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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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瞥眼对我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我的要求。
似乎有门,如果女子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多半已经不算真正很生气了,于是我继续道:“露西你知道么,巴黎城下那个万人坑里居然有一个神殿一样的地方。”
露西神色缓和下来,转目注视着我,那双被我牵住的手柔软下来。
“那里是一个神殿么?真奇妙,你知道么?我在那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种被召唤去那里的感觉。”我这显然是胡扯,我那时对那个被艾琳达称为神殿的地方充其量只有好奇。跟不算不上什么心灵感应。
我的胡扯显然引起了露西的注意,那侧目凝眉轻哼一声,像是疑惑,或者是求证,也像是期待我继续说下去。
露西这样的反应我有些欣慰,但同时也有一种说不清遗憾。
“你们看到了什么?”露西见我好一会儿不言语,主动问我道。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只感到有些胸闷,喘不过气了,用力喘着气的同时,又重复一遍:“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对的!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艾琳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她以仰慕我设计的新式沐浴设备表示极大的热情与好奇非要和我一起回枫林别墅,说实在对于这个女人的要求我实在找不到能与她相匹配的生硬的词汇。她的到来显然成为枫林别墅今天最怪异不和谐的音符之一。
“亲!抱着我么~”一直凝神的露西忽然抬起她那纤细的手臂,哧溜一下滑到我的小腹。
“呃——”正当我对露西如此热情的反应表示着自己吃惊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于这行为就绝对格格不入的话语。
“被这样摸,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露西的声音,她的声音显然不是温柔地调情,而是带着浓重醋意的低声质问。
呵呵,我挤出难听的干笑声,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应这样的质问,正当我对自己的这种暧昧含混不清的时候,那只正在我身体内游走的手却狠狠的掐了我一下。
“呃——”我只能皱眉挤眼宣泄我的痛苦。
“亲爱的呢!快来抱住我呢!你爱不爱我呢?”露西脸上挂着无比甜蜜的微笑,然而她的手却真够黑,那张噘起来的嘴唇,轻轻翘了起来,双眼洋溢着一种热腾腾的气息。
“呵呵,可爱的杨大人,您的表情可真有趣呢!”艾琳达拨弄着金发,一圈圈在手指间盘弄着,那双碧蓝的眼睛盯着露西在我身上搜掠的手臂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她挑开额头湿漉漉的一缕垂发,轻叹一般地哼了起来:“说起来,露西你知道么?可爱的杨大人学游泳时是那么聪明,让我都有些措手不及呢!”
“没有!没有!”我连忙搂住我怀里的露西,在怀里的酸醋味没有更加炙烈时连忙堵住可爱露西正在酝酿的怒火,随着我唇片热情地触摸着露西,她那双扭动我身体的手指终于松了下来。
哎呀!我的妈呀——我终于暗自舒了一口气,那只钉在身体上的手指终于缓缓松了劲,最让我欣慰的是,在我轻触露西嘴唇的同时,她终于开始热情的回应,在嘴唇间交替传送的情绪让我感觉到露西应该是原谅我了。
“嗯——”露西鼻息中发出一声低缓的颤音,她双手扣着我,紧紧扣住我的脖子,然后一点点下移。
“呵呵,看起来我成了多余的人,不是么?”艾琳达似乎在自言自语,也或者是在向我或者向露西传递着什么信息,她轻叹一口气,笑着:“你们可真缠绵呀,那我先告辞了,可爱的杨,回头见!”
“我——那——”好歹艾琳达算是客人,听到她要走,我下意识地要说些类似不送了,等诸如一类的话,不过还没等我表叔完我的意思,露西狠狠一把拽住我,用她那娇柔舌头彻底封住了我的嘴。
“嗯——唔——”舌头战争可真累人呀,我招架着攻击,紧紧抱住了露西的身体。
随着远去的脚步声,客厅中终于安静下来,正当我用手准备试探那起伏的躯体,在我怀里的眼睛盯着我,似怒似嗔地唤道:“花心大萝卜,死一边去!”
死一边去?兄弟们记住,如果出现这样的台词,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女子说的就是反义词,我笑了一把搂住露西。
在我怀里的露西用力挣扎着,但当我将嘴唇再次贴到她的额头,沿着鼻梁慢慢下滑,吻着她的嘴唇,露西终于安静下来。
“露西原谅我好么?”
