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福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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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热河一趟,似乎瘦了点,但肌肉却更加结实,离得这么近,凌波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还有浅浅的汗味,这些气息交织成一个网,把她全身都笼罩在里面。
她垂着头,不说话。
博哲伸手去挽她的胳膊。
她却身体一转,躲开了。
“别动手动脚的,没规矩。”她瞪他一眼。
博哲挑挑眉,倒吸一口冷气道:“怎么了这是,红眉毛绿眼睛的?说,谁惹你了,我揍他去”
凌波咬牙道:“就是你惹我了,你揍死自个儿吧”
她一甩袖子,扭身把背冲着他。
他什么时候惹她了?博哲疑惑地摸了一下脑门,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是了,一定是热河那件事情。
他回京之后就听到了各种风言风语,说他跟乌珠如何如何,凌波一定也有所耳闻,为这件事情生他的气了。
博哲搓了搓手,哄女人,他没经验啊,这可怎么办?
凌波虽然背对着他,却一直竖着耳朵留意身后的动静。
最终,博哲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用最直接的方法解决问题。
他上前一步,胸膛贴到了凌波的背,双手一环,就抱住了她的腰身。
“你干嘛”凌波惊慌道。
“别动。”
他两只胳膊用力勒住她细细的腰肢,将她禁锢在怀里,下巴就顶在她肩膀上,嘴唇几乎能碰到她的耳朵。
凌波不敢再动。
他的呼吸好像带有一种魔力,喷在她脸上,就会让她全身都麻酥酥的。
“是不是又听谁乱嚼舌头了?”博哲嘴唇动着,若有似乎地擦过她的耳朵。
凌波不自在地把头偏了一下,冷哼道:“你自己知道。”
“知道什么?”他装傻。
凌波扭过头瞪他,他一脸无辜。
“放手”她皱眉低斥。
“不放。”
“放手”
“不放”
博哲勒紧了双臂,凌波挣扎了几下都没挣开。
外屋椅子一动,绣书疑惑的声音响起。
“画屏,你听内室是不是有声音?”
凌波呼吸一紧,一动不敢动。
轻微的脚步声,向内室的门口接近。
凌波闭着嘴巴,焦急地看着博哲。
有人来了,怎么办?
博哲眉一挑,突然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身子凌空,猛然产生的失重感让凌波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博哲人高腿长,两步就迈到床前,抱着她往里面一钻,帐子低垂,掩住了两人的踪迹。
一进入帐子里面,光线幽暗的空间仿佛另一个小天地。
凌波急中生智,拍开他的手,把自己的鞋脱下来,扔在床下。
她刚把手缩回来,绣书就推门而入。
“格格?”
“什么事?”凌波故意用不悦的声音答道。
绣书吓了一跳,尴尬道:“啊,奴婢听到有动静,以为……”
“没事就出去。我要睡了,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啊是。”
绣书慌慌张张地退出去,把门关好,惊魂未定地拍着自己的胸口,犹自疑惑,格格怎么突然间这么凶?
吓走了绣书,凌波一转头,就见博哲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两只眼睛在黑暗中也是亮晶晶的。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床,你怎么能够上来,快下去”
博哲才不管她呢,盘腿坐下,好整以暇道:“床上说话外头听不见,咱们得好好谈谈。”
凌波鼓着脸颊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下去下去”
她伸出一只脚去踢他。
博哲单手一捞,就握住了她脚腕子。
凌波抽了两下没抽动,脚抵在他怀里,脚底传来的触感,软软的,暖暖的。
众所周知,女人的脚是最隐秘的地带,甚至比某些地方更加敏感。不然赵敏怎么被张无忌摸过脚以后,就非他不嫁了呢。
凌波现在也觉得自己的姿势非常地尴尬,她背后靠着床架,腿伸得长长的,一只脚被他抱在怀里,看起来就像春/宫/图上的某种姿势一样,很不雅观。
尤其脚腕上传来丝丝热度,连神经都被烘烤了,脑袋里只剩下一团棉絮,身体也软软地使不上劲。
博哲眼睛一眯,笑道:“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凌波身体动不得,嘴上却仍然不想服输。
“谈什么谈,现在是你要交代你的问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博哲挑高了眉,为她的用词而绝倒。
但他这个表情落在凌波眼里,就仿佛是在嘲笑,她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笑什么笑什么,快点交代,你到底背着我跟乌珠做了什么?”
