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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儒术-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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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枚虎符在手,苏林甚至可以调动沈若虚的亲兵千牛卫。不过对于目前的苏林来说,最关键的还是要通过这一枚石印虎符,来深度体会边疆战场的感觉。

    “这本来只是一枚普通的文宝虎符,但是跟随着大将军沈若虚出生入死,在无数战场上浴血厮杀过,也沾染上了一层浓浓的煞气和杀气……”

    苏林仔细地打量着这一枚石印虎符,在九鼎的笼罩之下,任何地作弊行为都会被查出来,但是苏林查看石印虎符却不在作弊范围之内。

    之前苏林的思想还不够深,看不到虎符的不同之处,如今却能够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发现虎符表面之下种种被寄托的气息和精神思想。

    “咦?这……这是什么气息……烈酒?”

    三种思维方式从外到内地探索着石印虎符,突然募地一下,苏林的整个精神思想被拉入了一个幻象当中去了。

    “这里是……大军营帐!那是……大将军沈若虚?”

    进入了幻象当中,苏林被带入了沈若虚的将军营帐当中。他看到了和部下开怀畅饮的沈若虚,见识到了那个一手提着宝剑,另一手举着大碗喝酒的大将军沈若虚。

    这是一场盛宴,应该是胜战之后的豪饮。可是就在这痛饮美酒之时,突然斥候来报,蛮族军队卷土重来,已经重兵压境,再度杀了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沈若虚并没有丝毫地惊慌,继续倒满大碗,痛饮下肚,然后拔出琉璃光的宝剑,大笑三声,便号令三军,杀出营帐,在蛮荒的战场之上,身先士卒,浴血奋战,一边狂歌大笑,一边犹如斩瓜切菜一样收割着蛮族士兵的生命。

    一场战争,无论输赢,最后,依旧是尸骸满地,鲜血成河。大将军沈若虚,麻木地挥着宝剑,跨过重重的尸体,手上提着的是蛮族将军的头颅,回到中军帐下,放声大笑三声,痛饮三大碗,却又痛哭了起来,为了那些在战争当中失去生命的战士们……

    末了,大将军沈若虚令人抬出美酒一百大缸,就在这战场废墟之上,和战士们痛饮,同时祭奠身边死去的战友们。

    痛饮狂歌,挥剑杀敌……

    一幕幕,每一幕,借由这一枚石印虎符,苏林看到了,再真实不过的边疆战场。只有生存和死亡,只论胜利和失败,活生生的战士却变成了杀戮的机器。美酒是最好的兴奋剂,也许战士们最希望的是痛饮美酒喝醉了之后,躺在战场之上,再也不要醒来,不要再面对这样的杀戮吧?

    战争,都是残酷的。即便是在大将军沈若虚的脸上,苏林也看到了那对于战争的厌倦。但是他别无选择,为了保护国家,为了保护百姓,为了守卫着这一片生他养他的土地,只能够浴血,只能够奋战,只能够看着千千万万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子弟兵永远地长眠在这一片本不应该属于他们的墓地……

    战?

    为什么要战?

    眼前的幻象渐渐地散去了,但是苏林的心情却更加地沉重了起来。他的思想关注的重点已经不是眼前迫在眉睫的诗赋考试,反而在思考着战争存在的意义。

    “战!蛮族人为了掠夺我们人族的财富,挤压我们的生存空间,不断地发起战争……而我们人族呢?是为了保护,为了生存……我们的战……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是为了不战!”

    战!

    是为了不战!

    战争和和平!

    为了不战的战争才是正义的,为了和平的战争才是最终的目的。

    在这一瞬间,苏林的思想通了,他终于能够读懂那些战诗战词当中厌倦战争的思想了。

    智海当中快速掠过,目光全怎么也无法从这一首王翰的《凉州词》上移开。尤其是那一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更是直接就切中了苏林方才经历过的场景和心情。

    就在这沙场之上,来一通酩酊大醉吧!只有醉了,才能够忘记明日依旧要出生入死,也只有醉了,才可以对着那刀枪、鲜血和死亡狂妄地戏谑一番,才能够忘记那背井离乡、远离亲人的愁思和哀伤……

    思想和情感都被这一句诗词全线贯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苏林的智海当中,思想之潮水涌动起来,仿若海啸般惊天动地,胸中憋着一口气,不出不行,再也没有任何地犹豫,圣力狂涌而出,提笔挥毫:

    “葡萄美酒夜光杯 ,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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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一首《凉州词》是咏边寒情景之名曲。全诗写艰苦荒凉的边塞的一次盛宴,描摹了征人们开怀痛饮、尽情酣醉的场面。

