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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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四说起想要自己买船出海贸易,她立刻赞成。二房阻止,婆婆犹豫,不肯出钱。她立刻将嫁妆首饰拿出来,让程四拿去变现买船。这船不用公中钱买,挣钱就没道理归公。
等到大房来信劝说,婆婆想明白,程四已经收了原来生意,专心于四房自己海上贸易。婆婆曾想拿钱去赎她陪嫁首饰,可当日程四就不是当,而是变卖折现,无从赎起。
二房与婆婆出主意,又提出出钱再买一艘船,交给程四经营。程四称货源有限,目前两艘船都用不了。
程四带了苏氏回来。婆婆对她提出两件事,让大房二房出一部分买船钱,参股目前四房独自生意,让程四纳苏氏为妾。她拒绝了一件,答应了一件。
后来,她要程四给儿子分家,这也才把程四那份从婆婆手里分出来。
世上事,有得有失。劳动成果终于归自己,归自己孩子,这些年辛苦忙碌有所值,她过得很舒心。
那时,恨婆婆偏心,觉得不可理喻,如今自己做了婆婆,面临相似问题,有些明白婆婆想法。
长子做官,是给全家人挣体面,挣地位,应该支持。
次子早年出继,没有得到很好教育,性格能力都有缺陷。这是父母贪心代价。做母亲已经改变不了这个儿子,只能尽量为其打算,让他生活平顺无忧。
次子出继后出生小儿子,早年格外受宠,长大了,不能如父母期盼读书上进,偏会挣钱,合该拿钱给母亲或支持或补偿兄长。
婆婆心里有自己账本,理得很平,媳妇感受不在计算中。她这个媳妇,是婆婆把握不住变数,难怪婆婆不喜她,算计她。
部署被她打乱,婆婆仍然尽可能多地给二房留了些东西。临终把自己陪嫁尽数给三个嫡孙女做嫁妆。数量一样,程秀得是不值钱几样,好都给了刘氏两个女儿。
结果呢?二房母女为了嫁妆首饰反目成仇。长期偏袒纵容,让二房夫妻父子养成了大手大脚习惯。婆婆苦心孤诣多留一些,只让他们一开始花得更痛快,穷得更快。
倘若婆婆泉下有灵,不知会不会后悔。若能早早让二房众人明了自己处境,与人为善,量入为出,二房今日多半不是这般光景。
又或者,婆婆知道,只会更怪她,认定只要他们肯将自己赚来钱分给二房,二房就能衣食足而知廉耻?
阿放比之二哥,黄氏比之刘氏,不知强了多少。可二儿夫妻比之老大两口子,本事差得远,也差不多是不出力,白拿分红。
要说阿启阿放两个,一个爱动一个爱静,能力原本差不多。论到读书算账,还是阿放强些。可这些年,阿启在外面跑,见多识广,阅历 (炫)丰(书)富(网) ,人脉广。阿放顾着家里,顺便做些管事就能应付订货工作。日积月累,差距就拉开了。
阿放挑了个无才就是德老实媳妇。阿启死活娶进门拖儿带女就敢闯天下,只手空拳就能挣出份家业厉害女人。差距已经不是一般地大。
趁眼下兄弟妯娌感情正好,给他们分家吧。把产业彻底分离开,阿启媳妇可以更用心经营他们那一份。阿放那份,不出意外,足够他们两辈子了。
瞧她对待娘家亲戚,阿启媳妇也是个重情义。没了利益纠纷,放下戒备,说不定更会主动帮衬阿放。
127 闯祸
福寿阁彻底属于程启和张歆了。原来不觉得,可听到这个消息,张歆蓦地觉得心里一轻,随即冒出好些个想法和计划。
公帐上,程启名下现银不多,扣去他当初拿给朱二一笔。至于董氏垫进去那个陪嫁铺子,反正早晚要分,索性给了他,另外一处地段略差,面积更大归了程放。
张歆第一次弄明白老公身家,真不多。婚前张歆,再顺利地经营个三五年,也能达到。
程放吓了一大跳。这些年主要是大哥在挣钱,一人一半,他名下怎会比大哥多了这么多?
