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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大清福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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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哲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先抬眼看着夏子语。

夏子语低着头,像是没察觉到他的目光,但是她的牙齿却轻轻地咬住了嘴唇,手上的帕子也下意识地拧紧了。

“好啊,就听凭额娘做主。”

他淡淡地回答。

夏子语眼中忍不住滑过一丝诧异,就这么简单?

就连郭佳氏都愣了一下,她原以为他会先拒绝,她还准备了很多劝说的话,哪知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害她白担了一场心。

“好好好,既然这样,我就让西林觉罗妹妹去你院里,替她开脸。”

博哲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儿子也不懂这些事,额娘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罢。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儿子就先告退了,阿玛还有事找儿子呢。”

郭佳氏还真没什么事跟他讲,想了想,就让他去了。

博哲退出屋子。

屋内一时倒显得有些尴尬,事情异乎寻常地顺利,倒让人非常地不适应。

西林觉罗氏立起来,说道:“那我就带她过去罢。”

郭佳氏点点头,握着夏子语的手道:“从今往后,你可就是贝勒爷最贴身的人儿,既要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也要揣摩他的喜怒哀乐。等富察格格进了门,那就是第二个主子,也要勤勤恳恳地伺候,不可生出争宠之心;若是富察格格做新妇时有什么不留意的,你也得多提点着,省的主子们犯错儿。都记住了没?”

夏子语点头,回答都记住了。

郭佳氏又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翡翠的镯子,套进她的手腕里,说道:“这镯子跟了我几十年,今儿就给了你。虽说你如今尚未有名分,可只要给爷生下一儿半女,我就做主让他纳了你做妾。到底你是我院子里出去的,比别处的人有体面,若是吃了什么亏,受了什么委屈,不要跟爷使性子,跟我来说,懂我的意思不?”

夏子语又点头:“谢福晋赏赐,奴婢会把爷当做天,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

郭佳氏满意地笑了,跟西林觉罗氏说道:“带她去吧。”

“是。”

夏子语走到西林觉罗氏手边,跟着她一起往外走。

金氏迎上去,笑道:“恭喜姑娘了。”

夏子语微笑回礼,脸上的羞意恰到好处。

※※※※※※※※※※※※※※※

博哲回到自个儿屋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轮明月挂在夜空中,洒下一地清辉。

夏子语听到他进门的声音,立刻站起身来。

屋中点着明晃晃的蜡烛,透过纱灯映出朦胧的光辉。

她闻到一丝淡淡的酒气,知道博哲喝酒了。

然而博哲的双眸却很清亮,他觉得自己从来没现在这样清醒过。

看着夏子语半挽着的发髻,和涂着胭脂的脸,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陌生得可怕。

“夏子语?”

他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暗哑。

“爷有何吩咐。”

夏子语低眉顺眼地回答。

博哲冷冷地哼了一声,背着手,绕着她开始转圈,一圈,两圈,三圈。

夏子语拧紧了衣角,咬住了嘴唇。

博哲绕完三圈,就像已经把她这个人都看透,慢慢地走到椅子上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碗茶。

夏子语原想上去帮忙,可是被他黑黢黢的眼睛一看,竟然连动脚的勇气都没有了。

博哲慢慢地喝着杯里的茶水,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甘霖。

喝完了茶,他把杯子往桌上一顿。

“咚”一声响,其实动静一点不大,可是夏子语却觉得心脏好像被一个棒槌擂了一下。

博哲把茶杯在桌上放好,手就搭在杯子旁边。

突然手臂一扫。

茶杯从桌子上飞下来,砸地地面上,呛一声碎成几瓣。

夏子语嗵一声跪倒,脸上褪掉了血色。

“这就是你的目的?”

博哲眯起了眼睛。

夏子语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就这么想,爬上爷的床?”

夏子语苍白的脸猛然涌上来一丝血色。

“爷……”

“啪”

博哲在桌上狠狠拍了一下,长身起立。

烛光把他修长的身躯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把夏子语都笼罩在暗影中。

“说昨天晚上的香气是怎么回事?”

