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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清福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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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男人侧着脸啪在枕上,颤悠悠呻吟了一声。

凌波为了方便,没穿裙子,穿了一身成套的衣裤,蹑手蹑脚过去,站在床边上,见他合着眼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没有。

男人裸着的背部,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紧绷的小麦色皮肤上泛着健康的光泽。

凌波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在他肩膀上戳了戳。

“喂——”

没反应?

“喂——”她声音大了点。

还没反应?

“贝勒爷!”

博哲蠕动了一下嘴唇,呓语道:“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蚊子呐。”

呸!装睡呢!

凌波抬手就在他背上拍了一章,“啪”一声,清脆响亮。

博哲猛地弹一下身子,睁开眼呲牙道:“下手也太狠了吧。”

凌波淘气地冲他皱了皱鼻子。

床头有个绣墩,她转身就坐,两只胳膊伸直了拢一起撑在膝盖上,歪着头问道:“三更半夜,叫我来做什么?”

博哲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我可是为你挨的板子,你还不该来瞧瞧我?”

凌波撇撇嘴道:“瞧你精神头儿不错,伤得不重吧,是不是侍卫大哥们给你放水啦?”

博哲一脸愤慨道:“我这下半截都肿了,你还有心说风凉话?”

凌波轻笑道:“居然肿了,侍卫大哥们下手也太重了,怎么也得给咱们贝勒爷卖个面子呀。”

她说的一点诚意也没有,博哲也知道她是故意在开玩笑,哼哼唧唧道:“那帮臭小子,()等我回去当差了再收拾他们。”

他本身的职位就是御前侍卫,如今挨了打,自然是不好当差,只能在家休养了。

凌波捂嘴偷笑。

博哲拿手指点了点她,道:“没良心的丫头。”

凌波笑了一会儿,见博哲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站起来四处看了看。

床头上挂了一柄宝剑,墙上还挂着一把大弓。

对面书架上放了许多的书,梨花大案上三个笔筒,各款毛笔插得跟林子似的。

凌波各处扫了一眼,最后视线还是落在那把大弓上。

蛇皮包的弓胎乌沉沉,有小儿手臂粗细,长长的弓弦绷得紧紧的。

她不懂兵器,看不出弓的好坏,不过从平时的衣食住行也看得出,博哲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男人,能放在他卧房里的东西,自然不会是俗物。

“那是去年球秋狩,皇上赏赐给我的。”

博哲解释了一句,旋即就想起正是那次秋狩,他被公主乌珠一眼相中,惹来一段孽缘。

凌波好奇地伸手去摸了一下,感觉这把大弓非常沉重。

俗话说美女爱英雄,能用的了这样神兵的男人,一定有一身好本事。身为这个男人的未婚妻,她胸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自豪感。

博哲见她对这把弓十分喜爱,不由也兴起一种类似知音的兴奋感,也不顾身上的伤,身体一弹,就跳下床,大步走了过来,一抬手从墙上把弓摘了下来。

“喏,试试。”

凌波惊愕地用一个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博哲点头,又把弓往前送了送。

凌波犹豫一下,伸手去接,一入手果然就感到十分沉重。她吃力地握住弓背,另一只手试图去拉弓弦,结果拉了两下,纹丝不动。

她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博哲却大笑起来,抓过弓一拉,忽一下就拉了个满弦。

凌波张大了眼睛,忍不住拍手喝彩。

博哲嘿嘿一声,放手,再一拉,又是满弦。

凌波满脸笑容,眼神里透着崇拜,忽然一皱眉,疑惑道:“你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还行动自如呢?”

博哲脸上一僵。

“好哇,你骗我。”凌波又皱起了鼻子。

博哲笑了一声,忽然把弓往她头上一套,往下一拉一扯,弓背就顶在了凌波后腰上,他再往怀里一带,她的整个身子就贴在他胸膛小腹上。

肌肤相亲,凌波只觉好像靠在一个火炉上,热的脸都红了。

“你怎么又这样,快放开我!”

博哲嘿了一声,道:“就不放开,反正你早晚是我媳妇儿。”

凌波瞪他一眼。

博哲扬着下巴道:“她不是说咱们成不了婚么?那就让她等着瞧,你凌波格格,我是娶定了。”

凌波心头一动。

白天在宫里,胤祉和乌珠都先后对他们这桩婚事进行诅咒。虽然是气头上的话,但依然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安。这时候博哲坚定地说了这么一句,不知为什么,她眼眶有点发热。

她挤了挤眼睛,按下心潮波动,正色道:“就算你娶定我,婚前也应该规规矩矩,不然你不怕被人说嫌话,我可还要脸面做人呢。”

