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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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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过,我只是看看你们的答案是不是差不多。”我掏出怀里的郁水兰仔细端详起来,对于这朵花的介绍我只从露西第一次送给我时听到一些,听艾琳达的语气,所有的答案应该露西告诉我,露西没有说的,艾琳达也不打算说。

“那应该差不多,上帝玫瑰和圣幕骑士团得到的消息差别不大。”

“你就那么确定?”我还没有死心,感觉自己被隐瞒的事情太多了,虽然知道这样的处境在所难免,然而这样的感觉总之很不好。

艾琳达在酒桶和油布包之间找了很久,看起来没有什么收获,她举着火把盯着我掏出来的郁水兰,“她开了!”

她开了?是郁水兰——是那朵露西给我介绍的殉情鲜花——当然这也只是露西唯一和我介绍的一些东西,只见红色花瓣一层层绽开,几点晶透的露水凝在花蕾上,这里很干燥呀!这花怎么开了?

我伸手去触摸那几点花蕾上的露水,那个曾经被露西说成是承认仪式的露水——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七六章 惊魂马耳他(下)

这不是水——其实我早知道这不是简单的露水,记得我第一次接触这朵花与她上面的露水时,我就知道她不是水。她却是一种光亮,一种不知道光源来自何处的光亮,只见这光亮在花蕾上缓缓跳动着,宛如花间的精灵,在这片晶莹剔透的水郁兰上翩翩起舞。

“你碰不到什么的,这露水其实是摸不到的——”艾琳达说话的口吻俨然就是一个无所不知的先知。我回头描了她一眼,她说起来是在看我手中的郁水兰,还不如在观察我手上这朵花所引起的变化,“上次你在万人坑里,她开过么?”

“嗯?没注意——”

“啊?你可真是傻蛋呀!”艾琳达瞪大眼睛瞪着我,嗔怒着,“你这傻蛋莫非真不知道……”

“好了,我老实坦白,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关于郁水兰的古埃及神话故事,关于殉情的。”

“喔?”艾琳达用了一个夸张的升调,当这升调正要结束的时候,密闭的仓库里似乎有了一点热风,这是一种干爽的风,这风来自于——

新的秘道?

“和您说了很多遍了,男爵大人。”这是那个平易近人的马耳他骑士团团长的声音,听他的语气,这位光着下巴的中世纪骑士终于发火了,其实他应该提出决斗,中世纪的骑士们不是都流行这样的社交活动么?

“我和您说过多少遍了,我不知道什么能量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您所说的那些关于冰冻或者是冰什么的事情,马耳他岛上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现在您要看的东西,您也看了,我算是遵守了我们骑士团的诺言了。”

骑士团团长普莱顿是一个法国人,这个常年生活在马耳他的法国骑士摒弃了老祖宗的许多秉性。法兰西骑士那些传统的烂漫与洒脱在他身上已经湮没无迹,只见他缓缓从原本的墙壁中挤了出来,那双已经褪为灰色的眼睛忽然瞅见在他面前的我和艾琳达,“你们——啊——两位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团长大人正带着新上岛的客人们参观旅游,所以我就立刻跟来了。”我在脑海里已经过类似的回答,然而当我如此流利的应答时,我自己和在场所有人都吓一跳。

“啊?”莱普顿首先吃了一惊,他那张灰白的脸又褪去不少红色,看起来刚才那个很有个性的冯霍恩已经给他上了一课了,现在面对我和艾琳达的出现他几乎就要到自己精神崩溃的底线了,“我这个——”

“杨大人,您好。”就似从金属缝里磨挤出来的声音,冯霍恩从阴暗的迷道深处钻了出来。不像那一位吃了一惊的骑士团长,这个德国穿越人的举止与神情却显得十分平静与自然,“想不到您对地下储藏室也有这样的兴趣,早知道我就和您一起来了。”

“喔?”面对着冯霍恩,我总感觉不是很舒服,这个虽然是我算是同一个时代的生物,但面对他我总感觉是遇到了外星生物一般不舒服,“是呀!是呀,其实主要不知道男爵大人今晚会带着一个舰队光临马耳他岛,所以没有提前预约,您不会见怪吧?”

“呵呵,是么?”冯霍恩皮笑肉不笑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却一点不给人轻松的感觉,伴随着他那冷冷的笑声,尾随着这个德国男爵一起来到马耳他岛的一干随从也鱼贯钻了出来,眨眼间他们就把我和艾琳达包围在当中。

“半合围?”我努力笑着,冯霍恩手下的架势可不友善,我只能试图笑着缓和一下气氛,“冯霍恩将军对于马耳他主人都很不温柔呀!”

