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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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两人同时开口说话。
“你先说吧。”墨夕说道。
“不,还是你先说。”紫非烟想先知道墨夕要跟他说什么。
“天,很晚了。今天折腾了一天,也很累了,你就洗漱一下,就寝吧。”墨夕将盖在紫非烟头上的盖头揭下,将身上的喜服脱下,头也不回地往外室走去。
看到墨夕的背影越来越远,紫非烟急切地询问道:“那你呢?”
“你睡大床,我去睡软塌。”墨夕的声音没有温度,冷冷的。今晚新婚之夜,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就只能呆在新房里。
紫非烟呆住了,原先以为自己可以跟她好好地聊聊天,说说话,看样子那是不可能的了。
那一夜,有三个人都没有睡觉。墨夕睁着大眼瞪着窗外,冬天来临,树叶都脱落了,寒风拍打着空空的树枝,她没有一丝的睡意,她还在想着紫非烟,单薄的身子,苍白的脸色,大而无神的眼睛,难道他在自己家里受到了严重的虐待,他妈妈没有让他吃饱饭?当她转身时,她看到从他眼中流露出的一种凄苦,那是她眼花了还是怎么回事。
若离辗转难眠,他并没有去参加婚礼,他不想去,也不敢去,他害怕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拜堂成亲。他从白瑁口中听到了婚礼的全过程,他在心疼墨夕,心疼她为了国家,逼迫自己去做不乐意做的事情。
非烟听着窗外的风声,他的泪水已经将枕头打湿,他不敢哭出声音,只能静静地流眼泪,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是自己一个人度过的。虽然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人独自撑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晚最难熬。父亲当初是怎么度过这么多不眠之夜的,父亲当初是受过了多少煎熬,多少磨难?他终于身有体会了。墨夕没有接受这段婚姻,难道说他的婚姻并不会受到上天的祝福吗?
[正文:十六 送别云兮]
三天后,紫国的送亲队伍要启程回国了,各国的大臣也纷纷离开炎都。
十里长亭,墨夕穿着黑色的王袍,紫非烟穿着水蓝色的宫装,两人目送了紫国送亲队伍的离开。
“小夕,今天就走啊?”炎怡问道,她看了非烟一眼。
“恩,是的。”墨夕抬头笑道。
“就这么急着想离开?”青聪打趣道。
“皇宫里的床很硌,睡的不舒服。”墨夕也笑这回答。
“是没有若离的温暖怀抱吧。”青聪心知好友,还像以前那样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结果被朱颜狠狠瞪了一眼,才明白今非昔比,立刻闭上了嘴巴,偷偷地看向墨夕和紫非烟。
墨夕没有什么反应,只见非烟的脸更为的苍白,吓得不敢说话了。
“非烟公子别介意,拙妻失礼了。”朱颜连忙说道。
“青王妃客气了。”非烟扯了一个笑容。
“大家都不用那么拘礼,直接呼姓名就可以了。”炎怡打着圆场。
“就是,就是。”朱颜拉过非烟冰凉的手。
紫非烟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来:“非烟不敢。”
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局面,还是当事人墨夕出来打破了这个僵局。
“天冷了,回去吧。”墨夕唤着墨冉驾来马车,率先跳上马车,炎怡,朱颜,青聪紧随其后,紫非烟看了看身后这片苍茫的大地,回头向马车走去,正当他想如何上车时,一只小手向他伸过来,他抬头一看,对上了墨夕的脸。非烟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见墨夕一把握住非烟的手,将他拉上了马车,两人没有说一句话,车慢慢地向城内行驶。
“王妃,少王妃,小姐和非烟公子回来了。”眼尖的家人见到墨冉驾着车朝王府走来,立刻向墨王妃和若离报信去了。
墨王妃和若离整理了一下衣服,连忙迎了出来。
紫非烟的嫁妆浩浩荡荡地跟在墨夕的马车后面行驶过来,墨夕跳下车,伸出手将非烟牵下来。紫非烟红着脸跟在墨夕的身后,望着迎上来的墨王妃和白若离。
王妃虽然年纪有点大,但是风韵犹存,依然能看出昔日四公子之一的风采。白若离虽然不是名满天下的美男,但是也是不可多得,白色的长发,栗色的眼睛,水蓝色的外衣将他原本高挑的身子衬托的更好。
在紫非烟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着紫非烟。
不愧是四公子之一,紫色的及腰长发,黑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着水蓝色的外衣实在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人图,但是眼中始终带着哀伤,总让人想疼惜。与若离相比,同样的外衣穿在不同人的身上,表现出不同的气质
