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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谁家夫君-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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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事嬷嬷却道:“会首,这倒是个好机会。”

    “什么好机会?”

    “向皇帝输诚的机会。洪家人虎视眈眈,柯太太又已引起他们注意,我们不妨这么做……”

    主事嬷嬷说完之后,秋冀阳垂眸沉思,龙从文咬着牙大有要逼我从了她,我就跟你们拚命的架势。龙从武则是亲自动手倒了茶,章嬷嬷忧心的开口道:“这可行吗?”

    “我看她很有心。”小小说着看了龙从文一眼。“我一提那个奶娘,她回头就打发了人,可见是个聪明人。”

    “聪明也还分好几等,她这等聪明,只能算是枝末微节,算不上高明。”龙从文冷哼。

    小小摇头看着秋冀阳道:“二师兄这个样子,能哄得了人吗?”

    “原也不用他去哄人。都说如今他心性与当年不同,其实现在这般才是他的真性情,当年那是披了兔子皮骗人的。”秋冀阳直接揭了二师兄的底。

    小小又想象龙从文披了兔子皮,假作无害深情哄骗人的样子,不行,她的想象力实在太差了,完全无法想象啦

    章嬷嬷则道:“依老奴看,还是尽早将她一家挪出去的好。”

    主事嬷嬷想了下也赞同。“她要算计我们,我们当然也要礼尚往来一番,让她住在府里,纵使拘在西院里,还是不成,她那个心计,保不齐那个不长眼的就让她给哄了去,还是挪出去的好。”

    大家都知道要将人挪出福安山庄,但也不能将人挪出福安商业协会势力范围。

    “天香楼。就把她们迁往天香楼吧那儿是客栈,她花钱住宿,就算洪家的那个御史想要藉此找我们麻烦,也挑不出刺来。”秋冀阳拂掌道。

    “好主意,放到洪鑫澜眼皮底下,让他们看到吃不到。”

    小小听他们说完之后,想了一会儿,才插嘴提议。“如果二师兄真不想面对她,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喔?”

    “不如,让她去和洪鑫澜合作吧”

    “这是什么话?”龙从武大吼一声。

    龙从文却沉吟片刻后,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来。“这个主意好。程秀怕布诺丞相的对头找上门,一被我们挪出去后,她肯定心慌意乱,再得知我们根本不想与她合作,她只怕会脑羞成怒……”

    “洪家的人想要给我们制造麻烦,只有拉拢她,她提什么条件,洪家都会照办。”龙从文又道。

    接下来的话不用明说,主事嬷嬷笑着起身道:“我这就回去安排。”

    “有劳嬷嬷了。”秋冀阳起身朝主事嬷嬷长揖。

    主事嬷嬷离去后,小小与秋冀阳一同回房。“我立刻修书给娘去,让她跟龙大婶说声,让她配合我们,将柯太太挪出去。”

    秋冀阳生日当天,热热闹闹来了一群人,秋冀阳看到几位亲王亲临,脸都绿了。宝亲王安抚女婿。“都是一家人。”

    小小见到几位堂姐来,自是殷勤招呼。

    柯太太一行打知今日是秋冀阳生辰,会有许多贵客登门,甚是心痒难耐,想要出门结识几个贵人,无奈被人拘在西院里,莫说出西院,就连出自己住的小院都不成。

    她将要求说了,可是等到现在,不止龙从文没出现,小郡主也不再见她,她让人去说了几回,却都只得到夫人正忙着,无暇见客的回答,恼得她脾气一上来,抓起东西就砸。

    湘儿连同她那个姘夫被她打卖了出去,当着女儿、儿子及其他人的面,她只道湘儿居心不良,欺她们幼儿寡母无依无靠,贪墨主人的家产。柯盼雀被吓着了,做了几天恶梦,柯盼鸿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发生何事,只要有得吃有得睡就成。

