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穿越做回单亲妈妈 >

第56章

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56章

小说: 穿越做回单亲妈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程启居间,卢家应该容易协商。当然,她也不能占人家妹妹的便宜,总要给出点好处作为交换。
  这个程启,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往年三四个月就能回转么?这眼见就是台风频繁的季节了。但愿他一帆风顺,平安回来。

  进了七月,程启还是没消息。
  倒是阿金和阿怀家里传出了好消息,两边结亲了。说起来张歆还可算媒人。
  福寿阁卤物卖得极好,鸡鸭鹅猪的需要量很大。张歆自己的农庄不要说还不能供货,供也供不上。都是阿金的二儿子在收购供货。张歆也不雇他,而是借给他一笔钱,让他四下去收购,再以说定的价钱从他手上进货。只要他能保证供给,保证质量,就一直会从他手上进货。
  这收购禽畜,一旦摸到门道,不过是跑腿的力气活,销路有保证,收入就有保证。福寿阁需要量大,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哥专心跟着父亲学习管理农庄,不肯参和他。整地那会儿,他和阿怀家老大处得不错,成了好朋友。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万一哪天出错,得罪了张歆,还能有个渠道帮忙求情,他就跑去拉阿怀家老大入伙。
  阿怀家老大一直在家里帮母亲种地,湖西村有了学堂后,也跟着读点书。阿怀在家时,教过他一点,故而他年纪偏大,程度在一众学生里也算比较好的。
  后来阿祥回家赋闲,没钱没名分也到学堂帮忙上上课,过过做先生的瘾,私下里给侄儿们开小灶的时候更多。阿怀家老大渐渐觉得学堂里学不到什么东西,坐在一堆小孩子中间不自在,就不想去。
  阿怀媳妇穷怕了,有个赚钱的机会,就不肯放过,倒愿意儿子跟着去跑生意,回家来抽空再叫三叔补课就是了。
他两个收购禽畜做得不错,忙得厉害时,还来拉阿祥入伙。阿祥始终受不了那股味道,帮了他们两天,就干不下去,看他们缺乏章法,倒是给出了点主意,还教会他们记帐。
  阿金老婆没了,老大媳妇在南山村家里,阿金带着老大住在农庄。老二也没个家可回,干脆跟着阿怀老大回湖西村。阿怀媳妇每天忙里忙外,没个停。都是他家大女儿管家,给他们做饭洗衣,还要帮着照顾他们带回来的禽畜。
  一来二去,两个孩子对上眼,两边大人也愿意结亲。只是女方年岁小了点,过个一两年才能完婚。如今这样也不错,婚事订下,孩子们也安心。
  自由恋爱啊,张歆很赞成。陈林氏欢喜这门亲事,想到大两岁的外孙女阿玉婚事还没着落,又操心起来。
'  农庄那边的安排需要早定下,既然程启不在,张歆不想借用他的名头,就让陈林氏从湖西村找来给她们看大门的陈四叔去卢家送信,希望能与卢氏夫妇一晤,谈谈庄子的事情。
  程启的妹妹妹夫平时住在泉州城外十多里的庄子上,已经收到庄子管事传的话,接信立刻约定第二日在家相候。
  卢安平是个看上去平凡而温和的青年。程秀长得很像母亲,五官更柔和圆润些,说不上美丽,但耐看。
  夫妻两个一起见了张歆。程秀不怎么说话,坐在一边,有些好奇地打量她。
  张歆说明来意,提出划出前任主人留下最像样的一块茶田补偿修路占用的他家的茶园。
  卢安平摆手笑道:“不必如此。奶奶出人出力,修好那段路,我们也可以用。算起来,我家并没吃亏。能作邻居,也是有缘,从此互相关照,两下便宜。奶奶既住得不远,得空常来走动走动。”
  (炫)经(书)历(网)了郑家村的风波,张歆对这个新邻居简直太满意了。
  从头到尾,人家没提程启,张歆自然也不提。她是不知道,她离开后,那两口子兴致勃勃地谈论她大半宿,主要是她以为文静的程秀在说话。

