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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半盏春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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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睡前的那点灵光再次闪过,盛羽忽然抓到了什么,前后接上一细想,顿时凉了心。
  
  对面的那双钩子眼却忽然瞳孔剧缩,那张油光水滑的白净长条脸也阴了下去,就像麻将牌里的白板章子掉了个面。
  
  “雪卿……他走了。”掉了个面的白板章子很怅然,看上去竟有几分痛悔之意。
  
  “他性子倔,闹死闹活非要娶一个下贱的臭女人,让我放过他。为了叫他死心,我故意为难他,让他去侍候一个……”
  
  话到这里,语声忽低,他双目空洞,声音就如抽丝一般飘浮,像陷入一个无形的黑洞。
  
  “他明明知道我不会舍得,可他就真去了,为了那个低贱不堪的女人。我拦阻不了,心中一口恶气难除,干脆杀光了那女人一家。雪卿一身是伤地回来,受此刺激竟一病不起,他,他,他再也没有看我一眼,直到死,他也再没看我一眼。”
  
  盛羽听得倒抽一口凉气,原来那个雪卿早就死了,敢情傅遥山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死人的替身,就因为这张“脸”。
  
  她有心想说这张脸是假的,就连她的男儿身也是假的,傅遥山根本找错了替身。
  
  可是这人对自己心爱的情人尚能如此无情,如果发现她一直在骗他,连这张唯一有价值的“脸”都是假的……盛羽不敢想像,他会怎样对她。
  
  钩子眼慢慢转回到盛羽脸上,他贪婪地看她,逐寸逐寸,逐厘逐厘,目光疯狂而恍惚,仿佛想穿透这张脸找回记忆中那个永远不再回来的人,“雪卿,只要吃了这粒药,你就永远是雪卿,我这次一定会好好待你,这世上,再没有人事能将我们分开。”
  
  他摊开手掌,掌心中卧着一粒乌沉沉的药丸,傅遥山将那粒药递到盛羽唇边,“乖,张嘴。”
  
  傻瓜才会张嘴,天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盛羽把牙咬得死死的,头甩得像拨浪鼓,死活不肯松口。
  
  叶朝扉你这个大骗子,你,你再不来,姑娘我就要变傻子了!
  
  傅遥山强行喂药反被盛羽一口咬到手指,她怒急之下银牙如刀死咬不放,只咬得傅遥山那根食指皮肉翻开鲜血淋漓。
  
  傅遥山疼得心头火起,扬手一个耳光打过去,“别给脸不要脸,给我吃!”
  
  这一耳光劲道甚大,直打得盛羽匐翻在床上。
  
  傅遥山看看手指伤口,那牙印深入肉里,一股一股血水不停往外渗,心里越发气急。
  
  他吮了吮手指,呸地吐出一口血沫,“死奴才,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条贱命怎么留下来的?多少男男女女被老家伙玩腻后做了饵人,他们的肚子被破开,塞进珠宝贡品,死无全尸。而你,要不是被我看中,焉能有今天!”
  
  傅遥山越说越气,揪住她领口从床头一直拖到床尾,“偏生你就不知进退,勾搭上那个下贱女人。为了她,竟然愿意去服侍那变态的老家伙。你就这么贱?这么想让人 操?”
  
  哧地一声撕开她的外袍,傅遥山已完全颠狂。
  
  这个人,眼前这个满脸愤怒,拼手抵足不停挣扎的人,不就是他吗?他的雪卿。
  
  “公子我就好好疼疼你,让你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有没有脸再去想女人!”
  
  盛羽惊叫一声,中衣也被傅遥山撕破,白色的绑胸布条和锁骨处的人皮面具贴合处都露了出来。
  
  时间似乎陡然停滞,傅遥山牢牢按住她,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个面具贴合处,两人僵持着,一个是无法动,一个是动不了。
  
  白色的绑胸布条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不停颤动,那露出的一抹肌肤明明是细白中透着绯红,而锁骨以上那层肤色却明显深上三分。
  
  傅遥山息喘如牛,缓缓伸出手。
  
  嘶——
  
  那层薄如蝉翼的淡黄色面具应声而起,剑眉星目的男儿脸立时变成一张眉如烟笼,瞳似剪水,一枚朱砂点眉间的芙蓉春面。
  
  “你,你……是个女人?!”傅遥山张着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盛羽抽一抽嘴角,居然还能扯出一个笑,“是啊,而且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庆幸自己是个女的。”要不就被强行爆菊了。
  
  傅遥山的钩子眼危险地眯起来,眼底一片凛冽寒光,“说,谁派你来的?”
  