她伸手推开他的胸膛,抬起弓,将自己的身体解脱出来。

“时候不早了,反正你也没事儿,我这就走了。”

她快步走到窗前,推开两扇窗户,屋内的灯光透过窗子在屋外草地上投下一片斑驳光影…

阴影里的阿克敦立刻长身站起。

博哲心头大急,紧跟上两步,站到了凌波背后。

凌波正隔着窗子朝阿克敦招手。

阿克敦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见博哲在她背后冲自己猛打眼色。

正文 34、就是故意的

阿克敦上前握住凌波的双臂,往上一提,轻轻松松就把她从屋里提了出来,跟提一只小鸡差不多。

博哲想难道这小子没看懂自己的暗示?他狠狠地瞪着阿克敦。

阿克敦竟视若无睹,转身护着凌波就往前走。

博哲恼火地皱起眉头,突然见阿克敦飞快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儿,顿时眼睛一亮。

凌波在前头走,自然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她直觉脚上一痛,仿佛是踩到石头,脚脖子顿时一歪。

“哎哟!”

她痛得整个人都蹲了下去。

博哲提气一跳就出了窗子,飞快地跑过来。

“怎么?崴脚了?”

凌波痛苦滴皱着眉,点点头。

“我屋里头有药酒,给你擦擦。”

他一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回身就走,嘴上还对阿克敦说道:“天这么黑,你怎么不提醒格格小心些。”

阿克敦眨了一下眼睛,默默地望着天。

博哲将凌波抱进屋放在床上,从博古架上取来一瓶药酒,然后三下五除二,就去掉了她的鞋袜。

凌波右脚腕上明显肿了一块。

阿克敦这小子下手也太重了,博哲暗骂一声。

他用手托住脚腕,手指在脚背和脚腕上连续按了几下。

凌波咬着下唇。

“还好,没伤到骨头。”

他倒了一点要求在掌心,两手揉搓到发红发热,然后按在凌波脚背上,包住脚腕,揉捏推拿。

这过程自然会有点痛,凌波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轻呼几声。

男人的手心烫的惊人,这种温度透过脚上的皮肤,好像也攀升蔓延到了全身。

“好了,今晚上别用力,明儿再过一天,就该痊愈了。”

博哲舒一口气,站起身来。

凌波忙不迭地缩起脚拢到床上,拉下裤脚盖住。方才这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把她两只脚的鞋袜都给除去了。

她屈着膝盖,裤沿自然不可能将脚完全盖住,还是露了脚趾在外头。

博哲就盯着她十分娇软粉嫩的脚趾,笑的古怪。

凌波有点害怕,色厉内荏道:“看什么看!”

博哲取了一方巾帕过来擦手,笑道:“我在想,咱们今儿要怎么睡。”

凌波吃惊道:“你不送我回去?”

博哲耸肩道:“这黑灯瞎火的出门多危险,咱俩可都有伤在身,若是再出点意外,岂不是伤上加伤。”

凌波嗫嚅道:“那你叫阿克敦送我回去。”

博哲大大摇头,坚决道:“不行,我可不放心。”

可不是,凌波脚受伤不能走路,岂不是得阿克敦背着她走。这可是他的媳妇儿,怎么能让那个臭小子占了便宜,决定不行。

凌波急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在你这里过夜!”

博哲挑眉道:“怎么不行,你迟早要进这个家的门。”

“那也是以后的事儿!”凌波不仅着急,还有点生气了。她弄成这样,还都不怪这个男人。

博哲耸了耸肩,一脸爱莫能助。

凌波冷静下来,想了想,突然抬头盯着他道:“你是故意的!”

她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今晚的事情透着古怪,怎么看都像是这男人的恶作剧。

博哲嘿嘿一笑,弯下腰,上半身贴了过去,跟她面对面,鼻尖对鼻尖,呼吸都几乎喷洒在她脸上。

“聪明的丫头,我就是故意的。”

他伸手在她鼻梁上一刮,得意道:“今晚你就只能在这睡啦。”

房里除了床,还有一张软榻,他也不管凌波是否同意,直接从床上拽下一条薄被,往榻上一躺,将薄被往身上一盖,将胳膊正在脑后,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凌波焦急道:“你就这么睡啦?”

博哲侧身躺着,抬起脑袋望着她,笑道:“不然还怎么睡?”

