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夫君-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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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是问什么?”朱平珏也端着茶,轻啜一口回答。
“我是问……”老宝亲王说了半截,又收了口,盯着孙子看了半天。“好你个臭小子,就会唬弄你爷爷!”
朱平珏放下茶盏,朝老宝亲王无奈的一笑。“祖父真是太为难人了!这话能说不能说,难道祖父自己不明白,硬叫孙子说,孙子怎么讲呢?”双手一摊,摆明了耍赖。
老宝亲王没好气的瞪着他,良久才道:“就会跟你爷爷耍心机。”
“真真是冤枉人了,皇上的圣意,岂是我这黄口小儿能擅自猜测的。”朱平珏依然跟老宝亲王打太极,就是不说出老宝亲王最想知道的事。
“好了!爹,你也别问了,平珏能说的自然就不会瞒着我们,不能说的,你一直追问下去,岂不是自找气受?”宝亲王制止儿子继续戏弄父亲。
“那你买船的事总能说说吧!”
“原来父亲这般神通广大!”
老宝亲王闻言虎目一瞪,宝亲王笑道:“原也没什么,只是老是坐柳家的船,觉得若是自家有船,就不用老被柳家制肘。”
“你这是……打算跟柳家……”老宝亲王听了有点小小的激动。
“爹,你想多了。我没有任何打算,只是想多点门道。再说我也没打算用自己名义买。”
“是用福安商业协会的名义去买,福安商业协会日后也多了条路子。”秋冀阳原本安静坐在一旁,此刻却开口说了这话。
“福安商业协会啊!小冀啊!你得当心啊,这生意做的越大越不好掌控,再有,福安商业协会的生意遍及全天阳国,只怕会让皇上盯上。”老宝亲王语重心长的对秋冀阳说。
“是,我记下了。”秋冀阳应道,回过头却与宝亲王的眼对上,两人互相交换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老宝亲王拉了朱平珏去内书房下棋,见他们二人走进去后,宝亲王才挪坐到秋冀阳身边的交椅。
“我看你这些天都别忙着回山庄去。”
“亲王?”
“说了叫爹的。又忘。”宝亲王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秋冀阳这才略微腼腆的喊了声爹,宝亲王听了露出满意的微笑来。
“虽然说婚期在即,你该回景波山庄去,好好的准备一番,只不过……”
秋冀阳苦笑道:“您是不放心我?”
“也不是不放心,这样吧!我让平珏陪着小小、月牙,一同去景波山庄小住几天。”宝亲王端着茶盏看着他。
秋冀阳与宝亲王对视良久后,才慢腾腾的道:“老亲王和老亲王妃好不容易才等到小小回来,小小与我婚期在即,虽说成了亲,两位老人家是多了个孙女婿,但小小毕竟成了外姓人,不如我就陪着小小承欢膝下,筹备婚礼的事,就让龙大总管与詹总管去商议即可,反正景波与沧山相距不远,只是要劳烦龙大总管代劳。”
宝亲王开心的笑了。“还是你小子想的周到,你放心好了,你龙大叔肯定会乐意帮忙的。”
“那就麻烦爹跟龙大总管好好说一声,待成亲后,一定送他份大礼。”秋冀阳笑道。
宝亲王看着秋冀阳,忽然叹口气。“你刚来的时候,虽然小小第一眼就接受你当她的护卫,可我还是让你跟一些孩子一起接受了考验。你可知为何?”
秋冀阳摇头。
“身为人父,我只想要小小得到最好的,而你,不论是当个护卫还是当个商人,都做得极为出色,日后,我只盼你当小小丈夫,也能当个最为称职最为出色的好丈夫。”
“我不想当小小最出色或最称职的好丈夫。”秋冀阳摇摇头说。
宝亲王脸色不变,微扬眉眼神凌厉的看着他。
秋冀阳丝毫不畏宝亲王锐厉的眼神,他迎视宝亲王,浅笑着说:“我只当最适合小小的丈夫,好与不好,不是由外人来论断,只有小小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宝亲王听完大声朗笑。“好!说的好。没错,只有小小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认为好,若她觉得不好,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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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接踵 中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接踵 中
景波山庄客院佑客堂严春桃管事,将嫁作人妇,曾太太与丈夫辟室密谈了半天,连午膳也没吃,最后无奈低头,同意丈夫娶平妻。
红玉听到消息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叹息,她伤在膝盖上,上了药后只能待在房里休息。
而打击太大,加上不是自己的地盘,曾太太一时无暇分心去关照小姑没人侍候的窘境。
红云哭哭啼啼的进了正房内室,却被曾太太赶了出来。
红云转身去了被安排歇在东厢耳房的红玉那里。
“你就在太太面前哭成这德性?”红玉看了红云愁苦的哭脸为之傻眼。
“太太真是太可怜了,老爷怎么能这么欺负她,没生孩子又不是太太的错。”红云抽抽噎噎,拿着绢帕不断拭泪。
红玉看了眼与北次间相通的门一眼,转回来看着哭泣不止的红云,忍不住哀叹一声。“红云姊姊,若再哭下去,当心一会儿姑娘过来瞧见了。”
红云一听便噎住,张大了眼望着红玉。“你别吓我。”
“我吓你作什么?太太心里正烦着,你在她跟前哭,是给她触霉头,姑娘才在沧山别院那儿受了气,你又哭个不休,你自己说,若她听见了,你讨得了好?”
