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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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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南司月绝对不是正常人。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动都未动一点,就这样让她咬,咬得她泄气为止。
  而那只手,至始至终,都没有松开一毫。
  云出彻底投降了,她几乎哭丧着脸,完全没了脾气,“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疼为何物啊?”
  “知道。”南司月侧过脸,不知道是不是云出的错觉,声音竟然柔和了一些,“扯平了。”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咬了她的事情。
  云出有点无语,她低头瞧了瞧南司月手背上那两排鲜血淋漓的牙印,又伸出舌头,舔拭着嘴角残留的鲜血,天杀的,她竟然觉得有一点点愧疚了。
  貌似咬得确实太狠了——话又说回来了,谁叫他硬…挺着不松手!
  “不用枉费心机,如果你想继续活命,就跟我回去。”南司月的耐心大概已经用完了,他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却又在此刻,松开了她,“如果你离开,会死得很快。”
  云出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但他已经松开了自己,哪里还有乖乖送上门的道理。
  “你放心,我肯定会活得比你长。”急速地退后几步,确保自己和南司月之间保持着安全距离,云出这才放开胆子,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大放厥词。
  南司月不置可否,眼眸微垂,衣袂微扬,身后则是一片海光天色,白白的,蒙蒙的。
  很静谧的画面。
  然后,他听到女孩转身踢踏着沙粒跑远的声音,也听到风过海面、彼此起伏的波涛声。
  南司月抬起手,把那只受伤的手凑到自己嘴边,有点迟疑地舔了舔——
  刚才她咬他的时候,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顷刻间侵袭了他。许多许多画面,如海啸般奔腾而至,还未看清,已将他掩埋殆尽,海啸过后,余下的,却是莫名的怅然和恼恨。
  伤口那么疼,疼得锥心。
  ……又似乎,与伤口无关。
  好吧,放她走吧,她的死活,于他,本来就没有多大关系。
  ~~~~~~~~~~~~~~~~~~~~~~~~~~~~~~~~~~~~~~~~~~~~~~~~~~~~~~~~~~~~~~~~~~~~~~
  云出脱离了南司月的桎梏,自然满心欢喜,那跳跃在沙滩上的脚步,是越来越轻快,越来越迅疾。
  她还记得刘红裳消失的方向,沙滩上,也留着刘红裳的脚印。她应该没出什么事情——这也是云出觉得欢欣的原因之一。
  她的速度很快,几乎就要追上刘红裳了,远远的,也确实有一个人的身影,像极了她。
  不过,奇怪的是——那里似乎不止一个人。
  。
  (八十七)交锋(5)
  云出愣了愣,谨慎地放缓脚步。
  她没有惊动那两个人,只是站得远远的,仔细地辨别另外一个人的身份。
  这一看不打紧,着实把云出给愣住了:竟是小树。
  不过,是小树也就是小树吧,小树会回来找刘红裳,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真正让她愕然不已的,是刘红裳此刻的动作和态度。
  她几乎是半屈膝地倒在小树面前,神色慌张,看样子,好像又发了疯病一样,倍显迷乱。
  而小树呢,还是那副眼高于顶的模样,神色清淡,很安之若素。手则扶住刘红裳,还是是止住她下滑,或者下跪?
  云出暂时还看不出来。
  反正,这幅画面很诡异。
  难道,是刘红裳在拜托小树什么事情?
  云出满心疑惑,在远处看了一会,想了想,还是跑了过去。
  小树是面对着她的,在云出现身的那一刻,小树便瞧见了她。云出的视力极好,所以,她捕捉到了小树那一瞬蹙眉的表情,而后,又恢复如常。
  不过,手已经松开了刘红裳,任由她跌在了自己脚下。
  “小树。”她心里藏不住事,更何况,面前的两个人都是她私底下认为的亲人,有了问题,当然要坦然地问出来,“你们在说什么呢?师傅怎么会这样啊?”