夏子语心脏都颤抖着,拼命地深呼吸,努力保持镇静的声音,说道:“奴婢,不明白爷的意思。”

“狡辩”

博哲一大步往前,上身俯下去,将夏子语完全压制在自己的气场之下。

“你以为说一声不知道,道一声不明白,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我告诉你,这不是在找证据,就算你可以抵赖掉一切,也抹煞不了昨晚的事实。”、他眯起了眼睛。

“我竟然在自己身边养了一条美女蛇。夏子语,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夏子语浑身发冷,但却跪得愈加笔直。

“说罢,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要用情情爱爱这种字眼来糊弄我,我不是傻子”

夏子语努力地闭了一下眼睛。

“既然爷已经断定,是奴婢使了手段,奴婢也无话可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奴婢所作所想,无非是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

“胡扯”

博哲一脚把地上的碎片踢乱。

“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子语猛地抬起了头。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吗?你以为我还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算计,随遇而安吗?我家破人亡,一夜之间沦为乞丐,被地痞流氓逼债,被亲朋好友像狗一样赶出家门,甚至差点被卖进窑子里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你以为,我经历过这些以后,还可以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吗?”

她放开喉咙,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博哲死死地瞪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

“这不是你算计我的理由就在昨晚之前,我还是你的朋友,还是你从小到大的伙伴,你有苦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主,可以为你讨回公道,甚至可以帮你重振夏家,可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为什么要用那么下作的手段?”

他咆哮如雷。

夏子语捂住嘴巴,哭得浑身发软。

“那是你的施舍,是你的可怜我不是天生的奴才,我也曾经富裕过高贵过,也曾是别人眼里的明珠,要我像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漫过脸颊流进嘴角。

“用春/药强迫我收你做女人,难道会比摇尾乞怜要高尚?”

博哲深呼吸了一次,脸色慢慢又坚毅起来。

夏子语蹭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提泪纵横,发髻散乱的她,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老天爷对我太不公平了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我本来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的啊难道你忘记了,你曾经说过,等你长大了,是要娶我的可是现在,你早已经忘记我们的过去了,我得不到你的心,只是想做你的女人,永远陪在你身边,难道这样也有罪吗?”

博哲深深地皱眉。

“好你认为我在算计你,你认为我别有用心,你甚至恨我跟你发生了关系,好好”

夏子语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来。

她扑到墙边,那里原本挂着一把装饰用的佩剑。

“沧啷”一声拔出剑,她奔到博哲跟前,往他身前一递。

“既然你觉得我已经变得心如蛇蝎,那你就杀了我吧”

正文 86、给你体面

博哲眯起了眼睛。

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

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是每一个手段都用到了。

求死,不过是苦肉计。

他冷笑着。

从雅尔江阿到博哲,简亲王府的男人总是横冲直撞,给人鲁莽无脑、只凭一腔义气的感觉。

夏子语痛哭流涕,控诉老天,哭诉自己的遭遇。

如果她还是小时候跟他青梅竹马的女孩,也许他就会同情她甚至原谅她。但是,博哲清醒地认识到,她已经变了,变得阴狠而可怕。

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自荐枕席;也可以为了博取同情,而撕开自己的伤口。

如果一个女人,既不在乎自己的,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她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博哲把剑接了过来。

夏子语闭上眼睛,高高地昂起了脖子。

“当啷”

她睁开眼,博哲把剑扔在了地上。

“我从不对女人动手,况且……”博哲俯压过来,“你也不配让我用剑。”

夏子语咬住了嘴唇,睫毛不住颤动。

博哲靠得很近,他能看清楚,她刚刚绞过汗毛开了脸。

“屋里人?”他挑了挑眉。

“你是嫡福晋院子里出来的,比别处的丫鬟有体面。额娘这么费心地安排,我也不会辜负她,一定会给你体面,给你大大的体面。”

博哲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夏子语却觉得,那笑意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博哲叉起了胳膊:“从今往后,你不用给我值夜了。”

夏子语猛然张大眼睛:“爷”

“爷说什么,你就听着,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博哲大怒。

她悲愤地低下头去。

“今晚,你暂且就在自己原来的屋子里睡,明儿我再安排你这位有体面的‘屋里人’。”

夏子语还想说什么,可是博哲说完这句话就不给她任何张口的机会,直接把她赶了出去。

失魂落魄往自己屋子里走,夏子语只觉路上碰到的小厮、丫鬟,都像在嘲笑她。

你不是刚刚被抬举做了爷的屋里人么,这时候不是应该芙蓉帐暖么,怎么还被赶出来了?

她走到屋子门口,一头扑进去,用力地关上门,背靠门板,用力地握紧了拳头。

错误性的低估,让她将自己逼进了死角。指望用身体或感情去打动博哲,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她的筹码,只能放在郭佳氏身上。

然而,有什么筹码,才能让郭佳氏真正地重视起她呢?

