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宅不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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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有负秦三娘,可是,我苏三何时辱骂朝中重臣?王爷,不能因为我说了你的夫人就如此偏私枉顾了法纪”
都说狗急了都要跳墙,现在这紧要关头他当然要拼死为自己抓点救命稻草。
北堂诚文勾起抹冷笑不屑地看着做着垂死挣扎的苏三,说:“本王的夫人自然是无官衔,但是夜鹰官拜四品远在你之上,你骂他刁民还说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里众多的人都能作证。难道你这不是辱骂朝中重臣吗?”
苏三一惊,他一介武夫才刚被封了武状元,自然对朝中的官衔品级还没有那么了解,还以为那黑衣男子只是普通的侍卫,没想到竟然……
“可、可是,我乃皇上钦点的武状元,又岂能是你一个王爷说扯就扯的。”看苏三这样子的确是狗急到极点了,竟然连北堂诚文都敢质疑,这江山社稷哪一处不是北堂诚文在打点,朝中大大小小的事也是他掌管,他没权谁有权?
“本王,北堂诚文,身为摄政王代表皇上全权处理朝政,废了你这么个小小的武状元,难道也不可以吗?”
理全都在北堂诚文这儿,这一点安晓琪比谁都清楚了,所以她现在就是秉持着跟谁争都别跟北堂诚文争的原则。她已经自认歪理够多的了,但是北堂诚文则是什么理都有,不管是歪理还是正理,反正都在他那里,甭争了。
苏三已经无话可说,在场也无一人敢多言半句,北堂诚文手一挥示意讲苏三带走,转而看了安晓琪和夜鹰一眼,说:“跟本王回府。”
“王爷,请容许妾身和夜鹰多留一会儿,我们有事要同秦三娘说,随后会立刻回府。”
“不必了,将她一同带入王府,本王也有事要问她。”
安晓琪一愣,看了眼秦三娘,后者也颇为莫名全然不知北堂诚文意欲何为。
一路上秦三娘心中忐忑不安,安晓琪虽然看似平静可心里也在揣测北堂诚文想做什么。回了王府后安晓琪换了身衣裳到了前厅就看见北堂诚文坐着而秦三娘则跪在前方,秦三娘见了他露出了颇为惊愕的神情,似乎是被她的女装扮相给惊到了。
如此角色的女子,就连她也不禁自叹不如起来。
“秦三娘,本王问你,你可有见过此人?”北堂诚文忽然拿起一张画像,秦三娘看了眼并无任何印象便摇了摇头,“你想清楚了,当真没见过这个人?”
安晓琪看了眼那画像一惊,那画像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少正柯。难道,北堂诚文一直在找少正柯?他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关联?
“回王爷的话,民女的确没见过。这样样貌俊朗的男子若是见过自然不会忘记,可是,民女真的没有见过他。”
北堂诚文点了点头收起画像说:“你已经从香满楼赎身,可这状元夫人你也做不成了,日后有何打算?”很奇 怪{炫;书;网,北堂诚文竟然会关心起别人的前程来了。
“民女经过这事都已经想通了,民女会去出家为尼,只希望佛门能容下我如此肮脏的女子。”。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被拖下水
第一百零二章被拖下水
“与其出家不如留在本王的府上同十夫人做伴吧。十夫人一向深居简出,终日与花草树木为友且一心向佛,有你同她做伴也可以排忧解闷。”
没想到北堂诚文会这样安排,安晓琪有些惊愕又有些想不通。十夫人欧阳洛凝一向喜爱清静,何必多一个人去叨扰呢。
“多谢王爷好意,可是三娘已经决定了,不想留恋尘世,即日便会去临近的庵堂出家为尼。”
这一夜,北堂诚文小酌于凉亭内,月光朦胧下一个黑影闪过,搁下酒杯勾起摸残忍的笑。
今日,是时候了。
夜麟趁夜潜入了王府,今夜一行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带走司徒玉艳,不管她肯还是不肯,今天就是最后的了结的日子了,带她走,不论她肯不肯,那都势在必行了。
那夜他走在回住所的路上,那名陌生女子找到他,并告诉他,如果再不赶紧心动,那么司徒玉艳很快就会遭受危险,因为她的主子所给到的最后期限已经临近了。
所以今天的事已经是势在必得了,哪怕绑也要把她绑走。
“艳儿。”
司徒玉艳一听熟悉的声音传来整个人都一惊,急忙推门就看见夜麟站在面前。
他怎么又来了,还以为已经……
“艳儿,今天我就是来带你走的。”
天啊,他到底在说什么傻话,不是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还以为他已经明白了不会再来了,今天怎么又……
