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失宠冷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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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倍!”萧临楚眼睛都不眨一下,额头抵着可莹的额头,可莹“咯咯”的笑着。
“六倍!”凤逸寒挺胸,她豁出去了,总之今天力翔不能娶那个花魁。
“七倍!”萧临楚继续加价,可莹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的俊脸上,依依呀呀的叫着,“干爹……”
阮冰墨依旧是微笑,“还在生气呢?改天我让柴智送五千两过来,还给萧临楚就好了。”
“干吗要还给他?他根本就是诈骗!”凤逸寒站起身,腿坐的发麻,一时不稳。
阮冰墨扶住她,整个身子都贴着她的娇躯,温润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笑意,“力翔和素心终于尘埃落定了,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像他们那样?”
阮冰墨的话很轻,很软,像一阵微风拂在心里,让人心痒难耐。
凤逸寒抬眸看着他,看见了他眼底若有所指的笑意,红霞一直染上了耳根,低声嘟囔着,“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阮冰墨的手滑下她的纤腰,将她拦腰抱起。
“冰墨,我……”凤逸寒心底有些发颤,看着阮冰墨的眼睛,一时又无法拒绝。
“嗯?”阮冰墨抱着她,缓慢的走向床榻。
“冰墨,为什么突然想要这样?”凤逸寒双手紧紧的抓住衣襟,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逸寒,我爱你……”阮冰墨的话似乎带着一种温柔的魔力,双眸湛蓝,将凤逸寒紧紧的罩在那片湛蓝下,动弹不得。
他的手温柔的拿开凤逸寒握着衣襟的手,轻轻的拉开衣带,唇已经落在了她的眉眼。
正在凤逸寒闭眼,想放弃内心的挣扎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力翔气喘吁吁的走近,结结巴巴的道,“王妃,不好了,来了刺客,王爷被刺伤了,性命垂危!”
正文 123 真戏假做
正在凤逸寒闭眼,想放弃内心的挣扎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力翔气喘吁吁的走近,结结巴巴的道,“王妃,不好了,来了刺客,王爷被刺伤了,性命垂危!”
凤逸寒大惊,双腿飞快的掠地,站起身来,连衣带都来不及系好,急声道,“在哪里?怎么会有刺客?”
力翔咽咽口水,脸上还有一些未干的血迹,点头道,“已经去请大夫了,但是伤势很重。”
凤逸寒鞋都来不及穿,跟着力翔一起跑了出去,跑到门口的时候,回首,“冰墨,有刺客,恐怕是针对你的,你要小心一点,我去看看!”
静阮冰墨依旧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绝美的脸上在凤逸寒起身的时候有瞬间的阴狠,待他对着凤逸寒时已经恢复温润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有些勉强,轻声道,“嗯,你也要小心一点,我等你回来……”
凤逸寒点头间已经跟力翔朝萧临楚的房间跑去,边跑边回头问道,“力翔,这么晚了,你怎么没有和素心在一起,反而值夜啊?”
力翔垂首,有些许尴尬,“呵呵”傻笑着,他也想,一刻值千金呢,可是王爷拿他五十年的俸禄买他的,他要是去跟素心洞房,恐怕得喝五十年的西北风了,王爷太毒了,一边报复了素心,一边破坏世子和王妃。
珍凤逸寒冲进萧临楚房间的时候,萧临楚胳膊上正吊着绷带,上面渗出殷殷血迹,肩膀上也有伤,还在不断流血。
看着凤眸紧阖的萧临楚,凤逸寒抿唇蹙眉,“他没事吧?好像都只是外伤,怎么会那么严重?”
“王爷上次为了救世子,已经受了内伤,如今又被刺客重创,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算是轻的了。”力翔依旧还穿着他大红的新郎服,脸色都被映的发红。
“你赶紧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我在这里照看着,记得多拨几个人手在外面守着,刺客可能还会再来!”凤逸寒将薄被拉高一些,小手探伤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烫。
“哦,王妃,你要记得,这里有药,一个时辰要喂王爷喝一次,是续命的,大夫可能等下就到了。”力翔拿过一碗暗红的药汁,递给凤逸寒。
凤逸寒接过药,闻了一下,甜甜的,带着生姜的味道。
力翔目光看着凤逸寒身后的萧临楚,眼睛瞪的老大,只见萧临楚挤眉弄眼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凤逸寒看着力翔的眼神有些奇怪,转身看着萧临楚,萧临楚依旧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有些苍白。
力翔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萧临楚是什么意思,抓抓后脑勺,走了出去。
萧临楚心里已经快要冒烟,把力翔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笨蛋力翔,要是等一下大夫来了拆穿他,看他不剥了他的皮,少交代一句他就不明白。
外面请大夫的手下,可不知道这是个戏,只能祈祷这么晚了,千万不要有大夫愿意出诊。
可惜萧临楚的手下,办事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一刻钟的时间不到,安县最好的大夫就被请来了,年迈的大夫眯着眼睛摇着脑袋帮萧临楚把脉。
正文 124 伤口裂开
一个单人床,萧临楚躲来躲去,床上被单薄被蹂躏成一团,只听着他哀嚎声,“凤逸寒,我警告你,你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喂,你还打,我伤口又裂开了……”
“好痛啊!凤逸寒,别再打了……”
凤逸寒拿着剑鞘终于住手,不停的喘着粗气,看着萧临楚将衣服解开,肩头只是些皮外伤,他胸口有一个两公分长的伤口,正流出暗红的血迹,带着些腐臭的味道。
静萧临楚疼的吸气,一边擦着伤口,一边抱怨道,“哪有你这样不温柔的女人?伤口本来就愈合不了,现在又裂开了!”