  刘红裳的表情还是惶恐混乱的,目光闪烁,也不知道神智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小树则淡淡地‘哦’了声,不以为意道,“我来找你,见到她,就让她不要乱跑而已。”
  说完,小树意味深长地看了刘红裳一眼,刘红裳嘴唇一抖,立刻闭得紧紧的。
  云出觉得不对劲,可一时半刻,又挑不出小树话语里的毛病来。
  她本来就是一个懒于动脑的人,挠了挠头,也就算了,“赶紧回去吧,等下天黑了,外面就冷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理由她没说:她怕南司月又追上来,逼刘红裳自杀,回头再把她带回去。
  小树又“嗯”了一声,很自然地牵起云出的手,淡淡道:“回去吧。”
  云出以前虽然也常常牵着小树,可一向都是自己主动去拉他,这样冷不丁地被他拉着,莫名其妙地觉得不习惯。
  那种感觉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和以前的拉手不一样……
  她脸颊绯红,有点别扭地将手从小树的掌心里抽出来,傻呵呵地笑了笑,没事人一样扭过身,将刘红裳从沙滩上扶起来,大大咧咧地吆喝着,“回喽回喽,回去准备团圆饭喽。”
  小树手中一空,也没有太在意,只是悄悄地拢起手指,低头浅笑。
  他太操之过急了啊。
  可是——那个唐三,实在给了他太大的压力。
  云出压根就没注意他的表情,心里还在为自个儿刚才那一忽而的敏感过意不去,为了表明自己很正常,她又转到小树旁边,特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树,发什么呆,走啦走啦。”
  小树还是一声没情没绪的‘嗯’,紧紧地跟在云出身后。
  。
  (八十八)交锋(6)
  他们是在村口遇见唐三的。
  唐三远远地瞧见他们,立刻如苍蝇冲向茅房一样冲了过来,(当然,这是云出的描述),然后,也顾不上云出还未散尽的尴尬,张开双臂,几乎想将他们三个人都兜进自己怀里。
  云出则首当其冲,被某人熊抱得满面通红,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脸红得几要滴出血来,眼睛却亮得出奇,她又恼又急地喝问道:“干嘛呢干嘛呢,就不能站着好好说话。”
  唐三刚才一直担心着夜嘉会派人对她不利,现在见她安全归来,哪里还管什么分寸,他向前踏了一步,把刚刚挣脱的云出重新箍进自己的怀里,口中更是霸道地宣布道,“既然我们的姻缘早已天定,趁着今晚吃团圆饭,赶紧把事儿宣布了吧。明天我把你们都带回唐宫,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不要随便离开我身边。”
  江湖多凶险,她这样脑子少根神经的,还是呆在他身边让人放心点。
  云出本来就对那两只签文耿耿于怀,平心而论,小心肝儿确实乱撞了几下。可某人又偏偏是天生反骨之辈,若是唐三以退为进,说不定这事儿还有谱,但他如此强硬地用两只签就决定她的婚姻大事,云出却是打死不从的。
  “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她冲着地上重重地啐了一口,身体在他的禁锢下扭股糖一样地扭来扭去,“唐三,我告诉你,就算我们去了唐宫,那也是因为你欠着我的钱,老娘还没打算以身相许呢。”
  唐三早就习惯了她的口硬,只是笑嘻嘻地加大手臂的力气,哪里肯放开须臾。
  云出更是不肯罢休,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若她是那种逆来顺受之人,这世间,就没有‘云出’这个响当当的名号了。
  正在两人此消彼长、彼长此消地纠缠之时,刘红裳还是如梦游般看着前面的虚空,小树则皱了皱眉,用绝对嫌恶的目光瞧了一眼无赖唐三,然后非常不识情趣地走过去,一手抓住云出的衣领,一手抵着唐三的肩膀,硬生生地将两个‘打情骂俏’的人撕拉开。
  “大庭广众,能不能注意点。”他将‘大庭广众’四个字咬得很重,然后,带着浅浅的幽怨,看了云出一眼。
  不过,这浅浅幽怨、秋水般的目光转移到唐三脸上时,立刻凛冽如严冬寒风,还带着冰刀子风的呼啸声。
  唐三却浑当没看见,嘴角噙笑,一脸的如沐春风。
  心情甚好。
  这四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在村口杵着,还好包子也领着萝卜那群小屁孩从集市里回来了,隔得老远,便听到了他们的喧哗嬉闹声。
  云出干咳了两声,开口打破这诡异的寂静,“都站在这里干嘛!回去做饭!小树去准备柴火,还有,唐三,我们可是人人都要干活的,你会什么?”