墨王妃连忙迎上来,白若离跟在身后。
“爹爹,若离哥哥。”墨夕轻轻地唤道。
“累了吧?”王妃直接走到紫非烟身边,拉着非烟的手问道。
非烟有点发窘,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这个场面,他的母亲从来就没有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
“这是爹爹,这是若离。”墨夕简单地介绍道,她在家人面前从来都不用敬辞,这样会让人觉得很虚伪。
“是,爹爹,若离哥哥。”非烟跟着墨夕叫道。
“我们进去吧。”王妃瞪了女儿一眼,拉着非烟的手进屋了。
“小姐,你回来啦?”启瑛将菜放在桌上,回头看见墨夕在偷偷地用手夹鱼。
墨夕将鱼飞快地放进嘴里,忙点头回应。
“小姐,非烟公子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少爷说安排在雨溪楼右侧的雨焉居。”笛儿在墨夕身后说道,若离虽然和墨夕已经成亲,但是笛儿的称呼还是没有改过来。墨夕惊讶地回头,雨溪楼正是自己的住所,而若离则住在自己左手边的雨黎坊。
“呃,那个,我觉得雨焉居挺适合非烟公子住的,所以就擅自做主了。”若离结结巴巴地说道。
墨夕浅浅笑道:“我又没说什么,若离哥哥怎么好象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若离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墨夕回头对墨冉和银恋说道:“去把非烟的行李都搬到雨焉居去。”
“是,小姐。”墨冉向众人吩咐道,“来,大家都来帮帮忙。”
果然是众人齐心,其力断金,不到半个时辰,那十几箱的嫁妆就这样运进了紫非烟的雨焉居。
“那个非烟啊,这以后就是你的新家了,有什么问题的话尽管找若离。”王妃一边对非烟说话,一边为他布菜,不一会,非烟的碗就被堆的高高的。
“恩。”非烟低头吃着菜,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眼眶中的泪水。
“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若离也在为墨夕夹菜。
“恩。”非烟的泪水越积越多。
“非烟啊,这是白瑁,这是梦草儿。”王妃在为非烟介绍家里的另外一些成员。
“恩。”非烟点头称是。
“若觉得闷了,雨溪楼的书房里有很多书,可以去看看,也可以去谊草堂找草儿。”墨王妃继续说道。
“恩。”非烟的眼泪掉进了碗里,被墨夕看到了。
“爹啊,您就别再夹菜了,碗装不下啦。”墨夕看着父亲的筷子在桌上的菜和非烟的碗里来回动,无奈地说道。
“啊,满了?下次应该让启瑛换个大点的碗,你看非烟瘦的全身没有几两肉。”墨王妃自我解嘲道。
“爹,我觉得人还是瘦点好看。”墨夕连忙打断父亲的想法。
“胡说。”墨王妃瞪了女儿一眼。
非烟在墨王府的第一顿饭就这样结束了。第二天早上,拜祠堂的时候,墨夕见到非烟的眼睛红肿,就象熊猫一样。
“臭女人,我要走了。”阳春三月,又是在十里长亭,墨夕和白若离在为云兮送别。
“走吧,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走的越远越好。”墨夕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个,我说你就不想我吗?这么急着赶我走?”云兮将包袱递给磬儿,笑嘻嘻地对墨夕说道。
“你,不想。”墨夕毫不留情面地对云兮说。
云兮的脸俊霎时间就跨下来。
在一个月前,墨夕到回春坊一趟。
云兮看着喝茶的墨夕,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坐在墨夕身旁,“你来找我什么事?”
“你还真想一辈子呆在这吗?”墨夕开门见山地说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要来。”云兮笑嘻嘻地说道。
“哦,那我也知道了你的答案。”墨夕放下茶杯,同样笑着对云兮说。
“那怎么弄那个老鸨?”云兮问道。
“你忘了他在赏花宴前是怎么答应我们的?”墨夕拿起一个点心,慢慢地将它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
云兮回想起在赏花宴开始前,墨夕和自己曾找过回春坊的老鸨谈过。
“云兮想赎身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他拿到了今年的花王。”老鸨慢悠悠地说出了他的条件,说句实话,云兮连续两年夺王已经是很罕见,很少有了,三连冠在炎之大陆上还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做他们这一行的,最主要的是吃青春饭,而云兮已经二十一、二了,虽然还有十二分的姿色,还保留着四公子之首的名号,但毕竟年纪偏大,不适合做这个行业了,但如果要放他离开的话,岂不是有点吃亏?新的孩子还没有训练出来,要想让他接云兮的班还要过段时间,于是他便想出了这个办法,一箭双雕。他既能为回春坊保住名号,又能做下好人,何乐而不为呢?
