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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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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陷害(2)
  南王府占地极广,云出一迳儿朝前走,只觉得道路越来越深,却总也没有个头。
  走到尽头,却是一间似废弃已久的殿宇。殿前的匾额耷拉着,蒙满灰尘,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样。
  云出也不执着,在外面透过破烂的殿门朝里面瞧了一眼:里面桌倒椅斜,蛛丝遍布,看来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既如此,她也懒得进去瞧了。
  只是,就在她转身之际,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呜呜呀呀的哭泣声。
  声音极低,可是哀婉诡异,象地狱幽灵所发,云出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正琢磨着要不要狂奔回去,那哭声又停了,换成一个低沉的女声,“姑娘,姑娘……”
  云出这次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指了指自己,做了一个试探的口型,“我?”
  “就是你,姑娘。”那声音悠悠荡荡地传来,“你进来。”
  云出踌躇着,实在不想进去。
  秋风煞起,这地儿阴气阵阵,谁知道是什么脏东西。
  可她已经瞧见自己,如果自己跑了,只怕她会一直缠着,到时候就真的是无穷无尽无限烦了。
  念及此,云出狠狠心,咬牙挪到门口,伸手,‘哧’地一声,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缓缓被推开。
  门额上簌簌地落下一片烟尘,云出伸手乱挥,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青丝很快被尘灰弄得发白,脸上也惹了不少,看上去颇为狼狈。
  那个声音从殿堂深处悠悠地传来,却是一声叹息,“没想到是个这么丑的姑娘。”
  云出很窘。
  她虽然称不上绝色美人,但是五官端正,好歹也是清秀级的小家碧玉吧。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人说成丑女……被鬼说成丑女。
  不过,她一向是能屈能伸的主,闻言也不生气,反而点头哈腰,很狗腿地应和道,“前辈生前必然是花容月貌,我们这些蒲柳之质自然没法比的。”
  那个声音幽怨中带难掩的苍老,叫她‘前辈’,总是没错的。
  果然,那人听云出的这句话,很是受用,沉默了一会,轻声道,“当年我的绝世容貌,本是无人能匹。”
  云出低头撇了撇嘴,不过抬头时,又是一脸的谄媚。
  灰尘渐渐散尽,屋外高阔的秋光静静地洒了进来,云出的适应能力一向不差,慢慢能看清屋里的情景了。
  确实残败!
  云出在外面看到的桌椅倒在正厅中央,屋梁歪斜,地上有瓷器的碎片,一半嵌在灰里,一半突兀地刺向半空。
  正厅右侧,挂着一帘破破烂烂的姣纱帷幕,本应轻盈飘逸的姣纱因着岁月,已经沉凝如砖石,邋邋遢遢地半迤在地上,灰扑扑,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而那个说话的人影,便在这灰扑扑的姣纱后。
  。
  (四十六)陷害(3)
  云出又打了个寒噤。
  一直听说鬼魅是无形的,若是有形,那必定是厉鬼了。
  难道是让她来做替死鬼好还阳?所以才这么嫌弃她的容貌?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手赶紧在一旁的柱子上摸了一把,趁着把散发拢到耳后的动作,将灰尘胡乱地抹在脸上。
  “你走近一些。”姣纱后的身影朝她招招手。
  云出一步一个不情愿,低着头,墨迹墨迹地挪到姣纱面前。
  “抬起头来。”她吩咐。
  云出依言抬头。
  ‘鬼姑姑’,姑且这么称呼她吧,倒吸了口凉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声道,“远看知道你丑,近看方知,你竟丑得那么厉害。”
  面前的云出呲牙咧嘴,眉毛一高一低,脸上斑驳脏乱,果真是丑得可以。
  “是,小人一生来就奇丑无比,被父母遗弃……”云出忙不迭地点头,含糊地说。
  “你怎么会进南王府?”鬼姑姑不等她说完,打断问。
  “正因为长得丑,所以被卖进王府当奴婢。”云出一向说谎不用打草稿,张口即来。
  “穿着却是不错。”鬼姑姑的眼力貌似不错,一眼就瞧见了云出这身打扮并不像普通丫鬟。
  云出暗暗吃惊,口中兀自道,“因为夫人可怜我,把她的衣服给我穿……”
  “夫人?!”鬼姑姑却似受了刺激,一把撩开姣纱,“他终究还是再娶了!”
  云出被骇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就差跪下来求饶了。
  “他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说来听听。”鬼姑姑的语气充满怨恨与冷厉。
  云出膝盖发软,脑中思绪更是如电如风,刹那换了好些个心思。
  不知这位鬼姑姑口中的‘他’是谁?听语气,大概也是个薄情郎,这位鬼姑姑一定和莺莺差不多的际遇,所以魂灵不散,成了厉鬼。
  这样一想,云出心中泛起一阵怜悯,倒没那么害怕了。
  不过,那个‘他’,该不会——该不会是南司月吧?
