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夫们-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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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儿,手指捏着丝帕放进托盘里,丝帕一松,鸡蛋滚出来了,她吓了一跳,雪白细腻的鸡蛋染上了一层黑色,光滑的鸡蛋似乎有些僵硬,银戒指也有些变黑了。
紫薇伸出指尖在鸡蛋上戳了一下,指甲轻轻从鸡蛋上划过,马上留下浅浅的小手指印,表面一层黑色抠掉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鸡蛋,形成黑白对比的反差,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吓了一跳,也不再闹脾气了,她把手指尖上的一点黑色伸到狩琪的眼皮底下,向狩琪求证:“这…这是被黑色素染成这样的?”
“郡主聪慧,一看便知。”他低头瞧着小脸微微变色,陈述着一个事实:“所以,你不要多思多虑,一切由我来替你安排。现在我要尽到夫侍的责任,侍候郡主。郡主,你就尽情享受。”
温柔的声音落入耳里,如春风化水,令紫薇春心荡漾,说得她面红心跳,把绣球带给她的不快抛掉了一边。满脸都是狩琪喷洒的气息。霎时,她的神经紧张起来了,大脑处于真空当中,浑身僵硬着任他摆布着。
白衫袍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紫薇脸颊发烫,睁得大大的眼睛再也撑不住了,轻轻合上的大大的眼睛,掩住了眼里的羞涩。
一双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在她眼部四周穴位点压着:“郡主,舒服吗?”
“恩”
“郡主为夫侍候得还好吗?”
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狩琪左一个为夫,右一个为夫,将为夫挂在唇边,令紫薇满脸通红。心里异常波动。莫名的情绪在悄悄的滋长。
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郡主,难得露出一丝女儿家的羞涩,狩琪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大约过了一会儿,他就换了一种方法,双手指肚在眼睛周围做顺时针方向打圈按摩,改善眼部皮肤的血液循环,绷紧的眼部得到了缓解。黑眼圈淡化了不少。
然后他托起她的脑袋仔细的瞧着,眼圈里还有一些浅浅的青黛色,他就拿起画笔轻轻的描一描,画上眼线,经过一双巧手的修饰黑眼圈就不明显了。
“郡主真是美。”一句温柔的声音响起,画笔离开了她的眼睫毛,眼睫毛如碟翼一样颤了颤,她慢慢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露出一张妩媚,绝美的小脸,眼睛画上了眼线,别具一格,更显一种韵味。
紫薇皮肤晶莹剔透,光滑细腻,比较白,所以淡绿色的眼影在她脸上看上去非常的舒服,和雪白的衣服,花茎的翠绿映在一起,春意融融,笑意融融。
紫薇心情大好,对着镜子微微的笑着:“你的手真是巧,一点黑眼圈也看不见了。”
“时辰不早了,郡主你该启程了,向公子一直在外候着,估计他在外也等急了。”
“好的,我们一起走。”紫薇忽略了狩琪眼中的笑意,就这样被狩琪拉起来,牵起他的小手两人走出寝宫,踩着鹅卵石绕过荷花池,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来到了府门外。
府门外停着一辆豪华的撵车,侍卫身着黑服,牵着一匹高头大马,在撵车两边一字排开。紫薇楞了一下,何时府里侍卫的着装进行了更改,由灰色的侍卫服统一变成了黑色。
紫薇的脑袋转动着,从前面第一个侍卫看过去,一直扫到最后一个侍卫,都没有看见艳丽的红袍。
他不是在外面等着她吗?向阳怎么没有出现?她转过头望着狩琪,恰好此时狩琪也转过身子,笑意融融。其意不需多言。
紫薇迟疑着,狩琪的一双黑眸黑亮黑亮,里面没有掺杂着如何的杂质,从他清亮的黑眸里,她相信他没有骗她。
疑惑的眼光再一次投入到清一色的侍卫群里,侍卫的脸上端庄中隐含着笑意,只是看见郡主的眼光扫过来,他们才敛住笑容,一本正经的牵着马的缰绳,立正站好,隐隐约约她感觉到不对劲。
她站在这里半天,也没有看见艳丽的红袍,来来回回在侍卫群里搜索着。
狩琪也不言语,他从腰间抽出扇子,拿在手上,轻轻一甩,刷的一下纸扇轻轻打开,执着扇子优雅的摇着。他的整个动作十分自然洒脱,雪白的袍袖轻柔的摆动着。
在清一色的黑色侍卫服里强势突起、他执着纸扇显得不温不火,颇有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味道。
紫薇有些着火,这两个人是在搞什么鬼名堂,向阳在寝宫外面,派了小梅和侍卫专门到寝宫里催着她启程,狩琪也明确的告诉他,向公子在外面等得心急,现在,把她催来了怎么没有看见她,耍她,是吧!
