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歌姬-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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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服,让朕多抱你一会儿。朕太累了,太累了,却不敢告诉别人,朕的心到底有多累,多累。”
……
也许皇宫就是一个磨碾人心的地方,磨尽了人心,留下一间一间的宫室、一座一座的孤坟、一把一把的纸灰。
倘若霍光没有废黜昌邑王,没有立宣帝为君,那么现在他还是刘病已,还跟许平君,以及他们的儿女,过着贫穷却幸福的日子。
对宣帝来说,民间的陋屋茅顶和如今的金砖玉瓦,哪一个才是他心目中更好的归宿?
当我倚着司马洛的肩告诉他这些想法的时候,他却给了我一句文不对题的回答。
“子服不应当选洛,子服应当去爱陛下,陛下比洛更需要子服。”
切,不但文不对题,而且口不对心。要是心口无一,干嘛不自觉地,抱我抱得更紧了一些?
想打断他,刚张开嘴已被他打断,“与陛下相比,洛自愧不如。我深知情爱之苦,易地而处,洛未必有陛下的决心和勇气。子服太好,放手太难。”
真的,我不是个虚荣的女人,可听见司马洛说这句话,想想有两个堪称稀世珍品的出色男子,无视整片整片的姹紫嫣红、偏偏死心眼地单吊着我,我要是不虚荣不窃喜,我就不算个女人。
于是,我无可避免地矫情着,问司马洛:“洛,我真的有那么好么?我到底哪里好得让人放不了手?”
汗,我这话还没问完呢,他个死人司马洛,口口声声“放手太难”的家伙,居然毫不费力就放开了我,从云林阁的台阶上站起身,望向那破败的大门外。
害我陡然失了倚靠,差点重心不稳,摔一狗啃泥。可那个没良心的司马洛,越发过份,看也不看我,抬脚就朝外走。
第一个反应,撂袖子,叉腰,以茶壶状,准备作河东狮吼。却见他面色严峻,立马灭了气焰,心下惴惴。
难不成,我们被人发现了?
是,我知道,做人要知足,切不可得陇望蜀。既然宣帝已经答应成全我,我就应该暂时忍耐跟司马洛保持距离,不应该频频地深夜外出,跟司马洛在云林阁偷偷见面。
可是这怎么忍得住呢?没人监视,大把大把单独约会的机会,见了一次,就想见第二次,见了第二次,就要第三次。然后就理所当然,没完没了,永远止境了。
我七下八下地跟在司马洛后头,研究他的神色,又好像不是我担心的那样。他的脸上,只有严峻,没有紧张。
“洛——”
在我唤他的同时,司马洛也开了口,却不是在唤我,而是刚巧经过云林阁外的一个人。
我想,那个人,应该是刚巧经过,因为在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看见我们,他只是低头赶路,似满腹心事,又行色勿勿。
司马洛叫他,完全地沉下了脸,甚至有些微怒意上涌。
“屹,你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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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 (113)萧屹之迷上 字数:2547
在我的印象里,司马洛和萧屹的关系,就是一玻璃和生死之交的临界点。就他们俩那个差不多形影不离的粘乎劲,但凡再粘乎那么一点,便是古代断袖之癖的标准范本。
但是今天,这对铁哥们,他们之间的气氛却不太对,有那么点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味道。
萧屹闻声,竟是惊了一惊,回首瞧见司马洛,顿时眉心一皱,继而看到我,怔了一怔,忽地神情别扭。
这种别扭,和萧屹那洒tuo的性格极不相称。他似乎很不愿意,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遇到我。
比起萧屹,司马洛倒没有那么多的表情变化,一迳黑着脸,快把那白净的面孔黑成了包公样。
“屹,你又要去见她么?”
萧屹不答,侧着向我的左颊显出一种固执的听不进劝告的神气。好像一幅泼墨山水,原本写意灵动,却生生地粗重了笔端,似凝滞了一般。
司马洛却仍在劝说,耐着性子,“屹,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等到一发不可收拾,你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萧屹眉间一动,望向司马洛的目光里,有一种嘲弄,伴随着些许无奈。
“洛,同样的话,我也对你说过,你可曾觉醒?可曾悔悟?”
司马洛有片刻的哑口无言,下意识地看了看我,憎厌忽上眉梢,“你怎能将她与子服相提并论?”
