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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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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现在雁夜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和时臣战斗,到底是出于什么期望才参加圣杯战争的,一下子这些重要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接着——

    “……雁夜?”

    ——对于刚踏入到这个礼拜堂的、新的来访者。直到从背后传来那个令人怀念的温柔的声音,雁夜在那个致命的瞬间才意识到有人走进了礼拜堂。

    雁夜面带茫然若失的表情转过身去,为什么远坂葵会站在那里,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样的,根本无法想通这一切。如果他认真思考的话,肯定会想到要是没有人叫远坂葵过来的话,她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礼拜堂里。此外,还有能够预先把时臣的尸体放在这个礼拜堂的只有一个人——然后进一步追溯,猜出来杀害时臣的嫌疑人也不是一件难事。

    “啊——呜——”

    雁夜的思绪实在是太混乱了。所以只能发出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那只不过是他呻吟的声音。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怀里抱着的时臣的尸体,像头陀的布袋一样掉在了礼拜堂的地板上面。葵看着自己丈夫遗体时的落魄样子。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弹,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

    “葵……我……”

    葵没有说任何话,像被吸铁石吸着一样慢慢走近时臣的尸体。雁夜莫名地被她的气势所压倒。往后退了一步,走了几步之后背后就碰到了障碍物。好像要裁决他似的。威严地耸立在那儿的是礼拜堂的祭坛。

    葵跪在地上,抱起时臣的尸体。雁夜已经无路可退,只有默默地看着葵。为什么葵要那样做,雁夜不能理解——不,是他不想去明白。为什么她一眼也不看青梅竹马的自己,而是一个劲地凝视着时臣的尸体,为什么她的脸上全是泪水。雁夜不愿意去想明白这些原因,所以他才没有说话。

    明明记得自己曾经发过誓——为了不让心爱的女人哭泣,自己就是连命都舍弃也在所不惜,所以才一直战斗到现在的——

    既然是这样,那自己眼前哭泣的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单是接受她是葵这个事实都足以让雁夜崩溃。

    她不看雁夜。直接把他当成空气忽视,一直泪眼汪汪地注视着自己丈夫的尸体。这个悲剧的女主角,作为旋转轴在世界的中心存在。被她忽视的雁夜,简直就跟舞台上的灰尘、画上的划痕一样微不足道,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雁夜产生了一种自己站立的位置,以及存在本身都被抹杀了的错觉,并对这个错觉感到深深的恐惧。涌起一股想大声呼喊来吸引她的注意的冲动。可是,干涩的喉咙连一个词也挤不出来。

    等到葵终于抬起眼直视自己的时刻,雁夜终于明白了——有时候无视反而是一种慈悲。如果那个时候自己从这个世界消失的话倒还有救。

    “……这就相当于把圣杯交到间桐家的手上了。你满意了吧?雁夜。”

    虽然这个声音很熟悉,可是那种口吻却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因为生性温柔青梅竹马的她,从来没有在雁夜面前憎恶或诅咒过任何人。

    “我——可是,我——”(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 某特大号惊喜事件(下)!

    为什么一定要被她这样责备?远坂时臣才是诸恶之源泉。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话,一切都会进行得很顺利。

    为什么这个家伙会死在这里?这个问题倒是雁夜想先问的。

    “为什么……”

    可是那个女人根本不给雁夜说话的机会,继续反问道。

    “间桐家从我身边夺去小樱,难道还不满足吗?之后你还欺骗我,说是什么救出了樱,真把我当傻瓜一样耍吗?而且……为什么偏偏要在我面前杀了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憎恶我们?”

    不明白。

    这个女人,为什么长着跟葵一样的脸,用葵的声音,对这间桐雁夜倾泻着滚涌的憎恶和杀意呢。

    雁夜按理说是救了葵。为了把她的爱女小樱的未来还给小樱自己。为什么反而要被她怨恨呢。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都是因为——这个家伙、都怪他——”

    雁夜用颤抖无力的手指着时臣的遗体,用尽仅有的声音叫道。

    “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话——没有一个人会陷入不幸。葵、小凛、还有小樱——都能幸福——”

    “开什么玩笑!”