  从台湾的程家船队基地传回消息,程启回来了,在台湾见过他父亲,不知又去了哪里。
  一去去个大半年,中间一点信也没往家传,这可是没有过的事。程六六神无主,做事都有些乱七八糟了。
  张歆向董氏汇报工作时,发觉董氏心不在焉,明显忧思过渡,经常失眠,不由也担心起来。程启应该不会出事吧。
  这半年多,程启不在,张歆有事都得与董氏商量。董氏看着有些严厉,倒也没为难她,只是什么事都要问个清楚明白,看向她的目光经常带着审视探究,让张歆有点不自在。她不是不愿解释,实在是有些事不好解释。
  说起来,董氏是董事长,张歆是执行经理。董事长要把关,对经理提报的项目持质疑批判的态度,正常的。只是张歆从前没机会被董事长这样审查,倒是被一个总怕张歆超过取代自己的经理为难过两年,故而有点过敏。
  有比较才有鉴别。张歆这下明白程启对她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有多么珍贵,这样的伙伴有多么难得,自己是多么幸运了。
  八月初,张歆正在酒楼侧院楼上核对账目,统计销售,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个好久没听见的浑厚声音,忍不住住笔聆听。
  那人回来了?真的么?张歆心中一喜,猛地站起身,跑到窗口,伸长脖子看,没看见人,转身登登登往楼下跑,碰掉了两个本子,也没停下。
  楼下,刚跨进门槛,正犹豫好不好直接上楼的程启听见急急的脚步声,看见匆匆跑下来的张歆,眼睛一亮,咧开嘴笑了。
  张歆停在楼梯上,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悦:“你回来了。”
  程启憨憨地笑:“嗳,我回来了。”


打算
    程启摸摸自己光滑不少的脸皮,咧开嘴,呵呵地笑。

    那不过照个面,短短几句话,就留意到他脸上被晒伤,第二就让程六给他送来盆叶子肥肥称做芦荟的草,教他早晚两次挤出叶子的汁涂在脸上手上。

    不象他妹妹,特地跑回来看他,缠着半话,也没发觉他脸上有伤,倒是等他的晒伤好,看出他的皮肤嫩白,磨着问明缘故,向他讨要芦荟不成,狠狠掐去好几片叶子。

    程启从小到大,不知被妹子抢去磨去多少东西,第次心疼。

    从第次偶遇,程启心底就埋下个蠢蠢欲动的种子,可越想越觉得没指望,克制着,压抑着,只希望能像现在样和睦相处,留在互相看得见的地方。是小强那声“爹”唤醒那颗种子,使之突然膨胀发芽长大。

    程启想要有,指着小强大大方方对人:“是儿子。”想要成为小强名副其实的爹,而不是“干爹”之类。想要与小强的娘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对张歆的脾气,他有所解。倘若选的时机不对,话得不合适,惹恼怒,叫两难,弄不好生意也要散伙,朋友也没得作。机会很可能只有次,他需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务求举成功。

    偏偏程启从来不是机灵会道的人,甚至可算反映偏慢,生怕走漏消息,传扬开,坏张歆名声,又不敢找人商量咨询,只能私下发愁。

    正好,该下南洋。路在海上,无事时正好慢慢想,仔细作个计划。

    出发前,程启很小心克制,甚至不敢再见小强,生怕落下个蛛丝马迹的。往后几个月,他不在泉州,万出什么事,让张歆或者他娘心里有芥蒂,可是连圆转的机会都没有。

    离岸时还没那个想法,到海上才意识到他每年要出趟南洋,中间还要松江广州台湾等地跑,在泉州的时间少,还断断续续的,在往日躲他娘唠叨躲清静,是好的,要追老婆,可是大大不利。那么多人的生机财富压在他的船上,不跑是不行的,可好好安排番,可以做到明年不必亲自跑。样,回去后,大约年半可以呆在泉州,徐徐图谋。

    听烈怕缠郎,程启脸皮虽厚,还做不出对人死缠烂打的事,料想那种招数对张歆也是无用。然而,留在泉州,才能时不时在面前晃悠,才能经常与小强亲近,才能眼观四路,找准机会。

    有些关系必须他自己处理,明年他不亲来,今年就更需把切料理妥当。趟在外面呆得时间会长,预先没同家里打招呼,怕惹家人担心,程启遇到第个返航的熟人,就托他带信回家,明情况。

    不想那艘船半路出故障,就近找个岛屿停泊,工具材料不凑手,花两个月,才勉强修好,重新起锚,路走走停停。程启都回到台湾,那船才到广州。

    家人没收到信,见他逾期不归,胡思乱想,种种担忧自不必。好容易盼到他回来,那份欢喜也不必。他娘向少在人前流露感情的,都扑上来抱住他流泪,搞得程启心里酸酸的,觉得自己不孝,决定要满足母亲的心愿,让有个顺心愉快的晚年。

    程启决心孝敬母亲,却不包括顺从母亲的心意娶老婆。事实上,早在认识张歆之前,他就觉得他娘挑媳妇的眼光有问题。弟媳很好,可不是娘挑的,而是弟弟青梅竹马,从小看上的。他娶过两个,都是他娘看好的,结果却是不堪。

    事不过三。回,程启无论如何要娶个对自己心意的子,遇不上,没缘份,宁愿不娶。

    老对他不错,把张歆送进他的生活。他喜欢,认定,也相信才是真正符合母亲期望的长媳,能够撑起个家,分担母亲辛苦。只要母亲能够不带偏见地认真看待张歆,平心静气地去解,就定会接受。