“嗯——去死——嗯——唔——”
当我的手滑入露西的衣裙,露西终于停止的反抗,温顺的倒在我的怀里。
第三卷 战争与经济
第一二四章 宫廷的问候
(出差回来了,继续)
罗亚尔宫的插曲似乎告了一段落,当然这是我所期望的结果。不过期望与事实总有不少差距,在前往凡尔赛的路上我总有一种说不清的不安
露西失神地眺望着马车外的世界,说起来昨天枫林别墅的一夜我和她再次交融在一起。不过昨晚的感情交流总给人一种说不清的机械感,我们彼此地接触总透着一种说不清的隔阂。
马车微微晃动着,热心的马宁在路上和露西仔细讲述着罗亚尔宫里发生的一切,这位热心的马夫看起来十分关心我和露西的关系,不过对于游泳池边的小棚里发生的事情他显然也不知情,还有我怎么被艾琳达弄到万人坑里也是一件说不清的谜。
“谢谢您马宁先生,我有些累了。”露西掩嘴唇,轻巧地打了一个呵欠。
“哈哈,”车外海斯的干笑声很快引起一番争执,马宁与海斯的关系现在变得很有趣,我饶有兴致地偷听着他们的吵骂。
“杨——”露西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她轻拖的尾音很快把我的注意力重新召唤到她身上。
“露,我可爱的露,你要说什么?”我伸手去抓露西的手,那只有些冰凉的双手,“露,你的手怎么还那么冷呢?”
用力摇了摇头,露西失神地盯着那双被我紧握的手,她试图挣脱自己被握的手,但最后还是屈服于我的执着,轻叹着,“杨——你还爱我么?”
“怎么会不爱您呢!我亲爱的露!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嗯——”露西的双眼继续盯着她那双被紧握住的手,一阵从马车窗外涌进的风拨弄着她的金发,凌乱地怕打着她那双失神的眼睛,“是么——你不,你不——”
露西心里要说的话我或许知道,但或许我猜错了。
引导者——品味着这个颇有摩登意味的名字,我甚感疑惑,坐在我面前的露西似乎也在回忆思索类似的事情,马车里再次安静下来。
再次来到凡尔赛的时候,将近中午,这次奉诏到凡尔赛宫主要是关于埃及行程的具体事宜,获得这个消息也算富歇与迪德罗好歹又做了一些事情,不过随着在法国武器生产与国际订单一步步落实稳定,我总感觉自己在法兰西的地位正发生一些出乎意料的改变,这些改变会导致一些什么事情呢?
“先生当心!有马受惊了!”马宁的声音打断了马车里的宁静,露西首先探出头去,我随后才听到凌乱的马蹄声。
马车猛然晃动起来,这应该是马宁驾车正在应付着什么局面——马受惊了?我们的马?或者是——
嗒嗒嗒——是另一个马蹄声,这个仓促逼近的马蹄声透着一种紧逼而来的压力,已经探头看着窗外的露西忽然转过头一把抱住我这个还想探头看看究竟的尾随着。
“杨!当心!”
当心?在马车里有什么可以当心的?难道还会发生撞车么?我轻搂了钻到我怀里的露西正在这样合计,不过很快从车窗外偷来的景象真让我大吃一惊——撞车?马车对撞?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咔咔咔——”车厢剧烈的摇晃起来,一种扯碎木片的声响彻动着我的耳朵,跟着那个冲入我视野的马车在我眼前快速飞过,真是撞车!18世纪的马车对撞?好诡异的车祸。
“先生,你没事吧?”当马宁询问的时候车里状况的时候,我似乎已经迷糊了好一会儿,也许是我脑袋撞到了什么地方,或者就是档在我面前的露西让我脑袋麻木了好一会儿。
数根木刺扎进了她白皙的身体,割破的丝裙被鲜血浸红,露西受伤了?
“露?你怎么了?”
“嗯?你没事吧?杨?”露西抿嘴笑着,她探手摸了摸自己伤口,没事一般将身上的刺一根根拔了出来,“她说得没错,我也是受过特别训练的,我就是那个把你召唤到这个世界的召唤者。”
“召唤者——”看着露西熟练地整理着自己的伤口,看着她像从身上拿张纸片一般揪下扎入身体的木刺,我涣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生,夫人受伤了?”马宁手忙脚乱地拨开被撞坏的木头,沉着的海斯抽出长剑很快劈出一个空间。
“露,你没事吧?”我似乎到现在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露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没事了,我没事的,我们都经历过相似的训练。”
嘈杂的呼喊声很快淹没了我和露西的问讯,当我们从破损的马车钻出来,我第一眼就看见满头大汗的迪德罗,跟着站在远处的富歇也出现在我的眼前。
“大人。您——您——没事吧!”迪德罗的神情十分紧张,他和富歇在这时出现意味着什么?正当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从远处涌来一大群衣着华美的绅士小姐么。
在一通官位爵位的招呼之后,路易十六陛下与王后也出现到现场,发生在十八世纪的离奇撞车事件在一瞬间由诡异变成盛大,数十个衣着整齐的宫廷警卫整齐排开,国王手携王后迈着急碎步出现在我眼前。
国王与王后距离我们还有不少距离,法兰西大臣们还在准备鞠躬前的准备运动,温文尔雅路易十六却迫不及待地呼唤起来;“杨卿你没事吧?杨卿你没有受伤吧?”
