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失宠冷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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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用血染成的梅花竟然如此妖娆,长喘口气,止住鼻息间的鲜血,用湿毛巾细细擦掉。
“被人背叛过那么多次,我的孩儿,你竟然还天真的相信爱……”
珍阮冰墨头脑微微有些发晕,他不该相信么?从小,没有人肯爱他,他付出过真心,得来的,也是背叛,他不该信么?他只是,只是想找到一个肯为他付出真心的人而已,他愿意为了那个人,放弃一切!生死不计!
心口仿佛有利刃在凌迟着他,他错了吗?仰头,鼻息间又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再次拭去……
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了他,“冰墨,冰墨,你不要这样……”
凤逸寒赤着脚,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她好怕,好怕就这样失去她的冰墨。
“我没事……”阮冰墨淡然的声音,将手上的鲜血拭尽,微笑着转身,“怎么还不睡觉?”
“我不要睡,我害怕失去你……”凤逸寒任性的跺脚,现在的冰墨,让她觉得不真实,他太完美了,完美到让她觉得他只是个幻影。
“傻瓜……”阮冰墨苦笑,压抑住心中一切杂念,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扯过旁边的干巾,擦拭着她的脚,“脚这么凉,要不要拿热水烫一下?”
“冰墨,我讨厌看见你这个样子……感觉,就像回光返照……”凤逸寒收回自己的脚,窝在薄被当中。
阮冰墨叹息,站起身来,“对不起,逸寒,你早点休息吧,晚上,我睡在书房。”
阮冰墨起身走去,凤逸寒眼泪却无声落下。
是他错了,还是她要求的太多?他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一个白天,凤逸寒在床上辗转难眠,中间素心带着可莹来看过她,看着素心幸福的样子,凤逸寒心里微微有些苦涩,素心的一句话触动了她,“爱情就像沙漏,错过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是的,不能错过,凤逸寒起身,立刻打包收拾东西,她和阮冰墨之间的脆弱感情,已经经不起折腾了,看见包袱中尘封已久的手枪,她微微犹豫了一下,将枪别在裙衫下面的腰间。
去阮冰墨的书房,要经过一个花圃,凤逸寒走的很急,脚步生风。
一个一身墨衣的男子挡在了她身前,凤逸寒蹙眉,“湘南王?请问有何指教?”
湘南王微笑,“我该怎么称呼姑娘呢?楚王妃?易统领?还是儿媳?”
凤逸寒冷哼,眸光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转身想要绕过阮枭桀,却被他再次拦住。
“你想怎样?”凤逸寒柳眉倒竖,眸光寒洌。
“要你,离开我的儿子……”阮枭桀阴冷一笑,不待凤逸寒回答,竖起掌刀,砍在她的脑后。
是夜,阮冰墨还在书房假寐,萧临楚风风火火的赶来,一把将他从榻上提起,寒声道,“逸寒呢,逸寒呢?”
阮冰墨不解的看着萧临楚,“逸寒不是在房间睡觉吗?”
“混蛋!你看看这个……”萧临楚将一个纸条展开,放在阮冰墨手中。
纸条上寥寥数语,“如果想凤逸寒活命,带上阮冰墨在湘南城门下会合,今晚子时,过时不侯!”
阮冰墨从床铺上跳下来,急声道,“你什么时候拿到这个纸条的?现在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了。”
“刚刚,这个纸条被钉在门口,快点,快点,你还穿什么外套,都这个时候了……”萧临楚急的恨不得抗起阮冰墨就走。
两人一路轻功,终于赶到湘南城门,巍峨的城楼高耸,因为年久失修,显得有些破旧,凤逸寒被反绑着双手吊在城楼上面,一个黑衣蒙面男子拿着一把长剑对着吊着凤逸寒的绳索,旁边站着四五个拿着火把的黑衣人。
萧临楚和阮冰墨站在城楼下面,厉色看着城楼上的男子。
“不管你是谁,放了她,否则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萧临楚冷冷的威胁,俊寒的脸庞,凛冽的气质,层层的压迫感从他狭长的凤眸中迸发出来。
城楼上蒙面男子哈哈大笑,长剑在被绳索吊着的凤逸寒脸上比划着,“楚王,你最好看清楚,现在不是你说了算。”
“你想怎样?”阮冰墨冷冷的发话。
“我要,你们两个决斗,你们,只能有一个活着带走楚王妃……”黑衣人将剑轻轻的在凤逸寒脸上化下一道细小的血痕,火光下,妖治夺目。
“阁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萧临楚上前一步,拳头捏的“喀嚓”作响。
“目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其中一个死,要么,你们决斗,要么,你们其中一个自裁……”黑衣人的剑开始移向凤逸寒的喉管,冷寒的剑刃,没有割破皮肤,却已经刺骨。
正文 113 性命的局(二)
凤逸寒依依呀呀的扭动着身体,她被点了哑穴,不能开口说话,而且双脚也被绑住,整个人像根木棍一样被吊在那里。
“神经病,我懒得理你!”萧临楚冷眼看了黑衣人一样,转身就要离去,这种小罗喽,他相信阮冰墨可以对付。
“楚王,你确定要我杀了这个女人吗?”黑衣人的剑已经近了几分,眼看着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划过一道细小的红线。
“不确定!”萧临楚回身,他冷冷一笑,仰视着城楼上的黑衣男子,食指指向阮冰墨,“你确定要我杀了他吗?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是我对手!”