  盛羽肿着半边脸嘻嘻笑,“就是那位金大小姐呀,她不是我干妹妹,而是我的雇主。其实我的职业是媒婆,兴趣是给人说媒,爱好是把兴趣变成生意,既能牵红线又能收红包。”
  
  傅遥山额角的青筋跳了两跳,“满口胡言!再不说实话,我立刻杀了你!”
  
  盛羽无所谓地翻个白眼,“切,被你杀掉也比被你当成男人□好。”
  
  傅遥山又是一愣,随即目露凶光,狠狠掐上她的脖子。
  
  呼吸透不过来时,原来脸会发烫,脑袋会变沉,记忆会变得恍惚。
  
  叶朝扉这个大骗子!
  
  什么为大梓国的百姓向她一揖。
  
  她果然没有猜错,听过这句话的人百分百都成了烈士,她也没能例外。
  
  小观他们应该永远不会知道她死了,大概会以为她不想当那个圣女掌门偷偷跑掉了吧,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不用伤心。
  
  只是还是有些怨恨,她都做好当烈士的准备了,那个人为什么还要哄她,给她希望。
  
  他说,“我定会护你周全。”
  
  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幽深的眸子就像温热的水波般将她一层层淹没,然后一点一点凝固,变成千载不变的琥珀。
  
  那一刻,她甚至想过,比起情路荒凉的前世,这一生到死亡那刻,她再不会那么遗憾。
  
  那时的他,眉间刚毅,双目明亮,豪气穿云。
  
  所以……比起慨然赴死,更难过的还是那个人骗了她吧。
  
  倒底有多少句是谎言,她不知道,只知道,这个骗局从头至尾。
  
  那个只穿白衣的人,他用白色隔绝黑暗,隔绝洗不净的血腥污秽,可他不明白,当他选择隔绝时,却也断送了回来的路。
  
  在他向她递出那张小小面具时。
   

作者有话要说:乖乖更新,发愁明天滴粮食去鸟……




28

28、双白决,百计总有疏 。。。 
 
 
  盛羽渐渐陷入晕迷,一缕魂魄飘飘悠悠,像快要抽离殆尽的丝线,立刻就要断开。
  
  正在那欲断未断,最为销魂的紧要关头,身上忽然一轻,被扼到肿痛窒息的脖颈象是陡然打通堵塞的管道,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瞬间汹涌而入。
  
  她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急喘,嗓子眼就跟火烧一样疼,呛得挠心挠肝,咳得涕泪长流。
  
  声音、画面、温度、气味……一切一切活着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顺过气后的盛羽很感慨,不比不知道,这一比,还是活着的感觉……爽埃
  
  “叶大人,你不在大理寺里好好坐堂,怎么有雅兴跑到这荒郊小观来管闲事?”
  
  傅遥山阴恻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叶大人???
  
  她一僵,随即苦笑,自己怕是被傅遥山折腾得出现幻听了,居然会听到那个大骗子的名字。
  
  可还是忍不住扭头去看,即使明知道是在犯傻。
  
  目光到处,烛影横摇,两白相决……只有更白!
  
  房中不知何时已悄然多出一人,正是大骗子叶朝扉。
  
  他还是一身雪白儒袍,丝带束发长眉凤目,手持玉笛侧目而立。作为绿叶背景陪衬他的,是脚边躺得歪七扭八的几个黑衣侍卫。
  
  盛羽忽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短路,耳朵里好像钻进去许多不安份的小虫子,嗡嗡叽叽吵个不停,眼前一阵一阵发虚,几乎看不清那人。
  
  他来了,他真的没有骗她……
  
  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一股脑涌上心头,像坛酿坏了的酒。
  
  傅遥山一脸撞到了鬼的表情,钩子眼前所未有地瞪得滚圆,那身镶银缀珠的华贵白衣在灯火的映照下森森然就像地府来的勾魂白无常。
  
  而他对面的叶朝扉,却硬是把那身素白长袍穿出了煦色韶光般的风采。
  
  唇边不由自主噙了点笑意,盛羽叹口气,裹尸布对决白月光,这世上果然没有公平二字。
  
  叶朝扉目不斜视伸手一扯,挂在房里的一幅青色帐幔被他随手撕下,再一扬手,嗖地一声,半块帐幔就跟长了眼睛似地飞到床上,将衣衫不整的盛羽盖了个严严实实。
  
  他这才回道:“素闻傅公子风流而不下流,尤好美色,美食,奇珍异宝,手里有人又有货,是大梓国出了名的珍品大客商。本官不才,听说我这位朋友跟公子相熟,便也想跟来见识见识,未曾想却见识到这奸杀良民的一幕。”
  
  盛羽冷汗,什么叫奸杀?明明……明明是……奸杀未遂嘛。
  
  傅遥山面沉如水,目光凝住,“你知道了什么?”
  
