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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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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嘉现在,表面上只是自嘲自己记不清那些数不清的风流债,而是暗地里,必然是懊恼的。
  以夜嘉的记忆,不可能把一年前发生的事情都记不清楚。
  难道,帝星不稳的星相己经渐渐影响到他了吗?
  果然,夜嘉话音一转,很快提到了唐宫那边的事情。
  “老鬼去圣山这么久,还是没什么消息?”
  “大哥眼睛己经不太便宜,而且,唐宫主经过蝶变后,虽然己经闭关,但其威力不容小觑,大哥暂时不想轻举妄动。”南官羽当然要为四殿说话,不过,他也就是点到即止,“而且,现在圣山的镇山怪物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还没有查出具体位置,如果贸然行动只怕会打草惊蛇。”
  “一群废物,这件事交给你们,根本就是个错误!”夜嘉手一挥,将桌上的喜烛、酒杯,尽数扫落地上。
  南官羽并不说话,只是垂眸束手,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即使有酒渍溅到了脸上,他也没有擦一擦。
  夜嘉的脾气显然是一阵一阵的,发作完后,他曲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又呵呵地笑了起来,“你们上次没擦干净的小丫头,现在又跑来捣乱了。”
  “陛下是说,云出?”南官羽有点吃惊。
  第一卷 云破月出 (一百一十六)云月(5)
  “恩,好像是叫云出吧。”夜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又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许思思,很有兴趣地说,“春宵苦短啊,朕的新娘一时半刻也醒不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南王殿下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丫头?”
  如果南司月真的喜欢那个丫头,事情就好晚了。
  ——哎,只可惜唐三已经绝情绝爱了,不然,还真值得他大大地做一番文章。
  南宫羽对于夜嘉的恶趣味不敢苟同,不过,陛下有命,他只有盲从了。
  他们果真无聊地过去瞧了一瞧,除了南司月和阿堵的房间之外,其它地方似乎都没有住人……
  云出有一项能让任何人都嫉妒的本领。
  就是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迅速入睡。
  时间苦短,精力难得,该休息的时候,一定要休息,不然,怎么会有精神来应对明日的生活呢?
  她可没有悲秋感冬的资格。
  所以,虽然南司月的威胁让他略略伤了一会脑筋,可是下一刻,她就呼呼大睡了。
  不仅睡着了,还做梦。
  仍然是满天满地的苜蓿,马上的男子英俊而模糊。
  可这一次,心中已没有忧伤。
  男子向她伸出手,她握住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虚无一物,这一次,她实实在在地握住了。
  云出心中一喜,他们离得那么近,她几乎能看见男子的容貌,心底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手上的触感太真实了……
  云出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吓了一大跳。
  南司月正看着她。
  她可以肯定,那是种‘看’。
  至少,他眼神的方向那么明确笔直,南司月略微撑着半边身子,斜倚在她身边——之前他们离得很远,此时,却已经触手可及。
  而她的手,正抓着他的胳膊。
  衣袖被她的抓里捋上了一些,露出之前被她咬过的齿痕,竟然还那么清晰深刻,看得云出心有余悸。
  然后,她发现他的眼睛有点红了。
  如红色的火焰,在眸底翻涌。
  想起上次的事情,云出不免害怕,她赶紧松开南司月,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怯怯地问,“喂,你不要紧吧。”
  “你走,马上。”南司月生意嘶哑难耐,好像在忍受什么极大地苦楚。
  老实说,云出也想啊,真的。
  可是,她现在正躺在床里侧,而南司月侧身倚在外面,一只手绕过她的腰,撑在她身体的另一边。
  这种情况,她该怎么走?
  南司月这不是说废话吗?
  她明显走不了啊!
  “你到底怎么了?”反正也得留,云出索性表现得更有人情味一点。她蓦地伸出手,贴在南司月的额头上,“发烧?”
  如果不是发烧,眼睛怎么能那么红那么红呢?
