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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大清福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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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大夫给云姐儿开的药是桑菊饮,水煎,每日服用两次。多了两个丫头之后,称心每次都是亲自煎药,亲自喂服。

凌波虽然被勒令禁止去云姐儿院子里探望,但也亲自过问。

她吩咐丫头们每日都要给云姐儿擦身子,她换下来的衣服、被褥、帕子,还有餐饮用具,清洗后还要煮沸晾干。

因为云姐儿手上也有水疱,怕她揉眼睛,会把眼睛也感染,凌波便亲自赶工,一个下午就做了一双棉手套,给云姐儿戴在手上,避免她揉擦身上其他部位。

水痘病人忌食葱姜蒜、鱼腥、羊肉等发物,也忌食辛辣、油腻、热性食物,连补药都要甚用,比如人参、肉桂等热药就不行。而且云姐儿咽喉里也有水疱,吃不得干硬的食物,凌波便亲自吩咐了厨房,多做绿豆汤、银花薏米粥、小麦汤等流质食物,又叫丫头们要保持茶壶里随时都有温开水,多给云姐儿喝水,其他水果蔬菜更要多吃。

云姐儿只有三岁,疼痛之时,总会哭闹,夜里也睡不着,丫头们有时候没法子,禀告给凌波,凌波便叫绣书亲自过去抱着云姐儿,直到哄得她熟睡。

虽然此举被郭佳氏十分诟病,认为绣书是她贴身伺候的人,万一过了病气过来可怎么办。凌波趁机便提出,干脆让绣书暂时留在了云姐儿身边,全权负责她生病期间的工作了。

博哲知道凌波是怜惜云姐儿没了娘可怜,深怕其他人伺候不尽心,所以故意让绣书过去,她也能常常得到那边的消息。她的这份心意,让他十分地感激和感动。

“不说云姐儿是你的妹妹,我的小姑子,好歹是才三岁的孩子,已经没了娘,总得有个人疼她。”

凌波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博哲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抚着她的肚皮,感受到她身上流露出的浓浓的母爱。

有了绣书照顾,云姐儿那边就可以放心了,凌波注意到博哲一连几天心情都有些沉重,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

原来今年五月的时候,四川辖下某县出了一件人命官司,是县令小妾通奸,与奸夫合谋杀死县令的凶案,朝廷命官被害,自然不是一般的小案子,然而在查案过程中,小妾自知死罪,为报复便扯出了县令身前的一系列贪污行贿行为,结果一下子捅破了天,竟然层层攀连上去,最后连四川布政使都被牵扯了进去,贪污贿赂、卖官鬻爵,四川的官场竟然**到了一种骇人听闻的程度。最终这事儿捅到了北京,康熙震怒,要求将一干人犯押解进京审问。

其中有一位重要的关键人证,嘉定府同知徐钊在押解进京的途中,畏罪潜逃了,追捕过程显示,这人极有可能潜逃进了京城,不知是打着中隐隐于市的愚蠢念头,还是另有目的,总之现在京中正在严查,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正在撒网追捕。

凌波听了,倒是明白了一些,但却有了另外的疑问:“就算这是件大案,那个潜逃的犯人十分地重要,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博哲笑了笑,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这除了是一件大案以外,它会牵扯到的势力,将会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凌波默然。

这样的案子,肯定会牵涉到很多人的,当然不只是地方上的这些官员,往往这种卖官鬻爵的案件,最终都会指向京里的某些大人物。

然而,不管京里哪些势力会因此紧张,博哲不过是一个御前侍卫,而且简亲王府跟四川官场并没有什么密切联系,这事儿又怎么会影响到他呢。

面对她的这个疑惑,博哲讳莫如深。

他在官场上的关系,远比她知道的要深入得多。

不过,他不肯说,凌波也不便追问,便只能问起别的来。

“芳草公主最近怎么样?皇上有透露,要把她指给谁么?”

说到这个话题,博哲倒轻松了一些,回答道:“虽然还没有定下来,不过皇上还是有意把她指给某一位皇子,这几天安南王的兴致很高,但据说黎芳草的脾气可比原来更差了。”

安南王当然要高兴,康熙要把黎芳草指给皇子,就意味着他很可能会派军帮助安南王室,镇压南北两个大族;而黎芳草脾气变差,一定是因为跟博哲的事儿灰灰了。

“那么皇上有没有说,会把她指给哪一位皇子?”

博哲摇摇头:“看不出来,不过想来,应该是诚亲王和雍亲王之间了。”

恩?凌波挑了一下眉。

“没有其他人?比如大阿哥呢,还有太子、八阿哥呢?”

夺嫡的热门人物,大阿哥党、太子党、四爷党、八爷党,还有一个三阿哥,为什么只说三、四,不提其他人?