我笑着,同时注意着冯霍恩的表情,在保持自己镇定的同时,判断着我这句话对莱普顿可能的影响,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冒失了,看情况冯霍恩来者不善,而且还有着不太想让别人知道他潜入马耳他的原因。

“温柔?想不到作为真正将军的杨大人居然会说这样的话,真让我感到意外。”冯霍恩那让人无法赶到轻松的笑容终于消失了,接着浮现在他嘴角的表情和魔鬼终结者那些试图拧出一点活人表情的机器人毫无两样,“你跟着我想做什么?”

“跟着你?嗯,男爵大人这样神神秘秘登上马耳他岛,然后迫使我们的骑士团长带您来到这里。那,我代表法兰西,现在马耳他岛的主人尾随到这里,确定我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这似乎不算唐突了么?”

“主人?呵呵——”冯霍恩又拧嘴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和这个黄石堆砌的洞窟搭配起来可真让人不舒服,一种本该湿冷却被燥热所主宰的地下室给人感觉是那么压抑和窒闷。只见这个男爵又向前迈了半步,整个地下仓库的空间似乎在一瞬间又被压缩了一半,整个逼了过来。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莱普顿忽然喊了起来,我绷紧的神经几乎被这位光下巴的骑士喊声扯断。

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向了这个团长,这不正是离开这里的好时机?看着这个脸色惨白的莱普顿忽然冲向出口,我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长官?”

我身后有这样的普鲁士语发音,估计是冯霍恩的部下正向自己的上司确定是否拦住我,听到类似的声音我更不能放慢脚步,快步大声喊着莱普顿的名字追了出去,身后紧贴着我的应该是艾琳达,她那特有的香气在黑暗的秘道里是给我留下了足够的回忆。

莱普顿跑得很快,我也能追得很快,感谢上帝这个马耳他骑士已经习惯穿着战甲冲刺,否则我就没有足够的理由快速离开。身后只有艾琳达的声息,那些普鲁士人没有跟上来,当我们重新冲到马耳他教堂的时候,教堂里已经塞满了不少人。

“大人发生了什么?”拿破仑瞪大了眼睛瞧着眼前忽然开启的秘道,还有一干涌了出来的人,显得有些意外。

“没什么,只是在地道下锻炼身体,骑士团长呢?”

“刚跑出去那个么?”

我顺着拿破仑的目光望去,没有看到莱普顿,眼前却站满了马耳他的骑士们,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感觉是等待地狱审判的游魂们一般,脸色微绿,双眼无光。

“他们——”我试图寻找能回答我问题的人。

“马耳他岛的传说——”站在我面前的露西回答了我的问题,同时我注意到她的双眼死死盯着我身后的艾琳达,模样很是不善。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七七章 时空的契约(上)

“你怎么在这?”露西语速又快又高,语气显得很不友善。

“上帝指引我们来到这里,所以我们都来到了这里,”艾琳达撇着头没有正视露西的质询,满脸无所谓继续道,“露西妹妹,你难道在生上帝的气?不会吧?”

“哼!”

露西低声哼了一声,没有再和艾琳达纠缠,直接靠到我身边,随后我就感到一只魔爪在我身上狠狠拧了一下。

“跟我来!”露西发出类似命令般的要求,本来女性这样要求男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不过现在似乎我没有好的拒绝方式,尽管我知道我自己有点冤枉。

“要审问我么?我坦白,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冯霍恩他们还在下面——”

“冯霍恩?”露西皱了皱眉,那只可以拧断我脖子的磨爪终于稍微松了松,“他现在还在下面?”

“看吧,只要下面没有其他的出口,那么他现在还在下面。”我抽身挣脱露西的“亲昵”,揉了揉自己的伤口,“唉!我说上帝作证露西,上帝是不会惩罚无罪的肉体的,你不要这样好么?”

“哈哈!”缪拉忽然大笑起来,他这夸张的笑声不但让在场所有人肃然,也让还想说些什么的露西一时语塞。

“啊!大家不觉得大人很幽默么?说话很风趣不是么?”缪拉晃了晃脑袋,用手摸了摸耳朵,虽然他极力表现得很随意,不过显然没有人附和这位法兰西骑兵中尉对幽默的品味,缪拉已经感到有些尴尬了。

“嗯!确实!确实,大人一向善于控制气氛。”拿破仑盯着那黑洞洞的秘道,虽然算是附和了缪拉,不过拿破仑却没有作出缪拉那夸张的表现,“大人,已经确定靠近海岛的是奥地利舰队,我们下面怎么办?”

