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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汉歌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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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大人,我家姑娘怕是等急了,还请大人移步入内。”
  司马洛又深深地看了我许久,看得我浑身上下不自在,方才开口:“施姑娘——”
  我恶意地纠正他,“大人唤奴婢阿洁便可。”
  司马洛正色道:“阿洁姑娘,司马洛敢断言,姑娘机智才思,绝非耳濡目染、班门弄斧如此简单。”说完,潇洒地一转身,走了。
  我冲他的背影扮鬼脸,我本来就聪明,不聪明怎么能做你司马洛的“阿姐”?
  施伲洁?是你姐!这都没听出来,还还还名士,还还还才子,切!
  原来不是我不用标点,而是后台的自动排版有问题,现在改过了,希望不要给筒子们再看得一头冒水水。

 



  孔子曰:“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不过,孔子亦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既然孔先贤都把咱女子和小人归为一类,那么我也就没必要守什么君子之礼,心安理得趴门外偷听。
  根据我面授机宜,今儿苏云昭应当向司马洛表白心意心策划了一个多月,成败与否就在这最后的一锤子。
  大抵古代女子表达爱意,多是以借歌传情、凭诗达意之类的招术。你叫她效仿现代女人大明大方直接来句我爱你我喜欢你,恐怕刀架在苏云昭脖子上你也甭指望她讲出半个字。
  我听见苏云昭在唱歌,和着琴声,低低吟唱:
  天幕低垂兮临秋水,濯去铅华兮敛素眉。
  残红凋零兮败叶随,冷月西去兮飞星追。
  此歌前四句说的是美人孤单,西望斜阳空叹,夜守红烛垂泪。独临秋水顾影自怜,不由得心灰意冷看透世情洗去铅华紧锁双眉。
  后四句则是说花谢了还有枯叶相陪同归尘土,月坠了也得流星随它一起落下,人世间一切都成双成对。有感而发,不再固执于曾经心比天高,愿放下所有从此与君共守清贫同倚寒翠。
  好词!好曲!好歌!好一个兰心蕙质的妙人儿!
  歌亦缠mian,情亦缠mian,哪怕蠢笨如牛的莽夫也不会拒绝。
  一曲既毕,苏云昭柔柔地问:“司马大人,觉得云昭此歌如何?”
  有很长一段时间,司马洛没有吭声。
  然后,我的心就一直悬着,并且随着时间的增长不断上升,如果司马洛一直不开口,我的那颗心大概就蹦出了嗓子眼。
  我的妈呀,比我自己求爱还紧张。
  终于,司马洛说话了,语调平稳,呼吸均衡。
  “姑娘的歌艺与世难求,长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呃?怎么是这种反应?全是套话,我隐隐地不安。
  可能苏云昭也有同样的预感,声音微带一丝轻颤,“大人没有什么话要对云昭讲么?”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
  最后,司马洛长叹了口气,“不瞒姑娘,司马洛确实对云昭有情。云昭于洛,好似明月在天,明月美好,却只可远望。司马洛不过一介凡夫,怎敢生出独占之心?着实令洛诚惶诚恐。”
  我呸!一堆烂借口,摆明了就是只想花前月下占美人便宜,却不肯三媒六聘把美人娶回家。算我看走了眼,又一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苏云昭答了句什么我没听明白,大约是叫司马洛滚蛋,因为我听见司马洛朗声道:“姑娘既身ti不适,司马洛便不再打扰,告辞。”话里透出股如释重负的味儿。
  要说这人手长腿长就是讨厌,我刚听到司马洛说要走,这一分钟他就已经把门打开了,敢情是一步跨到门边怎么着。
  我躲没地儿躲,藏也没处藏,给他逮了个现行。
  司马洛狐疑地看我,“你为何在此处?”
  “我——”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恢复镇定,“大人何出此言?此处乃天音坊,奴婢乃天音坊的婢女,奴婢不在此处,又该在何处?”
  司马洛一时不察给我绕里头了,愣在当场,我趁机想溜,却被他叫住,“阿洁姑娘”
  无奈止步,“大人还有何吩咐?”
  司马洛迟疑了片刻,才道:“苏姑娘这几日怕是会有不妥,烦请阿洁姑娘多加留意,细心照顾。”
  我呆了一呆,瞧这意思,他还关心苏云昭。再细细打量司马洛的脸色,虽多加掩饰,仍是泄露了些许黯然。看来拒绝苏云昭,他这心里头也不好受。
  这倒是奇了怪了,他若有情,为何回绝?他若无情,为何神伤?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正yu旁敲侧击再行试探,苏云昭在屋子里叫我:“子服——”
  我扬声答应:“哎,姑娘,我就来——”
  一回脸,司马洛瞪着俩眼珠子指着我:“子——服?你不是叫阿洁?”
