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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郡主的邪夫们-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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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他的话多了,告诉他:“皇上任命紫薇郡主为督查御使,即日启程赴任。”

“镖哥,你喝多了吧,尽在这里胡扯,偌大的一个朝廷难道无人 ?'…3uww'我辈无人 ?'…3uww'朝廷竟然启用一位黄毛丫头,真是天大的笑话!”

一位江湖人士从腰间抽出一把宝刀,往桌上一拍,瞪着一双大眼睛打断镖哥得意之词。

镖哥极力证实自己的消息是正确的,把郡主在坊间的恶名撇得一干二净,极力赞美郡主:“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郡主是何许人也?她可是战神唯一的爱女,虎父无犬子,郡主有其父的风范。”

突然,大家笑开了,鄙视镖哥认人不淑:“启国两大恶女,一个是南宁,一位是紫薇,大家虽然没有见过紫薇郡主的真容,就凭南宁的的那个恶毒样子,紫薇也好不到哪里去。”

“哈哈哈,是啊,郡主今非昔比,巾帼不让须眉,了不起。”

“镖哥,你醒醒吧,莫不是你的儿时伙伴,嘴馋,找不到其它的乐子,就胡诌几句骗你的酒喝吧,你说说,他一共骗了你几壶酒。”

“哈哈哈”

“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人们对这个消息,呲之以鼻。

镖哥说了许多京城的趣闻,人们都只是一笑置之,唯独对紫薇郡主的事情人们议论纷纷,哄笑不已,他与大家争得面红脖子粗,也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大家不约而同讥笑着,说得镖哥一愣一愣的,到最后,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谁对?谁错?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月月追夫(三)

人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酒后说话不拘小节,十分痛快。偏厅里热火朝天,笑声不绝于耳。

在众人讥笑声中,管伯举起酒碗挨近嘴唇,一滴酒也没有入喉,一双眼睛沿着碗边紧紧的盯着镖师,注视着他的表情,企图从他的脸上寻找破绽,他说出的话是真?还是假?还是调侃大家,供人娱乐?

话不投机半句多,镖师眼睛瞪得如铜铃,扯起嗓子与众人辩白。他看见管伯的神情与众人不同,没有半丝嘲笑的味道,反而对他的消息津津乐道的品味着。

镖师像找到了知音,马上举起大碗在空中,做了一个碰碗的动作,仰起脖子猛灌了一口酒:“老兄,我说的可是真的。”

“哈哈哈,老兄你醉了,少喝一点。”旁边的一位江湖人士怀里抱着大刀,也举起大碗,对着镖师在空中画了一下,耻笑了一声。

突然,镖师捂住嘴猛咳起来了,一口酒呛到了嗓子眼里,一股辛辣呛得他只咳,一张黑脸涨得通红,好一会他的气顺了,就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细长的眼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吧了,信不信,随你。”

闭口不再谈紫薇郡主,以免遭到其他人的围攻,说他尽找一些唬头糊弄人,闹得他喝酒的兴趣也减半了,紫薇好坏与他无关,喝酒要尽兴是最重要的,想通了这些环节以后,他就释怀了,借着酒兴转过头与大家谈起了江湖的趣闻。

这些趣闻,马上引起了人们的好奇,人们纷纷的卷入江湖的是非之中,聊起江湖的八卦起来了。

镖师得意的扬起下颚,对管伯露出了一个惬意的微笑,他还是这一桌的中心人物。无论他说什么都会引起人们的共鸣。

管伯坐在镖师的对面,友善的朝他笑一笑,鼓励他继续讲下去,他一边喝酒,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众人的说笑,他对众人的闲谈不感兴趣,只是对紫薇郡主的事情感兴趣。

不管他的消息是真,是假,只要与公子有关,与郡主有关的,他都感兴趣,他要顺着这一条线索找到公子。

打定了注意以后,他端坐在椅子上,继续喝酒,希望能从众人的哄笑声中寻找更多有关公子和郡主的事情。

几碗酒下肚,众人的话题越扯越远,从紫薇身上扯到了江湖帮派的纷争,后面的话不堪入耳,胡扯八道。

没有有用的信息了,他悄无声息的起身,走进客房,看见小姐抱着绣球黯然神伤

绣球刺痛了管伯的心,触动了管伯内心深处的隐忧,由着小姐的性子,私自带小姐出府,员外肯定气歪了鼻子,回陆府免不了一顿责罚。他默然了一会儿:“小姐,你离府了多日,员外一定惦记着你。”

“管伯,你知道月月的心意。”她的态度十分坚决,公子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她相信公子离府一定有他的苦衷,她相信公子一定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她为公子所做的一切,公子迟早会知道,公子一定会接受她的。

管伯瞧着绣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姐就是死心眼,认定了公子是她的良人。

他咬咬牙,把镖师的话告诉了小姐。

小姐一扫郁闷的情绪,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管伯的衣袍不放:“管伯,月月就知道,这个世上除了父亲,就是管伯对月月最好了。”

哎!他一大把年龄陪着小姐真是一起疯了。

管伯无奈,又叹了一口气:“希望小姐如意!小姐的一片诚心感动上苍,老天也被你感动,成全你。小姐我出去一趟,你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要出去,知道吗?”

