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旅人传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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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不知为何,虽说明明知道这马三保就是郑和,但胖子还就是习惯、或者说喜欢称其为马三保。
也许,在张知秋地内心深处,其实还是不愿意看到原本如此杰出、优秀和完美地一个男人,原来竟是一个残缺地太监这个让人悲催地事实吧……
原来,在众侍卫纷纷“围堵”张知秋和林仙儿之时,直接穿墙而过的马三保却是一路直行,径自抢到了仍趴在众人最前面地太子朱高炽身侧。
要说这郑和的见识,那可就比只是纸上谈兵地张知秋强地多了不是一星半点儿的了。
其实当郑和人还在空中“飘过”的时候,就已经发现院内众人并非是有什么生命握,而是居然在行这“五体投地”地重礼!
也正因如此,郑和这才径自放过张知秋与林仙儿,而且直接奔向了太子朱高炽。
“你怎么会在这里?!”朱高炽吃力地抬起半拉身子,见不知何时郑和居然站到了自己面前,当下就是一愣。
事实上,以太子朱高炽、太孙朱瞻基为首的诸位明朝大佬,还真的就是在一种特殊的情况下,机缘巧合地进入了一种集体自我催眠的特殊状态,甚至封闭了自己的六识。
当时,当有人偶尔第一个听到了那些若有若无地海浪波涛之音时,心中的那种震撼、震恐、震骇之情是用什么词来形容都不足以道其万一的。
但实际上,却只是这哥们正好离胖子放置地其中一个音箱比较近一些的缘故。
但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所有的人都屏气凝息,闭目静听,渐渐地都进入了一种神奇地“状态”。
经验表明,人在闭上眼颈,确实“有助于”听力的集中与提高,其实只要想想就能明白——系统关闭了一些暂时无用的功能软件,所有内存都集中到一个程序上使唤,那机器运行该程序的速度当然就会提高了……
这种集体自我催眠式地特别状态,直到在林仙儿的那一指剑吟之音和之后地那声“河东狮吼”的双重作用下,彻底破坏了那种特殊地“气场环境”之后,才算是彻底地告一段落。
这种情形说起来并不奇怪、也不是特别罕见——在后世地现代,国内外曾风靡一时地轮子**,就很擅长于制造这种集体地自我催眠,说来到也是一种偌大地神奇本领。
朱高炽艰难地爬起身来——不知为何,不仅身边的马三贝加援手,就连趴在他身后的朱瞻基也居然没有起身来搀扶自己的瘸子老爹一把。
朱高炽站起身来,四下一看,只一眼就望见众侍卫与林仙儿挥眈眈地对峙模样,不由大惊,当下断喝一声:“不得对仙子无礼!”
不得不说,朱高炽这句不含丝毫内力地、走音变调地“惨呼”,确实是比林仙儿堪比佛门“狮子吼”的绝世神功要厉害多了!
惊闻此言,刚刚还一直趴在地上我行我素地明朝众位大佬,竟然就此一个个生龙活虎地从地上蹦了起来,还一个个地眼冒凶光四处乱扫……
所有人这不言自明地动作都旨在传达着一个共同地信息: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对“仙子”无礼?
见到太子、太孙与众位大人如此诡异地行事,院内渐渐越来越多地大内侍卫、锦衣卫和各府家将都是目瞪口呆,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还有那心眼灵活之人,甚至已经在猜想到,该不是张知秋这个“衡仙山”地少主,先前竟是在此院设伏、起坛做法,此刻已然拿了皇太子、皇太孙及众位大人的魂魄吧……
众大佬这时都已纷纷起身,稍稍一阵慌乱之后,却是俱都毕恭毕敬地恭立一旁,然后这次却是由朱瞻基扶着自家老爹,众人鱼贯而行,径直来到张知秋与林仙儿的面前。
至于现在已经是从张知秋身侧改躲在他背后的梅兰小萝莉,直接就被众人无视了。
“朱高炽见过仙长!”
朱高炽来到张知秋面前,第一句话就把一直在脑中超高速运转、急切地踅摸着如何应对太子质疑地胖子给彻底惊的呆住了。
惊呆住了的还远不止是张知秋——所有后来者都被惊呆住了。
但他们很快就又看到了他们即便是此刻亲眼所见、却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地场面:随着太子殿下地躬身郑重一礼,所有紧随其后的诸位明朝大佬俱都是齐刷刷地躬身为礼,而行礼对象正是张知秋!
