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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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没发现她是个女子,而吴忧这么一伸手,就发现了呢?吴忧面对呼延豹的问题很为难,因为有很多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对一个从没接触过女人身体的大老粗,很难解释得清女人身体肌肤和男人的区别。呼延豹又是个不屈不挠的男人,总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来说:“让我摸摸你”这样的话吧?
呼延豹凭着其坚强的意志终于强迫吴忧以最浅白易懂的语言描述了关于男女之间的一些差别。尽管还缺乏实践,但呼延豹已经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很有进展了。当两个男人满眼血丝一脸睡眠不足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女士们都吓了一跳,这时候就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了。
第九节 好酒一品香
阮香手持一封请柬。眉毛微蹙道:“比武大会?”
呼延豹道:“听说京城几十个佣兵团都接到了邀请,并不只是针对我们,而且各州诸侯也有派人参加,民间也有不少人自发参加,据说大会半年以前就已经开始筹备了。现在各家客栈住满了各地来参加的人呢。”
水凝道:“咱们这次来可真是赶巧了,预赛后天就开始了。”
阮君跃跃欲试道:“便趁此机会会会天下豪杰!”
吴忧担心道:“就怕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阮香沉吟道:“这件事我以前倒也听说过,当时没怎么在意。总之这件事不要太草率,大家先分头打探消息,我们晚上再碰头,到时候再作决定。”
众人自去分散探听消息。
吕晓玉跟呼延豹一路。主要是阮香怕呼延豹冒冒失失出什么岔子,所以派吕晓玉跟着。吴忧跟水凝一路,考虑到两人在某些方面都比较白痴,所以给两人指定的区域就在东区吉祥客栈附近。阮香阮君姐妹比较扎眼,虽然阮香确定在京城几乎没人认识自己,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于是阮氏姐妹便居中策应。
却说吴忧水凝两人都没见过这么繁华的都市,现在有了正当理由逛街,早把阮香的嘱咐忘在脑后。两人兴致勃勃在东市里边瞎逛,不时买点儿小东西,特别是水凝,兜里有阮香给的五两银子,加上以前自己还攒了一点儿体己,手里有十两银子,一时之间兴奋不已。一会儿功夫,吴忧便成了搬运工,亮晶晶的是首饰,香喷喷的是胭脂水粉,花花绿绿的是衣服,虽然都不是什么高档货,可是也足以满足水凝的小女孩的虚荣心了。吴忧却是另有打算,一路上鼻子使劲嗅着,终于在走过一家不起眼的小店时眼睛一亮,拉着水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进去。
这是一家小酒馆,店内没几个客人,虽然处于东市的繁华地段,生意却似乎不是太好。店里的侍者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仿佛进来的客人都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也难怪店里客人少,谁愿意花钱买气受?现在就有这么两个不长眼的家伙闯进来了。吴忧一进门就拍着桌子大喊:“老板,把你们最好的酒送上一壶来!”
那侍者好像对这种人已经见怪不怪了,等到吴忧喊第五遍,并且威胁要掀桌子时才懒懒散散走过来,问吴忧有什么需要。
吴忧耐着性子第六次重复了自己的要求。侍者“哦”了一声,十分不情愿地走入内堂。等了有半小时那么久,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店里唯一剩下的两个客人都等不及走了,现在只剩下吴忧水凝两人,大眼瞪小眼。水凝不乐意呆在这么个破酒馆,很想出去接着逛街,不过经不起吴忧软硬兼施,只好陪他等着。
良久,侍者走出来,捧着一壶酒来到两人跟前,气哼哼道:“两位好耐性,怎么还没走啊。”
吴忧急不可耐深吸一口气,忽然脸色一变道:“这酒不对!”
侍者撇撇嘴道:“小店做生意童叟无欺,这酒正是本店最好的‘一品香’,哪里不对了?”