就来到他的身边,扯扯他的袍袖,不悦的质问他:“你说向阳在,他在哪里?自从锦城回府,就一直没有看见她,搞什么名堂?”
“不知庐山真面,只缘身在此山中,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狩琪摇着扇子,含着笑不紧不慢的说着,神态悠闲,姿势优美,一派风雅之姿,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们齐刷刷的望着狩琪,眼里闪过敬意。
“故作姿态”紫薇瞧着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狩琪的身上,心里不是滋味,她想要的答案他没有告诉她,也不知他在玩什么花招,
一味的耍酷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当着众人的面子,她也不好出言相驳,而是耐着性子,将文绉绉的话放在脑子里转一遍,她不经意间看见了众多侍卫中,独独一双眼睛没有被扇子引过去,而是直勾勾的瞅着她不放。
她心里一顿,这一位侍卫好面生,何时府里又进了侍卫随车出行,这样的变化虽然时常有,可她还没有见过一位面生的侍卫,直勾勾的瞧着她不放,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张薄唇微微开启,“大胆。”欲脱口而出,纸扇在她面前扇着,她意识到了狩琪劝她慎言。
她就把这两个字咽下去,来而不往非礼也,她也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
瞪着,瞪着。
紫薇眼睛眨巴一下,黑服侍卫眼睛同样跟着眨巴一下,这这是什么状况?她惊得嘴角抽动了一下,对方的嘴角同时朝相反的方向抽动了一下。
紫薇愣住了,看他的样子不是有意在调戏她,他的情绪是随着她的情绪在波动着。
一位侍卫怎么可能做到与她心灵感应。
“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狩琪来到她的旁边,低低的话如一把扇子扇去了心里的疑惑。
她快步来到这一位侍卫的面前,朝他眨眨眼睛,侍卫的头微微偏了一下,伫立在车边,高挑的身影晃了晃,眼睛眨巴着躲闪着探究的目光,不敢与一双清亮的大眼相触碰,已经晚了。
紫薇已经抓住了一闪而逝的惊慌和尴尬,这一双眼很是熟悉,使她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恼怒。
她终于明白了狩琪话里的含意,她回过头狠狠的瞪了狩琪一眼,那个眼神是在责备,狩琪与向阳两人联手骗她。
狩琪假装什么没有看见,低下头眼里含着笑意,轻轻的咳嗽了几声。他走过去掀开车帘,轻笑一声:“郡主时辰不早了,请上车。”
紫薇脸上原本皱成一团的眉目这时侯舒展开来,她不怒反而笑起来了,笑了一会儿,走到两位公子之间,低低的哼了一声,用只有他们三人可听见的声音说道:“原来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骗我。你以为你脸上抹了一层炭灰,我就不认识你了,告诉你,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一甩裙摆,登上了撵车。唰的一下车帘垂下来了,阻隔着车外的风景。
