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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爷的失宠冷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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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就不屑说你,你个自私自大自以为是的大笨蛋!”

    “我是笨蛋?我告诉你,你才是愚不可及!”

    “你是猪!而且是没有脑袋惹人讨厌的猪!”

正文 109 坠落悬崖

    “冰墨,我的儿,你觉得,你们可以走的掉吗?”阮枭桀昂首,灿烂的阳光刺的他眼睛微眯。

    “父亲,您要阻止我们吗?”阮冰墨依旧是垂首,声音淡漠的没有任何起伏。

    “呵呵,冰墨,为父很失败,教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相信爱这个东西,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但是,你会后悔的,你的娘亲,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稳的!”阮枭桀鹰眼眯的更厉害,犀利的眼神下有丝丝惆怅。

    “多谢父亲教导,孩儿铭记于心!”阮冰墨微微抬眸,浓密的睫毛下星眸如一泓秋泉,冷冷的泛着柔光。

    静凤逸寒从素心那回来,已经夜幕降临,她浑身累的酸痛,可莹总算是退烧了,那萧临楚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给那么小的孩子喝酒……

    边走边捶打着自己的肩膀,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中,慵懒的泛着清冷光华,没有风,树枝却在婆娑生响。

    有杀气,凤逸寒撒腿跑了起来,立马,她的脚就再也不能移动了,一柄冷寒的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阴冷的感觉从她脊背升起。

    珍被点了穴道,不能移动半分,也说不出话,她冷眼看着身前的黑衣蒙面人将她掳走,像抗货物一样,被黑衣人扛着飞奔,凤逸寒言语不得。

    黑衣人的轻功一流,这一路劫持没有惊动任何人,却没逃过萧临楚的眼睛。

    放下酒,萧临楚纵身追赶,他并没有看见被劫持的是谁,只是看见有黑衣人掳了一个女人从屋顶飞过,他是武将出生,轻功虽然一般,但是内力雄厚。

    追了半盏茶的功夫,实力的悬殊已经明显起来,转眼已经到了悬崖边,黑衣人无路可逃,点开了凤逸寒的穴道,冷声威胁着萧临楚,“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萧临楚冷笑,他要是真有胆杀凤逸寒,就不会冒险将她劫持出来,直接杀了她不更简单,显然他背后的主子要活的,双手环胸,“你动手啊,反正这个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黑衣人犹豫着看着凤逸寒,他确实没有胆杀她,手上的长剑紧了几分,结巴道,“既然这个女人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不要多管闲事!”

    凤逸寒已经恨的咬牙了,该死的萧临楚,果然不是好人!

    “可是本王的爱好就是多管闲事!”萧临楚冷冷的嘲讽,唇角勾出一个邪佞的微笑。

    黑衣人拉着凤逸寒又退后了几分,眼看着已经站在悬崖边,萧临楚却步步逼近。

    凤逸寒深呼一口气,弯腰,踩住黑衣人的脚尖,胳膊肘一拐,正击在黑衣人腰间。

    黑衣人吃痛,长剑横扫,顿起杀意。

    萧临楚大惊,没想到凤逸寒那么胆大妄为,那还是他以前认识的柔柔弱弱的凤逸寒吗?

    上前想要空手夺黑衣人的长剑,黑衣人左手使闲,洒出一包药粉,萧临楚屏息,躲过。

    凤逸寒吸了个正着不断咳嗽,萧临楚已经左手成勾,袭向黑衣人的喉头,右手凝聚内力打飞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刹那间黑衣人处于弱势。

    狗急跳墙,黑衣人左腿横扫,不去避过萧临楚,反而扫向凤逸寒,凤逸寒大惊,慌乱间人已经被扫下万丈悬崖。

    身体没有失重,因为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抓个正着,凤逸寒喘息,抬首,萧临楚一手抓着悬崖的峭壁,一手抓着她,悬崖上站着得意的黑衣人。

    眼看着萧临楚抓住悬崖的手渐渐泛白,他呼吸加速,回首看着下方的凤逸寒,“你怎么这种重?”

    凤逸寒无语,瞪了他一眼,他承受的是两个人的重量,当然重了。

    黑衣人冷笑,“楚王,将楚王妃交给我,我救你上来,如何?”

    萧临楚冷笑,“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你也明白,今日本王若摔下去是什么后果,将本王和王妃救上去,饶你不死!”

    黑衣人依旧冷笑,看着萧临楚道,“主上交代我,王妃一定要活的,楚王,要不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和你商量吗?”