  可是,额头冰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的迹象。
  她这个动作无疑是自讨苦吃,南司月眸子一缩,突然低下头去……
  南宫羽看着夜嘉把那小铃铛摇来摇去,一副乐此不疲的模样,不免担心地问,“陛下,若是使用太多次,南王会渐渐有所防备的。”
  “防备就防备,他也拿血咒没奈何。”夜嘉耸耸肩,高高地坐在离南院不远的梧桐树上,双腿从干枯的树桠上垂下,孩子玩水一样,扑腾扑腾地摆动。
  见状,南宫羽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望着南院里面,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血咒,顾名思义,就是用血定下的咒。
  这是夜氏一族特有的能力,当年夜嘉处心积虑地加到了还是小孩子的南司月身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南司月也确实拿这个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在人家亲密的时候催动血咒,实在有点恶劣啊。
  圣人说过——
  算了,圣人说过什么,不关他的事情。
  “再说了,这叫做情趣,情趣,懂不懂?朕对南王一向亲厚有加,你辈焉能明白?”夜嘉得意洋洋地点拨树下傻站的南宫羽,道,“你个假书生、真和尚,什么时候,也让阿妩教教你。”
  南宫羽不想和夜嘉继续扯这个问题,很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云出又被咬了。
  这算什么事啊,难道南司月是属野兽呢?
  不过,这一次,咬的不是手,而是肩膀。
  她可怜的香肩啊,呜呜呜。如果留下痕迹,以后的相公看见了,指不定怎么胡思乱想呢……
  咳咳,扯远了。
  在被咬的那一刻,云出惊叫一声,奋力推开他。
  南司月也似被这声惊叫惊醒,微微后退一点,松开擒住她腰侧的手。
  云出赶紧翻身,跳下床,打算闪人。
  南司月并没有拉住她,在云出蹿出门,惊慌回头时,她看到了南司月的表情。
  极复杂的表情,似痛苦似怅然,但更多的,是一种对世人漠视的决绝。
  那个眼神,让她心惊。
  阿堵也被云出的这一声惊叫吵了起来。他背着剑,迅速地赶至现场,刚好与夺门而出的云出装了个满怀。
  云出被撞得往后疾退了好几步,好在阿堵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将她扶稳,然后焦急地问,“云姑娘,出什么事情了?”
  云出气喘吁吁,根本来不及回答,但她斜跨的衣衫外,赤裸的肩膀上残留的牙痕,已经让阿堵明白了一切。
  “又是血咒……”阿堵的脸色变了变,突然出离愤怒,他并不进屋,而是将剑往手中一转,气冲冲地冲出南院大门。
  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云出一声,“云姑娘,照顾好王爷。”
  云出下意识地‘哦’了一声,下一刻,她傻眼了。
  她照顾南司月?
  那……那谁来照顾她啊!
  只是,在她想拒绝的时候,阿堵已经冲出门外,眨眼就看不到踪迹了。
  云出默默地站在门外,也不敢走远,当然,更不敢走进去。
  晚风猎猎,虽然京城还没落雪,但这刺骨的寒风,已经比下雪天好不了多少了。
  她/炫/书/网/整理好衣服,站了一会,干脆蹲了下来,眼睛盯着黑洞洞的房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
  顺便打寒战。
  屋子里,是诡异的安静。
  安静得,除了风声外,她什么也听不见了。
  云出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难道是死了吗?
  难道南司月急病发作,死了吗!
  她一直认为他很讨厌,冷冷的酷酷的,自以为是的,把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非常非常讨厌。
  可陡然意识到他已经死去的可能,云出又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至少,她绝对不希望他死啊。
  说起来,南司月至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救她性命。
  只是那个家伙,就算做了好事,也摆出一副‘我不是自愿,我是想占你便宜’的嘴脸,让人感激不起来啊。
  想通这个关节后,云出当即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满心满脑都是担忧和恐惧。
  ——他如果真的死了……只怕,不等阿堵回来找她索命,她也要当场撞豆腐以死谢罪了。
  云出站了起来,搓了搓已经冻僵的手,然后,一步一挪,小心翼翼地朝屋里走去。
  房门开得很大,在风的鼓动下,摇摇晃晃。
  她忍住心怯和胆寒,在门口站住,冲着里面喊了一声,“喂,喂,你没事吧?”
  屋里静悄悄的。
  那风,更从窗户里钻进来,又滑过她身侧,从门口钻了出去。
  简直是阴风阵阵啊!
  云出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朝里又走了一步。
  星光已没,后半夜,除了零星的夜光外,再也没有其他光源。
  好在,云出刚在外面蹲了那么久,眼睛已经渐渐适应这种光线了。
  她环顾了一圈屋子,先是看地板——还好,地上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躺着一个人——再看看墙角啊,椅子啊,床上——然后,她在床上找到了南司月。
  南司月半坐在床上,头发已经松散,散开来,披在两侧,全身蜷缩成一团,很安静很安静的模样,但连周围的空气,都泛着慑人的冷意。
  “本王说过,后果要自负。”他竟然比云出先开口,还是说这么一句让人无语的话。
  也就是说,对于咬了她的事实,他是不打算道歉了。
  云出忍,忍,且不和他计较。
  “为什么还要进来?来看看本王现在什么样子吗?没有哭天喊地,让你失望了?”某人继续语出不善。
  云出深吸一口气。
  继续忍,再忍!