    首句用语绚丽优美,音调清越悦耳,显出盛宴的豪华气派;一句用“欲饮”两字,进一层极写热烈场面,酒宴外加音乐,着意渲染气氛。三、四句极写征人互相斟酌劝饮,尽情尽致,乐而忘忧,豪放旷达。

    对于这两句,有人评曰:“作旷达语,倍觉悲痛。”历来评注家也都以为悲凉感伤,厌恶征战。

    但是清代施补华的《岘佣说诗》评说:“作悲伤语读便浅,作谐谑语读便妙。”从内容看,无厌恶戎马生涯之语,无哀叹生命不保之意,无非难征战痛苦之情,但是这三种边塞诗词的情感,却已经全部杂糅了进去。用“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般略带诙谐戏谑的语气吐露了出来。

    苏林选了这一首《凉州词》,恰恰符合了他此时的心境和思想。战争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不战,是为了和平。

    为何要有战争呢?

    为何要兵戎相见呢?

    不若一同饮酒,醉卧沙场罢了!

    就是这样一种“厌战”的思想,使得整首边疆战诗的立意思想陡然节节拔高了起来,诗成达府,继而鸣州,最终镇国。府衙外的圣器九鼎再次无可抑制地嗡嗡轰鸣起来,甚至于九鼎的鼎盖都被震了起来,一道比之前粗壮数倍的圣力光柱激射了出去。

    “镇国!真的是镇国……苏林这小子,这小子……竟然真的写出了镇国的战诗了啊!”

    良如霖略带枯槁的手臂激动地颤抖了起来。口中喃喃道,“老夫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亲眼看到镇国诗词诞生了……”

    “连战诗也能写出镇国的?苏林当真是逆天了……”袁天章也愣了。

    周围的百姓见这动静。哪里还不知道是苏林写出了镇国的战诗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不敢一眨,生怕错过了镇国战诗化形的瞬间。

    府院的学生们反倒是瞬间慷慨激昂起来,方才被季雨的鸣州血甲战车打击到了,如今苏林的镇国战诗出世,他们渴望的就是苏林的镇国战诗能够化作更加强悍的战车,毫不客气地将季雨的血甲战车给碾压了。

    “太好了!苏林,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听到震动,看到金光,都是源自苏林所在的方位。洪离玉的心情也激动了起来,甚至于比她自己写出鸣州之诗更加地激动。洪离玉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不知不觉当中,她的心中,已经牢牢地牵挂着苏林。

    “镇国!苏兄,看来我还是小觑你了。你的诗才,当真是无与伦比……”

    季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一声,不过很快又释然了。重新振奋精神起来,“饶是如此,就算你的战诗镇国,我也要用我的血甲战车同你一战。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随着季雨的慷慨激昂和紧张,半空当中的血甲战车上的战将也紧绷着神经。如临大敌,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圣力金光。等待着镇国诗词的化形,也不知道会幻化出多么强大的战车来。

    “我的镇国诗词。不需要战车……”

    苏林微微一笑,思想沟通圣力,那半空当中的圣光渐渐划去,显现出来的却不是众望所归的霸气战车,而是一名脱去了甲胄卸下了武器的将军。

    镇国的战诗,难道就只有这么一点威力么?

    将军,没有了甲胄和武器,没有了兵士和战车,还是一名将军么?

    所有人见到此景,都大大吃了一惊,实在是和心中的期望相去甚远。观望的百姓们开始怀疑了起来,这真的是镇国战诗么?为什么感觉化形出来的将军,连出县的小将都不如啊?更不用说鸣州战车了。

    “良老,这……这是怎么回事?方才九鼎的震动,明明显示苏林的战诗乃是镇国级别的啊!怎么会只幻化出一名没有甲胄和武器的徒手将军啊?”

    知府袁天章也是大为不解,他主持府试也已经好几届了,但是却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状况,急忙询问经验丰富的良如霖。

    “什么叫徒手将军,你没看到那将军的手中拿着武器么?”良如霖嘿嘿一笑,指着那将军道。

    “武器?我怎么没看到……那……良老,那哪儿是什么武器啊?明明……明明就是一个和您老手中一样的酒葫芦啊?”

    袁天章再次仰头望去,看清楚之后便更加疑惑了起来。

    “袁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酒是最好的武器!嘿嘿……看来苏林这小子,和老夫一样,恐怕都好这一口……得得得……改天将我珍藏的猴儿酒拿出来,和这有口福的小子痛饮几杯……”良如霖是一半戏谑一半认真地说道,但是他的心中已然深深地记住了“苏林”这两个字。

    “这真的是镇国战诗么?怎么将军不佩剑,反而拎着个酒葫芦啊?”