    萧临楚冷哼,斜睨了一眼凤逸寒,意思是,看你惹的麻烦。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匕首,乌鞘银刃,寒如霜雪,狞笑着对着萧临楚的手,“楚王,把王妃交给我吧……”

    “不可能!”萧临楚从牙缝中迸出这几个字。

    锋利的匕首迎着霜冷的月色,狠狠的刺进了萧临楚抓着悬崖的手掌,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匕首将他的手掌钉穿在悬崖上,萧临楚俊脸发白,额头的冷汗大颗渗出。

    黑衣人笑的越发放肆,“王妃,实不相瞒,主子说了,王妃一定要活着,所以我会抛根绳子下去,王妃,你自己抓好了,我救你上来。”

    说完,从自己的腰间解下绳子,抛下悬崖,绳索在凤逸寒眼前晃荡,凤逸寒抬首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萧临楚,感觉自己这么做确实有点不厚道,要不是为了救她,萧临楚现在已经摆平黑衣人了。

    萧临楚怒目,“凤逸寒,你敢!”

    凤逸寒被他一激,心中唯一的愧疚感荡然无存,伸手就去抓旁边的绳索,在她要够着绳索之际,萧临楚怒吼一声,连着匕首从悬崖上将他拔开,鲜血汹涌而出,两人的身体一起坠向悬崖。

    “萧临楚,你个混蛋!”凤逸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间,冷风中,殷红的血珠串联成一片,妖治而诡异。

    万丈峭壁狰狞的如魔鬼的獠牙,在漆黑的夜色下,寂静无声,残忍的将两人身体一起吞没……

正文 110 用心险恶

    凤逸寒醒来,浑身如火烧一般,她呻/吟一声,坐起身来,蹙眉看着周围的一切,萧临楚已经升起了一堆火,俊美的脸被火光照的通红,手掌上的伤依旧在流血,伤口触目惊心。

    看这里,是一个山洞,只是不知道是悬崖间的山洞,还是他们已经掉落在崖底了,她脊背很痛,应该是被树枝挂过,看来,是他们福大命大,被树枝挂住,然后该死的萧临楚一定拿她当垫背,不然她后背怎么那么痛。

    “这里是什么地方?”凤逸寒咽了咽口水,有气无力。

    “峭壁上的山洞。”萧临楚回答的简洁,顺手撕下自己的一块衣襟,包扎伤口。

    静“我好渴,有没有水可以喝?”凤逸寒感觉心中有把火在烧,而且那火越烧越旺,她头昏目眩,不安的拉开自己的衣襟,好热。

    “只有血,要不要喝?”萧临楚抬眸看着凤逸寒,发现她脸颊红的厉害,连双眸都染上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不要,你的血是臭的!”凤逸寒瘫软在地上,离着火堆退后了几步,浑身每个毛孔都叫嚣着热,特别是小腹下面,好像住着一个叫嚣的野兽,挣扎着想要冲破一切。

    珍萧临楚上前几步,大掌抚上她的额头,发现她烫的厉害,皱眉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不要,不要碰我!”凤逸寒声音接近哭喊,她发现,他轻轻碰她一下,她就会浑身战栗,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而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淡淡的龙涎香的气息,让她不可控制的想要靠近,身体越来越热,她无助的拉扯着衣领。

    “喂,你到底怎么了?凤逸寒,醒醒!”萧临楚不停的摇晃着她,发现她几乎已经陷入昏厥。

    “逸寒……”萧临楚拍打着她绯红的双颊,不住的呼喊着她,她小巧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纤长的羽睫不安的眨动,樱桃小口也红润光泽,微敞的衣领,白皙的皮肤一路延伸,隐约可见的诱/人乳/沟……

    萧临楚感觉下腹一阵/动,该死,他低咒一声,更加用力的摇晃着凤逸寒。

    凤逸寒不安的醒来,秀眉紧蹙,低声哭泣起来,“萧临楚,你走开,走开……”

    萧临楚叹口气,想起在崖上黑衣人洒出的药粉,想必,那黑衣人的主人没打什么好主意,居然对凤逸寒下春/药,如果让他查出背后的人是谁,他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喂,凤逸寒,你中媚/药了!”萧临楚不断的摇晃着凤逸寒的肩膀,冷声道,“你仔细想想,你在外面,又招惹了哪些登徒子?”

