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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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似乎浮现了历史中法国大革命那血腥的一幕幕，身体不由感到一阵透心的寒意，血腥才刚刚开始，我还是躲远点好。
第十卷 欧洲新秩序（二）
米拉波黯然地离开了海牙，尽管我和他商量了一些关于法国问题的解决方案，但这位充满活力的改革者显然被我这个了解历史的洞悉者将心浇得透亮。
“难道我错了么？难道我错了么？”米拉波盯着那盆正在凋谢的郁金香整整念叨了一晚，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但显然法国接下来的事情会变得更加难以把握，他和我都无法真正了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布里索最近在巴黎获得了不少人支持，这个历史中吉论特派的领袖还是靠着他那张伶俐的口才在《法兰西爱国者》报上吸引力人不少人的眼球。
当我将一份《法兰西爱国者》报交到米拉波手里，我想正是那张只有10克重量的报纸才把米拉波真正压垮了，让他瞪着那朵郁金香整整念叨了一夜。
米拉波努力与国王协商出来的一系列关于君主立宪制税收，国家人事任命法案草案被布里索这个只会挑毛病，但不会解决问题的点评家指责得一无是处，米拉波也被公开指责成旧时代的迂腐势力，布里索在报纸中不停叫喊着法兰西要走完全彻底的自由**的道路让人感到既无奈又无聊。
什么是彻底的名主？这个世。界上会有彻底的**？难道能全国百姓为每一件政令是否得到都要举手表决么？那除非是希腊城邦早期**会议才能办到。
米波拉显然没有心情去分析解。释希腊城邦**制度与现在国家**制度的区别，上帝没有让整个法国的百姓明白罗马元老院为什么最后被罗马公民焚毁，米拉波他也没有办法让整个巴黎百姓都知道布里索在空谈。
“怎么能这样……”米拉波看到这份。报道只剩下低声囔囔的力气，我甚至不忍心告诉他巴黎已经有了废黜国王建立彻底**的想法。
“怎么能这样，陛下虽然有些过失，但整个法兰西不。能没有国王呀……”
我理解米拉波的悲哀。法兰西数百年的封建王朝。到了路易十四时代，国王在法兰西人民的心中已经成为法兰西凝聚力的一部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国王就代表着法兰西。一旦法兰西失去国王那么整个国家就会失去一股凝聚力，再没有人能有效左右这艘大船，当然后面最后出了拿破仑……
拿破仑随着他们两位一起回巴黎。
“殿下，那我先走了！”拿破仑挺直自己的身体向我。行着军礼，站在我们身边的米拉波和法拉耶特用复杂的眼光瞅着这位将军。
“嗯，关于新编陆。军师拆分后，留在法国的部分我推荐您当师长，相信您能在国家最关键的时候发挥自己的作用。”
“是！殿下。”拿破仑再次挺身站直身体。
法拉耶特见状走到拿破仑面前，亲切地拍了拍科西嘉矮个的肩膀：“殿下对将军期望很大，还提名让您在巴黎局势安定之后正式接任意大利方面指挥官。”
“是！”拿破仑没有多言，向我和法拉耶特行了一个军礼转身便上了战马。
“嗯——”米拉波紧锁双眉，深思片刻，随后郑重地问道：“殿下，您还有什么建议。”
“巴黎的秩序最好尽快处理，媒体这一端口一定要尽快控制起来，我原本已经在做这件事情了，但现在看起来力度不够，布里索犀利的笔锋的确很善于煽动人心，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那有那么简单。针对陛下，陛下我们要想办法保住，如果国王出了事故，整个巴黎事态就无法控制了，我不能，您也不能，国王是国家权威的象征，我们还要想办法维护这个象征。”
米拉波缓缓点了点头：“公爵您什么时候回巴黎？”
“新荷兰这里可能会有点动乱，我处理好了就去巴黎。”
拉法耶特很积极地插话：“动乱……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不需要，解决新荷兰的事情我自己能应付，毕竟一个新整合起来的团体，他们就算抱在一起彼此联盟也很脆弱。更何况荷兰和比利时平民想法没有法国人多，他们只要安定就可以了。”