    麻烦的是张歆的心思。孤枕难眠的夜晚,程启躺在狭小的船舱里,翻来覆去,把相识以来的滴滴,回忆遍又遍,把记得的每个细节都拿出来掂量过,到最后也拿不准在张歆心里他有多大分量,甚至,有没有分量。

    靠港,回家,略略安慰母亲的思念,来不及多细,听日在酒楼对帐,程启匆匆换身衣裳,找借口出门,就想去见张歆。哪怕只是照面,只是听句话,也是好的。

    听见匆匆下楼的脚步,看见毫不掩饰的喜悦庆幸,程启安心,欢喜得嘴角差咧到耳根。收到芦荟,感受到的关心,程启得到莫大鼓舞。不敢妄想张歆对他有意,可至少,已经把他当作朋友,而不仅仅是生意的东家。

    张歆对家人极好。真心认可的朋友怕是不多,对些朋友也是极好的。

    他在张歆心里已经有“朋友”的分量,再有几个机会,更进步,不是不可能的。

    程启按捺住心中涌起的骚动,告诫自己心急吃不热包子,前途困难和阻力远比希望要大,欲速则不达,沉住气,步步为营。

    趟是张歆请程启过来商议事务。先前程启找来的本地厨子老赵请辞。

    单单个厨子请辞,本没什么要紧。老赵年过半百,作三十多年厨子,真论厨艺,还未必能比遇到张歆前的顾实强。当初请他来,不过照顾本地食客的口味习惯。宴席上有些定例的菜式,顾实应付不来。

    随后,福寿阁成名。有些菜式原属淮扬菜北方菜,利用本地食材,照顾本地人习惯,经过改良,本地人吃着新奇,不排斥。有些根本是后世闽菜潮汕菜两系的名菜,源出当地,经推出就大受欢迎。那些正宗的江南菜北方小,得到北方来的官员官眷垂青,也不乏市场。

    老赵和他的传统菜式的存在,是照顾宴会需要,二来显得周到,于创收少有贡献。走老赵,另找个,也就是。甚至不找,强令阿松顶上,也未必扛不住。

    问题是,老赵辞边,是要投往程启的前大舅子旧敌人朱家老二的客如归。虽然老赵尚未承认,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

    朱家和程氏有三层的姻亲,朱老二的个姑母就嫁给现任家主的哥哥程三老爷。

    朱老二不是懂得反省的人。眼看福寿阁蒸蒸日上,面向高中端市场,宴席堂吃外卖全面出击,日进斗金,连带程启的名望都扶摇直上,他不记得程启当初因何盘下个酒楼,更忘他对程启做过什么,也不去算程启母子投入改造的金钱心力,只认定他老子留下的酒楼风水好,被程启给占,夺他的财路。

    朱老二志大才疏,接掌家业些年,尝试过几桩生意,有赔有赚。赚,赚得不多。那回赔得很惨,要不是程启好心借着盘下酒楼接济大笔钱,朱家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那回事,他忘,眼看餐饮市场比他预想的还大,想要把客如归做大,却无资金可投。找亲友借钱,人家记性比他好,记得程启的教训,谁还肯当暖蛇的农夫?

    程三老爷错失家主之位,连原先管的船队和生意都不得不交出来,坐在家里吃分红,赋闲很多年。回大概也瞧着福寿阁眼红,又想给程启父子添堵,竟然借机入股客如归。要不是程启的爹,他弟弟当初抢不到家主的位子,现下也坐不稳。

    新的客如归夏开张,大主意由程三老爷拿,具体经营操作的是朱老二。程三老爷比朱老二有眼光,知道福寿阁的名声地位已经确立,人脉已经建立。董氏和张歆两个人面冷心狠,做事小心,又有靠山。阴损招数放在别家有用,用在们身上,弄不好引火烧身。宴席那块,且放着,先抢夺外卖市场。外卖价低量大,利润率不高,可只要能控制费用,获利可观。做得好,口耳相传,是建立名气的好途径。

    福寿阁外卖部,开始只卖卤物心,后来应客人要求,也卖主食和腌制小菜,但不提供热菜。

    朱老二开始以为是缺口,开始外卖主食配热菜,和张歆知道的快餐盒饭差不多。没几就做不下去。

    时不象现代,没有没时间好好吃饭,又不能不填肚子的上班族。多半人都有很多时间很多心情,可以花在吃饭上。下得起馆子的,自然进去慢慢吃,三五个人把话聊,追求个格调美味。

    好的酒楼做外卖,就是看准那些没那么多钱或不方便进门吃的人。省服务,外卖的价钱比堂吃低。手交钱手交货,要快,免人久等。热菜,现做现卖,卖低价,人家还嫌慢,厨房里的人先受打击。做好慢慢卖,色香味受影响,砸厨师的牌子,影响酒楼声誉。样菜式,两样价,想进门吃的客人也改换门庭。