“而现在,他回春坊得到了花王的称号,他就没有理由不放你走了。”墨夕又将一个点心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恩,好。磬儿,你去把老鸨叫来。”云兮吩咐着自己的小童。
“是,公子。”说句实话,如果当初不是公子的帮忙,恐怕现在的自己早已经成为了森森白骨,看到公子脱离苦海,是他最乐意见到的。
在磬儿去找老鸨的时候,墨夕和云兮在商讨他应该何去何从。
“你打算怎么做?”墨夕问道。
“先去周游一下大陆,然后看一下什么地方适合我安身立命。”关于这一点云兮老早就想好了。
“那你准备做什么行业?”总得吃饭吧,没有收入怎么养活自己。
“我要做遍天下美食,我要开一间酒楼。名字你来帮我想想。”云兮最爱的就是吃,所以开一间酒楼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酒楼?为食城吧,,这名字不错哦。”墨夕觉得点心太干了,喝了一口茶就继续和点心战斗。
为食城?这个名字貌似不错啊,云兮没有开口说话,低头思考着。
“墨王爷找我来,不知有什么指教呢?”帘子一挑开,一个四十好几的男子走了进来,但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他就是回春坊的老板兼老鸨。
“指教不敢当,只是想请你兑现你在五个月前所许下的诺言而已。”墨夕抬起头,黑亮的眼睛看着老鸨。
老鸨看着墨夕的眼睛,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是,那是自然,诺言我一定会实现。”
“那就多谢了。”墨夕接过老鸨手中契约,将它撕的粉碎,“那以后就两不相欠了,是吗?”
“是,是。”老鸨虽然见过不少世面,但是墨夕给与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让他不敢有什么小动作。
过了几天,云兮将行李打包和磬儿一块搬到了墨王府,于是市井上就有着这样一个传言:墨王爷墨夕在娶第二任丈夫紫国皇子不到一个月时间,便为回春坊的云兮公子赎身,并娶回家中。看来新任的墨王爷并不像她母亲一样专情,而是一个花花小姐,于是乎,一天就有十几、二十副各家公子的画像往墨王府送,使得白若离痛苦不已,不知该如何应对,后来墨夕给他们支了个招,让厨房的把它们当柴火烧掉,这样为王府省了一些柴火钱。一张画足有一米多长,足够做柴火了。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扶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墨夕手里拿着云兮留给自己的那把琴,轻轻地拨动着琴弦,目送着云兮与磬儿的离开。
“夕儿,回去吧。“若离对墨夕说道。
“恩,走吧。”墨夕将琴背到身后,牵着若离的手,往城内慢慢地走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若离开心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他在想着云兮临走前跟他说的话:墨夕是个值得跟的女子,好好把握。是,他当然会好好把握,这是他的幸福。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还呆着一个人,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过了不久,他用衣袖将眼泪擦去,往家的方向走去,他不能在外人面前显示出自己是那么的软弱。可是他的心真的好痛,如同刀绞一般,迄今为止他还从来没有单独地跟她呆在一起,没有机会和她说话。
“公子,我们就这么走了?”磬儿一步三回头。
“怎么,不舍得?”云兮看着前方,驾着马车。
“没有,只是觉得在这呆了这么久,有点,怎么说呢,可能是有点吧。”磬儿对公子说道。
“那,你后悔了?”云兮笑着问道。
“没有。”磬儿坚定地说。
“那就走吧,为了我们自己的将来。墨夕说的,我的未来由我自己创造,我的未来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云兮扬起马鞭,“啪”的一声打在马身上。
[正文:十七 反叛]
五月的阴云密布的天空,墨夕呆在书房内练习着毛笔字,相对于前年来说,她的字也有了相当大的进步。在这段时间内,墨夕为白瑁和草儿举行了婚礼,作为新房的谊草堂被墨夕布置的花枝招展,素来喜欢淡雅的白瑁在刚踏进新房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想暴打肇事者墨夕一顿,可惜在梦草儿的规劝下,在得知墨夕为了新房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时,她决定放墨夕一马。
“砰、砰”两声,有人在敲门。
“请进。”墨夕放下手中的毛笔,嘟起嘴努力地将墨迹吹干。
来人一声不响地将茶和点心放下,准备转身离开。墨夕抬头一看,是紫非烟。墨夕也没有开口留下他,默默地看着他离开。
他很少开口说话,就算对着若离、草儿都很少说话。对于一些琐碎的事情,尤其是与墨夕有关联的事情都什么关心,凡事亲历亲为。墨夕虽然对感情这种东西反应比较慢热,但是她并不是傻子,她看的出来紫非烟喜欢她,但是她认为爱情这种东西不应该随便地施舍,所以虽然父亲和若离劝过自己多次,但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态度,尽量避免与非烟的单独接触。
可是每次看到他,就觉得心疼,心隐隐做疼。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是喜欢,是爱,还是什么?