    那个面色已经恐怖如鬼的女人叫喊道。

    “你懂什么!你……根本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啊——”

    噼啪一声。

    致命的龟裂的声音让间桐雁夜崩溃了。

    “我有——”

    喜欢的人。

    温暖的,优雅的,对自己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的女人。自己唯一的期盼就是希望她能够幸福。

    要是为了她的缘故哪怕是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正是因为这样想的。所以雁夜才一直忍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到现在。忍耐,拼命地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着。所以,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用拙劣的借口否定自己的努力。我到底是为了谁才忍受着这样生不如死的痛苦的,既然这样的话还不如干脆死掉呢。撒谎撒谎撒谎,我确实有喜欢的人我确实有——

    “我……有喜欢的……人……”

    雁夜一边用像机器倾轧一般的声音说着,一边双手更加用力。

    为了否定她所有的话。为了再次否定她的话。为了让那张嘴比上。所以要把发出声音的喉咙死命地勒紧。

    女人为了得到氧气不停地张嘴闭嘴,那个样子简直像是刚从池中钓上来的鱼一样,即便如此她看起来仍然像在骂雁夜,这更加激怒了雁夜。

    必须让她闭嘴,必须结束一切。一直到今天为止的一切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到了现在。只有发狂才是拯救间桐雁夜的唯一方法,也是救赎他的最后屏障。尽管如此,他在最后的时刻仍然没有抓住这个最低限度的救赎——看到面如土色喘不过气来的这个女人的样子,和他心中珍藏着的最爱的面容实在是太像了。不,那就是她本人,最后雁夜终于意识到了。

    “……啊。”

    葵的喉咙从雁夜无力地放下的双手的滑落,得到了解脱。

    她一下子倒在了地板上,昏倒之后一动也不动。雁夜甚至已经失去了判断她是否还活着的冷静,在他看来她跟时臣一样只是一具尸体。

    “啊。啊……”

    直到现在才开始凝视刚刚用力勒过葵的脖子的双手。这十根手指刚才亲手勒住了对自己来说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也是他本人全部生存意义的东西,看起来简直像是别人的手一样僵硬,然而毋庸置疑。无法掩饰,那就是他自己的手。

    简直像是虫子一样。两只不断颤抖的手,和爬过小樱的肌肤的浮虫们很相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开始搔已经溃烂的脸。

    拼命用手抓干枯的头发。

    从喉咙里迸发出的声音到底是惨叫还是痛苦呢。甚至连这个也辨别不出来了。

    失去了最后的理性,现在只剩下野兽的逃跑本能。雁夜一边踉跄一边朝礼拜堂外面跑去。

    一颗星星也没有的黯淡夜空迎接了这个已经一无所有的男人。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有一个人挡住了间桐雁夜。那个人成为今夜最大的异数,让导演这一场戏的某人都措手不及。

    这或许,就是那个人对他所说的特大号惊喜吧,果然是足够惊喜的。

    “你——”雁夜呆呆地看着眼前,露出了见鬼一般的表情。

    “你果然没有爱过任何人。”挡住雁夜去路的远坂葵说道,“你有本事就再杀我一次吧。”

    “我……这……”雁夜回头看了一眼礼拜堂,惊惶道,“你如果在这里,那么里面的那个又是谁?”

    远坂葵冷笑道:“里面的那个我,还多亏了某个人,否则我有可能就这样死了吧。雁夜,没有想到你真是这样的人啊,居然真的会对我下手。”

    躲在幕后的“导演”看到这里,露出了若有所思,已经想明白了什么。

    果然,不等雁夜再说什么,葵仿佛无所谓般地说出了答案,道:“凛的那个老师,在离开前就对我说,说我很可能会有一天死在你的手里。即使不死的话,我或许也会得到凄惨的下场,没过久仍旧还是会死。所以,他给我弄出来一个分身。今夜我被人叫到这里,心中就觉得有所不对,看来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雁夜。”

    “只可惜,我是活下来了。但是——时臣却……”说到这里,葵流泪不已,用带着仇视的目光看着雁夜。

    “住口——”

    雁夜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发沉。整个人的思考回路陷入到异常状态,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待在这里还算什么?