    也因此,如今她身边没有可以安抚劝戒自己的人,当然,也就没了可商量的人,心中一股邪火直往上冒,正当她发怒砸物泄火时,小丫鬟匆匆来报。

    “太太,龙大夫人来了。”

正文 第五百章 局 上

    第五百章 局 上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从支起的窗透进来,风带点骄阳的热情吹拂入屋,小小坐在炕上绣花,手上的荷包绣了几天,终究还是没赶上为秋冀阳庆生,叹口气看看手中的绣件。安兰和兰香站在旁边,也不敢劝,安梅端了燕窝进来,见到小小对着手上绣棚叹气,睃了安兰两一眼,见她们对自己无奈一笑,心里不由哀叹,面上却是笑意满面,“夫人犯什么愁啊?”

    小小抬头着安梅,目光有些恍惚,待安梅又问了一次,才回过神来,“没什么。你端什么过来?”

    “奴婢端了燕窝过来,齐夫人说了,您这燕窝得吃,虽然小少爷几个月大了,您身子还是得养养。”

    小小点头放下绣棚,伸手接过盛着燕窝的青花喜鹊登枝小盖碗,吹了下就慢慢的吃完。“表嫂她们昨日没被吵了吧”

    安梅微笑回道:“昨日丫鬟们都特意避开齐夫人她们的小院,应该没有吧”

    小小又问了几句,便问起柯太太来,安梅让人唤来在柯太太院里侍候的几个丫鬟。

    “原不肯走,还说要见您,说龙大夫人做不得她的主。”领头的那丫鬟斟酌着用词,夫人威仪日盛,她深怕自己说不好,无端得罪人。

    昨儿个下午龙大夫人去见过柯太太,大家觉得好奇,便探听了一下,许多事情就传了出来,例如柯太太手上有着不得了的东西,要和会首他们合作,还有为了日后有个倚靠,柯太太要求龙军师娶她。

    大家就好奇了,她是怎么会一挑就挑到龙军师呢?龙大夫人随宝亲王妃来做客,见了夫人之后就径去见她,那是不是代表这位柯太太当真有可能成为龙军师的妻子?若是如此的话,她们当然要小心侍候着,毕竟龙军师他们都在东院住着,日后若成了妯娌,她与夫人因她们侍候不周而生嫌隙,那可不美。

    安梅几人贴身侍候的虽知道些微,但这些事都属隐私,她们不可能拿出去与人说,于是山庄里便传着柯太太有可能真会成了龙军师的娘子。

    小小听了之后,又问了几句话,赏了她们尽心侍候客人后,就让她们回去,。

    这个传言在福安山庄里传开来,最不好过的当属贵珠了。真园里几个大丫鬟本就对她冷嘲热讽,如今更是变本加厉。

    小小歪着头,在心里拿贵珠和柯太太两个相比着,“你们觉得柯太太和贵珠两个像吗?”

    “像吧”安梅迟疑的道。“昨儿个龙大夫人去真园之后,见着贵珠就蹙着眉头说要把她撤出去。”

    章嬷嬷心想好容易把柯太太给请出去,还是说些别的事情,让夫人转移下心思,就提起了惠德郡主的亲事来。

    来到天香楼的柯太太一行人,不曾见过这么精致的客院,管着钱的丫鬟心里甚为忐忑不安,天香楼看来就是价格不菲的,太太身边的钱财如今也不知应付得否?想着就忍不住怨起被赶走的奶娘来,明知太太手边紧,竟然还敢贪墨,怪道太太毫不顾念多年情谊,请福安山庄的总管帮着把人发卖得远远的。

    她们不是太太的陪嫁丫鬟,而是太太后来才从人伢子那儿挑来的,论情份,自然谁也及不上湘儿。但是实话说,谁手头上有钱,不想翻身当主子,而要一辈子听人使唤?也不怪湘儿胆子那么大