  倘若真是南司月,那自个儿可就危险了,到时候被迁怒,多冤枉。
  打定主意,云出可着性子诬赖那个‘夫人’,“夫人啊,是个又丑又坏又凶残的女人,王府稍微长得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她弄死了,奴婢因为长得丑才逃过此劫。前辈别看夫人好心把衣服给我穿,所谓红花需要绿叶配,她就是让我穿和她一样的衣服,才能比出她的美貌来。她也就只敢和我比!其实王爷也不待见她,纯粹是她会一些狐媚功夫,所以……”
  “狐媚功夫?”她冷冷一笑,似触动了往事,声音悠然而辽远,像一缕跨越时空、从多年前拂来的风,“当年,他们不也一样说我么?女为悦己者容,为了心爱的男人下点功夫花点心思,这叫做狐媚么?”
  云出听她说得凄苦,不免略略抬头,小心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只一眼,就让她呆在了原地。
  。
  (四十七)陷害(4)
  只见一张苍老、不满沟壑的脸突兀地现在她面前。老就老了吧,有伤疤就有伤疤吧,偏偏上面又浮着一层几乎要掉下来的胭脂水粉,显得格外诡异。眼睛早已埋在皱纹里看不太清楚了,嘴边四周到处都是成年就疤,除了鼻子尚可分辨,那五官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前辈……你真……”云出张着嘴,喉咙咕咚咕咚地上下了几个来回,终于吐出两个字来,“漂亮!”
  不是她睁眼说瞎话,只是这年头,要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不仅得骗人,还得骗鬼啊。
  鬼姑姑闻言,裂嘴一笑,不客气地说,“当年我一笑倾城,一舞惊世,多少男人为了能见我一面打破头颅,忽儿族的大汗为了一亲芳泽,不惜兵临城下。即便是……即便是伉俪情深的他,也忍不住为我动心,不惜夫妻反目,将我接到这南王别院。”
  云出抹了抹汗,也跟着赔笑。
  “你这小丫头还有点见识……”她自夸我,垂下厚重的眼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云出一番,大发慈悲道,“你虽然长得奇丑无比,但这小身段还算苗条。告诉我,你想不想把那个恶婆娘取而代之?”
  想个屁!根本就没什么恶婆娘!
  云出心里喊着,眼睛却自然而然地划成两粒星星眼,“可晚辈并没有您这般……咳咳……美貌,该如何是好呢?”
  “你只要学了我的一成仪态和舞姿,即便长得形如夜叉,又当如何?”贵姑姑‘妙目’一转,风情万种地瞟了她一眼,“就凭我的一点影子,你也可以宠冠南王府,舞倾夜氏王朝,让这上上下下的男人,苍蝇一样围着你。”说完,她做‘娇羞状’,从那身已经看不清颜色的衫子里掏出一块黑不溜秋的抹布,捂着嘴,嘻嘻地笑,“男人啊,就是苍蝇,赶都赶不走。”
  云出使劲地吞着口水,忍住胃部的不适,脸上照旧谄媚地笑,“却不知前辈怎么……怎么流落到这里了?”
  如果她所言非虚,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人不人鬼不鬼的。
  鬼姑姑颤抖了一下,本来隐在皱褶里的眼睛因为惊恐,突然睁得老大,“王爷,我没有弄瞎你的儿子,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信我!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吗?你不是说你有了我,荣华富贵都可抛吗?可是你信那个恶婆娘,却不信我!王爷!王爷!不是我!”
  她越说越急,眼中又是激愤,又是难过,脚步踉跄着向后,一步踩在了一截倒掉的椅腿上,人往后摔去,将本就破烂的鲛纱撕拉撕拉的扯下一大块。
  云出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在眼里,也不免恻然。
  。
  (四十八)惊艳(1)
  鬼姑姑一脸惶恐与凄惶,哀哀地跌在地上,鲛纱垂下来,覆着她丑陋苍老的容颜。
  云出本欲趁机跑路,转过身,顿了顿,又叹了声,转过来,朝‘女鬼’伸出手去,“起来吧,你不是要教我跳舞吗?晚辈也想看看前辈的舞姿呢。”
  终究心太软,不忍将一个伤心的女人独自留在这里。
  无论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鬼姑姑果然又高兴起来,脸上的哀容一扫而空,她搭住云出的手,勉力站了起来。
  云出则怔了怔。
  鬼姑姑的手竟然出奇地美,十指修长纤柔,皮肤白皙细腻,像早晨沾露的青葱。
  最重要的是——它是热的!