“你那伤不是你直接捅的,故意做戏的?”凤逸寒扔下剑鞘,简直没眼睛看他。
他肩膀的伤好些是刀挑破了一些皮肉,胳膊上的绷带更是做戏,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但是好像也比较正常,只是比以往白了一些而已,看他躲她剑鞘的样子,哪有半点身受重伤的样子?
珍“切!你自己捅的伤你都不认识了?”萧临楚鄙夷的看她一眼,低头处理着伤口。
凤逸寒走近看了一眼,好像真的是那晚她亲手捅的,可是隔这么久了,就算没有结痂,也不该流血了啊,流出的血颜色还不正,“怎么伤口还没好啊?”
“我怎么知道,你那匕首从哪弄来的,是不是捅过死老鼠什么的?”萧临楚擦干净伤口,艰难的站起身,扬声就喊,“力翔,力翔……”
“你别叫了,力翔今晚很忙,有什么事叫我吧!”凤逸寒白了萧临楚一眼。
“唔,你确定你要帮我?”萧临楚邪魅的微笑。
“什么事?”凤逸寒抬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想去嘘嘘,可是伤口好痛,你扶我去啊!”萧临楚俊脸靠近凤逸寒,笑的邪恶。
“你去死!”凤逸寒胳膊一拐,正好撞在萧临楚胸前的伤口上。
顿时听他惨叫一声,脸色变得煞白,手捂住伤口坐下来吸气。
凤逸寒看着衣服上的鲜血,又看了眼萧临楚的伤口,只见伤口周围有些乌紫,血流的速度很缓慢,在看他额头上渗出大滴冷汗,蹲下身子焦急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废话,要不我捅你一刀试试……”萧临楚咧着嘴微笑,然后又痛的吸气。
“你的伤口好像不对……”凤逸寒伸手碰了一下,伤口发烫。
“没事的,有内伤在身,伤口是会好的很慢,再加上现在是夏季,发炎也是正常的,回京城找祈殇要几颗药就没事了……”萧临楚喘息。
“你没事,那我回去睡觉了!”凤逸寒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萧临楚。
“不行!”萧临楚一把抓住凤逸寒的手腕,虚弱的道,“阮冰墨对你有企图,你得呆在我身边!”
“我看,有企图的是你吧!”凤逸寒扶起萧临楚,朝外面走去。
“我对你有企图,是光明正大,阮冰墨是心怀不轨,我出去嘘嘘了,你在房里等我……”萧临楚走路不稳的推开房门,由外面的手下搀扶着。
“凭什么要等你……”凤逸寒紧跟着走出门。
萧临楚拦在门口,将门关上,虚弱的笑着,“你看见我的伤口你都不内疚吗?都是你,你照顾我一辈子都是应该的!”
凤逸寒气结,看着门被关上,也没有阻止,确实是自己不对,权当赎罪,照顾他一段时间吧。
萧临楚回来的时候,凤逸寒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口水流得手背上湿漉漉的。
萧临楚嘴角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还是睡着的时候乖巧可爱一些,睡觉流口水的毛病一点都没改。弯腰抱起她,放在床上,细心的脱下她的鞋袜,拉好薄被盖在她身上,静坐在床边默默的看着她。
第一次这么安静的看她,才发现她皮肤的颜色深了很多,离开的这半年,一动吃了很多苦,可是他记得,明明她走的时候有打包些值钱的金银细软。
仿佛她陷入了梦魇之中,峨眉紧蹙,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蹙起的黛眉,顺着她的眉峰来到她俏丽的琼鼻,滑腻的触感让他指尖微颤,柔美的红唇,莹润水灵,指腹描绘着她的唇线……
不安的嘤咛一声,凤逸寒翻了身,继续熟睡,萧临楚微笑,第一次笑的纯真无邪,这种感觉太好了,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守候着她,都会让他有充实的快乐之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逝去,太阳永远不要升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么?