吴忧大笑道:“你这话骗一骗外行人还行,拿来蒙我却是看走了眼。”那侍者惊讶地看了吴忧一眼,犹豫片刻道:“客人请稍等。”转身进入内堂,这次回来得却是很快。拿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必恭必敬道:“这便是小店独有的‘一品香’,还请客人品评。”
吴忧轻轻打开瓶塞,瓶塞一开,一股浓郁的酒香便透了出来,吴忧将酒倒出小半杯先看酒色,又放到鼻子下约两寸处轻嗅,放下酒杯笑道:“贵店太也欺人,这酒虽说可列上等,却绝不是闻名遐尔的‘一品香’。”那侍者胀红了脸争辩道:“这的确便是小店的招牌酒‘一品香’。”
“好了,小林,别让行家耻笑了。”随着话语声,内堂的帘子被一直素手掀起,一个身材惹火、明艳照人的少女走进前厅。那少女穿一身紧身红衣,身材高挑,酥胸半裸,曲线毕露,手脚都带着叮当作响的镯子,皮肤白皙,大眼细眉,一头金黄的头发,瞳孔是翡翠般的绿色。“胡姬?!”吴忧和水凝惊呼出声。
当时周国内一些少数民族以及周边一些国家的人有不少在周国定居,这些民族女子一般大胆开放,不少酒家利用人们的好奇心理,雇请这些异族女子招揽生意,一般泛称胡姬。眼前这女子很显然便是一个胡姬。
那少女轻笑道:“不错啊,我是胡姬,卖酒的胡姬。”
吴忧有点儿尴尬地道:“其实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只是来喝酒的,早就听说京城‘一品香’享誉天下,我们刚才路过贵店,闻见酒香,才进来看看的。”
那少女不以为意,娇笑道:“你很有本事嘛,在外边走就能闻出来。好吧,本来我已经不打算做生意了,不过今天遇见你这个行家,便破例一回,让你尝尝真正的‘一品香’。”说着,取出一个小坛子,拍开泥封,递到吴忧跟前,笑嘻嘻道:“便宜你了。”
吴忧大喜,连声道谢,将那酒倒入杯中,啧啧称赞道:“清亮透明、纯净无暇——”又放到鼻下轻嗅酒香,又略摇一下杯子,再细细品味,赞道:“香气协调,浓郁芬芳,纯正细腻。”将酒杯送到嘴边,酒含在口中,沾满口腔,咽下,用舌头抵住前颔,将酒气随呼吸从鼻孔排出,陶陶然便似要升上天去,闭目摇头,半天不语。那胡姬看得暗暗称许,却也有点儿紧张地问道:“怎样?”
吴忧猛地睁开眼睛,赞道:“此酒只应天上有!姑娘是从哪个神仙手里偷来的?”迫不及待又斟一杯,细细咂摸。
那少女虽性情开朗,此时也是羞红了脸,道:“公子取笑了,这是小女子继承先父的酿造方法,又加以改进而成。说实话,今天是第一次拿出来给客人品评呢。当不起公子谬赞。”说到父亲时,眼圈一红,显然是有伤心往事。
吴忧神往道:“令尊必然也是个性情中人,可惜不能谋面啊。不过他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有你这么出色的女儿继承他的技艺,而且还加以发扬光大,你也不用过于伤心了。”说着用手拍拍那少女的肩膀,以示安慰。
那少女急退一步,嗔道:“你这人怎么动手动脚!”
吴忧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讪讪道:“喝酒,喝酒。”给水凝也倒上一杯。水凝本来不打算喝酒,可是看吴忧吹得那么玄乎,那胡姬也是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不禁心动,端起吴忧给她倒的酒,一口饮下。却因为从没喝过酒,被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迷迷糊糊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吴忧摇头叹息道:“啊呀!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自斟自饮起来。
一时之间,店里一片静寂。只剩下吴忧嘶啦嘶啦喝酒的声音。
毫无征兆的,两扇门板“砰”地一声向店内飞了进来,那胡姬脸色陡变,“锵锵”两声,抽出两把短刃,那短刃比常见的匕首稍长,两侧开锋,一侧是锯齿形,不是中原人常用的样式。胡姬双眼戒备地望着门外。
“妹妹便是这样招呼客人么?哈哈哈哈!”大笑声中,三个人走进店里,步履轻捷,都身怀武功。说话的正是为首一个青年汉子。
胡姬冷冷道:“我还尊你一声大哥,什么时候左家的事情轮到外人来插手了?”
那汉子笑声顿止,犹豫一下道:“妹子误会了,这两位是江湖上有名的前辈高人,大名鼎鼎的黑龙佣兵团的梅青、梅云前辈,一手落花剑法,那是人人景仰的。这次请两位前辈来,便是做个见证。没有别的意思。”
胡姬脸色稍霁,道:“这还像个男子汉说的话。那么这两位是不会出手喽?”
那汉子笑道:“妹妹说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只要你交出那东西,咱们又何必动刀动枪的?”
胡姬怒道:“难道是我喜欢打斗么?自从父亲去世,你便三番五次前来纠缠,不过是一张酿酒的方子而已,你不是也已经看过了?还要怎地?父亲留下的东西清清楚楚,哪件不是被你拆得七零八落?若是他老人家当真留下了什么武功秘笈,我还用受你的气么?”
那汉子干笑一声道:“老爷子留下的东西我就觉得这张方子可疑。想当初老爷子纵横天下,那是何等的威风?我不信他就舍得让这套功夫失传。”
胡姬冷笑道:“哥哥还是痴迷不悟。若是父亲当初想传我们武艺,便不用把我们送到别家去学艺,自己教我们不就得了?他活着的时候尚且如此,死后便会转了性子?”
