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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玄武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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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我们的女皇陛下正在发愁呢,今天早朝的时候就有大臣问她是否有将军被绥国军队俘虏了,这件事是怎么传出去的,她们怎么知道的,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她是一个头两个大。可现在有人来报说墨王府的白少王妃前来见驾,她最害怕的就是见到墨家的人,这该如何是好。

炎女皇深吸一口气,说道:“传。”

白若离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咬了咬嘴唇,说道:“陛下,臣想知道外面的谣言是真的吗?是夕儿身受重伤,不醒人事,奄奄一息吗?那被俘虏的将军是夕儿吗?”

“若离,你信朕吗?”女皇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连忙转移话题。

白若离抬起头看着女皇,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若你信朕,那朕就告诉你,不要相信外面的传言,炎怡前几日才给朕寄了一封书信,都是报平安,夕儿又怎么会被俘虏呢,又怎么会受伤呢?”女皇十分镇静地说道。

“但是,不会是空穴来风。”若离低下头说道,该信吗?

“这都是绥国为了乱我们的心神而发出来的信息,我们又怎么能上当呢?”女皇松了口气,只要他相信了就行。

“是吗?”若离自问道。

“当然,当然。若离,最近事务比较繁忙,都没有去探望一下王妃,他还好吧?”女皇转移话题的功夫已经在墨夕的调教下有了一定的水平。

“父亲很好,只是有些想念夕儿。”白若离回答道。

“那是,儿行千里父担忧,哪个做父母的不担心自己的儿女。让他不要想这么多,战争会结束的,这些天都比较热了,多喝点解暑气的凉汤。”女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散播消息的人抓到。

“多谢陛下关心,若离先行告退了。”若离站起身。

“啊,好,走吧,路上小心。”女皇望着若离离开的背影,瘫倒在龙椅上。再也不能让她们这样折腾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疯掉的,她可不想成为大陆上有史以来第一个为了国事而疯掉的女皇。

[正文:四十 千里探妻]

“你,有事瞒着我?”身后有一个声音,女皇哆嗦了一下,猛地一回头,她的亲亲皇后殿下在她身后站着。

“哪有。”女皇小声地说道。

“是吗?那为什么我不知道怡儿什么时候写了封信回来呢?”皇后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但是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

女皇看到皇后这副笑容,又是一个哆嗦,天啊,发飙了,女皇吞了一下口水,她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虽然说皇后父仪天下,但是发起飙来谁都阻挡不住,不愧是昔日的四公子之一啊,儿啊,你给你娘亲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怡儿的信呢?我这做父亲的想看一下,可以吗?陛下!”皇后上前一步,女皇向后退了一步。

“信?那个,信吗?”女皇左右瞄了一下,侍从们都不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独地面对处于暴怒阶段的皇后。

“是啊,信呢?”水涟漪再次问道。

“涟漪,那个你先不要生气。”

“生气?我没有生气,我只想看我女儿给我寄回来的信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情女皇陛下都不愿满足我吗?”

“好,信,我给你信就是了,可你看了不要跟任何人说,音儿都不可以。”女皇叮嘱道。

皇后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看着女皇。女皇磨磨蹭蹭地从袖中取出那封书信,磨磨蹭蹭地将它交给皇后,皇后一把抢过信,瞪了妻子一眼,女皇立刻蔫了下来,垂头丧气地看着地上。

“你,你竟然瞒了那么久。难怪姚曳一声不响地出宫,难怪这些天都在传我国一将军被俘虏了,难怪若离会到皇宫来。炎佶,你想这样瞒多久,能瞒多久?”

“涟漪,只要能瞒住墨家,就行。”女皇说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难道你不知道吗?纸是包不住火的。”

“等到墨夕伤势好转了,再告诉他们也不迟。”女皇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水涟漪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妻子说,虽然说也只有这样做,但是能瞒多久呢?

