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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时空旅人传奇-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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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张浩也再次适时地搬出来自己“刘老准侄孙女婿”地身份,但大家却几乎都对此选择无视了。

    如果在没有发生此事之前,大家可能还真会因此而在乎此人,但如今大家看着这个虽然是身穿范思哲男装,但却上身满是暗紫色血块、下身隐约有暗黄色尿渍的家伙,已经是和看一个小丑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种人,不要说和刘老的侄孙女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瓜葛,即便就算是和这个侄孙女已经是上床并“有种”了,最终也注定是不会被纳入刘家地门户的。

    高门大户不是那么好进的——男女都一样。

    搞清楚了事情地缘由,大家不由都是有些同情这个来自山村的女孩子了:这可实实在在算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大家当然也并非是轻易地乱下这个结论的,那辆受损的布加迪跑车如今就停在派出所地院内,只要看看划痕,几乎都不用再验看一下刀具,所有人都明白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了。

    至于张浩口中口口声声地所言“我的布加迪”如何、如何——他还真是把这些警察当成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小姑娘来骗了。

    简单地一个电话过去,这辆车的一切情况都完全赤luo裸地大白于天下,如果愿意,再一个电话,就连知道这车以前走闭一共修过几回,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个张浩,还真是“极品”到了让人无语地境界了。

    事情是没有什么悬念了,但陈忆渝的人却还不能放:且不说她是被董光辉亲自抓回来地“人情犯”,就是现在她将董副所长打到生死未卜地行为,也已经是切切实实地“袭警”行为了。

    虽然是极度地不情不愿,但张浩最终还是不得不完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笔录,但他地一再要求让警察立即“打死”这个敢于在派出所内袭警地“女犯”地要求,却是根本就没有得到任何地回应。

    无论是正面、或者是反面的回应都没有:曾经风度翩翩地张大公子,就这么被公然地、华丽丽地无视了。

    到了最后,当终于被张浩的污言秽语惹得拍了桌子地副指导员发飙之后,这位始终自诩为白马王子地“白衣公子”,才恼羞成怒地悻悻然狼狈离去了。

    不过,气急败坏地张浩却是“极富心机”地将自己受损地布加迪跑车继续留在了派出所内,认为如此可以给派出所地警察们有效地“保持压力”。

    这可是价值两千多万地布加迪

    医院地救护车终于是在所长之前赶到了派出所,随车医生简单地检查了一下董光辉,发觉他是被打断了两根肋骨,当听说这是被人一脚所致之后,这几个医生全都当场便目瞪口呆了

    要知道,从留在董光辉身上地脚印来看,这一脚是直接踢在心口的,因为身穿了防弹衣背心,董副所长地这两根肋骨可以说是生生被“震断”的——这得是要多大地脚力

    “董所长和这动手的人有仇吗?”带队地医生指挥人小心翼翼地将董光辉抬上救护车:“这可是要直接就要他的命啊”

    从董光辉自受伤以来便一直昏迷不醒地情况来看,他的内脏也很可能是受到了严重地创伤,否则不应该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一直昏迷不醒的。

    从董光辉被踢出来以后,时间已经足足过去了有半个多小时,而他只是不时地发出一些含糊地呓语,但神志却是始终昏迷着。

    说实话,大家原本其实一直都在怀疑这个新来不久地副所长是在故意装模作样的——不过是被一个看起来也不那么强壮地女孩子踢了一脚而已,虽然是摔的远了一些,但身上毕竟是穿着防弹背心的。

    事实上,如果只从外表来看的话,陈忆渝不但与“强壮”扯不上任何地关联,相反地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娇柔地小模样的,这也是大家怀疑董光辉造假的主要原因。

    除张浩确实是亲眼目睹之外,大家比较一致的看法是,董光辉在被踢之后,是自己一路退到门外,然后随即“倒地昏迷”的。

    对于张浩原本所说地、董光辉是被那个女孩子直接踢飞五米地事情,几乎是没有一个人相信的,但大家也都默契地不去“拆穿”他。

    但是,在医生此刻公布了董光辉的伤情之后,所内所有人地脸色都是闻之色变了

    一个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的女孩子——这个董光辉到底是对人家做出来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要导致一个在校女大学生对他下此狠手

    更想深一些的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绝对不可能是孤立无援的一个人——最起码教她练武地师傅总是有的吧?