    吃堑,长智。朱老二抛开对人的鄙视,学着张歆卖起卤物心。他人永远喜欢通过打击别人,来发展自己。第个想到的就是断掉福寿阁的原料来源。

    且不知恩图报之类,阿金家老二马上就是张歆的侄婿,当初借的本金还没还完呢,不怕张歆,还怕亲爹的棍子呢。他却机灵,闻到涨价的味儿,拉着小舅子抢先收购大堆禽畜,暂养在阿怀阿祥家和阿松的农庄。未来岳姑母大人给定的收购价可是年不变,赔钱,他回头拿什么娶老婆?

    被他么抢收抢购,短期内,泉州带,禽畜收购价真地提。朱老二打草惊蛇,给自己涨成本。

    客如归的外卖走上正确的方向,生意却没什么起色,突然换轨,还遭非议。价钱不比人家低,味道没人好,花色花样更没人家多,也只有附近些不愿多走路的人家,偶然照顾下。

    朱老二想出打击敌人第二招——恶性降价。

    客如归打出外卖堂吃律七折,为期半月的招牌,果然吸引不少吃客。吃惯福寿阁,换换口味也不错啊,还省钱。

    张歆得信,干脆让人贴出通告,福寿阁对外停业半个月。

    朱老二还以为人家怕他,自动躲,正得意洋洋,被程三老爷叫去顿臭骂。半个月,福寿阁有两场预定的大型宴席,停外卖堂吃,正好专心忙宴席。钱少不几个。客如归降价半个月,不知能拉住多少客人,来客越多,赔钱越多,还不能伤到对手半根毫毛。

    两场宴席,福寿阁推出两款新菜。半月之后,外卖部重新开门,客人们发现,除卤物心,还多他们从未见过的精致月饼。马上进农历八月,可以开始卖月饼。

    福寿阁的月饼供不应求,下子成为泉州人中秋走礼的最佳选择。就连程家朱家的太太奶奶小姐们都要想方设法弄块尝尝。

    判定朱老二烂泥扶不上墙,为防之前投入的大笔资金打水漂,程三老爷转开脑筋。

    首先是召唤老赵。老赵是程启通过程家找来的,与程家有亲。他个堂妹是程三老爷堂弟的侍妾。前些日子,程三太太做主,把他个儿给娘家个堂侄做妾。

    老赵不想结那门亲,可推不掉。不想走,可不能不走。有那层关系,边的东家更不会重用他。

    他不敢去向董氏请辞。那是有名的利害人,扫过程家大佬们的颜面不止次。

    他委婉地向张歆透露。张歆:“是程家找来的人,管不。”

    他只好等容易话的程启回来。好在,程启没让他等多久。

    感念老赵些日子对阿松的指,做事勤快,人也还算本分,可怜他迫不得已,战战兢兢的,张歆做到为他保密,直到他当面对程启明去意,没让提早面对旁人的侧目和怒火。

    程启有些意外,却也不是太意外。种事不是第次遇上,知道留也无用,瞧瞧张歆对此无所谓的态度,更是心定,道声“知道”,就让他去找程六结算工钱。老赵来时带两个帮手,还让他带走。

    想着他因为个酒楼,两次被亲戚用种手段坑,张歆还有些不落忍,出言安慰:“别担心。酒楼生意不会受影响。”

    程启当然信得过,犹豫不决,不过在想怎么把怀里那张银票掏出来。


一波平

    “这是怎么回事?”张歆一头雾水地看着手里的银票。
  程启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解释:“余老夫人寿筵前,你画了样子拿去订制的瓷器,我瞧着好,让人多做了一些,拿到南洋去买,果然卖了好价钱。我们不是说好了生意获利益人一半?这是你那一半。”
  顿了一下,又忙忙补充:“以后,还要请你按那个路子,再画些瓷器样子。”
  这事程启预先没有告诉张歆。若在当时被张歆察知,她虽不会抗议,心里必有看法。时过境迁,如今将程启真正看作伙伴朋友,又是这么被告知这回事,满心就只有感动和感慨了。这人还真是实心眼!给人送钱,都送得这么笨笨的。
  张歆爱钱,取之有道,望着银票上的数字,难以置信地笑:“卖瓷器获利的一半就有这么多?你到底带了几船瓷器去?这些钱不单是卖瓷器所得吧?”
  程启巴不得能多同她说会儿话,老老实实地解说:“瓷器重,又不怕水,最适合压舱底。两艘船,都是半船瓷器。到那边都是以货易货,换黄金宝石,还有珍贵的木料香料。那些货物拿回大明脱手,再换成金银或者银票。”
  “那个半船装的都是新样子的瓷器?也太冒险了些!投石问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