程放从小爱思考爱分析,心思也仔细,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缘故,也猜测到母亲提前分家苦心。他也是有自尊有理想,也想闯出一番局面,做出一番事业,证明自己能力。
前些年,大哥孑然一身,他有家室连累。他管着家里,让大哥出去跑生意,还算说得过去。如今,大哥如愿娶到大嫂,第一次体会到小家庭温馨,正在情浓不舍,是他出头出力时候了。
董氏曾想过放弃跑船贸易。钱是赚不完,如今家资也算富足,何苦博命?不如骨肉团圆,平平安安。那船租给别人,也有不少进项。然而,总有些舍不得。
现今局面是程启闯出来,他又是好动性子。董氏就不拿主意,让他夫妻兄弟自去商量着办。
程启一向不管帐,知道自己有钱,但不大富,说到具体有多少,却是一头雾水。他生活俭朴,无不良嗜好,花钱不多,也从不缺钱,做贸易跟人讲价,有管事提点着,讲来讲去,感觉都是数字,对钱没多深概念。这一娶老婆,突然有了赚钱压力和动力。
张歆说了,她家当都是留给小羊和小强。程启无异议,决定自己也要同样给两个孩子一份,还不能比张歆那份少。他是男人,纵然张歆有钱,养家糊口也是他事,要让老婆孩子生活舒心体面。他目前家当,差不多够干这些。可他和张歆还会生孩子。他怎么也得给亲生儿女挣回来同哥哥差不多家产,与姐姐差不多嫁妆。
他有自知之明,一般生意,他做不来。也就是这海上贸易,竞争少,有家族背景,拼是胆略见识,是航海技术。这两样恰恰是他长处和兴趣。
继续跑船,要忍受夫妻分离,要冒风险,要累阿歆担心,可要不跑船,他留在家里差不多是废人一个。家里田庄生意,阿歆一个人就能管理停当,他不添乱就算好。
张歆从来不是小鸟,不觉需要依人,更希望丈夫儿子是大鸟,飞得高,眼光长远。程启身上,最打动她胸怀胆气,不正是海风海浪熏陶出来?
听得程启打算,张歆了然一笑:“你要去就去,记得遇事多上心,回来讲给我听。我喜欢听你讲,可不喜欢听到精彩处,这个那个,吭吭哧哧,记不清又或者说不出。”
程启欢喜一把抱住,一边厮磨着,一边保证:“我会替你仔细看仔细听,细细都记下来。”脑子记不住,还可用笔记下画下。虽说他字不好,画更难看,毕竟是他亲笔,阿歆不会嫌弃。
程放屋里,却没这么顺利。黄氏一听丈夫要去跑船,眼泪汪汪,找出这般理由那般借口阻拦。
程放恼了:“先前大哥跑船,只见你捧了他带回来稀罕物欢喜,计算哪件给女儿留作嫁妆,又可多添多少田地,也不见你担心大哥在海上送命,也不见你劝阻大哥出海。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差?只能留在家里算算账,守着老婆孩子,靠娘和大哥庇护过一辈子?我该日日陪着你,难道大嫂就该守空房?”
闹得大了,惊动董氏和程启。他们也都不赞成程放跑船下南洋,不是怕他吃不住那苦,而是知道他干不了这个。跑船是技术活,也是体力活。程放好静,运动少,虽然也算健康,那身板离强壮还差好几个等级呢,又没经验。
程放倔上了,不让他跑船也行,从此以后,程启贸易所得,他一分钱不要。
程启虽然想要多赚钱,仍然顾着弟弟,觉得就按老规矩办好。
董氏一方面欢喜他们兄弟友爱,高兴程放志气,一方面也为难,不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张歆就出了个主意。程启把茶叶瓷器丝绸贩到南洋,换了值钱宝石香料木材回来,出手变现,才算完成一个周期。闽南市场有限,价钱不高,大部分是运到松江杭州一带出手。程家在那边根基浅,程启每次来去匆匆,只能卖给相熟几家。那几家口称交情,实际欺负程启老实好说话,给价钱不高,还不时拖欠货款。
程放精细沉着,更适合同老奸巨滑口蜜腹剑江南商家交道。如果能在江南创立自家商铺,摆脱心口不一那几家“朋友”,保守地估计,程启下南洋所得就能翻个一倍。然而,这个事情并不容易,更不是一年跑一两趟就能做到,开始时,只怕要在江南常驻一段。
程放听得眼睛一亮。他心里一直羡慕父亲兄长,还有族中许多子弟,走南闯北,拥有无法用金钱衡量阅历资本,很想自己也能出去看看,闯闯。下南洋,做得好也还是沾父兄光,若能在江南打下一片天地,才是自己功劳。江南物华天宝,人文荟萃,也实在该去见识一下。
泉州到宁波杭州松江,不过几天事。有经验 (炫)丰(书)富(网) 船老大照应,程放也不是旱鸭子,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危险小多了。黄氏却还不肯,唠唠叨叨地说海上有倭寇,饮食不同,水土不服,等等。
听说程放可能要在那边常驻一阵,黄氏更是心慌。有公爹前车之鉴,生怕程放也给她带回一个两个妾室。就算不带回来,也保不准没有。江南女人厉害!她认得只有两个半——大嫂算半个,苏氏和大嫂身边穗娘,都是有算计,又能干又温柔——哪一个都小看不得!