    只不过现在她们日子就难过了。

    昨日来个了个漂亮得像仙女的龙大夫人,仙气飘飘的,说没几句话就拚命掉金豆子,一口一句我可怜的侄女儿,怎么这么命苦,柯家姑爷怎么年纪轻轻的就撒手人寰。温温婉婉的拉着太太的手,低诉着不舍。

    大家听了跟着掉泪,还是那位阿福姑娘机灵,适时的上茶送点心进来,三言两语就哄得龙大夫人破涕为笑,大家这才松了口气,站在旁边侍候着,待到人送走了,大家方明白过来,原来太太婚前曾经另订过亲,龙大夫人就是她那无缘的婆婆兼姨母。

    她们不禁结舌,听说龙大夫人就只有两个儿子,长子经此事后,婚事便拖沓至今没有下文,龙大夫人竟没有对太太破口大骂,而是心疼的拉着她的手哭了一场,然后就这么走了。

    只临走前丢了一句,在这儿住着毕竟不便,不若就搬到京里去住。

    太太拿着罗帕低头拭泪,她们原以为太太没听到,正要提醒她龙大夫人等着她回话,就听到她低应了一声。

    隔天一早她们就上了马车,小姐兴奋得像只小麻雀,拉着她们直嚷嚷道:“我们要去住亲王府。”

    “亲王府?”

    “是啊昨儿不是来了我姨婆吗?她就住在亲王府里头,她让我们去京里住,不就是住到亲王府吗?我听在那个夫人房里的姐姐们说,亲王府比山庄更大更漂亮呢”

    结果下车时才知道,安排她们住的地方,竟然是酒楼。进了房里,程秀气恼的咬着牙,打量着四周。“去,看看咱们的人是不是都被送过来了。”

    丫鬟去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转回来。“回太太,咱们那些家丁都给送过来了,都安排住在西边的大客房里。”

    几个丫鬟在盘算着住在这儿待花多少钱时,天香楼的管事刘婆子来了,她一进门就笑吟吟的请安道:“我们东家交代了,柯太太是贵客,住在这儿的花销一律八折。”

    “八折?”程秀几乎要尖叫了。

    “是。”刘婆子身经百战,见的人海了去,这般容易激动的太太也见识过不少,因为一点钱而锱珠必较,上头交代了,对她不用太过客气,就是当一般客人招呼就是,想到这儿,管事婆子就扫了眼屋里头,见每样东西都在位置上,便暗松口气,客院里摆设的都是价值不菲的,有些客人性子一上来,就是砸屋拆房的,财大气粗的自然不怕店家索赔,就怕有人砸了还不认,她们侍候起来也遭罪。

    刘婆子出了院子就让人请柯太太身边的丫鬟来,温言软语提醒了几句,“……东西砸坏了可是得赔的,老婆子我看你们家太太孤身一人带着两个孩子怪可怜的,就多嘴提醒姑娘一句,出门在外就要省点花……”

    那丫鬟涨红了脸,讷讷道:“谢谢老人家提醒,回头我会让姐妹们留心,多劝劝我家太太的。”

    刘婆子三言两语就哄得小姑娘服服贴贴,待送人出去后,她才转回屋里,走到东墙高柜上规律的敲了几声,随即高柜的门就开了,里头出来个仆妇。“您看还成吗?”

    那仆妇笑容满面的对刘婆子恭维道:“还是老姐姐宝刀未老,这么几句话就收服那丫鬟,妹妹我可是奉承了些天,还是不见效。”边说,她边走到窗前,远远的看着那丫鬟转进院门,才转回头来。

    “你啊还有得学呢亏得主事嬷嬷疼你,你在她老人家身边可得打起精神,好好的学。”说着还往那仆妇的额上敲去,说到最后,那苍老的声音已然换成一管甜美的声音。

    “知道了。”那仆妇护着自己额头,嘴里嘟呶着。“你们这几个师姊,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欺负人。”