博哲有点诧异地看着她,眼里有些猜疑。

“你好奇怪,为什么会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凌波目光一闪,道:“黎芳草可是想跟我抢丈夫的人,我当然要关注了。”

“不对。”博哲眯起眼睛,摇头道,“你不只是对她感兴趣,还对皇子们感兴趣。”

凌波咬着下唇,心念电转,脸上的神情变成了怯怯的。

“不是我感兴趣,而是京里所有人都感兴趣吧,眼下的形势,但凡稍微有点身份地位的人,谁不是在猜测着?”

博哲不说话,只看着她,像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秘密。

凌波有点心慌,却强撑着没有把情绪流露在脸上。

她捶了一拳在博哲胸口,像往常一样嗔道:“这样盯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

博哲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扯,脸挨着脸,两只眼睛眯起来,盯住了她的眼睛。

正文 153、谏老头子

虽然博哲对凌波关系这件事情的程度感到有点好奇,但凌波拿话岔开之后,便没有再怎么追究了。

凌波怀孕的喜讯,郭佳氏很快就叫人通知了富察家。

米思翰自然是高兴地什么似的,他孙子孙女都不少了,外孙却还是头一次。一接到喜讯,先就把报讯的人狠狠打赏了一番,等那人喜滋滋地去了,他便又想起作为娘家,该给凌波送些什么才好。

钱佳氏是靠不住的,凌波跟她素来也不对盘,叫她去的话不知会扯些什么出来。想想,家里头还是老四媳妇儿福慧跟凌波最亲近,就让她去,带一些补气安胎的药,再带些礼物过去,一来是道贺,二来也是做娘家的心意。

于是,福慧便带着小和卓来到了简亲王府。

“四嫂”凌波欢喜地将福慧迎了进去。

姑嫂两个笑眯眯地手拉手进屋落座。

“恭喜你啦,总算是有了喜讯,阿玛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不过你这是头一胎,凡事都得小心,只要头三个月,也就好些了。”福慧上来就先是嘱咐。

凌波笑着点头道:“知道,我都知道。”

她见奶娘抱着小和卓,便招手要看。

奶娘将和卓抱到她面前,这小和卓看来是个稳重的主儿,来了别人家里,一点也不认生,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咬着小手指,两颗葡萄一般的眼珠子骨碌碌转来转去。

凌波仔细看了,笑道:“真是一天一个样,小和卓长得真可爱,难怪把雍亲王府的弘历小阿哥都给吸引住了呢。”

福慧知道她说的是当初那个笑话,不由也笑弯了眼睛,对奶娘招了招手,把和卓给抱在了自己怀里。

小和卓似乎对凌波很感兴趣,靠坐在福慧怀里,视线直跟着凌波的脸走。

凌波笑道:“嫂嫂,瞧,小和卓还记得我这个姑姑呢。”

福慧摸了摸小和卓的头,道:“你还别说,她记性儿好着呢,见过一面的人,过好几个月都不会忘记。就雍亲王府那位弘历小阿哥,自从头一次见面之后,后来再见,倒不是人家拉着她不放,而是她拉着人家不放了。”

凌波探身过去握住和卓软软的小手,随口道:“说不定两个孩子真有什么缘分,咱们家也要出个皇家媳妇呢。”

福慧笑了笑,道:“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眼下的形势……”

她没往下说,凌波也明白她的意思,眼下还指不定哪个皇子会上位,这时候说什么儿女亲事,都会被当做是站队的表现,当然要十分谨慎。

凌波固然知道将来的皇帝是谁,但这个时候却是不能说的,说了也没人相信。

“说到这里,有件事不知你晓得了没有。”

“什么事?”

“就是继福晋的那位兄弟,诸克图老爷,前儿不知从哪里托了八阿哥的关系,竟谋了个差事,做了那太常寺典籍。”

“噗……”凌波正在喝茶,听见福慧所说,竟然忍不住一口喷了出去。

幸而她及时将脸转开,不然这一口茶水就尽数喷在福慧身上了。

福慧赶忙拿了帕子给她擦嘴角,一面就说道:“都要做娘的人,怎么还这样一惊一乍的。”

绣书和瑞冬也赶紧上来拿掉她手里的茶杯,又替她抚着背部,免得她呛到。

凌波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这是怎么说的,诸克图怎么就攀上了八阿哥?”

