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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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关于lancer的master是不同的两个人的判断是正确的,可是他仍然把失去了master权利的肯尼斯列为需要抹杀的对象。一旦被选中并成为master的人类,即便是失去了令咒也是需要警戒的,这是切嗣的一贯方针。
他命令舞弥不要杀索拉而是要生擒她。切嗣真正的意图是打算从这个女人的口中问出肯尼斯藏匿的地点。这场审讯对于索拉来说肯定是一个痛苦而残忍的过程,可是即便如此,舞弥对此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同情与怜悯。
在人与人战斗的情况下,残忍并不是罕见的东西。不要说切嗣了,就是连舞弥也明白并且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简单的道理。
至于,saber和lancer战斗嘛,即使是舞弥也是抱有绝对的信心的。
当然,如果有机会能够更轻松取胜的话,舞弥相信切嗣一定会去做的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四处点燃的战火(二)!
夜晚的浓雾笼罩着冰冷的空气,远坂时臣从天而降。
借助重力操作与气流控制的自律下降。对熟练的魔术师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或者应该说,熟练程度是由姿势的优美程度来划分的。
保持着完全垂直的直线轨道,如羽毛一般轻盈地着陆。衣服、发型丝毫不乱——看到时臣这种堪称典范的熟练手法,普通的魔术师一定会发出由衷的惊叹。
不过间桐雁夜已化为一个异类。他心里完全没有对魔术的崇敬和憧憬。
敬畏变成憎恨、羡慕化为愤怒。对于身形被扭曲得无比丑陋的雁夜而言,时臣的优雅华丽,该受到诅咒。
“你这家伙——任何时候都是这样。”
他的言谈、他的举止,那种高贵的气质。自从出现在葵与雁夜面前的那天起,这个男子就是“完美”的。那种优雅与从容,一直使雁夜产生“落差”感。
不过,这也仅限于今晚了。
这个男子最重视的优雅,在相互厮杀的战场上什么都算不上。令远坂家自豪的家训,在这里一定要尽情地践踏、粉碎……
雁夜毫不留情地对已经开始战斗的berserker注入全部魔力,因体内的刻印虫发狂而引起的剧痛,如同手脚被锉刀刮过,刺入骨髓,几欲昏厥。
不过,这样的痛苦,与撕咬着雁夜内心的憎恨相比,根本无足轻重。
远坂时臣眯起的双眼中透出的敏锐神色,显示出临战前的从容。对雁夜进行着挑衅。
“放弃了魔道,却对圣杯仍有迷恋。还以这副样子回来……你一个人的丑态,足以使整个间桐家族蒙羞。”
雁夜带着嘲笑的口吻回答。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就算他自己听起来也如同虫鸣一般。
“远坂时臣,我只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把樱托付给脏砚?”
“……什么?”
听到意外的问题,时臣皱起眉头。
“这是现在的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回答我,时臣!”
时臣叹着气,对激动地雁夜说道。
“——不用问也该清楚。我只是希望爱女能够有幸福的未来而已。”
“什……么?”
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回答,雁夜的大脑中出现暂时性空白。雁夜呆住的时候,时臣语气平淡地说道。
“得到双胞胎的魔术师,都会出现烦恼——秘术只能传给其中一个。这是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孩子沦为平庸的两难选择。”
平庸——
这句话在雁夜的空白的脑海里回响着。失去笑容的樱。以及与凛和葵一同嬉戏的样子……时臣的话,混进了他那小小的幸福回忆之中。
那很久以前的母女的样子——这个男人,仅用一句“平庸”就割舍了吗?
“特别是我的妻子,作为母体十分优秀。无论是凛还是樱,都是带着同等的稀有天分而降生的。两个女儿必须有魔道名门的庇护。
为了其中一个的未来,而夺走另一个的潜能——作为父亲,谁都不会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
时臣滔滔不绝说出来的理由,雁夜完全无法理解——不,是不愿理解。即便是只理解了这个魔术师理论的一小部分。他也觉得自己会当场呕吐起来。
“为了延续姐妹俩人的才能,惟有将其中一人作为养女送出。因此,间桐之翁的请求无疑是上天的恩赐。作为知道圣杯存在的一族,达到‘根源’的可能性就越高。即便我无法完成。还有凛,凛无法完成的话还有樱,总会有人继承远坂家的宿愿。”
为何他能不动声色地讲述这样一个绝望的事实。
同时以“根源”之路为目标的话。这意味着——
“……互相争斗吗?两姐妹之间?!”
