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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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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他就会在那里(炫)经(书)历(网)多久的痛楚。
  “是不是很好玩?”少女笑,鲜艳的血从她玫瑰花瓣似的唇边轻轻滑落。
  “不,是很可悲。”夜玄将剑抽了回来,望着那个缓缓倒下的少女,低声道,“其实我并不恨南司狐。”
  是的,他与南司狐,只是立场不同,虽然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可他并不曾恨过他,夜玄想要的只是这天下,并不是杀戮或者复仇。为复仇而发起的战争,总是会毁于极端。
  他的眼界没那么低。
  可是,墓地依旧在少女提起的地方,被建立了起来。
  它能在轮回中找到南司狐,就一定能找到云焰。
  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夜玄励精图治,将夜氏王朝发展成了整片大陆最大的王朝。
  他的每个行为,都符合最英明的君主形象。无可挑剔,一切只为了人民。包括杀尽神族,忌惮唐罗,一切,都只是为了夜氏王朝的长治久安。
  历史,赋予了他最高的称呼与荣誉。夜玄大帝名扬四海。
  他功德圆满,在一声急病中死去,然后留下遗言,让子孙后世迎娶夜后,也等待着千年轮回后的第二声角逐。
  而他的魂魄,永存墓地,如那个少女所言,只要天地存在一天,便一天不得离开,也不得泯灭。
  现在,他终于等到了南司狐,而千年时光,疏忽已往。
  244奉我一生(大结局卷) (七十二)大结局(4)
  南司月站在原地,前尘往事纷至杳来,又如流沙般从他身边掠过去。
  在他面前,是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雾霭蒙蒙,他看不清他的脸。只是男子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帝王气息,让他【炫】恍【书】然【网】。
  “夜玄?”他开口。
  黑衣男子卓然而立,雾色里,他的目光如有实质,笔直地看向南司月。
  南司月突然觉得玄妙,这样与千年前的人物对峙,他非但没有一点自己是南司狐的自觉,甚至觉得,这也是一场戏,戏中的故事很精彩,戏中的情节揪痛了他的心,可那不过,是别人的故事。
  他依旧是南司月,是南王府的南司月,不是南司狐。云出,也只是云出,他的云出。与那个美丽决绝,叫做云焰的女子没有半点干系。
  云出永远没有云焰的理智,她总是不懂得权衡,可却是他爱着的女孩。
  这就足够了。
  “我知道,你等的人并不是我,可是,她永远不会来这里了。我也不会允许她来。”南司月开口,对着那个虚空般的人影,轻声道,“云焰已经死了,南司狐已经死了,所有的故事,尘归尘,土归土,你不该再执着什么。”
  夜玄未语,依旧是皑皑的暮色里,极犀利地望着他。
  “告诉我,夜玄,你到底想得到什么答案?”他静静地问。
  风乍起,前面那个看不清面貌的黑衣男子,在这阵风里,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一片极深极深的雾气,缭绕在他周身,一个清冷傲然的声音,恍如远古飘来,潜入了他的耳侧。
  “我只想让自己甘心。”
  因为不甘,所以,才有了这个墓地,这场等待。
  然而,千年的时光,真的太长太长,在这悠长的、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等待里,曾经的爱恋,已经消失殆尽,也许,透过墓门,远远地看着那堵断墙,看着墙壁上依稀的记忆,夜玄也曾想起曾经的纯美,便更多的,是岁月冲洗过的虚无。
  最终的最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来,自己想等待的,到底又是什么答案。
  没有问题的答案,没有答案的问题。
  就这样一直一直地等下去,直到南司月将它点破。
  夜玄无从回答,却已经再也回不了头。
  雾气依旧浓浓,南司月陷入了最彻底的黑寂里,夜玄也好,前世的记忆也罢,统统消失不见,他安静地站在原地,手则紧紧地握了起来。
  他不会承认自己与南司狐有什么关联,可是南司狐的记忆,却告诉了他一个极其有用的信息。
  火树种子。
  代表希望的火树种子。
  他又想起那个山角村,想想艾棠说过的话,这便是他最后的、唯一的希望。
  只是,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呢?