“咦,若离姨夫,您怎么在这,来找父亲的吗?”房外响起了皇孙炎思茵的声音,女皇和皇后同是一惊。

打开房门,若离苍白着脸站在窗旁,眼中噙满了泪水,嘴唇被死死地咬着,那样的用力。

“若离?”女皇担忧地问道。

“陛下,是,是夕儿,对吗?”若离问道,泪水滴了下来。

“不是,我不是说过吗,当然不是墨夕。”女皇慌忙说道。

“那,是谁?”若离反问着。

“是,是……”女皇一时想不出来应该说谁的名字。

“若离,你不要担心,姚太医去了,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皇后说道,

“可,连姚太医都去了,那不是说伤势真的很严重了吗?”若离想到的是另一面。

“这……”皇后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若离的话,若离说的也没有错。

“我们应该乐观点,夕儿是谁,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出事呢。”女皇笑了笑,她一定要稳住,稳住了。

“若离知道,若离告退。”白若离轻轻地鞠躬,慢慢地朝宫门走去。

夕儿,你不会有事的,伟大的创始神会保佑你的,坚强如你一定会挺过这个难关,我不允许你出事,你答应过我和非烟,要带着我们隐居山林[—wWw。。],难道你忘记了吗?夕儿,你有没有听到我在呼唤你,有没有听到。若离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流,他的心在刺痛。笛儿看着从皇宫里回来就一直萎靡不振的少爷,莫非小姐真的就是那个被俘虏的将军,莫非小姐真的受伤。

“若离哥哥,我给你送甜汤来了。”门外响起紫非烟的声音。

笛儿上前打开门,非烟探进一个头。

“他好些了吗?”若离借口头疼没有出大厅吃饭,老王妃忙下厨房炖了一盅甜汤,让非烟送来。

“非烟少爷,少爷好多了。”笛儿支支吾吾地说道。

非烟看这笛儿闪闪烁烁的眼神,绕过他,直接进到内室,只见若离在擦着泪水。

“若离哥哥,你,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叫大夫去。”非烟自从进了墨家门来,很少见到若离哭,他这是怎么了。

“不用,我只是头有点疼,现在已经好多了。”若离恢复笑脸看着非烟。

“可是,你哭了。”非烟将信将疑。

“是头疼的厉害,所以才流泪。不用担心。”若离说道。实情只能瞒着,不能说,一点都不能透露出夕儿受伤的消息。

“是不是若离哥哥这些天没有睡好,若离哥哥要多注意休息。”非烟关切地说道。

“恩。”若离疲惫地点点头。

三更半夜,若离收拾了一个包袱,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穿过庭院,来到马房,牵出一匹马,正准备转身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若离,你想去哪?”

若离回过头,老王妃披着一件外衣和非烟一起站在他面前。

“我,出去遛遛马。“若离掩饰道,

“遛马要带上包裹吗?”云岫显然不相信他的解释,

“里面是避寒的衣服。”若离再次解释。

“为什么不说实话呢?”云岫看着若离,他在自己身边呆了十三年,他的秉性自己怎么会不了解呢。

“若离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非烟小声地问道。

“没有,自然没有。”若离抬手擦擦汗。

“是,夕儿出了什么事吗?自你从皇宫回来,就是这副模样,莫不是在宫中听到了什么消息,关于夕儿的?”云岫脸色煞白地看着女婿。

“爹爹,您想多了,夕儿会有什么事呢?”若离强装笑颜。

“若离,我不希望你骗我。”云岫听着若离颤抖的声音,越是觉得女婿在隐瞒着什么关于女儿的事情。

“没有。”若离又抬起手擦擦汗。

“天气很热吗?为什么非烟今天从外面回来说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呢?”云岫反问道。

“我,我并没有听说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啦。”若离低下头,不敢抬头看着父亲大人。

“你随我进屋,笛儿,将你少爷手中的包裹取下,把马拴好。”云岫再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马房,非烟站在若离身旁,也没有开口说话。

若离轻轻地叹了口气,尾随着父亲离开了马厩,非烟跟在身后。

云岫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女婿,轻声说道:“若离,你跟爹爹说实话,是夕儿出事了吗?我只想听实话,不要骗我。”

“爹,我……”若离被公爹的话堵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我能承受得住打击。你是个稳重的孩子,若不是夕儿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你是不会如此慌乱。”云岫端起茶杯。

若离跪倒在地,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想瞒着可是最后还是没有瞒过父亲。

“说吧。”云岫看到这样的情形,便心知不妙,非烟也慌忙地跪下。

“前些日子,陛下收到太女殿下的书信,信中说道夕儿被绥国俘虏,并酷刑加身,虽然逃回大营,可是遍体鳞伤,军中太医无法医治,所以殿下请姚太医前去。可怕我们发现,所以从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是姚太医为了武林盟主之夫而离开皇宫,其实是去洛清雅的别院为夕儿治病。”若离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遍体鳞伤?无法医治?”云岫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因此,我想,我想去看看她,哪怕是一眼也好。”若离终于说出自己拿着包袱的原因。

十天后,洛庄的别院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当墨冉见到两人时,吓得将手中的脸盆跌落在地。