“我为何不能将她与廉良人相提并论?”这一次,萧屹答得很快,“她是陛下的人,廉良人也是陛下的人。况且,”
他傲然昂首,“我萧屹对她,是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不似洛,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于此无人之地,暗通款曲。”
这一连串的贬义词实在有点过份了,司马洛一向自命清高,如何忍受得住?而且,这些贬义词又是从萧屹口里说出,那么伤了司马洛的,就不只自尊心这样简单。”
司马洛青白交错着面容,鼻处喷出的呼吸重而急,急促在胸【炫~书~网】口,他反唇相讥:“洛是遮掩躲藏,那么屹又如何?屹若当真清白坦荡,为何绕路而行,经此无地之地?为何不光明磊落,行宫中正道?”
然后,萧屹的那张脸,原就已滞涩了的山水画,陡然间,像打翻了砚台似的,满纸零乱不堪的墨。
他强辩着:“屹哪里不光明?哪里不磊落?屹乃是奉了皇后旨意,入椒房殿,为皇后鼓琴。屹,心底无私。”
“皇后又召屹抚琴?”司马洛冷笑,“倘是我记得没错,这已是这一月的第十二次。皇后如此频繁召见,当真只是抚琴而已?传将出去,谁人会信?”
听到这份上,我算是听明白了。可虽然听明白了,却想不明白。照他们俩这意思,萧屹这是要去椒房殿见霍成君?并且这种拿弹琴听曲当借口的见面,已经是老调常弹的戏码了。
光就这表面来看,一个宫外的孤男,一个宫内的寡女,过于频繁的接触,动不动共处一室,要说他们没有暧昧,打死我也不信。
然而,当这“孤男”变成萧屹,我却觉得不可思议。
萧屹不是曲痴吗?我以为他会抱着曲谱和古琴就这么过一辈子。就是动了凡心,那对象怎么会是霍成君呢?
这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我依然清楚地记得,上回清凉殿,就为了我唱的凤求凰曲,霍成君还当场让萧屹下不来台。萧屹这是哪根筋不对了,大把大把的好女子不选,偏就迷上了霍成君那狠毒、阴险的丫头。
便如同青山绿水间不知何时长了遍地俗艳的红花,端的糟ta了大好风景。
司马洛道出我的心声,“屹,你不是不知霍皇后为人。她心胸【炫~书~网】狭窄,手段狠辣,屹何以变得如此气短,竟甘愿做这等女子的裙下之臣?”
诚然,司马洛是一番好意,但他表达的方式却是带着严重的贬义。
萧屹的自命清高不下于司马洛,可他的忍耐力却抵不上他好兄弟的十分之一。当下口不择言:“洛便很气傲么?你还不是臣服在一个天音阁婢女的脚下?”
吵到这个地步,我觉得我不能再保持沉默。因为萧屹他惹到了我的头上。
原本,他要自甘堕落痴迷一个不值得爱的女子,这是他家的事,我管不了。他要为了这个不值得的女人,跟知交好友翻脸,这是他和司马洛的事。我也不便插手。但是,他不该一再地扯上我,现在还拿我从前的出身来攻击我爱的男人。
俗语有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抢在司马洛发飙之前,开口。
“萧大人”
面红脖子粗的两个人同时转脸,萧屹投向我的目光,有那么一刹那的闪烁,或者他仍是心中有愧。
“萧大人不该一而再、再而三拿自己与洛相比,拿子服与皇后相比。恕子服狂妄,皇后她对萧大人,远远比不上子服对洛。萧大人对子服与洛之种种,如此妄加评断,便如夏虫语冰、井蛙语海一般可笑。”
我望着萧屹,扬眉,凝声,用一种临绝顶、览群山的气势。
萧屹的眼神在反弹,他不甘心被我的气势压住,不甘心,不服气。
没关系,我会让你心服口服,服到无颜以对。
“萧大人,”我顿了顿,极其缓慢地郑重地一字一字地说道:“子服愿意为洛,万劫不复!她霍成君敢不敢也如子服般,为大人不顾一切?”
有人说,女人的爱恨情仇极其渺小,和男人家国天下的胸【炫~书~网】怀比起来,就像太阳下的一滴露水。可是,说这话的人,怎么能知道,太阳下的那滴露水,反射出来太阳的光芒,说不定在某个时候,也会强烈过红日万丈、艳阳璀璨。
或许,此刻的我,便反射出了那样的光灿耀眼吧,震住了萧屹,震住了司马洛,也震住了我自己。因为在讲那“万劫不复”四个字时,我是真的做好了准备,便如同站在地狱的边缘,随时准备着跳入火海、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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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1。 (113)萧屹之迷下 字数:1377
我终于让萧屹,长安城里眼高于顶、桀骜不驯的萧大名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服了我。只不过,虽然服了我,他却依然执迷不悟。
“子服姑娘,你说得不错,你是天上人间独一无二的奇女子,方才是萧屹一时情急,冒犯了子服,还望子服莫要与萧屹一般见识。洛能有子服倾心相对,是上苍赐给洛的福分。既是上苍赐予,也只能说洛是福厚之人,屹是福薄之人。霍成君的确比不了子服,屹同样比不了洛,奈何一切命中注定。”
他的眼中满是那种深切的悲哀,仿佛他也站在了地狱边缘,他也准备往下跳,没有义无反顾,只是心不由己。
“子服姑娘,屹还需前往椒房殿奉琴,告辞。”
“屹,”许久未曾出声的司马洛叫住他,挽留的不是他的脚步,而是他的心,“屹,你就这样爱那个霍成君么?她就那样令你割舍不下么?屹,看在相交多年,你告诉我,她到底是哪一点让你如此痴迷、如此割舍不下?”
