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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时光(一帘幽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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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淫贼。”边说边划了划沈随心的手心,看着她轻颤,轻轻笑着覆盖着她的手顺滑至肩,沿着锁骨至喉咙和颈项的交接的中点,眉眼笑着吻上沈随心的唇,双手在四处撩拨。
  
  沈随心欲想推拒,奈何身体却极力迎合,脚下早就软了,任由朱家豪在自己身上游走,顺势在拥吻中跌到床上。
 
  朱家豪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轻重缓急揉捏适力,只下下沈随心就在这双手下化成了一汪水。沈随心虽然喜欢与男人有暧昧,但是真正发生关系的只有三人,一是汪展鹏,那是年轻不懂什么男欢 女 爱,汪展鹏也是洁身自好的,功夫只见一般;二是那期间突遭的男人,不知姓甚名谁,没什么快感可言;三是离过婚的丈夫,那是一个软角虾……哪里轻过朱家豪这般有本事的,是以不过略略动荡,沈随心就已欲罢不能,朱家豪也并未十分施展,看沈随心满脸通红,神色迷离,得意的一笑,辗转了一番就收了。
  
  事毕沈随心绵绵的靠在朱家豪身上轻喘,朱家豪心满意足,顶了顶浓随心的肩窝,轻笑:“你改天做一个作品,作品的内容力在展现男人是如何为女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我想那一定会震惊艺术界。”
  
  “呿……”沈随心媚眼如丝的横了眼。“对了,你不是答应我办陶艺展的吗,事情不顺利吗?”
  
  “不是,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见个人,再决定陶艺展的事。”朱家豪想起此事心里一哂,沈随心不说还好,一说朱家豪就想骂人,拍了几张高像素的照片拿给人看,给批的一无是处。朱家豪也不直接拂沈随心的意,有比较才有落差么,就等明天了。


39。坦白从宽 

  “同学们请认真观察过这件作品后做出客观公正的评价。”
  
  “说是作品,不如说是仿品,看过一本陶瓷作品集,其中陆如就有一件这样的作品,名为《春歌》,这是其中之一的青花釉里红,价值二十多万新台币。”看过的学生有人就站了起来:“只是面前的这只瓶无论从技法、布局、格调上讲都相去甚远。”
  
  “对,技法太过生涩,线形也不流畅,而且画画的功底薄弱的很,弱而无力,不见风骨;布局杂乱。”
  
  “老师,你是这件作品给我们做反面教材吗?”有同学问道:“仔细看一下壶底的还有杂点。”
  
  “不要总说我对你们进行说教,以后办个人作品展之前先参加些展览会,拿些奖项闯出名头来再考虑个人展的事,不然名声大损,再建立起来可就难了,好了,这次的作业是关于艺术赏析的报告,下周上课前交上来。”被称作老师的人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坐在后门处的两个人。
  
  这也是一家陶艺室,只不过当老师的在业界颇有些名气,沈随心也是一直对此人心存敬仰,听朱家豪说带她来见心里还欣喜不已,只是台上的那个瓶子是自己的得意之作,只是被批驳的一无是处的瓶子是自己的心血!沈随心一张脸变得煞白,低垂的眼里闪过一分愤懑,难道身边这个昨天还柔情蜜意的男人想借此打击自己,然后让自己停止办展览吗?
 
  “不,三郎不是这样的人。”沈随心立刻安慰自己,手不自觉的描摹着腕上的镯子,为自己瞬间冒起的疑心感到困惑的同时,扬起一张浅笑的脸在朱家豪身后跟着招呼老师。
  
  半天的寒暄过后,没讲到什么实质的内容,对自己的作品没再做任何评价,似乎是点到为止,刚才学生的看法代表了他的观点,这让沈随心很无望,朱家豪很看重这个人,如此看来展览会怕是没有希望了。
  
  沈随心跟着上了车,做下来深深叹了口气。
  
  “随心,你怎么了?哪里不'炫'舒'书'服'网'?”朱家豪显然是明知故问,他早料到今天会是这种情况,虽然就艺术品来说向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功底方面的东西是骗不了人且不可忽略的。即使你的想法再好没有好的手段表达出来那也是白费。朱家豪虽说是个爱玩儿的,但他也是个商人,是商人势必钻营盈亏,办展览可以啊,只要有钱赚他是会投钱的,像绿萍和陶剑波的舞蹈室。但是沈随心的作品前期考查都过不了,真要办出来那也是赔钱坏名声的,他们这场露水姻缘才开始;自己不方便开口;这才借了他人的口将意思传达一下。