“恩,月月知道了。”月月眼里露出感激的目光,她轻轻抚摸着绣球,目送着管伯退出了房间,就起身把房门关上了,

管伯退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一身黑衣,闪身出去了,来到马棚里,从马车上解开枣红马,骑着马离开了客栈。

来到郡主府,他隐身在郡主府的树林里,通过树丛悄悄观察着郡主府的一举一动,临近中午,他就发现郡主府有些异常,下人驾驭着马车离府了,他尾随着马车来到了集市。看见下人购买了大量的货物搬上了马车,,

然后,他们拉着马车,又来到店铺去购买其它的日常用品,郡主府下人购买的货物,有吃的,用的,穿的,还有一些女子的手纸。

下人在挑选物品时,都是一些小巧玲珑的物品,这些物品便于携带方便,适合出远门,购买的日常用品,足足可以使府里使用一个月以上。

管伯是陆府的管家,在陆府当家理财是一把好手,平时,他就把陆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有条不紊,每月的进出开销他都算得很准,凭着管家的经验,他认为有一些日常用品京城里到处都是,可以不买,买回去也是多余的,还囤积在仓库里占位子,不划算。

他看着一车车的货物,觉得郡主府今日购物有些违反常理,太疯狂了,突然,他脑子灵光一闪:咦!郡主府疯狂的购物是否暗示着镖师的话是对的?

郡主在秋高气爽的日子里启程!

“呵呵呵,有趣,被老夫看出了破绽。”老于世故的管伯通过下人疯狂的购物的,猜测出了郡主可能近日出府远行。

于是,他每天早出晚归躲在树林里,注意着郡主府的动向。猜测郡主何日启程。

管伯和月月在客栈里连住了三天,第三天天麻麻亮,他就穿上一身黑衣出去了。

今天管伯来的比较早,路过街上的一个炸油条的摊点,油炸的香味扑鼻而来,诱使他口水直吞咽,他站在摊子前,摊主热情的召唤着他“客官早啊,过来吃几根又香又脆的油条吧,我的油条可是这个京城的一绝。”

他抬起头看看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些店铺没有开门,估计郡主府这么早,不会派人出来购物。

于是,他就坐在摊点上,要了一碗稀饭,三根油条开始吃起来了。

一双精明的眼睛注视着前面的大道的出口处,只要郡主府的马车进入热闹的集市,必须通过小摊子,他随时结账跟随郡主府的马车前行。

油条刚吃完,天也亮了,街上的行人慢慢的多起来了,人们出门赶早做生意,没一会儿,街上的吆喝声不绝于耳。耳朵里充斥着讨价还价声。

管伯对街上的热闹的情景充耳不闻,眼睛只是盯着大路的出口处,按照前几天的跟踪和观察,这个时辰郡主府已经派下人出来采办东西了,现在,太阳都升起来了,还没有看见郡主府马车,他心里一沉:莫不是自己判断失误,今日郡主府不派人出来采办。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月月追夫(四)

管伯端起碗,呼呼啦啦几口把稀饭喝光了,伸手入怀掏出铜板,朝桌上一扔:“结账。”

“好嘞。”摊主将最后一根油条从油锅里夹出来,放在盘子里,撩起腰间的围裙,把手里的油擦干净,热情的过来,找出几个铜板,递给管伯:“一碗稀饭,一个铜板,三根油条也是一个铜板,一共两个铜板,找先生三个铜板。”

管伯跟摊主结了账,摊主满脸带笑送他上路:“先生,慢走,下次再光顾本摊位,免费送你一根油条。物美价廉,包你吃的满意舒心。”

管伯伸手把三个铜板接过来,揣进怀里,抬步走出了支起的棚子,这时,远远送来了风铃的叮当声音:“叮当…叮当……”

他停下脚步,循声望去,远远驶过来仪仗威严,车辆豪华的撵车,几十个人黑衣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腰佩剑鞘,分成两排守护在撵车旁边,护着撵车缓缓行进着。

撵车后面紧跟着二十几辆马车,马车上装满了东西,每一辆马车都是用帆布盖着,帆布鼓鼓囊囊的,被里面的货物高高顶起,看不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一辆一辆马车满载着货物,从他眼前驶过,他默默的数了一下,一共有二十八辆马车,估计郡主府的马车倾巢而出,这二十八辆马车装着的东西,是前几天府里下人,从集市上购买的日常用品。他们一股脑儿装上了马车。够百把人食用一个月。

撵车上挂着一个风铃,“叮当,叮当”风铃随着晨风不断摇摆着,发出悦耳的风之歌,给喧闹的街市增添了新的乐章。

一双犀利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他伸长脖子细细打量着豪华车队,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苦等了数日,终于有了结果,郡主南下一个月时间,就可回京。

向公子是郡主的贴身侍卫,郡主到哪里,公子必然跟在郡主身边走到哪里,找到郡主,就可以找到公子了!

