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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迷糊王爷冷王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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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罢后,那对年轻的夫妻抢着收拾碗筷,云出也不争,她望着干干净净的碗碟,摇头晃脑地自夸道,“对一个厨师最大的夸奖,就是把她做的菜全部吃光光!”然后,她转过头,迎着南司月含笑的脸,点头道,“你今天很给面子,不错不错,以后也吃这么多,知道么?”

  以前只吃那么一点点,云出总怀疑他营养不足。
  “只要是你做的,做多少我吃多少。”南司月这样应着她,无比正经,无比郑重。
  “嘿嘿,那如果我不做呢?”云出很恶劣地反问了一句。
  “我饿死算了。”某人的回答,依旧无比正经,无比郑重。
  云出再次绝倒。
  这……这……这个耍赖的人……是……是南王么?
  天啊,劈死她吧。
  
  她肯定,确定,果然,是在做梦。
  “哎,我去睡觉了。”在她的思维彻底被混淆之前,还是去不眠吧。
  哪知,南司月却轻轻地拉住她的胳膊,深深地望着她,道,“再等一下睡,好不好?”
  “不好,很困啊。”云出揉了揉眼睛,那困意越来越浓,眼皮都搭在一起了。
  南司月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默了半天,终于只化成了平平淡淡的一句,“云出,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知道啊。”她朝他灿然地笑了笑,又揉了揉眼睛,“不行了,我要爬回去补眠了。”
  说着,她摇摇晃晃地往房间走去,可是,才走了一般,她的身体突然一软,软到在他及时伸出的双臂里,他稳稳地抱起她。
  她的脸已经完全没有血色,全身冰冷,双眸紧闭,察觉不到一丝生机。
  然后,南司月,转过身,面对惊愕的老人,勉强地笑笑,“这一天,打扰你们了。”

  是啊,打扰了一天。
  不过一天。
  甚至,此时太阳还未落、尚不足一天。
  抛弃一切,换来的,不过是这不足一日的时光。
  可这不如一日的时光,却比过往的二十几年,都鲜活,都真实。
  所以——
  “谢谢你们。”他对他们鞠了一个躬,真诚而笃定,然后,在他们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抱着云出,转身离去……
  远方树林丛丛,翠色茵茵,苍茫一片。
  得到江南的消息时,夜泉人在京都。
  他固然怒极痛极,却也无法亲自赶到,可是,第二天又听到最新的消息:云出并没有嫁给南王,她的身世已经举众皆知,离开了南王府后,也不知道无了何处。
  不过,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便有另一个棘手的事情出现了:唐三单方面拒绝了与夜泉合作。唐宫已经正式对外宣称,不理时世,他们要重回圣山。
  倘若,还有谁去打搅圣山的平静,无论是夜泉,夜嘉,还是南司月,都将成为唐宫的敌人。
  
  唐三已经决意中立。
  夜泉倒并不是非要唐宫不可,可是,他需要唐三手中的那个画卷。
  他已经知晓了神器的秘密,也知道手中的圆筒并非全部的武器,最大的宝藏是唐三手中的画卷。
  在京都时,夜泉已经见识了云翼。
  那样鬼斧神工的武器,如果多有几个,有朝一日,他不得不与夜嘉隔江而战时,那将是何等的威力。
  几乎是摧枯拉朽。
  所以,他无法这么轻易放弃唐三。
  可是,这件事也可以滞后,现在,最最重要的问题是:云出在哪?
  成为了夜氏王朝都厌弃的蛮族人后,她能去哪里?
  回蛮族吗?

  她既然不肯连累南司月,也自然不会找他。这一点,夜泉能明白,所以,云出现在根本无处可去,要么,在一个所有人都不认识她的地方好好地呆着,要么,便是回蛮族。
  至少,那边将她奉为神使,应该不会为难她。
  可如果她真的回了蛮族,真的当了那个劳什子神族使者,便是将自己真正地放在了与王朝人队里的地位。
  所以,云出,你绝对不能回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她找出来!”见从江南回报结果的信使还傻乎乎的跪在台下,夜泉将面前的奏章全部一掀,厉声吩咐道。
  那人赶紧诺诺,匆忙地退了出去。
  君澄舞正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绿豆汤走了进来,刚到门口,便听见了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待进门一看,满地的奏章,纸页翻滚,夜泉一脸铁青地站在桌边。
  从阳朔回来后,夜泉的脾气视乎越来越不好了,人也越来越阴鸷,不肯轻易地表露感情。
  这让她担忧。
  那个退出去的信使经过君澄舞身边时,匆忙地行了一个礼,“君姑娘。”
  她朝他点了点头。
  那人这才离开。
  ——江南那边消息全无的情况,君澄舞来时之前已经知道了,她知道后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来见夜泉。

  果不其然,他又失常了。
  不可能不失常啊,心爱的女孩嫁给了别人还不说,还弄得下落不明。
  云出姐姐现在在哪里,她也不是不关心的,可关心也没用,江南那边所有的探子都派了下去,可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在哪里!
