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夫君-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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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位金大小姐,竟然尾随跟到常圠城来。”秋老爷叹道。
“五师弟他们跟着岳谨毓到常圠城来,他一到常圠城就去金家,这金家大小姐到客栈来抢人,抢不成就命人射箭、放火。简直就目无法纪,眼里没有王法了。”朱平珏怒气冲冲的拍了身边的几桌。
“金家不过是地炽国来的商户,怎么有底气领人在客栈抢人。”秋老爷皱着眉道,想到那些护卫说他们先是被箭雨所伤,后被大火所逼,“她身边竟有持弓的卫士,小王爷可有注意到,昨夜小小脚边的箭矢?”
“当然,额,冀阳没跟你说,小小会武?”朱平珏有些尴尬的道。
“没。”秋老爷惊愕的应道。“小小会武?她不是不能练武?”
“原是如此没错,后来可以练了,她的武功其实不弱。”
秋老爷还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个娇娇弱弱的六媳妇,会武?昨夜一直放在心里的疑惑,似乎有了解释。“齐夫人她们先走,是因为小小会武,所以留下她来对付那些骑士?”
“应是如此。”朱平珏很想把小小拉来问,走在他们之前的那队卫士呢?除了那几个中了银针落地的家伙,其它骑士及马都不见踪影。
此时一个小丫鬟打帘进屋来,“何事?”
“回,回爷,小郡主想见您。”小丫鬟不过十岁左右,头也不敢抬的回话。
“知道了。”朱平珏摆手让她下去,与秋老爷一同去了东跨院。
东跨院从小院的月洞门进来,原是花草扶疏的东跨院,因是冬日,花早就谢了,倒是三间带耳房的厢房前,放了好几盆金桔、菊花,黄灿灿的花,在银装素裹的小院里,增添了点生气。
齐六姑奶奶正端着托盘走过来,她曲膝向朱平珏和秋老爷行礼。“小谷主正在堂屋里等着二位。”
朱平珏颔首正要举步进堂屋,却让秋老爷拉住:“齐六姑奶奶不是小郡主的表姐吗?”怎么对朱平珏的态度很生疏,还称呼身为表妹的小小为小谷主?
被拉着的朱平珏看向齐六姑奶奶,只见她朝自己微笑着,朱平珏干脆挑明了说。“小小的养母是药谷的传人,小小身为她的女儿,药谷中人便称呼她为小谷主。”
药谷?那个神秘的地方?
“那……”既有药谷的人随侍,怎么小小怀相还是这么差?不过当着齐六姑奶奶的面,秋老爷不好开口问。
齐六姑奶奶倒是直爽得很,看出他的疑问,笑着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怀相自然也有所不同,秋老太太生养这么多胎,也不是每个孩子都长得一模一样,我们是有药能让小谷主怀孩子时能舒服些,不过那药对孩子有何影响,却是谁也不知道的。小谷主不肯用,我们也不能勉强她。”
“是,那是自然。”秋老爷一听连连点头称是。
“小谷主担心夫婿,心绪起伏过大,自然会影响孩子,所以我们陪着她远道寻夫,还望两位别责备于她。”
秋老爷和朱平珏面面相觑,大夫都这么要求了,他们还能说什么?不能骂人,只能把怒气往肚里吞,谁让孕妇最大
秋老爷暗自决定,等找到儿子,确定儿子安全无虞后,他要好好的骂他一顿以平自己的怒气,朱平珏也如此决定,不能骂小小,揍她夫婿也成。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达成这个愿望,得先找到秋冀阳的下落。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兄妹 中
第三百一十七章 兄妹 中
金府东院小楼外持械护卫,刀剑寒光森森戒备严,小楼里美婢如云软语轻歌,美酒佳肴暖如春日。
