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与邪皇较量:皇后太难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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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口,小薇便再也不属于他了。
月孤明一直在注意观察他,见状问道:“你有什么话想对小薇说,就直说吧。再不说,怕没有机会了。”
夏小薇闻言,诧异地转过身,回望着北轻尘。
北轻尘心一横,说道:“小薇,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北轻寒他没有负你。”
夏小薇猛然呆住。
她知道北轻尘要说的是什么了,也知道自己的猜测,或者可以说是月孤明的猜测是正确的了。
这一切真的是北轻尘在捣鬼。
轻寒他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眼中骤然蒙上了一层水雾。
北轻尘见话已说开,干脆将自己假扮成北轻寒欺骗夏小薇的事一五一十全部招认出来。
末了,北轻尘沉痛地说:“小薇,你都知道了,北轻寒没有负你。你也别去寻死了,同他一道,好好过日子去吧。”
夏小薇没有回答他。
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尽管早有思想准备,早都想到了这一切,可亲耳听见北轻尘供认出来,心还是止不住的颤栗。
她的轻寒没有负她。
她却狠狠地伤了他。
哦,如果可以重来,她昨晚一定不会说出什么她爱上月孤明之类的话来刺伤他。
矛盾的煎熬6
“轻尘,月孤明,如果你们再见到轻寒,请你们转告他,我爱他的心也从来没有变过。”
“你还想进去送死?”
北轻尘忍无可忍地大叫。
他连这些话都说出来了,为什么她还是不肯改变心意?
“咦?那边那是谁?”
夏小薇指着山的一侧。
没等另外两人反应过来,她已经飞身掠向大石的另一侧。
月孤明和北轻尘也赶紧跟了过去。
他们并没有看见夏小薇所说的人影,山间雾蒙蒙的,山石反射着阳光,十分刺眼。
说真的,真的很难看得清楚。
但是他们并未怀疑夏小薇的话。
夏小薇从未骗过他们什么,她的语气又是那般真挚,她还带头冲过去了。
一时之间,他们哪有可能去考虑别的什么,凭本能便跟了过去,要看个究竟。
可是转到大石之后,却没见到夏小薇。
北轻尘和月孤明疑惑地对望了一眼,她去哪了?
两个人的下一个反应是朝山下看,莫不是她追到山下去了?
可是山下空荡荡的,没有她的身影。
说是空荡荡也不确切,山下正有一个人朝崖上奔来。
那个人是北轻寒。
他也来了。
但是,他的身边并没有夏小薇。
小薇去哪了?
思念间,北轻寒已经上了峰顶,还没站稳身子,他便追问。
“小薇呢?小薇去哪了?”
这正是这两人要问他的话呢。
“她不是下山去找你了?”
“没有啊。”北轻寒讶异不已,“我压根就没见到过她。”
大石的另一侧,却传来了沉重的移动石块的声音。
月孤明和北轻尘同时脸色一变,叫道:“糟糕,上当了,她要进通道了。”
急速往大石后面绕过去。
北轻寒却比他们更加要快,在他们还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转到了大石的后面。
夏小薇的确是骗了月孤明和北轻尘,她是故意骗他们的。
重归于好的喜悦1
不采用欺骗的手段,她如何能够避开他们,自己单独进入通道?
她并未看到北轻寒。
她站立的方向,看不见北轻寒,她压根就不知道他来了。
她就是随手一指,假说有人上山来了。
想来月孤明和北轻尘不可能不关心这个。
他俩果然上了当。
她则趁他俩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转到了大石的另一侧,然后飞身上了大石的顶端,再跃到原来的这一侧,进入了石室。
这种情况下,人通常的反应都是到下方去寻找她。
谁能料到,她反而是从上方回到原来的地方了呢?