    事情大条了

    副指导员现在恨不能左右开弓地扇自己十八个耳光:不过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破官儿,发的个屁的脾气,这一下自己把张浩就这么放走了,很可能会不会他还有什么隐瞒没说的事情、并就此潜逃了啊……

    再也坐不住的副指导员不等救护车离开便自己先离开了:他必须要把这个最新的信息告知所长。

    所长如今还在路上,他住在朝阳区,距离海淀着实是有些距离的,而昨晚地活动又搞的太晚,今天本来是准备睡个懒觉好好休息一下的,没想到却是出了这样的状况。

    在任何单位,正职和副职那都完全是两个概念,如果是一个副职想要旷工的话,多少总是要给领导或者是办公室打个招呼的;但一把手就根本不存在任何地问题。

    所长在听完副指导员地汇报之后,一时也是有些无言,但心里却也已经几乎是要将董光辉恨不能抽筋剥皮才好。

    在如今这么敏感地一个时期,这个董光辉竟然还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做事,你自己倒霉死了不要紧,可自己这个所长也是难逃干系啊

    所长这时的思绪,不经意间已经是飘到如何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来”的问题上了,而目前首要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妥善地处理好为什么自己在上班时间竟然不在岗的问题。

    吩咐副指导员一定要善待那个女孩子——当然,人是绝对不能放走的,同时,再组织一下警力,看能否从这个“暴力女孩”地嘴里套出些什么话来。

    最后,在挂断电话之前,所长不经意地对副指导员说:“你这就给张队长通报一下相关情况吧,具体尺度你来把握,我现在开车,不方便和他联系”

    话一说完,所长极其果断地挂断电话,他现在已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是关乎自己前程命运的事情;其他的,随他们去吧……

    副指导员张口结舌地听着话筒中传来地忙音,感觉自己真的是躺着也被中枪,心中地那份凄苦,那是提也不用再提了……

    PS:一周结束,求个首定吧……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刀俎与鱼肉(六)

    第三百五十九章刀俎与鱼肉(六)

    整个一天,派出所地气氛都是处于一种非常诡异地平静之中。

    对于陈忆渝的讯问没有任何地突破性进展:这个女孩子地背景简单明了,履历中也没有任何复杂地经历,甚至就连派出所也是有生以来地第一次进入。

    至于自己地武艺问题,陈忆渝只是简单地说是学自自己的师傅,其他的便不再多说一句,警察们也没有去为难她,就连手铐的事情,也完全地假作不知,却是连提都没有提。

    如果没有董光辉这件事的发生,那还可能会对陈忆渝上一些“手段”,但在如今这件事情必然会被做大的情况下还去这么做的话,那就纯粹是自己在找死了。

    对于陈忆渝问及地自己何时能够从这里出去的问题,副指导员轻描淡写地回答,这个需要等现在已经去了医院地董光辉副所长回来后才能确定。

    副指导员和另外两个警察在进来之前,都特意地穿上了防弹背心,因为董光辉给他们地印象,实在是太过于深刻了。

    从陈忆渝的话中,副指导员等人听出来,她根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先前所做的事情究竟是给董光辉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以及这将引发多么严重地后果。

    认真说起来的话,董光辉之前地行为是有很多违规之处的,其他的姑且不论,按照规定,在审问疑犯的时候,至少要有两名警察在场,但董光辉在受伤的时候,却是独自一个人面对嫌疑人的。

    如果这是面对一个普通人的话,可能也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但如今出了这样的问题,董光辉绝对是掩盖不住这件事情了。

    至少,副指导员便根本就没有要给董光辉“捂盖子”地意图,虽然不会“落井下石”,但“实事求是”则是一定的。

    董光辉在医院里始终没有清醒过来,而且他的情形也是非常地不容乐观:除两根肋骨骨折地伤情之外,他的整个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用医生的话讲,这几乎是相当于用卡车才能撞击出来地内伤

    当然,在此时与陈忆渝和蔼地“聊天”着地副指导员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当他和另两个警察在顺利地完成了对陈忆渝地笔录出来之后,这才听说了这个结果的。