穿着宝蓝芙蓉肚兜披着浅蓝中衣的阿缇娜郡主,一双修长**仅着薄薄长裤,娇美的倚在美人榻上,喝了酒的香腮染上一层绯红,美眸风情万种的瞟向端坐在大炕上的男人。
男人一身玄色中衣、长裤,宽松的衣襟里露出健壮的胸膛,乌黑的发披散于肩,俊目对眼前的美人儿视若无睹,他神态闲适的端着青磁药碗喝着药。
阿缇娜美目流转,姿态优美的持着酒杯,隔着花纹精美的琉璃杯,看着炕上的男人。
“秋~冀~阳~你的名字很好听哪”阿媞娜娇嗲着声对正喝着药的男人道。
“多谢郡主谬赞,回去定会与父亲说一声。”
“呵”阿媞娜不再如之前那般朝他身上偎过去,她不是不想这么做,只不过他避开自己时,不惜扯开好不容易才让大夫缝好的伤口,她懊恼的伸出手指滑过丰腴性感的红唇,这男人长的真好,不像一般天阳国男人那般软骨头,刚硬的五官明亮的俊眼,看着他的唇,阿媞娜忍不住想靠上前亲吻他,但,那俊眸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冷冷的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又毫不为意的转回去。
阿媞娜一点也不着恼,反倒更为痴迷的看着他的脸,不一会儿,流转着欲望的眼往下留连在他的结实的身上,玄色中衣下的胸肌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yin*着阿媞娜的情欲,紧窄的臀,修长的双腿,有力的臂膀,阿媞娜伸出丁香小舌舔过干渴的唇,一手在自己胸前轻抚过。
一旁两个舞动着诱人舞姿的美女,此刻随着魅人的曲子,正暧昧的互相贴在对方身上,随着舞姿越来越yin靡,阿缇娜的呼息也越来越急促。
待在帷幔另一边的两个丫鬟,正担忧的交头接耳着。
“红儿,你是不是放了太多和合香?”青衣丫鬟掀了一条缝,悄悄的看着内室的情况。
“没有,我就放了那么一撮。”着红衣的丫鬟道。
“一撮?那只能放半撮啊完了,会被你害死。”
“奇(炫书…提供下载…3uww)怪?青衣,那位秋公子怎么完全不受影响?”红衣凑过去帷幔旁,偷偷往里头瞧,见阿缇娜已然动情扭动着身子,那两个舞娘更是已经抱在一起,扭在地上做出亲密的举动来,yin声浪语不断传出来,青衣听了小脸都忍不住羞红,红衣强忍羞意,打探着内室的情况,那坐在炕上的男子,却是不为所动的闭目养神。
青衣一听,顾不得羞涩忙将红衣挤开。
红衣被挤开,撇了撇嘴,她当丫鬟也蛮久了,就没看过那个未出阁的姑娘,像她侍候的这位郡主这般放荡的,当着男人的面,袒胸露乳的毫不知羞,想想都令人脸红。
之前几个男人都禁不起和合香的诱惑,与郡主成其好事,她只听过男人喜新厌旧的,直到进金府侍候这位美艳如花性烈如火的郡主,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若男人不顺她意,由着她招之即来,那惨烈的下场,便是家破人亡,可是由着她意,没几日,郡主又嫌弃人没骨气,等她看中下一个男人,前一个便让她抛之脑后。
红衣轻叹一声,青衣看了看后,轻笑着转回头来,一把将红衣拉到窗边,才悄声的道:“那位秋公子真聪明,他大概早知屋里燃的香有问题,把他身后的窗开了条缝儿呢”
“怎么会?”红衣扭头要回去看,青衣紧紧的拉住她不放,凑在她耳边悄声说:“别去,拆穿了他,万一郡主又送上门去……”
红衣想到一起侍候的黄衣和彩衣,前几天就是因为郡主自己色心难耐,逼得秋公子为了避开她而扯动伤口,恼羞成怒的郡主为此将怒气发在她们两身上,黄衣和彩衣当日就被郡主亲自拿着鞭子给……想到那个惨状,红衣全身开始害怕的颤抖起来。
“那郡主会不会看穿啊?”红衣好怕,抖着手紧攥着青衣的袖子。
“应该不会,秋公子就挡在那窗缝前,窗前还有帘子遮着,郡主这会早已意乱情迷昏了头,那会发现啊”
不一会儿,内室里传来铃声,她们两个立时一悚,急急上前来到帷幔前扬声问:“郡主有何吩咐?”
