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夫君-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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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小本要转身离去,后来见到兰香的手微微颤抖着,寻思了下,便又道:“你怎么处置她?”
“奴婢让管事嬷嬷把她送回赵嬷嬷那里。”
“赵嬷嬷?”
“她是别院里专管丫鬟、嬷嬷们规矩的嬷嬷,所有犯错的丫鬟嬷嬷都是送到她那儿,由她处置的。”
“那如果我房里的丫鬟犯了错,也是由她来管着?”
“是。”
“嗯……”小小漫应一声,抬脚往正院走去,兰香几个赶忙跟上前去,兰香一早才被小小吓到,现在自作主张处置了个丫鬟,心里实在没个底,走起路来,便心神不宁的。
跟在小郡主身后,梅儿心里忐忑不安,跟着大家前进,却总不忘偷偷看向月儿被押着离去的方向。
没事的,月儿自己挑刺,得罪了兰香,本就不会有好果子吃,只能怪她自己不好,竟然敢挑小郡主的不是。
只是月儿之前要她做的事,究竟是什么呢?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发作 中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发作 中
小小与小郎才走几步,便看到朱平珏陪着秋冀阳走过来。
“冀阳哥哥。”小小一见到秋冀阳,便走快几步,才唤他一声,旁边就有人不爽的清喉咙。
“听说我才是你大哥吧”朱平珏很不平衡的道。
“哥哥”小小看也没看他一眼,随口叫一声。
杜真笑咧了嘴,龙从文拿着扇子遮着脸,掩饰自己的笑脸,胡惟则是转过头轻咳了一声。
“娘和祖母找你了?”
“是。”秋冀阳转头看朱平珏一眼,朱平珏连声道:“好好好,你们两说话,我们在旁边等你。”
“我们边走边说吧”
“要走去那儿?”
“你冀阳哥哥一宿没歇,祖母让我们陪他回一叶园休息。”朱平珏应道。
“怎么会一夜没睡?”小小拉着秋冀阳的手,觉得他向来温暖的手有点微凉。“曾家的人找你麻烦?”
“没事。”秋冀阳朝小小安抚的一笑。
“曾太太是想把曾媚清赖过来,不过一听到是被曾大统领打的,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朱平珏见秋冀阳不说,便自己跟妹妹说。
小小嘟着嘴,拉着秋冀阳往一叶园走。“那怎么会一宿没睡?”
“还不是给曾大统领闹的,他心里难过,自责没管教好妹子,给你冀阳哥哥惹事不说,现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不晓得需要得疗养多久,她年纪也不小了,等到伤完全好,她能嫁谁去?”朱平珏疼妹妹,对曾道眉为妹妹操心,倒还有些感同身受。
所以曾太太才会想藉此,把小姑赖给秋冀阳,只是没想到伤人的是自己的丈夫,小姑又是因为擅闯内院被当刺客所伤,知道详情后,曾太太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言,关在房里说自己病了。
“曾大统领想怎样?”小小拉着秋冀阳的手,心里很不舒服,为什么想着要把人赖给他?
“他想离开。觉得对不起我,给我惹了事。”
小小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秋冀阳的眼睛布满红丝。
“冀阳哥哥肯定留他了。”
“说了让他调到京外的镖局去,他可能会去兴州吧”朱平珏叹口气。
龙从文原本走在前头,见人没跟上来,又走回来,听到这儿笑道:“老曾是不错,不过他那个妹妹不早点嫁出去,往后若再生事,就不好收拾了。”
“你们都陪曾大统领喝酒了?”虽然要过来沧山别院时,都洗漱换过衣服,但呼息肌肤都透着一股酸酸的酒精味,像泡在酒窖里一晚上。
“是啊不过三师弟后半夜,被秋老爷叫去。”龙从文摇着扇子,一派文士作风。
“你爹不睡觉啊?叫你去做什么?”小小讶然。
“没什么,就是说些家里的琐事。”秋冀阳见小小直盯着自己不放,想到几日后,两人便要成亲,这件事不该瞒她,便叹口气道:“母亲身边养着的一个女孩,之前出门游玩与人争道,起了口角,僵持不下后,对方将人押走,要我出面去救人。”
小小早从郎清双那里知道这件事,可是真听到秋冀阳亲口说出来,感觉又有所不同。
“为什么会要你去救人?秋家有那么多人。”
“因为……”秋冀阳看着小小清澄的双眸,真说不出有人假冒是他未婚妻在外走动。
“因为那女人说自己是三师兄的未婚妻。”
小小沉吟片刻。“秋老爷跟你说这个,是要你去救人吗?”