福慧道:“若是追究起来,倒跟你有些关系了。”

“?”凌波不明所以。

原来当初八福晋跟八阿哥冷战,在简亲王府住的时候,诸克图和钱佳氏来求凌波,碰上了将要外出的八福晋,诸克图便将那外室的下落告诉了八福晋。他本意就是讨好八福晋,想换个人情。

而事实证明,他也押对了宝,八福晋事后想起他的通风报信,便跟八阿哥递了话,给他谋了个差事。

因诸克图是富察家的舅爷,八阿哥也存着借这个小人物拉拢富察家的心思,但经过打听,发现这位诸克图实在是恶迹斑斑,不堪大任,费了好一番脑子,最终才给弄了个不痛不痒的太常寺的职务。

福慧道:“你是知道的,若是咱们家知道这事儿,绝不会由着诸克图去。虽然职务并不大,但既然是八阿哥举荐的,旁人看了,难免就联想咱们跟八阿哥的关系。如今这种形势,最忌讳结党营私,咱们家有权有势,阿玛在皇上那儿又是能说话的,只怕更加是引人注目。”

凌波点头道:“嫂嫂你所虑甚是,阿玛知道这件事么?”

福慧摇了摇头,道:“你四哥倒是想说,只是大哥、二哥都觉得这算不得什么大事,诸克图跟咱们家的关系也不亲近,未必就会牵扯上咱们。”

凌波不以为然道:“话不是这样说,既然是有隐忧,就该禀报阿玛才是。”

她又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才诊断出有孕,婆婆严令安心养胎,不许我出门,再过些时日,我便回家一趟,见见阿玛,将这事儿与他说了。”

福慧道:“这却是不必,虽然大哥、二哥都不放在心上,但你四哥还是觉得不妥的,也思量着找个机会与阿玛说。”

“也不纯为这事儿,我还有别的事情想问问阿玛。”

福慧这才应了。

凌波想到的是,米思翰身为当朝元老,虽然已退仕,但依旧深得康熙信任,他的话在朝中也依然有很大分量,也许他对康熙的心理会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撇开了这件事,姑嫂两个又说了许多的话,大多是福慧嘱咐凌波一些养胎的注意事项,都是她的切身经验,十分地实用,凌波听得很认真。

另外也提起了三哥马武跟乌珠的婚事,福慧说是纳采已经过了,婚期就定在腊月。

说起这位曾经的对手竟然要成为一家人,凌波还是觉得有些人生无常的感慨。

乌珠虽然封的是和硕公主,但实际上并不姓爱新觉罗,康熙为了彰显对富察家的器重,并没有拿马武当“尚”公主的额驸看待,他说的是乌珠“嫁”进富察家做媳妇。

聊了一整个上午,福慧在简亲王府用过饭后才回。

而没过几天,云姐儿那边情况已经稳定了,也不烧了,水疱也结痂开始脱落,一切都在好转,凌波便跟郭佳氏说了,调了绣书回来,带着她跟瑞冬一起回了一趟富察家。

福慧提前已经跟米思翰知会过了,得知凌波要回来,老头子自然十分地开心。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同在京城,一年到头倒是难得见几次,老头子自然十分珍惜这次团聚的机会。

“明年这个时候,就不光是我啦,还有您的小外孙一起来看您。”凌波笑嘻嘻地对米思翰说道。

回到娘家,她就又变成了小姑娘一般,在米思翰跟前尽显纯真本色。

米思翰下意识地扫一眼她的肚皮,也笑起来。

“阿玛是喜欢外孙,还是喜欢外孙女?”

米思翰笑道:“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只不过这是你头一胎,若是生的男孩儿,你婆家自然更要高看你一头。”

凌波知道是这个理儿,但还是不依不饶地撒娇了一下。

午饭是大团圆,四个哥哥们都在家,陪着她这个难得回家的妹妹,欢欢喜喜用了一顿饭。

等大家都散了,凌波这才跟米思翰去了书房,将诸克图的事情给说了。

“虽然一个太常寺典籍的职务,算不得什么,但这种时候,咱们家还是不宜跟八阿哥多来往吧。我是个妇道人家,许是想的不周,阿玛你说是不是呢?”

米思翰恩了一声,却没有立刻作答。

凌波以为他不重视这件事,便又说道:“虽然我常居内宅,但也听博哲提过京里的形势,尤其近来,大阿哥、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甚至还有十四阿哥,人人都卯足了劲,像是要做什么大事。皇上如今还健朗着,见不得这样的勾心斗角,前儿据说已经训斥了几个大臣。虽然阿玛有军功在,哥哥们也都身居要职,是实打实为皇上办事的,可保不住有人拿诸克图做文章,将咱们往哪个党派上划。就算皇上信任阿玛,可咱们也犯不着承受这样的猜忌不是?”

她侃侃而谈,却没注意到米思翰看她的目光里,渐渐起了异样的神采。

“况且说句大胆犯忌的话,若是将来尘埃落定,上位者回头追究那些曾经敌对或是曾经隔岸观火的人,咱们家是不是也会受到牵连呢?”