“你们郡主昏过去了,让人进来处理一下。”秋冀阳朗声回道。
“多谢秋公子。”青衣脆声回道,转身走出小楼,立时就来了几个男子,他们训练有素的进入内室,两个高壮的男子将衣衫褪尽的舞娘抱出去,青衣、红衣也跟着入内室帮阿媞娜郡主(炫书:。3uww。)整 理衣衫。男子们动作迅速,有人开窗的开窗,有人撩开分隔有内外室的帷幔,其中一人用布巾摀着脸,端着尚在燃着和合香的青铜香炉走出小楼。
青衣朝男子们招手,立时过来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秋冀阳发现他英俊的脸上,有着破坏面相的疤痕,似乎有人看不顺眼那般的俊美,愤而持刀割开了面容,破坏了原本的完美。
立时的,他想到了龙从文。
依稀记得那天,他伤重失血躺在地上时,看到阿媞娜提着把刀,坐在龙从文身上,喃喃自语着边往已经重伤的龙从文脸上割去。
那时胡惟已中箭倒地,就在龙从文的脚边,杜真则倒在龙从文的另一侧,已经昏迷过去,胡惟奋力击向那疯狂伤人的女子,却被她的卫士一左一右袭击,人还没碰到那女人,身子已然被人用手刺穿,他想上前救人,却被人紧紧的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那女子似乎被后头的动静所惊,回头却看到他被人踩在脚下,她冲过来似乎对着人在怒吼,待他再醒过来时,竟然是全身赤luo,下身却激昂难耐。
他羞恼的转头张望,却看到那不知羞的女子贴在身边,一脸痴迷的看着他的身子。
就在她伸手要探向他时,他恼恨的想避开她,腹部剧烈的疼痛却让他生不如死。
他眯紧双眼忍着痛楚,全身蜷曲在一起时,看到她原本妖娆邪魅的痴迷,转为惊慌失措,耳边传来女子尖叫呼救的声音,陷入昏迷前,他隐约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指责那女子,那个男人的声音,奇异的让他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是何人?
再次醒来时,他身上穿着中衣长裤,盖着厚厚的毛皮被。
他装着昏迷听着侍候的丫鬟吱吱喳喳的讲个没完,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就是那位金老爷的掌上明珠,曾大剌剌的上门,说要与小小共夫的那名女子。
从不知道有人可以这么疯狂,秋冀阳决定按兵不动,想要逃出去,首先要做的,当然是把伤养好,装昏几日后,他总算听明白那个熟悉的声音是谁了。
“再不醒,那个女人就要以我医术不精,把我宰了。”似笑非笑的嘲弄声,秋冀阳睁开眼。
“大夫。”
“嗯。你装昏了几天,可都听明白了?”
“知道。”秋冀阳在大夫的扶持下,稍稍抬起头来,失血过多又躺着多日,他立时感到一阵晕眩。
“慢点,慢点。”大夫往他的头下又垫了个枕头,“你中了箭伤,好不容易把那伤给缝起来,结果你又把伤口扯开。”
“我的师兄弟,他们……”
“那个丫头够狠,啧啧啧,抢了你之后,临走之前叫人放火烧楼,姓胡的那小子死了还被烧得面目全非,姓杜的小子拉了龙小子跳楼,虽然两个人都保了一条命,不过都重伤卧床,你们带来的那几个暗卫,赶回来时,只来得及将他们拉离开火场。”大夫叨絮个没完,根本不管秋冀阳有没有听进去。
“小小……”
“嗯,算你小子有良心,还记得我的小外孙女啊”大夫满意的往他身上一拍,看他痛得瑟缩起身子,嘴角勾起笑道:“放心,你以那么多年修行换她一生顺遂,怎么可能会让她有事?”