  “会吃。”某人非常之大言不惭地回答道。
  。
  (八十九)交锋(7)
  既是团圆饭,当然是大家都出力,做出来的东西才好吃。
  唐三当然不可能有机会坐享其成,他被派到了灶台前,负责添加柴薪。
  不过,因为掌厨的是云出,唐三还是很开心这项分配的。
  他很没风仪地蹲坐在灶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捅捅灶火,见灶火熊熊猎猎,一时半刻不像要灭的样子,立刻偷了个闲,拖腮笑眯眯地瞧着正在灶边挥舞锅铲的云出。
  云出会做饭,实在让他有点始料未及。
  像她这样的小骗子,天天混了上顿没下顿,居无定所,生活又困窘,照理说,厨艺应该不算好吧。
  可是云出的厨艺偏偏好得不得了。
  最初的时候,唐三还不信,等云出的第一道菜龙须肉出锅时,他顶着压力,首当其冲地尝了第一筷子,当时就惊为天人。
  好吃,非常之好吃。
  很简单的原料,厨房的条件也很简陋,可是那道菜的水平,足可与御厨媲美了。
  咸淡合宜,吃完后颊口余香,火候恰恰好。
  唐三本没有指望她会做饭,这一项算是额外惊喜了,那一筷子龙须肉下肚,觉得满胸满肚都是幸福的感觉。
  而此刻,系着头巾,站在烟雾缭绕的大锅后面的云出,额头微微地沁着汗,目光专注,嘴唇轻抿着,一脸认真——实在,让人想冲过去啃她一口。
  唐三绝对是实干派。
  念头刚转到脑子里,他已经站了起来,正打算一亲芳泽,云出却好像脑侧长了眼睛似的,一个锅铲拍过来,很大厨气派地吩咐了一声,“看火!”
  唐三讪讪地蹲了回去,低头时,却忍不住抿嘴笑个不停。
  ——所有的事情都是新鲜的,所有的感觉也都是新鲜的,那种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带着幸福的感觉,让他晕眩,很不真实,但是满满的,好像前半生的(炫)经(书)历(网)都不过是为了这几日的情迷。
  就是这两字不客气的‘看火’,也让唐三觉得欢喜。
  恍惚间,仿佛他们已经这样过了十年八年,外面萝卜他们的笑闹声,便是他们的孩子发出来的,她做菜,他看火,在灶火正旺的时候,他抬头看她专注的脸,慢慢的,渐生皱纹,长满华发。
  “都说看火看火,没火了!”唐三正走神呢,云出的大锅铲又不客气地拍了过来。
  唐三反应迅疾,肩膀一退,就躲开了大锅铲的攻击,目光往灶里一扫:果然,火势渐微。
  他也觉得理亏,待云出转身折到灶前时,唐三打起精神,正要专心专意看灶火,负责担水的包子挑着两只木桶走了进来,他把扁担往地上一撩,便大喇喇地走到唐三面前,说,“三哥,小树找你有事,让你出去一趟。”
  唐三的柳叶眼眯了一眯,然后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
  (九十)交锋(8)
  小树会找他,唐三早就预料到了。
  所以,他并不吃惊。
  不过,在他走出厨房门,看到那个白杨树般站在门前土场上的少年,心中还是默默地*了一番。
  好在小屁孩没有完全长大,不然,这个竞争力……
  貌似还真有点大。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沙滩上。
  正想着,‘后浪’非常有知觉地转过身,面向着迎面走来的唐三。
  “什么事快说,我还得回去看灶火。”他好歹是大人,这个架子还是要有的。
  “你明天要带云出去唐宫?”小树也不是啰嗦之人,单刀直入。
  “是你的云出姐。”唐三很耐心地纠正他的称呼,带着长辈的慈爱,笑吟吟道,“以后,我会替她好好地照顾你们。放心,虽然说不上给你们太好的生活,但肯定不会缺什么的,以后,你们有什么想做的,想学的,我都会尽可能的满足。”
  他们是云出要守护的人,自然,也是他唐三应该守护的人。
  这一点,他的思路很明晰。
  小树对于唐三的这番肺腑之言,却一点都不领情,他皱了皱眉,还是疏淡得有点敌意的语气,“我不许你带她走。”
  唐三好笑地挑了挑眉,直视着那个倔强好看的少年,“为什么?”
  “如果你为她好,就不要带她去唐宫。”小树抿了抿嘴,似下定很大决心,有点吃力地陈述着,“她更适合这里,开开心心,自由自在。唐宫,还有唐宫所代表的一切,都太复杂太危险。我不希望云出搅进那些事里去。”
  唐三眸光微敛,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如果真的是寻常小孩,像包子那样无依无靠的孤儿,又在这个山高水远的地方长大,是不大可能说出这样一番言论的。
  小树听说过唐宫,不足为奇。唐宫的名声本就很大,唐三一直知道。
  可是,鲜少人知道唐宫是干嘛的,更无法去探析它所代表的事物。
  小树的话,让他疑窦顿生,不过心中并没有太多诧异:也许这个少年,给他的感觉一直太强烈,所以在冥冥中,他已经默认了他的特殊。
  这个问题,小树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抿着嘴唇,本有点淡蓝色的眸子,如冰魄般闪烁不定,颜色幽深下去,几乎成了纯正的黑色——诡异的黑。
  唐三若有所悟,他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去过那里?在那个地方,你看到了什么,或者,发生过什么?”