  在这个幽冥空间里,一切都似幻似真,时间似乎没有了尽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活的还是已然死去,可是,手心的质感是真实的,他必须找个地方,种下它,让那一朵朵烈焰般的希望之花,帮他唤醒云出,他的妻。
  黑暗,那么沉那么沉,沉得看不清了。
  南司月一筹莫展。
  夜泉已经知道了南司月被困的事情,他亲自到那面已经紧闭的墙前看了很久,却再也找不到打开的机关。
  “朕就不信打不开。”夜泉恼了,转身吩咐道,“叫人把这里炸开,还有,之前的神器呢,也拿过来,就算把这个墓地轰成平地,也要把南司月给朕弄出来。”
  “可是陛下……这……这是夜玄大帝的墓……”众人闻言,脸都吓白了,忙不迭地劝阻道。
  夜玄大帝对于整个夜氏王朝的人来说,那便是神一样的存在,夜玄身为新一代夜王,竟然要轰掉他的墓地?
  这……这太匪夷所思,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夜泉闻言,只是不以为意地说了一句,“他已经死了。”
  夜泉不曾在皇宫里长大,对于什么老什么子夜玄大帝,根本没有如其他人一样的尊重,事实上,他骨子里是讨厌夜玄的,死便死了吧,还整出一个夜后,还整出一个世代传承的夜王血统,是,他选中了夜泉,可他也因为这份‘眷顾’,而耽误了他的一生!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有一份平静的生活,从小父爱母慈,生活无忧。
  他根本不稀罕做这个夜王。
  也根本,不把这个已经死了千年的夜玄大帝放在心上!
  “他已经死了。”夜泉冷冷地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人,重新将这句似惊心动魄的五个字,重申了一遍。
  这本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常识。
  夜玄死了,死了一千年了,他已经是一个过去的人了。
  可是,对于整个夜氏王朝的人来说,没有人真正意识到这一点,他们依旧在延续千年前的规律,住着千年前的宫殿,守着千年前的城楼,将夜玄留下来的每一句话,当成圣典一样遵循。
  却独独忘记了一件事。
  夜玄,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个死去千年的人,又怎么可以去左右一个民族千年的风霜起伏,又怎么能够,影响他夜泉的判断!
  诸神已灭,活下来的,是他们后人。
  夜泉一身镶金的黑色长袍,卓然立于夜玄的墓地前,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轮廓深刻,气度宏然,俨然有种近乎邪戾的傲气,睥睨天地。
  “就算把这个墓地,这个皇宫,都给我轰平了,也要把南司月找出来,就算找不到南司月,我也要这里成为平地!”他冷冷地,一字一句下达命令。
  天地之大,没有能把他挡在门外的地方!
  他的话音刚落,底下众人,刷刷地跪了下来,仰起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却没有人敢执行那个近乎逆天的命令。
  245奉我一生(大结局卷) (七十三)大结局(5)
  底下的人,刷刷地跪了一地。
  风声呼啸,四野寂静,没有人动,但也没有人说话,只是,那些人的身影却挡住了通往墓地的路,他们要守住他们的信仰,守住他们传承了千年的英雄。
  夜泉无可奈何,在一次次强令无果后,他沉默了。
  那些人,竟然为了一个死去千年的人而违逆他。
  夜泉恼恨之余,突然觉得无比悲哀。
  他追求了那么久的至高权力,甚至比不过区区一个墓地。
  还未功成,他已经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疲惫与虚无。
  没过几个时辰,闻讯赶至的官员将领越来越多,他们密密麻麻地跪在夜玄大帝的墓地前,唯恐这个杀人魔一时心血来潮,真的将墓地给毁了,夜泉苦心经营地那么久,转眼间,便成为了孤家寡人。
  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有人站在他这边。
  夜泉终于拂袖而去。
  君澄舞是晚上才回宫的,她被派出去有任务,还未走进宫门,便听说了这件事,她连忙问夜泉现在在什么地方,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回答。
  君澄舞在各个大殿里找了一通,依旧没看到夜泉的身影,想了想,她终于来到了云出所在的南院,果不其然,透过半敞的门,有温暖的灯光倾泻而出。
  今晚的皇宫,气氛很是庖,文武大臣全部守在墓地那边,待卫和宫女也都派过去维护秩序了,本来就空寂的皇宫,变得更加寂静空廖了。
  君澄舞一路跑来,只听到自己落在石板上的脚步声,她越跑越心慌,唯恐夜泉出了什么事情,直到看到那抹灯光,心才静静地沉下去,脚步也放轻了,当她踩到那道铺在地面的光柱上时,君澄舞突然有种错觉。
  仿佛,她又回到了粤州,回到了他们共同生活的那个小骑楼,她只是在海边玩得晚了一些,正赶上他们吃晚饭的时候,屋里嬉笑融融,云出姐用锅铲敲着铁锅,招呼那群屁孩子们安静下来,包子在一旁协助,小树哥哥酷酷地坐在旁边,低头的时候,却笑得无比宠溺。