面对雁夜的责问,时臣失声笑出来。表情冷淡地点了点头。
“即便导致那样的局面,对我族末裔来说也是幸福。胜利的话光荣是属于自己的。即使失败,光荣也将归到先祖的名下。如此没有顾虑的对决正是梦寐以求的。”
“你这家伙——已经疯了!”
面对咬牙切齿的雁夜,时臣只是冷淡地一瞥,嘲笑般地叫道。
“说给你听也是白费。你这根本不理解魔道的高贵之处,曾经离经叛道的家伙。”
“别胡说八道了!”
超越极限的憎恨与愤怒,激活了雁夜体内的刻印虫。恶寒与剧痛传遍全身。即便如此,对现在的雁夜来说,这是祝福。
侵蚀吧,吞噬我的**。由此产生的一切魔力,将化为对仇敌的诅咒……
虫如同奔涌的潮水般,从周围的阴影处爬出来,聚集到一处。这是形态像蛆虫,大小如老鼠一般令人生厌的爬虫。这一切,是雁夜成为master之时从间桐脏砚手里接过的牙——应对非常理战争的武器。
“我饶不了你……卑鄙的魔术师!”
我要杀了你!还有脏砚!一个不留地杀光!!”
接受了雁夜怨恨的虫,一起痛苦地抽搐扭曲起来,接着从背后裂开一条缝,露出翻着钢铁般黑光的甲壳与翅膀。
一支接着一只——爬虫蜕变为巨大的甲虫,嗡嗡叫着展开翅膀,围绕着雁夜飞舞并组成军团。眨眼间便聚集起一大群,这些不断咬合着锋利的颚发出声响、展现出凶残本性的“翅刃虫”调整好战斗姿势。这是身为虫使的间桐雁夜最强的攻击手段。
在可以在瞬间啃光一头牛的大群肉食冲面前,远坂时臣的神情依旧泰然自若。
本来,他作为魔术师的级别就远远高于雁夜。所以雁夜拼尽性命所释放出来的秘术。在时臣看来既不值得惊奇,更不足为惧。他甚至可以从容地。与这个昔日的情敌一决雌雄的决斗中,对命运的捉弄发出嘲笑。
“——魔术师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拥有‘力量’者。而且。总有一天会得到‘更大的力量’。在觉悟到这种命运之前,这种责任就流淌在‘血液’中。这就是,作为魔术师之子降生于世。”
时臣冷淡的说着,举起文明杖,从杖头镶嵌着的巨大红宝石中发动炎的术式。
在空中描绘出远坂家家徽形象的防御阵,化为红莲之火燃烧着夜晚的空气。这是将所触及之一切燃烧殆尽的攻击性防御。虽然在如同外行的敌人面前,这显得有些孩子气,但完全不是手下留情。
因为——
“由于你拒绝继承家业,间桐的魔术就交到了樱的手里。在这点上我得感谢你……不过。我绝对不会饶恕你。
逃避血脉的责任,这种软弱,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卑劣行径。间桐雁夜,魔道的耻辱。既然再次见到你,就只能将你消灭。”
“别胡说八道了……你这没人性的家伙。”
“你错了。对自己负责是做人的首要条件。连这点都做不到,就不配为人,而是狗。知道了么?雁夜。”
“虫啊。吞噬这家伙吧,撕咬这家伙吧。”
迎击蜂拥而上的虫群,是舞动的灼热之炎。
……
远坂凛向远坂葵问道:“妈妈。关于樱的事情隐瞒了部分,没有完全告诉爸爸,这样真的好吗?”
葵叹道:“你应该知道目前的情况吧。想要在圣杯战争中夺得最后的胜利,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如果把樱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他。那么就会让他陷入到最大的痛苦中。以那样的状态下,又如何能够彻底的战斗呢?如果因此而战败的话……”
凛点了点头,但还是说道:“可是。爸爸就这样直接去找那个人决斗,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葵露出了既是无奈又是痛恨的表情。说道:“那个人只是一个半吊子,无论是魔术师的水准。还是在servant的优势上,你的父亲完全占据优势,哪怕因为意外而无法胜利,但是自保是不成问题的。”
“爸爸一定会赢的。”凛自信道,“然后,就让爸爸去间桐家救出樱吧……”
葵叹了口气,没有做出回应。
她之前说是那样说,但是圣杯战争偏偏就是意外性极高的战争,一旦真的发生意外的话,那么……
葵也只能够祈祷了。
……
龙之介正在杀人,大量的杀人。
在他无事可干的情况下,又没有李阿门在身边约束,龙之介一时觉得自己心灵解放了,又可以去杀人了。
神并不禁止他杀人,只不过杀恶人比较不容易引起麻烦。
地下势力归地下势力,主流社会无从干涉。
这样一来,就大大方便了龙之介。
但是啊,如果只是杀恶人的话,这真的能够满足吗?