“少王妃,你,你们怎么来了?”墨冉结结巴巴地说着。

“若我们不来,你会瞒到什么时候呢?”若离反问道。

“我……”墨冉沉默了,捡起脸盆。

“夕儿在哪?”非烟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墨夕。

“小姐已经好很多了,在卧房里休息。”墨冉回答。

“带我们去。”非烟连忙说。

“少王妃?”墨冉可不想现在让两位姑爷见到小姐现在的模样。

“怎么,莫非夕儿有什么不妥?”若离见到墨冉吞吞吐吐的表情,以为墨夕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小姐很好,已经度过了危 3ǔωω。cōm险期,姚先生说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地将养就可以恢复了。”墨冉小心地措辞,将姚曳前几天的诊断结果说了出来。

两人松了口气,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那,为什么不让我们去看夕儿?”非烟问道。

“从炎都到这,最少也要八天的时间,而您用十天赶到,肯定是餐风露宿,没有好好地休息,所以我认为少王妃还是先去休息一下,等用过中饭再去探望小姐不迟。”墨冉解释道。

“那好,你就带我们到夕儿的房间去吧。”非烟同意了这个意见。

“那,那个,姚先生说,小姐现在需要静养,不能有丝毫的打扰。”无论怎么说也得把王妃给挡住。

这个时候,大救星洛清雅盟主从天而降。

“不料是两位墨王妃驾到,草民失敬了。”洛清雅将两人的视线吸引过去,而墨冉乘机溜了。

洛清雅抬头打量着眼前的两位男子,脸上微露疲态,脂粉未施的脸蛋,一个还是大陆上有名的四公子之一,另一个虽然说没有四公子的名声,但是却有着不逊于四公子的容貌,墨夕真是好福气。

若离与非烟也看着轰动着武林与朝廷的武林盟主洛清雅,没有往日所见的那些所谓武林中人的血腥气,有的只是淡淡的儒雅,举手投足间那书生气,那天生的领袖气质,难怪动乱了多年的武林在洛家第二十代传人洛清雅的手上结束了动荡,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我已经吩咐下人整理了一下厢房,两位先去洗漱一下,歇歇。午饭后,在下再带着两位去见墨夕,这边请。”洛清雅十分自然地做了一个手势,将他们引向了收拾好的厢房。

躲在某个角落里的墨冉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若两姑爷见到小姐这副模样,非急坏不可。却没有留神身后的声音。

“小冉,你的那两王妃叫什么名字?”玉琊站在墨冉身后。

又是一声巨响,墨冉手中的脸盆再次失手,从主人的手中跌落在地。

“小冉,要说实话哦。”虽然说玉琊挺着肚子,可是他一点都不文静,这是墨冉在这呆了那么多天得出来的结论。

“你说若离王妃和非烟王妃?”

“非烟?他是不是叫紫非烟?”玉琊凑了上来。

“啊,是,是。玉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凑那么近啊?”墨冉不住地往后退,呀,靠墙了,再退他就要贴到墙上去了。

“是他啊。”玉琊没有在折腾墨冉,转身离去。

墨冉看着玉琊离去的背影,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抓起脸盆往墨夕的卧房冲去。

“呀,小姐,小姐,糟了,姑爷来了,两姑爷都来了。”墨冉冲着躺在床上的墨夕嚷道。她以为墨夕会大惊失色,然后从床上鲤鱼打挺似的蹦起来,却没料到……

墨夕缓缓地睁开眼睛,淡淡地说道:“还是没有瞒住他们,那看来爹爹也知道了。”

“小姐,你,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她自然是知道小姐最害怕两位姑爷伤心的,最见不得两位姑爷流泪,该如何是好。可现在的小姐却是一副……

“既来之,则安之,随它去吧。”墨夕依旧淡淡读说道。

“啊?”墨冉不明白,小姐在说禅语?

“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洛清雅走进了房间,似笑非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墨夕,“墨夕,你有两个好男人啊!”

