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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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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莺死了?
  她不是和自己的心上人去寻找新生活了吗?怎么会死?怎么可能死?
  “你承认自己是假的了。”唐三虽然明知这个答案,可是由她亲口承认,他的心还是免不了一落。
  她是假的。真的莺莺死了。
  他不能再留她。
  唐三的手指松开了一点,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希望她出手打倒他,然后跑掉,永远不要再被他找到。
  可是云出只是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根本没有意识到唐三已经松开了自己。
  “莺莺是怎么死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到底……到底出了什么事?”她怔怔地问。
  “胸口,一刀毙命,难道不是你杀的?”唐三冷冷地问。
  看着她的慌乱,他突然怒不可遏。
  她为什么不跑?为什么还在演戏?她就那么有把握,自己不会灭口,不会追究她杀人的行径!
  可是天杀的,即便知道她很有可能是个演技高超的杀人凶手,他仍然情不自禁地想为她开脱,不想伤害她!
  “一刀毙命?谁干的?为什么?张公子呢?他在哪?”云出似乎没听出唐三言语中的激愤,茫茫然地反问道。
  还在演戏……
  还在演戏!
  演得那么逼真,那么扰他心神!
  “你到底是谁!”他突然倦了,松开的手指重新握紧。声音阴沉得能挤出水来。
  “云出……”她下意识地回答。
  “为什么要杀她?”越发阴沉了。
  “不是我。”她终于回神,抬起头,笔直地看着唐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不是我。”
  她已经猜到是谁干的。
  莺莺随身带着的家产,足足有六千两。这是她半生的积蓄。
  胸口,一刀毙命,除了她相信亲近的人,还会是谁?
  她不该放莺莺走的。她明知道那个张公子是怎样一个混蛋!她却帮他带走了她!
  唐三没有错,是她杀了她。她的漠不关心,将莺莺送到了绝路!
  她突然想起,那一日,莺莺跨出房门,转身与她道别时,脸上令人炫目的幸福,不可逼视——竟是一场与死亡的约会。
  “是十天前的事情吗?”她忽而问。
  那是莺莺走的日子。
  “初步判断,是九天。”唐三突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眯着眼道,“你记得倒很清楚。”
  。
  (二十八)误会(4)
  “一天,她的幸福,不过维持了一天。”云出低低地自语着,“维系在男人身上的幸福,还真是短暂。”
  譬如母亲。
  三天的幸福,十三年的肝肠寸断。
  “说清楚,你到底杀过多少人!你到底想要什么?为财吗?!”唐三不为所动,沉着声继续问,“难怪你那么喜欢钱。”
  每次提到钱,她就两眼放光。
  云出抬起头看他,眼睛出奇明亮,如天边最璀璨的星辰,倔强且灿然。
  “我说过,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唐三被她的眼神所惑,心中一悸,随即被更大的怒火所替代。
  他冷冷地看着她。脸上写着‘不信’。
  他能相信她么?连身份都是假的,即便她没有杀过人,她却欺骗了他!由始至终!也许连安慰他的时候,什么从来没见过父亲,母亲的玉佩等等等等,都是假的!
  没一句真话!
  云出自然看到了他脸上的大字。
  她虽然生平最恨被人冤枉,可是从小到大,被冤枉的次数也不在少数。
  只是,这次被唐三说成杀人狂魔,云出尤其气愤,心中满满的失望。
  他怎可不信她!
  可是在生气之余,云出却忘记了:唐三本不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信她呢?
  “我会说清楚,但是现在不行。南之闲还在等我。”云出咬着牙,奋力地挣开他,“你可以不信我,我也不稀罕你的相信!”
  唐三本想说:南之闲的那件事就此取消。闻言,目光很随意地朝苜蓿园的方向扫了去。
  待看清楚那个清俊孤冷的身影时,唐三的身子却是一震:“你说的‘南之闲’,便是他?!”
  南司月?!
  竟然是那个连皇帝陛下都不待见的南王殿下,南司月!
  那之前云出所说的‘南之闲’,都是南司月了?
  他不是一向‘生人勿近’么?为什么会让云出这么接近他?