  又有人说,最后一个见到云出的人,是唐宫宫主唐三。
  只是,唐三在想外界宣布唐宫中立时,身边却分明没有云出!
  线索,就这样断了……
  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一天,两天,三天,足足半个月过去了,连半点消息也没有,南王府那边也没有半点消息,因为唐宫的撤离,江南如今一派太平。
  君澄舞惦着脚尖,绕过那些奏折,轻巧地走到了夜泉身边,将绿豆汤放在桌上,这才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小树哥哥,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喝点绿豆汤降火吧,京都的天气越来越热了。”其实,是她昨晚看见他一阵干咳后,捂嘴的手帕上,竟然有一些血星。
  她一直坚持叫他小树哥哥。
  好像,只有这个称呼,才不会让他与自己离得越来越远。
  第四卷 大战前夕 (十七)代价(1)
  夜泉听到君澄舞的声音,转过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揉了揉眉心,疲惫地问,“包子呢?”
  “小包哥已经去江南寻找云出姐姐了。”君澄舞轻声道,“他说,找不到云出姐姐,他就没办法安心。”
  包子已经正式更名为云小包了。
  上次他对云出说的话,并非开玩笑。
  夜泉闻言一怔,随即,竟然有一丝羡慕,“包子还是那个样子啊。”
  很诚实,也很随心。
  相比之下,夜泉这段时间渐渐觉得力不从心了,或者说,势不从心。许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太多潜质,反而不能亲自去做。
  也许,他应该比包子更早地找云出。
  可是,每每想起,他又觉得茫然:找到后,又能如何呢?
  她终归只是将他看成亲人罢了,这个定位,从来也没有改变过。
  云出还是会嫁给别人,而且,还会当着他的面,嫁给别人。
  那个南司月……
  夜泉顿时恼恨起来,手一挥,君澄舞刚刚放在桌上的绿豆汤便被扫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汤水洒了一地。
  君澄舞呆呆地看着,夜泉也【炫】恍【书】然【网】过来,未免有些歉意。他正想道歉,君澄舞却抬起头,神色平静地低声道,“我也出去找云出姐姐吧,你方向,我肯定会把她找回来的。”
  “不用你去。”夜泉否决了她的提议,说,“我亲自去。”
  “小树哥哥打算去江南吗?”君澄舞忙问。
  夜泉摇头,“她必定不在江南了。如果还在那里,我们这样的搜寻力度,早应该找到了。如果她一个人躲在其他地方,也就罢了,我现在唯一的担心,就是她回蛮族——如果她真的回到了蛮族,我必须把她带回来。”
  “小树哥哥要去蛮族?”君澄舞大惊,“那里的人很不讲道理的,太危险了,更何况,更何况,上次……”
  “别忘了,上次的血账,蛮族人是算在南王府头上的。”夜泉淡淡地打断她,神色愈加坚定,“我一定要亲自去一趟,确定她不在那里,才能安心。”
  君澄舞本想阻止,想了想,终究什么都没说。
  也许,他真的只有去一趟,才能安心地去做其他事情,安心地吃饭,安心地睡觉。
  这半月来,夜泉根本就没有睡一个整觉,他又不是南司月那样的习武之身,少眠少食,早已经让他憔悴不堪,继续下去,别说对抗夜嘉了,他自己就要被自己打败了。
  “我陪你去。”君澄舞确实没有劝他,可说出的话,也同夜泉一样坚定,没有回旋余地。
  夜泉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犹豫了一会,才轻声吩咐道,“那你去准备准备吧,我们明晨出发,今晚还有其他事情要安排一下。”
  君澄舞闻言点了点头,眼神却更加忧虑。
  看来,今晚小树哥哥又不会睡觉了……他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丛林深处,并不仅仅只有树林而已。
  其实,蛮族人的建筑也不仅仅只云出上次见到的那种草屋,那里不过是神庙附近,专门用以驯养野兽和宴请各方的临时建筑罢了。
  长老与族长生活的地方,远比那些草屋恢弘漂亮,所用的材料,也不仅仅是草木,更多的,是从远山采来的整石,其风格,也极力地模仿了神庙:长廊、石柱,连绵的屋宇和雕刻着神秘花纹的地板。
  所以,云出醒来的时候,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景象,看了许久,硬是没认出这是哪里。
  好像重新回到了神庙一样,可是石质又明显很新,并没有那种千年风蚀的感觉,而且,屋子也矮了许多,不够肃穆神秘,但也蔚为壮观了。
  她迟疑了很久,才缓缓地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很随便的一件麻质白袍,空荡荡的,没有束腰带。
  头发也被谁随意地束在了肩侧,还算整齐。
  她头痛得厉害,手挠着头发,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最后在脑子里成型的,却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南司月呢?