凌波两手握着拳头,急的乱舞,红着脸道:“我不能在这儿过夜。我得回去。不然明天白天走不了,两家都会发现的。”

博哲摆手,懒洋洋道:“明日愁来明日当。你脚腕可还肿着呢,今儿是无论如何下不了地了,就这么凑合着过一夜罢。”

凌波身体泄气地往下一瘫,惆怅道:“这太荒唐了。”

博哲得意地暗笑,肚子都快笑破了。

他咳咳清了清嗓子,促狭道:“一刻值千金,媳妇儿,咱们这就安置吧。”

凌波悲愤地瞪过去。

他哈哈大笑一声,两眼一闭。

她两腿一蹬下了床,脚才一沾地,脚腕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她嘶嘶抽着冷气又退回床上。

榻上的男人甚至故意打起了呼噜,呼呼山响。

她气得随手抓了一个枕头摔过去,不过半道就掉在地上了,那男人却仍旧闭着眼睛,好似真的睡死了一般。

凌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自暴自弃地往床头一倒。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相信这个男人的任何圈套了。

※※※※※※※※※

人的习惯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明明是离经叛道,但在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情况下,凌波和博哲竟然又无惊无险、没发生任何荡漾地度过了一夜。

凌波是被床板的震动给惊醒的,她睡得正香时,突然一个物体猛地冲上床来,剧烈的振动让她瞬间一个激灵。

“怎么了?地震?”

她刚开口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嘴,博哲的脸在她眼里瞬间放大到极点。

“别说话,有人来了。”

他哧溜一下溜进被窝里,一把将凌波的脑袋按在胸口,扯高被子将她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凌波瞬间就像掉进了蒸笼了,又闷又热,腰部还压了一条沉重的胳膊,半点动弹不得。

博哲刚做好掩饰,房门就被打开了。

“福晋,天还早呢,哥哥说不定还没醒,咱们是不是等会儿再来?”

“不妨的,我就是看一眼他的伤,不会扰了他睡觉。”

两个女人的声音随着脚步越来越近。

博哲按在凌波脑袋的手又重了一分,凌波整个脸都埋在他怀里,亲密地感受到他结实有弹性的肌理。

前不久他们才碰到类似的情形,只不过那次两人的身份是互换的,难道这就是报应?

可是,为什么两次都好像是她吃亏呢?

正文 35、捉那啥在床

博哲刚把凌波藏好,安珠贤就扶着嫡福晋郭佳氏进来了。

郭佳氏因为早年生产博哲时不顺利,后来又遭受过一桩悲痛,落下病根,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一个月里有一半的日子是卧床养病度过的。所以平时家里头大小事务,都交给侧福晋西林觉罗氏打理。

昨儿博哲挨了打回来,雅尔江阿怕她担心,加重病情,开始没告诉她。但一个府里头,怎么可能永远不知道,到了晚上,她就听说了。只不过当时据说博哲也已经敷药歇息,她怕打扰他养伤,便没来看望。到今天早上,一起床,她便忍不住了。

安珠贤平时对郭佳氏十分敬爱,每天都要过去请安,简亲王府的子女里头,除了嫡子博哲,郭佳氏也就对安珠贤最热络。

她今日一早按惯例去给郭佳氏请安,见她要过来看望博哲,自然就随同前来。

“博哲,让额娘看看你的伤……”

郭佳氏一进门就急着说道,不过话到一半就住了口。她听说博哲是屁股挨的板子,原以为他该趴在床上,见他堂而皇之卧着,不由有些疑惑。

“额娘,这一大早的,湿气还重呢,你怎么就过来了?”

郭佳氏已经到了床边,安珠贤手明眼快地搬了绣墩过来给她坐了。

“昨儿你挨了板子,你阿玛竟然瞒着我,要不是我后来听下人们说了,这会儿还蒙在鼓里呢。你伤的怎么样,怎么坐起来呢,赶紧趴下。”

郭佳氏拉着博哲的手就开始絮絮叨叨。

博哲忙反握住她的手道:“额娘,您别慌。皇上跟前的人都跟我称兄道弟,哪里会下重手,不过做个样子罢了,我昨天敷了药,晚上就不疼了,您瞧,我都能坐起来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郭佳氏满脸愁容道:“皇上平时最喜爱你的,怎么说打就打了。”

博哲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安珠贤小声道:“还不是为了乌珠格格。”

博哲瞪了她一眼。

郭佳氏叹气道:“真是作孽哟,多好的一门亲事,就这么黄了。乌珠格格是皇上的心尖子,必定是因解除婚约伤了她的面子,不然皇上怎么会打你!”

博哲淡淡道:“黄也黄了,打也打了,横竖以后我跟她再也没有瓜葛了。”

郭佳氏还犹自叹息,觉得他没福气。

安珠贤听得直撇嘴,不过是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况且又不是皇家亲生的,没娶成就没娶成呗,有什么好可惜的。

博哲倒是想强忍着耐心听完,但是被窝里头的人儿不停地在动,他深怕郭佳氏看出破绽,心里头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寻了个空隙就打断了郭佳氏的话。

“额娘,您瞧我也没事儿了,天还早呢,你身子又不好,还是让安珠贤扶你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吧。”

郭佳氏笑道:“今日精神倒是不错,都怪这没用的身子,额娘多日没见你了,今日咱们娘俩就多说说话。”

博哲大急,忙道:“额娘恕罪,儿子觉得有些困倦,想多睡一会儿,改日再陪额娘闲话家常罢。”

郭佳氏一愣,吃惊道:“不是说的好好的么,啊,是不是伤势发作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瞧?”