  电光石火间,他已经做了另一个决定。
  唐三松开了她。
  “好,云出。我不管你是谁,我们的合作继续,但是莺莺的事情,希望你晚上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公事公办的冷漠。像山谷的回声,遥远而陌生。
  云出怔怔地看着他秀美柔润的脸,秀挺的五官,润薄的唇。她忆起清晨那个暧昧不清的吻,怒气忽而全消,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心痛。心像溺水的河蚌,一张一合,在阳光里萎缩。
  唐三也看了她一眼:小厮装扮的云出与平日的形象截然不同,可是眼睛还是亮得他心底儿发疼,菱形的小嘴倔强地抿着,显得那么骄傲而自矜,蓦然遥远。
  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
  云出也在下一刻转过身去。
  她不知,他此刻也有着同她一样的感受。
  只是,谁也没有说出来。
  于是两人背道而驰,渐渐的。越走越远。
  。
  (二十九)求婚(1)
  南司月很敏锐地听出了云出的脚步声。
  幽香扑面而来。
  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唇,淡若柳丝的一笑,很快又散了。
  云出的兴致不高,依旧沉溺在那突如其来的沮丧里。
  “不开心?”在一阵静默后,南司月有点生硬地关怀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去问候别人,情绪上难免有点别扭。
  一问完,他便闭紧了嘴。恢复那副拒人千里的冷意。
  云出这才回过神来,勉强笑笑,歪着头看着南司月那张绝对不输给唐三的脸:微带金色的眼眸在黄昏橘色的光线下,有种魔魅的妖冶。像通透的宝石。
  “我说……”她迟疑了一会,突然一屁股跌坐在苜蓿从里,手里揪着草梗,撅着嘴道,“你肯定不会喜欢上我的,对不对?”
  她对这个任务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想着赶快离开这里,再也别见唐三。
  哪怕拿不回那块玉佩,也在所不惜。
  而且,南司月的现状,也让云出不忍心按照原计划继续骗他了。
  所以,才有这快刀斩乱麻地一问。
  南司月修眉微簇,困惑于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实话告诉你吧,是有人用一万两聘请我来接近你,现在我不想接这个任务了,所以,我要走了。以后你自个儿也要当心点。想想自己到底怎么得罪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唐三少爷了。另外,二少爷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坏人。多试着和他交流交流,记得了不?”云出又站起身,拍拍屁股,将手搭在南司月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人心险恶啊,兄弟,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了。看,我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后千万别轻易信别人。”
  南司月却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只是面向她的方向,淡淡道,“你既已决定离开,本不必说出实情。”
  这个小丫头来历不明,他怎会不知?
  昨晚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命人去调查府里叫做小云的丫头,可是找出来的三四个,都不是她。
  南司月虽然看不见,可这世上能瞒过他的事情,却少之又少。
  他本想继续看她打算如何表演,却不妨,再一次见面,她自个儿就把老底掀给他看了。
  反让他准备的一腔情绪,没了着落。
  “我这不是言传身教,让你往后多提防别人么?”云出叹口气,回道,“你眼睛不方便,别人不待见你,你可千万别不待见自己。其实并不是大不了的事情。谁都有缺陷的,像我,我的心脏就不行……反正,以后自己多留点心思。寄人篱下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若是在王府混不下去了,看在大家认识一场的份上,有事的话,你可以去老酱子胡同三十三号。我叫云出,记住了。向那个掌柜报上云出的名字,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你的。还有啊,如果你真的打算在这里长住,只怕性子得收一收,总是这样不苟言笑,别人会误解你的。衣服也别总穿得这么好,人家心里会不高兴的,再说你,你长得这么英俊,把正主儿都比了下去,二少爷看见会吃醋的……总而言之,要照顾自己,听到没?”
  她是真的怜惜他,他的冷,也是让人怜惜的。
  虽然他并不稀罕,只怕还会抵触。
  “你准备去哪里?”南司月对她自来熟的态度有点不习惯,不过听她絮絮叨叨闲话家常的感觉,实在还是很奇妙。像午后流转的暖阳一样。
  。
  (三十)求婚(2)
  “你准备去哪里?”他问。
  “准备跑路。顺便找到那个姓张的混蛋,给莺莺报仇,奶奶的!”云出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她可不是傻瓜,既已被唐三识破身份了,哪里还会老老实实地回去?