红云这才收了泪。
“你现在受了伤,谁去侍候姑娘呢?”
“你不用操这个心,这儿丫鬟多,随便派一个来侍候,只怕都比我强。”
“红玉,你怎么能这么说?”红云小嘴圆张,对她来说,红玉比她懂事成熟,若随便一个景波山庄的丫鬟都比红玉强,那自己怎么办?
红玉讪笑一声,不再搭话,她手心疼脚也痛,虽然上了药,可是想要立刻就能去侍候曾媚清,只怕不太可能。
才说着,红玉便注意到门口似乎有道人影,隐约立于门帘后,她还来不及细看,便不见了。
她不敢再和红云多说,暗自寻思那道人影会是谁?曾媚清性子没那么好,若是听到自己和红云说她先前受了的气,肯定会冲进来骂人的,难道是那位严管事派来的人?
“红云姊姊,你可不可以去帮我看看,严管事有没有派人在姑娘跟前侍候,若是没,我就得去侍候姑娘。”
“你啊!自个儿都受伤了,还想着侍候姑娘?”
“说到底,我们毕竟是奴才,就是要侍候好主子的,总不能我受了伤,就让主子跟前没人侍候了,万一要喝个水都没有人可以使唤,岂不叫人笑话我们没规矩?”
红云听了觉得有理,便起身到北次间去看看情况。
过了好一会儿,红云才回来,一脸怏色的对红玉说:“红玉你不用担心了,严管事派了三个丫鬟侍候着姑娘。”
“三个?”红玉不由暗凛。
“一大两小。那个大的丫鬟叫如贞,小的一个叫知夏,另一个叫知冬。”
红云想起如贞的作派,竟比曾媚清还似主子,知夏和知冬两个虽是小丫鬟,可是极会看人眼色,说话又甜,她原以为姑娘会排斥这三个被严管事派来侍候她的人,没想到姑娘这么短的时间里,似乎已被她们三个收服。
“姑娘说要喝茶,如贞便问姑娘平时喝什么茶,姑娘便道随便喝,那个如贞竟然跟姑娘说,姑娘家就是金贵着,喝茶这等事怎能随便喝呢?然后便开始说起茶道来,唬得姑娘一愣一愣的。”红云细诉方才看到的情景,心里有些黯然,她在太太身边侍候,本以为自己对太太来说,是个得力的。
结果现在看到人家一个客院里的二等丫鬟,竟然能对着姑娘说起茶道来,红云不免有些挫败之感。
红玉冷笑于心,这下子太太只怕连小姑的心都要失了。
“姑娘就乖乖听如贞的话?”
“嗯,红玉,我们两个会不会就被太太和姑娘留在这儿?”
红玉听了噗哧一笑。“别傻了。这里是秋会首的山庄,老爷怎么可能将自家的奴婢丢在别人家里让别人替他养活呢?”
“可是……”
“你放心吧!如贞和知夏、知冬都是借给姑娘的使唤的丫鬟,就算日后姑娘嫌弃我侍候的不好,那又如何?她们懂得多,那是人家佑客堂主理的管事,懂得多教得好。”
说到这儿,红玉突然想到这主理的管事,不正是那位严管事吗?
老爷说要娶这位管事当平妻,看来是看重她的能力吧!
“红云姊姊,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请个丫鬟过来,我有些话想问问。”
“问什么啊?你跟我说,我去问就得了。”红云见识过如贞几个后,气虚得紧,自己和红玉都是侍候人的丫鬟,红玉犯了事受了伤,在屋里休息还不安份,还想着拉这里的丫鬟进来问话,传了出去,岂不被人笑话太太吗?