“只是要我请人过去处理,终究是养在母亲身边的,多少与母亲都有感情,她被人押着,母亲心里也不好受。”
小小听秋冀阳为秋母说话,心里一阵不舍,冀阳哥哥的婚礼,她不来,却去担心一个说谎骗人的女人,冀阳哥哥嘴里不说,心中肯定是怨着秋母的。
小小想到郎爹和阿娘,若是自己成亲,他们不来,自己肯定会很难受的。
晶莹的泪珠顺着小小白嫩的脸颊滑下。
秋冀阳一惊,忙伸手为她拭泪。“怎么哭了?小傻子,哭什么?”
小小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秋冀阳忙将她搂在怀里,让人看不到她在哭,朱平珏见状大翻白眼,伸手一挥,将那些个侍候的全赶走,转头一看,杜真和胡惟早退走,就剩一个龙从文站在自己身边。
“还瞧啊?走了。”
“慢,先把事儿说了再走。”龙从文将扇子折起,拦住了朱平珏。
“什么事?”朱平珏疑惑的看着龙从文。
“老亲王妃找我们来,是因为颜荔莲的事,可是侧妃说的事,还没处置。”
朱平珏这才想起来,用手抚额惊呼。“我倒忘了这事。”
“小郡主,可以请你让大丫鬟把你身边侍候的全带过来吗?”
“嗯。”小小虽不知娘亲让人找秋冀阳做什么,但是要看她身边的侍候的人,应该是件重要的事,她两手一抹将泪水拭净,抬起头就要唤人。
秋冀阳却压着她的头,不让她抬头,转头道:“那些丫鬟就在那儿,二师兄请便。”
龙从文听了一个趔趄,朱平珏赶忙伸手扶他。
“三师弟你还真敢啊”
“二师兄能者多劳,小弟就请二师兄代劳处置了。”秋冀阳一脸诚恳,让龙从文无言以对。
“我们过去处理,你们就待在这儿,一会儿让兰香几个侍候小小净面。”
秋冀阳颔首,寻了最近的亭子,带着小小走过去。
“娘亲让冀阳哥哥过来,看我的丫鬟要做什么?”
“章嬷嬷说有个曾经在南州城出现过的丫鬟,混进沧山别院来。”
“是吗?难怪我觉得她眼熟。”
“小小见到那个丫鬟了?”
“看到了,她和另外一个丫鬟走的很近,不过那个丫鬟,方才被兰香处置了。”
“被兰香处置了?怎么处置?为何处置她?”
“啊我怎么忘了,小郎说阿娘受伤了。”小小这时想起来,忙起身要出亭子。
“小小,把话说清楚,一件一件来。”秋冀阳温醇和煦的声音,稳住了小小慌急不已的心。
他伸手将小小带回自己身边来,让她坐在身边。“你先跟我说那个丫鬟的事,二师兄和大师兄正在处置此事。”小小的安危在秋冀阳的心里重于一切。
小小睁着眼,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不知道怎么说。”
“兰香为何要处置她?”
“兰香说那丫鬟非议我,所以兰香便做主处置了她。”小小顿了顿,又道:“她让管事嬷嬷们送去赵嬷嬷那儿,还说赵嬷嬷专管嬷嬷丫鬟们的规矩。”
“兰香什么时候这么大胆,敢自行处置人了?”
“不知道,不过她早上被我震住了。”小小就将早上发生的事跟秋冀阳说。“我是想她应该没恶心,只是我没个主子架势,所以她便越来越……”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小小是主子,本来就不该让丫鬟管到你头上来,兰香的作为,我想侧妃都看在眼里了,迟迟没有陪嫁丫鬟名单给詹总管,可能也是因为这样吧”
“可是有很多事我不懂,没人帮着我,我怕做错了都没人跟我说。”这也是小小明知兰香管得多,却迟不发作她的原因。
“我只要小小快活,那些烦人的规矩不理也罢”秋冀阳揉着小小的手掌,婷匀有致柔软诱人。
“我也不想理,可是,阿娘说,嫁人之后不是只有自己快活,还得敬着公婆,万一我那里做的不好,得罪公婆怎么办?”小小见秋冀阳拉着自己的靠到唇边,羞涩的想将手抽回。
秋冀阳攒紧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手。“放心吧有我呢”
小小羞红脸,却舍不得将眼移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手沦陷,被秋冀阳亲着手。
“欸,我说啊,这叫人怎么心平呢?我们当哥哥的在那儿忙乎,他倒好,在这儿偷香。”龙从文人未到声先到。
“二师兄,前日龙老总管问我件事。”秋冀阳将小小的手拉到自己背后,扬声对二师兄说。
“他问你什么?”
“他问我,知不知道二师兄心仪那位姑娘?”