秋冀阳听到这里,露出浅浅的笑容,神智再次涣散。
接下来的几天,金大小姐一日数度光临小楼,每次要与他亲热,脑子就想起那天他血流不止的画面,立时就消了yu火,只是看得到吃不到,这位任性娇惯的大小姐可受不了。
她若硬来,只怕又惹得这位秋公子宁可再次扯破伤口,也不愿就范,这才有了今日这样百般**的场面来,只可惜,她中了和合香丑态百出,仍是没能让她如愿似偿。
秋冀阳冷眼看着,那些男子将室内荒唐的一切收拾干净,就在这时,奉阿史那世子之命前来报讯的小厮,上了小楼,正好与抱着几乎衣不蔽体的舞娘们出去的男子擦身而过,几不可见的瞄了那妖娆丰美的女体,然后低垂着眼奔上楼。
阿媞娜郡主已让青衣、红衣以大氅包得密不透风,那脸上带疤的男人抱着她正要下楼,小厮飞快上了楼,站在楼梯旁,正好可以看到内室,瞧见秋公子坐在大炕上,他眼里带笑面无表情的道:“郡主这是怎么了?”
青衣上前斥道:“你有什么事,说吧一会儿郡主清醒了我再传达就是。”
那小厮忙低头应是:“郡主那队卫士不负所托,出师大捷,顺利将秋公子的夫人给杀了。”
红衣一听忙转头看秋冀阳,只见他目眦尽裂,脸色惨白,原本在他右手边的药碗,被他捏得尽碎,血珠从他的手掌边缘落下,红衣惊骇不已的拉着青衣的袖子,青衣正在怒斥那小厮。
“胡说八道,郡主何时派人去杀秋公子的夫人了?那是派他们去接秋夫人,郡主要嫁入秋家,她身为妾室自然要来给郡主敬茶。”
青衣欲为郡主遮掩,但所有的人都明白,就连青衣自己也明白,这种话假到都三岁小娃儿都不会信的。
但不为郡主圆场子不行,所以青衣上前狠狠的掴了小厮一掌。“退下,谁让你上来胡言乱语的。”
那小厮掩着脸讪讪的退到一旁,红衣拚命的扯着青衣的袖子,青衣却没理她,指挥着抱着郡主的男子将郡主抱回房去,红衣怯怯的转头看秋冀阳,不想竟看到他已然恢复平静,正低着头将手下的碎磁一一取出。
她走到帷幔前,轻轻的问:“秋公子,您放宽心,郡主只是派人去接秋夫人。”
秋冀阳头也没抬的漫应一声。
“要不要我替您请大夫过来?”红衣看炕桌旁鲜血淋漓,不由问道。
“就麻烦姑娘了。”秋冀阳抬起头,冷硬的表情让红衣一悚,慌乱的胡乱应道:“不麻烦,不麻烦,您好好的就没事,您要是又出事,我和青衣只怕就活不成了。”边叨念着边转身下楼去。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兄妹 下
第三百一十八章 兄妹 下
那传话的小厮悄悄的瞧了内室的秋冀阳后,便离了小楼回世子那回报去了。
阿史那世子才刚接到城主让人传来的急信,将看完的纸条燃着,然后走到熏笼前,放开手让快要燃尽的纸条掉进熏笼里。
那个城主忐没脑子,想献上美女求自保,也得看看情况,自己不长眼的撞上朱平珏去,怪谁?想要他帮着出主意?哼哼想得美啊
若不是与他交好能混进诚国公的大营去,他才懒得理这个蠢人,只是,现在完全就不甩他,似乎也不好。
阿史那在书房里踱步思量着下一步,他虽重创了宝亲王一记,却不想逼他入绝境,他只是个一个微不足道的王爷世子,根基不稳,他要的是上京里的贵人看到他的好,而不是让宝亲王注意到自己进而防着,甚至下狠手把自己给除了。
就在此时,他想到了一个人,岳谨毓。
他眉一挑快步走回书案后提笔振书,将方才想妥的法子写下,一条条的陈列出来,时间地点,都细细详列,然后翻查着之前记录岳谨毓的书册,将之行踪与阿缇娜的行踪一一比对,良久他抬起头笑了起来,忽地听到房外轻微的脚步声,他立时收起笑容喝道:“谁?”