静“哈哈,有意思!”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鹰眼中射出犀利的寒光,厉声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们动手吧!”
凤逸寒挣扎的更厉害,湘南王这个变态,他根本就是要害死阮冰墨,阮冰墨脊背有伤,又身中剧毒,怎么可能跟萧临楚打?
“阮冰墨,你死了,千万不要找我,是城楼上那个变态害死你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记得找他……”萧临楚转过身,看着阮冰墨,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邪佞的微笑。
珍“还不知道,死的人是谁呢……”阮冰墨抽出随身的软剑,月光下,璀璨如钻。
“你是晚辈,我让你,空手对你的剑,可好?”萧临楚依旧是淡淡的笑,眼睛的余光却已经看见凤逸寒在恼怒的瞪着他,仿佛在说,他要是敢伤害阮冰墨一根毫毛,她不会放过他。
“那多谢叔叔了!”阮冰墨扫视了城楼上吊着的凤逸寒一眼,面庞温润如玉,眸光清澈的如月光下他们初次见面的镜湖。
“不客气。”萧临楚毫不在意的当了人家的叔叔,眸光一沉,心底仿佛被撕痛了一般,凤逸寒的眼神,让他觉得置身于寒潭之中。
两人都是一等一等的高手,要是在平等的状态下,动起手来,根本不分高低。阮冰墨的武功以灵逸见长,萧临楚内力雄厚,月光下,两人身法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黑衣人微微眯眼,冷声道,“看来,要给你们点刺激!”话音刚落,长剑已经刺入凤逸寒的肩胛,殷红的血在黑夜中随风滴落,妖娆如暗夜罂粟。
阮冰墨大急,寒声道,“萧临楚,你战神的名号都是浪得虚名吗?”
鲜红的血刺痛了萧临楚的心,咬牙,一拳使出十足的内力。
两人已经真打了起来,阮冰墨的软剑毫不相让,招招点在萧临楚致命的穴位上,萧临楚被逼退几步后,变守为攻,由拳化掌,运了十成的内力,击向阮冰墨。
阮冰墨来不及收剑,脊背的伤限制了他的发挥,鼻息间也流出温热的鲜血,看着萧临楚夹风带雨的一掌,松开手中的剑,微笑,“照顾好她……”
萧临楚凤眸微眯,眼睛的余光看着凤逸寒脖子上的长剑,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阮冰墨的胸口,掌劲让他退后几步,看着阮冰墨被这一掌打的身体撞向后面的大树,大树轰然倒塌。
阮冰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口吐鲜血,绝望的眸光看向凤逸寒,嘴角勾出最后一个芍药般的微笑,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砰然倒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谁也没想到死亡来得这么快,凤逸寒眼中布满血丝,硬生生被她冲破了哑穴,竭力的嘶喊出声,口中喷出一道血雾,“不——要——”。
黑衣人也愣在当场,鹰眼射出阴寒的鸷光,长剑一挥,斩断绳索,凤逸寒的娇躯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飘然坠地。
“冰墨,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竟然,竟然宁愿死都不愿用为父交给你的暗器……”黑衣人仿佛没了魂魄般,呐呐出口,他看得出,萧临楚那一掌有多用力,他的冰墨,再也不会站起来了,那么就让这个女人,下去陪冰墨吧。
“逸寒……”萧临楚足尖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空中飘落的娇躯,在她落地那一刻,接住她,一个旋身,稳稳的落在地面。
不顾女子眼中仇恨的目光,萧临楚慌忙解开她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凤逸寒看着不远处那抹幽兰般的身影,双目被仇恨所蒙蔽,在萧临楚解开她手上绳索的时候,从衣袖中摸出匕首,狠狠的刺进萧临楚的心脏,声音字字如冰,“萧临楚,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萧临楚不断后退,冰冷的匕首刺在他的心房,疼痛吗?他感觉不到,只是眼前女子的眼神如毒针般已经将他钉穿在彼岸,他找不到一个救赎的方向。
握着凤逸寒拿匕首的手不断后退,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他胸口流出来的血是红色的,那微微泛着热气的鲜血,那为了救她而沸腾的鲜血,不信任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萧临楚低喃,“逸寒,逸寒……”
凤逸寒已经接近疯狂的状态,拿着匕首不断前进,仿佛不将他刺穿,誓不罢休。
身后一颗大树,萧临楚避无可避,看着双目猩红的凤逸寒,松手,任凭她将匕首深深的刺进他的心里,看着旁边倒在地面的阮冰墨,他微笑,“逸寒,在你心里,我当真是半分地位也无么?”