“怎么办……”奥地利舰队载着冯霍恩来到马耳他这事情看起来算是顺利成章的情节,但两国军队配合秘密登陆马耳他却不通知我,这感觉很不好,拿句俗话来说我现在的感觉有点像喉咙里吞了一窝苍蝇一般别扭,“雷尼尔将军,克莱贝尔将军现在在哪?”

在教堂里我看不到海面的情形,在我身后的秘道口还在黑洞洞地吞噬着马耳他岛上微弱的光亮,我处于这座地中海咽喉小岛上,面对即将迈入的北非沙漠我再次感到一种悬空的感觉,这感觉很不踏实,很不好。

“两位将军已经带队迎接去了。大人有什么指示?”贝尔蒂埃跨步接过了问题,因为拿破仑此时已经对我的回答不感兴趣了,其实这个干什么都比常人快一步的上尉已经开始布置士兵进入秘道,看他的样子就算我不下命令也会下去。

“嗯,拿破仑上尉你们让艾琳达女士带你们下去,另外通知奥地利舰队——”

“杨!你很会给我安排差事么!”

艾琳达娇声打断了我的布置,她的举动很快挑起我身边露西的反应。

“艾琳达姐姐不是向来喜欢黑暗么?上帝会指引你在黑暗中找到你一直向往的乐趣。”

“黑暗中寻找乐趣?露西妹妹学问是越来越高深了!嗯——”艾琳达微微撇嘴,那双碧蓝的眼睛瞅着我抛给我一个消受不了的微笑,“我是不喜欢黑暗中的乐趣的,不过既然是杨要求么!我就看能不能找到上帝吧!”

随着艾琳达一阵跳跃的笑声,拿破仑带着数个士兵尾随再次进入地道,这件事情本该就此完了,我也正向贝尔蒂埃安排通知奥地利舰队司令和相关外交人士登岛见我。不过这一切还没完全安排好,我身边的露西再次施展她威力无铸的魔爪。

“你干什么?很疼的!”我终于大声表明我的感受了,否则露西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手很重。

“知道疼就好。”露西瞪目盯着我,然后环视一下在场可能注意这个细节的人,用眼光杀死他们的好奇后,她压低声音对我说,“你先跟我来。”

“我?啊——”十八世纪的女士们很有性格,其实应该她们还没有女权意识吧?然而此时我已经没有时间深究这个细节,露西不由分说拽着我就拖到了钟楼之上。

“她和你说了什么?”背对着月光,露西的脸色很不好看。在乌云中透出的银色光辉宛如给整个世界镀上一层银霜,背对着这冷冷的光辉露西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相对于才不久前和我携手起舞时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艾琳达?没有了,她口风和你一样紧,郁水兰在地下室开放了你知道么?”我这问题其实是随意问的,主要做转移话题,改善我和露西谈话的氛围,不过露西的反应却让我很意外。

“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露西脸上凝结的银霜宛如化开一般,只见她软软地展开双臂,无力的搭在钟楼的护栏上。

我上前轻巧地搂住露西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怎么了?不会又想玩跳钟楼然后忽然出现在我后面的把戏吧?”

“呵呵——你还记得呢——”露西靠在我的怀里,她的目光投向了翻滚的地中海面,在天还相接的地方,法兰西巡洋舰已经出港,在远处的奥地利舰队正在缓缓地逐渐变大。

“很快就要来了呀!”露西忽然叹道。

“嗯!他们逆风,行驶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不是说这个,你刚才说郁水兰在地下室开放——”

“嗯?”我侧身注视着露西。

露西低头试图避开我的目光,不过她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睛中我似乎看到一些忧郁和感伤,“我是说——我——我知道刚才花开了。”

“啊?”

“呵呵——我瞒了你很多事情——原本想这些事情也许并不会发生——或许开始我也没有这种侥幸的心理——可是——可是——”

海潮撞击着海岸,以峭壁为主的马耳他海岸少了那种海洋的柔美,在力量与坚强拼争的撞击声中我摒住呼吸——

露西和我说什么?我在这个世界究竟要面对什么?

汹涌的海潮宛如撕裂空间所发出的爆碎声,在这沉息起伏的怒号声中,露西忽然从我怀里扑到那冰冷的护栏,双手死死抓住那冰冷的黄石护栏。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七八章 时空的契约(中)

“杨——”露西作着沉沉色呼吸,她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起伏。

“嗯?”面对露西这有些夸张地呼吸节奏,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静静地注视着扶着护栏的露西似乎成为我唯一的选择,我只能嗯一声,同时等待露西接下来的反应。

“杨——你相信命运么?”