  “你可以滚出去了。”听云出不但没有反驳,脚步反而越来越近的样子,南司月转过头,慢慢地盯着她的方向,漠然道。
  忍无可忍,我重头再忍!
  “喂,我出去是很正常的,好吧?我又不是圣人,以身饲虎的事情,实在没那个境界做出来。”云出弱弱地为自己辩白了一句,也不理会某人足可冻死人的颀长,不怕死的坐过去,道。
  南司月没有理她,仍然按只是两个冷冷的字,“出去。”
  “不出去,外面这么冷,我要在这里睡觉!”云出又拿出至尊无赖的本领,屁股像长了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原地,不仅钉住,还一挪一挪,朝南司月坐着的床头靠了一点点,再靠一点点。
  她的企图,显然被南司月发现了。
  他警惕地面向她这个方向。
  那冷森森的气场,也越来越慑人了。
  如果是以前,云出一定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在刚才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当发现南司月并没有如她所想那样翘辫子的时候,云出顿时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所以,姑娘我今儿心情好,你别扭吧,随便别扭吧。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滚!”这一次,就一个字了,而且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若是再不出去,就显得太没眼力见了。
  哎,她就是一个没眼力见,不合时宜之人。
  云出的屁股扭啊扭的,已经挪到了南司月身边,伸手就能摸到他了。
  “那什么,虽然我刚才的反应是过激了,那我不明情况嘛,既是生病,血咒是一种病吧?厄,那生病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千万不要讳疾忌医或者觉得丢脸。”她又开始絮叨了。
  南司月还是蜷缩着,没有理她。
  没力气理她。
  “你——是不是很冷?你想咬我,是不是因为太冷,所以想喝点热的东西?”云出几乎有点佩服自己的天才脑袋了。
  问完后,自己都觉得是那么回事。
  这样,也能解释南司月四肢冰冷得没有人气的现象了。
  然后,不等南司月反应,她已经将床上揉成一团的被子披在身上,再张开双臂,将团城大头虾的南司月,搂进怀里。
  这一次呢,换成她保护他了。
  ——也算是还个人情。
  南司月全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踹开云出,可腿刚动了动,便听到她小而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带着静谧的体香,“别动。”
  他果真没再动。
  因为,是真的很冷……
  那种冷,并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折磨,而是一种被遗弃的蓦然,透心渗骨。
  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没有太多温暖的回忆可以抵御这种冰寒的冷漠。在他的一生中,回想起来,只是一桩桩不得不为id事情,一个个不得不见的人。
  除此之外,就是黑暗,就是冷漠。
  也因此,血咒发作时,才更难以忍受。
  恨不得就这样坠落下去,从此坠入深渊里,不复醒来。
  可是云出,云出的出现,是意料之外的。
  所有有关她的事情,都是意料之外的。
  似乎,似乎有一点点温暖的痕迹。
  便如此时,她抱着他,明明她身上也没有多少热量,可是南司月心中一片祥和,没有了刚才让他发狂的厌世之感。
  ——厌弃这个世界,甚至,想用黑暗来彻底毁掉这个世界。
  察觉到南司月的安静,云出也觉得欣慰。
  虽然南司月话说得那么强硬,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至少,他不会无理取闹。
  就像这个时侯,安安静静地蜷缩在一块,像个乖宝宝。
  哎,谁能相信他是传说中那个杀人如麻,动不动就灭人全家的南王殿下呢?
