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宅古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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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莓想了想,又问是否有人知道两位主子朝哪个方向去的,丫鬟小厮们神色更加暧昧,也许整个君府只有红莓与叶姑娘两人不知道“老夫老妻”的典故吧!
叶玖爱从洺泽苑出来后兀自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理智很没出息地输给了感情,鬼使神差地进了两院之间的花园,并且在寻见君宇泽和姚菁莹的一刹那后悔的想撞墙。
他们究竟,在睡觉吗?!
……
叶玖爱可以不在意俩人把床安在哪里,却没法不对他们的睡姿感到无语,就算他们要那个,就算他们不介意被别人看到他们那个,就算……
那个完了难道不应该分开吗?有哪个会像他们这样,叠在一起睡一整夜!最让人无语的是俩人连上下顺序都没搞清楚,女的压着男的难道不会感到很辛苦吗?
叶玖爱快疯了,姚菁莹要是知道一个受正统教育长大的女孩子此时此刻的想法,估计也得发疯。
其实姚菁莹在叶玖爱来时不但已经醒了,并且抽空把昨晚被君宇泽揽过去之后的事情梳理了一遍——君宇泽揽着她,没头没尾地问起本尊的心上人。她自没法回答,于是靠着他爱咋咋地了,然后吧,知道他脸皮厚,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君宇泽抱着她身子一倾,猝不及防地把她压在了下面,不说话是吧?那就这么耗着,等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
姚菁莹担心太大幅度的反抗会再次招致围观,干脆直接求饶,君宇泽便知道这招管用了,越发不肯放过她。时间久了。姚菁莹被压的胳膊腿发麻,只好跟君宇泽商量能不能换换位置……于是,上上下下的战争开始了。
而叶玖爱之所以能看到令她无语的一幕,完全是因为姚菁莹最后一次换到上面的时候俩人都没太多力气了,迷迷糊糊就都睡着了。寅时刚过姚菁莹便醒了,试试君宇泽都没有反应,想着他八成在装死,装就装吧,自己也乐得抱着个舒舒服服的肉垫子继续睡。
睁开眼一看叶玖爱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多了,可能大清早的脑子还不太清醒,直接吐了句自己都恨不得咬舌自尽的话,“我说我俩什么都没发生,你信不?”
君宇泽继续装死,又不是不知道叶玖爱跟他的关系,这时候说这种话,你丫是故意挑衅呐还是故意挑衅呐还是故意挑衅呐?!
叶玖爱也纠结了,本来你们是两口子,发生不发生什么跟我有几美分的关系!想想直接选择性失聪,“那个,我是来跟表哥表嫂告别的。”
姚菁莹忙站起来,拉着叶玖爱的手颇有些伤感地道:“昨儿到清玄斋原想跟你再说说话,今儿一走再见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了,妹妹要多保重。”
叶玖爱笑笑,接着却语出惊人,“我倒不希望太快跟表嫂见面。”姚菁莹正自发愣,又道:“也许下次见面会跟表嫂讨些礼物。”
“这个,说起来一直没送过妹妹什么礼物,来时没有,走时也……”姚菁莹怪不好意思的,如果叶玖爱不是话里有话,便是当面指着说她小气了,呃!
叶玖爱低头默了黙,幽幽道:“希望不会有这一天……”
几个转折愣是把姚菁莹拐的找不着北,说完朝仍躺地上装死的君宇泽看了眼,又朝姚菁莹笑笑,“表嫂今后要对表哥好一些,因为表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姚菁莹已经完全跟不上思路了。木木点了点头,并不知道叶玖爱没说出口,或者说出口却被晨风吹散的半句话是——非此我不会无缘无故爱一个人十几年如一日,不惜为之付出一切。
叶玖爱走后姚菁莹使劲儿踢了君宇泽几脚,“说你冷血一点儿都不亏,人都站跟前了也不起来送送,连句告别的话没有,就知道装死!”
君宇泽翻了个身,背对着姚菁莹锁紧了眉头,这个笨女人,哪里懂得很多时候相送不如不送,有声不如无声。
到了巳时,叶家母女已在所有剩在君府的人丁所组成的告别队伍中,带着几分悲壮色彩地告别了君府,而君宇泽跟姚菁莹的“战场”也由花园转到了姚菁莹的卧房。
夜里降温,姚菁莹虽有披风护着,仍然很没出息地受凉了。
“太苦了,我不喝!”