那汉子打个哈哈道:“妹妹好利的一张嘴,哥哥说不过你。不过这张方子我是要定了,除非你嫁了人,出了左家的门,我便管不着你,现在大哥说什么话,你总还要听罢?”
胡姬笑道:“哟,抬出家长的威风来吓人啦?照这么说,我要是不嫁人,就得服你管喽?”
那汉子道:“正是,妹妹你也是明理之人,这长幼之序便不用哥哥提醒你了吧?现在我便是一家之长,妹妹你又不曾婚配,自然是我说了算。父亲遗物,既然是给你的,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拿出来,大家共同参研一下。这两位前辈都是武学高手,见识不凡,我请他们前来共同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门道,要是看不出什么,自然还你,妹妹你也不吃亏么。”
胡姬犹豫了一下,神色又转坚决,斩钉截铁道:“不行,我信不过这两个老家伙,哥哥你也不必花言巧语,咱们手底下见真章罢。你赢了,随便你怎样,若是你输了,以后不要来骚扰罢。”
那汉子哈哈一笑道:“好妹妹,你也有理亏的时候!若你不讲理,那也莫怪哥哥不讲理了,要说哥哥没有必胜的把握,到时候两位前辈瞧着不平,出手相助,哥哥也管不了了。”
胡姬恍然大悟,他这么半天绕来绕去就是想给两个帮手出手造势,这个哥哥倒也不是笨蛋,气急反笑,道:“好一个正人君子!找了外人来欺负自家妹子,反倒振振有辞,今天是我不察,着了你的道儿,你们一起上便是,谁皱一皱眉头便不是左家的后代。”
那汉子笑道:“妹妹这么不识时务,莫怪哥哥不客气了。两位前辈,请拔剑罢。”
梅青、梅云两人哼了一声,没有动弹。显然自重身份,不肯围攻一个女子。那汉子焦急道:“只凭小子一人恐怕拿不下这丫头,还请两位出手,免得被她趁机毁去方子。”这番话果然管用,两人同时动容,一股杀气顿时从二人身上发出,紧紧锁住胡姬,一旦她有什么异动,便是雷霆一击。那胡姬本想一动手便将方子毁去,不想被哥哥识破。只凭梅青、梅云身上发出来的气势已经知道自己远不是他们的对手,此刻任凭她机智诡变也是手足无措。双手紧握短刃,暗下决心,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屈服。
那汉子本见她露出害怕的神气,心下暗暗得意,一步步逼将过去,忽见她神色转为冷酷刚毅,不禁大为不安,知道这个妹妹素来性情刚烈,只怕她要同归于尽,自己现在优势占尽,大可不必冒这个险。最后一次尝试道:“妹妹不必摆出这么一副你死我活的神气吧?毕竟咱们还是一家人不是?你乖乖把东西交出来,你继续开你的酒馆,哥哥发誓再也不来扰你,你母亲的遗物我也可以交给你。”
听得母亲的遗物,那胡姬明显动心,沉吟道:“我母亲跟你母亲素来不睦,你别是又在骗我吧?”
那汉子道:“我母亲虽然不喜欢你母亲这个胡人,但二娘很喜欢我的,这你也不能否认吧?她临终时便只有我在身边,连你也不愿意见是不是?她的遗物自然便是托付给我。”他见胡姬顾念母亲,便顺嘴改叫二娘。
那胡姬神色一黯,哥哥说得确是实情,自己的母亲不喜欢自己,却偏偏喜欢跟自己不睦的大娘的儿子,临终都不愿意自己留在身边,让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十分寒心。这胡姬名叫左明霞,那汉子名叫左明山,是异母兄妹。
左明霞终于不愿再争,想道:罢了,便给他又如何?猛觉得一股风声直袭脖颈,心神不属之下竟是不及提防,却是左明山见妹妹心神恍惚,出手偷袭。左明霞一开始便失了先机。二人武功本来相差不多,但左明霞一来措手不及,二来被打动心事,失去斗志,梅青、梅云又在旁虎视眈眈,此消彼长,竟是迭逢险招。暗道:我命休矣,便欲束手待毙。
猛听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却是吴忧见三个大男人以众欺寡,再也忍耐不住,出声大喊。
左明山好不容易造成现下的形势,哪有功夫理他,手下加紧进招,只想尽快放倒左明霞。左明霞形势更趋危急。胸口肩头连中两掌,“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显然受创甚重。
吴忧道:“我数三声,要是你们再不停手,我就把这狗屁方子给烧掉了!一、二……”
左明山一听“方子”心头一震,百忙中转眼一看,吴忧正把一张纸凑到火折子上面去。心下惊疑,不知自己家的东西怎么到了外人手里。欲待不理,又实在不能放心,咬咬牙,住手后跃,阴沉沉道:“阁下要怎么样,划出道儿来吧。”
吴忧推推水凝,示意她去扶住左明霞,笑嘻嘻道:“其实你妹子已经和我私订终身了,所以这传家宝自然也交给我保管了,按大舅子你刚才的说法呢,她已经不是你们左家的人了,是我吴家的人了,不知左兄以为然否?”