    其实董光辉之前也已准备了一份“笔录”的,但上边没有陈忆渝地签字,而且陈忆渝也否认了在派出所里接受过董光辉地讯问,但是承认在警车里有过短暂地交谈。

    惊闻“噩耗”之后,肉眼可见的,包括副指导员在内的三个警察,额头地汗水当时就流了下来,心中那个后怕简直就不用提了

    不过,没有人取笑他们。

    事实上,当派出所的人在听到这个消媳,几乎所有人地心情都与副指导员此刻是一样的:怀疑、吃惊、震撼,还有那么一点点地害怕。

    所长是在董光辉进了医院之后一小时才匆匆赶回来的,在听取了副指导员关于董光辉的相关汇报之后,没有做任何指示便转身离去了。

    所长这时是去看望因公受伤地董光辉副所长去了,作为一个单位地一把手,这个姿态是必须要有的,况且,有些问题所长也想当面问问董光辉的。

    遗憾的是,所长没能如愿以偿,因为董光辉伤重昏迷,一直就未曾醒来

    于是,事情非常麻烦地纠结了。

    陈忆渝原本是无过受屈的一方,但是她却在派出所里公然重伤了董光辉,这无论如何也算得上是“袭警”了,在董光辉住院之后,就是想掩盖都没有机会了。

    但是,如果这个事情被爆出来的话,可能还是要先追究董光辉这种跨界抓人地“人情警”行为的;而事情如果一旦“被扩大”的话,所长等人地不在岗、以及对于此事所应付地“领导责任”等问题,便也会随之接踵而来

    当然,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顾虑,主要还是考虑到了陈忆渝这超强地“战斗力”,没有一个人相信,这样地一个女孩子会甘愿承受“被人修理”地结局,就算能捂得了一时,也终究是捂不了一世。

    如果感觉自己正在“被害”,那么最可能发生地事情,就是陈忆渝再来一次“袭警”了,以她地拳脚,下一次很可能就会出现人命。

    陈忆渝已经和副指导员坦承过了,先前因为太过于害怕和愤怒,所以自己的出脚重了一些,但是绝对是控制在七成廉内的。

    副指导员的汗水,当时便是汗流浃背了:这是一个有实力、但却还不懂控制地一个女孩子,这样的人最是握,因为她们做事不知深浅,更不会有太多地顾虑,因而出手也就会不知轻重。

    西城区公安分局刑警队张队长显然是一个识时务、知大体的人,当他一开始听副指导员和他联系的时候,还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张浩回家换好衣服向他哭诉之后,这才后知后觉地晓得大事不好了。

    仔细地询问了事情地一切细节之后,张队长的手脚当即都被气的冰凉了:自己怎么就会有这么一个草包儿子呀……

    还是那句话,如果是在以往的话,这也算不得什么事情,但在如今这么一个风口浪尖地当口,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还给自己惹这种麻烦,就实在是有些情何以堪了。

    最让张队长发晕的是,自家的宝贝儿子居然还一直让自己把派出所那些对他“不敬”的人,全部都要挨个“处理”一番,这简直让张队长怀疑自己是否生了一个白痴出来。

    不过,后来张队长在自己静下心来的时候也仔细地想过了,之所以张浩会出现这样的“误解”,却是与自己素日里屡屡会放一些“大话”脱不了干系的。

    说起来,张队长到也不是一个秉性轻浮之人,否则他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了刑警队长这个位置;但是,他却是有一个不仅仅漂亮,而且还心高气傲的老婆。

    前边说过,张队长地这个老婆自诩是“出身名门”——其实在他那个哥哥升任到如今地职位之前,他们家根本与那个鼎鼎有名地“名门”是没有一丝一毫地干系的。

    张队长自己长的五大三粗,对于这个“貌美如花”地老婆难免就要有些“因爱生宠”了,面对老婆对于自己地指责与诘难,张队长也只有是在老婆面前不断地说大话、吹牛皮,以此来博的夫人一笑。

    需要指出的是,张队长地这个“毛病”,那是只针对自己老婆一个人的,就其平时地为人蠢而言,他还是一个相对比较靠谱地男人的。

    但是,张队长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吹牛皮”,虽然是成功地忽悠住了老婆,但没想到却还捎带了个儿子

    张队长这时心中的那份苦涩,那真是倾尽太平洋之水也清洗不去了;他这时心中所思唯一地一句话,就是古人所说的:妻贤家和万事兴……

    此时此刻,张队长最为遗憾和后悔的是,先前自己对此事太过不经心了些,而张浩却还是回家之后先洗澡、换衣之后才与自己取得的联系,所以,现在的时间,却已经是到了中午时分了……