    “看不懂!看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会是谁赢谁输啊?”

    “拎着酒葫芦怎么打啊?那血甲战车随便一名亲卫上前一枪,就能够轻易战赢啊!”

    ……

    “苏兄,这是什么意思?镇国战诗,难道就是这一副样子?”季雨也大惑不解,空中的血甲战车开始奔驰,朝着苏林的酒葫芦将军杀气腾腾地冲去。

    “你有战车宝马,我却有良辰美酒!

    你有滔天战意杀气,我却笑着敬你一口!

    自古杀伐纷乱终无果,何不醉卧沙场渡清秋?”

    面对迎面而来的血甲战车,苏林的酒葫芦将军却呵呵一笑,端起酒葫芦,打开葫芦口的塞子,先是晃了晃酒葫芦身子,然后凑鼻上前,轻轻闻了闻醇厚的酒香,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咕噜咕噜下肚,忍不住啧啧大赞道:“好酒!”

    自己饮毕,便摇了摇酒葫芦,让酒香飘散出去,对着疾驰战车上的战将,笑着道:“此等好酒,将军舍得不来一杯么?”

    这酒香飘散出来,不仅是在半空中,甚至都弥散到底下的百姓当中。这股酒香非常奇怪,不似寻常的酒的浓烈,而是带着一股安逸和平的香醇。酒本来就是粮食酿造,而只有和平的丰年才能够丰产粮食。只有人民百姓都吃饱了,才有余粮去酿造美酒。

    古来美酒本来就有庆贺丰收与和平,感谢上苍赐予幸福生活的寓意。如今,苏林镇国战诗所化的这个酒葫芦将军,身无甲胄,手无寸铁,只有一葫芦的美酒,既是美酒,更是和平。

    酒香之处,让人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战争。

    止战!止战!

    当代表着和平、不战的酒香飘向血甲战车的战将,连那汗血宝马都醉了,双眼通红,任凭两名血甲亲卫如何鞭笞,都再也不能向前再迈动一步。

    而当两名血甲亲卫和战将也沉醉在这酒香当中,整个血甲战车竟然开始褪色了起来。血甲战车的血色,本来就是杀气和煞气的凝结,但是此刻,和平的酒香将所有的煞气和杀气都化解了。

    战车褪色,继而开始解体。亲卫们醉在酒香当中大呼过瘾,扔了长枪,脱了甲胄,**着臂膀,在半空当中跳起了古时庆贺丰收和平的舞蹈来。战将也是一样,丢盔卸甲,将佩剑狠狠地掷在了地上,长叹一声,便化作一道圣光姓名,朝着那九鼎光幕射去了,最后的评分也是“甲中”。

    败了!

    根本连一招一式的打斗都没有,血甲战车就在和平酒香当中自行解体。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苏林的酒葫芦将军再次举起葫芦一饮而尽,然后大呼一声:“痛快。”就也化作一道圣力姓名金光,射入了九鼎光幕当中,赫然名列榜首,评分成绩也是唯一的一个“甲上”。

    “赢了!”

    苏林微微一笑,轻轻地放下了手上的文宝毛笔,又是一首镇国诗词,让他再度收获了九块镇国的诗词圣砖。不过,他收获最大的,还是从虎符当中领略到了“战和非战”的真实思想含义。

    真正的战争,都是以维护和平为最终目的和使命的。也只有这样的战争,才是伟大而神圣的,才值得无数人前仆后继用自己的鲜血去守护每一寸的河山。

    “非战?和平?这就是你领略出来的镇国战诗么?苏兄,虽然我很佩服你的才华和思想,但是……我去并不这样认同,战争便要战,妖蛮的残酷你恐怕没有亲眼所见。我于蛮荒当中两年,击杀的妖蛮不下数百,人族和妖蛮乃是世仇天敌,是不可能有和平而言的。”

    季雨细细地品味了苏林《凉州词》当中的思想情感,却摇了摇头,并不赞同这种思想。虽然在诗赋卷再次被苏林击败,但是季雨却没有气馁,此次他的鸣州之诗,也收获了三块鸣州诗词圣砖,融入智海当中,思想也更加精深了不少,望着苏林座位的方向,笑道:

    “苏兄,贴经和诗赋我都屈居你之下,但是府试考察的重点却是墨义。我只要在墨义胜了你,综合成绩考量下来,圣力九鼎必然会判我为第一名茂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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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妖蛮之辩

    飘逸的酒香长久不散,几乎所有的百姓和儒生们,都沉浸在这和平丰收的气息当中。没有战争带来的苦痛,尽享丰年的欢庆,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世界啊!