“见过仙长!”所有大佬有如习练已久般齐声高呼。
“仙长……”张知秋晕晕乎乎地估摸着,这个头衔大约就是此次“恒事件”带给自己的最新“收获”了。
“张公子,可否能给我们释疑一二?”见后来的众人随着诸多明朝大佬莫名其妙的行动而全部变得沉默下来,郑和终于挺身而出,摆出他四品内官监太监的架势与张知秋正面交锋了。
作为皇宫内地位仅次于司礼监太监的郑和而言,他是当朝皇帝朱棣的绝对亲信,也可以说是朱棣的私人奴仆,故而他的身份也是非常特殊,即便是在太子朱高炽面前,郑和要真是不给面子,起码朱高炽在明面上是无奈他何的。
不过,郑和此时挺身而出,那绝对是公而忘私地一种表现,大家都知道张知秋对他颇有好感,而郑和也对张知秋始终是高看着那么几分。
朱高炽对郑和此举的动机与含义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虽然不满他的僭越行为,但这份人情却也是记在心里了。
朱高炽此刻没有理会郑和,却仍是先冲着张知秋拱拱手,然后才对院内众人说:“无关人等,都退出去吧!”
见一众大内侍卫与锦衣卫都有些迟疑,朱高炽终于怒气爆发了:“难道孤说的话就没有人听了不成!?”
众人浑身一震,连称不敢,又见诸位大佬也纷纷开口撵人,终于在几位首领地暗示下,悄然退出院门,但却都并未远走,只是默然列队于门外。
今天的所见所闻实在是太过古怪,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谁都不敢大意。
谁都……不能轻信!
朱高炽见诸侍卫人等大多退出,但几位高级将领却是留了下来,略一沉吟之后,也没有再度开口赶人。
“张仙长!”未曾言事,朱高炽却已是今晚第三次在对张知秋拱手为礼了。
见到这位永乐太子的这般举措,张知秋不由地感到一阵头疼。
PS:那个,今日风很大的哈……
正文 第七十八章 龙裔(三)
所谓过犹不及,胖子现在终于有些体会到这个词的“意思”了。
“太子殿下,我与令郎兄弟相称,您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好了——仙长之称,实在是愧不敢当!”
张知秋这回可是深施了一个近乎九十度地大礼:好歹人一残废都给自己紧挨着行了三次礼了——咱不搞那么多,这一次还回去也就是了。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客气了!”朱高炽闻言一怔,随即大喜。
“不知贤侄表字如何称谓?为叔也好与贤侄亲近一二。”朱高炽继续和胖子套近乎,一旁郑和却已听的俊秀地脸上一对凤目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其他几位赖着没走地将领比他还更为不堪,嘴张地都能把自己的拳头轻松搁进去了。
但是其他那些原本就在院内的诸位大佬却都是一副理所当然地模样,更有人还露出了不加掩饰地羡慕之色,却也不知是在羡慕二人中的哪一个。
“呃?这个……”张知秋帘就打了个磕巴。
作为一个现代人,胖子哪来的什么“表字”。
“是这样,小侄年龄尚未及弱冠,故而还没有表字。”胖子这厮是顺杆往上爬呀,朱高炽这里刚刚自称“为叔”,他这里立马就敢接下来自诩“小侄”。
“贤侄可真是年轻有为啊!”朱高炽也未在此事上继续纠缠,而且适才所夸之言倒也不象是随口敷衍之词。
“不敢、不敢。”张知秋再次躬身,心里已经忍不住想要走人了——这么着说话实在是太考验胖子的神经和耐了,全身的毛孔都感觉好像不那么顺畅。
最主要的,张知秋有种将要被人算计地感觉——这就都要怪那些狗血地影视、图书作品了,将人性之恶渲染地入骨九分,倒是超级畅快淋漓了。
也就齐了怪了,现在还就是这类作品才能大火热卖……
好在朱高炽似也意不在此,二人说完这一段话后,都是各怀心思,也都没再开口。
场上众人一时竟是就此沉默下来。
“咦?!”正当万籁俱寂之际,一旁地郑和忽然眉头一皱,惊异莫名地轻呼出口。
“咦?!”张知秋身侧久已不发一言地林仙儿也忽然惊呼出口。
郑和与林仙儿互望一眼,然后同时把目光转向前面的厢房,接着又同时转身面向张知秋。
“张兄……”郑和率先开口,这次居然是首次口称胖子为“兄”。
当然,如果郑和现在知道张知秋居然和皇太孙也当真是在称兄道弟的话,借他个熊胆也不会和胖子乱拉这种交情了。
难道你真以为皇帝是不会砍头的不成?