程放生气。董氏也恼了。原本,对大儿媳欣赏归欣赏,心里还是觉得小儿媳更好,更宜家。没想到她这么不识大体,生生要把她有苍鹰潜质儿子,拘成抱窝鸡!
“夫妻分离,确实不好。你不放心,就陪阿放去。不但阿放,就是你,也该趁年轻出去见见世面。”象阿歆,经得多,见得广,就没半分小家子气。
最终,黄氏也没陪程放去江南。她怀孕了。
有一段时间不需播种,也不会被逼着吃不喜欢东西了。程放神清气爽地按原计划独自上路,答应此番只去探路,不求一下成功,定在孩子出生前回来。
黄氏自从成亲,几乎就没和程放分开过,丈夫一不在身边,立刻没了主心骨,担心事一条条。丈夫会不会遇到危险?会不会生病?会不会被人骗?会不会有外遇?自己这一胎,有没有可能是儿子?能不能平安?
仆妇安慰,太廉价,没有用。自家母亲比她担忧还多。对婆婆一向敬畏,不敢说。小姑性子爽利,体会不到她苦处,弄不好还要替婆婆教训她。
黄氏唯一可以诉说,只有张歆。大嫂那么聪明,什么事都有办法,一定能帮她。
于是乎,张歆从外面回来,经常看见黄氏在院里等她。有时程启在院里,黄氏就在必经之处等着。有时夫妻俩在一处,黄氏找来,程启只好避出去。
黄氏是个好女子,好妯娌,容易相处。可经过生男菜单和程放去江南创业两出,张歆对上她,还真有些纠结,不能不管,又不敢多管,只好听着,除了适时安慰,不敢多嘴,更不肯给建议。
好在黄氏也知道,她担心那些事,张歆帮不上忙,只要张歆肯听她说话絮叨就好。
张歆为了妯娌和睦,家中安宁,愿意把时间给黄氏。程启和小强可不愿意。
黄氏占用,主要是张歆陪老公陪儿子时间。同为受害人父子两个厮混在一起,感情越见好了,心里却不痛快。
小强拿着玩具也不玩,撅着嘴看向妈妈房间,一肚子不高兴。妈妈已经几天没给他读书,没陪她玩了,连睡前故事都是爹来讲。爹讲故事,真差劲!
程启也是满腹辛酸。阿歆劳累一天,还要受弟妹疲劳轰炸,晚间昏昏沉沉,半点不想动。他若是缠着办事,事毕,她闭上眼就睡过去。想说两句私房话,忍着不办事,她唔唔啊啊,两下照样睡着。
程启叹口气。还是设法把阿放叫回来吧。钱少赚点就少赚点。这么下去,阿歆累死,他要发疯。
小强看着他,眼睛忽闪:“爹,我们带妈妈去婶婶找不到地方,好不好?”
程启摸着儿子头顶,想了想,咧嘴笑:“好,听你。”
张歆最近胃口不大好。程启觉得一是事多忙,二来天气热了,暑气蒸,决定带老婆孩子去山里避暑,借舅舅山庄住几天。
这家里,什么事能瞒过董氏?明白儿子这是嫌她们碍事,想带着老婆躲出去,找地方亲热。答应了,却要他连阿媛阿姝也带去。反正他也撇不下小羊和小强,小尾巴多两条也一样。
山庄在山坳里,坐一天马车就到了。小小有几处景观,不如何奇特出色,却养眼宜人。
说是避暑,程启却不老实呆着养着,每天安排一些活动,要么爬山涉水,要么捣鼓陷阱捉小兽,甚至鼓动小孩跟庄户捣乱。
张歆发现她老公不但会航海,钻进山里也能生存。砍段竹子就能当钓竿,不放饵也能钓到鱼。山里植物动物,他认得很多,每次爬山都能顺回来些新鲜吃食。拔毛去皮,生火烧烤,熟练象山里猎人。
张歆少女怀春时,就想找一个能干又会玩户外型阳光男友,总遇不到。这个可比鲁宾逊,还直接就是老公,也算夙愿得尝。
花了几天热身,程启准备唱重头戏。这日,一早叫起众人,让两个可靠庄户挑着预备吃食物件,进山。
山路不好走,脚下石头,头上树枝。四个孩子身量小,身体灵活,又被程启操练了几天,还好些。张歆这个做妈,一半路都是靠程启背着抱着走过来。必须说,不是她一定不能自己走,是程启喜欢背喜欢饱。
在山中吃了带去点心,采了些果子蘑菇,还有据说可以入药野草,逮了只竹老鼠,打死两条不太毒蛇,战利品装了两筐,东西比来时还多。
眼看太阳西斜,张歆估算着来时走时间,着急起来,催着往回走。带着几个小孩子,总不能在山里过夜。
程启口称不急,让孩子们再玩会儿,一下子没了人影。
张歆气坏了,要不是顾忌着在孩子面前给他留面子,就要高声骂人。
好一会儿,就在张歆忍不住将要发飚时候,程启回来了,笑呵呵地招手,叫他们去看。
程启带着两个庄户从附近砍了竹子,绑成了一宽一窄两个不大竹筏。
请张歆和孩子们上了宽竹筏,坐好。程启和一名庄户各执一根长竹竿,撑着竹筏顺溪水漂流而下。
几个急行急转,水花飞溅。张歆和孩子们一起惊叫大笑,体验新鲜刺激。
不多时,到了水流宽广平缓之处,抬头一看,庄院就在岸上。
阿姝和小强拍着手叫:“再来,再来!再来一次!”