    “谁叫你讨人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不欺负你欺负谁去阿福。”

    阿福朝刘婆子扮个鬼脸,便转身离去。

    她是奉了主事嬷嬷之命,易容混在送柯太太一行人的人手里,将人交到师姊刘婆子手里,看着师姊收笼了柯太太身边的丫鬟,她便回福安山庄复命去。

    ※

    虽然把程秀送到天香楼去,龙从文却不轻松,龙大夫人来之前,已得知何家四小姐订了亲,年底就要成亲。又接到消息说程秀回来了,成了寡妇不说,竟然还不知羞的跟小郡主提条件,要龙从文娶她

    当下她就恼了

    当年是程家要退婚,却怕遭人非议,让程秀口无遮拦的出言伤人,逼得龙家开口退婚,现在她遭逢变故,回头还想重续前缘,实在是欺人太甚得知她竟在福安山庄当起座上寳,龙大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当晚就想冲过来赶人。

    还是宝亲王妃拦了她,只要她上门哭那一场,用话点了程秀,让她乖乖的离了福安山庄就好。可没想到,处理完程秀之后,竟然在儿子的住处真园,又看到一个神似程秀的丫鬟,她就恼了要撵人。

    龙从文正愁不知如何打发贵珠,母亲这一来,正好顺水推舟将人打发出去,可是龙大夫人也因此和儿子杠上了。

    “我道她如何还妄想着跟你再来过,原来就是因为有这个丫鬟在,莫怪她以为自己还能吃回头草。不管,反正你得答应我,再半年时间给你,你若真没有适当的对象,就由娘做主。”

    龙从文看着难得没有哭哭啼啼,话说得条理分明的母亲,知道自己耍的花枪给识破了,母亲这是有备而来,看样子还真得乖乖的娶老婆了

    龙从武之前就怕哥哥会藉何家一事,使个拖延战术,因为程家的事,哥哥借口打击沉重避谈婚事,当他得知说的是个文官家的女儿时,他就知道他哥的打算,不成想,半道杀出程秀来,他哥的盘算落空了,他娘接下来要忙哥哥的婚事,那自己当然就还能逍遥段时日,思及此,龙从武嘴角翘翘,美呆了。

    谁知,龙大夫人一转头,看到小儿子,便道:“正好,你也在,你也一样,六个月,若真没有,就听我安排了。”

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 局 中

    第五百零一章 局 中

    章嬷嬷提了惠德郡主的婚事,小小才想到,惠芯郡主她们几个来,怎么没有提这件事,安梅她们早向惠芯郡主她们的丫鬟打听了,听夫人一问,便回道:“惠德郡主的婚期要延后,因为齐老太太身体不好了。”

    齐老太太中年丧夫,晚年丧孙,加上齐太太想到儿子死于非命,在婆婆面前侍疾时,也难掩伤心,自然老太太被招得天天哭,本就体弱的老人家,怎堪得这么三天两头折腾,齐老爷就恼了妻子,虽然嫡子死了,但他还有庶子呢加上妹婿抽手不帮齐家的生意了,他忙里忙外正在焦头烂额之时,老母病重,妻子还不懂事的扯后腿,一言不合,齐老爷就动了手,把齐太太吓得病倒,这下子齐老爷悔得肠子都青了,家里没个人能帮忙分忧,能主持中馈的全倒下了。

    最后他只得硬着头皮上贤亲王府找妹妹,贤亲王妃却也病了,连掌持了几十年的家务,全一骨脑的丢给了嫡长媳,对妹妹性情知之甚详的他,知道贤亲王是彻底恼了齐家,连当家大权都不给贤亲王妃。

    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悔不当初。

    “说起来,齐少爷算冤了,他有贼心没贼胆,不然也不会交给何少爷去做。”

    “哼,你们知道什么,贤亲王怎么样也都还是皇帝的儿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齐少爷是个没脑子的,京畿重地,能让他们过家家似的当街掳人吗?这个逮到就是死罪一条,还用得着多说什么”章嬷嬷道。