  阿堵提着剑,顺着若隐若现的铃声,在禁宫里乱闯。
  途中,不断有侍卫将他拦下,可又被阿堵的剑法逼退。
  夜嘉趴在树干上,远远地看着狂暴如野兽的阿堵,摇摇头道,“又是一个不知道朕用心良苦的人。”
  南宫羽微微一哂。
  “我让老三拦住他。”无语归无语,他还得尽责。
  一声短促的笛声后,凤凰木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扛着一把大刀,袒着毛茸茸的前胸,大步朝阿堵走去。
  上次,凤凰木就很看不惯阿堵了,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大打一架,神情间满是兴奋。
  他们如何打斗,夜嘉根本不关心,他还是挂在树上,一点正经都没有地摇着铃铛。
  寂静的宫掖里,铃铛清脆的声音,传出老远老远。
  “老二,你说这一次的天劫,能不能度过去?”打斗声渐渐成了背景,他们且自己说自己的。
  南宫羽沉默,“其实,祭天司的预言,只可作为参考,陛下不可全信。”
  夜嘉不置可否,“也对,六年前他说朕不会登上帝位,可是朕当上了。上一次,他说会有一个夜后命格之人在江南出现,江南倒是成了樁姻缘,却不是朕的——这祭天司,确实越来越不准了。”
  “离夜玄大帝的灭神战役已经一千年了,即便以前有神,也在千年前被夜玄大帝消灭干净。所谓的天,神,不过是平常百姓慰藉自己的虚幻玩意儿,陛下何必要为了这些虚幻的东西烦忧?”南宫羽淡淡道,“只要陛下能时时刻刻把握住南王的力量,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夜嘉没有接话。
  另一边,阿堵正和凤凰木打得难分难舍之际,阿堵又似收到什么召唤一样,往后疾退几步,然后凌空拔起,往南院退去。
  是南司月在叫他。
  凤凰木还欲追上去,却被夜嘉出言制止了。
  “怎么能对我们尊贵的客人不礼貌呢。”他笑,纯净而绝美,像雪地里心满意足的狐狸。
  阿堵确实是被南司月叫回去的。他推门进去时,南司月已经恢复正常。
  云出去歪着头,靠在南司月的肩膀上,呼噜呼噜地睡得正香。
  从阿堵的角度望过去,这是一副极祥和的画面。
  甚至于,王爷的眉梢眼角,也都是祥和的。
  他的手正扶着云出的腰,以免那个睡相超级不好的某人,歪歪斜斜地倒下去。
  听到阿堵过来,南司月松了口气,将手中的人往前推了推,“快点想个办法,把她弄走。”
  阿堵愣了愣,随即觉得异常好笑。
  王爷虽然语气里很不耐烦,可是动作却很轻,唯恐把她吵醒了一般。
  虽然,这位云出姑娘明显是被王爷催眠了。
  不过,他当然不敢点破,只是唯唯诺诺地应了,走过去,将睡得像条死猪般的云出扛起来,大步走出房去。
  反正,经过这一闹,夜嘉应该不会再来找云出的麻烦了。
  等阿堵终于把云出搬了出去,南司月重新躺回宽大的床上,心中松了一口气。
  烦人的小东西终于被弄走了,世界终于恢复安静了。
  可是,只是,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这黑暗中的房屋,那么空旷?
  甚至,怀念刚才被某人熊抱时的感觉。
  这次血咒,果然发作得太厉害了。
  ——难道,夜嘉是想惩罚他在宴会上包庇云出的事情吗?
  只是之闲,又何必这样针对云出?
  太多疑问,注定了一晚上的无眠。
  不过,对他而言,白天也好,黑夜也罢,又有什么区别呢?
  云出的终极理想是什么?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一张开眼,满大街的美男和美事。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所以,等她睡得饱饱的,睁眼看到坐在床边的南司月时,顿时觉得人生的理想实现了一大半,心情大好。
  “早啊。”她呵呵地打着招呼,又摸了摸头,竟想不起昨天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肩膀上隐隐作痛,她正打算拉下衣服查看,考虑到有男子在场,不由得咳嗽了一声,讪讪地放下手,堆着脸谄媚地笑道,“你和南之闲是兄弟,对不对?今天带我去见他,好不好?”
  第一卷 云破月出 (一百一十七)云月(6)
  “你和南之闲是兄弟,对不对?今天带我去见他,好不好?”
  云出还念念不忘着南之闲没有说完的话语。
  南司月却冷了脸,不慎客气地驳道,“我们不是兄弟。”
  云出咋咋设,不敢再吱声了。
  “如果还想见到你的唐三,现在就起床。”南司月站起身,又冷淡地丢下一句话。
  云出一个激灵,立刻从床上腾地蹿了下来,穿衣梳发,利利落落,三下两下就做完了,然后巴巴地走过去,殷殷地看着南司月。
  南司月也能察觉到这灼人的目光,微微一哂,转身,“走吧。”
  云出虽然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却知道南司月于她是友非敌,此时除了信他,她哪里还有其他办法?
  哪知走到门口,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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