“没事的。我虽然受了伤,但我还是姑娘的丫鬟,总不能自顾自己养伤,就把侍候姑娘的事全丢开去吧!”红玉安抚红云,笑着又说:“你就去请知夏或知冬吧!就不用请如贞了,她是大丫鬟,不好让她离了姑娘身边。”
“好吧!”
※
躺在炕上,小小翻身面向墙壁,光线透过窗棂洒在炕上,落在她盖着的被褥上,粉尘随着光影游动,在她眼前幻化着。
她不是没发现,自己到了福安客栈后,几乎是一闭上眼就睡着,速度之快简直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是谁在她身上动了手脚呢?郎爹?阿娘?还是两个都有?
不是说有什么事,小郎会连络他们吗?可是婚期订了,帖子发了,郎爹就只来一封信,还不是给她的,虽然说,她一直不是个听话的乖孩子,可是离开这么久了,他们就不会想她吗?
连来信都没提问她一句!
鼻子一酸,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下来,郎爹总说她没心没肺的,出了门就像丢了似的不知道回家,可是这会儿她都离家那么久,郎爹和阿娘竟然没有来看她,也不曾跟小郎连络。
就连琳琅宝阁每个月都要查的账本,也迟迟不见踪影!山海两阁主往常去寻宝,时不时都会使个法术,偷溜回来给她一些好吃的、好玩的,可是这一回,打从南州城见那么一面后,也没了消息。
完了!她现在竟然连召双他们几个都开始想念起来!呜呜呜……
她忙将头埋进枕头里,就怕让人发现她在哭,讨厌啦!怎么会突然间这么想他们呢?
兰香她们几个坐在插屏外,因为摆上插屏挡住了临窗的炕,屋子里光线不是很亮,所以她们几个丫鬟,便不作绣花这般伤眼力的活儿,而是打起了络子,悠儿几个,则是缝起老亲王妃用的衣物。
听到炕上传来细微的哭泣声,几个丫鬟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兰香起身走到插屏后,她坐在炕边轻轻拍着小小。
“小郡主,您做梦了吗?”
“没!”头也不曾抬,依然埋在枕头里的小小闷着声回道。
“那您要不要喝个水?”
“呜……要!”兰香还以为小小会不理会自己,没想到她开口要喝水,她忙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回来。
“小郡主水来了,您要起来喝吗?”说完,兰香不禁暗骂自己笨,小郡主现在是趴在床上哭,不起来要怎么喝水?
“兰香,我虽然会武功,可是我不会趴着喝水!”小小翻身坐起,很正经的看着兰香说。
兰香见小郡主哭得眼睛四周红通通,眼珠经泪水洗涤,更加灿亮,脸颊上泪痕凌乱,一头柔软乌丝被她翻来转去揉得零乱,让小小看起来像只调皮的小猫咪,狼狈得惹人忍不住想伸手拍拍抱抱她。
“是,奴婢说了傻话,小郡主莫怪。”
“嗯!水。”小小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伸手接过水,一口饮尽,然后又把杯子递给兰香。“还要。”
“是。”兰香要起身倒水,只见梅香已倒好另一杯,她将水递给兰香,然后接过兰香手上的空杯。
待小小又喝完第二杯水,兰香才问。“郡主是发梦了?”
“嗯。”
“您梦见了什么?”兰香小心的问。
要知道,宝亲王除了侧妃外,最疼宠的就是小郡主,要是让宝亲王知道小郡主竟然哭,肯定要大发雷霆的。
“不记得了,只记得很伤心。祖母和我娘呢?”小小接过枚儿递过来的帕子,就要往脸上胡擦,却让兰香拦下,帕子被兰香拿在手上,仔细的为小小擦脸。
梅香将杯子都放好后,再走回插屏后方时,就见悠儿拿着梳子,正在为小小梳头。
兰香为小小擦好脸后,却皱眉打量着小小。
“怎么了?为什么皱着眉头直盯着我看?”小小被盯得有些尴尬。
“小郡主的眼眶很红,怎么办?”
“弄盆些冰凉的井水进来,试试看用冰镇的,会不会好一点。”枚儿和悠儿两个讨论之后决定,试试看用井水冰镇。
小小看着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郡主,您笑什么啊!要知道宝亲王的火气可不小的。”
“可是人都有情绪的嘛!哭了就哭了,干么要掩饰呢?又不关你们的事,我不会让爹责怪你们的。”小小一副我说了算的模样,反倒让兰香几个轻笑出声。
“谢谢郡主。不过,我们还是得为您想方法遮掩一下。”
“为什么?”