“感谢陛下的关心,我没有事情,不过我的夫人——”
“我没事,陛下,有您的神威保佑,我和杨都没事。”露西紧紧拽住我的胳膊,在我身后欠身回应着路易十六的问讯。
“露西,你的衣服怎么破了,还受了伤?”玛丽王后一边询问着,一边牵着露西去换衣服,剩下的大臣们围绕着法兰西国王开始汇报,推卸这次车祸的责任。我却没有心思从这些大臣的辩白中寻找这个诡异离奇车祸的兴致与兴趣。
目送着露西和王后缓缓消失在视野之中,我侧耳听着那些大臣的议论,大体听清楚这辆飞速撞来的马车属于一位最近被裁撤,贬黜的落迫贵族。将这个名叫伯丁男爵赶出凡尔赛的伟大人物正是我的“杰出”属下罗伯斯比尔,而帮助我那个杰出属下实现他开门红的伟大人物就是那个早就站在不远处观望的富歇。
搞什么鬼?怎么这件事情,或者相关事宜我一点都不知情!瞄着眼前这辆瓦朗伯爵的生前最喜欢的马车现在变成一堆木屑,我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愤怒直接涌向心口,心中暗骂起来:别逼我和你们动手,现在谁怕谁!不过这件车祸到底和谁有关系我却依然没有头绪,我的宣战豪言变得可笑起来。
第四卷 血与火
第一二五章 意外
“杨卿,没有受伤就好,不过爱卿那辆马车视野的确不太好,坐在车里看不到四周的环境很不安全呀!”对于群臣汇报,路易十六很快就作了处理,宫廷卫戍官被撤职,那个刚丢了官被赶出凡尔赛的男爵虽然还没有见到他到底是什么模样,不过对于他的处罚却让我印象深刻——
“身为法兰西骄傲的家族成员,却不为自己伟大家族的荣誉而努力,肆意放纵自己的灵魂,让值得骄傲的家族姓氏因为卑微个人的贪欲和妄念所玷污。
在这里,在这个庄严而肃穆的时刻,朕宣布剥夺伯丁男爵爵位,并没收他相应的家族荣誉!”路易十六抬起双手,满身洋溢着无比威严与神圣的模样大声宣布着,虽然看不出在一堆破损的马车边有多么的庄严和肃穆,不过这位国王的表情也的确可以用庄严与肃穆来匹配。
面对国王如此慎重启事的宣告,在场所有贵族大人们都没有发表任何反对,其实也对,路易十六如此不容置疑地宣布他的决定,即便再火暴大胆的老爷爷不敢反对,哪怕剥夺爵位与相应的荣誉对于一个贵族来说是比死刑还要残酷的刑罚。
我鞠躬欠身行礼,老狐狸奥尔良公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到了我的身边,这个下颚挂着胡须,上唇没毛的老狐狸似笑非笑地低声哼了两声。
“公爵大人你肚子不舒服么?”
“杨伯爵听说昨晚您喝了一夜河水,没什么大恙吧?”
奥尔良公爵的嗓子依然嘟囔着,听他的声音倒更像喝了一夜河水,当我仔细打量这位法兰西权贵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位公爵的脸色很难看。
奥尔良公爵脸色青白,嘴唇有些发紫。相对于我这个在死人坑里闻了一夜尸臭,塞纳河喝了许多河水,又连战两场的人来说,这样的脸神本该属于我才对,不过有趣的是奥尔良公爵的脸色居然比我还难看。
“公爵大人,看起来您昨晚的经历比我丰富才对吧?”
“呵呵!”奥尔良公爵一边干笑着一边用眼神引导我看到了那个昨晚试图用水淹死我的孔代亲王,我这时才发现这个亲王的脸色也异常难看,“昨晚大家似乎都去了一个地方。凡尔赛宫中却有了一些变化,伯爵大人您不觉得很有趣么?”
“一些变化?”奥尔良公爵这个算是暗示还是提醒?昨晚大家一起都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不是意思是奥尔良公爵昨晚也在万人坑,那么他是在表明刚才的车祸与他没有关系,因为他没有时间策划。那同样的,孔代亲王昨晚也应该在万人坑,那同样的车祸也不是他直接策划。当然也许这个所谓的蓄谋车祸本身就是一个意外,或者如此规模的车祸也不需要孔代或者奥尔良公爵亲自策划,不过奥尔良公爵如此急切地向我表白是什么意思?这个举动本身似乎毫无意义,或者……
路易十六在场中继续展现他的威严,躲在不远处的富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人群之中,满头大汗的迪德罗一直没有说话的时间,看起来这里面似乎有点问题,或许——
“朕有诸位支持,法兰西必定走向强盛,强盛的法兰西将给诸位光荣与荣誉!财富与辉煌!”