  她明明记得……明明记得,自己与南司月私奔到一个小村子,然后——
  然后……
  然后,就是现在了。
  这到底是哪里?
  她小心地从床上滑下来,本想起身,可刚刚站好,又觉得全身无力,虚弱得厉害。还好反应快,扶住了床沿,不然,铁定倒下去。
  像是十天半个月没吃过饭似的……
  她自嘲地笑笑,正要努力地站好,便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一声惊呼,“云出,你怎么起床了?!”
  云出仍然扶着床,转头望去,却见到了一个有点意想不到的人。
  御珏。
  竟然是御珏。
  御珏现在已经换上了初见时的那套兽皮衣,卷卷的头发仍然散在肩上,连笑起来的时候,那洁白灿烂的牙齿,都一点都没有变。
  单单只是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啊。
  云出对他一直是有好感的,此时见到御珏,虽然吃惊,但好歹安心了一些,她勉强地转了转身,面向他,问,“这是哪啊?”
  “长老院。”御珏一面回答,一面快步走到她旁边,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句,“长老院就相当于夜氏王朝的皇宫了,族长与长老都住在这里的。”
  云出眨眼:也就是说,她来到蛮族了?
  她怎么无端端地到了这里?
  “南司月呢?”她很自然地将另一个疑问吐了出来。
  “你是说,和你一起来的南王殿下?”御珏的这一句话说出来,云出悬起的心立刻放下来了:还好,他是和她一起来的……慢着,他怎么敢来这里?!
  云出立即瞪大眼睛,正要质问,御珏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连忙出声宽慰道,“你放心,我们没把他怎样。”顿了顿,他又说,“是他自己把他怎么样了。”
  云出愣住,“什么意思?”
  “说来话长,你先躺回床上去。”御珏说着,已经将她扶到床上坐好,他也坐在了旁边,这才继续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其实啊,你已经昏迷有大半个越了,具体昏迷了多少天,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南王把你送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这样了。照理说,你应该早就死了才对,不过一路上,他一直用真气护着你的心脉,日夜兼程,也不知道到底跑死了多少匹马。你都不知道,他刚刚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简直吓了一跳,见面那一会,你们尊贵的南王殿下,和我们蛮族没什么区别,更加蓬头垢面,衣衫不整。那个时侯,我刚好还在神庙——神庙虽然已经倒了,可毕竟还有遗址,我有义务守着他。他一见到我,就把你交给了我,然后,自个儿去了神庙中央的位置,直接跪了下来,说了一通什么‘如果有罪责有惩罚,让我一力承担’的话,让神灵放过你。”
  云出怔怔地听了一通,鼻子酸酸的,心口很疼很疼,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个情形,奔徙了几天几夜、耗尽了全部真气的南司月,第一次,为了另一个人,跪了下来,只求怨灵将他们索取的代价,转嫁到他的身上。
  “……他,他,真的……”云出屏住呼吸,几乎不敢问出口。
  难道,他真的承接了她所有的不幸,所以,她醒了,他……他死了?
  “他没事。”御珏赶紧打住她的胡思乱想,继续道,“我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所以走过去告诉他,在我们蛮族呢,如果你做错了什么事情,想去的神灵的原谅,有两种办法,第一种,便是像之前的随云使者一样,死于火刑,另一种,便是经受万虫噬咬之苦,如果神灵原谅了你,你就可以从洞里活着出来,但如果神灵不肯原谅你,就永远走不出来了。其实呢,我当时的建议是,不如死于火刑吧!”