夏子语习惯性地又咬住了嘴唇。

※※※※※※※※※※※

这一夜,博哲竟然睡的出奇安稳。

当他已经下定决断的时候,就心无杂念,再没有什么能够困扰他了。

清晨起来,他最先见到的竟然不是夏子语,也不是他院子里任何一个下人,而是妹妹安珠贤。

安珠贤来到他面前的时候,是皱着眉的。

“哥哥,我想跟你谈谈夏子语的事儿。”

博哲挑眉道:“她,她有什么事儿?”

安珠贤想了想,把上次金哥给夏子语送首饰,结果无意中却看到她把首饰往地上摔的事情,告诉了博哲。

博哲蹙眉道:“怎么不早告诉我?”

若是他早点知道,说不定就会多观察夏子语,说不定就能意识到她心性的改变,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件让他懊悔愤怒,受到极大侮辱的事。

安珠贤不安道:“我原以为,这不过是她面皮薄,还念着从前的富贵,放不下身段,以至于敏感多猜忌,并没有当做大毛病。可是昨儿,福晋将她指给哥哥做屋里人,哥哥却并不高兴,我才觉着有点不对。”

在她看来,博哲的反应很奇怪,既不像喜欢夏子语,又不像讨厌夏子语。如果是喜欢,那么郭佳氏说让夏子语做他屋里人的时候,就不应该一点笑容都没有;如果是讨厌,那么他又怎么肯答应下来。

熟悉博哲性情为人的安珠贤,觉得哥哥的表现很有些古怪。

他们从前可是青梅竹马呀,夏子语落魄成现在这样子,还是哥哥主动收留她在王府的,总有一些情分吧。

难不成,是夏子语做了什么,对哥哥产生了冲击,以至于他对她的态度,就变得犹豫起来?

安珠贤这才意识到,或许对之前夏子语的表现,她还是有点乐观了。

“按说,我是做妹妹的,原不该对哥哥屋子里的事情指手画脚。只是,打小儿也陪着额娘料理家务,常也见丫鬟们或有想攀高枝的,或有想图钱财的,每每都有私心。哥哥和阿玛一般,都不理会家中事务,我是怕哥哥被小人蒙蔽,又怕自己未曾提醒,给哥哥留下隐患。”

博哲摆手道:“不必多说,我知道你的好意。”

他转而笑了一笑道:“你也是关心则乱了,我虽然不理会府中事务,可怎么说也是御前侍卫,在皇上跟前行走,经过的见过的,比你只多不少。”

安珠贤微微脸红,她也觉得自己有点操心过头了。

“那哥哥觉得,夏子语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博哲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探索,半晌没有说话。

安珠贤试探着问道:“哥哥,不喜欢她?”

博哲抿着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安珠贤困惑了。

“她,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夏子语了。”他叹息了一声。

安珠贤也随之怅然。

博哲突然轻笑了一声,抬手摸着自己的脑门,眉宇间露出苦恼之色。

“哥哥笑什么?”

“我笑,笑你未来的大嫂。”

“?”

博哲用手捻着挂在腰间的猪头荷包,说道:“你嫂嫂可是个大醋坛子,若是知道我大婚前收了一个女人,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安珠贤愣了一下,脑海中划过凌波清丽娇俏的脸庞。

“嫂嫂她不会吧……”

博哲摇摇头,苦笑道:“你是对她了解不深,她呀,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微微眯眼,回味起跟凌波独处的那些旖旎风情。

安珠贤看出他眼中的神往,明明就对凌波的吃醋很在意嘛。

她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说到这种事情,也不好接话了。

“夏子语,毕竟是福晋安排的人。就算嫂子过了门,只怕也不好对她如何。”

博哲摇头道:“这可不成,必须在她过门前解决这件事情。”

安珠贤愕然说道:“解决?”

博哲眼珠子转了一转道:“你瞧着吧,堂堂多罗贝勒,这么大一老爷们儿,还能处置不了一个女人”

他大声叫人。

阿克墩跑进来道:“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夏子语给我叫来,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人影,真当自己是小姐太太了。”

安珠贤捂嘴轻笑,哥哥这是烦躁了。也难怪,让他打打杀杀的很容易;这种宅子里头,复杂的人际关系,对他来说,全是狗屁倒灶。

夏子语跟在阿克墩身后,低眉顺眼地进了屋子。

她起得很早,却不敢进博哲的房间。昨儿夜里,她想的很清楚,做了博哲的屋里人,是她的第一个目标,也是成功的第一步,可是这时候,她必须得夹紧尾巴做人,否则,以博哲现在对她的恶感,随时有可能让她前功尽弃万劫不复。

“爷。”

她轻轻叫了一声。

博哲在屋子中间站着,安珠贤远远坐在一边。

“阿克墩”

“奴才在。”

随着博哲的一声令下,阿克墩上前一步。

“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好了么?”