  这名女子,并不是鬼。
  云出心中的隔阂顿时消失了一大半,心中却被更多的疑虑与悲悯多替代。
  “来,我教你跳舞。”她的兴致很高,站起来后,仍然不肯放开云出的手,反手将她拽得更紧。
  云出试着挣了挣,却没能挣开。抬眼见她一脸欢欣,也不忍再挣。
  哪知,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女子突然踢了她的膝盖一脚,力道极大,云出蹦跶地跳起来,惨呼一声,正要弯腰跌下去,女子的另一只又挪到她的腰间,使劲地捏了捏,云出往后一折,终于出离愤怒了,她使劲地甩开女子的手,双手交叉,叠放在胸前,警惕地望着她。
  那女子却没有一点愧疚,依旧笑容满面,“不错不错,反应很快,身体的柔软度也不错。”
  敢情她是在试她。
  云出一脸黑线。
  “我不学了。”她没好气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即走。
  ‘鬼姑姑’身子一旋,鬼魅一般,突然幻化到她身前。
  “你天资不错,若是不学跳舞,实在可惜,想当初,多少名门闺秀为了得到我的一招指点,散尽千金、虔诚来拜,我都不屑一顾,如今,我愿意免费教你,你竟然不稀罕?!”说到最后一句时,鬼姑姑板起脸,神色肃穆,看上去颇为吓人。
  云出被她露出的那一手轻功怔住了,倒不敢太轻举妄动。
  于是乎——
  云出渡过了一个惨绝人寰的下午,那个‘鬼姑姑’大概太久没与人交往了,根本不听云出的求饶或者胡扯,只是一味地纠正她的动作,一个*的动作,就要了云出的半条老命。
  她无时无刻不能听到自己骨头的咯吱声,云出在脑里幻想着别人发现自己的情景:全身铁青、骨骼断裂而亡,像中了支离破碎拳。
  好容易挨到了黄昏时分,云出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
  (四十九)惊艳(2)
  等云出终于完成那个后翻折腰的超难姿势后,‘鬼姑姑’大发仁慈,点了点头,挥手道,“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云出如临大赦,捶着已经酸痛的老腰,巴巴地问,“师傅,我是不是真的可以走了?”
  这声‘师傅’,实在饱含血泪啊,乃是在‘鬼姑姑’百儿八十次的责骂和酷刑里,被逼着叫出来的。
  “你回去服侍那个恶婆娘吧,别让她起了疑心,在学成之前,不要被她看出破绽来了。”‘鬼姑姑’慎重地回答。
  云出赶紧点头。
  “明天同样的时刻,你再来。”她又交代。
  云出还是忙不迭地点头,心里却狠狠地咒道,“如果明天再来,我就不姓云!”
  鬼姑姑却很满意她的乖顺,用那只纤美如水仙花、又阴狠如鬼爪的柔荑抚上云出的脸,极动情地感慨道,“没想到我刘红裳的唯一一个徒弟,竟是如此之丑,不过你放心,为师不会嫌弃你的。”
  原来她叫刘红裳。
  云出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心里想:虽然你这人又丑又恶又奇怪,冲着你这句话,我也不会嫌弃你,咱们一笑泯恩仇得了。
  至于这全身的伤痛,她云出大人有大量,也懒得再追究。
  “师傅,徒弟先行告辞了,咱们——后悔无期。”她把一个‘无’字放得很低,刘红裳并没有听清。
  在转身的时候,云出瞥见刘红裳浑浊耷拉的眼中竟然划过不舍,心中一动,随即又释然。
  人是不能太好心的,不然会吃很多亏。她得忍住。
  出了废园,时间也越来越晚了,夕阳斜依,快入冬的夜晚,凄寒而凛冽。
  这一片极少人来,云出这一路走来也没碰到什么人,她穿过通往中庭的一个小花园时,突然听到里面有些许窃语声。
  本着任何八卦都能卖钱的原则,云出敛了步子和呼吸,悄悄地隐在一丛繁茂浓密的灌木后。
  “既已观完礼,陛下实在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以身犯险。”这个声音柔媚动人,却非女子。
  云出怔了怔,手摸到袖子里的那块暖玉,紧紧握住。
  “唐三,刘红裳留不得了。”回答的是另一个人,依稀有点熟悉,却又不太敢肯定。
  记忆中的此人,明明是吊儿郎当全无正经的。可是此刻的语气,那么严肃阴冷,与那个嬉皮笑脸、小屁孩一样的南嘉判若两人。
  “陛下放心,没有人会怀疑一个三岁的小孩……”唐三正答着,夜嘉的神色忽而一凛,喝问了一声“谁!”,手捋着一片叶子,势如破竹地射向云出。
  云出吓了一跳,眼见着叶子就要刺到了,她赶紧使出刘红裳教她的那个姿势,身体硬生生地往后一折,叶子从她的眼前流星般划过,带飞了她满额的冷汗。
  天,这哪是叶子,这分明是催命符。
  云出呆了顷刻,很快回过神来,手脚并用,朝前院飞奔而去。
  唐三也随声而动,镶着淡紫纹边的白袍在空中划过一轮轮极美丽的弧线。