进入石室之后,夏小薇来到适才发现的,安装着机关的地方。
那并不是一个可以扳动的把手。
所谓把手云云,都是夏小薇胡诌的,目的就是想骗过另外那两人。
这机关可绝对不能被他俩发现了。
那是一个稍稍陷进去的地方。
夏小薇来到跟前,将早已从怀里掏出来的圣女小薇的金牌放到上面。
刚才族长告诉过她,每个雪山族圣女都有的令牌,便是开启机关的钥匙。
难怪那金牌的边缘不是平整的,而是有着十分奇怪的形状。
原来,它根本就是一把钥匙。
令牌放在机关上面,再按照族长所说的方法顺反转动几圈之后,石壁的内侧便响起了轧轧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而石室外面,她适才打开的大石块同时慢慢地合拢。
这便是石室外面,另外那三人听见的声音。
夏小薇心里不住祈求,机关快点打开,再快点关上。
把那两人关在外面就好了。
石室黑影一闪,一个人影出现在裂缝外面。
夏小薇暗暗叫苦,他俩的反应也太迅速了,这么快就过来了。
刚要运功将人推出去,却突然看清了来人的容貌。
夏小薇顿时呆住了。
北轻寒,他怎么来了?
北轻寒,他竟然来了。
重归于好的喜悦2
她还以为,他一怒之下去都城了,再也不理她了。
她还以为,她这辈子说不定再也见不到他了。
而他,竟然毫无征兆地就出现在她面前了。
夏小薇眼眶又开始变得模糊,呆呆地望着北轻寒,忘了要推他出去,直到他来到她的身边。
北轻寒的气息扑面而来,夏小薇竟象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手足无措地站在北轻寒面前。
一声更大的轧轧声响过后,身后的石壁上骤然现出一个小小的门洞。
小得只可以供一个人进去。
夏小薇猛然醒悟过来,自己朝门内钻了进去,反手想将北轻寒推开。
“轻寒,你不能进去。”
不料她刚一抬手,北轻寒便捉住了她,挤进了门内。
夏小薇已经在门内了,他来不及拉她出来,而门上的一块巨石在迅速下降,眼看就要落下来,将门全部封死。
他只能同她一道挤进去。
巨石很快落了下来。
门被堵死了。
月孤明和北轻尘只差了一步,只能在门外无助地拍打。
“小薇,轻寒,放我们进去。”
门内无声无息,没有人回答他们。
他们不懂得机关,根本打不开石壁上的门。
“怎么办?”
两人对望。
月孤明忘了北轻尘要害他的过往,北轻尘也没有了对月孤明的妒嫉之意。
心心念念的,只是里面两人的安危。
“我去找懂得机关的人上来看看。”北轻尘说。
“我去找雪山族族长,他知道怎么开启暗门。”月孤明说。
两人刚走出石室,却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脚底下,轰鸣声还在继续。
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俩的办法都不可行。
无助的两人只得继续无望地呆在峰顶,努力地寻找着开启机关的方法。
石门内,北轻寒靠在石壁上。
夏小薇冲他大吼:“你为什么要进来?叫你出去你不出去。”
重归于好的喜悦3
北轻寒不看她,犟着性子说:“我要进来找我母后。”
言外之意就是,他可不是因为她夏小薇才进来的。
他才不要承认他还爱着她。
人家都说了,人家现在心里面只有月郎,根本就没有他,他才不要自讨没趣。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心急火燎地爬上峰顶?
为什么在看见她将要独自进入险地的时候,心头那样的恐惧?
为什么直到同她一道进来,保护在她身边了,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答案北轻寒当然知道,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更不愿意让夏小薇看出来。
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打量门内的情形。
这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往下倾斜。
甬道的两旁竟然燃着油灯,一点也不黑暗。
夏小薇一直在注意打量着他。
油灯忽明忽暗地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色好憔悴,憔悴得让她心碎。
他的话,更是让她又心酸又好笑。
“你进来,真的跟我无关吗?”
夏小薇微笑,视线却模糊了。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她不是傻子,北轻寒是因为什么急着闯进来,她还能不明白吗?