博哲用拳头抵着嘴唇,轻轻咳了两下,这才正色道:“京里的传言都是捕风捉影,是有心人刻意为之,事实真相全不是这样。”
当天康熙提议众人比赛,博哲自然也是参与人员之一。开始的时候,他运气并不算好,在林中游荡两个时辰,却什么都没有打着,连个兔子都没看见。后来到了下午晌,太后快下山的时候,竟被他发现了两只白狐,见猎心喜,一路追踪,竟到了树林深处。
最终两只白狐没能逃过他这位好猎人的掌心,被他成功抓捕。
而当时,日头已经落下,林中一片昏暗,他快马往回赶,半路上听见了呼救声。循声而去,就发现了委顿在地的乌珠。
说到这里的时候,凌波提出了质疑。
“深林之中人迹罕至,乌珠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
博哲挠了挠头,他当时也问过乌珠,乌珠说是为了猎杀一只梅花鹿,一路穷追,进了林子深处,而她的护卫们,也在追逐途中,无意失散了。
凌波皱着鼻子道:“我看她一定是狡辩。她说不定就是一路跟着你进林子的,那些侍卫们,说不定还是她自己支开的。”
博哲不置可否,这种话她说可以,他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总之,当时乌珠是从马上摔落下来,左小腿骨折,不能行走,而她的坐骑也受惊跑掉了。
凌波听到这里,又不相信了,公主的坐骑都是千挑万选的良驹,而且还是识途老马,怎么可能扔下主人跑掉。不过她通过自己脑补,已经坚信这都是乌珠为了制造跟博哲的单独相处,而做出的精心设计。
面对当时的情形,博哲或许也有怀疑,但乌珠的确是摔断了腿,他不可能一走了之,只好将她抱上马背,他则牵着马步行,试图寻回营地。
然而夜色昏暗,本就极大地影响视线,深山老林之中又没有明显的路况标示,全靠自己摸索。博哲和乌珠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林子,反而在原地兜了好大一个圈子。
乌珠受了伤,又筋疲力尽,难以支撑,最终两人还是决定在林中露宿一夜,等天亮之后再找路出去。
博哲虽然不是医生,但习武之人大多对跌打损伤都有所了解。而且由于行猎难免出意外,为防万一,他随身也携带了一些伤药。乌珠的骨折并不算太严重,他就地取材,削了两根树枝做成夹板,替她接骨包扎好。两人便在林中宿了一夜,天亮才返回营地。
“就这样?”凌波不相信地问。
博哲点头道:“当然,我答应过你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绝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况且我原来对乌珠就没有好感,怎么会去招惹她。”
凌波不以为然道:“你不去招惹她,我还姑且相信。但她会不会招惹你,这就难说了。深山老林之中,昼夜温差极大,夜里那么冷,你们是怎么度过的?”
“生火啊,我劈了好多树枝,生火取暖。”
“是吗?”凌波歪着脑袋,斜睨着他道,“乌珠一介弱女,就算生了火,恐怕也会觉得寒冷吧,你就没给她一点温暖?”
博哲不解道:“什么意思?”
凌波邪魅一笑,上半身压过来,声音低沉道:“就是,脱件衣服给她盖呀,或者握着她的小手为她取暖,又或者……”她眼神暧昧,两手一环,做出拥抱状。
博哲抬手就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
“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趁人之危”
他嘴上义正词严,眼神却不经意地游移了一下。
真的没有吗?在他心里,对于那一夜,似乎有一种暧昧的奇妙记忆。
女人在吃醋的时候,眼睛都特别地尖。凌波调侃归调侃,注意力却一直很集中,博哲的眼神只闪烁了一下,却被她准确地捕捉到了。
“你撒谎”凌波生气地喝一声,另一只没被握住的脚,闪电般踹了出去。
她这脚原本没有多大力气,但博哲猝不及防,又因为盘腿坐着,无处借力,竟被她踹得翻了一个大跟头,从床上跌下来,发出“嗵”一声大响。
正文 74、输了就当太监
完了
这是凌波的第一个反应。
果然,外屋的绣书和画屏听到这一声大响,可管不得有没有格格的吩咐,扔下手里的绣活就跑了过来。
这可怎么办
凌波急中生智,抱起床上的被子就像博哲扑了过去。
博哲刚摔了个七荤八素,还没回过神呢,眼前就是一黑,紧跟着一个重物就压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绣书和画屏破门而入。
“格格”
凌波死死地压在被子上,大叫:“抓贼啦”
啊?绣书和画屏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就见凌波身下压着一个活物,还在剧烈地挣扎中。
贼真的进来了啊
凌波觉得自己快压不住了,博哲闷在被子里头呜呜地叫。
“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呀别让贼跑了”
绣书和画屏被她惨烈的叫声吓得魂都快飞了,哪还顾得上想别的,张牙舞爪就扑了过来,英勇地压在那一团被子上。
仿佛两座大山压来,博哲差点没断气。
三个女人凄厉地大叫起来。
“抓贼啦”
声震夜空。
梧桐园大门发出彭一声巨响,两扇门向两边弹开,撞在墙上,又发出第二声大响。
李荣保和马武带人冲了进来。
凌波大喊:“三哥四哥,贼人果然闯进来了,快把他抓走”
李荣保和马武张大了嘴巴,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大叫道:“好狗贼”
两人扑过来,一边一个夹住了那一团正在三个女人身下挣扎的活物,立刻有护院递上来一捆绳子,众人齐心协力,连人带被捆得结结实实。