“呵呵,不敢。马兄有事请讲。”张知秋也笑嘻嘻地看着人妖哥,感觉还是颇为赏心悦目的。
最主要的,在胖子看来,马三毙姑娘的秀美,却没有娘们地扭捏,反而是一派浊世佳公子的作风。
而且郑和由于历来常年游历在外,更因久处高位,虽不敢妄言“一言九鼎”,但“一言而决”却是实实在在地,自然就少了一般太监身上地那股子“奴气”。
更兼此人周游世界,期间也堪称的上是杀人盈野,自有一股常人所无地“霸气”傍身,更是平添一种“大丈夫”地气息。
但张知秋最欣赏郑和的,却还是他在中国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称雄衡地丰功伟绩。
仅此一点,哪怕他是个太监,也值得胖子尊敬和欣赏了。
若非如此,哪怕面前就是真地站个人妖,张知秋肯定也是站到近些的地方看看就好——话说胖子的性取向虽说还是蛮正常的,但真要遇到这种“好事”的时候,也还是绝对不会落于人后的。
“那就恕我直言,张兄这厢房之内,所置何物啊?”郑和正色问道。
见郑和与林仙儿先后失态,其余众将官好奇之余也纷纷聚齐全身功凝神于面前的厢房之内,须臾之间,几个武功最高之辈也是忽然间脸现异色——只觉是说不出的一种古怪。
其他几个功稍弱之人,虽然不知众人发现了什么,但见众人这般神情,也都不由地浑身发紧、紧张莫名。
“呵呵呵,几条恒罢了,既然来了,就都进来看看吧!”张知秋笑着侧身邀客。
“不可!”不等郑和发言表态,皇太子朱高炽、皇太孙朱瞻基和几个“德高望重”地老家伙异口同声地开口了。
“不可、不可!”见太子开口,其他人都自觉地重新保持了沉默,只事朱高炽一人独自在大摇其头。
“可是有何不妥?”张知秋迅速地回想了一下,整个厢房都是胖子亲自一手布置的,并未假手他人,此时想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呀!
不是张知秋忽然变得勤快,也不是胖子不信任林仙儿;不让女孩儿插手,实在是由于林仙儿那会儿早已是忙的脚不沾地,连人影都无处可觅了。
况且除了摆弄那些鱼缸和容器之外,其他的电器活林仙儿也根本就插不上手。
既然如此,胖子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地亲自操刀了——这还真不是个体力活。
张知秋事先在厢房内规划好地方,然后逐一站在那里来回地穿越,感觉也就是扶着这些鱼缸、鱼箱地站了一会儿地事。
“恕本王妄言,不知贤侄可否告知屋内所置,究竟是为何……”朱高炽字斟句酌地说到此处,却还是唾了下来,皱着眉头,似乎还是在考虑究竟应该如何措辞。
“不知此屋内所置,究竟是为何方神圣?”皇太孙朱瞻基见老爹为难,又也担心老头子万一脱口说出什么不妥的言辞,届时恐怕引凡么可能后悔都来不及的后果,那可就真是悔之晚矣。
“对对,究竟是何方神圣?”朱高炽经朱瞻基这一提示,帘喜形于色,让这些后来之人都是大跌眼镜——眼前的这个胖瘸子真的是那个历来有宽仁、睿智之称地永乐太子吗?