萧屹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心转意。
“洛,你错了,子服说过,我与她和你与子服,根本不能相比。我早告诉过你,屹与皇后之间,萧屹自认问心无愧。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她是个可怜的女子。你们只看到了她心胸【炫~书~网】狭窄手段狠辣,却不看到她的孤单寂mo凄清苦闷。洛,你没有资格指责她,她曾以真心对你,你却伤尽她的真心。现在她也以真心对陛下,陛下却和你一样,虚情敷衍、假意逢迎。她不曾招惹过洛,是洛招惹了她,招惹了却弃如敝履;她不曾想当皇后,是陛下召她入宫,却对她日渐冷淡。洛,你们当真以为她是无感之人么?她也会哭,却无处诉,倘若屹的琴音、屹的陪伴能令她稍感安慰稍解烦忧,屹为何要拒绝这个可怜的女子?”
萧屹能讲出这样一番话来,我始料未及。惊讶,并且感动。不管萧屹对霍成君,是自始至终的怜,抑或由怜生爱,那怜,那爱,只是纯粹的怜,纯粹的爱,无yu无求。
司马洛还不死心,“可是屹,她终究是皇后,不管你如何心底无私,你的所作所为,总会招来非议,继而不容于陛下。况且,陛下他已经快要对霍家——”
“洛!”我蓦地心下不安,急忙截住他的话头。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是想告诉萧屹,汉宣帝要对付霍家、废掉皇后的打算,就是萧屹和皇后没私情,跟霍成君走得太近,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姑且不论萧屹听了以后会不会迷途知返,单凭他爽直的性子,再加上对霍成君似怜似爱的模糊情感,万一失了言泄露天机,我、司马洛、汉宣帝还有很多人,都得一齐玩完。
经我这一打岔,司马洛也随即警醒,抿唇不语。所幸萧屹并未起疑,他越走越远,向着他注定了的命运。
“洛,我萧屹做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无愧于天。至于其他,与屹何干?”
依然是那个行云流水般肆意洒tuo的男子,便是满山俗艳的花,却因开在清凌的泉边、缥缈的峰上,tuo去了人间的俗,唯有艳,艳而圣洁。
萧屹到底是萧屹,即便他爱上了霍成君这样的女子,他仍然是萧屹,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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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 (114)妙法解忧上 字数:2173
如果从女人的角度,我欣赏萧屹对霍成君的感情,那是一种很美很美的感情,像在云间漫步,像在雾里听风,似有还无,似无还有,所以才会很美很美,美得让人落泪。
但是恐怕从男人的角度,看到的,就是另外一种风景,急流险滩?漩涡密布?起码,司马洛是这么认为。他忧虑,在萧屹离开后很久,一直地忧虑着。
我想,此刻,在他的脑海里,只怕已将萧屹定位在了风口浪尖,一个不慎粉身碎骨。他不能看着萧屹粉身碎骨,所以他绞尽了脑汁,冥思苦想着对策,拯救萧屹的对策。
然后,我便从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的角度,重新去思考这个问题。
首先,我不愿意,我爱的男人,为了我以外的人或事伤神烦恼。
其次,我更不愿意,我爱的男人,为了任何的人或事包括我在内,伤神烦恼到形容憔悴、鬓角渐白。
真的在司马洛那梳理整齐的鬓边发现了银丝,那是绝对不该出现的颜色。我深爱着的这个男人,他还不到三十岁,那满树的桃花正是最盛之时,与正午的春阳交相辉映。
我绝不容许花残春去、乌云蔽日,我要把时间停在那个“碧玉妆成、丝绦垂绿”的季节,永远,永远。
伸手,拨出那根碍我眼的白头发,稍稍用力一拔。正想着另一个男人的我的男人,终于如梦初醒、灵魂归位,吃痛而本能地侧首避让,回望我,懵然不解,“子服?”