目送米拉波和法拉耶特离开，我心中涌荡着一种愧疚和无奈，米拉波没有兴趣和英国首相皮特谈些什么，显然米拉波此时的心情完全被巴黎的混乱搅乱了。
拿破仑在战马上再次行了一个军礼，我回了一个军礼后瞅着他随着车队消失在海牙石道上。
眺望着远去的马车我有点发懵，我不清楚自己走神了多久，只到身边响起轻轻的呼唤我才回过神来。
“亲爱的你该好好休息一下。”露西轻轻地靠在我肩膀，双手捧着握着我的手，“你的手好凉。”
我的手的确很凉，五月天我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带着这个难解的困惑，我终于等到了从海峡对岸赶来的皮特首相。说起来在十八世纪末期一个国家首相亲自到他国从事外交并不多见，我原本听说皮特首相很想见我以为只是一种客套，但显然我错了。
皮特没有一副典型政客的外表，他的长相更多像一个在花园里亲自修剪花圃的乡村绅士。但正是这位乡村绅士在七年战争的时候不顾整个议会的反对，支持普鲁士。最后造就了大英帝国日不落帝国的基础。
“您好！瓦郎兹…杨公爵殿下。”皮特伸出他那白皙温热的手。
“您好，首相阁下。”我的手依然冰凉。
“殿下最近失眠？”皮特微笑着，一种很自然的微笑。
“阁下是发现我的手很凉吧？不过手很凉不一定就是睡眠不足的原因吧？”我故意挤出一些尴尬的微笑，呵呵笑了起来。
“威廉…夏洛最近没有给公爵制造麻烦么？”皮特首相的开场白让我有些消受不了。这个所谓的威廉…夏洛正是荷兰上一任总督，尽管这位可怜的总督受到英、法、奥联合的压力不得不把荷兰一把手的位子让给我，但显然他并没有甘心。
我平静地回答着：“最近威廉…夏洛是有些动静，不过问题不大。”
“嗯——新荷兰这个名字很适合这个新领地，自从威廉三世离开荷兰这块土地，荷兰人一直期望着重振海上马车夫辉煌。”
“这恐怕很难。”
“是么？”皮特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其实我们也实在没有想到殿下您在荷兰会受到这样的期待，说起来我都不由同情威廉…夏洛公爵，他在荷兰经营了二十多年，还没有您在荷兰短短着十多天获得的民众期望高。”
“谢谢阁下这番评语。”我微笑着抬起茶杯，“中国绿茶？”
“喔！谢谢！”皮特端起茶杯愉快地抿了一口，“东方的茶叶向来是让人神往的。”
“确实。”
第十卷 450 法国大革命 欧洲新秩序 （三）
皮特毫不掩饰自己对于俄国的关注，我清楚他此时询问我这个问题的目的。维也纳已经被普鲁士人包围了半个多月了，查理大公和波兰国王早已签订了停战协议。然而急急赶回奥地利的查理大公遇上了冯霍恩步兵师主力，四万奥地利人见识到了机动打击，排着整齐队列的奥地利人被八千普鲁士精锐牵制，尽管双方步兵火枪装备奥地利占据些许优势，但步兵与炮兵协同处于绝对优势的普鲁士人让查理大公见识到了飞雷的恐怖，当查理大公苦苦支撑着战线，试图给眼前处于绝对劣势敌人以致命打击的时候，普鲁士人新出现的两个师直接摧垮了奥地利人。
“这么说查理大公没有能回援维也纳？”皮特有些走神地这般问我。
查理大公率领的奥地利精锐尽管被冯霍恩击溃，但这位欧洲一流的指挥官还是竭力将2万残余部队带到了维也纳附近，但此时查理大公再也不敢主动向普鲁士发动进攻了，原本被他自认为巧妙的行军被普鲁士人轻易发现，再经历过炮火洗礼，查理大公向俄罗斯发去了求援的要求。
“俄国人会出兵么？”皮特毫无表情地问着，显得自己其实并不很关心自己提出来的问题。
“叶卡捷琳娜女皇是一个很精明的女皇。”
“嗯？”皮特愣神地瞅着我。
“首相大人不也是一个精明的政治家么？”我笑了起来。
“哈哈，公爵您可真会说话。”皮。特端着茶杯笑得很愉快，随后他再次走神一般地眺望着窗外，“那么说俄国不会出兵？”
“嗯，确实这样，伊兹梅尔俄国人展。现了他们强大的动员能力，但后续的战役也暴露了俄国强大动员能力的致命弱点——那就是不匹配的军工生产能力。俄国人现在的确不像直接参与奥地利与普鲁士的争端，但俄国上下有将影响力深入中欧的野心，所以他们在等……”
“等？公爵您认为俄国人在等什么？”
“法兰西现在自身难保，不过可以作些牵制行动……”
“牵制行动？”皮特再次疑惑地抬起头。
“路易陛下现在急需在军事上。获得一些胜利支持他现在在巴黎的处境，既然普鲁士曾经用意大利计划企图转移法国的注意力，那好，我们就顺他愿，拿下意大利。”
“您是说……”皮特似乎意识到什么点了点头。
