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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明器-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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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颖的卧室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布置尤其简单,粗麻编织的地席,赤脚踩上去有种麻酥酥的刺痛感觉。麻席上面有两条薄薄的毛毯,一条做褥子,一条做被子,一个硬木枕头。靠墙是几个书柜,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一张宽大的几案上有些凌乱地摆放着许多绢册,地上也有一些,笔筒里准备了各种型号的毛笔,墨分红黑两种,一个普通的乌木算盘摆在桌子上,一个蒲团放在桌前。四面墙壁都是最寻常的粗布帷幕。屋子里照明用的不是夜明珠,而是两个竹皮灯笼。暖暖的灯光照出室内各种东西奇形怪状的影子。桌角一个小小的香炉飘出淡淡的清香,盖过了蜡烛燃烧产生的松脂烟味。虽然没有炉子,但同样有热气从地下涌出,屋子里温暖如春。

“你就住这里?”吴忧看着这个只能称作简陋的屋子,没有金银玉器,没有古玩字画,先前那些房间的豪华和这里的俭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父亲曾说,锦衣玉食最是消磨人的意志,他自己就一直坚持睡硬席,吃粗粮的习惯,所以我特意收拾了一个这样的屋子作为卧室和书房。怎么样?”张颖到了自己的卧室,又恢复了活力,从吴忧怀里挣下来,兴致勃勃地给吴忧做解说。

“好,好极了。”吴忧打量着屋子由衷称赞道。脱了鞋子,慢慢走到桌前,随手翻看那些绢册。上面大多是用墨笔记录的一些数字,有的地方用娟秀的红字小楷加以标注,显然这是张颖平时做作业所看的一些帐目了。

吴忧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瞧这些东西自然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张颖见他对这个有兴趣,来到桌前的蒲团上跪坐下来,指点这绢册给吴忧看,一边解说道:“这是云州一家牧场贩马入关的几趟生意帐目。这里标明的是进价,这里标明的是雇的脚力价,运价,这几笔是雇佣保镖的费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报关的关税,这几笔是疏通各地方关节的费用,这些小字是商家长年经商经验中总结出来的风险系数……”

吴忧直接跪坐在张颖身后的席上,看得相当认真,张颖一边说,他一边心算,瞧到最后不禁惊讶道:“关外一匹马,最后入关卖价居然涨了十倍!”

张颖道:“这还只是卖到燕州。若是能走通门路卖到灵、淄或者南方的柴、怀、开等州,价格将是这里的三十到五十倍!将领所骑的优良战马的话,一百倍、二百倍的价格都有市场,可以称为天价了。另外关内豪族有出价万金求购宝马良驹者,其中利益可想而知。小商人所受盘剥较重,利润梢薄,但和上层官员关系密切的大商家的话,经常会得到内部消息,风险小得多,利润也丰厚得多,往来一趟,获利何止千万。”

吴忧叹息道:“商人牟取暴利居然若斯!怪不得各地虽然兵连祸结、盗匪横行,还有这么多人不辞辛苦,奔波往来贩卖货物。利益驱使耳。”

张颖微喟道:“世道不宁,商人往来,承担着很大的风险,特别是那些本小利微的小商人,往往辛苦半生,一次买卖遭到意外赔个精光的,甚至送了性命也是常事。其实放在几十年前,太平年代,关外贩马到内地,也不过两三倍的利润,还可以延期付款,已经是很可观的利润了。现在有十倍之利,还都要黄金现付,可见内地需求之甚。”

两人想到周国国内的乱局,都有点儿伤神。张颖身子慢慢向后,靠在吴忧怀里。这时候吴忧灵光乍现,想起了另一件事,问张颖道:“商人们就算与官府有结交,军国大事总不能事先得知吧?若是辛苦投资的地方忽然变成了战场,岂不是赔掉了老本?”

张颖轻嗅着吴忧身上的干爽的气息,道:“一般说来不会赔本。这些商人虽然不能直接得到军事情报,但他们手下一般都有专门的幕僚综合分析官员们言语间泄露出来的情报,还有军队中也有不少军官为了赚点儿零花钱也愿意提供军队的动向。虽然军队有一些保密措施,但一般说来并不严格。这样并不需要特别的手段就可以总结出有用的情报。像军队的动作就不难预测,至少提前一个月就可以预计。举个最近的例子来说,云西军队在击败库狐人之后大规模集结在沃城,新市几家大商人很快就猜测到云西很快就会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并且时间就在两三个月之内。至少有两家确信,云西军队将东救宁氏。”

吴忧苦笑道:“我本以为这次出兵有一定的突然性,没想到一群商人即可看穿了。”