    凤逸寒浑身燥热,不安的扭动着娇躯,身体蹭到萧临楚的怀里,低喃着,“我不知道……萧临楚,你不许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萧临楚柔声安慰着凤逸寒,伸手帮她解开衣带。

    “不许碰我……不许……”凤逸寒无力的呜咽,人却瘫软在萧临楚怀中,任凭他除去自己的衣衫。

    “你已经这么湿了……”萧临楚轻逗一下她的敏/感,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抖。

    “不要……萧临楚,我会恨你的……”凤逸寒双颊酡红,无助的摇着脑袋,却无法拒绝他的挑/逗。

    “乖……逸寒……别动,不解药性,你会死的……”萧临楚耐性的哄劝着她。

    “啊,嗯……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声,山洞内,****无边。

    阮冰墨眼皮一直跳动,从阮枭桀找过他以后,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素心告诉他,凤逸寒已经离开,可是她却没有回到他那里,与她一起失踪的,还有萧临楚,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书房内,阮枭桀对着眼前的一个黑衣男子怒目咆哮,真的没用,一个小事都办不好,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居然会弄到坠崖。

    阮枭桀扬手,将茶杯扔出,随着茶水,陶瓷茶杯砸在黑衣人的额角,黑衣人单膝跪下,略微抬首,“主子,王妃已经中了春/药,和主子的预定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阮枭桀大怒,再次将笔洗扔出,黑衣人微微侧头,躲了过来,阮枭桀站起身,“冰墨是什么脾气我知道的最清楚,就算那个女人被全世界的男人玩过,他都不会介意,但是要是我碰那女人一下,他就决计不会再要那个女人!”

    黑衣人垂首,“可是主子,楚王已经和王妃一起掉下悬崖,生死未卜!”

    “混蛋!萧临楚是该死,但是他若死在我湘南地界,你有几个脑袋陪?”阮枭桀气喘吁吁,不安的来回踱着方步。

    “主子,楚王武功那么高,他们不会死的!”黑衣人壮着胆站起身来。

    “混蛋!他们要是不死,那才麻烦,萧临楚迟早会查到我这里,他手中握了我不少把柄!”阮枭桀步子踱的更急,鹰眼闪出阴鸷的寒气。

    “那,我去悬崖看看,如果萧临楚没死,我就去补上一刀……”黑衣人走到阮枭桀旁边,阴冷一笑。

    “不必了,只要你死了,萧临楚就查不到我这里了!”阮枭桀笑容阴侧,抬手间,只听“喀嚓”一声,黑衣人的脑袋已经扭转成不可能的角度。

    他双眸膛大,气息全无,眼中是不信任的神色,阮枭桀阴冷一笑,手一松,黑衣人的尸体已经倒在地上。

    寂静的书房散发出死亡般的气息,烛火忽明忽暗,阮枭桀找人收拾了尸体,端坐在那里,等着他唯一的儿子,阮冰墨。

    阮冰墨焦急的从萧临楚的住处回来,正巧遇见阮枭桀的爪牙——王府的管家柴智,管家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是在地上捡到一样首饰,拿给阮冰墨一看,是凤逸寒的珠花。

正文 111 醋要少吃

    阮冰墨大惊,若有所思的看了管家一眼,拿着珠花去找了阮枭桀。

    这一切,都太巧了,湘南王前脚刚找了他,后脚逸寒就和萧临楚一起失踪,他猜想,这件事,八成跟阮枭桀有关系。

    阮枭桀已经在书房等他,墙壁上挂着他娘亲的一副画像,看着那画像的一刻,阮冰墨有些犹豫,他该怀疑他爹吗?

    “冰墨,我知道你会来。”阮枭桀背对着他,双眼依旧盯着墙壁上那副画,画中是一个容貌姣好,姿态风雅的女子,那画放了很多年,微微有些泛黄,但是保存的很好。

    静“爹,我只想问你,逸寒失踪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阮冰墨单刀直入,垂眸,不敢去看墙壁上那画像上的妇人一眼。

    “你觉得呢?”阮枭桀回过身,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将一只发簪丢在阮冰墨身前,“这是在悬崖上发现的,如果你觉得你对得起你娘,你就去找她吧,然后,再也不要回来!”

    阮枭桀的话有些伤感,面容也好像衰老了许多,转身对着墙壁上的画像,再次长叹。

    珍阮冰墨拿着发簪端详了好一会,轻轻的道,“爹,对不起……”

    晨曦的阳光已经穿透层峦的薄雾,阮冰墨胸口却像压着一个巨石,他离开书房,走的那么义无反顾,以至于身后那双阴冷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他,他都无法感受到。

    “冰墨,为何你要和你娘亲一样的单纯,从小你身边就充满了背叛,那样的教训,都让你无法悔改么?”阮枭桀仰天长叹,他该怎么教会这个儿子人心险恶呢?

    他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不开窍的儿子承担起湘南阮家的重任呢?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就让他去看看萧临楚和楚王妃在一起恩爱的样子也不失为下下策啊!