凤逸寒喘息,看着手上的鲜血冷笑,完美的脸颊上划过一颗晶莹剔透的液体,眼中笃定冷寒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转身,查看着阮冰墨。
阮冰墨已经气息全无,墙头上飘下黑衣人,一柄长剑,寒如腊月飞霜,长剑冷冷的指着凤逸寒,声音清冷,“都是你这个贱妇,你下去陪冰儿吧!”
正文 114 性命的局(三)
阮冰墨已经气息全无,墙头上飘下黑衣人,一柄长剑,寒如腊月飞霜,长剑冷冷的指着凤逸寒,声音清冷,令人毛骨悚然,“都是你这个贱妇,你下去陪冰儿吧!”
长剑闪着寒芒,刺向凤逸寒的大动脉,凤逸寒一动未动,剑在离她颈项半寸长的时候再也刺不下去半分,旁边站着萧临楚,他两指如铁钳般夹住长剑,声音冷寒,“湘南王,你还要故弄玄虚吗?”
湘南王突然大笑出声,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巾,“萧临楚,猜出来是我,你就更要死!”
“是吗?你设下这一切,就是想让逸寒刺伤我,你觉得,我受伤了,你就可以赢了吗?”萧临楚夹着长剑的手指更紧了几分,用力,长剑断掉,他指缝也流出殷殷鲜血。
静凤逸寒一哆嗦,是啊,衣袖中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她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的抽出匕首,本能的去刺伤了萧临楚,她,总计了么?
“萧临楚,你不笨,可是就是跟冰儿一样,太过用情了,冰儿如果不死,你还有一线生机,可是现在,你们所有的人都要死……”阮枭桀放肆的大笑,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刺耳刺心。
“爹,真的吗?”阮冰墨缓缓睁开眼睛,扶着凤逸寒慢慢站起。
珍凤逸寒膛大清眸,不信任的看着一切,明明,明明他已经没有鼻息了。
“你?”阮枭桀不可置信的看着阮冰墨,他受了萧临楚一掌,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的内力,一半过力在那棵树上,一半,在自己心脉,阮枭桀,你还有什么话说?”萧临楚苦笑,心脉却在这一刻俱碎,一半的内力在他心脉,恐怕,他的武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呵,果然是我的好儿子,这戏,演的可真逼真,我无话可说,冰墨,你过来,我要讲一个故事给你听。”阮枭桀扔掉断剑,一瞬不瞬的看着阮冰墨。
阮冰墨略微犹豫一下,凤逸寒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袖,对着他摇头,阮冰墨微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冰墨,这个故事,你一定要听,听完以后,你想走,就走吧,为父再也不会阻拦你……”阮枭桀仰头,端望明月。
阮冰墨身形有些不稳,跟着阮枭桀走到远处一个断壁,扶着一边的矮墙,淡淡的道,“有什么话,你说吧。”
阮枭桀长叹一声,开始幽幽道来。
凤逸寒焦急的看着不远处的阮冰墨,不安的扭着手指,她不断的走来走去,叹息道,“冰墨他会不会有事?阮枭桀心狠手辣,他会伤害冰墨的……”
萧临楚冷然的看她一眼,转过身去,吐出口中的淤血,点住胸前的穴道,将匕首拔出,看着染血的匕首,冷笑。
“喂,我跟你说话呢!”凤逸寒走到萧临楚身边,这才发现自己下手有多重,有些心虚,不安的道,“你怎么样?你怎么不早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萧临楚闭眼,略微的喘息,松开搀扶着大树的手,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喂,你去哪里啊?冰墨还没有脱险!”凤逸寒一把抓住萧临楚的手,出声挽留。
“我现在,已经是个半死的人了,救不了你的冰墨,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萧临楚冷哼着,说话断断续续,确实不是装的。
“那等下,我们一起离开,要是你在半路昏倒怎么办?”凤逸寒依旧抓着萧临楚的手,感觉到他的手不是一般的冰,她记得,他的体温总是比别人高出那么几度,突然变得这么冷,还真不习惯。
“多谢关心,死不了的,还是,你怕我走了,没人再救你的冰墨?”萧临楚吞下一口血水,右手按住胸口,血液从他指缝不断流出。
“随便你,你想走,便走吧……”凤逸寒放开手,发现手上都是鲜血,不在意的往身上蹭了一下,蹙眉看向阮冰墨那边。
阮冰墨像是受了极大刺激般退后几步,绝美的脸上淌下泪水,颤抖着,“不可能,不可能……”