兰香直接拿了面镜子给她自己瞧。
“咦?怎么红肿成这样!”小小一看,傻了,眼旁红透一片眼睛更是肿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接踵 下
第一百六十六章 接踵 下
如果说,朱平珏是老宝亲王夫妻的眼珠子,那么,小小就是宝亲王与侧妃两个心头肉了。
小小在正房的次间歇午起来,竟然眼睛红肿?
宝亲王一知道消息,连忙起身回内院,秋冀阳更急,干脆使了轻功带着宝亲王一同掠进内院。
老宝亲王走得慢,见状瞟了孙子一眼,朱平珏朝祖父摊手。“不是孙儿不想效劳,而是孙儿功力不足,怕让您跌了就更不好。”
老宝亲王瞪他一眼,这才扶着孙子的手走回去。
正房西次间炕上的被褥已收拾整齐放在一旁,小小坐在楠木交椅上让大夫把脉,老亲王妃坐在炕上,侧妃站在一旁,两个人的目光都紧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
大夫暗暗翻个白眼,不过也高兴小小备受重视,只不过哭了一场红了眼嘛!这么大惊小怪的干么啊!真是。咦?不对,他抬眼仔细看了小小的红肿眼,又再低头细细把脉,好一会儿后,才开口说要看小小歇午用过的东西,兰香几个赶忙将已经收好的被褥拿给他看。
大夫看也不看那精致的被褥一眼,直接就将枕头拆开来,啪的一声,掉下一个香囊来,大夫就将枕头整个丢开,捡起那个香囊放到炕桌上。
“这是怎么回事?”老亲王妃坐在一旁,见状便问道。
大夫也没回答,径自从药箱里拿出把刀子,朝香囊直接割下,里头掉出一些干燥的叶片花瓣。
“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是有人,将不该放在香囊里的东西放进去了。”大夫用刀子拨弄着那些叶片花瓣,半晌才回答老亲王妃的问题。
“那是什么花草的花叶?”
“这是八仙花,这是含羞草。”大夫边在那堆叶片花瓣里拨出些东西来,边对着老亲王妃说。“碰到了皮肤会红肿。”
老亲王妃听了眉头一皱。“可这装在香囊里,又搁在枕头内,也会有影响?”
“有些人较为敏感些,小郡主应该就是如此,因此隔了几层,还是受了影响。”大夫冷然的道,完全不因眼前的人是老亲王妃,态度因此有所变化。
老亲王妃点点头,记得她另一个小孙女便是如此,只可惜那个孩子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这香囊是谁弄的?”老亲王妃细看香囊上的绣活后,转头问道。
枚儿几个摇头,她们跪在炕前。“不知道。回老亲王妃的话,这床被褥原是就放在正房库房的,本想要给您换着用的,所以前几日方才找出来,还在院子里晒过日头。”
老亲王妃一听,眉头锁得更紧,若不是小小今日在这儿歇午,用了这套被褥,那么就是她和老宝亲王两个人会使用。
老亲王妃看了大夫一眼,只见大夫那双清冷的眼睛正盯着小小,这位大夫在儿子身边很多年,倒不曾见他对谁特别注意,难道是小小的身体有问题?
老亲王妃正想问,大夫转过头来,一派清冷的道:“小郡主最近是否常常一沾枕就昏睡?”
“正是。”回话的不是老亲王妃,也不是侧妃,而是贴身侍候小小的兰香及梅香,她们两异口同声的道。
老亲王妃及侧妃不约而同的看着她们,就连小小也盯着她们两看。
“你们两怎么知道?”小小讶异的问,一沾枕就昏睡,小小自己当然知道,因为以前还会做做梦什么的,近来却是眼一闭就人事不晓,再睁眼已是天明。
“小小你怎么没早说?”侧妃走到女儿身边,语带责备。
“我以为是累了。”小小不以为意的说,只是偶尔觉得心惊而已。
她习惯每日晨起及睡前都要打坐,与小郎出门查帐,两个人常常对招,当然,小郎的武艺虽好,却大大不如她。
安兰她们懂武,她要打坐,她们不会来打扰她,可是兰香她们不懂,所以现在小小干脆就省略晨起那一次,只维持睡前打坐,不过也常会因为她们两个又突然入屋而中断。
小小歪着头,难道她的身体真有这么差?
“这种事情怎么能轻瞧?”侧妃轻拍女儿的手。
小小扁着嘴,见老亲王妃也眼露责备,才低头应诺。“我晓得,以后身体有什么不对,一定立刻就说。”身为辈份最小的,大人说什么都得乖乖应了。
“嗯,这才对。”
大夫偷眼瞧向装乖的小小,见她也正偷看自己,还朝他吐舌头,这个小丫头好玩,比他那个爱捻酸吃醋却又爱装的女儿,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