  “三郎,你也认为我的作品一无是处吗?”沈随心双目含泪,殷殷切切的望着朱家豪,她认为刚刚那番说词是对自己最大的污辱,心里委屈之极,多年行走傍身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那是什么感觉,她现在迫切需要通过朱家豪的话来得到认定。
  
  “当然不是。”朱家豪见沈随心脸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痒,轻轻拭掉沈随心的泪安慰“不过,既然如此,随心你不妨参赛,拿个奖去堵他们的嘴,然后我们开展览的噱头也有了,你说呢?”朱家豪说得很轻松,仿佛沈随心的实力真的很强,强到一去就能捧个奖回来。
  
  沈随心点了点头,轻轻依在朱家豪肩头,心里感叹:有个男人真好,什么事都能帮自己分担。
  
  朱家豪刚刚起了心火,这下见佳人笑了,一双手开始不老实,左一下右一下的四处侵袭,若得沈随心忘了刚才的不快,很快娇喘连连起来,口中却低低的喊:“住手啊,这是在车里,外面是大白天呢。”
  
  她不说还好,一说朱家豪的兴致更浓了,本来就是怎么刺激喜欢怎么来的人,车窗早就升起来了,在沈随心说话的时候放倒了座位:“放心,外面看不到的。”边说边欺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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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汪展鹏和舜娟正在杭州游玩,到西湖龙井茶区——狮峰山、龙井村、灵隐、五云山、虎跑、梅家坞一带逛了一圈,选择明前龙井茶,顺便爬了爬层峦叠嶂的山。
  
  回到杭州又开始游西湖,舜娟站在断桥上感慨白素贞一片痴心却被许仙伤断了肠,汪展鹏不由想起沈随心的事讪讪的应着,同时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以免到时自己腹背受“敌”处在被动位置,而且他并不想这个家散掉,到时沈随心真的找上门来就说不清楚了。
  
  在外面点了些杭州菜,两个人吃的也顺畅,回了酒店舜娟就开始/炫/书/网/整理给绿萍、叶羽她们姐妹两个买的东西,还有几块制衣的料子,扯了一块在汪展鹏身上比了比:“这块料子也做成你喜欢的唐装,指定好看。”不待汪展鹏反应,嘴里哼着调子,去理其他的东西了,汪展鹏仔细着听了听舜娟哼的却是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真是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见舜娟收拾的差不多了,汪展鹏拉了她的手坐在身边,郑重地说:“舜娟你呆会儿再收拾,我有话对你说。”当下把当年在巴黎如何认识沈随心,在什么情况下发生了什么状况如此这般缕陈道来“我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也计划着等绿萍和紫菱嫁人了,咱们两个就闲云野鹤的在外面逛逛,想哪个女儿了就去看看。可是,前些日子我忽然在街上不小心撞到了她,二十年前年轻气盛,责任感也不如现在。这二十多年来若不是你在我身边,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一定会吃很多的苦头,遇到更多的麻烦,原来一直同进同出我从没意识到你对我有多重要,你从公司出来以后我才发现你为我付出了多少,承担了多少,因为有你在我身边,这二十年来我才如此轻松,原来却不自知。现在想来这二十多年来你已经一天天渗透在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舜娟我向你说这些不是对她有意,恰恰相反,我希望即使沈随心找上门来,你也能相信我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家,相信我以后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丈夫。”
  
  舜娟开始一听到沈随心的名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儿,二十年前的那封信所给的信息不过是要离婚,对不起自己之类的话。今天算是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心里一边庆幸自己当时的做法,一边想着沈随心的名字牙咬的咯咯之响。
  
  汪展鹏听得起了一身的寒粒,看着舜娟的脸色,沉默地等舜娟表态。
  
  但是舜娟也知道,有一就有二,虽然汪展鹏的坦白表明着他的立场态度,但是自己处理不当,非旦守不住反而可能助长这种歪风,让他仗胆范第二次错,反正我会原谅他,反让他没得怕了。舜娟深吸了一口气:“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她无力的摆了摆手。
  
  舜娟没有像汪展鹏预想的那般大吵大闹,却让他更加拿不准,也知道他现在多说无益,轻轻掩了门悄悄退了出去。


40。从容决断 

  杭州对汪展鹏来说是个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城市,第一次来杭州,几天出行都是出了酒店直上出租,对这条街那条道的很是迷糊,在酒店门口左右转了转,定下心来,让停在身前的出租走了,到酒店的茶餐厅里要了壶茶提着心胆消磨时间。
  