要知道,古人最讲究、最崇尚地气质之一,就是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更色”的气度,而太子眼前的这番表现……
实在是没法说了都。
“呵呵,无它,就只是一些普通地恒。”张知秋自是一口咬定。
胖子现在已然明白,他这次又有些装13过头了,把这些明朝人给唬得太狠了,就连太子和皇太孙都被忽悠的五体投地地趴到地上去了。
以后一定要记得,千万不能这么玩儿。
张知秋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拟定新规矩。
要说为什么张知秋这么屡屡装13过头——无他,这两个时代的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了,而且仅就个人思维、逻辑上而言,也几乎是运行在两套互不兼容地系统之下,对彼此地定位出现偏差,实在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如果胖子甫一来明朝,就如鱼入海、如鸟凌空,和明朝人水**融、不分彼此——那才是大大地不正常。
其实张知秋到也不是怕事,实在是从历来的经验来看,凡事只要沾惹上这“宗教”二字的,最终一定是全都没有什么好事,中国毕竟是一个世俗地君权社会。
古今如一,从来没有例外。
古今历史上灭佛、灭道、灭邪教的血案那早已是数不胜数。
即便是做过和尚的朱元璋,在当了皇帝之后,照样毫不手软地大力限制佛教的发展,对以宗教为名的各种帮派、教派,更是时刻心存警惕,给予最坚决地打压和镇压。
朱元璋起家就是从焚香聚众的“香军”开始的,还因为部队都头扎红巾、打红旗,故也被称作是“红巾”或“红军”。
事实上,元末的几乎所有主要军事量,都是宗教集团或披着宗教集团外衣地地主豪强武装:明教、弥勒教、白莲教、香军。
所以,能不沾手,尽量还是不要去惹那麻烦,实在是后患无穷。
“这些……“恒”,是贤侄亲自经手、还是有长辈代为安排的呢?”朱高炽听了胖子的回复,眉头紧锁,半晌后又问出这么一句在后来诸人听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呵呵,殿下为何有此一问?”张知秋打着哈哈拖延时间,心里却是在急遽地权衡几种不同版本答复地各自利弊,一时间也是难以抉择。
“哈哈,在本王想来,这些“恒”恐怕还是贤侄家中长辈代为安排的了!”朱高炽见张知秋意图含糊其辞地“蒙混过关”,帘心里亮堂起来,知道自己竟是一言中的。
其余人等,自皇太孙朱瞻基以下,无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色——那可是几十人都同时展现满脸地钦佩之色、外加足额地仰慕之情啊……
张知秋颇为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些几乎个个都是头发花白、胡须褪色地老家伙们的现场“表演”,暗自不屑地撇撇嘴。
就算是想要拍拍太子的马屁,也不用这么拿肉麻当有趣吧?
明明个个心里都早有定论,偏偏还要做出这么一副闻言以后才“醍醐灌顶”地愚钝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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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龙裔(四)
在胖子看来,这些明朝大佬这点拍屁屁地水准,也就比自己当年在小学时强上那么一星半点儿;真要和自己那会儿他们地公务员同行比这个,随便拉一个村官都比他们强个百八十倍的……
这种水准,实在是和你们地后世子孙差远了——嗯,起码要差出南京到北京地几条大街去那么远。
张知秋又开始习惯性地在心中腹诽。
“殿下目光如炬,小侄佩服万分,实在是无言以对!”张知秋好歹也是久经十多年考验地一代骚人,这样的阿谀逢迎之词那当即也是张口即来,根本都不带一丝磕巴的。
要说胖子的拍马功夫虽说也颇为一般,但听起来倒也算是应景押题,可以给个八十分。
经过一番衡量,张知秋还是决定顺着朱高炽地思路应承下来,这样自己可以回旋的余地就大多了。
必要时,一句“我不知道”就可以搞定绝大多数难题了。
众人听得张知秋如此回复,竟是俱都露出惊喜交集之色,就连朱高炽和朱瞻基也不例外。
“那贤侄可知晓这些“恒”地来历?”朱高炽眼颈勾勾地盯着张知秋,把他看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略知一二吧。”胖子含糊地回答。
急于摆脱眼下困局,张知秋干脆抛开朱高炽,略一侧身转脸面向郑和。
“马兄,里面请!一会儿看对里边哪条鱼,兄弟亲自指点厨师给你做道好菜!”张知秋还就是看郑和对眼了,这话他就是和朱高炽与朱瞻基都没说过。
“不可!”
“万万不可!”
“千万使不得!”
还没等郑和有所反应,包括朱高炽在内地明朝诸位大佬早已是惊呼声震天而起!
见到诸人的反应,虽然心里已然有所准备,张知秋也还是被吓了一跳:有个老头甚至急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再仔细一看,满院里涕泪交零的老头子可远远不是一个、两个!
“不过是几条鱼而已!”张知秋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太子朱高炽。
感觉真的是很无语……
现场一片混乱。
“今晚所有的这些鱼都是要准备给诸位品鲜的,之所以还留着未杀,也是想到王爷和诸位大人对这些海里的东西比较新鲜,看个开心就是了。”胖子大声地对朱高炽说道。
他要是不大声说话,恐怕就连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清了。
“本王可否替这些“恒”向贤侄讨个人情?”朱高炽略一沉吟,居然在今晚第四次向张知秋行礼了,而且这次是弯下腰去就没再直起来!
“殿下何故如此!”张知秋这下可是半真半假地被吓了一跳,至于后来的其他人,早已经是傻的都不知道自己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