原来,他也可以离幸福那么近,逸寒,让我这样一辈子守候着你,可好?
清晨,第一道光线打破无边的黑暗,接着是第二道,最后光芒万丈,耀眼夺目的光线透过窗棂打在凤逸寒白皙的小脸上,阳光下,她的皮肤几近透明。
胳膊好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胳膊被压的几乎麻木,睁开双眼,看见了枕着她胳膊入睡的萧临楚。
他睡的那么安详,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俊美无俦的脸上荡漾着孩子般的纯真,凤逸寒抽回手,不断的甩动,痛死了!
萧临楚醒来,睁开双眸,“我们今天在这里呆一天吧,明天再赶路。”
“为什么?冰墨的毒只有三个月的期限,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凤逸寒起身,穿鞋,遭了,昨晚居然睡着了,冰墨肯定一直在等着自己。
“你只关心阮冰墨,我伤口裂开了,好痛,今天不能赶路了。”萧临楚翻身上床,躺在床上直哼哼。
“随便你,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跟冰墨今天去游湖。”凤逸寒已经穿好鞋,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
“喂,你不准跟他单独出去……”萧临楚一个鲤鱼翻身跳起来,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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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5 致命一击
仲夏,风中带着淡淡的荷花芬芳,一叶扁舟,两枚船桨,命苦的力翔大汗淋漓的划船,旁边坐着素心,拿着一方香巾不断的帮他拭汗。
凤逸寒牵着可莹的小手,旁边站着阮冰墨,两人站在一起,煞是好看,萧临楚双手环胸冷眼靠在那里,眸光恨不得将搭在凤逸寒肩上的那支修长白皙的手剁掉。
因为要迁就素心擦汗,力翔斜了斜身子,刚好一个浪打过,船身不稳,凤逸寒倒在阮冰墨怀里,两人相视一笑。
萧临楚怒视着两人,换来凤逸寒一记白眼,船上再次传来萧临楚的咆哮声,“力翔,船再晃一下,你十年的俸禄都不用再领了!”
静力翔鼓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素心扭头,对着凤逸寒笑道,“阮公子,你可要把我家小姐扶紧了,实在不行,抱着也可以。”
阮冰墨淡淡的笑,手臂真的圈上了凤逸寒的腰肢,将她整个娇躯都纳入怀中。
珍萧临楚气的大口喘气,拳头捏了又放,放了又捏,对着力翔怒骂道,“力翔,力翔,现在,马上就休妻!”
力翔回首,委屈的看着萧临楚,“爷,我昨晚才成亲!”
萧临楚看着挑衅的素心再次气结,咬牙道,“力翔,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休妻,就立马跳湖里淹死!”
力翔站起身,看了素心一眼,却被素心一个眼刀瞪回了去。
萧临楚的眸光更是冷寒无比,仿佛力翔只要敢抗命,他就会亲自过去收拾他。
力翔是个老实人,见凤逸寒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就走到船边,犹豫了一下,“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
萧临楚气的咬牙,没出息,真是没出息,怕老婆怕成这样,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
素心扒在船边,大声呼唤着,“力翔,力翔……”
力翔湿漉漉的脑袋钻出水面,对着萧临楚禀报道,“爷,我跳了,演不死,我会游水……”
萧临楚冷笑,“好吧,那你就游回去吧,记住,是游回京城。”
力翔的脸立刻成了苦瓜脸,希望爷是开玩笑的。
凤逸寒走到船边,拿着船桨递给力翔,轻声道,“力翔,上来吧,别跟有些人一般见识!”
力翔握住船桨,眼睛却看着萧临楚。
萧临楚冷哼一声,意思是你敢上来试试看!
力翔松开船桨,低声道,“王妃,谢谢你的好意,爷没让我上去,我不敢抗命!”
凤逸寒被气笑了,简直是愚忠,一把扔下船桨,怒视着萧临楚,“力翔游回去,你来划船吗?”
萧临楚瞪眼,“阮冰墨是死人吗?”