    平心而论,张队长的努力不可谓不努力,但是,他发力的时间确实实在是有些太晚了。

    如果,仅仅只是如果——如果张队长能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以现在的“诚意”和效率来做努力的话,那么事情可能还是会“有所为”的。

    但是现在,不客气的说,真的已经是有些晚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在职的派出所副所长,在派出所里被人打成重伤生死不明,这个事情不是所长所敢遮掩的,他在从医院里出来之后的第一时间,便是将事情地经过汇报到了海淀分局的分管副局长那里。

    这件事情很大,但影响到是可以大也可以小,现在的问题是,大家都不确定在那间屋子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忆渝指控董光辉试图要动用枪械,而张浩则是从始至终都在叫嚣要“打死”陈忆渝;但事情的起因,哪怕是从张浩自己的承诉中也能判断,根本就是一起“乌龙事件”。

    现在事情的关键点——比如说,这件事情要如何定性,已经全部集中在了仍旧昏迷不醒的董光辉身上,他的证言至关重要。

    深知其中利害地张队长在几次碰了软钉子之后便也明白,这件事情如今已经不是他所能试图掌控的了,于是在破天荒地回家痛殴了儿子一顿之后,铁青着脸一字一句地教他修改自己的证词。

    张队长如此这般地修理张浩,并不仅仅是为了惩治这个“不成器的败家子”,更主要的是,他消以此能减轻儿子的责任。

    是的,张浩身上的这些伤痕,都是要算在陈忆渝的名下的——一个能将派出所副所长在派出所殴打致昏的人,暴打和自己有“仇怨”之人是很正常、很合理的。

    至于说张浩和陈忆渝之间有木有“仇怨”——小姑娘在派出所已经将事情的因果关系说的一清二楚了。

    事实上,当张队长在家中听完儿子理直气壮地讲述之后,也是几乎当场气晕兼暴走了:如此比猪还愚蠢的家伙,真的是自己的种吗?

    张浩在听完自己老爹的话后,终于也是有些知道害怕了,在张队长的指点之下,张浩将电话再次打到了“表哥”那里。

    “表哥”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他用一如既往的温和声音告诉张浩,自己目前正在天津,估计今晚才能赶回北京,届时一定亲自来过问一下这件事情。

    当张浩兴高采烈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队长的时候,张队长地心却是马上就冰凉了:等到了晚上的时候,这件事情也就应该是尘埃落定了,“表哥”的这些话,表明了他根本无意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

    在电话中,张浩心虚地没有敢提那辆让他无比自豪地布加迪跑车,因为按照之前地约定,自己这时是应该已经将车送到那个定点维修站的,但是自己却是头脑发热地将车扔在了派出所。

    让张浩长出一口气的是,“表哥”从始至终都没有一句提到这辆布加迪,就好像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一样。

    最重要的是,“表哥”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热情与豪爽,一点儿都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外人的那种感觉。

    对于张浩将车扔在派出所的做法,张队长更是几乎要被气死了:如此关键的不利证据,他竟然就这么亲手地送上门给了警方——张队长当时只是扫了一眼便看出,那划痕绝对不会是什么刀痕了。

    遗憾的是,当张队长当时装傻充愣地试图将跑车开走的时候,却是被派出所的人非常客气的拒绝了,所用的理由却是几乎将张队长当时给憋死:车钥匙不在手边

    而接下来的事情,在将张队长几乎气晕的同时,却是感到一股凉气由脚底直升到了脑门

    当张队长傻不愣登地拿出取自儿子手中的车钥匙时,那个一直都是笑容可掬地副指导员一脸恍然大悟状地一拍脑门,惊呼一声:“原来这钥匙是被你捡到了呀,我就说怎么一转眼就找不到了呢……”

    看着副指导员毫不客气地伸出来的手,张队长心头滴血地苦笑着把车钥匙递了过去:人家这是要铁了心把这辆车扣在这里了,如今之所以还没有来找自己的儿子,固然是因为事情还没到这一步,但也好歹算是给自己几分面子了

    不管怎么说,董光辉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着,这个事情已经是闹大了:几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因伤昏迷的人竟然还是醒不过来,这绝对是一个天大地噩耗。

    如今已经有很大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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