“万岁!”
围在路易十六身边的群臣们齐身高呼,站在一角的孔代亲王冷脸旁观场场中的热闹,我继续听着路易十六的演讲——
“法兰西是朕的法兰西,法兰西既朕——”
又在套用路易十四的台词,这位国王可真是崇拜他的曾祖父呀!正当我在回味这句话的时候,孔代亲王转身离开了现场。
“亲爱的杨,昨晚孔代亲王在凡尔赛宫可损失了不少赌注,您知道实施这次清洗的人是谁么?”
是富歇?应该是他——
凡尔赛宫的客套在路易十六的演讲之后进入了大宴群臣,在一通举杯欢呼之后,法国国王殷切地宣布埃及远行的事宜,虽然对于这件事国王和我早就有所交待,不过对于这次埃及之行的具体安排我却多少有些意外。
孔代亲王成为埃及之行的领队,我是副领队兼军事副指挥,迪姆里耶将军是军事总指挥到在意料之中,接着贝尔蒂埃,拿破仑,缪拉等人也按照计划成为参与人员,不过埃及赛马比赛的参与队伍却比我原来想象的庞大。
我原计划只是一个连的先遣队,不过现在成了一个含两个骑兵连,四个步兵连,一个炮兵连的庞大单位,除此之外还有一批商人,僧侣,银行家,其中有几个名字颇为引人注意。红衣大主教奥斯特,艾琳达,露西,还有未来吉伦特派著名的女明星罗兰夫人……
这个队伍成分很复杂,对于国王这时候这样的宣布我显然在没有多大讨价还价的余地,不过这个队伍单单陆军前期就动员近九百人,连带这些闲杂人等整整塞了7艘轻巡洋舰,这么大的队伍在北非登陆,难道国王想把北非赛马一开始就升级为准军事行动?
晚宴终于结束了,在和一群大人寒暄之后,路易十六专门和我作了一次长谈,在会谈中他解释了安排孔代亲王成为领队是因为英国人和皇族一切成员联合向他施加的压力。
路易十六在陈述这些的同时,向我交代了一些北非赛马的最新消息,这次赛马已经引起了西班牙、英国、威尼斯、撒丁、土耳其、奥地利、普鲁士、英格兰等许多国家关注与参与。关注的原因除了大家对于法兰西的武器装备表示出极大兴趣之外,还因为他们都对埃及一个神秘传说表示出极大的兴趣。
“杨卿,你知道么?昨晚当我听说你和艾琳达小姐在巴黎万人坑中找到了一些东西之后,我陆续接到一些报告,爱卿看一下,朕想听听的高见。”路易十六的神情显得很郑重,他将一叠报告交到我手中之后。背身面对漆黑的巴黎之夜,法国之王神色凝重,他交给我的究竟是什么?
第四卷 血与火
第一二六章 罗兰夫人(上)
欧洲大陆可能要上演一场新的战争,这场战争居然将爆发在法国大革命之前,那么我所熟悉的历史似乎已经完全改变了。
离开路易十六之后我思绪颇多,原来在我印象里十八世纪,十九世纪的欧洲主要矛盾就是资本流向,资本分配,探索国家经济与金融的时代,但想不到在这里我却遇上宗教试图再度复活的哀鸣。
路易士六给我的资料都是一些关于基督上帝权威与神圣的事件的报告,其中牵扯法兰西神圣天使救难的传说——那个天使就是我。另外普鲁士古老的圣殿骑士团传说也复活了,英国俄国各地都有相似的传说和宗教宣讲活动,虽然他们各自的背景不同,不过却都有一个相似的背景,就是都在宣传上帝的权威。
“杨大人?”
一个声音打住了我涌动的思绪。我抬起头注视着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女人。
“您是?”
女子淡然一笑,微微点身行礼:“玛侬-洁妮-菲利普,大家都叫我罗兰夫人。”
罗兰夫人!我略微一愣,眼前这个女子俨然就是法国大革命的风云人物之一,被后世称为“吉伦特的无冕女王”的罗兰夫人?她怎么会在这里?
罗兰夫人出身于巴黎雕刻匠家庭的女孩--当时的名字叫做玛侬,从小表现出罕见的天赋,父母亲也刻意培养,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才女的名声已经传遍开来。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上帝赐给玛侬一个充满智慧的头脑的同时,也赐给她一个充满欲望的肉体。早熟的女孩常常在夜半感受到难以遏制的冲动,但她的头脑告诉她:除了婚姻,一切肉体的欢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