张颖笑道:“他们虽然猜到夫君的出兵方向,不过没人想到,夫君居然没有领军出征,却领兵南下了。意图着实让人难测。摄于夫君以往的威名,不少商人以为夫君要偷袭新市,差点儿落荒而逃呢。”

“我的名声有那么恶么?其实要不是老丈人见召,我还真说不定就领兵出征了。”吴忧再次苦笑了,轻轻搂住张颖的肩头,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不,夫君当然不凶恶啦。又温柔,又体贴,是最好的丈夫。可是,他们不知道啊。老是提宁家什么的。”

一听宁家两字,吴忧脸色微变,手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在张颖棉袍下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淤痕,而自己却恍然不觉。张颖痛得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却忍住了没有出声。现在她知道,吴忧在对宁家进行打击防范的同时,心里何尝不是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其实他们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夫君就算以前跟宁家有过嫌隙,现在也都揭过去了,不然夫君又怎么会出兵救援宁家呢?”张颖柔声道。

“哦,哦。”吴忧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随即洒脱地一笑道:“宁氏和我确实有不少恩怨,这件事一时很难说清。只能说,至少现在我们还是并肩作战的朋友。”

“夫君,今日我们相会是好日子,干吗老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呢?”发现吴忧心情有些抑郁,张颖轻轻挑开了话题。她转过身来,轻轻扬起螓首,望着吴忧,第一次主动用自己的双臂搂住吴忧的脖子,红艳艳的嘴唇微张,要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主动做出这种“淫荡”动作来,实在太过于为难了,她的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害羞地将眼睛闭上了,那娇羞的模样自是无比动人。酥胸起伏,任凭心中再想多点儿柔情诱惑,却再也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见小妻子变得这样主动了,吴忧禁不住怦然心动,登时将那一切不悦情绪都抛诸脑后,轻轻扶住张颖柔柔的小蛮腰,低头,嘴唇轻轻覆住张颖如花瓣一般柔软芳香的唇瓣。张颖娇躯剧震,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嗯”的一声。她还不懂得怎样迎合男人,羞得眼睛紧紧地闭着,双臂抱得更紧了。

吴忧眼里满是笑意,手指尖缓缓滑过张颖的后背,无声无息地将那件不合适的袍子撩了起来,张颖只感到吴忧的指尖滑过的地方如同一道火线,让她的身子整个都要燃烧起来,她身子不安地扭动着。吴忧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抬起手来。”张颖这时候已经有点迷迷糊糊,听话地将手举起,吴忧将长袍从她头顶褪下,随手拔去她头上束发的玉簪,瀑布般的长发倾泻下来,吴忧一手托住张颖的纤腰,一手插进她的长发,细细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的红唇,她天鹅般柔和的脖颈。张颖哪里受过这样的挑逗?嘴里呼出的火热的气息表明她情动已极。她的双手现在有意无意地扯着吴忧的衣裳。

“夫君……夫君……嗯……好奇怪的感觉……不要……嗯……”张颖无意识的喃喃呓语让吴忧一下子兴奋起来。他双手在张颖的背后会师,一下解开了张颖纱衣的带子,轻纱委地,露出一具美丽的少女胴体。张颖贴身只着一件月白小衣,上面是自己亲手绣的鸳鸯戏水图,针工精细绵密,显然是下过功夫的。下身还有一件薄绸长裤,用丝带系住。

身上的纱衣突然落在地上,张颖猛然张大了眼睛,她的双手放开吴忧身体,紧紧抓住吴忧正要解开她腰间丝带的双手。“夫君!夫君!”她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道:“别……我……怕……”吴忧停下手,和张颖脸贴着脸问道:“嗯?”

“我……我自己来。”张颖咬着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来!”吴忧这时候语气就像一个撒娇的孩子。

“不嘛……哈……我先解开了……呜……坏人……你……别碰那里……唔唔……嗯……”没了裤子的阻碍,张颖的下身完全显露在空气中,她修长的两腿紧紧地并着,小手无力地拨弄着吴忧放肆的双手。但这抵抗实在太过于苍白无力,以至于不久她的手就只能扶着吴忧,不然身子瘫软的她就要完全瘫倒在地上了。不知什么时候,吴忧已经脱去了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现在她赤裸的胴体完全展现在丈夫面前。胸前娇小的乳房随着她的身子颤抖而微微抖动,小小的*上起了几点小颗粒。感觉这样子太过于羞人,她只好用手捂住乳房,但下身却又遭到袭击,她现在根本不敢抬头,只有紧紧闭着眼睛,任凭吴忧施为了。