  舜娟从汪展鹏出门开始便无力的依着窗寞然看着车流来回的光影发呆,她自然会原谅汪展鹏,努力维持了二十几年现在放弃怎么都说不过去。她也明白汪展鹏说出来的意义何在,以他的性子能这么坦白的说出来,怕是思虑了很久,鼓了很久的气才做的决定。舜娟是气沈随心那样厚颜无耻的自送上门,又心机沉沉的引得汪展鹏跟自己离婚。她也知道过去自己在一些事情上过于强硬,言语上也有些过激,但是如果汪展鹏单单因为这提出离婚她不至于那么大的反应,那时好像是备胎找好了,才想把旧的扔了,怎么说都会让人气愤!自然这其中汪展鹏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这件事从始末上论起来沈随心更让人厌恶不已。不过听刚才讲;好像展鹏并不知道沈随心怀孕的事,想着舜娟不由挑了下眉。
  
  现在那个曾经收过自己钱财的女人又巴巴的冒出来了,打算献子求荣吗?只是这次不再是自己独自面对她,还有展鹏;还有自己的家人;小女儿法律不是将要读出来了吗?即使现在没有律师的资格;不是还有苏青么;关键时候有家人一致对外还有什么可怕的;是的她在心里已经相信了汪展鹏,不仅仅是因为他刚刚的说词,更是因为他这两年的变化。
  
  说起变化,舜娟仰头遥遥看看天上的星,要谢谢那个当初让自己操心不已的小女儿么?因为一张小小的卡片,开始接触真正的养生修性,自己才开始反思,一样的话两样说,同一个意思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却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那之后将提了二十几年的心渐渐放宽,不再试图主导公司的事务,不再干涉展鹏的工作方式和社交活动,也曾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只是展鹏怕也不想再回到原来的相处模式,所以,自已放开心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平日里关心他的衣食住行,有事的时候也会婉转提出,投其所好还是容易的。况且是自己相处了多年的人,喜欢把握起来更容易,或许从那以后才又再次吸引展鹏的目光。
  
  现在想来小女儿还真是费尽心思,舜娟笑着扭头看看床头的电话按着熟悉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响了几下就被拿了起来,听筒里传来将军的叫声,让舜娟觉得心里一暖,仅剩的一点儿愁云也消失殆尽:“是紫菱吗?”
  
  “妈……”欢快的情绪通过话筒传过来,舜娟不由得弯起了嘴角,离家也快一个礼拜了,好像从两个女儿出生以来从没有和她们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这段时间你和绿萍怎么样?我和你爸不在家,没人管了可是撒开了玩儿吧。”舜娟知道叶羽是极少熬夜的,但作息很有规律,绿萍也只在有公演的时候比较拼命,即使和邝澜交往后,也会在十二点前被送回家。但是舜娟忍不住这么说,好像很久都没有被小女儿反驳过了,心里隐隐的有点期待。
  
  “是啊,是啊,都玩疯了,快点儿回来管管我们咯。”叶羽并没有如舜娟预期的那样反应。“看你和爸爸玩儿的很开心嘛,现在才想起我和姐姐来。对了,爸爸在旁边吗?前两天云舟叔叔有打过爸爸电话没打通,就打家里来了,说是他弟弟回来了打算介绍给爸爸和您认识呢,后来有联系过吗?。”
  
  “你爸他下去买东西去了,这几天我们一直在山区转,可能信号不怎么好没接到,等你爸爸回来我回转告的。”舜娟是知道费云帆的而且对费云帆的印象并不好,几年前在巴黎呆了几天也没见到这个人的影子,只是经常听雅芙说起这个老大难,结婚离婚的现在又成单身汉了,不由的出口多了一句:“费叔叔那边的事,等爸爸回去再说,有人上门或打电话你和绿萍也这么说。”
  
  “妈,您放心,我和姐姐什么时候多过事啊。”
  
  “别嫌妈妈啰嗦啊,你绿萍姐不在家吗?”舜娟笑着询问。
 
  “没,姐姐和学长约会去了。”叶羽摸着将军的脑袋回答的利落。
  
  本来楚濂的事情过后,舜娟很担心绿萍的状态,担心她不会再轻易接受别的男生,当邝澜正式拎着礼盒上门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舜娟在养生班里和邝妈妈相熟识,觉得她是个开明大义的人,对儿女比自己放得开,不像自己似的管东管西,近两年的思想转变受她影响不少。
  
  况且邝澜言行举止大气有度,一对比就觉得楚濂有些不着四六起来,模样能力也自是不必再说,平常话不多,但句句落在实处,看得出来对绿萍是个真心实意的。想起临行前汪展鹏的决定,虽然绿萍当时没说什么,但是舜娟明白绿萍对舞蹈的热爱,随即问道:“紫菱啊,绿萍对一年后接手公司有什么意见没有?”
  