他不肯承认,当然是因为昨晚自己伤了他。
泪花在眼中打着转,却不是难过,也不是心酸,也不是高兴。
到底是什么?
又或者所有的感情全都齐了。又难过又心酸又高兴。
北轻寒依然嘴硬地说:“当然了,我就是进来找我母后的,你可别自作多情。”
夏小薇转身就往甬道里面走。
夸张地说:“我还以为,有人是为了我才进来的呢。害我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原来,我是自作多情了啊。”
话音未落,身子却骤然被人从身后给紧紧地抱住了。
是北轻寒抱住了她。
夏小薇的眼泪霎时涌流出来,流了满脸。
北轻寒将夏小薇抱在身前,抱得很用力很用力。
重归于好的喜悦4
他贴在夏小薇耳边,很霸道很用力地对她说。
“是,你说对了,我是因为你才进来的。刚才说是为了母后,其实那只是个借口。不论你待我如何,不论你心里是否还有我,我就是放不下你。我承认,我没有骨气,我没有办法不爱你,哪怕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还是卑微地爱着你。”
夏小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拼命地流泪。
泪水将衣襟都打湿了。
从小到大,所有的眼泪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流得多。
可是,她好高兴,她真的好高兴。
真正的爱,是没有条件的。
以为北轻寒变心负了她的时候,她没有办法不爱他。
以为她变了心负了他的时候,北轻寒也没有办法不爱她。
这就是真正的爱吧。
北轻寒贪婪地在夏小薇脸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把他心底里全部的激情都激发了出来。
他再也没有办法在夏小薇面前伪装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硬着心肠假装说不爱她,不关心她。
他用力地吻下去,象是要把这些日子欠下的吻通通讨要回来。
含含糊糊地说:“你的月郎现在在外面,他没有办法进来保护你。你就认了吧,不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是我的。”
将夏小薇翻转过来,寻找着她的唇。
口中怎么咸咸的湿湿的?
北轻寒大吃一惊,直起身子,将夏小薇拉开些许。
看到她脸上纵横的泪水,北轻寒心一沉,放开了夏小薇。
哑声说:“你在哭,是因为我不顾你的意愿冒犯了你吗?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心,辅天盖地地开始疼痛。
心为什么会痛,为什么会痛得这么厉害啊?
北轻寒转身要走向甬道深处,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想再将夏小薇拥进怀里的冲动。
这回换了夏小薇拉住他。
“傻瓜,北轻寒,你这个大傻瓜,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高兴吗?”
重归于好的喜悦5
高兴?
北轻寒傻傻地站住,脑子突然就不灵光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夏小薇的意思。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说高兴?
她不是不再爱自己了吗?她不是因为自己侵犯她而泪流满面吗?
为什么她还要说高兴?
难道……
北轻寒的视线霎时模糊了,油灯在眼中变成了一朵朵巨大的灯花。
巨大的幸福感涌遍了全身,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
原来失而复得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啊。
以为幸福再也与他无缘,可原来,幸福一直就在他的身边。
“可是,你昨晚不是说,你不爱我了,你爱的是月孤明吗?”
北轻寒好容易才恢复点正常,吃力地问夏小薇。
心怦怦狂跳,生怕夏小薇又说出什么让他伤痛的话。
夏小薇埋首在北轻寒胸前,抱着他。
“昨晚,我是在赌气,同你赌气。谁叫你要那样质问人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责问人家,当然心里来气了。”
他不分青红皂白?到底是谁不分青红皂白就不理他了?