忽然张颖觉得左乳处手指一凉,吴忧开始用舌头进攻她的玉乳了,这刺激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她完全措不及防,就像火头上又浇了一碗油,脑子里哄的一下,她只觉得小腹一紧,下体流出大量的蜜液,整个人飘飘然如在云端一般,就这样生平第一次泄身了。她就像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细长的哀鸣,浑身虚脱地倒在席上,身上的皮肤泛出一种鲜艳的桃红色,和吴忧接触的皮肤热得烫手。

“这才开始呢!”吴忧爱怜地望着动情的小妻子,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裳。

“妾……妾身……服侍夫君……”张颖颤颤巍巍的说道,但她现在手脚酥软,整个人像一条搁浅的小美人鱼一样无助地卧在那里。

“今天我服侍你。”吴忧笑得坏坏的。

第三十七节 再盟

新市到云州同样平静,连个贼毛都没看见,这让本来打算活动一下手脚的吴忧不免有些失望。这一路上他也不着急,反正闲来无事,顺路进行了两次围猎,基本解决了来回路上的食物。现在吴忧很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迷上打猎这种娱乐,这种东西真会上瘾。这样游荡射猎,本来三天的路程,吴忧一直走了十天才意犹未尽地到达目的地。

军队驻扎于城外,以胡沛守营,吴忧只带了几名亲随施施然入城。云州城他虽然只来过一次,但却实在过于刻骨铭心。本想在城内随便走走,但刚到城门处就早有张府的管家殷勤相候,一路将吴忧接引入州牧府。

云州州牧府是当初作为周国的圣武皇帝在塞外的行宫建立的,气势恢宏,富丽壮观。建造完后皇帝真正来住实际上也就两三次,因为久不使用,颇有些破败。等到云州大定,建州设牧,第一任州牧是当时皇室外戚张氏,当时张氏在平定天下的战争中立下殊勋,又是皇室贵戚,以这样的身份主动请缨戍守这片当时还相当荒凉的地方,自然恩宠特优,皇帝特许云州牧府用在行宫的基础上加以改建。

“拜见大人!”进了中门,吴忧远远望见张静斋的仪仗,趋前跪拜。不管怎么说,娶了人家的女儿,这礼节是不能少了。

“哈哈,贤婿不必多礼!”张静斋爽朗的笑声老早就传了过来。

吴忧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张静斋亲手将他扶起,和颜悦色道:“以后自家人不用那么多礼数。”

吴忧赧颜道:“上次在圣京不辞而别,来不及请罪。让大人难做了。”

张静斋笑道:“无妨,换作是我年轻时候,只怕比你还耐不住。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我这老头子脸皮比旁人厚一些。唉,老啦,不像年轻人,把面子什么的看得比什么都要紧。只要能得点儿实惠,有时候就得豁出去这张老脸咯。”

吴忧笑道:“大人春秋鼎盛,正是大展雄才之时,怎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哦,我知道了,大人这是正话反说,怪我们后辈不长进呢。”

“你这样子的还不算长进?呵呵,不到两年的时间,有这样的成就,说出来羞杀京城多少膏粱子弟!你可知道你在京中的别号是什么?云西之鹰!就冲这响当当的牌子,颖儿嫁给你也不辱没张家的门庭。说起来你很有点儿我年青时候分风采呢。”

吴忧道:“大人抬爱,其实我配不上郡主千金之躯。”

张静斋脸一板道:“再这么客套可太不实在了,年轻人骄傲些是应当的。虚伪和谦虚有时候只有一步之遥。”

吴忧微笑道:“大人教训得是。”

两人边走边谈,已经到了后宅客厅,张静斋吩咐老管家道:“一会儿你亲自送点儿茶点到小书房,没有要紧事情别打扰我们了。”头发花白的老管家躬身应是。侍卫们也退到了庭院中。随手关上了房门。

经过一道短短的回廊,一栋别致的独立小屋出现在两人面前,想来就是那小书房了。几天来每天都下一点小雪,天却还不是特别冷,雪随下随化随着就结冰,院子里的雪始终积着薄薄的一层,还没有扫。薄薄的雪层下面是一层薄冰,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摔个大跟头。

为了防止路滑,两人都加重了脚步,他们的靴子踩在雪地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雪地上留下了两行清晰的脚印。那书房为了防止雨雪侵蚀,地基垫高了不少,要进屋子先得上两级台阶,可能是防止火灾的考虑,这屋子和别的屋舍都不相联,旁边就是一口水井。

踏上台阶的时候,张静斋忽然失足滑了一下,吴忧忙伸手搀扶住他。张静斋扶住吴忧的胳臂,稳住身子,摇头笑道:“不服老都不行啦。”