“命运?呵呵——这要看怎么说——虽然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说起来有些夸张,很多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不过还是相信命运靠自己把握吧。”

“自己把握命运——”露西没有转身,她的双眼一直眺望着远处的海洋,“杨,你为什么缺少那种——那种——”

“那种?那种什么?”

露西使劲摇着脑袋,模样有些痛苦,看着她这样的神情我上前搂住了她,低声在她耳边呼唤:“好了,好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杨,你有机会成为意大利国王,你为什么还没下决心?”

“下决心?下决心留下来?露西你觉得成为意大利国王后我能做什么?一个因为内部妥协而成为国王的人只不过是一个摆设,而且在成为摆设之后还要应付方方面面的问题,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成为意大利王之后干什么呢?”

“你还没有决定,你还是想回去么?你为什么——那里有什么?”

“那里——”露西所说的那里应该就是21世纪,我原本所处的世界,是呀——我为什么心中一直有一种回到原来时代的想法呢?我们一次次利用游戏试图回到古老的三国战场,战国沙场,二战硝烟中不是一直在追求这样的穿越么?可是我为什么到了这里就很不安,想回去呢?因为我现在面对的不是游戏吧?这是真实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寻求生存已经不是消遣,当那种玩游戏可以随时存档读档的优势不再存在的时候,回到21世纪似乎变得更加明智了呢?

“成为意大利国王后能干什么——杨你难道没有成为一国之君的抱负和梦想?”露西猛然转身瞪着我,那张白皙的脸通红通红的。

“意大利王?呵呵恺撒么?先不说现在的意大利每个独立王国与欧洲其他国家都有错综复杂的关系,例如西西里原来就是西班牙阿拉贡的一部分,撒丁、热那亚在法国与奥地利之间保持着微妙的关系,其中热那亚与英国在地中海也暧昧不清,相对强大的威尼斯是一个典型的商业共和国他们不太喜欢宗教和国王,我去当意大利国王?露西,你说当一个架空的国王对谁有利呢?”

“难道——难道——难道——”露西低下头,紧紧抓住我,“你——这是时代不好么?”

“不是不好,只是——只是这种悬空的压力感带着一些糊里糊涂的科技,让我感觉不到立足点,诚然历史中有不少在混沌中开辟出道路的领袖人物,不过他们要做得还和我完全不一样,他们完全相信自己的所做的事情,尽管历史证明他们的不少作法后来是错误的,但他们有强烈执著的信心。而我呢?对于一个知道一点历史的人来说,左右一个本该这样运转的历史会有多少可变的因素出现,一旦失控了会发生什么?先不谈为法兰西或者意大利我能做什么,会做错什么,退一步我自己一旦卷入这被改动的历史巨轮我自己命运会怎样?每次想到这里我都有些害怕,知道么?露西,害怕是什么?害怕是一种对无知的恐惧,你越不了解,你就越恐惧,当你一切都了解了,你也就胸有成竹了,也就完全不用害怕了。”

我这似乎在发泄,其实这应该是一直郁积在我胸口的郁结,历史证明了19世纪是一个滚滚奔腾的时代,随着血腥的法国大革命之后拿破仑用铁血推行新时代的法典,当野心家拿破仑因为自己的野心而被人抛弃之后,复辟王朝——神圣联盟奠定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的欧洲格局,这一切有许多必然性,也有许多可变性,不过即便以自己野心为人生驱动的拿破仑最后也不得不落得一个被流放荒岛的遭遇,在这样一个大时代里我几乎可以肯定理查根的经济左右世界的想法和冯霍恩军国主义都不能改变什么,他们的结果现在虽然还不好说,但就像无力的飞蛾茫然地扑火一般。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露西,知道么?人做一件事情靠的是一种目的,一种说不好是对或者是错的目的。这目的中包括野心,对财富的追逐,对于所爱的事或者物作着几近疯狂的努力……知道么罗布斯庇尔、布里索和罗兰夫人都是属于这种人,属于这种为了一执著疯狂偏执的人,他们努力了,最后的结果算不上可悲,却颇让人感慨。每次我面对那个禁断自己欲望投生于自己事业的罗兰夫人我都有一种活不清的感觉。你知道这位夫人在历史中原本的命运么?真是让人——”

“罗兰夫人——侬伊姐姐,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现在的她的结局可能会有点改变,不过谁知道呢,我们不能用原来的模式套用现在的可能,就像我都有些怀疑原本的拿破仑是不是因为你们登上他欧洲霸主的地位——”

“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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