“哼,这一次看你往哪里躲?抓住你一定要为小姐讨个公道,要么履行夫君的职责,与小姐完婚,如果你对不起小姐,老夫不会饶过你,老夫拼掉这一条老命,也会杀死你这个负心汉。”

一双寒眸在人群中到处扫视着,寻找着熟悉的艳丽的红袍,从前面看到后面,在清一色的黑色侍卫群里,没有搜索到熟悉的身影,不禁他有一些失望。

“藏头露尾的小人,看你藏得几时。早晚你都会露出狐狸的尾巴,到时老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管伯恨得怒骂着。

一阵叮当声过后,路上的行人驻足观看,看见神情戒备的一群侍卫,把撵车围得水泄不通,拥着撵车朝京城的方向行驶,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着:

“这个风铃是紫薇郡主撵车的象征,每一次郡主乘坐撵车,都是这一只风铃开道,大早郡主摆这么大的排场,招摇过市到哪里去?”

“一个养尊处优的郡主,不窝在府里,与她的一群夫侍亲亲我我的,起这么早干什么?”

“撵车行进的方向是京城,王府就在京城附近,估计郡主带着夫侍入府向王妃请安吧”

“呵呵呵,笑话!郡主何时转性了,由一个恶女变成了一位孝女。清晨赶去给王妃请安?”

“人之初性本善,她再恶,对王妃还是孝顺的。十有**她这一趟就是回府给王妃请安,听说王妃有哮喘,秋季这个病最容易发作,瞧,二十八辆马车满载着东西,这些东西一定是郡主送给王妃尽孝道的。”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风铃开道,一路高歌引着撵车穿越闹市,管伯在人群中穿梭着,不动声色的跟在撵车后面,注视着撵车行进的方向,撵车穿过热闹的集市,拐过街角,避开人们的视线,朝京城相反的方向挺进。

此时此刻,他心里的迷茫逐渐消失,郡主招摇过市是障眼法,蒙蔽世人,使世人误以为她是带着夫侍回府向王妃请安,其实她是打着请安的幌子,避开众人的视线,南行下连城。

他马上意识到镖师的话也许是真的,皇宫无秘密。从皇宫里传出的消息有几分可信:郡主领皇命,南行下连城。

事不宜迟,他匆匆忙忙的掉转头,跑得集市买了一匹上好的宝马。快马加鞭赶到龙门客栈,把郡主的行踪告诉了小姐。

听到这个消息,连日来的奔波给小姐带来的疲劳和焦虑,全部一扫而光,艳丽的红袍在月月眼前闪烁着,使她心潮澎湃。她怀里抱着包袱,霎时,眼睛湿润了,她哽咽着:“管伯………!”就说不下去了。不知怎的,她有一些害怕见到公子。

“我的傻小姐,你还在这里发呆干什么?找到了郡主,就会找到公子,公子是郡主的贴身侍卫,必然会紧跟在郡主的身边。走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月月拧起包袱跟在管伯的身后,坐上了马车,踏上追赶公子的旅程。

这一路走过来,月月吃尽了苦头,累的腰酸背痛,她也没有吭一声,一直咬牙坚持着。

这一切都看在管伯的眼里,记在他的心上,管伯驾驭着马车,一路走来,心里无法平静。对公子的怨气冲天。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了,周围显得更静谧了,马车在颠簸不平的路面行驶着,管伯放慢了速度,降低马车颠簸摇摆给小姐带来的不适。

帘子被风掀开了,这时,吹过来一阵风,空气中混合着泥土气味,草木气味,灌进窗内。

看着窗外秋天萧瑟、凄凉景色的不断变换,听着野外不知名的虫鸟的鸣叫,月月心中都是薄薄的凄凉。情窦初开的月月自从遇上了公子,公子就成为她的劫。

她坐在马车内,望着窗外的荒凉的一切,渴望见到公子心情更为迫切。

一张小脸露出来,随着马车的颠簸脑袋摇晃着:她的发簪歪斜着,一缕头发搭在脸颊上,她也懒得打理,女为悦已者容,,公子不在梳妆为那般?一股孤单那张憔悴的小脸,一股痛惜涌上来,他心疼的提醒着小姐:“小姐外面风沙大,把帘子放下来坐好,这一段路不好走。”