    悬崖,峭壁,横长的松木犹如一个天然的屏障,阮冰墨沿着血迹,一路寻到洞口,里面的声音让他无法移动半步,他是成年人了,当然明白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事情。

    听那声音,两个人都是疲倦之极,他不敢往洞内看一眼,伫立在洞口,他发现,他是多余的。

    转身,沿着来路,攀上横着的松木,盘坐在那里,云雾缭绕间,绝美的脸上有些倦怠之意,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坐在那里,无辜又无助。

    凤逸寒浑身酸痛,一直到日照三杆,她才稍微攒了点力气,推开伏在她身上的萧临楚,冷哼道,“滚开!”

    萧临楚疲惫之极,一整夜不停的帮她解媚/药,得到的,就是滚开两个字,他有种被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的感觉。拿起旁边他的外衫帮她擦拭着身子,皱眉道,“昨晚你怎么不叫我滚开?”

    “卑鄙无耻!”凤逸寒费尽力气转过身,从他手中夺过衣服,径直擦拭着身体上的污浊,双腿发软,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冷哼道,“昨晚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艰难的穿着衣服,凤逸寒小脸皱成一团,浑身每个骨节都在痛,像被车碾过一样。

    萧临楚已经穿好了内衫,回过身来帮凤逸寒穿衣服,不悦的道,“又不是第一次,干吗还怕别人知道?”

    “我脸皮没你那么厚!”凤逸寒斜靠在岩壁上,任由他笨手笨脚的帮她穿着衣服。

    “我看,你是怕被阮冰墨知道吧?”萧临楚细心的系好衣带,比了半天,打了个难看的蝴蝶结。

    凤逸寒蹙眉,将衣带解开,自己重新系好,“跟你无关!”

    “切,我告诉你,阮冰墨已经知道了,他刚一直在外面看着呢……”萧临楚嘴角上翘,眼中有些得意。

    “什么时候?我才不相信你!”凤逸寒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她没那么好骗。

    “就是刚刚我们做倒数第二遍的时候,你叫的好大声,阮冰墨在外面看着……”萧临楚坏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凤逸寒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冷然道,“看见了那又怎样?我是被逼的,冰墨不会怪我的!”

    “嗯,他当然不会怪你,他根本就没资格怪你,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萧临楚已经随着凤逸寒走出了山洞,看着不远处,阮冰墨孤寂的坐着,形单影只。

    “逸寒……”阮冰墨对着出了山洞的凤逸寒微笑,站起身来,一手扶着峭壁,一手伸向凤逸寒,“小心点,你脚下的岩石有点松动。”

    凤逸寒将手递过去,等她走到阮冰墨的身边,这才发现他的手冰凉,抬首,他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柔情,心里有些愧疚,低声道,“冰墨,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没能来及时救你,让你受苦了。”阮冰墨理好她额前的一缕散发,轻声道,“这里有绳子,我们走吧,你抱紧我!”

    凤逸寒点头,环住阮冰墨的腰,任由他带着自己顺着绳子施展轻功,上了悬崖边。

    后面紧紧跟着萧临楚,萧临楚看着阮冰墨的眼神有些许的挑衅之意,看着阮冰墨收了绳子,他冷笑,“侄子,悬崖上风大,有没有吹的不舒服?”

    阮冰墨站起身来,握住凤逸寒的手微笑,看着萧临楚的眸光却冰寒无比,“叔叔,年纪大了要保重身体,有些游戏,不适合你老人家玩了!”

    “你,”萧临楚气结,咬牙,“小孩子要少吃醋,对身体不好。”

    “叔叔,到底是谁在吃醋?我忘了告诉你,逸寒说,我们要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长相厮守……”阮冰墨发现他在说出长相厮守的时候,心底一酸,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凤逸寒紧握住阮冰墨的手,点头,微笑,“长相厮守。”

    两人携手远去,萧临楚在后面咬碎满口银牙,阮冰墨这个小白脸,这样都打击不到他。

    突然想起平日里的时候,他是决计不会和他争的,今日突然跟他杠上了,阮冰墨,他还是在乎的,只是拿那些话安慰他自己而已。

正文 112 性命的局(一)

    “冰墨,为什么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凤逸寒洗浴过后,躺在床上,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相信你!”阮冰墨铺开宣纸,研磨,几笔勾画出一支寒冬的腊梅,苍劲而有力。

    “可是,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冰墨,我太自私了……”凤逸寒将头埋在薄被里,懊恼的想要闷死自己。

    “别胡思乱想,你早点歇着,等你休息好了以后,我们就离开……”阮冰墨没有抬头,专注的看着纸上腊梅的轮廓,自私的是他,他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起走吧,抛开这些纷扰,他受不了再一次的背叛和离弃了。

    静气息紊乱,阮冰墨竭力压制住心头杂念,温热的鼻血从鼻端汹涌而出,他捂住鼻子,鲜血从指缝中滑落,滴在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出朵朵怒放的腊梅。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用血染成的梅花竟然如此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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