  “姐姐没说过,不过我看她买了不少工商管理方面的书。”叶羽稍一犹豫,轻声说道:“姐没意见,我有一点儿。”
  
  “怎么,连创业都省了,当初舒颜阁你也是热心投入的,你还嫌什么?”舜娟调笑着问。
  
  “不是嫌啊,只是时间或许会晚一些,当时你跟爸爸兴致勃勃的我也插不上话。”叶羽的语气里稍微有一点点抱怨,扬指点着将军的额头,从桌上拿了个肉团给它,看它欢喜的叼着到窝边进食。“我准备留学多读两年书的,年前就开始准备了。”
 
  “哦?不是因为听到消息才准备的吗?”舜娟忽视掉叶羽的抱怨,店早晚是她的抱怨也没有用。
  
  “不是,不过出国前我会按原来安排的学的,只是真的考上了怕是没时间打理,还要妈妈即使和爸爸在外旅行也要多费心安排一下才行。而且以后放假我也会回来跟着您学习的。”叶羽再三保证,茶店有自己的心血接手并不反对,只是想着多一些时间能让自己折腾些别的。
  
  “妈妈明白了,绿萍回来给她说一声,我们后天就能到家了,航班确定后给你们消息,还有东西有点多,你们开车过来接一下。”
  
  “收到。”叶羽向将军做了个手势,话筒朝向它,听得它叫了两声,才又将话筒贴近耳朵:“妈,别忘了将军的礼物。”
  
  “记着呢,早点休息,睡前查看一下门窗,记得关好。”舜娟殷殷叮嘱。
  
  “嗯,妈妈晚安。”
  
  “晚安。”


41。阳明夜话 
 
  绿萍对于汪爸爸的安排并不怎么抗拒;却也不是欣然接受,毕竟她对舞蹈的热爱是那样的狂热,曾经为之生为之活为之焕发光彩。
  
  只是前生今世的走过,思想不再那么单纯,那时楚妈妈小心翼翼的样子,楚家人对自己的态度都让她郁郁不堪,做菜不行,打扫不让,楚濂又自以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早出晚归的每天都和他说不上话,他们都把自己当易碎品一样的供着,哪里像一家人?那样闲置了两年多的婚姻让绿萍觉得自己像个除了舞蹈不知他物的废材。
  
  如果自己不止一项技能,英语没有丢下也不会那样困在局里发狂。虽然后来开始试着做编剧并有所成功,但是作为编剧不可能只针对一个舞团,那样也太过狭窄,对别的团队时和剑波他们不同,不是相处几年的怎么会一下就了解她的意思,当要那种情况下有个分岐的时候示范一下都不成,不能不说是个打击。
  
  所以权衡之下想多一条路走,像紫菱那样,即使不做律师,也能依着绘本的能力生活,实在不成她开个私家小厨也是行的,不像自己困在一个局里无从逃离,这样来说家里的公司不失为一个选择,自己也可以从其他方面继续喜爱舞蹈。
  
  做这个决定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邝澜。绿萍曾经检讨过促成楚濂和紫菱走到一起的原因,虽然能被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但前提是在自己的用心经营下。不可否认,对楚濂她付出的比舞蹈要少很多,加上青梅竹马的相处让她有些相当然。
 
  对邝澜从发现喜欢他的时候就开始用心,不主动,但出现过就会用心记下。绿萍不想结婚的时候对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清楚,这种错误犯一次就够了。邝澜也远比楚濂坦诚的多,如果他不喜欢听绿萍说舞蹈的事情或者不高兴绿萍提起陶剑波的时候会主动岔开话题,有过两次绿萍便发现了,她还发现邝澜并不会因为喜欢她就事事顺着她,费云帆那种异类毕竟不多,不过邝澜也通过他的方式慢慢让绿萍知道了解了他的原则和底线,热恋过后的相处日久,不同的想法和观点渐渐显露,两个人难免会有些摩擦,感情仍能日渐深厚,让绿萍不得不佩服邝澜的沟通方式和手段。
  
  舜娟和叶羽说约会着的两个人正在阳明山上俯视着城市的灯海,绿萍向邝澜说着父亲的安排以及她的想法和决定。
  
  “真打算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激流勇退?”邝澜带着一丝不确定问道,见绿萍抱了抱胳膊肘儿,将上山时备好的衣服给绿萍披上,向怀里揽了揽。
  
  “激流勇退也是需要勇气不是吗?想了很长时间了,考虑了各方面因素才下的决定。虽然离舞蹈演员的年龄界线我还有九年,不过现在时机很好,这一年中我仍将为之努力,不会让自己遗憾。”绿萍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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