  唐三的来历一向深不可测,可光看看他在南王府来如自如的身手,也知道此人非凡品。
  这几日的嬉笑怒骂还历历在目,有时候觉得他离自己那么近,可是忽然之间,又发现他是一个自己全然不知的人。陌生人,过路人,本无干系,再无干系。
  云出的心抽了抽,又痛了一会,空落落的。
  在唐三点破她的身份之时,她已经做好了溜之大吉的打算,只是在临走前,向‘南之闲’说点体己话,顺便混淆唐三的视线。
  “莺莺?”南司月很是不解。
  云出便将莺莺的事情告诉了他,既然说了莺莺,索性把前因后果统统告诉了他。
  南司月静静地听着,脸上无甚表情,心里却觉得好笑。
  她竟把他当成了之闲?
  唐三又是谁?
  朝中虽未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是姓唐,又与之闲开这样的玩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此人的身份。
  原来这一任的宫主,名叫唐三。也是随夜嘉胡闹的主。
  夜嘉,便是当今陛下了。
  待云出简单地说完后,南司月也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只是淡淡地问,“你从前便是靠骗人谋生的吗?”
  相比之下,他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这个丫头的骗局,实在谈不上诡秘心计,想起她最初那拙劣的勾引方式,南司月很哑然:真的有男人会上她的当吗?
  也或者说——她真的向那么多男人投怀送抱过?
  后一个问题,让他突然一阵不快。脸上的神情又冷了几分。
  云出说出实情后,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可是他只是冷冷淡淡地听,冷冷淡淡地问,仿佛事不关己似的。她松了口气,松气之余,又不免惘然:骗其它那些大坏蛋,她还觉得心安理得,可对于已经双眼失明、清冷孤傲的他,她心中是有愧的。
  “厄,差不多吧,这世道越来越难混了。”见他那么直接地问自己,云出脸上一红,嘟嘟囔囔地回了一句,就要举手告辞。
  “第一次骗人,是几岁?”南司月却不等她开口,继续问道,依旧是冷淡清冷的语气,谈不上丝毫关心好奇,可是有种奇怪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回答他。
  云出挠了挠头,也被这种奇怪的威严所摄,不自觉地就答了,“是……六岁……哎呀,太久了,都记不住了。”
  “六岁?”南司月将这个年龄重复了一遍,微微低了低头,自语般,“还是个孩子。”
  “你父母也不管你?”
  寻常六岁的孩子,自有父母呵护,又哪里需要去靠骗人谋生?
  “拉拉,说话可要负责任啊,谁说我娘不管我来着?”云出却突然恼了,南司月混不在意、冷清高傲的表情彻底地触怒了她。她骗了他,他说说她就也罢了,何必扯上自己的父母!
  。
  (三十一)求婚(3)
  “我无恶意。”南司月听出了她的情绪,疏淡地解释道。
  但白痴都听得出,他实在没多少诚意。
  云出却忽然间没了怒气,兴致索然。
  他哪里知道,六岁的孩子,每日满面笑容地与强盗周旋,乖乖地烧火打水砍柴,看见自己的母亲被他们拖来拖去、玩弄调戏,她却只能装作不认识,手握着镰刀,咬着唇,指甲扣入肉里的感觉。
  他什么都不懂。她也无需别人去懂。
  想到这里,云出转过身,径直走了两步,无甚情绪道,“我走了,你自个儿保重。”
  南司月一愕:没想到她竟走得那么洒脱。
  她怕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让他南司月去开口留住一个人或者哄一个人,却无异于天方夜谭,他垂下眼眸,笔挺地站在原地。
  云出走得决绝,步伐迈得很快,踩着草坪的声音渐行渐远。
  南司月却突然有种惶恐:她这一走,只怕不会再见了。
  可不再见也就不再见吧,她本只是一个江湖小骗子,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心中这样想着,口中却不由自主地问出来,“云出是你的本名吗?”
  云出顿住脚步,扭过身,没好气道,“是啦。南之闲,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反悔的。”
  “我不是南之闲。”他静静地说。
  云出刚刚重新迈出的脚来了个急刹车,她转过身,狐疑地走回他的面前。
  “你不是南之闲?!”她很自然地伸出手来,啾啾他的耳朵,问,“那你是谁?”
  “南司月。”南司月情知她又动手动脚了,却偏偏没有躲开。
  任由她不安分的小手,在他的耳垂上捏了捏,又很快移开,逗小孩一样。
  有点不习惯。可是,很新奇。
  “也姓南?”云出有点傻眼,“那南之闲是你什么人?”