    惠德郡主事后回想,就觉得害怕,得知自己曾离危险这么近,当下对母亲就生了埋怨。小小想到昨日惠芯郡主几个都不提惠德郡主,又想到自己和月牙一同遇上那回事,就想到没有看到那天侍候的翠安。

    “昨儿没有看到翠安在嫂嫂跟前侍候。”

    安梅点头。“奴婢昨日没见着她,就问了跟着来的翠缇,她说小王爷把人打发去庄子上了。”

    “哥哥怎么会……”

    “翠缇是说,翠安也不知道怎么会犯胡涂,竟然跑去书房要侍候小王爷。”安梅轻描淡写的道。

    小小不明白为什么她跑去书房,要侍候哥哥,却反被哥哥打发去庄子上,但其他人却是一听就明白过来,安梅猜想是翠安怕那日的事被捅破,不如自己先巴上小王爷,只要小王爷收用了,对她失职一事也就不会太计较。

    没想到根本没人揪着此事不放,她反而触怒了朱平珏,而被打发去庄子。

    “惠芯郡主邀您去天香楼听曲儿,您要不要去?”

    “等她帖子到了再说。”

    ※

    东篱阁后院厢房,年方十九的洪家少主洪鑫澜坐在上首,地上跪着一个高大瘦削的男子,只见他满脸狐疑的看着叔父派来的男子。“叔父只交代这个?”

    “是。”那男子低应一声。“老爷特意让小人来提醒少主,行事千万不可燥进,须谨记人情留一线,还说请您凡事三思而后行。”

    洪鑫澜冷哼了一声,叔父自恃是族长,总拿他当孩子教训,看他越来越有出息,就想方设法的打压,大老远派个人到京里来,叫他行事小心谨慎?以为他仍是小时候,还吃他那一套,他要自己小心谨慎,自己就定要反着来?

    但是面上他恭敬的谢过男子,“……还请全叔回去后,跟叔父说我知道了,一定谨慎行事。”

    男子看他一眼,见他笑容灿烂似无恼意,说了几句就告辞离去。

    待人走远,洪鑫澜才用力的重击身边的桌子。族长这个位子,他是一定要抢回来的,不管叔父让不让

    门外的几个小厮好奇的张望了一下,一个小厮就跟同伴说了声,拔腿往茅房去,身后嘻笑声不断,那小厮翻了个白眼,知道他们在嘲笑他,老是借故往茅房去。

    他跑到茅房前头,看似拐弯往茅房去,其实是一旁的角门奔去。门上看门的老头朝他露出少了一颗黄板牙的笑,“小子你来啦”

    “欸。”他漫应了声,随即凑上前将方才族长派人来的事说了,老头儿点点头,从怀里掏了碎银子给他,看着人走了,老头子伸手招个未留头的小厮,让他守着门,自己则是转身往大街上去。

    没一会儿功夫,这消息就传进了洪平田的耳里。

    他坐在椅中静静的听完之后,摆摆手就让人退下,朝坐一旁的儿子问道:“你说的这个消息确实吗?”

    “再确实不过了。”洪鑫贵一脸不平。“爹,我办事难道您还不放心?”

    洪平田就挑高一眉道:“你之前办砸了多少差事,不用我说你自己也算得出来,你叫我怎么信你?”

    “爹,这次是真的。”他忙将自己随商队从幽州回来,巧遇那些韩川国的人,一五一十的跟父亲又重说了一遍。

    被儿子说的他心痒难耐啊可是这儿子不争气,交代他办事,十次里能成个一次就要偷着乐了,所以当儿子说到那些人说,那女子手中握有韩川国丞相的把柄时,他眼睛陡地一亮,却又倏地暗了,儿子想的是拿到这把柄,日后往韩川国行商时大有用处,他想到的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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