  叶朝扉含笑,“不太多,不过是饵人、贡品,大批倒卖的国库奇珍,无数少年男女的冤魂。或者傅公子还愿意告诉我些其他的,不说也没关系,咱们可以在大理寺好好亲近亲近。”
  
  傅遥山轻嗤,“就凭你?”
  
  钩子眼中射出点点凌人寒光,“几时轮到你这个被人卖的贱奴对本公子指手划脚?你以为自己姓了叶,就真是丞相公子了?贱奴就是贱奴,使出的招数也一样下三滥。这女人是你派来的吧,让她扮成郑雪卿的样子,可惜,我什么也没告诉她。”
  
  叶朝扉淡然道:“而今本官是官,你是贼,待皇上一旨令下,你只怕连贱奴都不如。”
  
  他微微侧过脸,盛羽看到他眉宇间聚起隐隐煞气,幽深如暗夜的狭长凤目微眯着,烛光渲染下,那双眼睛异光潺潺正邪难分。
  
  “况且,本官根本不用你告诉她什么,因为该说的,郑雪卿都已说了。我要的,不过是让她带我找到这里,用证据说服皇上下旨。”
  
  他利用人还真够坦白。盛羽磨了磨牙,强按住想要踹他两脚的冲动。
  
  “郑雪卿?”钩子眼中的冷光缩了缩,旋即更冷,“堂堂神仙屠夫,竟也拿个死人当幌子,真是笑话。”
  
  “是不是笑话,须看事实,若非如此,你且告诉本官,为何你扮作道士的一干爪牙还未赶来?”
  
  傅遥山僵了僵,盛羽瞧那脸色,瓦绿瓦绿的。
  
  “对了,郑雪卿遗言让我转告你,他恨你入骨,那张面具就是他亲手所做,此生所求唯愿你阖府被灭,满盘皆输,尝尝他当日所受的苦。”叶朝扉淡淡一笑,“多行不义必自毙。傅公子,你做过那么多害人的事,有今天亦属因果循环。”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当日施在别人身上的,今日自己也要承受。
  
  傅遥山踏前一步,“叶朝扉,我可是当朝礼部尚书的公子,皇上最宠爱的沅妃的亲弟弟,你我素无怨仇,何必苦苦相逼。”
  
  “何况你手上既无圣旨又无证据,追击查案更不是你大理寺所辖范围,你若擅自动我,就不怕落个擅权不敬之罪?”
  
  叶朝扉颌首赞同,“是啊,擅权不敬可是十恶之罪,理当斩首。朝扉多谢傅公子关心。”
  
  傅遥山刚松口气,窗外忽然啪啦啦一叠声爆响,几朵蓝色的火花在墨青的天空绽放。
  
  “只是……”叶朝扉看着窗外轻笑,“珍品库都已搜到了,有了物证,圣旨不就有了么。”
  
  他在这边与傅遥山周旋,那边却已派人搜到了证物,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合理,安排得天衣无缝,可是……
  
  盛羽想起叶朝扉曾告诉她,自己并不方便明里查案……
  
  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竟这么恨我……好,好,好……”傅遥山声音低沉,神情怆然,“不在人世却能设局人世,雪卿,我果然没看错你……”他踉跄着倒退几步,叹了口气,十分受伤害地抬袖抚额。
  
  盛羽觉得这个姿势很眼熟,有点像……黯然销魂掌……
  
  忽觉眼角一花,三点银星突然从十分受伤害的袖中暴射而出,带着呼哨的风声直取叶朝扉面门。
  
  叶朝扉眸色微沉,玉笛轻挥,只听“咄咄咄”三声,三把一尺来长的飞刀擦着他的头皮射到墙上。
  
  与此同时,傅遥山又是三把飞刀射出,这次的去势却是冲着趴在床上的盛羽。
  
  盛羽手脚被绑,因为走光还被叶朝扉裹了层青色帐子,跑不能跑,滚也滚不开,那一瞬间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啊啊啊,小傅飞刀!
  
  忽然,一股柔软的力道将她卷入一个怀抱,将将避过那几把飞刀,盛羽还没来得及吁口气,身下却蓦地一空,耳边只听到轰然一响,那张云床竟整个塌了下去。
  
  傅遥山这个王八蛋,一张破床还设机关!
  
  盛羽只觉脚下虚空,身体直直坠下去,那个将她揽在怀里的力道似乎松了松,却又蓦地收紧,脸上肌肤触到他柔软的衣料,一股幽微的兰草清香萦绕不去……
  
  电光火石间,顶上拍地一声,机关已重新合上,叶盛二人搂在一起摔落到地面,四周漆黑一片,一股冰冷潮湿的寒气劈面而来,
  
  叶朝扉落地时将她裹在怀中就地一滚,卸去了下坠力道,旋即将她扶起,问道:“你还好吧?”
  