“你怎么说?”龙从文强自镇定的问。
“我说我得问问二师兄去,隔几天再回复他。”
“那……”
“就看二师兄打算要我怎么回答。”秋冀阳扬眉看着龙从文。
“唉呀我说我怎么未老先衰啊老是看不清楚啊”龙从文当下对着朱平珏说。“大师兄啊,您刚刚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朱平珏怒瞪他一眼,转向秋冀阳说道:“那丫鬟叫梅儿,我们之前查过她,她侍候的那个假朱映柔也没死,她们主仆被送回去时,那屋子早已人去楼空,苏家人大概想她若不成,我们也不会让她们回去,就把地方清空了。”
“小小说兰香方才处置了个在背后非议她的丫鬟,那个丫鬟与这个叫梅儿的丫鬟走的近,想来应该就是那个假朱映柔了。”
“兰香刚才怎么没说?”
“兰香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吗?如果不知道,她怎么说?”小小为兰香说话。
“兰香把那丫鬟送去了?”
“赵嬷嬷那里。”
“嗯,我和从文带着梅儿一起过去赵嬷嬷那里,小小你陪冀阳回一叶园去,记得别再跟他太亲近了,叫他好好休息。”朱平珏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语焉不详的提醒了句,反正小小听不懂,秋冀阳懂就好。
果然,小小听不懂,她直接忽略那句话,只听到让秋冀阳好好休息。“知道了,我会盯着冀阳哥哥,让他好好休息的。”
朱平珏只得转向秋冀阳,我瞪我瞪我瞪啊瞪,直瞪到秋冀阳朝他点头示意,他才与龙从文领着梅儿去寻赵嬷嬷。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发作 下
第一百八十四章 发作 下
朱平珏、龙从文领着梅儿去找赵嬷嬷,小小则是陪着秋冀阳回一叶园,杜真和胡惟跟在后面,两个人看起来都精神萎靡,陪着曾大统领喝了一夜的酒,遇上人说浑话,他们两个听了都觉累,此时甚为佩服大师兄及二师兄两个,还有精神去处理侧妃交代的事。
他们同是孤儿,原是最欣羡有家有父母的人,尤其是大师兄,最让人称羡,家世好,有祖父母宠、有父母疼,只不过有人疼宠,如眼珠般对待,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自由的朱平珏其实并不乐意被祖父母管着。
二师兄和四师兄两个,更是闹了好大一番,才与三师兄共同打拚,将福安商业协会建立起来。
而三师兄家,原是他们最羡慕的了,就连大师兄也才两个妹妹,没有兄弟,二师兄家就两个儿子,三师兄家里兄弟姊妹同辈共十四人,想干坏事,随意吆喝都有人陪着,多好啊
直到昨日,他们才真正明白过来,为何三师兄不爱回家。
杜真打了个老大的呵欠,将手臂搭在胡惟肩上。“我还以为,三师兄成亲,宝亲王都已经挑在幽州办了,九峰山离沧山可比京城、宁州近多了,秋家人应该是全到齐,没想到十三个兄弟姊妹,除了小十,竟只来了四个,其它都这么巧不克出席,甚至连秋伯母都没来。”杜真嗓门本就不小,这么儿压低嗓子说话,真真折磨人。
“你少说两句吧”胡惟将杜真沉重的手臂推开,不赞同的看了杜真一眼。“五师兄先前受过伤,本不该喝那么多酒,看来,一会儿该请大夫来帮你诊诊脉才是。”
“别,大夫跟我有仇,老爱开苦药给我喝。”想到那浓如墨稠如膏的药汁,杜真方正的脸立时垮了下来,装出一副可怜相来。
“良药苦口,五师兄该好好谢谢人家大夫才是。”高头大马的壮汉装可怜?胡惟差点没吐出来,忙撇过脸,好半晌才转回来。
“六师弟你可真狠哪哥哥我待你不薄啊”杜真抱怨胡惟没兄弟情。
胡惟笑笑。“就是因为五师兄待我不薄,我才应该投桃报李,好好关心你的健康为上。”
“去”
秋冀阳和小小对后面的对话,充耳不闻,走自己的,直到一叶园,小小拉住秋冀阳。
“怎么了?”
“等会儿,我们先去小郎的房间。”
秋冀阳不解。
“郎爹和阿娘来了,在小郎房里。”小小悄声的说。
秋冀阳一听神色一凛。
“他们来了,怎么会……”
“阿娘受伤了,在小郎房里。”
药谷主人受伤?秋冀阳愕然。
“待会再跟你说。”
秋冀阳这时才想到,方才明明看见郎清双与小小一起要到正房,现在却不见他人影。
“小郎呢?”
“他去找我爹。”
“有事?”