两人进入室内,其实这房间并不大,里面整洁异常,显然每天都有人整理打扫。和一般的书房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成架的书,甚至没有像样的家具,地上是粗糙的席子,中心是一张小几,两个蒲团,周围再没有别的家具。但屋子里四面墙壁上都悬挂着两米高的画像。吴忧数了一下,共有十五幅,画上的人都很年青英武,全是顶盔贯甲的战将,看那面貌,都和张静斋依稀有相似之处,看上去这里应该是张家的先祖像。这么一想,这里看上去不像个书房,倒更像一个供奉祖先的祠堂了,只是没有香案灯烛。两人在蒲团上跪坐下来。

“这是张家历代先祖画像,”果然张静斋介绍道,“张家男丁一向不旺,到了二十岁行冠礼的时候,就会绘制这么一幅肖像。草原男人的寿命一般都很短,张家的人也不例外。你看到这十五人是幸运的,因为张家一半以上的男人没有活过二十岁。而这十五个人中,有十位都是战死在疆场上的。”张静斋武人出身,说起祖先的事迹来并没有什么避讳。

“和胡人的战争?”吴忧问道。

“也不尽然。周国的每一次内战其实都有云州军队的参与,不过维护的都是正统皇室利益。看这两人就是战死在内地的。一个中箭坠马,结果被乱军踩死,一个马蹄陷在浅滩淤泥中,被弓箭手乱箭射死了。他们本是兄弟两个,是张氏男丁中难得一起顺利长大的,当时人称天骄,是有名的英雄兄弟,虽然在不同的战场上,却是同一天殒命,可惜啊。兄弟两人同时死去,张家香火几乎因此断绝。然后就轮到了这一位,那兄弟两人就留下了这么一名后人。后来他也死在对胡人用兵的战场上。对张家的人来说,不管周国国内情况如何,对胡人的战争永远延续,征战疆场就是他们的宿命,像庸人一般死在床上,才是耻辱。”

“张氏一门英烈,世代忠良,对大周的忠诚那是没的说,可钦可敬。”吴忧望着画像上一张张年青的面庞,想象着他们一个个倒在刀枪下的情形。虽然张静斋说得轻描淡写,但平淡的言语中蕴涵着无比惊心动魄的悲壮,对张氏来说,这是一部何等惨烈的家史。

张静斋的语气有些急促起来,显然心情激荡,“对,一门忠烈。张家世代为将,为周国镇守云州边陲,张家的宗族子弟,死在战场上的不可胜数。人常言云州兵精,这全是一刀一枪打回来的名声。而朝廷几乎每回有事都要从云州抽调精兵。胡人年年南下,杀我人民,掳我牛羊百姓,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吞噬着云州人民的血肉,永无休止!年青的时候,我曾有幸游历京师,在那之前,我从来不知道,王公贵族的奢靡竟然能达到这样的地步。这就是我们张家世代拼杀予以保护的周国皇室!我们的血肉牺牲,造就了他们的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当时我就想——”

老管家在门外恭敬地道:“老爷,茶点送到了。”张静斋蓦然打住话头,道:“送进来。”老管家弓着身子,在小几上摆好了茶点,躬身退出。

被打断了一下,张静斋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目光灼灼地盯着吴忧道:“你第一次到圣京是什么感觉?”

吴忧笑笑道:“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开始觉得那里的人说话口音比较奇怪,后来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至于王公大臣们,不是我们这种草民想见就能见的。”

“平淡无奇,平淡无奇。”张静斋摇着头,表情几乎有点儿狰狞了,拳头也不觉握紧了,“我从见到这座伟大的都市开始,就决心有朝一日一定会回来征服她。你知道,城市就像女人一样,你刚到来的时候,她反抗你,抓你,咬你,等到发现这种抵抗无效的时候,她就会乖乖顺服你,比谁都忠心,赶也赶不走了。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你有强大的实力的基础上的。圣京这个美人有倾国之姿,是男人就会想拥她入怀。在很多人看来,这是消磨了无数人勇气和意志的糜烂之都,但在我看来,她更是激起优秀的男人们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的地方。那时候的燕州、灵州都传染了圣京的颓气。你真应该瞧瞧燕、灵两州的部队,在我云州铁骑面前,他们的战斗力如同朽草。还有那时候的所谓勤王联军,要不是他们的数量实在太多,真想和他们一一过招。你可以看到,只要是有点儿战斗力的部队,基本上都是在边境和蛮族经常作战的部队,不管是南方还是西方。在几个月的时间里见识天下的名将,在圣京城下游斗诸侯,你感受过那种惊心动魄么?我常想,也许我就该在那个时候,像我这些先祖们一样,死在战场上。这样我就不用远离我最爱的大草原,躲在灰色的高墙后面每天处理这么多的公务……”似乎犹豫了一下,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道:“不用看我一手带出来的孩子们的堕落。”

“大人!”吴忧这次是真的被张静斋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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