  她推门而入。
  屋里,并没有印象中的喧哗声,可是灯光依旧如期温暖。
  夜泉依旧坐在云出的身边,可是眉眼清晰,变得越发英俊,却也洒上了薄薄的沧桑。
  包子也在,他坐在另一侧,托着腮,一面瞧着深眠中的云出,一面静静地想着什么。
  屋里的气氛很详和,与外面的剑拔弩张,垂于一线决然不同。
  君澄舞重重地松了口气,踮着脚走了进去,站在夜泉身前,轻轻地叫了一声,“陛……小树哥哥。”
  夜泉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应了声,“回来了?”态度堪称亲切。
  君澄舞点了点头,也在包子旁边坐下,她突然意识到,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四个,却是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呆在一处,没有争端,没有利益关系,安安静静地,守着一盏灯,守着长夜。
  “外面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夜泉低声道。
  “听说了。”君澄舞点头。
  “我已经决定一意孤行,可是不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所以,过了今晚,你们就带着云出先走。”夜泉的语调很轻缓,可又那么坚定沉稳,不留一点退路。
  包子一脸担心,几次欲言又止。
  相比之下,君澄舞的神色则平静得多,她点点头,薄唇轻启,“好。”
  “你不阻止我吗?”夜泉笑问。
  所有人都试图阻止他,都在告诉他这件事有多么疯狂,多么不可理喻,他怎么可以公然对夜玄大帝不敬?身为夜氏王朝的君王,怎么可以如此任意妄为!
  唯有君澄舞,就这样清清淡淡,回了一个“好”字。
  他有点讶异,可心里不是不温暖的。
  “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君澄舞浅笑地望着他,柔声道,“小树哥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就算帮不了你什么,但也会一直支持你的。”
  甚至于,你喜欢云出姐,我也一直支持你。
  “可我这次,是要彻底毁掉夜玄大帝留下来的东西……”夜泉低声提醒。
  “我不认识夜玄,他到底如何伟大,也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一直在我身边的,活生生的那个,是你小树哥哥。对我而言,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都已经在这个屋子里了。”君澄舞微笑,打断他,旋即低下头,望着云出道,“一直以来,我挺对不住云出姐的,如果一直不能为她做什么,我会良心不安。”
  夜泉默然片刻,道,“她不会责怪任何人的,自然也不会怪你。”
  无论他们做错了什么,走了多远的弯路,只要有云出在,都可以让他们有地可回,那种回归,不是一个地区,甚至,也不是一个家,而是一种心境,一种毫无原则的包容与原谅。
  因为他们知道,家人之间,永远不需要说对不起。
  君澄舞笑笑,可不知为何,泪就涌了出来,她重新站了起来,“既然明早便要离开,我先去收拾东西。”
  “好。”夜泉颌首。
  包子却没有动。
  他不想错过,这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情。
  君澄舞走到门口时,又听见夜泉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她扭过头,看着夜泉越发瘦削苍白的脸,心中涩涩地痛,可又出奇安宁。
  “小树哥哥……”她喃喃地自语,眼睫低垂,掩住深深沉下去的目光,终于转身离去。
  暮霭沉沉。
  那些跪在墓地前死谏的人仍然没有离去,他们其实也不太相信,夜泉会真的头脑发热,将自己的基业给毁了,世上对夜王的崇敬,很大一部分原因,便在于对夜玄大帝的崇拜。
  他如果毁了夜玄大帝的遗迹,也是毁了自己的威信。
  可是,夜泉一向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的狠绝无常,许多人都已经见识过了,所以,他们也不敢离去,仍然密密麻麻地堵着墓地门口,纵然辛苦,可好歹能博得一个忠臣的名号,似乎还划算。
  待挨到天亮,大伙儿就能撤了。
  有几个人,已经跪坐在地面上,垂下头呼呼大睡了。
  君澄舞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个臃肿而腐朽的官员,在这个无星无月的夜晚,昏昏大睡。
  这样的夜,真的,黑得彻底呢。
  君澄舞仰面,望着丝绒一般的苍穹,唇角弯出一轮绝艳的笑。
  “记住,你们是死士,等下无论遇到任何事情,只能唯我是从,你们的家人已经得到了很好的赡养,你们死后,也不会有名字留下来,所以,就算遗臭万年,臭的也只是我,不是你们。”
  低下头,她对面前那些精心训练出来的黑衣死士这样嘱咐道。
  她反正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她的一生,都给了那个男子,纵然为他背上这千古骂名,那又何妨?