  我假笑,“大人折煞奴婢了,子服何德何能敢做司马大人的——阿姐”
  言罢,脚底抹油,一溜烟跑进房里。
  哼,不管你有没有苦衷,总之让苏云昭难堪让我失望,就是你的不对,给你点苦头小惩大戒,看你这个司马滑头以后还敢不敢小瞧女人。
  小小地出了口恶气,心里头痛快之极。但这种痛快在看到苏云昭此刻的表情之后,立即烟消云散。就算我让司马洛再叫我一百声阿姨一千声奶奶,都弥补不了他对苏云昭的伤害。
  ﹡
  那天之后,苏云昭大病了一场。
  这可把邱大娘给急坏了,要知道苏云昭那就是她天音坊活招牌,会走会动的摇钱树。这招牌倒了摇钱树垮了,她的天音坊也就跟着玩完了。
  因此,邱大娘不惜血本延请名医,又是人参又是首乌一日三餐地补。另有殷勤之辈想借机讨好,也是成堆成堆的补品药材往天音坊送。其中还包括了司马洛的那一份。
  不过我没告诉苏云昭,如今司马洛的名字在天音坊已然成了jin忌。
  越不能提起,就说明她越放不下。我想尽了办法要解开她的心结,到头来只是白忙活一场。
  不知是哪位名人说的至理名言,要治愈爱情带来伤痕,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新的爱情。
  能担此重任令苏云昭重拾欢颜,我最中意的人选是萧屹。无奈萧屹是个真真正正的至诚君子性情中人,太至诚了太性情了,以致于你跟他谈nan女之情,还不如对牛弹琴。至于那些剩下来的苏云昭的追求者——
  唉,真正应了那句“五岳归来不看山”,拿来跟司马洛、萧屹一比,还不如阿猫阿狗可爱。
  简直活见了鬼了,难道除了这两个,通长安的好男人都死绝了么?我就不信这个邪!
  老天对不信邪的人往往给予两种待遇,要么是幸运,对她不信邪的奖赏;要么是撞邪,对她不信邪的惩罚。
  我原以为那个人的出现,是老天对我的奖赏对苏云昭的怜惜,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对苏云昭最后最狠的打击。
  那是在苏云昭病好了以后大概半个来月。
  苏云昭外在的病虽然好了个七七八八,但心病犹在病根难除。所以,半个来月里她一直恹恹倦倦,jing神不振。对于到访的客人和外来的邀约,则是能免则免、能避则避。
  我便成了她的门神兼挡箭牌,替她打发各式各样的访客。
  这本来就是我的看家本领,我们做销售的这一行,最容易碰到那些别有用心的色男jian猪。偏偏一个一个还得罪不起,得把他们当财神爷供起来。
  于是矛盾就出现了,他们往往会在给你订单上附加条件。
  功利的女人放弃自我,选择订单;清高的女人坚守自我,放弃订单。从来都鱼与熊掌二选其一,而我偏偏就要两者兼得。
  事实证明,我成功了,所以我入行五行便升到了主管的位子,所以我能够轻松打发长安城里那一群达官显贵,让他们高高兴兴地碰一鼻子灰,绝不会乘兴而来、扫兴而归。
  至于,我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嘿嘿,商业手段,恕不外传。
  当然,我也不会全部地闭门谢客,毕竟邱大娘开这天音坊、煞费苦心捧红苏云昭就是为了赚钱,还有苏云昭以及随侍的婢女马夫打杂小厮,一个一个,衣食住行,样样都离不开钱。
  依苏云昭的脾气,甭管多有权势的主,哪怕皇亲国戚,她通通不肯应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很听我的劝。自从司马洛那件事后,她变得非常依赖我,仿佛我已经成了她jing神上的一个依靠。
  而我就尽可能地顺着她,以一个姐姐的心态,让她依赖着。要是按真实的年纪,三十岁的颜雨绝对有资格当苏云昭的姐姐。
  故此,我便成了邱大娘拼命巴结的对象,待我异常的客气。
  平日里,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东西,逮着机会就哭着喊着求我收下,为的就是想我叫苏云昭答应多赴几个宴会多唱几首曲子。
  这不,打老远地,邱大娘就冲着我呲牙咧嘴,笑出了一脸褶子,我就知道她又要找我弹那支弹烂了的老调。
  未曾开言,先把一样物事塞到我手里,沉甸甸的,我拿眼一瞟,好家伙,足足有二两金。邱大娘出手这般大方,看来此次的客人一准儿来头不小。
  谄媚地贴近我,问:“子服,云昭姑娘起身了没?”