帘子高高卷起来,帘子的一角揉成一团,一只小手抓住帘子的一角,她探出半边身子,打量着一望无际的黄土地,除了他们乘坐的马车再也没有一个生灵闪现,她眼里闪过失望,再一次质问他:“管伯,郡主的车队怎么还没有看见?你是否走错了路。”

正文 第四七十章 月月追夫(五)

听着月月的再一次质疑,管伯也沉默了,他知道月月没有看见公子,内心备受煎熬,他何尝不是与小姐一样的心思,找一点找到公子,与公子有一个了断。让小姐过上正常的生活。

这样的颠簸流离的生活,小姐何时品尝过?

管伯抬头看看天色,算算时间,郡主的车队是天刚亮就出府,来到闹市,太阳已经升出来了,郡主车队在闹市里招摇而过,临近中午才避开众人的耳目,离开京城悄悄的踏上南下的路程。

直到这个时候郡主的真实意图就出来了,她不是毁王府向王妃请安,而是领皇命奔向连城。

他默默的记下了郡主车队的路径,赶快返回客栈带着小姐拼命的追赶车队,已经奔波了一天,还没有看见郡主的车队,确实有一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按常理推算,郡主的车队十分庞大,随行的三辆马车,车帘关得严严实实,后面有二十八辆装满货物的马车,车队一字排开,占据了半条街,把行人和车马都挤到一边去了。

按照他们在街上行走的速度推算,大批车马的走得不会很快,必然是走走停停,郡主小孩心性,玩玩风铃,听听风之歌,一路拖泥带水游山玩水蜿蜒而下。

太阳西斜时,行到十里坡,

郡主被王爷和王妃宠爱有加,养在深闺,一定无法忍受颠簸之路,吵着在十里坡歇息,歇下来各种倦怠席卷而上,说不定他们会多待一会儿,公子在此侍候郡主。

恰好此时,他带着小姐追到了这里,看见公子,他就会上前替小姐理论,一切都会在他理论中尘埃落定了。

听着车队的滚动声,看着远处归巢的鸟儿,他的脸色沉了几分,他打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真是天不从人愿啊!

怎么会这样?

哪里出现了问题?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眼前,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哪里出了问题?哪个环节没有衔接上?”管伯不由自主低声嘀咕着。

透过敞开的窗帘,月月的视线从荒郊野外,移到了后背稍微有一些佝偻的背影,管伯的嘟嚷落在月月的耳里,她的心更凉了,小手紧紧的抓住窗帘揉成一团,眉眼间凝聚着一层哀愁,马车内涌动着一股悲鸣。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急剧震动着,周身被哀怨笼罩:“管伯,怎么会走错哪?”

听着哀怨连连的声音,管伯摇摇头,他也没有想明白错在哪里?他不知如何安慰小姐,只好紧抿着厚厚的嘴唇,眼里闪过阴霾。

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枣红马,枣红马似感受到了主人的哀鸣,它奔跑了一天也没有歇息,还是无怨无悔的埋头拉车,枣红鬃毛随风扬起,突然,枣红鬃毛幻化成了艳丽的背影,刺痛了管伯的眼睛。

恍惚中,他扬起马鞭,朝着枣红马的背使劲的抽打了一鞭:“打死你个混蛋。”

枣红马仰起头悲惨的嘶鸣着,奋力的朝前奔驶着,枣红马的悲鸣感染了另一匹马,它也仰起头嘶鸣着,对枣红马悲摧的遭遇感到不平,对管伯提出抗议。

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马车里响起了小姐的“哎呀”声:“小姐坐稳。”

说完,他眼睛眨了一下,眼前的幻象消失。看着枣红马背上的一道鞭痕,愣住了。心疼的伸出马鞭轻轻的抚摸着马的鬃毛,安抚着暴怒的烈马。

募然,他眼眸闪烁着:“哦,老夫找到答案了。”

原来,他疏忽了一个细节,细节决定成败。郡主身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早上,他驾驭着马车离开客栈,沿着郡主车队的轨迹,上到了一条小路,小路坑坑洼洼,车辆难行。

“哎呀,哎呀声”不绝于耳,小姐在马车里颠地东倒西歪。他心一软,放慢了车速,暗付:小姐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养身惯养,无法忍受颠簸之苦!

由此推己及人,由小姐联想到郡主,郡主出生王府,从小娇生惯养,更是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狩琪是郡主近身夫侍,为人细心谦和,郡主出远门,他必然随车通行,陪伴在郡主身边,他一定会替郡主着想,绕开难行的小路,拐弯朝大路走。

大路虽然远一些,但是路好走。也许他们正走在大路上,第二天赶到客栈打尖歇息。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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