“夜麟,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走吧,我求你了,走吧。”司徒玉艳将夜麟一个劲地往外推,她不希望在这里看见这个男人了,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一定会出事的,她有预感,会出事的。
夜麟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拉着司徒玉艳就走,后者拼命挣扎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要是吵醒了别人事情可就麻烦了。
“夜麟,你放开我啦。”
“不,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在这里多呆半日都会有危险。”
司徒玉艳完全不明白夜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反而觉得跟着夜麟走会更危险。要是让发现了,就不妙了。不行,不能跟他走,不能。
匆忙中司徒玉艳伸头就去咬夜麟的手臂,夜麟吃疼都松开手面具后只露出的双眼闪着惊愕的表情。
“艳儿……”
意识到自己冲动后的司徒玉艳原本想道歉,可是转念一想也许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一定要把话说绝,一定要,有多绝就多绝。
“夜麟,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的。之前一直不想告诉你是想不让你伤心,但是现在你一味地一厢情愿我也没办法了。”司徒玉艳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吐出以此来平息自己心中的忐忑和不安,“其实,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我的心中早就没有你了。在我心里,现在除了王爷夫人的地位外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夜麟难以置信地看着司徒玉艳好似在确认她话的真实性,为了让夜麟彻底打消带她走的念头司徒玉艳鼓起勇气盯着夜麟看着。须臾,夜麟松开了司徒玉艳的手,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
他是要来带她走的,但是她却说心里已经没有他了……
夜麟紧握着拳,司徒玉艳心惊地看着夜麟,一心只希望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能让夜麟放弃。
“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不能看着你死而不顾。”重新抓过司徒玉艳的手,夜麟拉着她头也不会地走着。
在两人纠缠的时候安晓琪正巧路过,因为睡不着出来走走的她没想到刚出自己的院子就看见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拉着司徒玉艳走着。
三人面对面地站着,安晓琪错愕地看着对面的两人,司徒玉艳在看见安晓琪的瞬间脸色都变了。
完了,竟然让她给撞见了。
此时,身后传来了点点火光,好似有人发现了夜麟追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夜麟一把钳住司徒玉艳的脖子厉声道:“你们谁要是过来我就杀了你们的九夫人。”
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安晓琪莫名地看着那戴面具的家伙,方才他们两个应该是想要潜逃来着,怎么突然内讧了?
“我只要你们的十三夫人跟我走,其他我都不需要。”
什么?她?这家伙要她干嘛?
“你要我的夫人,做什么?”散开的人群中北堂诚文款步走来,站定后瞥了眼那戴面具的人还有被挟持的司徒玉艳。
“我只是来抢回我的女人,所以,我要带走她。”
喷了。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哪年哪月的事儿?
“你的女人?”北堂诚文挑眉看了眼身边的安晓琪,后者眨着眼回看着他一脸茫然,“你说我的夫人是你的女人?”
夜麟看了眼怀中的司徒玉艳一狠心说:“没错她在嫁给你之前就已经和我山盟海誓,我才是她的所爱。”
夜麟……
司徒玉艳岂会不知道夜麟是为了维护她才会把何以安生拖下水,如果说是为了何以安生而来那她就会成为受害者不会被责难。
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什么都能人,莫名其妙多出个情人这种事就不能忍了。她,安晓琪自问穿越过来后就没勾搭过什么男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所谓的山盟海誓的情人什么所爱,简直满嘴胡言。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冤枉我?”