“都办好了。”

博哲满意地点头,看着夏子语道:“你是福晋眼里的红人,当然要比别人有体面,爷也不好委屈你。这院子后头,原带了个小院子,一直无人居住,如今就拨给了你,回头再替你找俩丫头伺候着,吃住可自行料理,不必再经过大厨房。阿克墩已经带人把那院子都清扫整理了一遍,你马上收拾收拾,这就搬过去吧。”

什么?

夏子语震惊地张大了嘴。

这是要把她放逐?

不行,绝对不行

“爷,奴婢是福晋亲口指给爷的屋里人,自然要贴身伺候爷。况且,奴婢不过是个丫头,怎么能够单住一院,这不合规矩。”

博哲不以为然道:“规矩都是人定的,爷说让你单住就单住,那小院子,原本就是爷的,爷说了算。再者说,你既然是爷的屋里人,那就是爷的奴才,主子吩咐,奴才还敢不从?”

夏子语忙低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爷身边无人照料,福晋也会责罚。”

博哲大手一摆:“这你不用担心,你没来之前,都是阿克墩伺候的,没什么不妥当。”

“可是,可是……”夏子语焦急地手足无措。

“没什么好可是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不管谁问起,你只说是爷的决定。”

夏子语绞着手指,急促道:“奴婢斗胆,这事儿是不是得回过福晋?”

博哲眼睛一瞪,冷笑道:“怎么,爷自己的奴才,爷还做不得主了难道说,只有福晋是你的主子,爷就是屁?”

夏子语扑通跪倒。

“奴婢不敢。”

博哲冷冷哼了一声。

“行了,爷还有事儿要出门,你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吧。”

夏子语面色惨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有说了一声“是”,起身退了出去。

“阿克墩,你帮着子语姑娘,一定要亲自送她过去。”

“是”

听到这句话的夏子语,差点在门口绊了一跤。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

这是要阿克墩监视她呀,肯定是怕她跑去跟郭佳氏求情。

夏子语心中一片冰冷,难道真的要用那个办法了么?

正文 87、放逐

“他这是什么意思”

郭佳氏一怒之下,拍案而起,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地跳了起来。

金氏吓得哎哟一声,抖手拍着胸口。

西林觉罗氏忙道:“福晋消气,千万别伤了自个儿。”

郭佳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翻腾的怒火,坐了回去。

“你说这个小子,我好心好意给他指个屋里人,还不是怕那些个粗手粗脚的奴才照顾不周。你们瞧瞧,像阿克墩那样儿的小子,五大三粗的,能是个体贴人么?啊?子语那丫头,那一点不好,论相貌,论出身,论品行,论手艺,哪一点儿能挑出错来我费了多大心思,才挑出这么个齐全人。可他倒好,这边老老实实的,我说怎么样他就怎么样,我是人也给了,脸也开了,话也说出去了。可他倒好,一回头就把人给撵到其他院子里去。这是要糟践子语那丫头啊,还是要给我没脸哪”

郭佳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金氏忙陪小心道:“消消气消消气,贝勒爷不是还小么,没尝过女人的温柔,哪里能懂得福晋的用心良苦呢。”

郭佳氏没好气道:“什么还小啊,都过完年就足足十八岁了,他阿玛在他这个年纪,都娶了两房妻妾了。”

金氏谄笑道:“那是,那是。”

“你说说你说说,子语那丫头,多好的一个姑娘,啊这么一折腾,人家怎么看她,她的脸面往哪儿摆?”

“左右不过是个丫头,回头好言安慰也就是了。”金氏安慰道,“要我看哪,说不定这还是他们小儿女的闹别扭呢。福晋您想啊,子语可是贝勒爷第一个女人,怎么说总有点不同的情分,指不定咱们心急火燎的,他们那儿却是小孩儿置气呢。”

“呸”郭佳氏啐了一口,“说的什么胡话。”

金氏悄悄抹了一下脸,尴尬地听着她教训。

“他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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