龙之介其实是不满足的,虽然之后有着与英灵战斗的经历,让他得到了一时的大满足。
可是,当神不在身边之时,龙之介越发觉得寂寞了。
一旦寂寞就要杀人,这就是龙之介的邪恶本性。
冬木市还有什么地方存在恶人吗?似乎已经杀得差不多了吧。
那么,就先去看看那些没有人关注的流浪汉,先杀上一批少许放松一下吧。
不过,流浪汉的数量并不是太多,杀完的话又要去杀什么呢?
龙之介露出甜蜜的笑容道:“到时就看运气杀人吧。一切都是神的选择……如果当我想杀人之时,有人出现在我眼前时,就说明命运要让我去杀他。那么——那时候我可就不客气了哦。这样做的话,想必神明大人不会有意见吧。”
想到这一点,龙之介得意的笑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四处点燃的战火(三)!
“征服王,真的不去看看那两组战斗吗?”李阿门问道。
rider傲然道:“当然不必,两场战斗的胜利者,才是能够与我相配的对手。既然已经拒绝成为我的臣下,而且也是作为王者的身份,那么我必视其为真正的对手。但是,只有来到我面前与我战斗的,才是真正有资格与我战斗的人。如果败在其他英灵手下的话,那两位也称不上是与我对等的王者了,不再有资格与我动手了。”
“的确如此。不过征服王,虽然时间有点短暂,但似乎已经有一场战斗已经结束了。”李阿门笑道。
“哦?是吗?结果怎么样?”rider问道。
韦伯和rider都无法检测到这两场临时发起的战斗,所以需要李阿门来解答。
毕竟,能够知道那边情况的李阿门,必是知道答案的人。
李阿门倒真的知道答案,因为他已经派出了不止一头的刺客型英灵草泥马前去侦察战局。
魔力不断恢复的他,倒不介意为了情报再多召唤出几头草泥马的。
“结果?这一战打得既不是saber的胜利,也不是lancer的胜利,而是卫宫切嗣的胜利。由于现任master遇袭,lancer在打了一半的时候就急急忙走了,而正直的saber在知道实情后也没有追赶。”李阿门笑道。
“现任master?那么还应该有一个前任了?这是怎么回事?”rider诧异道。
韦伯这时也看过来,似乎也不知道这个情报。
这倒是正常,毕竟受到结界的影响。除非是进入其中,否则当初肯尼斯与卫宫切嗣的战斗知道的人可并不多啊。
哪怕。肯尼斯逃走时的样子惨了一些,但是别人未必知道其中的详情。
李阿门倒不介意把这一切解释一下。
一边解释。他一边正在思索,去除了原剧情中的某段戏码之后,目前没有底牌的肯尼斯又会怎么做呢?
……
对于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言峰璃正神父来说,这实在是一个疲惫至极的夜晚。
这是他第二次担任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可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难以处理的情况。
正是因为被引起的一系列问题的规模太大,所以为了消灭证据,不仅是圣堂教会,就连魔术协会也在暗中活动。对于这两大组织的双方来说,事态已经发展到——比起互相争吵划定各自的势力范围。必须优先考虑怎样去收拾残局的地步。
一次又一次的人口失踪,这其中所引发出来的种种问题,越来越难以隐藏了。
目前连是谁干的都只能够是猜测,对方实在是隐藏得太好了。
如果言峰璃正神父的儿子的英灵尚在,并且全力搜索的话,或许还不至于落到这种棘手的程度吧……
只可惜——
万事万物没有所谓的如果,只有结果。
等到持续不断的电话应酬终于告一段落,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可是璃正立刻想起了在礼拜堂等候的客人。一边叹息一边拉过椅子,重新开始工作,继续履行自己作为监督者的职责。
“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今天晚上实在是有些忙。”
璃正的声音含着无法掩饰的疲惫。
从昏暗的信徒席上传来有些造作的笑声。
“那也没办法啊。您有急事嘛。”
伴随着那笑声。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吱呀吱呀的轮椅车轮摩擦的金属声。从黑暗中出现的身影仍然保持着坐姿。
憔悴得简直判若两人,就连站着走路都无法做到的身影竟然是昔日赫赫有名的神童肯尼斯。艾卢美罗伊。
了解他昔日情形的人谁会想到他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呢。可是他双眸里隐含着可以称之为执念的强大意志力,让人可以依稀看出曾经的天才魔术师那倔强偏执的性格。
肯尼斯虽然承受了几乎无法再重振雄风的**上的巨大创伤。可是通过艾卢美罗伊家族的人脉,与住在日本的人偶师进行交易。以一比数目惊人的谢礼作为交换,好歹保住了双手的技能。好不容易才获得了在轮椅的活动范围内自由活动的能力。嵌有厚厚石膏的右手小指现在也具有了痛感。
“神父殿下,关于我的申请,到底做什么样的判断啊?”