    今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冲击着他的脑袋,让他本来就已经异常的精神。陷入到更可怕的癫狂中。

    他甚至看着葵,似乎伸出了双手,似乎又要再一次去掐住这个人的脖子。

    雁夜的脑中疯狂的响起了某个声音:杀死她,快杀死她,这个人绝不可能是葵,一定是什么冒充的人,一定要杀死她。

    双目渐渐失神的雁夜,终于向前冲出了一步,直接抓向了葵。

    已经失去了时臣的葵。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没有什么意思了,这个时候她甚至没有去考虑自己的女儿。

    她亲自现身,本来从某方面就是在刻意寻死,不是吗?

    但是——

    本来事情应该如此,只要雁夜再一次杀掉真正的远坂葵,今夜的事件又能够回到原点了。

    命运的拐点只是出了一个小意外,但是大致上仍旧不会改变什么。

    可是,偏偏既然出现了第一个意外,那么第二个意外再发现时。即使是幕后的“导演”现在也不再觉得无法接受了。

    虽然,那是一个更可怕,更无法让人接受的现实降临了。

    “没有想到你居然堕落到如此程度了,间桐雁夜。”一个让人意外的人突然出现。他伸出了手直接挡住了雁夜。

    “上一次让你逃走了,那么就在今夜做一个彻底的了结吧。”

    雁夜看到了这个人后,突然发出疯狂的大吼道:“时臣——”

    “时臣?”葵也惊讶道。

    远坂时臣的出现。才是今夜最大的变数和意外。

    但是,它却又那么是理所当然。不是吗?

    “葵,你先退下吧。这里交给我。”时臣向葵点了点头道。

    葵露出了笑容。温柔地点了点头,然后看也没有再看雁夜,一个人头也不回,彻底安心地离开了这里。

    看着葵的离去,看着远坂时臣的那张讨厌的脸,那一身让人作呕的红色身体,雁夜再一次大吼道:“时臣……”

    一边感觉到雁夜精神上的异常,时臣一边挡住了对方疯狂而没有理性的胡乱攻击,不由皱眉道:“居然变成了疯子了吗?雁夜。不过,你本来就不配为人,而是狗。得到这个结局,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时臣……”雁夜似乎只会吼这一句话了,这一次他终于本能变得聪明一些了。

    于是,雁夜的虫群就被召唤而出,向着时臣而去。

    见到与上一次战斗没有两样的战术,时臣摇头叹气。

    迎击蜂拥而上的虫群,是舞动的灼热之炎。

    结局果然还是这样,时臣已经感觉到这场胜利只会属于他。

    飞蛾扑火——现在的情况简直是这一古老成语的再现。成群的甲虫一股脑地直扑向时臣的火焰阵,却一直都没能突破防御,悉数被烧得无影无踪。身为一个虫使,正面挑战火焰这一行为本身就是极其愚蠢的。尽管如此,雁夜的进攻还是没有丝毫松懈,削减自身生命驱使着虫子们徒劳地冲锋,变成了一阵阵飞灰。

    这幅情形已经让人笑不出来了。对于这个弱到极点的敌人,时臣已经超越轻蔑的极限而开始有些可怜他了。不久,火焰就会把雁夜的虫子一只不剩地燃烧殆尽。而那时想必雁夜自身也会因为无法忍受痛苦而气绝身亡吧。

    这种情形上一次已经发生过了,没有想到失去了理智的雁夜却又再一次如此作为,这让时臣只为雁夜这个人感觉到可悲。

    雁夜的身体再一次在时臣面前不断崩溃,这个可悲之人现在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全身的毛细血管悉数破裂,血沫四下飞溅。他本人已经完全无法直立的、摇摇欲坠的身影仿佛被淹没在一团血雾中。那张因为过于痛苦而翻起白眼的脸庞已经让人无法判断当事人是否还有意识了。

    “虽然你对我妻子不敬,差一点就杀了她。但是——”时臣怜悯道,“看在远坂家族和间桐家族的同盟份上,我再一次为你送上一程吧。这一次,我会使出全力,不会再让你逃了。”

    “intensive einascherung——”(赐予吾敌苛烈之火葬)

    随着时臣的二节咏唱,防御阵的火蛇慢慢地向雁夜蜿蜒而去。

    “杀……杀了你……时臣…………时……时臣……”

    虽然被活活地灼烧着,但雁夜却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低吟的诅咒。

    连续不断的火焰中,这一次雁夜是真的渐渐在时臣的面前被燃烧成焦炭了。

    最后确定了雁夜是真的死了,时臣才放下心来。

    上一次让雁夜活下来,可谓是时臣所犯下的最大错误,否则怎么会连累他妻子差一点不幸呢。

    “咦?”时臣眼中看到了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有一股诡异的精神直接插入到他的灵魂之中仿佛叙说了什么。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时臣叹息般地吟唱道,“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黑影的声音在时臣的灵魂中响起道:“我发誓。汝之供物皆为我之血肉。远坂时臣,我新的master。”

    魔力供给的通道在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便已开通,再次得到效用的左手的令咒伴随着一阵疼痛重新散发出光芒。

    又一对全新的组合诞生了!