  “舍弟。”他淡淡回答。
  云出挠了挠头,思路有点浆糊了。
  敢情她一直弄错了对象。
  “那,那刚才那番话,你再转告给南之闲好了……南之闲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转了那么大个圈,结果连南之闲本人都没见到,岂非冤枉?到底不甘。
  “你见过他。”南司月并没有怀疑她此刻的反应有丝毫虚假,相反,他第一次这么恼恨自己的失明,以至于不能见到她此刻的表情。
  这样鲜活的声音,这样大大咧咧、爽利又迷糊的丫头,她此刻的神情,必然十分精彩。
  可惜,看不到……
  “他就是你口中的二少爷。”
  ……
  ……
  一阵难耐的静默后,云出终于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不。会。吧?”
  然后,她死死地盯着南司月,看着那张冰雕雪塑的俊颜,看着他眉梢眼角的高华和冷意,腿肚子突然一阵哆嗦。
  由此可推,面前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就是外界传言,那个……那个……魔煞般的南王殿下!
  她这辈子算是活到头了。
  娘,幸亏你死得早,用不着被我连累。
  爹,幸亏你抛弃了我们娘俩,不会被诛九族了。
  云出的脸越来越白,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
  。
  (三十二)求婚(4)
  唐三将手里的纸条看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把那张巴掌大的纸看出一个洞来。
  上面只有夜嘉的寥寥几句,“撤销行动,尽数灭口。”
  当初说要整南之闲的是他,而如今,说要撤销的也是他。
  唐三自嘲地笑笑,当朝廷的鹰犬还真的不容易。
  只是,尽数灭口?
  杀了云出吗?
  唐三深深地吸了口气,许是深秋空气太凉,心肺突然一阵疼痛。
  结束也好,这场闹剧,越来越不像样了。
  他取出玉佩,放在眼前,细细地看了很大一会,又握紧,塞进怀里。然后拿起搁在桌上的剑,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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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出真的跪了下去。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儿膝下可没有。再说,黄金虽然很重要,命貌似更重要一些。
  在跪下的同时,云出已经准备好情绪,‘哇’得一声,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殿下,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十个八个没断奶的孩子,真的不能死啊……”
  南司月始料未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双膝已经被抱得牢牢实实。
  那眼泪啊鼻涕啊,毫不客气地抹到他月白的衫摆上。
  “殿下……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个小人物一般见识,我保证走得远远的,什么都不说,以后如果透露出一丁一点,就舌穿肚烂,吃饭撑死,喝水噎死,走在路上被花盆砸死。”云出一面哭,一面下狠心赌咒。
  “殿下这么英明神武,俊逸不凡,又是菩萨心肠,肯定不会难为我们这种小虾米小人物的……我冤枉啊,我是被外人陷害的啊……”
  她口不择言,心里却倍儿清楚:唐三,你丫的给我下套,这梁子我们算结下了!
  南司月初时被她抱住,身体不免一僵,后来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
  “先起来吧。”见云出大有黏着他甩不掉的趋势,南司月终于开口了。
  云出赶紧松开他,站起来,眼泪婆娑地望着他。
  “你真的冤枉吗?”南司月淡淡道:“那些被你骗过的人,便是应该的吗?”
  “其实我这人除了爱财,也没什么坏心思。殿下尽可以去查,我骗的人都是坏人,都是该骗之人。”云出抹抹眼泪,忙不迭地为自己申辩道。
  南司月的神色还是淡淡然,冷冷的,但也没有生气,高高在上地往那儿一站,又说,“说说自己吧,本王再考虑要不要饶了你。记住,不准说谎。”
  小丫头满嘴谎言,虽然挺新奇也挺可爱,可是,他更想知道真实的她。
  真实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南司月很好奇,非常好奇,好奇得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
  云出张了张口,早已准备了一套谎话从容应对,可是话到了喉咙里,她看着他虽然没有焦距却清澈透亮的眼睛,胆子一怯。
  说出嘴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真话。
  “我真叫云出,如果娘没骗我,今年十六岁,下个月初四就满十七岁了。我爹的名字不知道,就知道姓云,我娘的名字叫柳梦,祖籍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到大一直到处走。再后来,我娘死了,我就一个人了,完了。”
  她的前半辈子还真是简单又混乱。
  。
  (三十三)求婚(5)
  “你娘是什么时候死的?”南司月见她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便挑出了一个来细问:“怎么过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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