  越追越近。
  。
  (五十)惊艳(3)
  云出眼见就要被追上,她情知自己与唐三的功力相隔得实在太多,若不想想其它办法,结果可以预想。
  八卦是能赚钱的,也是能要人命的。
  何况唐三早就想杀她了。
  念头一打定,云出也不管丢不丢脸了,脚步一转,往旁侧的一间静雅偏僻的厢房跑了去。
  在王府呆了这几天,她已经弄清楚南司月每日的行踪。这个时刻,南司月应该在书房‘看书’吧,更准确地说,是‘摸’书。
  唐三是王府的客人,断不会当着南司月的面拿她怎么样,现在,这个冰人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符了。
  而跟在她身后的唐三,早已透过前方娇小伶俐的影子,猜到了她是谁。
  他的脚步略微放慢了一些,可并没有停止追击。他看着她绕过一个抄手游廊,猫着身,一哧溜窜进了一间朴实无华的小厢房。
  房前挂着一副匾额,写着‘书斋’二字。没有题名。
  唐三顿住了脚步,纵身一跃,跳上了厢房外的一棵高大茂盛的桦树。书斋的窗户并没有关严,透过缝隙,能看到屋里的情景。
  天色渐黑了,屋里的人却没有点灯。
  南司月坐在北边的书案前,刚好背对着唐三的方向。唐三看不清他的样子,不过,单单一个背影,已经让人觉得压抑非常了。
  又压抑又好看,就想南家一直承担的角色一样:夜之国君。夜氏王朝,除了皇族之外的另一个无冕之王。
  然后,云出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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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出一进来,就赶紧收拾起自己过快的呼吸,顺便擦干额上的汗。她站在门口定了定神,然后换上一副笑脸,若无其事地走向南司月。
  屋里真暗啊。
  南司月不需要点灯,外面又这般黑,云出乍进来的时候,眼睛还有点不适应,脚一踢,就踢到了一张靠墙的椅子。
  这么大的响动,自然惊动了南司月,他轻轻地抬起头,面向她的方向。
  “王爷好。”云出很自发地打了一个千,甜甜地招呼道,“我带了点心来看你——”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又赶紧补了一句,“不过,估计你也不会吃,所以我在路上全部吃完了。”
  拙劣的谎话啊,可她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其它了。
  好在南司月并没有追究这个问题,只好似没听到她这番话一样,低下头,丢下一句,“嗯,你可以出去了。”然后继续用手指去触摸摆在桌案上的竹简。
  这些竹简是专门为他而做的,字用浮雕的形式刻在竹简上,可以用手指感觉它的形状,加以阅读。
  云出自己也觉得很无趣,可现在情况紧急,她又不能出去。
  闻言,只能讪讪地呆在原地,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往后退。
  这进退两难、无所适从的模样,看上去颇为可怜。
  可惜南司月又看不到,他已经当她不存在了。
  云出只求他别赶自己走,不存在就不存在吧,她百无聊赖地环顾了一圈四周的摆设:书桌、椅子、休息用的梨木塌、笔洗、文房四宝、整整几箱的竹简,除此之外,四周空空如也,没有其它书房的那种小玩意或者小画小字的。看上去很寒酸简陋。
  。
  (五十一)惊艳(4)
  南司月已彻底无视了她,该干嘛就干嘛,很快便换了几卷竹简。云出盯着那些简陋的家具,看了半天,腿渐渐发僵发软,可又不敢动,唯恐惹怒了南司月。
  外面的唐三也没有离去,依旧藏在树里,静静地看着屋里的情景。
  等到腿真的已经僵硬如石头,云出再也忍不住了,她偷眼瞥到不远处、靠着书箱的一张椅子,立刻抬起脚、屏着气,鬼鬼祟祟地朝那边磨蹭过去。
  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声音,可南司月就像恢复视力了一样,在她脚刚抬起一只时,他便抬起头,面向她的方向——那双琉璃般变幻深邃的眼眸,似可透过表象,看到她心里去。
  云出心中莫名一惊,保持着这个金鸡独立的姿势,顿住。
  “你到底有什么事?”南司月沉沉地问。
  “……呵呵,没,没事,你忙你的,我站站就好,站站就好。”云出讪笑着回答,却还是不敢把那只脚踩下去,继续金鸡独立着、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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