“你可以不爱我可以不跟我走,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同你一起度过的每一日。”
说地如此恳切如此动情,连安晓琪都有种幻觉自己是不是曾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和家伙有过什么一夜*宵。但问题是,自从她来到这里后见得最多的男人除了被北堂诚文就是夜鹰了,她都快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男人的存在了。
“你是在说书吗?敢问我到底和你在何年何月度过什么好日子了?”
“在你入府之前,我曾经救过你,我俩便结下了情谊。当时,我们说好要远走天涯,但是你却被逼入府。你说过,你此生所爱的就只有我,但为了家人你不得不从命嫁给了他。”
晕死。
她到是明白了,这以前的何以安生究竟和多少男人订下过这样的誓言,怎么一会儿冒出一个,这也太滥情了吧。
安晓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她的沉默在他人看来就是默认了,北堂诚文瞥了她一眼,转而示意手下拿人。
“站住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北堂诚文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手下人见主子没撤回命令的意思便大胆地往前走着,夜麟突然慌了,钳着司徒玉艳的手开始颤抖。
他虽然听闻北堂诚文十分无情,但没想到已经无情到了连枕边人都能如此放任不管的地步了。就算他再不理会自家夫人的死活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不留余地吧,北堂诚文,究竟是怎样的男人,竟然能做到如此绝情绝义
一掌将司徒玉艳排出趁着慌乱夜麟飞身上屋檐站在高出扬声说:“我还会再来的”说完,身影就没入了黑夜。
一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就在安晓琪以为松了口气的时候北堂诚文突然对夜鹰说:“将十三夫人带回屋子,不准她离开院子半步。”
安晓琪一惊,看着北堂诚文似是在询问为什么。
“在本王调查清楚你和那男子的关系前,你不得踏出院子半步。”
什么?他的意思是怀疑她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有一腿?天地良心啊,她在这王府都快闷出蛆来了,哪里还有空和那个戴面具的人搞上啊。
夜鹰带着安晓琪走在回院子的路上,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直到夜鹰忍不住问:“你同那个人……”
“哎?”安晓琪回头看着满脸犹豫的夜鹰,他这是在怀疑她吗?难道连夜鹰都相信她和那个男人有什么瓜葛吗?真是,笑话啊。“如果你觉得我和那人有关系,那就这一直觉得下去吧”
她都懒得解释了,还以为夜鹰会安慰她,就算不安慰起码也会相信她。可是,现在居然连夜鹰都怀疑她,这是无法忍受的。
看着迈着愤怒的步子前行着的安晓琪,夜鹰沉了沉脸加快步伐追了上去伸手拽住了她,说:“对不起。”
面对夜鹰的道歉安晓琪只能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我是安晓琪所以我不认识那个人呢,但是我不清楚真正的何以安生认不认识那个人。所以……”
“我知道。”
他方才只是心中比较乱才会脱口而出,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后悔了。想来,现在眼前的这个已经不是真正的何以安生了,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从何而来,但是如果将以前那个何以安生的事情连同她一起责怪,那当然是不公平的。
“如果我不是睡不着出去走走正好撞见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拉着司徒玉艳跑,也许现在我就没事了。哎”
“会查清楚的。”。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越发可疑的少正柯
这话听起来虽然没多大的安慰系数,但是停在安晓琪耳里却觉得很心安。
她就算不相信北堂诚文,可是对于夜鹰她是充分信任的。
这件事,一定和司徒玉艳有关吧。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方才说的那番话如此情真意切,应该不是信口胡乱编的。难道说……
一个念头自安晓琪脑海中闪过。
如果那个戴面具的男子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司徒玉艳来的,那一切就都能说通了。现在棘手的地方在于那个男子已经逃走了,而司徒玉艳必定不会从实坦白。
这事,真心难办啊……
当夜安晓琪站在院子里看着夜空发呆,想着自己要在这里被关多久,要怎么才你能把事情查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
哎,越想越觉得难办啊。司徒玉艳肯定什么都不会说,而那个戴面具的人早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而她自己现在也被禁足在这个院子不能出去,想找个办法都不行。
“那个人,应该是罗刹吧。”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安晓琪惊愕地回头一看,少正柯从树下缓缓走出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来的?每次出现都这么出人意料。
“你怎么在这里?”