“你,不也一样吗?”墨夕反问道。

[正文:四十一  养伤]

房里淡淡的药香,若离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非烟削着苹果,很安静,安静地就连蚊子飞过扇动翅膀的声音都能听清。

“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墨夕靠在软垫上,慢慢咬着非烟手中的苹果,听到若离问她。

“我,希望最好是一辈子。”墨夕看着丈夫,将口中的苹果咽下。

“如果流言没有传到都城,你就真的打算将这件事永远地这么瞒下去?”若离有些生气,转身看着墨夕,目光如炬。

“是。”墨夕的回答是那样的坦然,她丝毫都不后悔没有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若离,她在出征前就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女皇,死在她眼中如同喝茶吃饭一样的简单,若离与非烟的终身不能如同她爹爹一样,孤单一人度过剩余的人生。

“你,你,混蛋。”文雅的若离忍不住发泄,这半个月来,他的提心吊胆,他的寝食难安,他就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神经崩溃,“你就不懂我和非烟的心吗?你就如此的冷酷无情吗?墨夕,我们是夫妻,我们是生死相随的,我不想让你一个人独自在角落舔拭伤口,然后笑着面对我们,我不想,也不要。我们要与你一起度过剩下的一辈子,难道你就想这样欺骗着下去,你,你……”若离说不下去,他在害怕,如果没有及时的抢救,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永远都见不到夕儿,他越想越害怕,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搂住墨夕,搂的是那么的紧,生怕墨夕会像空气一样让他触摸不到。

非烟的眼泪随着若离的话落下来,他没有用衣袖去擦,让泪水划过他白净美丽的脸,滴在衣襟上,落在地上。墨夕伸出被烫伤的右手,轻轻地拍着若离的脊背,若离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肩膀,也灼伤了她的心。

“对不起啊,我……”开了口,墨夕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下去,该说些什么。若离哥哥伤心呢,看来自……己的举动的确伤了他们的心啊。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和非烟不想让你在瞒着受伤的事情,如果说你不想让父亲伤心,我们自然不会说出去,自然不会让爹爹知道关于你受伤的分毫。”若离哽咽地说道,墨夕点点头,冲非烟伸出手,非烟脸红地坐到她的床上,三人搂在一起,是那样的亲密,如同当日出征之时。

“虽然我们不能与你分担战争的重担,但是我们愿意与你共分你的喜怒哀乐,你的欢笑与悲哀。”非烟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墨夕的另一个肩膀上,他自是知道若离这番话的意思。

“我,现在只想说一句话。”墨夕顿了顿,“得夫如此,妻复何求。”肩上的两人同时一震,却没有说话,反而搂着墨夕更紧。

门外的夫妻俩相视一笑,没有进去打扰他们的三人世界,反而轻轻地掩上门,转身离去。

“他们是幸福的。”丈夫如是说。

“有这样的妻子,有这样的丈夫,能不幸福吗?”妻子反问道。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嫁到炎国,当初只是以为是母亲说的一个笑话,不料却是真的,看来他过的很幸福,他父亲应该可以安息了,母亲也可以放下心来。”玉琊对洛清雅说道。

洛清雅知道丈夫说的是墨夕的两个夫郎中的一个,可两个看起来都不像是炎国人,紫发与白发都是炎国少见的,但丈夫来自……紫国,莫非他口中的“他”是指紫非烟,紫国的皇子?但这与过世的岳母大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洛清雅并没有向丈夫追问,她知道如果玉琊要告诉她的话,自然就会跟她说的。

还是同一个场景,同样的三个人,只是人物的动作表情换了一下。墨夕红着脸,裸着背趴在床上,那一道刀疤赫然地呈现在若离与非烟眼前,洁白无暇的背上斜着一道狰狞的伤痕,任是谁看了都会伤心。若离紧闭着嘴,没有说话,可他苍白的脸色泄露了他现在的心情,非烟握着装有姚曳配制出来的药的瓷瓶,手在轻轻地抖动。墨夕看了一眼丈夫的脸色,忙用双手将被子拉起,企图遮挡着那可怕的伤疤,却被若离按住了手。

“那个,我……”墨夕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准备开口说话,却被非烟打住了。

“夕儿,疼吗?”非烟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过伤疤,伤口已经结疤了,褐色的痂似乎在诉说着主人当时是忍受着怎样的酷刑,有些地方痂已经脱落,露出粉色的肉。

“当时疼,但是现在已经好了,不疼了。”墨夕依旧是红着脸,虽然说他们是自己的夫君,虽然说他们已经成亲了两年,但是她依旧是不习惯被他们见到自己赤裸着,即使是后背。

若离接过非烟手中的伤药,那是姚曳特意配出来,消抹伤疤的。他还记得姚曳将药递给他们的时候说的话:虽然说一个女子不必那么注重自己的容貌,但是还是光洁一点的好。话不是那么的直接,但聪明的若离自然是知道姚曳话中的意思,羞红着脸从姚曳手中接过药瓶,立刻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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