正文 第四百0四章 棋差一着
车帘落下,向阳想起了自己的事,一张黑脸神色转换着,变了数变,只是他脸黑,旁人看不真切。
他转过来,冲狩琪咧着嘴巴乐着,竖起一根大拇指,悄悄赞道:“真有你的。”
狩琪温和的笑了笑,他下意识的注目着晃动的车帘,伸出扇子指指撵车,意有所指的叮嘱着向阳:“公子,郡主是我们的妻,我把郡主交给你了,你的责任重大,此次你护送郡主进宫务必要谨慎,千万不要有所闪失。”
向阳平时不灵光的脑袋,被狩琪三言两语点化开了,他突然明白狩琪的意思,狩琪这一番话与其说是对他讲的,还不如说是对紫薇而言的,他做主已经把向阳留下来,还是如往昔一样,护送紫薇进宫的重担由他挑。
此时无声胜有声,狩琪的用意明显是在帮他,他抓住了紫薇特别爱面子,当着众多侍卫的面,她是不会驳狩琪的面子,揭向阳的短。时间已久,人们就会淡忘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绣球一事就会不了了之,一场美丽的误会化为无形。一切回到原点,回到最初的轨迹。
他的身份还是郡主的夫侍,人们还是会尊称他为向公子。振兴向家的使命不变,靠着王爷的这一棵大树,向家一定会崛起。
向阳思及此处,得意的打了一个响指,吹了一个口哨,跃上红鬃烈马,准备挥手启程,坐在马上意气飞扬,众多侍卫齐刷刷的望着他,突然之间他回过神,现在的荣宠是公子帮他求来的,他得意忘形,没有朝公子行礼告辞。
他一手撑着马背,从马背上滑下来,来到狩琪面前行了一个大礼,这一次狩琪没有侧开身子,避开他的这个大礼,而是轻摇着扇子,微笑着坦然接受了:“公子,请放心,我一定会把郡主平安的带回府,回府后我请你到不悔酒楼去喝酒,不醉不归。”
“好。”温润的声音落在向阳的耳里,向阳喜得乐开了花,以前在府里,他听见温润的声音,经常会莫名其妙的产生一丝嫉妒,嫉妒上苍赐给了他一副好嗓子,温润祥和,十分动听,虏获了紫薇的芳心。
可是现在,这个声音还是那么富有磁性,如天籁之音一样那么好听,不仅虏获了他的心,还让他颤动不已,产生了感激之情。
向阳真心实意的抱拳行礼,前后不一的举动,他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狩琪当然明白他内心的变化,轻笑出声:“公子多礼了,时辰不早,该启程了。”
说完从袍袖里拿出一串风铃,挂到撵车上,微风吹过吹动了风铃,紫风铃发出“丁冬——丁冬”清脆悦耳的声音:“郡主,狩琪奉王爷之名出府办事,不能陪伴在你的身边。我就连夜做好了这一窜紫风铃挂在撵车上,让风铃陪着你,解除路途寂寞。”
向阳心里一楞,刚入府的时候,府里五位夫侍中,只有他秉承了母亲的手艺,一双巧手会编织各种小玩意,他就凭着一双巧手做了许多民间孩童喜闻乐见的小东西,送给郡主,得到了郡主的青睐。
他的这一番举动受到了其他几人的讽刺,他认为是公子嫉妒他会哄紫薇开心。就毫不客气的与他们争锋相对,对着干。
郡主醒过来以后,他送给她一只风筝,她也在嘲笑他,说他不务正业,气得他再也不做小玩意了,他的手艺也渐渐生疏了。
他虽然不知狩琪的底细,闻歌知雅音,从他进府的第一天,认识狩琪开始,他就被狩琪身上折射出来的儒雅和高贵的气息所折服,五公子中,狩琪最不简单。
他眼里的狩琪,装下的是高山丘陵,何时将民间哄小孩的一套把戏放在眼里。
今日,他竟然为了哄紫薇开心,不惜纡尊降贵亲手制作小风铃,这一番心思他何时起心的?