    “好一葫芦的和平佳酿啊!可惜,现实当中,又要如何去酿出哪怕这样的一滴和平之酒呢?”

    良如霖兴叹一声,大袖轻轻一挥,那飘逸着的酒香就渐渐散去了。

    紧接着,剩下的考生也都陆续完成了自己的诗赋卷,但是却再也没有哪怕达府以上的边疆战诗出世了。

    “良老,诗赋卷的时间已经到了。是否让考生们休息一番,享用午膳,等待下午再考墨义了啊?”

    骄阳已经到了头顶,袁天章看了看时辰,拱手请示良如霖道。科举都是由圣殿统一安排的,所以一切事宜都由圣殿的监察做主,地方的主事官员只是奉命辅助罢了。

    “去准备吧!”

    良如霖点了点头,然后又坏笑地对袁天章道,“袁小子,要不你也将那一百个鸡屁股拿出来当午膳?”

    “……”

    一提到鸡屁股,袁天章的脸立刻就黑了下来,借着吩咐手下准备午膳,赶紧走开。

    围观的百姓也散了回去吃午饭,养好精神等看下午的墨义争斗。考生们却只能够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府衙安排午膳。

    “也不知道下午的墨义会考什么样的辩题,去年考得是‘孝悌之辩’、前年是‘师生之辩’、再往前有‘小人之辩’、‘服丧之辩’、‘问礼之辩’……题目来源很泛,但是却要求考生的逻辑清晰。运用百家思想来阐述己意……”

    府衙准备的午膳有鸡有鸭有鱼,但是苏林吃在口中。却味同嚼蜡。因为他此时所有的精神思想都集中在思考应对下午的墨义,根本就不在乎口中吃的到底是美味佳肴还是白面馒头。

    “不论这一次墨义的辩题是什么。我于蛮荒当中历练精神思想两年,苏兄,这一次我决然不会再输给你!”

    季雨信心满满,他可比苏林更早两年获得案首童生的文位,又在蛮荒当中历练了两年的精神思想。百家的思想宗旨和理论,张口就能来,而且能够运用于实际的辩题当中,自然在墨义卷上有信心压苏林一头。

    时间一晃而逝,很快。府衙之前再度聚集了围观的百姓们,他们看着九鼎上方的光幕排行。贴经和墨义的排行前三都是一样的,苏林第一,季雨第二,以及洪离玉第三。

    就目前而言,苏林一骑绝尘,贴经和诗赋都是第一甲上评分。而这最后一科“墨义”至关重要,若是季雨能够领先苏林,此次府试的第一名茂才说不定就要易主了。

    “府试墨义。试题……开!”

    同上午一样,墨义的试卷依旧是由圣器九鼎颁发。良如霖圣力涌入九鼎当中,九鼎发出嗡鸣,便发出上千道金光。将墨义试卷发布在每一名考生的案桌之上。同时,圣器九鼎发出一道圣光,直接沟通了圣殿。爆发出一阵浩大的圣光,紧接着。就见到无数圣力化作的虚拟巨鼎仿若分身一样,落在了每一名考生的书案之前。

    每一个考生的面前都有着九尊圣力巨鼎。这便是用来检验他们墨义言论威力和等级的依据。

    “不知道今年的墨义是什么辩题,记得去年的‘孝悌之辩’,有童生一言七鼎,获得了唯一的一个甲等,虽然是甲下。但是你们是没有见到,那七个圣力化作的巨鼎被言论之力顶上了半空,七鼎同辉,何其壮观啊!”

    “听说府试的墨义非常之难,寻常的童生很有可能连一尊圣力巨鼎都无法举起来。能够举起三鼎以上的已经十分了不得了!不知道今天,苏林、季雨和洪离玉这三名天才,他们能够举起多少鼎呢?”

    “若想要获得甲以上的评分,必然需要举起七鼎以上,就是不知道,他们三人当中,可有人能够一言九鼎,这可是九国府试都罕见的盛举啊?”

    ……

    百姓们可不管九鼎如何难举,他们看的就是一个热闹,看的就是一个盛况,当然希望举的鼎越多越好了。

    可是,当在场的考生们拿到了此次府试墨义的辩题之后,却一个个愁眉苦脸起来。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此次的府试会如此之难,不仅诗赋考了最难写的“边疆战诗”,而且墨义竟然考的并不是寻常的“礼义仁智信”范畴,而是“妖蛮之辩”。

    “妖蛮之辩?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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