  邱大娘人先老心却未老,胭脂香粉不要钱地往脸上抹,天天搽得花团锦簇。她倒是自我感觉良好,可苦了别人的鼻子。
  我向后退一步,吸一口新鲜空气,答道:“姑娘起倒是起了,只是昨晚上应付大司农孙大人的宴席伤了神,一早上就喊头疼。”
  说着我把金子还给邱大娘,“姑娘确实身子不济,还请大娘多多体谅。不管是哪位大人,回了吧。”
  苏云昭这几日的jing神越来越差,这让我非常担心。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正准备去支会邱大娘,叫她这个月就别再收什么帖子,我打算陪苏云昭到长安郊外走走,或许吹吹风散散心,对她会有好处。
  有时想想,我现在做的,可不就是现在那些大牌歌星的经纪人的工作,这么一来,邱大娘可不就成了唱片公司的董事长了么?
  偷偷想象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古装老bao出入办公室、身后再跟一西装笔挺小白脸男秘的情景,不jin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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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放在以前,我这谢客令一出,邱大娘也就不再争什么,乖乖地momo鼻子,回自个房里哀叹这一次又从手边流走了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因为她每一回都争不过我,而且每一回都被我教训,说她是无良雇主。再不悔改,我就吓唬她,说她要是继续逼迫苏云昭,无异于杀鸡取卵。万一把苏云昭累垮了,她这天音坊也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可是今天邱大娘却赖着不肯走,仍旧不敢跟我争,改走哀兵路线,“子服,行行好,帮帮大娘,这位大爷来头大得很,我们天音坊实在得罪不起。”
  我不上她的当,一语双关:“怕不是这位大爷您得罪不起,而是舍不得开罪他开出的价钱吧。”
  邱大娘站起身,讪笑,“两样都有,都有。子服就是聪明。”
  除了先前的二两金,又从怀里掏了相同的一锭,一并揣给我,“人家大老远地专程为苏姑娘而来,总不能叫他白跑一趟。就让姑娘随便唱几句,片刻就好。”
  能令邱大娘出十两金来收买我,可见她得到的好处起码是这四两金的十倍以上。
  虽然来汉朝时间不长,但长安城里有钱有势的爷我也认识了个七七八八,有如此大手笔,却只为了见佳人一面的,我还真找不出来。我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点兴趣。
  “大娘,但不知是哪位王侯贵戚,这等豪阔,倒是少见。”
  没想到凭邱大娘四通八达的人面,居然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只一个劲地夸赞此人仪表气度,好比神仙放屁,非同凡响。
  虽然邱大娘这话肯定有水份,但要说一点不靠谱那倒也未必。我不由心中一动,会不会天惜红颜,苏云昭的真命天子从天而降?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极力怂恿苏云昭见那人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应了那句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平心而论,那个人并不差。
  衣着考究,保养得很好的bai皙皮肤,修剪极其仔细的手指甲,处处彰显此人平日里的养尊处优。
  最值得一提的是,他身上的贵气内敛而不张扬,透着让人安心踏实的沉稳。
  唯一与我的期待有出入的,是他的年纪。起码五十出头,他这个年纪配苏云昭似乎老了点,五十岁别说夫人,就是孙儿媳妇怕都有了好几个了。
  尽管时下老夫少妻、老夫少妾是很平常的事,但我不愿委屈苏云昭,总觉得她应该得到完美的公主王子的爱情,因为她值得男人如此对待。
  所以,一看到那人之后,我就把他踢出了局。
  说也奇怪,此人花了那么一个大价钱才见到苏云昭,却并没有像其他访客那样纠缠不休,恰如邱大娘所言,他只待了片刻。
  安安静静地坐着,听苏云昭唱了支曲子,从头到尾未发一言,带着种研判的神情,好像他并不是为了欣赏歌曲亲近美人而来,却是在评估一件宝物是否达到他预期的价值。
  一曲终了,那人淡淡地说了句:“姑娘果然歌艺了得,确实名不虚传。”,跟着便起身告辞了。
  这倒把我和苏云昭闹了个不明所以。苏云昭向来不把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放在心上,奇怪虽奇怪,走了便忘了。可我隐隐感到这件事绝不会如此简单收场,一定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大约又过了半个月的样子,那天下午,我正独自站在廊下望着天没事自个儿瞎琢磨,珠蕊,也就是当天把我当流行病毒的那个小婢,气喘吁吁地一路疾行而来,“子服姐姐——”
  这又是一件邪门的事,天音坊里大大小小的丫头小厮,不知从何时起,不管年长年幼,一律管我叫姐。我也就纳了闷了,难不成我天生就是个当姐姐的命?
  说话间,珠蕊已经到了跟前,“子服姐姐,你知不知道,有人要为姑娘赎身了。
  我一愣,随即了然,“要为姑娘赎身的是不是半个月前来过一次,那个四十开外姓崔的富贵老爷?”