程启得意地看着老婆大人鲜艳脸颊,明亮眼睛,嘿嘿直笑。
一条大鱼在竹筏边上游过,挑逗地一摆尾,撩起一捧水花,淋在小强身上。
小强伸手抓不到,干脆跳进水里。
小家伙刚会狗刨。虽然这里水不深,流速又慢,没危险,程启不敢大意,也为好玩,跟着跳了下去,帮他抓鱼。
张歆和三个女孩坐在竹筏上,笑嘻嘻地看着。
“当心,当心!”一群人玩得高兴,忘记了后面还有一只小竹筏,载着他们今天收获。
山溪汇成小河,河面不宽。刚好程启为了追鱼,推了一把,把竹筏推得横在河面上。
小竹筏又轻又小,顺流而下,速度较快。两个庄户手忙脚乱一通,还是撞上了。
张歆看得明白,见阿姝看捉鱼看得投入,身子探出去太多,连忙半站起来,拉她坐下。结果,阿姝坐下无事,她自己翻出竹筏,落进了水里。
水不深,程启又立刻丢了鱼,过来捞她起来。只是衣衫浸湿,吹了带了凉意山风,连打几个喷嚏。
程启一边叫人煮姜汤,一边把这一带最好大夫请来。
老大夫诊过脉,满脸是笑,连道:“恭喜!奶奶大喜了。”
程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老婆有身孕了?”
傻笑半天,惊醒过来,忙叫备车。次日,早早出发,路上慢行,歇了几回,天快黑了,才到家。
董氏得了信,早早请了两位当地最权威大夫在家等着,一看见张歆,就请大夫诊脉。
“恭喜!大奶奶已有两个多月身孕。”
董氏听完,对闯祸儿子儿媳狠狠地剜了几眼,送走大夫,才开始骂。
“阿启,你老大不小,已是两个孩子爹,怎么还搞那样无聊把戏?他们哪一个出点差错,我看你怎么办!”
“媳妇,阿启是男人,不懂。你好歹也生过两个,怎么还不明白自己身子?是想瞒着我?不把我孙儿当回事怎?”
“你们两个,有点当爹娘样子没有?我孙子但有一点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
128 回避
张歆确已是两个孩子娘,却只生过一个,还是直接进入怀孕二个月,没有董氏以为那么多经验,倒也确实知道自己身体变化,有意隐瞒不报。
她不想像大熊猫一样被圈起来,重点保护。上一次怀孕(炫)经(书)历(网),印象犹深。那时,她初到贵境,对局面完全没有控制权,环境不良,也需要“儿子”帮忙改善处境,没有办法。这一次,她有很多事要做,不想因为一个意外,就失去“自由”。
福寿阁产权明晰,不但她精神振奋,员工们面貌也有微妙变化。张歆想要趁热打铁,在人事和组织上做些调整,要挑选招募人手,要筹备新生意。阿玉婚期定在秋末,她作为唯一住在本城长辈,不少事情需要关心过问。分家之后,程启财产账目交到她手上,还没时间细看理顺。田庄管理,孩子教育,……一旦被发现怀孕,这些都得放下。
黄氏怀孕,被要求专心养胎,家不要她管了,小女儿不让她带了,针线女红都得少做。黄氏整日无所事事,大把时间花在胡思乱想吓自己,外加来寻她诉苦。
假如她也被圈在家中养胎,无聊颓废不说,时时与黄氏相对,听她翻来覆去地念叨这个可能那个不好,肯定神经衰弱,心情烦闷,孕中忧郁,对孩子不好。还不如以不养胎为养胎。
程启没有这根筋。丫环婆子不能贴身,就抓不到破绽。张歆原料想能多瞒个一两月,不成想憨老公浪漫任性一回,就把她秘密捅破了。
董氏很生气,又是骂又是吓,唠叨了一堆注意事项,还总觉得忘了什么关键,走回屋里才想起来。儿子久旷之身,刚尝到甜头不多时间,缠媳妇缠得紧,弄不好要出大问题。忙把程启叫去训话:“先前那么些年都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