“嗯,要安排郎爹他们的事情。”
小小见杜真和胡惟两个各自进了房,才拉着秋冀阳往小郎的房间走去。
“那一间?”小小边走边问,秋冀阳忙拉住她。
“就这儿。”秋冀阳指着东厢房。“他和我同住东厢,我住北次间,他住南次间。”
“哦”
秋冀阳让兰香几个待在东厢正堂,自己掀帘带小小进了南次间。
一进南次间,并无二样,与他住的北次间相同,有着临窗的大炕,地下挨着炕两排两张楠木交椅,中间用了多宝格做了横格,分了前后,多宝格前一张黄梨木大案上搁了文房四宝,一个天青窑花囊放了在别院摘来的鲜花,以及一个青铜香鼎。
多宝格以帐帘相隔,后头应是张拔步床。
秋冀阳张望了下,室内空无一人,他疑惑的问:“怎么……?”
还未问完,秋冀阳便见眼前一片灿亮起来,一样的摆设,可是大炕上坐在两男一女,年长的是大夫,炕桌另一边坐在的一男一女,男的面容俊美神色冷峻,女的娇美甜净不算绝色,可是有种淡然疏离之色,此刻她正闭着眼睛倚在男人的怀里。
“阿娘。”小小松开秋冀阳,扑向药齐儿。
却被冷峻男子手指微弹给震开来,秋冀阳见状忙上前抱住她。
“你个笨丫头,不晓得你阿娘受伤了?冲撞过来做什么?”冷厉神色令人望之生畏。
“郎爹,你太过份了,竟然弹我。”倚在秋冀阳怀里,小小没好气的抱怨。
“哼你个笨丫头,说你笨就是笨,不弹开你,万一你阿娘伤得重,无法送你出阁,有你哭的。”郎主冷冷的瞪着小小。
小小自小被郎主瞪习惯了,完全不觉得他的眼光有何不对,倒是一旁的人看不下去。
“唉呀你糟塌我女儿还不够,还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外孙女?”大夫吹胡子瞪眼睛的。
郎主扫了他一眼,大夫瑟缩了下,又挺起与郎主相比实在单薄的胸膛。
“岳父大人,现在齐儿受了伤,您是先把她的伤看好来?还是先急着为外孙女儿出气?”
“嗯……”沉吟了一下,大夫选择了医女儿要紧,他满含歉意的看小小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捣鼓着手上的东西。
秋冀阳细瞧才看出,大夫手上揉着两颗丸子,应该是在为郎主夫人揉制药物吧
“阿爹,您的药没有放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吧?”药齐儿微睁开眼,看到炕前站着的一双俪人,便笑了起来,淡然疏离的神色褪去,温柔和蔼看着小小和秋冀阳。
“你们两来了,来,到我跟前来,我要好好看一看我的女婿。”
“阿娘,你不疼我,只看冀阳哥哥,你都不想我?”小小嘟着嘴撒着娇,离了秋冀阳的怀抱,就要赖到药齐儿怀里去。
郎主的手指威胁的扬高起来,小小只得停住,她可不想害冀阳哥哥内伤。
秋冀阳见这对父女对峙,嘴角微勾,上前几步。
“嗯,这孩子长得好,目光正直灵光清澈,你根基不错。”药齐儿对着秋冀阳说,对她来说,心里不无遗憾没有见到前世的女婿,现在见到这个转世后的秋冀阳,她不能明说前事,就怕扰乱今生。
就像对小小一般,明知道女儿年岁不可能与她们相比,今生缘尽后,要等到女儿再转世,或是…。。。
想到这儿,她眉头一皱,伤口又开始隐隐生疼。
郎主看得心疼不已,转头对大夫吼道:“药呢?”
“你急什么?这药就不能急,得慢慢揉上个一个时辰的,你急也没用。”
“爹,您那个药里没有放什么提味的东西吧?”
“没,没有。”大夫应得飞快,让人反倒生疑。
“我不怕苦的,您别在药里老加甘草蜂果的,反倒让治疗的效果大减。”
“知……知道啦”大夫瞪女儿一眼。“我没乱加,可是你到时可别给我嫌苦啊”
秋冀阳带着小小坐在沿着炕的交椅上。
“郎爹,您有没有捉到那个伤了阿娘的家伙?”
“没。”干净利落的回答。
小小很不满意。“为什么没有?”
“因为那只不明青红皂白的狐王把她救走了。”
小小皱皱小鼻子不满的瞪着郎主。“郎爹,您怎么办事的,怎么会让她被人救走。”
“没办法,狐王算是她的克星,算起她对我们家的损失,不可谓不大,光是赔你阿娘这一条,就够把她宰个十次八次了。”
郎主声音冷厉面容严苛,双目精光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