  盛羽刚才像只小猫般缩在他的怀里,从高处跌下时就像垫了个软垫子,没受一点伤。
  
  可这个叶朝扉,既害过她,又救了她,盛羽有些茫然,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应对才好,噎了半天只噎出一句:“托福,还活着。”要不是因为你,只会活得更好。
  
  叶朝扉不知是否听出什么,没有答话。
  
  黑暗中,谁也瞧不见谁,盛羽拉了半天脸听不到一点反应,人却还被他牢牢搂在怀中,脸上一时涨得通红。
  
  她咬牙道:“喂,你还要抱到几时?”
  
  身边那人“哦”了一声,手却掀开裹在她身上的薄薄帐幔,径直探了进来。
  
  呃……他,他要干嘛?难道是想耍流氓?
  
  盛羽大惊,防狼十八招已深深刻入她的灵魂,当下条件反射地曲腿就踹。可叶朝扉耳力甚佳,反应敏捷,即使黑暗之中也迅速压住了她,叫她丝毫动弹不得。
  
  “叶朝扉,我还债可没打算肉偿。”盛羽大怒。
  
  那人默然片刻,五指用力,啵地一声拉断了绑在她手上的绳索,又如法泡制断开了脚上的绳索,这才平静道:“我也没打算要你肉偿。”
  
  …………
  
  ……其实,这一切都是幻境吧。
  
  盛羽披着块破帐子,囧囧地缩成一团,默默埋头念咒,“我不存在,我不存在,我不存在,我不存在,我真的不存在……”
  
  耳边却听到窸窣之声,身边忽然一空,好像是叶朝扉站起身来。
  
  “喂,你要去哪里?”她一急,声音有点抖,手还情不自禁揪住了人家衣袖。
  
  黑暗之中,叶朝扉似乎叹了口气,安慰般地摸摸她的头,“我只是探探这里的情况。”
  
  也对哦,大家都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不知道几时才有援兵,还是弄清身处环境才好想法子自救。
  
  盛羽连忙点头,点到一半忽然记起他看不见,又连忙补充,“哦,好啊,那我们一起。”
  
  叶朝扉道:“傅遥山狡诈奸猾,这暗室里怕是还有机关,你没有武功,等在这里比较妥当。”
  
  他不说还好,一说盛羽把他袖子揪得更紧。
  
  这里温度极低,只坐了不过片刻便觉得全身血液凝滞,连骨头都快要冻脆了似的。叫她独自一人呆在这又黑又冷的地方,还要担心叶朝扉可能不小心中了机关然后一去不回……她怕自己会崩溃。
  
  “这里好冷,我再不起来活动活动,只怕就要冻死了。你也说这里可能有机关,我一个人乱动,肯定立马死翘翘。”
  
  叶朝扉的声音有点无奈,“你怎地说话如此不忌讳,死来死去,一个死字不离口。”
  
  盛羽心想:这有什么呀,我以前那年代,歌手能把死了当歌唱,比如那首死了都要爱》。
  
  嘴上却还是耍横,硬梆梆地说:“我不管,我可是因为你才落到这个下场,你说过要护我平安的,你,你得负责1
  
  叶朝扉不再作声,黑暗将沉默拉得漫长,盛羽只心悸地听到他一声声清浅的呼吸,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叶朝扉忽然道句,“那就得罪了。”便牵起了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__^*) 嘿嘿……
这一周的预告更新工作圆满完成鸟,给俺自己撒花花,哦也!下一周滴更新预告就是……木有预告,(啊,表打脸嘛)咳咳,大概,可能,一般是两日一更吧,如果没有意外滴话,有意外会提前请假,就是这样,手脚并用滴飞速爬走。




29

29、暗冰室,相顾意悄然 。。。 
 
 
  叶朝扉牵着盛羽在黑暗中摸索,盛羽紧跟其后,连步子都不敢踏错。走了约莫十来步的样子,便触到一堵墙,叶朝扉触手一摸,不觉“咦”了一声。
  
  盛羽有些不安,“怎么了?”
  
  叶朝扉道:“这是一堵冰墙。”他顺着墙体摸索了整圈,这里敲敲,那里摸摸,又试着向上攀爬,可惜冰墙冰寒刺骨,又滑不溜手全无着力之处,试了半响终是无功。
  
  他叹了口气,“这冰体从上至下铺满整间暗室,怕是一间冰室。”
  
  冰室……也就是说,大型冷冻库?!
  
  盛羽忽然想起超市里一盒一盒的冻猪肉,每块上面都凝着白霜,拿出冰柜时硬梆梆的,还会冒着丝丝白汽……她想像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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