真是厉害啊这个女人,一场婚姻就把财产和名誉全都拔了一个高度,离婚后也若即若离的对过几个人,没什么实质性的付出,却获得不少钱财。看她现在这个态度难不成也想在自己身上来一把?朱家豪心里冷笑,难得两个人相互作为目标,不防看看谁得能实现。
沈随心拂过花束中拿下的卡片,浅笑着说:“难不成朱总怀疑我的诚意。”
“那……”朱家豪搭眼扫了一下楼上楼下:“择日不如撞日,不知是否有幸得你做陪再尝一下这儿的手艺。”
沈随心察颜观色,做了个楼上请的手势:“自然,朱总请。”
朱家豪对吃的并不怎么讲究,不然有过合作的绿萍和陶剑波也不会拿这儿掉价的地儿来请客,老实说随心咖啡馆除了环境引人外,咖啡和菜色只能勉强算个中等水平没什么特色可言。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生见沈随心坐陪,手脚麻利的递了店里的MENU,朱家豪轻放在沈随心手中:“你推荐吧,我生冷不忌。”声音低了低,向沈随心倾了倾身子,低沉的嗓音里带了一丝丝挑逗:“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沈随心撩着眼眸看了一眼垂下,没有对朱家豪的话做反映,面上依旧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喜怒,拿着起桌上的单子将自己选择的菜式填了。转身让服务生把握速度,并上了两杯红茶。
茶是锡兰红茶,茶散出袅袅的热气,沈随心这么看着对面的人,比昨天看得更真切了些,难得说着刚刚那话,面上仍是风流倜傥的姿态,并不流俗愣是让人觉得有几分真诚在里面,思绪不知怎么地就闪到了那个梦境,觉得别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很烫,舌尖都烫伤了,眼里的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朱家豪正想着这女人在身下会是什么滋味,转眼就看到沈随心眼含泪花的模样,再看看她端着的茶,忙到服务台拿了冰,用勺子舀了一块送到沈随心嘴边,语气里似乎带了几分心疼的强硬:“张嘴。”
沈随心听话的含了,掩埋的心思悄悄在裂隙里种子一样冒出细小的芽来: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