本来护院们都知道今夜是做戏,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才带了棍棒、绳子、火把等各种工具,没想到还真抓到一个贼了。
不提他们惊讶,李荣保和马武捆住了这个贼,也没把棉被掀开,兄弟俩心意相通,对视一眼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这贼人罪大恶极,我们把他带走审问。”
凌波和绣书、画屏都气喘吁吁,点头表示同意。
李荣保和马武拖着贼子出门,护院们随行,浩浩荡荡离了梧桐院。
凌波站在门口望着,咬着嘴唇,一脸纠结。
她会不会做的有点过分了?
绣书喘匀了气,回想起这件事情,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说道:“好奇怪,这贼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凌波暗暗一惊,说道:“跳窗进来的呗,你不是说他能高来高去,本事大着呢。”
“可是……”
“别可是了,方才差点没累死我。快去给我打水来洗漱。”
凌波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绣书跟画屏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
马武和李荣保哥俩押着贼人一路拖进了马武所住的院子。
这小贼挣扎了一路,纵然裹着被子捆得结结实实,力气依然很大,把马武和李荣保也是弄得筋疲力尽。
终于进了门,把这团着被子的活物往地上一扔,兄弟俩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被子里面的人兀自挣扎着,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响,像个蠕动的蚕茧。
兄弟俩喘了半天,看着对方,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喝酒喝到兴头上,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一齐往梧桐院去堵人,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几个女人大叫。还以为真的有贼潜伏进来,吓得赶紧往里头闯。
不过一看到凌波当时的表情,兄弟俩就知道那被子里头一准是博哲这小子。
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啊
马武和李荣保嘿嘿笑着,上前去扒那团得麻花一样的被子,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扯出一个口子来。
憋得满脸通红的博哲终于露出了脑袋,立刻像狗狗一样伸长了舌头,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可憋死我了”
李荣保哈哈一笑,抬手就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
“好一个大胆的采花贼呀”
博哲好容易喘过气来,看着马武和李荣保道:“爷今儿可栽了,你们阖府上下联手坑爷呢”
“臭小子,跟谁说爷呢”
门外一声大喝,老头米思翰龙骧虎步地走了进来,看着裹得蚕茧一般只露个脑袋的博哲冷笑道:“好小子,不整治整治你,真当我富察家无人”
博哲苦笑道:“丈人爹,我可是你女婿哇。”
米思翰翻个白眼道:“我闺女还没过门呢,别叫早了”
他蹲下来,一只胳膊横在膝盖上,跟博哲面对面,说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啊,到我们富察家来做贼,当我们都是死人么”
博哲这会儿当然也猜到,自己以前夜潜入府的事情,人家都已经知道了。说起来,他的确是理亏,原本大可以大大方方地从大门进来拜访,可为了追究刺激,偏偏就喜欢做贼。这回真被当成贼抓起来了,丢人啊。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啊,每次进府都如入无人之境?”
博哲苦笑道:“您老人家就别调侃我了,我这关公面前耍大刀,自找没脸呢。”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没那个本事,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
博哲呵呵笑着,心里却很不服气,马武和李荣保分明是耍诈,若是单打独斗,他才不会被捉住呢。
米思翰人老成精,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哼了一声道:“是不是觉得很不服气?”
博哲一惊,忙摇头道:“没有没有,谁不知道富察家虎父虎子,小子哪敢不服。”
米思翰冷冷地看着他。
博哲有点心虚。
米思翰站起来,说道:“用不着不服气,我们富察家的爷们儿光明磊落,从不靠诡诈取胜。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跟他们兄弟俩光明正大地打一场,看看到底谁的本事大。”
博哲惊讶地挑高了眉。
“用不着惊讶,我让你们打,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我跟你打个赌,马武和李荣保,你随便挑一个单打独斗,你要是赢了,今天的事情就既往不咎,我让你全须全尾地出府;你要是输了,嘿嘿,可就别怪我们爷们儿不客气。”
博哲道:“输了怎样?”
