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宅古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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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玖弦收刀,竟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若无其事道:“我怎么敢在君表哥的地盘上乱来?只是见她讨厌的紧,随便吓唬吓唬她罢了!”
若换做别时,姚菁莹大概会拉着叶玖弦仔细讨论她是哪里叫人讨厌的紧,随便吓唬吓唬人的时候有没有必要以这么逼真的表情拔刀等,一系列关系价值观和世界观的重要问题,此刻却半点儿心情都没有了,更在乎的是另一个声音。一个掉向加路痴的女人,记忆力绝对不能算太好,却能清晰地记住一个声音并在第二次听到时立即辨认出来,要么声音本身的辨识度太高,要么这个声音对这个女人的意义太大。出面阻止叶玖弦的不是苏晓黎也不是君宇泽,而是那个似乎每一次出面都能解决一次麻烦,每一次发言都能将语调拿捏道不温不火的,盛装男子。
是她在宴席上一直想看清楚的九王爷,亦是与那负心的劈腿男人面容相似,烧饼摊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先不去想这样两个身份为何会如此巧合地重叠在一起,单听这位男子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姚菁莹之于他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了。
心念间,听得叶玖弦喝道:“什么人?快说!”
姚菁莹下意识地朝他身后瞥过一眼,心就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一如盛装男子说话时的语调。似有似无地嘀咕道:“路人。”
接着伸手,没好气地指了指地面,朝完全愣住的叶玖弦哼道:“路人,顾名思义,就是路过这里的人,现在本姑娘要路过这里,回见了!”
只想着与这群不可理喻的男人彻底划清界限,未见苏晓黎微眯的眸中忽然闪过几道意味不明的光线,忽地开口道:“她可是天下第一药的千金,叶侍卫,你可能惹错人了。”
说话时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明显引发了叶玖弦的兴趣,重新朝姚菁莹打量一番,若有所思地道:“原来是姚飘渺的女儿。”
说起来穿到这个时空的时间也算不短了,这一次倒是拜苏大神所赐,姚菁莹总算知道自己这一世父亲叫姚飘渺。貌似上一回就听苏大神提起过“天下第一药”的名号,毕竟不是真正的血缘至亲,加之当时一直纠结苏大神是苏晓媚的亲弟弟,也就没怎么在意。这回见叶玖弦也是一副很熟知的样子,才意识到所谓的父亲还是有点儿知名度的,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狐假虎威地找他撑腰。
正自暗喜,叶玖弦却转向君宇泽,没头没脑地蹦了一句,“君表哥,这样看来舅母的眼光确实不如先皇。”
说罢又转向姚菁莹,是无忌惮地打量起来,姚菁莹凝眉嘀咕一声“莫名其妙”,猛地想到叶玖爱曾提过,君宇泽的前任妻子苏晓媚是先皇亲自指婚的,而她所在身体的本尊进府一事,据说是叶玖弦的舅母叶凝凤做的主。这样算起来,叶玖弦这话分明是含沙射影地说她不如苏晓媚好。
毕竟还是小孩子的心性,叶玖弦看她有些泛急,不觉得意起来,竟变本加厉地征集起了苏晓黎的意见,“苏公子,你说是吧?”
苏晓黎淡淡瞥了眼已经出离愤怒的姚菁莹,不以为然地哼道:“君家对她很好,比对我姐姐好太多了。”
叶玖弦很不屑地瞥了眼姚菁莹,当即接道:“那是你姐姐不比她会粘人呗,连君表哥跟咱们聚一聚也得跟着偷听!”
姚菁莹听了也不恼,反而有些释然了,她在这里过的已经够水深火热的了,苏晓黎居然说君家对她比苏晓媚好太多,如果这话具备客观真实性,她简直怀疑君家人天生就有虐待别人的爱好。
苏大神说完,象征性地与九王爷做了告别便扬长而去,九王爷似乎也信了苏晓黎的话,想着人家小两口感情这么好,也就不便打扰了,朝叶玖弦笑道:“本王答应你母亲给你们留出时间说体己话,你先去吧。”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叙旧
叶玖弦一去,九王爷自与君宇泽道了别,又至厅外与众人打了招呼便要回府。出了君家院门,即有几名侍卫迎上来,九王爷便吩咐其中两名留下,一来与叶玖弦有个照应,免他母子姐弟情深,叙起旧来忘了时辰。
厅里厅外只剩姚菁莹和君宇泽二人,今日的君宇泽却没有如往常那般凑过来,或讥诮或责备地甩两句话,只淡淡瞥了姚菁莹一眼,说了声“我有些累了”便郁郁寡欢地回了洺泽苑。姚菁莹对着他的背影做几个鬼脸,这冷血的家徽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竟一句话没说!抱怨几句,许是被君宇泽的情绪所感染,加之一大早便爬起来折腾,此刻方觉有些倦了,便放弃了继续找寻君宇岚的念头,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便也回了洺泽苑。
清玄斋是君府为客人提供住宿的地方,入了院门,一片翠绿绿的竹林过后便有几所房屋坐落在精心修葺过的花草丛中,装修装饰上虽不及富华园内的富丽堂皇,却也自有一番清新别致的风情。
此刻的叶玖弦正站在其中一所房子的门外,时而徘徊,时而望着墨绿色的门帘发呆。直到碰巧路过的丫鬟看见了,进去通报了一声,方见叶玖爱搀着母亲急急走了出来,迎上叶玖弦的目光,各有万般滋味陈杂心头。叶玖弦慌忙迎上几步,未及叶玖爱上前拉住手臂,却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六分惭愧三分苦涩一份酸楚,泣声道:“娘,孩儿不孝!”