倏然,气氛忽变,一枚羽箭对着凤逸寒呼啸而来,萧临楚来不及开口提醒,整个人扑在凤逸寒娇躯上,两个倒地重叠在一起,羽箭射入船舱,入木三分。
从水中潜出一群黑衣人,刀剑出手,寒光耀眼。
阮冰墨率先抽出随身的软剑,剑若游龙,气若惊鸿,力翔从水中飞身而出,一边保护着素心,一边应战。
可莹吓的大哭起来,索性阮冰墨对付这群黑衣人游刃有余,逼退了他们后,将可莹抱在怀中,萧临楚也将凤逸寒护在身后,刀光剑影,凶险万分。
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求活命,一心只想置阮冰墨于死地,阮冰墨单手应战,真气运转在剑尖,胸口一阵滞痛,鼻息间流出温热的鲜血。
凤逸寒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阮冰墨,站在萧临楚的身后大叫,“冰墨,冰墨,萧临楚,你去帮帮冰墨,冰墨支撑不住了……”
萧临楚胸口的伤也裂开,暗红的血浸湿了酱紫色衣衫,回身看着凤逸寒担心的异样,心脏一阵锐痛,她眼里,永远都只看得见阮冰墨。
大喝一声,气运丹田,伸手间,乌金寒剑发出万丈光芒,剑气所指,所向披靡,只是刹那间,黑衣人已经全部倒下,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用的何种招式,只是那黑衣人全部膛大双目倒在那里。
小船上一时寂静无声,连可莹都忘了哭泣,萧临楚丢掉手中的剑,脚步有些不稳,扶住船舱道,“力翔,收拾一下,血腥味让我泛呕……”
话音刚落,萧临楚已经弯腰大口呕吐出来,脸色惨白到极点,鲜红的血,像怒放的罂粟,清澈的湖水被他吐出的鲜血染红,一缕一缕,晕染开来,最后颜色又逐渐淡掉。
力翔嘴巴一直没有合拢过,缓慢的走到萧临楚身边,“爷,你的眼睛……”
萧临楚抬头,原本黑珍珠般的瞳仁已经变的暗红,带着点火焰的妖治,他淡然,“没事,使出那一招,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就可以恢复……”
“爷……”力翔还想说什么,却被萧临楚阻止。
“赶紧把尸体收拾掉,我看着恶心!”说完,他再次弯腰大口呕吐起来,大口的鲜血伴随着一些凝固的肿块落入湖中,腥重味弥漫在湖中。
力翔吓的赶紧收拾地上的尸体,眼泪已经止不住落下,不对,爷的内伤好像一直没有好,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黑衣人的尸体很完整,连血都没流出一滴,但是等力翔在拖拽尸体的时候,尸身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剑伤,有的是在颈项,有的是在胸口,轻轻的动一下,血就会喷涌而出。
原来,是因为萧临楚的剑太快,伤口虽然致命,却可短暂的使鲜血不会流出,但是只要触碰移动尸体,血就会流淌。
闻到空气中的腥味,萧临楚更加难受,弯腰呕吐个不停,殷红的血,惨白的脸,冷寒的煞气,还有他眸中跳跃的暗红火焰,妖治的如暗夜中化身罂粟的修罗。
凤逸寒看着萧临楚,一时有些心悸,他这几天削瘦的厉害,为什么她现在才发觉,帮助阮冰墨止住了血,缓缓的走近萧临楚。
“你,还好吧?”凤逸寒有些口吃。
萧临楚点头,“我们即刻启程回京,那些杀手,一次不得手,会来第二次。”
风逸寒看着他煞白的脸,轻轻的点头,第一次没有反驳他。
正文 126 再回王府
马车走的很急,一路上颠簸不断,萧临楚躺在马车上,浓眉紧蹙,一只手紧紧握住凤逸寒的皓腕,睡觉时也不放开,生怕她又跑到另外一边和阮冰墨厮混。
素心无论说什么,萧临楚都不跟她斗气,一路上昏昏沉沉的一直睡觉,他的身体好像急剧垮下去了,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醒着的时候总是会费尽力气逗凤逸寒开心。
凤逸寒被他紧握住手腕,连出去透气都要跟他打报告,心里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眼看着就要到达京城,大队人马在城外休息。
萧临楚依旧躺在车内,他的胸口很疼,甚至他都可以嗅到胸口处发出腐烂般的味道,一路上随行的大夫都是庸医,一个小小的刀伤都治愈不了。
静车外发出凤逸寒和阮冰墨的争吵声,萧临楚眯眼,乖宝宝阮冰墨居然会跟凤逸寒吵架?简直破天荒头一遭,竖起耳朵听了个仔细。
“萧临楚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离开,况且,你和他在一起也会安全许多……”
“不必了,你想要呆在他身边,就呆吧,爱呆多久就呆多久,我不可能一直跟着你们……”
珍“冰墨,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目前你跟着他,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冰墨,你误会了,萧临楚胸口的伤是我刺的,他的内伤也是因为你……”
“够了,你不用在说了,你暂时先留在他身边吧,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在去楚王府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