凌波说完了这句,才发现米思翰看她的眼神已经很不一样了,不由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的言论超过了什么忌讳,引起他的怀疑了。

她却不知,她的话里本身已经带有一定程度的倾向了,暗示将来上位的不是八阿哥。固然,王公贵族之中,很多人都想到能想到这些,但她一个年轻女子,就算是耳濡目染,能够分析得这样头头是道,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米思翰不由眯起了一双眼睛,沉声道:“这些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人教你说的?”

正文 154、一点点就好

凌波先是一愣,脑中如电光火石,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是了,她一个普通的年轻女子,虽然身在王公贵族之家,但朝政之事与她并没有太大关系,她又怎么会突然政党局势表现出这样高度的关注。

在老头子看来,她这些话一定不是自己想的,说不定是经过简亲王和博哲授意,特地来试探他的反应。

他这一问,凌波全无准备,但却福至心灵,一下子将这中间的关节想通了。

既然阿玛这么以为,就让他这么以为好了。

她抿嘴,表示沉默。

她的沉默,在米思翰眼里,就成了默认。

果然是背后有人授意啊。

其实,简亲王府此举倒也无可厚非,两家毕竟是儿女亲家,关系紧密。眼下这种扑朔迷离的境况下,自然会忍不住要试探对方的反应,以便进退。最重要的,就是两家最好能够达成默契,互通讯息,互为扶持。

这样一来的话,凌波今天,就被他看成了给简亲王府做代言人来了。

“看来你公爹并不看好八阿哥。”米思翰先是说了一句,也有点投石问路的意思。

这会儿,凌波就只能靠自己的认知来回答了,她可没真的得到什么授权。

“八阿哥虽然自身才干能力不俗,可毕竟良妃娘娘的出身低了一些。”她谨慎地回答了一句。

良妃是八阿哥胤禩的生母,辛者库出身,康熙五十年的时候,已经去世了。

也许这个时代的人还不知道康熙末年,诸位阿哥之间的争权夺利,被后人称为“九龙夺嫡”的时期。但曾身处二十一世纪的凌波,无论是小说、电视、论坛、杂志,等等,各种方式,各种学者,都对这个时期有过各种各样的剖析解释。就算是各家自成一言,依然能让她接收到庞大的信息量,也许未必最准确,但无疑也已经是超时代的经验总结了。

清朝讲究的是,幼年时,子凭母贵,成年后,母凭子贵,两者是息息相关的。八阿哥的生母良妃,出身卑贱,这是大家都认同的事实。

米思翰道:“但八阿哥素有贤王之名,朝中大臣多有赞誉。”

“可这不就是皇上最忌讳的事情么?阿玛难道不记得,四十八年太子复立,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都封了亲王,其余几位阿哥都都有封爵,八阿哥却什么都没有,可见皇上对他已经是非常不满了。”

凌波说的很顺溜,却没察觉到米思翰看她的目光中已经愈发地感兴趣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事情,就算是马思哈、马齐、马武、李荣保四兄弟,都不曾跟老头子有过这么深入的交谈。

米思翰觉得这个小女儿,似乎比他想象中还有更加聪明,更加睿智,也更加地有大局观。所以他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政见交流,更隐隐然有考较她的意思。

“好,就算八阿哥犯了忌讳,出身又有限制,那么其他人呢?几位阿哥各自为政,党派纷争最是凶险,我们要把注下在谁的身上才好?”

凌波一面想一面说道:“太子虽然复立,但经过一次起落的风波,在皇上那儿,就好比是挂了号的,留待查看的学生。从前皇上对他有那么高的期许,如今也似乎还有情分和期望在,可是太子又做得怎么样呢?我只是女流之辈,不知朝中变化,但与太子妃却也算亲近,太子妃常有伤势在身,都是太子所为,这至少证明,太子根本就没有作为一国储君的稳重、忍耐和仁慈。

“我都能看得见,英明如皇上,难道会看不见吗?只怕太子的位子,迟早还是不保。”

这句话,凌波说的极有底气,因为历史上,就在今年的十一月,太子就要被第二次废掉,从此退出政治舞台。

米思翰却听得心头凛然,皇上对太子的态度一直很难以捉摸,就算他,也是因为深受信任,才有机会预测到二废太子的兆头。

难道简亲王也从皇上那儿得到了什么暗示?

“那么三阿哥呢?”

“三阿哥……”凌波犹豫了一下,三阿哥好像除了他自己,就没别的势力了,“三阿哥身边都是舞文弄墨的人,没什么高明之士为他谋划。况且,当初因为博哲,皇上不是也觉得三阿哥不够稳重,大局观也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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