“好孩子,快起来!”叶宁氏忙将儿子扶起,连日来的思念之情一股脑儿涌上心头,一时却无从措辞,只哽咽着道:“见面就好,见面就好。”
叶玖爱也上前,一边扶起弟弟一边打趣道:“果真是个不孝的,平日里不家去探望也就罢了,好容易得了上天的眷顾要在这里偶遇,倒是一见面便催着母亲抹眼泪,还不快扶进去!”
叶玖弦吐吐舌头,一面与母亲姐姐进屋,一面说起了这次偶遇的因由。原来君府办喜事,九王爷本已派人送了份贺礼过来,并没有必要亲自前来。只是前脚打发了下人出门,第一公子萧清逸后脚便造访九王府,到书房与九王爷说了些什么,后者便带着几名侍卫往这里赶了,真不曾想母亲与姐姐早在这里住了段日子。
叶宁氏听了也有些感慨,又坐下来细细问了这些日子以来的起居饮食,叶玖弦一一答了,又回问了一些,叶宁氏只捡了能令儿子振奋的事情说了说,终将话题扯到了游子的归期上面。
叶宁氏已经不是第一次抱怨了,只是每一次都更比上次多一层辛酸,“你五岁被人带走,九岁为朝廷立功,如今他们要你找的劳什子已经找到,天下定了,与你同期为朝廷效命的也一个个衣锦还乡,就连当初的天子都变成‘先皇’了,唯独你,仿佛朝廷缺不了你!”
如往常一般,叶玖弦先是好脾气地听着,待叶宁氏发泄完了,便带着几分无奈解释,“娘,不是孩儿不愿回来,您且想想我离家时,咱们叶家是怎样一派惨淡的光景,如今虽不敢说重振了叶家的声威,你与姐姐也算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可知你们所住所吃所穿所用,除了朝廷的一份赏赐,其他都是九王爷给的,九王爷是叶家的大恩人,他说天下虽然定了,可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我便要知恩图报,追随他以效犬马之劳……”
叶宁氏素来没什么大野心,只将相夫教子是为己任的她才不管其他的,含泪道:“什么事情再重要,能有咱们一家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重要?再说我与你姐姐又岂是贪图富贵之人,只要你回来,莫说不要锦衣玉食,咱们一起吃糠咽菜也是有滋有味的!”
“娘……”
眼看着叶宁氏要上火,叶玖弦忙上前劝慰,尚未得出个结果,便有小厮进来传话道:“外面候着两名九王府的侍卫,说也家少爷到时辰回府了。”
透过窗子,三人这才看到太阳已经渐落西山,之前的种种争执虽冰释一些,叶宁氏心中也有万分不舍,终因赌气而没有起身送送儿子。
倒是叶玖爱送了弟弟一段路,叶玖弦很是愧疚地拜托她好好照顾母亲,姐弟俩又相互叮嘱一番,行至院门口时心情都轻松了不少,临行时叶玖弦忽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姐姐,你与母亲这一趟来除了探亲,就没有别的目的?”
叶玖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红着脸嗔道:“还图别的不成!”
叶玖弦不傻,这些年两家一直有书信来往,偏这会子兴师动众地亲自过来了,方才叶宁氏提起这事儿的时候表情也很是暧mei,想来这里面肯定有些不寻常的地方,想着便“嘿嘿”一笑,“我原猜着两家是想来一个亲上加亲,如今你说不是更好,因为……”
说到这里忽然一顿,又凑近一些,低声道:“我看那个第一药的女儿讨厌的紧,将来你过门,我怕你与她处不来!”
叶玖爱跟着也是一笑,她与姚菁莹素来相处的算好,正想问问弟弟何时与她起了冲突,叶玖弦又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大大咧咧道:“不过也没关系,你弟弟是九王府的一等带刀侍卫,她敢欺负你,我替你出头!”