少正柯没有回答而是款步走近安晓琪,忽略了她刚才的问题说:“罗刹从一年多前就已经从江湖上消失了,有人传闻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也有人说他的武功被废了从此隐居山林去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罗刹?”安晓琪似乎不太明白少正柯在说什么。
“罗刹,当年的三大杀手之一,夜叉、阎罗、罗刹在当年的江湖上并称为三大杀手,杀人无数凡是见过他们真容的人都已经死了。当年罗刹的消失的确让整个江湖震荡了下,没想到他还没死。”
安晓琪很诧异地看着少正柯,虽然一直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但是对于他知道这么多事情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一个普通的男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除非他曾经混迹江湖,从他的身手来看的确非比寻常。难道……
“你刚才说见过他们真容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你为什么肯定刚才那个人就是罗刹?”
少正柯轻声一笑:“因为那张面具,罗刹从来都戴着一张阴阳黑白脸的面具,半面是温和的笑容另半面是狰狞的笑,可以说他是真正没有让人见过真面目的三大杀手之首。”
“仅凭一张面具你就能肯定那个是本尊而不是冒充的吗?”
看着安晓琪质疑的眼神少正柯无谓地耸了耸肩说:“从他刚才离开时使用的轻功就能肯定绝对是他,当年三大杀手各有所长,夜叉以暗器闻名,阎罗以用毒为最,而罗刹则是以轻功和锁喉链著称。当时天下间轻功能同罗刹媲美之人不超过五个。”
听他这么说刚才那个人还真有可能是那个什么三大杀手之一的罗刹,那么刚才罗刹是想要带走司徒玉艳,也就是说罗刹和司徒玉艳曾经有过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往事。
“你肯定那个人是罗刹吗?”
“身为一个曾经同他交过手的人,你觉得呢?”
安晓琪已经,刚才他还说见过三大杀手的人都死了,那他呢?不但见过还交过手,更重要的是还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这个少正柯到底是什么来头?是进府想来寻找“何以安生”的吧,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何以安生而是安晓琪了,他为何不离开?
“少正柯,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吗?”
面对安晓琪突然转移的话题少正柯没有显示出丝毫的不知所措,反而笑得更深,“你既然想不起来那我也不用告诉你了,因为……你不会想知道我的身份的。”
果然是有着什么不可高人的身份呢,这个少正柯很可疑。就算他说是为了她而来,谁又能证明呢?兴许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看来都要防着点的好。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勉强了。我累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进屋休息了。”
安晓琪转身就走却被少正柯一把拽住,回头狠狠地瞪着少正柯,后者扬起一抹无奈的笑说:“安生,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了曾经的事,我会立刻带你走。”
带她走?走去哪里?这天下不都是北堂诚文控制着吗?他能带着她逃到什么地方。
“很遗憾,我永远都不可能想起来的。因为……我已经不是何以安生了。”
不能说明自己的身份,因为她承诺过不会再告诉其他人,除了她自己就只有北堂诚文和夜鹰知道她真实的名字,她不能再告诉别人了,那样她会很危险的。
少正柯依旧死死拽着她不肯放,安晓琪挣扎了几下见没用神情微怒地说:“你若是再不放开我就喊了。”
“你现在的处境喊了对你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到时又要多一条与家丁私通的罪。”
他是吃准了她不会喊人的,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角色。
“你很聪明,但是还不够聪明。”
话音刚落安晓琪就用空着的手撕扯开自己的衣襟取下发簪将自己的长发弄乱,勾起一抹无畏的笑说,“这样一来我可以告诉所有人是你想对我图谋不轨。”
她真的不是何以安生了。
这是少正柯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算有着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声音和名字,她也不是何以安生。言行举止、处事风格,同他所认识的何以安生完全不同,就好似是两个人。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逼真我可以做到更逼真,你觉得呢?”安晓琪执起金簪抵在自己的脸颊旁一脸威胁地看着少正柯,完全不畏 惧“炫”“书”“网”少正柯越发阴沉的脸色。
手,松开了,少正柯看着安晓琪的眼神悲怆无比。
收起金簪安晓琪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相信你以前认识的何以安生是绝对不会对着你做这些事的,所以,你可以相信我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