突然之间,向阳觉得好笑,何时他和狩琪互换了一下位置,以前他扔掉的一些东西,现在被狩琪捡起来,成了狩琪哄女孩的手段。
他定定的看着狩琪,他轻轻拂过风铃,风铃中滚落出一串串珍珠落玉盘的美妙的音符,成了一首无字的歌,风铃在风中轻轻地摇晃,似看见风铃带着撵车走过潺潺的流水,驱赶了路途中凄清、孤傲的旅途寂寞,
“丁冬——丁冬”细细的声音,轻一阵,响一阵,随着瑟瑟的风,伴着她走远。
车帘打开,露出了一张精致的笑脸,她探出脑袋,看着风中摇动的风铃:“狩琪真好听。”
她伸手捉住摆动的风铃,“丁冬——丁冬”声音突然停止,小手一松,风铃摇动着,发出悦耳的声音驱逐了紫薇心中的不快:“哈哈哈哈,我听懂了风铃在唱歌。在唱风之歌。”她沉浸在轻快、愉悦之中,感受狩琪细腻和温柔的心。
众人的目光都被风铃所吸引,紫薇玩心大起,开心的玩着风铃。
独独向阳的目光抓住狩琪不放,狩琪微笑着迎着诧异的目光,他定定的看了他许久,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狩琪还有什么没有料到?谁都在他的掌控中。
一个风铃将紫薇的不快给冲淡了,他算定了紫薇会抱怨他,他就想出了一条妙计。由风铃唱出他心中的歌,风之歌令紫薇开怀大笑,他伴随着风之歌走进了她的内心。成为她心中的唯一。
这个狩琪太厉害了,洞悉人心的,把握力度极好。出其不意就可化解危机。
幸好没有与他为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幸好他愿意出面助他,否则面对紫薇十分尴尬。梗在心里的这一根刺,被一只风铃轻松的拔掉了,在领悟他的高超手段的同时,他还是从内心里感激他。
狩琪采用四两拨千斤的方法,帮他搬掉了横在两人心中的绊脚石,踢开了绣球给他带来的不良阴影。
无论他采用什么方法他都棋差一着,他的气度、他的风华永远不及他,他甘拜下风。
向阳此时早就忘记了昔日他见到儒雅的微笑,就暗暗的咒骂他是一个笑面虎,他露出满口的白牙,摸着脑袋嘿嘿的不好意思的傻笑着,跃上马背,手一挥:“启程”
风铃一路高歌,带着车队缓缓的启动了。
风铃开路,一路畅通无阻,行人纷纷避让,站在路边注视着豪华的车队,躲在一边悄悄的议论着,当朝最有名的紫薇郡主。坊间传说紫薇郡主长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胆大的路人有的踮起脚尖,探出脑袋,想看清端坐在撵车内的郡主,是何模样。
车帘挡住了一帘风采,遮住了一帘幽梦,直到郡主及笄都无人看见郡主的真容,令人们大失所望。
撵车穿过京城最热闹的集市,踩着青石板砖,缓缓行进,走进热闹的集市,向阳就戴上了幕离,幕离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可以遮挡风沙和太阳,另一个是可以挡住世人的目光,令他心无旁骛的护送紫薇入宫。
试想堂堂的郡主夫侍,亲自护送自己的妻入宫,竟然还要把自己的真容给掩盖起来,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的,甚至会引起人们的嘲笑,向阳心里有些难受,何时他自己沦落到了藏头露尾的地步。
心里涌起了对南宁的恨意,都是这个恶女将他逼上了梁山。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心里正在恨着南宁,南宁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令他心悸。
穿过热闹的集市,拐过一条街,向阳骑在马上,刚刚从街角出来,远远就看见前面一对车马一字儿排开,豪华的撵车彰显着主人的高贵身份。