    远坂时臣和berserker这样一对组合,是其他人都万万都不可能想象得到的吧。

    优雅如时臣,当这样的人都在使用没有任何优雅可言的狂战士时,这个世界岂不显得有趣得多吗?

    还有,明明疯狂的berserker为何又没有在最后保护间桐雁夜呢?又为何主动选择远坂时臣作为master呢?这其中应该也有所缘由吧。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应该如何。

    “事到如今,你们还不出来吗?我的弟子,还有英雄王……”处理完雁夜的事情,得到了新的英灵之后,时臣突然走进了礼拜堂,就在这里大声吼道。

    这副样子可与之前完全不同,时臣这副愤怒而沉痛的表情,这才是他来到这里真正的表情。

    面对雁夜那种家伙,时臣根本不可能露出真正的表情。

    只有面对更为重视的人,那个背叛了他的人,时臣才会如此吧。

    掌声突然响起,有人似乎从什么地方后面慢慢走出来了,脚步声已经不断接近了。

    时臣死死紧盯着那里,露出了更加可怕的表情。

    他这一次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自己会得到一个背叛的结局?

    答案,就在面前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远坂时臣的质问!

    时间还要再向前翻动一下……

    冬木教会的礼拜堂里有一个只有祭祀才知道的秘密。

    连接着礼拜堂和里面的祭祀室的墙壁事实上根本没有发挥隔开的作用。礼拜堂发生的所有事情和声音都可以透过祭祀室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言峰绮礼以很舒服的姿势坐在祭祀室的椅子上,从头到尾看到了礼拜堂演出的这幕悲剧,而且没有放过任何细节。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侧脸,旁边侍立着的黄金servant问道。

    “这虽然是很无聊的肥皂剧,不过作为第一次写的剧本已经不错了——怎么样,绮礼?你有什么感想。”

    “……”

    绮礼默默地看着天,从手里拿着的玻璃杯里喝了一口葡萄酒。

    这种感觉很不可思议。虽然大概情节是自己所描绘的那样,可是这次是由有血有肉的人来再现情节。

    没有任何失误。间桐雁夜,远坂葵,都按照绮礼的指示,在他所指示的那个时间完美地来到教堂会面。时臣的尸体这个小道具也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通过治愈魔术掩盖了死斑,死后尸体的僵硬程度也进行了调整,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出来这具尸体已经死了半天以上了。

    可是,既然是没有超出意料的展开的话,应该没有任何惊讶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最后的一幕之后,突然感觉到某种奇妙的兴奋。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也许是因为实在太过生动了吧。

    刚才的那幕悲剧并不是演员所演的虚假的故事。虽然有绮礼的诱导。不过确实是人类彼此暴露出自己的本性,火花四射。迸射出来的人类灵魂的光辉,那些无疑都是真的。那种鲜活的感觉。身临其境的感受,不要说预测了,甚至都没有被报以期待。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吉尔伽美什的问题,绮礼重新品味了一下嘴里葡萄酒的甘香。

    对,如果说有什么令人惊讶的地方的话,不如说是这个酒。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明明以前也喝过的……没想到这个葡萄酒越品越有味道。”

    对着以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看着酒杯的绮礼,英雄王微微一笑。

    “酒的味道这种东西可以根据下酒菜肴的不同而出人意料地变化。绮礼,你好像已经开始理解要拓展见闻的意思了。”

    “……”

    没有想出如何回答满面笑容的吉尔伽美什,绮礼把空酒杯放到一边。离开座位。想到之后还要做的事,就不能这么悠闲了,倒在礼拜堂的葵无疑需要救助,还必须做好进一步利用逃走的雁夜的准备。

    可是绮礼在离开祭祀室之前又看了一眼空酒杯。然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于已经喝光的酒仍然留有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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