我捏着我的战利品,送到他眼前,“洛,你要是再这样愁下去,就快变成第二个伍子胥了。”
我的打趣,只换来司马洛近似敷衍的笑。好吧,没办法了,我出杀手锏。
“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在子服想来,与其在萧大人这边碰钉子,倒不如去霍成君那里想办法。萧大人既说,他是奉皇后旨意,只要从此皇后不再下旨召见他,那萧大人这段怜也好、爱也罢的痴迷,不就可以不了了之、无疾而终了么?”
司马洛陡然地,双眉一挑,容光焕发。却只是昙花一现,焕发的容光慢慢灭去了兴奋,若有所思,思之不得,再锁俊颜。
唉,他准是又在动脑子,琢磨着该怎么样让霍成君放过萧屹。
“洛!”我略略地大声,再次叫回他的魂,“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证霍成君以后,就是半路上碰见萧屹都得绕着道走。”
“你?”可恶的司马洛,可恶的大男子主义,直接把我看扁了,想也不想,一迳摇头反对,“此事子服不要插手,霍成君恨你入骨,若是你冒冒然去找她,只怕会引火烧身。”
“放心吧,洛。”我胸【炫~书~网】有成竹,“这一次,只要我找上门去,就算她恨我入骨,也会尽弃旧恶,把我当神仙一样供着。”
“把你?当神仙?”司马洛半信半疑。疑,是因为,在他看来我讲的根本就是一个天方夜潭;信,则是因为,他了解我,深知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爱说大话、不着边际的人。
我继续给他信心,“是啊,洛,要不要跟子服,打一个赌呢?”
“打赌?赌什么?”
“嗯,”我故作沉吟,“要是洛输了,就罚洛,在我们见面之时,除了我,谁都不能去想,包括萧屹,包括陛下。”
叫那烦忧锁住的容颜,终于被我找到了钥匙,开了锁,把那些烦恼忧愁,赶得远远的,比天边还要远。然后,赶紧关上门,门里面,满满的,都是我最爱的,司马洛的笑。
他这是在笑我,笑我就是那半瓶的醋,绝对正宗镇江陈醋。正因为只装了一半,才洒了一身一地的酸,满瓶不动半瓶摇嘛。
由着他笑,便是促狭,还是我最爱的表情。汗颜啊,脑子坏掉的女人,坏得无可救药。
正自叹自哀,冷不防司马洛,星眸深邃,低低柔柔的语声,直接让我脑残到挂,“子服,你为何,不再唤洛为卿了?”
呃?卿?卿卿我我?
倒抽一口气,亲亲我我!
真是讨厌,真的真的太讨厌了,讨厌得不想睁眼看他。所以只好,闭上喽。闭上眼睛,等待……
跟着,他握住我的胳膊,拉着我,靠近他,再接下,呃……失望。
我能不失望吗?我这嘴巴都翘起来半天了,他个不解风情的,居然只是,象征【炫|书|网】性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子服,洛也愿意,为你,万劫不复!”
那一刹那的感觉,就像实现了童年最大的梦想,一屋子的巧克力,一屋子的花裙子,还有,一屋子的人在等着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翘起来的嘴巴,收回去,成半月形,咧开。眼皮终究闭得不太紧,有水从那缝里漏出来,却不曾湿了我的脸。
因为有两片,给我三屋子巧克力、三屋子花裙子、三代同乐、四世同堂,我都不会拿来与之交换的,那两片唇,吻去了我泪水。再跟我的,那咧成半月形、来不及合拢的嘴巴,碰了个正着。继而,如胶似漆,不能分离。
今天还是两更。另外,允许我厚脸一下,跟大家要些金砖,请亲们帮我冲下金砖榜吧,谢谢了
正文 183。 (114)妙法解忧下 字数:1980
在那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的我会把Kiss这样美妙的事情,认为是啃玉米、吞口水呢?而且,一度恶心之极,尤其伸she头那种。搞得那帮yu求不满、甩了我的男人,背地里把我诬蔑成有洁癖的变tai老chu女。
然后,我又花了很长时间,搞清楚了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之前追我的玉米,都是些只会流口水的癞痢头。要是我早遇上司马洛,说不定我早得了啃玉米的瘾,而且从今往后不再喝水,只吞,嘿嘿,他的口水。
我就是以这种幸福到爆的心情,走进了椒房殿,拜见一度恨我恨到入骨的霍皇后。
霍成君用她的眼神提醒我,“恨之入骨”前面的那个“一度”的修饰语,我加得实在过早了些。她现在还恨我,而且愈演愈烈,恨到了那越来越里面的骨髓深处。
意料当中,继毒石榴之后,霍成君曾三番四次召太子一同进食,奈何我像个冤鬼似的跟在后头,更准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