“世子,是小的。”那小厮进了屋,一脸的红,也不知道兴奋还是给冻红的。
“怎么样?”阿史那强自镇静的盯着他。
那小厮就把自己去到小楼所看到的,还有自己从侍候的乐师、丫鬟们那儿听来的,全说给了阿史那听,阿史那听到妹妹竟然用了和合香,还在那姓秋的小子面前丑态尽出时,皱眉眯眼看似颇为恼怒。
“你办得很好,只要秋冀阳知道阿缇娜做了什么好事,就算他一时被她美色所惑,也不会长久。”
“世子,秋公子并没有与郡主……”
“我知道,只是阿缇娜做这种事也不是一两回,手段日益精进,难保秋冀阳不会疏于防备,中了她的计。”
“那现在……”
“现在?呵自然是不可能了。”他朗声大笑,可笑父亲还以为不管阿缇娜怎生胡闹,将来都注定成为皇子妃,一点也不担心惹恼了姑母怎么办
他摆手遣退小厮。
父亲就这样纵着她,明知道秋冀阳是谁,阿缇娜找上门扬言要与宝亲王的女儿共夫,父亲不但没骂她,还让人护着她,一路尾随秋冀阳来常圠城。
思及此,他想了下,在书案上的计划上加了一条,让人将阿缇娜抢人的行径传回上京,不能直接传入宫里给姑母,姑母弹压得下,肯定会将此事压下去,现在碍于阿缇娜放浪成性,父亲不好明着逼姑母让阿缇娜嫁潘将皇子,姑母还未替儿子找到更好的对象前,她也不会轻言放弃阿缇娜。
所以,他得帮姑母下定决心才行。
他仔细的再三细看方才写下的计划,觉得万无一失之后,便吩咐下去,让他们分头行事去。
※
齐六姑奶奶请朱平珏他们入屋,小小坐在堂屋正中的罗汉榻上,她扁着嘴瞅着齐六姑奶奶手上的托盘看。
“又要喝啊?”小小睁着明亮的眼可怜兮兮的问。
昨夜两方会合之后,齐夫人扶着小小一上马车,齐六姑奶奶立即奉上安胎药给她,小小一看就傻了,明明没看到她们熬药,怎么会冒出来热呼呼的安胎药汤来呢?
当时齐夫人就笑道,她们平日就有将安胎药熬好制成药丸子,出门在外不方便时,只要以滚烫的热水化开,自然就有药效不减的药汤可用。
“是啊”齐夫人见朱平珏他们进屋来,收了正搭在小小手腕上把脉的手。“你昨夜动了真气,对孩子不好。”然后温婉的起身,与朱平珏和秋老爷见礼。
小小本要起身,秋老爷出声制止。“你好好歇息为重,这种俗礼不要紧。”小小点头应诺,齐六姑奶奶走到她面前,笑容可掬的将托盘往小小面前一摆,小小乖乖的端起托盘上莲青璎珞小碗,试了温度之后,就一口气将药汁喝下。
齐六姑奶奶接过空碗,然后递上绢帕给小小拭唇,齐夫人则端了一杯热茶给她净口。
等她们侍候好小小喝药,朱平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