博哲慌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啊!”

他一生惨叫,把郭佳氏和安珠贤都吓了一跳。

安珠贤突然指着被窝,惊恐道:“床上有东西!”

郭佳氏吓得跳起来,慌道:“什么东西?”

博哲暗叫一生不好,安珠贤已经窜上来,一把抓住了被子,猛地掀开。

凌波只觉头上一亮,身上一轻,抬头看去,三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她,尖叫了一声,立刻抱住头像个虾米一样又埋了下去。

博哲低吟了一声,苦恼地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两个额角。

郭佳氏指着凌波,惊恐叫道:“你是什么人?!刺客,有刺客?!”

方才凌波一抬头,安珠贤就认出她了,只不过因为太吃惊一时失语,此时郭佳氏在她耳边一叫,立刻就反应过来,忙扑上去抱住郭佳氏,甚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福晋别叫,这不是外人。”

郭佳氏发不出声,只张大了两只眼睛,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博哲终于伸手在凌波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拍了拍,叹息道:“行了,别躲了,丑媳妇难免见公婆。”

凌波欲哭无泪,就算丑媳妇难免见公婆吧,可那也是在成亲之后了,哪有像她这样,婚前被人“捉奸在床”的呀。

她捂着脸,呜呜道:“我没脸见人了。”

因为太过紧张,都没有注意到博哲拍她屁股,一直是在吃她的豆腐。

郭佳氏澎湃的心潮终于平静了下去,安珠贤也松开了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长辈已经开言相问,凌波终于醒悟到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躲是躲不过去的,于是也不敢再羞涩了,慢慢地抬起脸,慢慢地从床上爬了下来。

“凌波见过福晋。”她小心翼翼地给郭佳氏行礼问安,脸上好似火烧一般。

郭佳氏沉着脸,没搭理她。

博哲也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说道:“额娘,这事儿是儿子糊涂,与凌波格格无关。”

郭佳氏冷冷哼了一声,道:“待会儿再解释,你们还是先把自己收拾干净罢。”

她扭过身,安珠贤忙伸手扶着她的胳膊,往外屋走去。

凌波和博哲对视一眼,见俩人一个衣裳凌乱,发散鬓斜,一个更是只穿了内衣还光着叫脚丫子。

她哭丧着脸,小声道:“都怪你!”

博哲摊手耸肩,无辜道:“要不是你拧我一把,怎么会被安珠贤发现。”

凌波懊恼地要死,她刚才见博哲忽悠不走郭佳氏,一着急就拧了他一下,结果博哲忍不住痛叫起来,这才让安珠贤看出了破绽。

“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待会儿你别开口,听我说就是了。”

博哲握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凌波却不领情,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了下去,然后拿起旁边架子上的衣裳,扔在他脸上。

正文 36、有爹生没娘教

凌波和博哲整理好衣裳头面,在郭佳氏面前排排坐,好像犯错等着挨先生训的学生。

郭佳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安珠贤在她身后替她捏着肩膀,精神高度集中,时刻准备着关键时刻拯救这对男女于水火之中。

“你就是富察格格?”

郭佳氏终于开口了。

凌波的头已经快埋到胸口,闻言如小鸡啄米一般点了两下,小声道:“是,我就是凌波,富察氏。”

郭佳氏哼了一声。

凌波紧张地用力闭了一下眼睛。

博哲忙道:“额娘,您听儿子解释。”

郭佳氏沉声道:“什么解释,这是交代!”

“是是,儿子交代。”博哲飞快地将昨夜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当然言辞中将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是他派阿克敦强行将凌波请来的,是他让阿克敦故意弄伤凌波的脚腕,把她硬留下的。

当然,虽然昨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他们都恪守立法,没有丝毫的苟且行为,清清白白,干净得跟白纸一样。

郭佳氏呸了一声,道:“瓜田李下,谁会信你的鬼话!”

凌波方才一直都没敢正眼看人家,此时偷偷地抬眼打量了一下,见郭佳氏一张长脸,两条眉毛微微往下耷拉,不知道是因为长年卧病还是因为正在生气,脸色显得很沉重,有些蜡黄的感觉。

母子俩不太像呢,博哲还是像他阿玛多些。

她这会儿还有空在心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你,抬起头来让我瞧瞧。”郭佳氏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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