  珠蕊当下露出钦佩之色,“子服姐姐,你真厉害,每次一猜就猜中了。”
  我不以为然地笑笑,“只怕大娘舍不得放姑娘走。”
  珠蕊得意起来,“子服姐姐你终于猜错了一回,我在门外听得真真的,大娘一口就答应了。”
  “什么?大娘答应了?”看来那人八成是下了大本钱,“这么说,大娘已经把姑娘mai身契给他了?”
  “这倒没有,大娘说她一个人做不了主,还要听听姑娘的意思,请他三天后来听回信。你也晓得姑娘的烈性子,大娘怎么敢自作主张?”
  我沉吟着,忽地脑中灵光一闪而过,一个想法跃上心头。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要验证一些事情。
  我问珠蕊:“那个人走了没有?”
  “大概在门口吧,我进来的时候听见他吩咐他底下的人去牵马车。”
  不等珠蕊把话说完,我拔腿就往外走,也不管她在我身后大呼小叫地直嚷嚷。
  你要说汉代的这裙子确实好看,一重重的深衣,裙摆曳地铺开,腰间束一绸带,刻意强调女子纤细的腰肢。不过好看归好看,却一点不实用,走路迈不开步子。
  在几次差点被裙摆绊到之后,干脆拎起了裙子撒开来跑。要是我这副德性叫我那汉朝母亲看到,准会怪我有失体面。
  不过还好,当时的社会,歌舞伎要比其他女子自由得多,起码在天音坊里不会突然冒出个卫道士来追究我的失仪之罪。
  我就这样奔到大门口,正好赶上那人准备上马车。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怔怔地望着我,望着我拎起的裙角以及裙子下露出的一截小腿。
  这要放在过去,露一点小腿算什么,比这短上几倍的迷你裙我也穿过。但不知为什么,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却没来由地脸上一红,赶紧放下裙子,尽量地装作若无其事,走到那男人面前,施了一礼,“先生有礼。”
  男人并未回礼,也未作声,只用余光瞟了瞟我,跟着撇过脸去,意示不屑,理所当然的不屑,好像在说到底是天音坊的婢女、也只有天音坊的婢女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fang浪形骸。
  想当年,我做推销的时候,比这难看百倍千倍的鄙夷嘴脸我也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尴尬,“奴婢斗胆,有一事特来向先生请教。”
  “……”
  “听说先生有意为我家姑娘赎身?”
  “……”
  “奴婢不明白,先生对我家姑娘素昧平生,且相见亦无倾慕之意,为何会无缘无故赎我家姑娘出天音坊?恕奴婢大胆揣测,先生是否受人之托,yu为苏姑娘赎身的,其实另有其人。”
  那男人极之明显地神色一怔,低头正视我,颇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
  “你这小婢倒是难得的聪明,不错,在下乃是奉家主之命,家主素慕苏姑娘盛名,心仪已久。只可惜俗务缠身,缘悭一面。”
  和我心中所想相去不远,“看来令家主似对先生的眼光信任得很。”
  男人不答,神情自负,显然我这一记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只有捧得他飘飘然,我才能自其口中得到更多我想要的讯息。
  “想必先生在家主面前为我家姑娘美言不少,否则令家主怎会不惜重金只为赎一名歌伎?邱大娘向来贪得无厌,要她放人,怕是这赎身之礼不下千金。”
  “在下不过依直实说,苏姑娘确然清丽tuo俗,非比寻常歌女。家主言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他寻的是一真正通晓音律歌艺出众之人,而非世间那些庸脂俗粉浮华之流。既得知己,千金万金又何在话下?”
  “听先生之言,倒叫奴婢生出无限向往。先生风采已然令奴婢心折,想来令家主更是人间龙凤。只可惜先生家主年事已高、行不得远路,终是奴婢福薄,无缘拜见真颜。”
  男人皱眉斥道:“一派胡言!我家主人年少有为,正是励jing图治之时。何来年事已高之说?”
  该了解的都了解了,我正暗自得意,一抬头忽见那男人含笑看我,似别有深意。
  我蓦地醒悟,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这自作聪明的,此次碰上了真正聪明的高手。
  表面上看,是我从他嘴里套出了许多东西,但反过来一想,他又何尝不是在盘算借我之口劝说苏云昭不要拒绝他主人为其赎身的美意。
  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那就直接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不瞒先生,令主虽盛意拳拳yu救我家姑娘出风尘之地,但苏姑娘却未必会领先生家主这份人情。整个天音坊上上下下,可说服姑娘改变心意者,只奴婢一人。”
  男人没接话,他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不过,奴婢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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