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仿佛预示着将有一件大事要发生。御林军的调动颇为频繁,都城的防守也严了很多,百姓们在入夜后很少出门,原本热闹的夜市也关门了。
“您准备好了吗?”一黑衣女子问道。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红衣女子坐在太师椅上。
“那她呢?”黑衣女子有所指的问道。
“不为所动。”红衣女子恨恨地说。
“她和她的母亲一样讨厌。”黑衣女子拍着桌子,愤恨地说道,仿佛与她们所交谈的女子的母亲有着深仇大恨。
“所以才受万民爱戴。”红衣女子的眼中闪出一道光。
“那他呢?”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红衣女子对黑衣女子口中所指的那个男子很是不满。
“他爱上她了?”黑衣女子吃惊地问道。
“是,我估计他们以前见过面。”
“那这是个错误的棋子。”黑衣女子懊悔不已。
“那就毁了他,借她的手。”红衣女子嗤笑道,仿佛她看到了他被自己心爱的人处死的场景。
“好一招‘借刀杀人’。”黑衣女子也笑道。
“呵呵。”
“什么时候行动?”黑衣女子最关心的话题。
“三天后。”红衣女子缓缓地说出日子。
“好,到时里应外合,以火为号。”黑衣女子的眼神充满了血腥。
“她们要行动了。”墨夕坐在太师椅上,慢慢悠悠地说道。
“是,最近她们的联络极为频繁。”炎怡低沉地说。
“暴风雨就要来了。”朱颜的预知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墨夕望着朱颜,笑道,“莫非颜哥哥怕了?”
“没,我只是在提醒夕儿,不要忘记家中的两个美貌的夫郎。”朱颜聪明地将话题转移到墨王府的两个少王妃身上。
“呵呵。”墨夕笑了笑,没有说话。
“越刺激,越好。”老青王爷的温文尔雅没有遗传给女儿,青聪是典型的好战派,打仗这些不用废脑力的事情她最爱干了,至于如何打仗就交由其他人考虑。
“安排?”白瑁询问计划。
“好,你们都过来,我来说一下我们的计划。”炎怡将众人聚拢在一起,向她们说明应该怎么应付。
灰蒙蒙的天空,阴沉沉的吓人。
大殿里剑拔弩张,气氛十分压抑。众位大臣有的目瞪口呆,有的冷眼旁观,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心急如焚。
女皇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二女儿和太师李漾。一个是她的女儿,一个是她的太师,自己都十分地信任她们,可如今却看到她们对自己拔刀相向。
“鑫儿,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母皇,世间上不可预料的事情有很多,人都会改变的。”炎鑫冷冷地说道。
“鑫儿,你父亲早逝,朕将你托付给皇后,皇后待你如同亲生,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怡儿,你的姐姐,你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亲,对得起对你有养育之恩的皇后吗?”女皇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情。
“养育之恩?哼,笑话。他若对我有养育之恩,为何不同意让我做皇太女?他明知道我喜欢兰音,又为何要将兰音许配给炎怡?这样的恩情还是不要的好。”炎鑫终于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出来。
“你,孽障……”女皇听到炎鑫的这番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炎怡(炫)恍(书)然(网)大悟,她终于明白炎鑫对她的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墨夕一副“我早就料到”的模样,青聪一副了然的神情,她是听她丈夫分析才预先知道的。
“二妹。”炎怡刚开口说话,就被炎鑫打断了。
“不要叫我二妹。”炎鑫凶巴巴地大声吼道,“你没有资格做我的姐姐。我告诉你,现如今御林军已将皇宫团团围住,在场各位大人的家属也在本皇女的掌控之中,识相者就归顺本皇女,不识相的,哼!”
朝堂上是一阵混乱。
“而不一会,紫国的大军就会将炎都围困,看到时各位的结局会如何?”炎鑫威胁道。
朝堂上的混乱程度达到了极限,整就一个菜市场。
“那,我到想看看我的结局会怎么样。”墨夕靠在青聪身上,懒洋洋地说道。
李漾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