和脸上的殷勤笑容相反,肯尼斯的声音里甚至含有一半恐吓的意味。那些吸毒者在药效断绝、表现出症状之前,向人索要毒品时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璃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个曾经的魔术神童的脸,他的脸上表现出掩饰不住的偏执与错乱。
想到对方提出的无理要求,璃正心中就是一阵厌烦,却不得不应付着。
“……肯尼斯先生,您所提出来的要求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
肯尼斯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道:“可是……我只是想要向您借一枚令咒而已,在解决完我的那些问题之后,我就会把令咒还给您了。”
璃正摇头道:“这并不合规矩,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可是,我现在是以我家族的名义,以及魔术协会的名义进行共同担保,并且同圣堂教会已经达成协议后,这才向作为监督者的你提出这份要求的。”
说实话,璃正神父都不知道这个肯尼斯到底下了多大的成本,拿出了什么样的宝物才让圣堂教会动心。但是为了远坂家的盟友,他还是要试图最后努力一下。
“话虽如此……”
璃正神父皱起眉头,好像觉得不可思议似的瞥了一眼肯尼斯。
“本来应该如此。但是,哪怕您支付了巨大代价这才让圣堂教会松口,但想要进行这样的违规操作的情况下,可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肯尼斯先生,你说我可以把您看作master吗?”
肯尼斯的双眸一瞬间显现出憎恶的神色,可是立刻便恢复到谨慎得如绅士般的风度。
“关于和lancer的契约,我采取和未婚妻索拉共同承担的形式来缔结。我绝对没有自命为master的打算。我和索拉两人是一个master。”
“可是现在,无论是魔力的供给还是令咒的管理不是都由索拉小姐一人担当么?”
肯尼斯咬牙切齿而笑的神情实在是很难解释为殷勤的微笑。
“出于战略上的考虑,现在暂时把令咒交给索拉保管。可是和lancer契约的主导权还是在我的手里。如果您怀疑的话可以直接向lancer求证。而且最为重要的,在交给教会的申请书上的签字,只有我一个人。”
璃正神父叹了一口气。即使在这点上刨根问题、吹毛求疵,也没有任何意义。璃正之所以头疼的真正根源,是必须把令咒分给时臣以外的master这种出乎意料的事态。
璃正真的很不明白,连时臣都不得不按照表面上的规矩来行事,而这个肯尼斯却敢公然打破规矩,这其中要支付出来的代价,恐怕……
恐怕,哪怕肯尼斯得到了最后的胜利,他的胜利成果也必须全部要交出来吧。
估计最少要达到这种结果,才能够让各方势力松一下口吧。
当然,各方势力并没有指望肯尼斯真的能够得胜,权当收了肯尼斯的大好处之余,少许再赌一下这种可能性罢了。
不过……究竟有什么样的执念,才要做到这一步呢。
抱着这样的残躯,还要执着的继续参与圣杯战争,去参与那般残酷的战斗?
这个肯尼斯如此的决断,已经豁出一切的觉悟……
“——好吧。我承认您作为master的资格。来吧,肯尼斯阁下,请伸出手来。”
璃正用纯熟的手法在肯尼斯伸出的右手上画出隐秘的痕迹,把右手手腕上所积蓄令咒的其中一枚转刻到肯尼斯的手上。甚至没有任何疼痛,整个过程几分钟就结束了。
“那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