“就是告诉普鲁士，法国依然有军事作战能力，同时。还可能在短期整理好内部状况支援自己的姻亲奥地利。但您也知道现在法国的确还不能马上直接普鲁士这个强敌硬撼，普鲁士不是一个能轻易制服的对手。”
“公爵的意思是让我们英国支持法国占领北意大。利？”
“贵国的态度我可不能左右，何况我现在是新荷。兰的领主，我没有能力左右英法这次外交默契，不是么？”
“呵呵，公爵是一个精明的人。”
我自嘲般地笑。了笑：“精明？呵呵，说起来安排我成为新荷兰领主不也是首相大人高明的策略？”
“呵呵……嗯，我也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皮特终于很坦诚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确没有想到普鲁士会采取这么大的行动，说实话现在贵国即便派出4万远征军也不能给奥地利的态势带来任何改变，普鲁士现在的战斗力已经远远超乎贵国的想象了。”
皮特闻言微微皱眉，“殿下您也没有把握？”
“我？如果我能全权指挥原本的新编法兰西第一陆战师我还有把握和冯霍恩一个步兵师较量，但整个普鲁士的战斗水准已经高出欧洲平均水平很多，要对付整个普军我没有把握。”
皮特听完我的话，手中的杯子不由晃了晃，几滴茶水飞溅到他那洁白的衬衣上，这位首相用手绢盖住污迹，回过神般的问道：“公爵大人这话应该没有夸大吧？”
“的确没有，我相信俄国人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没敢支援奥地利，毕竟出于俄奥对土联盟的情分，俄国人至少改派几万人支援奥地利，即便他们的最近补给困难。”
“确实，眼前显然是扩大俄国在中欧影响力的最好机会，俄国人原本不会错过。”皮特点头表示同意。
“普鲁士人利用贵国对于俄国在伊兹梅尔表现的忌惮，让贵国与俄国最近发生了不少分歧，也为他们自己发动这次奇袭创造了有利的政治局面，我想贵国内阁最近肯定有不少抱怨的声音吧。”
皮特终于不再摆矜持了，他这个休闲绅士理了理自己的衬衣吐了一口气，“对于俄国人的野心是我们近今年大陆均衡策略一直很顾忌的事情，普鲁士的确利用了我们这一点让我们更多的关注了俄国人最近的军事行动，而忽略了普鲁士人会发起这样一次奇袭。最近国会的确抱怨很多。”
“嗯，看首相现在的表现，首相不会曾经感觉大普鲁士有什么不对劲？”
皮特笑了起来，尽管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苦涩：“的确，如果是完全意外那显然也不是，普鲁士在波兰军事行动的不正常就让我起过疑心，然而当时整个国会的关注点还是俄国，大家都在关注俄国人在波兰的进展。”
屋中的谈话在很默契的沉思中告一段落，我和皮特不由都开始考虑一些事情，我的想的事情也很多，新荷兰虽然初步解决了一些矛盾，但最后一道关口还没有解决……是让他提前爆发还是利用皮特在场一并解决？
“公爵殿下……”皮特首先打破了沉寂，他此时显然已经没有心情品味绿茶的回味，“您现在有什么好办法？”
“普鲁士其实还在犹豫……”我也没有打算卖乖，毕竟我还需要皮特帮我解决一些问题，“从他现在并没有打算直接攻下维也纳，来看普鲁士十分顾忌神圣罗马联邦诸国的反应，毕竟当年条顿骑士团给中欧留下过太多坏印象了。这就成为我们现在唯一可利用的棋子，通过这个棋子争取时间完成我们的统一部署。”
“殿下您所指的统一部署？”皮特其实应该猜到了我大半的想法，他这问题显然是针对我自己的行动。
“新荷兰彻底稳定还需要的时间我暂时无法确定，在这之前我无法针对这个统一部署作出实质性的看法，毕竟现在只能靠贵国和俄国推动接下来行动。”
“公爵殿下稳定新荷兰还需要什么帮助？”皮特也顾不得矜持了，我和他已经达成了一定的默契。
第十卷 451 法国大革命 欧洲新秩序 （四）
1788年5月22日，没有传来拿破仑恢复巴黎秩序的消息，我却收到了米拉波和法拉耶特遇刺的消息。
“米拉波先生逝去了……”
“愿上帝保佑他的灵魂……”
巴黎的情况进一步恶化，一些自以为是的**主义者高挑着**爱国的声音继续发表着看似爱国的声音，从巴黎兴起的骚扰最后演变成一场无序的革命向整个法国扩散开来。
“让自由洋溢法兰西！”马拉大声号召者，这位活力充沛的革命者像历史中表现那般号召民众冲击隐蔽的地下仓库。当被私自囤积的粮食物资被民众发现之后，马拉很快发现自己无法控制民众发现新仓库的动力，整个巴黎到处发生哄抢和骚乱，军队的强行干预缺乏果断，似乎任何阻止哄抢的行为都被定义为反革命，奸商的同谋……