向阳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冤家路窄,遇上了命中的克星。
果然,向阳的感觉是对的,从撵车后面走出了一位蓝裙的姑娘,她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她的旁边站着几个身着红、黄、白,绿衫的四位夫侍。
看到这四位,向阳差一点想笑出来,南宁怎么转性了,原来,南宁喜欢温柔貌美的夫侍,现在,喜欢雄性之美,兽性之美,寻找刺激在凶狠的红毛绿鬼的身上发泄兽欲,野兽的凶狠之性令南宁获得兽欲的满足,由此看来,南宁的喜好经常发生变化,有时近似于变态。
这样的人也入她的眼,不知是她眼拙,还是饥不择食,还是寻求刺激,一言以蔽之就是变态。
紫薇不认识这四个人,向阳还是略有耳闻,说起他的夫侍,大有来头,她的这四大夫侍,因长相凶狠,红毛绿眼,装扮怪异,被江湖人士称为四煞。
四煞武功极高,红的抱琴,黄的使扇、白的仗剑、绿衫使长鞭。
据说这四煞从来不买别人的帐,师出何门无人知晓,来无踪去无影,独来独往自成一派,躲在深山老林里苦练武功,极少在江湖中走动,江湖中鲜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处。
不知南宁通过什么手段寻找到了四煞的住处,说动了四煞下山为她所用。甘愿成为她的夫侍。
四煞分别站在南宁的两边,守护着她。
向阳一看就知道南宁是有备而来,准备滋事生非,阻挡紫薇进宫。
正文 第四百0五章 骗子偷心
这一条路是通往皇宫的唯一通路,地处背街和皇宫中间,比较狭窄,只容许一辆撵车通行。
这一条路由于地理位置显赫,直通皇宫,普通百姓迫于皇宫的威严,他们宁愿拐弯饶过这一条路。从岔口上到集市,也不愿走这一条近路,所以此路显得路窄车少,十分宁静。
南宁选在这里下车等着紫薇。
南宁手里拿着长鞭甩得呼呼直响,那个阵势就是想给紫薇一个下马威。造成一种压迫感的气势,令紫薇胆战心惊,从气势上矮一截。
走在前面的侍卫都认识南宁郡主,他们都是郡主府的近前侍卫,经常随着向阳伴车出行,一起保护郡主的安全,第一次进宫时,在凉亭里,他们亲眼见过南宁与紫薇打赌时的情形,今日这个情形与昔日一般无二,南宁来势汹汹,志在必得。
他们即使不懂南宁的心思,也可凭着南宁的起手式,很容易猜到南宁打的什么主意。
走在前面的侍卫不知不觉放慢速度,看着凶相毕露的南宁,暗呼不妙,齐刷刷的眼光一下朝向阳望过来,那个眼神在询问向公子怎么办?
“吁”他轻轻拉住马的缰绳,颇通人性的红鬃烈马扬起前蹄,嘶鸣着昂起头为它的主子助威。
宝马配英雄。能够驾驭宝马的人必然是不同凡响的人,可是马上的人除形象高大以外,南宁看不出他有何过人之处。
一顶幕离下不知有何风采。
一双审视的妙目盯着高头大马上的一张幕离,向阳骑在马上,通过幕离,看着南宁杀气腾腾的架势,心知不妙,脸变了几次颜色,只是他幕离挡住了他的神情,旁人看不真切。
幕离转向撵车,风铃随风摇摆,发出各种声音。
“丁冬——丁冬”
“叮当……叮当……”风铃随着风声发出各种悦耳的声音,风铃的声音很独特,似可以根据人的心情发出不同的妙音。
在她郁闷时,它的声音就像一杯菊花清茶,让你从烦躁和郁闷中走出来,心儿随着风儿飞扬。
当她兴奋地无法自拔时,它的声音就像微风拂过水面,在她内心深处荡起了涟漪,产生了一丝微颤的欣喜,升起了一种渴望,这种渴望是无助的、困惑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情愫在滋长。
不经意间,这个骗子骗走了她的心,满脑子都是儒雅的身影,温润的轻笑,闲庭信步轻摇纸扇。
风铃在她眼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