叶玖爱伸手指点着弟弟的太阳穴,半真半假地嗔道:“小孩子说话没长牙,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时值黄昏,姚菁莹正渐渐从沉睡中转醒,朦胧中只感觉面颊一阵阵微痒,随即有一股强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心一慌,猛地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姚菁莹微微皱眉,听着君宇泽满是幽怨的质问,想起这家伙离开洺泽苑时的表情,这一身的酒气断不会因与前来赴宴的宾客开怀畅饮所致了,多半是一个人喝了闷酒。个中原因,八九不离十地要与苏大神有关。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到底搂着谁
姚菁莹真是败了,刚一坐起身来,双肩便被君宇泽紧紧扳住,嘴里乱七八糟嘟囔着“我做错了什么”、“为何不辞而别”之类的话。为什么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真不知是把她当成百科全书,还是把自己当成小沈阳了。想着那位堂妹曾言之凿凿地夸赞君宇泽的功夫如何了得,此刻只怕动一动就不小心激发了他体内的家庭暴力因子,还有多余的胆量不辞而别?靠之!
正想着如何应付,不提防上半身猛地前倾,竟结结实实被他搂在了怀里,看来这家伙是醉的不轻了,一时也很难要求他搞清楚搂在怀中的到底是谁,只一味地听他痴痴呓语,“不要离开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改,我全都改……”
姚菁莹自认不是那种母性泛滥的女人,只是将头埋在这位少爷的怀中,第一次意识到一个男人的胸膛除了可以拿豁达、坚实之类的词汇来形容,除了可以给需要他的女子带来安全感,其实也有那么一些时候,是脆弱到了极限的。这位跟她说话时不稀得用人称代词,可以不说话就让一些少女心跳加速,喜(…提供下载)欢讥诮喜(…提供下载)欢找茬的拽少爷俊少爷坏少爷,此刻将她搂在怀中,为的却是从她身上获取,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安全感。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与眼前之人可谓嬉笑怒骂皆常有之,却可以用这一刻的可怜抹去往昔所有的“可恨”,恼过气过甚至哭过,此刻却只想被他这样抱着,无关身份,亦无关情欲。
“既是命运让我与你为夫妻,我便不会离开你,我保证。”
……
用哄小孩的伎俩,总算哄得君宇泽情绪稍稍稳定,却仍不见清醒,只如小孩子得了大人给他买糖的允诺一般,兴奋地拍打着姚菁莹的后背,“真的?你说话算话!”
“咳咳……算话。”
“嗯,那你发誓!”
“发誓,发誓……”
果然是那个什么不正什么歪,这家伙简直比君奕辰还要难缠。总算见他满意地点了头,以为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君大少爷却是“嘿嘿”一笑,蹬鼻子上脸地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那……你陪我睡!”
抚额~~~,貌似君奕辰再难缠也不大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是君宇泽比他厉害的地方。
一顿折腾,君宇泽居然牢牢占据了靠里的半边床铺,为了巩固地盘,这家伙很自觉地脱掉了鞋子,真怀疑他到底是几分醉几分醒了。鉴于他正处在心灵脆弱的巅峰期,姚菁莹自认倒霉地忍了一阵,可惜的是没过多久,她便发现自己实在忍无可忍。这可恶的家伙,胳膊搭在不该搭的地方也就算了,连手也不老实,竟试量试量地扒开了她的前襟。
设法遮住露出的一片肌肤,对于这样理所当然的行为,君大少爷却很是不屑地哼了哼,随意挥袖道:“看看而已,小气鬼。”
“喂!老实说,你是不是借酒装疯,故意来占我便宜的?!”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姚菁莹根本没打算索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根据君大少爷之前对她的态度,再结合仅有的一些自知之明,她深感上述论断成立的可能性……很小。然大少爷终究是大少爷,虽因醉酒而导致身心俱疲,却仍不减往日风采,毅然决定伤害姚菁莹的自尊,答一声“不是”,简直干脆到没法再干脆了。
“切!”
伤害既成事实,姚菁莹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么不以为然地哼一声,默了黙,竟鬼使神差地吐了句连自己都险些“娇躯为之一振”的话来:“那,你看吧!”