布里索还在巴黎号召平民追求自由，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绝对的自由其实就是无政府主义和混乱，我试图将罗伯斯庇尔调离巴黎没有成功，历史上这两块相互呼应的吸铁石终于爆发出惊人的威力。《法兰西爱国者》和《巴黎社会报》完全左右了巴黎的舆论，尽管罗伯斯庇尔还是听从我的吩咐不要发表过激言论，要竭力维持巴黎稳定。但显然罗伯斯庇尔内心亢奋的内心在民众运动中找到了期望，他对于执行我的建议打了折扣。
曾经在罗亚尔宫成功抄出奥尔良私藏粮食的罗伯斯庇尔试图复制自己曾经的成功，但失去了拿破仑、贝尔蒂埃、达武等人的协助，这位仁兄所组织的行动显然没有比完全没有经验的马拉好多少。
我应该尽快赶回巴黎了。然。而我还在等待着新荷兰的事宜最后收尾。
当当当——笨重的座钟发出低沉的。声响，我在感受着地面木质地板传到我脚下的震动。此时1788年5月22日，夜晚11时22分，我在英国皮特首相默许下并且协助下，对海牙、鹿特丹、布鲁塞尔等地一些独立分子，不安定分子展开大清洗。时间再不容我再犹豫，尽管过程当中很可能受到普鲁士人的干预，尽管此次行动会遭受一些方面的非议，但我现在需要时间。
应该会顺利，比利时和荷兰的。军队已经和我达成默契，说服他们到不困难，新荷兰需要联合起来再次成为欧洲大国，新荷兰的军队将成为欧洲的精锐。将军们动摇了，或许最后压垮他们的是未来五年的新荷兰海、陆军建设计划，或许是我曾经的战绩，亦或者是普鲁士给他们强大的压力。至少有了军队的支持再配合那些掌握地脉力量的骑士团与东方昆仑使者的帮忙，1788年5月22日将成为新荷兰历史中重要的一天。
铁血加黑幕，或许新荷兰不会再分裂，至少我会让。那些家伙吃些苦头。
当——嗒嗒——
月光让人感到素冷，我不清楚最近自己为什么总。感觉到全身很凉，皮特与我达成一些关于欧洲新秩序的协议，然而这些协议要在巴黎恢复秩序、普鲁士的力量受到遏制之后才能起效。
欧洲需要的是一种均衡，这个论调有点像中国。春秋时期列国国策，当然英国向来都需要这种均衡。
“亲爱的，喝点热水吧？”
露西捧给我一。杯热茶，我没有喝。紧紧地抱在双手的茶杯向我身体传递着一股股滚热的能量，我似乎暖和了一些。
“我有点怕——”露西偎依在我身边轻声地说着。
我问道，双眼依然眺望着月色中几点还在闪亮的灯光：“米拉波伯爵的事情？”
“嗯……”
我轻轻捋着露西的长发，笑了起来：“你以前不是很胆大的么？现在怎么害怕起来了？”
“那不一样的。”
“不一样？”我不明所以盯着那双仰视我的双眼，那双眼中跳动着些许水光。
“不一样的……”露西紧紧搂住我，避开我的眼神，缓缓低下了头。
“殿下，海牙的行动顺利完成……”克劳塞维茨嘴角显得有些发紫，今天的行动基本上是由他全部计划和设计，在1788年我给他出得这个课题显然不容易。在没有电话的时代保密是一个大课题。
“没有人逃跑么？”
“除了5个临时没有改变行程的除外，全部落网。”克劳塞维茨表情还有些僵硬，显然感受到今晚彻骨寒意的还有他。
我接过这五人的名字和资料，尽管我对于这种工作也缺乏经验，但显然历史让我清楚这行动失误会带来的结果。
“让英国人处理他们，英国会把这几个人交给我们的。”
“殿下，您认为英国人会那么配合？”克劳塞维茨在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问错了，我微笑着试图让他放松一些，于是这位年轻的军官行了一个军礼离开了。
“英国人需要你完全控制新荷兰，至少近期你和英国人还处于蜜月期。”露西缓缓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贬斥我着铁血的手段，我无心理会。
凌晨终于降临海牙，今天已然是5月23日，我振作着体内不安分的倦意，等待着各处一份份的报告。
抓捕了213人，整个荷兰、比利时不安定分子全部落网，尽管我现在掌握着他们从事独立活动的确凿证据，但我没有下决心将他们全部枪毙。
反对的声音是难免的，永远不要指望所有人都赞同你，但某些人还是要处理的，因为他们妨碍了新荷兰的统一和安定。
这想法是否有些残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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