  “没有!”小树突然扭过头,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唐三的问讯,且再也不看他,公事公办地反问道,“如果云出在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你有能力护她周全吗?”
  在那个权力纠结的地方,顾忌只怕不会少吧。
  。
  (九十一)交锋(9)
  小树的话,让唐三沉吟了片刻,然后用平静而坚定的声音,缓缓道,“只要我还活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遇到什么情况,都会第一时间护着她。”
  小树瞟了他一眼,不知可否。
  屋里面,云出已经炒好最后一盘菜,端着热腾腾的砂锅,吆喝着大家吃饭了。
  唐三他们也不再多说什么,一前一后,走进小而温暖的饭厅。
  饭厅里,孩子们笑靥如花,仍是一副和平祥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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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司月一个人在海边呆了很久,海风咸涩,刮在脸上,暗暗地生疼。
  到了黄昏的时候,海水涨潮了,先是漫过他的脚面,慢慢地,是脚踝,是小腿,是衣衫的下摆……
  南司月没有躲开,他安静地站在原地,一点一点地触摸着海水的涌涨,那细碎的海浪,小而有力地冲击着他的身体,风越发凛冽了,可是太阳落山时绽放的万丈光芒,余热仍然在风中挣扎,从他苍白的额头,缓缓地流转到他的脸颊、他高挺的鼻梁,最后擦过下巴,消失不见。
  南司月看不见,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光阴的流逝,水越涨越高,几要漫过他的腿弯了,天地一片将黑未黑的浓稠。海滩上,几个神色匆匆、侍卫打扮的人来回奔走,远远见到南司月,他们欢呼一声,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其中一个眉目清秀、轮廓硬挺的青年胆子大一些,凑进一点,在海涛中大声催促道,“王爷,涨潮了!回去吧!”
  南司月恍若未觉,只是问了一个极不相干的问题,“天已经黑透了吗?”
  海面的尽头,已经升起了几粒微弱的星。
  但天,确实已经黑了。
  “回王爷,已快戌时了。”青年大声回禀道。
  南司月浅浅地‘哦’了声,轻轻垂眸,然后转身,涉着水,风仪绝品地朝岸边走去。
  众人愣了愣,也紧紧地跟了过去。
  待走到没有潮水、冷硬的沙滩上,南司月突然转过头,吩咐离他最近的那个清秀的青年,“阿堵,安排一下,我要见他们。”
  “王爷,唐宫的事情,还是不要管了吧,唐宫本来就是夜氏的鹰犬,这次他们狗咬狗,对南王府是有利的。”青年,阿堵犹豫地劝阻道。
  南司月没有做声,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琥珀般剔透的眸子,似突然染上了华光,凛冽得让人不敢直视。
  阿堵立刻低下头,恭敬地‘是’了一声,折射疾步而去。
  。
  (九十二)制约(1)
  阿堵的速度不容小觑,在南司月回到粤州别院,换好衣服后,侍从便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装饰精美的函件。
  “王爷,四殿已经在会客厅里等候了。”侍从说完,又将那张函件举过头顶,“粤州一个当铺掌柜着人送来了一张信函,王爷想听听吗?”
  南王府的别庄生意遍布天下,他也记不得粤州这边的掌柜到底是谁,只依稀知道:凡是当上掌柜的人,都是从老王爷时期便跟随南王府的老部下、是忠诚可靠之人。
  他们平时并不会轻易地惊动他,既是亲自送给他的函件,也许是重要的事情。
  南司月顿了一下,淡淡道,“念来听听。”
  侍从展开叠得工工整整的信件,清清喉咙,大声朗诵道,“老奴前夕从总部贵人口中获悉,王爷近日已大婚,王爷能娶得如花美眷、夫妻伉俪情深,实则可喜可贺。老奴又获悉,王妃被奸人所诱,竟逃出王府,这等悲事,实则让听闻之人扼腕叹息。王妃必不是自愿离开的,乃此奸人太过可恶,老奴此生虽只见过王爷一面,却早已为王爷的风仪拜倒。举目世间,万般男子皆不及王爷一成,试问,王妃若非愚钝之人,怎会舍芝兰而就杂草?倘若王妃之举,确非奸人所为,那这种女子,实在蠢钝至极,王爷不要也罢!老奴又听闻,岑将军之女思慕王爷已久……”
  接下来,便是把王朝所有知名的名媛淑女全部列举了一遍,以示‘天下何处无芳草’之意。
  到了最后,不仅南司月觉得无语,那念信之人,也觉得匪夷所思,寻思着:这个掌柜是不是脑壳被门给夹了?
  就连唐三也没想到,那个当铺老板竟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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