  “你!”云出大惊。
  御珏不等她说话,又继续道,“其实,我真是好心。火刑虽然残忍,可受刑之人并不需经受太久的苦楚,死后化为一捧灰,来于大地,归于大地,也算干净。可是万虫噬咬之苦,却远比火刑苦上百倍千倍,一个活生生的人进去,不出一天,便会成为一堆白骨。在那个山洞里,毒蛇毒虫毒蝎子,几乎都有,还有蝙蝠,水蛭什么的,也有一些存着侥幸心理的人进去过,因为,只要他们能活着从那里出来,他们的所有罪责都可以被赦免。不过那些进去的人,一个人都没出来过,反而传出了一阵又一阵凄厉的嘶喊声,很惨的。后来,有人便从洞口,看到了白骨……”
  第四卷 大战前夕 (十八)代价(2)
  云出紧紧地捂住嘴,即便御珏还没有说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已经疼得不能呼吸了。
  “……不过呢,南司月没有选择火刑,他选择了进洞。”御珏微笑地看着她,道,“他说,他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留在这个世上,所以,他一定可以从那个洞里出来。而他出来的那一天,定然是你醒来的这一日。”
  顿了顿,御珏轻声道,“云出,你真的醒了,所以,他也一定还活着,你要去洞口等他么?”
  他的话音还未落,云出已经重新从床上蹦了下来,便要冲出去。
  御珏赶紧拉住她,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这个样子,只怕还没走到洞口,就已经重新倒下了,我给你准备一些吃的东西,好歹要吃一些才行。”
  云出的理智已经慢慢回来了,听御珏这样说,她猛地转过身,伸手急道,“食物呢?”
  是了,她不能这样虚弱不堪地去见他,也许,他现在正需要她,所以,她更加不能倒下。
  御珏赶紧出去,将准备好的烤肉和水端了进来,云出见肉块一拿过来,便放在口中撕咬起来。她吃的很快很急,咽下去的时候差点噎到,御珏连忙把水递过去,见她噎得一脸通红,不禁在旁边劝说道,“你慢点,他说不定还没出来呢……”
  御珏的话还没没落,便被云出一记白眼给瞪了回去。
  等她胡乱地吃了几块,觉得有了点力气,立刻将手中的东西一丢,刚往外跑了几步,突然意识到什么,云出转过身,冲着御珏喊道,“在哪里啊!”
  御珏遥指着走廊尽头的方向,“那里应该已经聚集很多人了,今天便是十天之期。你去了便能看到。”
  云出转身便跑,这次,再也没有回头。
  御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圆形门外,轻轻地吐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倒很平和。
  她既然醒来,想必,那位南王殿下也应该没事吧。
  其实,私心里,御珏倒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至少,这样一来,南王留在蛮族,就不会有人再为难他了——如果连神灵都放了他回来,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如此,他就可以把云出留下来了。
  皆大欢喜。
  云出一口气跑了老远,可毕竟是躺了十几天,动作远远比不上之前的灵便,刚刚摄取的那一点点力气,又很快消耗完了。等她终于跑到御珏所说的地方时,她已经完全虚脱得不行了。
  那里果然如御珏所说的那样,聚集了很多人,除了普通的蛮族大众外,她竟然还看到了那位烟视媚行的长老。
  御珏的母亲。
  云出一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反正蛮族就她一个长老,直接称呼长老总没错吧。
  还有一个她认识的人,也在现场,此时正站在长老旁边,一脸的别扭,很熟悉。
  草植。
  竟然是草植。
  不过,想一想也对,草植已经继承了族长之位,他在这里并不稀奇。
  “御珏那头猪呢?”草植见到她并没有惊奇,只是下意识地往她身后望了望。
  “他没来。南司月呢?”云出也顾不上和草植叙旧,目光已经移到了草植身后的那个山洞里。
  黑黝黝的洞口,只望一眼,便让她觉得心寒。
  脚步忍不住地往洞那边挪过去,可是,没走几步,便被草植伸手拦住了,“哎,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又欠下我们什么了?”
  云出闻言驻足,“什么?”
  “你以为在南司月进洞的十天里,是谁为你保的命?全是御珏那头猪为你采集了各种珍奇草药,再加上老师的妙手回春,你才能坚持到今天。我们先算算,这债务怎么还吧。”他叉着腰,显然一副讨债的模样。
  云出满头黑线: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草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你就直说,你们想怎么着吧!”云出又望了望那个黑乎乎的洞口,咬着牙道。
  “很简单,你老老实实回来当你的神使,顺便担任下一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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