左明山心中大骂,却见吴忧将那纸条只是不住在火折子上转悠,不敢发作,回视梅青、梅云,两人缓缓摇头,显然没有把握在纸条烧毁之前一击得手。
左明山换上一副笑脸道:“既然是妹婿,有话好说么,你先把火熄了行不行?”
吴忧笑道:“是啊,我老这么举着也累得很,很可能一不小心就烧着了,大舅子你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吧。这样吧,你们退到门外,我把纸条扔出去,如何?”
左明山道:“我们怎么信任你?”
吴忧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喜欢暗箭伤人么?信不信也由得你,我可累啦。”
左明山恨恨道:“算你狠!”跟梅青、梅云退出店外,分别守住门窗。过了一会儿,只听吴忧在里边大喊一声:“接住了!”无数纸片飞了出来,三人一齐大骂,却不敢漏了任何一片。只听得“砰”的一声,却是吴忧撞穿了内堂墙壁,携着两女逃命去了。
第十节 阴云
“大哥?”
“嗯?”
“你可以放下左姑娘么?已经没有人追来了。”
“啊?对不起,我忘了。水凝你赶紧给她看看伤吧——你确定我一定要把她放下来吗?这里毕竟还不太安全啊。”
“当然了!快点儿!你看你抱得那么紧,左姑娘已经晕过去啦!”
“那——好吧。”
吴忧恋恋不舍地放下左明霞。
“大哥你可不可以转过脸去?我要解开左姑娘的衣服检查一下。”
“哎——我说水凝啊,其实我对内伤也比较有研究,可不可以让我也看看——”
“啪!”
“啊呀!不看就不看,不要动不动就打人脸嘛。”
“哼哼,少废话,信不信我去告诉阮君姐姐?”
“好了好了,不要动不动就抬出你嫂子来,有什么大不了?我不看就是了。”
……
“不许偷看!”
“我哪有?刚才有一只老鹰飞过,我在看那只鹰。”
“骗人!哪有老鹰!我一定告诉阮君姐姐!”
“算啦算啦,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又不是看你。喂!别打!我发誓我不再看一眼!”(嘿嘿,这么好的身材,不看才怪,不看一眼,两眼三眼还是要看的)
……
阮香叹了一口气,这么紧张的时候两人还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这么惹眼的一个重伤少女,藏也藏不住,赶出去吗?看众人的表情,怕是谁也不会同意吧。还是先不管她了,反正是祸躲不过。和阮君合力将左明霞搀进房间里,然后向吴忧、水凝询问事情的详细经过。
两人将事情经过说了,不过中间有一段水凝睡着了,所以就由吴忧代劳。阮香听得眉头皱了起来,这个胡姬看来是个烫手山芋啊。且不说那什么不着边际的不知道是酿酒的方子还是武功秘笈的东西,自己虽然不感兴趣,别人怎么想可就不敢保证了。又惹上了什么黑龙佣兵团,还不知道有什么厉害角色,听他们讲述的光是那梅青、梅风兄弟就不好对付。
正心烦的时候,呼延豹和吕晓玉回来了。这两个倒是没有惹事,而且顺利完成了任务。
吕晓玉向阮香报告两人的侦察结果:
“各地大型佣兵团有三十五家接到了邀请,都表示要参加,十州诸侯除了灵州,都派出代表来京,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接到请柬的有一百二十六人,因为请柬上面没有特别注明姓名,不少人没有接到请柬便拦路劫夺,不少成名高手因而丧生。各地赶来看热闹的有五千人以上,目前京城治安因为这些江湖豪客的到来有不稳的趋势。目前京城守卫加强,据说就是防止这些人生事。
“大会举行的场地是圣京中央广场,有四个正门,八个侧门。广场为方形露天建筑,有一条下水道通往护城河。广场满员可以容纳十万观众。据说现在门票已经售空。三家兼营博彩业的钱庄已经就结果开出了盘口。
“大会规则十分宽松,可以马战,也可以步战,不限制暗器、用毒、法术,上场之后生死不论,只决胜负,比赛以一方失去战斗能力或者主动认输为止。比赛采用单人淘汰赛,一场失利,则失去资格。
“大会的奖品也十分丰厚。规定第一名奖白银十万两,赐朝廷正四品武官职位;第二名奖白银五万两,赐朝廷从四品武官职位,第三名奖白银三万两,赐朝廷正五品武官职位。其它第四到二十名各有钱财、官爵赏赐。
“现在已知登记的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