  她不在乎。
  就像,她从未在乎过名节,在乎过谣言,在乎过那些伦理与对错一样。
  在她的世界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准则,那就是——夜泉。
  夜泉,如果一定要有人承担这个罪名,去背负它带来的一切责罚,我宁愿那个人是我。倾尽所有,我也要保你安康。
  杀戮与袭击,发生得毫无征兆。
  火光中的君澄舞,笑得无比张狂。
  那双执着得近乎阴狠的眼,竟是美得出奇。
  “那你们无需诅咒我,我也没有受命于任何人,就只是——看你们不顺眼了,那又如何?”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妖女。
  那些被驱逐的大臣们肆意地辱骂着,也有人想去通知援兵,但又被黑衣死士截杀,她成功地打入了墓地深处,炸药被埋了一路,引爆的时候,惊天动地的响动,让整座皇宫都摇了三摇。
  夜泉讶异地抬起头,他吩咐包子看好云出,自己则快步走去。
  天已渐亮。
  东方翻起了鱼肚白。
  皇宫西侧,巨大的烟雾,在夜都上空袅袅升起。
  呛鼻的烟,让夜泉又是一阵极猛烈的咳嗽,那么剧烈,抽动着心脏,也跟着咳嗽声,一悸一悸地痛。
  黑色的长袍下,他的脸色愈加地白。
  有侍卫快步跑来,到了他面前,噗通地跪了下来,急声道,“陛下,君姑娘……不,君澄舞造反了!她,她竟然炸了夜玄大帝的墓地!”
  夜泉闻言一怔,一口气有点上不来,好像有什么堵在了胸口,“她怎么样?”声音还是冷静的,冷静沉着得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两位大人已经派人去追捕她了,她已经逃到了城门那边,不过陛下放心,她逃不掉的。”侍卫急忙回话道。
  夜泉这才松了口气,宽袖拂动,滚金边的衣袂映着晨曦翻飞不止,“马上备马,朕要去看看。”
  他赶到的时候,君澄舞已经被围住了。
  她身边的死士,已经死伤殆尽。
  皇宫的西方,连绵不断的炸药,仍然响个不停。
  墓地外围已经轰然倒塌,即便是那个紧闭千年的幽冥世界,也在轰然作响的爆炸声中,摇动崩塌。
  夜泉从马上急跃而下,他冲到队伍前面,越过那些整装待发的弓箭手,停到了君澄舞的身前。
  “为什么?”他问。
  君澄舞身上血迹斑斑,可依旧站得很稳。
  这让他安心。
  他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本应该由他做的事情取而代之;为什么到现在也不解释,这本是他的愿意;为什么要甘心被这些人追杀,被人说成判乱造反。
  君澄舞却给出了一个奇怪的答案,她笑,当着众人,面朝着他,“因为我嫉妒,我明明那么喜欢你,你却只喜欢那个不能动不能笑的冰美人,所以,我要毁了你,可是又杀不了你,就只能毁掉你们夜家的墓地了。”
  众人哗然,他却愕然。
  脚步微挪,在众人的劝阻声中,他轻轻地停在她的面前,压低声音,“为什么要说谎?”
  为什么要说谎呢?
  她这样保全他,难道他可以心安理得接受?难道他会将她推出去,当那个承受众人怒火的炮灰,自己再心安理得地当这个夜王?
  “我没有说谎。”君澄舞仰起头,夜泉已经比她高出了许多,他站在她面前时,她总是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可即便仰起头,也永远没有真正看清他。
  他于她,是永远的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我没有说谎。”她的声音轻而飘渺,甚至是甜美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哪怕梦见有朝一日会离开你,我也会从梦里哭醒,哭上一整夜。这个位置,这个王朝,是你在乎的东西,你放弃了那么多才得到它们,我不想让你到头来一无所有。”
  “我不在乎。”夜泉沉沉地说。
  “你现在不在乎,只是因为你还没失去,等你失去了,就会变得在乎了。”君澄舞微微一笑,身体突然晃了晃。
  夜泉慌忙张开双臂,将她接住。
  她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那么用力,几乎要刺穿他的衣服,扣进他的骨肉。
  “我告诉他们,你只是听命行事……”夜泉断然地丢下一句话,正要转身,君澄舞却更紧地抓住他,喘着声,急促道,“不要,不需要了!”
  他困惑地看着她。
  迎着她的目光,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目光于是一点一点地挪下去,越过她的肩膀,顺着她的脊背,一直,停在她腰部上方三寸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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