堪称雷人之楷模。
话出口便已觉丢脸,痛悔一番,却不见对方有丝毫的反应,更是一阵痛心疾首。“喂!本姑娘好歹是个女人,就算再怎么没有吸引力,你也不至于……”
事实证明,君大少爷的确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任何不至于的事情搁他身上也就变成至于了,这厢尚未抱怨过瘾,他却呼吸均匀地进入了梦乡。一时让姚菁莹感到啼笑皆非,如此看来,“酒后乱xing”这一理论在红果果的现实面前实在没有太多的科学说服性。
总算白天睡够了,再被某人拿胳膊压着,确切地说是霸道地搂着,连动也动不得,姚菁莹现在的状态便是心极清而身极累,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好一顿胡思乱想过后,望着那张睡熟的脸庞,很是无奈地苦笑起来,笑她差点儿忘记了,自己曾是一个因精神洁癖而见不得“臭男人”在她面前喝酒抽烟的女人。
因上半夜熬的实在辛苦,下半夜睡意渐浓,便带着各种疲惫去会了周公。第二日自然醒的晚一些,睁眼时里侧床铺早已空空如也,想起昨日一幕,先是皱了皱眉,接着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下床却是一声尖叫。
也怪自己大意,床上摸索不着,便先入为主地以为君大少爷已经走了,却不想,不想那家伙竟还在卧房内大摇大摆地晃悠着,而且是裸着……呃,上半身的。
怪不得姚菁莹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前世虽也有过几次恋爱,却都在对方要求进一步发展的时候果断喊咔了,还从未有男人在被自己当成隐私大本营的卧室里公然裸着上身晃悠过,并且客观地说,君宇泽的身材也确实不错。
发现某人正盯着他看,君宇泽仍能镇定自如地与之对视,反而是姚菁莹窘到不行,慌忙别了脸。谁知对方竟变本加厉,大大方方地晃悠到了床边,坦然笑问道:“好看吗?”
正要发作,丫鬟红莓已隔着屏风催促道:“大少爷,大少奶奶,新姨娘一早要到夫人那里请安,照例你二位都得过去。”
反正君大少爷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了,照理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姚菁莹并不特别计较屋里的几个下人知道。君宇泽大概也觉得天经地义,穿好衣服以后天经地义地抢了她的洗脸水,姚菁莹只得先行(。。)整 理衣服和头发。
对镜梳妆,不时朝君宇泽偷瞄几下,若无其事地问道:“昨日你喝醉后来我这里,还记得起当中的细节不?”
君宇泽从丫鬟手里接过毛巾,随意抹了几把,同样若无其事地回问:“你想我记得起还是记不起?”
姚菁莹缓缓起身,很是慷慨道:“都没所谓!”
相视一笑,君宇泽便发扬对待姚菁莹的一贯传统,很没有义气地先行一步了,后者轻叹一声,其实她还是比较想他记得起的,她更想问问,被他搂在怀里的到底是谁。
正文 第三十五章 请安
本就起的嫌晚,姚菁莹还想着昨日未能有机会与新娘正面PK,今日即算无所表示,也不见得淳惜也就是喜儿能甘心放过她。想着叶凝凤也不是没有因为迟到而批过她,这一次又在衣着装扮上多花了些心思,时间方面只好拿路上的速度来弥补,致使红莓不得不在后面努力追她。
听得红莓一劲儿地叫她,脚步仍旧不停,还忙里偷闲地设想着待会儿会有怎样的场面,尤其与淳惜之间,无论是腥风血雨笼罩中的明争还是祥和温馨假象下的暗斗,好像都不是她的长项。
“大少奶奶一大早就这么心不在焉的,咱们来了也看不见。”
不阴不阳的语调听的姚菁莹一愣,抬眼时不由在心中暗道了一声“冤家路窄”。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也不是外人,正是刚刚琢磨着如何应付的淳惜,方才说话的是跟在淳惜身后的丫环,姚菁莹对她倒也有些印象,上次跟淳惜在湖边掐架时,那帮丫环甲乙丙丁里面似乎就有她一个。
眼看就到了叶凝凤的小院门口,姚菁莹怕其他长辈还没到,这会子若仔细解释起来,反而更有机会被她们钻了空子,到时再争执,难免被外人看了去,又不知要流传出多少个版本的大院恩仇录了,不愿横生枝节,只是笑笑未作回应。正要走,却听淳惜重重地哼了声,开口道:“她哪是看不见呀,她是故意拿大摆架子呢!按说咱们做小的,原就该给大少奶奶行礼。”
说着真的矮身,施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即便很是敷衍,身后的丫鬟也还不服气,大惊小怪地道:“姨娘这是做什么?这一趟是给长辈们请安,又不是专给她行礼的,长辈们还没受礼,何苦先给她行!”
正一唱一和地演着好戏,适逢上官静怡带着丫鬟赶到,见此情景先是一愣,随即给姚菁莹行了礼,又拉着淳惜煞有介事道:“这个时辰还有闲心在这里说笑,仔细当媳妇第一天就不招婆婆待见!”
各怀心事地进了小院,到堂屋时叶凝凤正让几个丫鬟收拾未用尽的早膳,又上了茶,才安排她们几个就坐。姚菁莹暗暗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