李荣保奸笑一声道:“输了,我们就把你扒光了衣服捆起来,游街示众,堂堂简亲王府的多罗贝勒,竟然到未来岳丈家做采花贼,啧啧,肯定轰动全京城。”
博哲咬牙切齿,富察家这父子也太毒了,他要是输了,那就真成大清朝第一笑话,直接自刎以谢父老算了,还活着干嘛。
“怎么样,敢不敢赌?不敢赌的话,就直接游街示众吧。”
博哲大叫:“赌就赌”
***,士可杀不可辱
米思翰抱着胳膊哼哼了两声,蔑视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他们哥俩从小练武,都是老子棍棒底下打出来的,待会儿动起手来,若是把你打得断胳膊断腿了,你可别求饶。”
他充满鄙视的目光激起了博哲的怒气。
“你放心求饶的是王八”
李荣保挑了挑眉。
马武却淡淡一笑道:“你行不行啊?”
博哲大怒,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男人最不能说不行“行不行,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好是个汉子”米思翰赞一声道,“马武,李荣保,给他解绑”
“是。”马武和李荣保上前就要动手。
博哲突然大叫一声:“慢着”
米思翰道:“怎么,你怕了?”
“怕?怕的是老2”博哲傲然道,“你刚才说的是我跟他们单打独斗的条件,若是我同时赢了他们两个呢?”
米思翰瞪大了眼睛道:“你还想同时跟他们两个打?”
博哲高高地昂着下巴道:“没错一个一个打太费劲,两个一起上才够味儿”
这小子太狂,米思翰已经没话好说了。
素来好脾气的李荣保也忍不住怒道:“说得狂傲”
马武抱着胳膊,冷冷道:“既然他自找死路,又我们何必跟他客气。”
博哲骨子里本来就有傻大胆的性格,他对自己充满自信,丝毫不觉得这样的提议有什么不对。
“我同时打你们两个,若是赢了,从今往后这富察府,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谁都不许说一个不字”
米思翰一脸的阴云密布,一对鹰眼已经不仅仅是锐利,而是阴鸷。这是他怒到极致的表现。
从前带兵的时候,他帐下的军士们都知道,只要他一露出这个表情,大家就得把皮都绷紧了,否则他爆发起来,不死也残。
就连马武和李荣保这两个亲儿子,也被他的气场压制,眼中划过一丝惊恐。
博哲依旧高高昂着头,一点都没受影响。
米思翰怒归怒,心里却对他产生了一丝赞赏。能在他发怒的时候面不改色,的确要有过人的胆色。
“好”老头子大喝一声,“要是你赢了,这富察家任你来去自如”
博哲眼睛一亮。
“不过——”米思翰话音一转,眯起了眼睛道,“若是你输了,又怎么样?”
博哲道:“您说怎么样?”
米思翰嘿嘿一笑,一字一顿道:“你要是输了,就给我收起那些花花肠子,除了凌波丫头,别的女人都给我离远一点再敢闹出什么花花新闻,我就剪了你的子孙根,让你进宫当太监”
他竖掌如刀,恶狠狠地往下一切。
博哲浑身一抖,面如土色。
正文 75、打出血了
说到子孙根的问题,博哲终于还是不淡定了。
马武和李荣保嘿嘿奸笑着,上来替他解绑,用力扯着麻绳、被子,疼的他呲牙裂嘴。
“后头就是演武厅,走吧”
米思翰用大拇指指了一下方向,马武和李荣保一边一个夹着博哲,四人一起出了门,往演武厅而去。
富察米思翰是靠军功起家,一家都尚武,府中这个演武厅也是特意为他们父子准备的,里头各种刀枪棍棒兵器一应俱全,沙包木人一样不缺。
博哲和马武、李荣保两兄弟携手进了演武厅,米思翰就没进去,只在院子里坐了。
一张圆石桌,几个木桩子,下人给拿来一壶酒,老头子对着月色悠哉游哉喝了起来。
厅内砰砰啪啪,各种击肉声,非常热闹,偶尔也传来一两声闷哼,但很快又被更加激烈的拳脚声掩盖过去。
三个人都很卖力呀。
米思翰侧耳听得很仔细,越听倒越疑惑。马武和李荣保两个兔崽子,没吃饱饭还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