甩下他,自己就同别的男人一道跑到碧落山后,还好意思来怪他。
北轻寒就想拉开夏小薇同她评评理。
可是夏小薇的身子贴在他身上的感觉是那样美好,他才舍不得拉开她呢。
北轻寒非但没有拉开夏小薇,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
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又从自己面前飞走了。
失去她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尝一遍了。
“责问你,当然是有原因的。谁叫你甩下亲亲老公,自己跟别的男人跑了。对我那么无情,却又跟别的男人那么亲热。”
北轻寒想想,醋意又泛上了心头。
说到后来,口气酸酸的。
夏小薇抿嘴一笑,故意逗他。
“都说了我是在赌气嘛。谁叫你先负我的,可怪不得我。”
“小薇,我没有负你。”
北轻寒着急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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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轻尘扮作我上早朝,处理事务。如果那个人真是我,怎会不出来找你,还有心思处理朝政?明知你被月孤明抓走了,哪有不担心你的。”
唉,那些日日夜夜,他真的是很担心啊。
寝食难安。
生怕夏小薇还在生气,又赶着补充。
“你看,我一脱困,马上就追来了,连朝政都丢到一边了。追你可真难追呢,好容易追到了,哼哼,你却要跟我一刀两断。”
北轻寒也蛮委屈的样儿。
夏小薇当然不会再怀疑他的话,却还不想放过他。
当初以为北轻尘扮的那个人就是他的时候,她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呢。
差点都想死掉了。
夏小薇玩弄着北轻寒的衣襟,不依不饶地说。
“哼,你同辰妃在凉亭里饮茶,赶我走,说以后再也不理我了。还不让我进凉亭,怕我弄脏了你们的茶具和桌椅。”
“哪有这种事。”
北轻寒大声辩解。
“小薇,你是故意冤枉我的是不是?我都说过了,要送走辰妃她们,我怎会为了她们赶你走?你不觉得这样说我很不合情理,很可笑吗?”
“我也是觉得很不合情理很可笑,所以想再去找你问个明白。谁知道你又同别的女人好上了。”
夏小薇想起自己巴巴地跟过去,想向假北轻寒讨要个解释,反被他伤了的时候,又委屈得连眼圈儿都红了。
“小薇,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北轻寒迷惑不解。
他真的被夏小薇给搞糊涂了。
夏小薇气哼哼地说:“你堂堂一个皇帝,竟然拐骗人家良家妇女,明知我在窗外,还当着我的面同人家……”
夏小薇说不下去了。
北轻寒听得瞠目结舌。
这叫什么事?小薇冤枉他也不可能这么个冤枉法。
临行前,王公公说过的话突然响彻在耳边。
“假皇帝扮作您,同辰妃在凉亭里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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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时他没听王公公说完就走了。
他以为,王公公要同他讲的,是北轻尘淫乱后宫之事,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时,他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北轻寒大叫:“是轻尘,一定是他扮作我,故意要挑拔我们。小薇,你好好回忆一下,那个人是不是同我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忽然又想起来,到烈焰族后,北轻尘也一直在他耳边挑拔。
想让他相信,夏小薇同月孤明之间有暧昧之情。
他怎么那么糊涂,轻易就相信了他的话,昨晚让小薇受委屈了。
“小薇,我真是糊涂,真是愚蠢,昨晚被轻尘挑拔得失去了理智,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悔恨的样儿,让夏小薇一下子失去了再同他闹闹的心情。
北轻寒够冤的了,他也受了不少罪,不是吗?
重又靠在北轻寒胸前,柔声说:“其实,我已经知道是轻尘做的这些事,刚刚才知道的。我没有怪你。”
“知道了还这样说我。”
北轻寒不满地说,手却更加搂紧了夏小薇。
夏小薇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久违了的怀抱啊。
还以为她这辈子再也不能拥有这个怀抱了呢,原来她还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跟你说着玩的呗。告诉你,你就该明白,我之前为什么不理你了。”
北轻寒心疼地抚摸着夏小薇。
从她那半个月亡命般奔逃的速度,就可以知道,她受到的打击有多大。
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夏小薇受伤的那条手臂。
夏小薇疼痛,轻轻哼了一声,手臂缩了缩。
北轻寒陡然想起,之前在碧落山脚下时,曾看见她的手臂受了伤。
忙问:“你的手臂受伤了?怎么伤到的?严不严重?给我看看。”
拉过夏小薇的右臂要看看她的伤处。
他还记得,受伤的那条手臂是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