阮枭桀苦笑,刹那间苍老起来,“冰儿,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这么天真?你走吧,走,反正你根本就不是阮家的子孙,阮家的存亡,和你也没有关系……”
“爹,爹,你骗我……”阮冰墨突然跪下,挺直了二十四年的脊背再也直不起来,伏在断壁上不断喘息,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面。
“我骗你?你仔细想想,你娘,真的是我逼死的么?我没有生育的能力,逼着她出去借种,借完种后,她亲手杀死了那个男人,她是那么高贵善良的女子,是阮家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他,生下你的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再踏进她房间一步,我是内疚,我是怕面对她,冰儿,我的冰儿,我跟你娘,牺牲了我们之间的爱情,牺牲了我们的颜面,就是为了阮家……”
“我没法再面对你娘,她郁郁而终,我也没有再娶的念头,这么多年来,我打你,骂你,就是想你成为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可是冰儿,我错了,我愧对你娘,我们的牺牲,不值得!不值得!”
阮枭桀嘶哑的声音回荡在阮冰墨的心田,他的眼泪颗颗砸在他的心底,为什么会这样,他宁愿真相是他爹不爱他,也不要这样的真相……
“爹……”阮冰墨无力的哭喊,绝美的脸上风采尽逝,现在跪在那里颤抖的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无助而绝望的孩子。
“冰儿,从小给你那样的环境,都无法泯灭你那醇厚的良知,你到底要我怎么办?”阮枭桀无声的哭泣,月光下,他只是个风华已去的老人。
“爹,对不起,对不起……”阮冰墨匍匐在阮枭桀腿下,不停颤抖。
“冰儿,你起来,听爹说,如果你真喜欢凤逸寒,你就一定要杀了萧临楚,现在就是个机会,爹替你去杀了他,然后,你带着你心爱的女子离开吧,你的性格跟你娘太像了,阮家这烂摊子不适合你来收拾,你走吧,我和你娘无法得到的幸福,就由你来得到吧,天大地大,你们离开东祈,不要再步我和你娘的后尘……”
“爹,不要,不要……”阮冰墨拉住阮枭桀的手,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晶莹的眼泪纵横在脸上,是一个孩子的脆弱。
正文 115 不是番外的番外
阮冰墨:从小,我就是一个没有爱的孩子,可是后来,我遇见了独孤青,她带给我的,是背叛,我没有恨她,也不怪她。我只是,只是有些疲惫,我不信,我的真心,换不来别人的真情,我只要,只要一个愿意给我爱的人,两个人,一双手,就是一方天地,可是我得不到……
在我对世间的一切失去信心,生无可恋的时候,我遇见了凤逸寒,那个笑起来如沐春风的女子,她对我说,“大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放下心结?”
她对我说,“冰墨,我们走吧,希望我们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她说……
静是她的一腔热血融化了我冰封许久的心,我感觉到了一丝暖意,有那么一刻,我看见了幸福在向我招手。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我以为,我的真心,可以不用在漂泊……
可是,我错了,原来,爱情在现实前面,真的只是一个引人发笑的桥段而已,逸寒,为什么突然之间,我再也无法看清你的笑容?
珍曾经璀璨的笑意,在我眼中,假的好像一个涂着油彩的脸谱。
逸寒,当你为了保护萧临楚,亲手杀了我爹的时候,你可有想过,那是我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
一直被我冷藏鄙夷的亲情,在爹倒下的那一刻,刺的我心中鲜血淋漓,那是一直用冷漠来掩饰,用生命来宠溺的亲情,爹,你安心的走吧,阮家,还有我,还有阮冰墨……
我愿放弃一切想要追逐的爱情,在这一刻,变得犹如街边表演杂技的戏子,他们油墨重彩,斑斓间掩去面下的一切表情,只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大戏。
呵呵,真是一场戏,一场拿鲜血泼染的华丽昆戏,回首二十四年,我才发现,得到的,我一直不曾拥有,拥有的我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爱,从此离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