“不喝也得喝。”
“大少爷我求你了,我真喝不下去!”
“喝不下去也得喝。”
“喂,你觉不觉得叶表妹今儿早晨有些奇(提供下载…)怪?”
“先喝药。”
“我跟你说真的,你一定听见叶表妹说的那些话了,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青竹,喂你们主子喝药!”
……
姚菁莹强硬也好,哀求也好,转移视线也好,君宇泽就一个关键字:喝!摊上一幅被毒药侵蚀过的身子,这样的拉锯战何时才能结束。
在青竹的软磨硬泡之下喝完了药,姚菁莹坚持要下床走走,受凉而已,搁前世根本不叫病,青竹知道大少爷并未走远,哪里肯依,争执间,隐约听得外面一阵嘈杂,有叶凝凤的声音,像跟谁起了争执。(!)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妯娌们的战争
第七十七章 妯娌们的战争
姚菁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趁青竹反应的空当快速下床,刚冲到外厅便被黑着一张脸的君宇泽挡住,“回屋去,母亲自己会解决。”
呃,事实上我只是想去看热闹而已,并没想帮夫人解决什么!姚菁莹默默汗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在大少爷心中的形象是那么的正义。屋外的吵闹声由远及近,待支着耳朵听过一段,知是叶凝凤妯娌们之间起的冲突,看情形是三对一,也许是其他三家联合起来到叶凝凤这里挑衅也说不定。
因之前曾去各家拜访,姚菁莹即便不到现场,也能很容易辨出她们的声音。老四家的向来张口便透着一股傲气,“大嫂不要太过分了,兄弟四个虽分了家,君家这一脉血缘却是想断也断不了的,如今老大家有了困难,另三家过来探望,帮忙出出主意也是应该的!”
老三家的则习惯了附和,唯唯诺诺地接过话茬,“四弟妹说的没错。妯娌们这一趟本不指望大嫂端茶送水地招待,却没想过会不顾情面地将人往外赶……”
叶凝凤狠狠啐了一口,“出主意还是打主意,你们心里比我明白!”顿了顿,又阴沉沉地吼道:“四弟妹你既知道兄弟几个分了家,老大家的困难便不麻烦其他三家解决!索性财产房产已分的一清二楚,各家过各家的日子便是了,这边是存是亡与你们关系不大,何苦沉不住气,墙未倒时便慌不迭来推!”
“啧啧,大嫂说这话都不会脸红么?”老四家的很是不屑地哼了哼,“枉你生在三大家族之一又嫁到三大家族之首,竟不知大家族内各方一损俱损的道理。再说了,财产房产分没分清楚嫂子心里可比我们明白!”
“是呀。”趁老四家缓气的功夫,老三家的赶紧附和,“这些年三家为着和睦二字,皆睁只眼闭只眼地守着所谓财产房产过日子,其实三家的财产房产加起来也根本不及老大家十之一二,这点大嫂心下也是一片澄明的。”
“你们……放屁!”
叶凝凤气急败坏地骂道,再想说,却被老四家的接过来反驳,“放屁的自己知道!呵,无事时三家便忍了,如今苏家公子限时兑现的消息在外传的满天飞,大嫂不与三家商量便私自做了决定,是当兄弟三个都死绝了么!”
……
姚菁莹大概听明白,三家一嫌分家时摊的财产少。二嫌君家出了这样的事却直接把兄弟三家架空,自己下了决定,才邀齐了一起闹到这里,可以说一半为名,一半为利。看这情形,应是在屋里谈崩了才闹到院子里,想想撇了撇嘴,再往下听,竟开始明白君宇泽话里的意思。
院子里静了静,一直没出声的老2家打起圆场来,“都消消气,大嫂,妯娌们确不想看你一时糊涂下错了决定,既不欢迎,咱们走便是了。”
说罢作势要拉其他两个,叶凝凤气呼呼地道:“各家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无论对错这边自有人出来善后!”
“二嫂三嫂,跟这种人是说不通的。”老四家的临走不忘挖苦,“如此维护那个大儿媳,可见她野心是很大的,不过走着瞧吧。只打算今后用得着姚家,将来不一定求不着咱们!”
“……滚,统统给我滚!”
一场闹剧在叶凝凤的歇斯底里中渐渐收场,姚菁莹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受了凉,此刻是各种的风中凌乱了。老四家临走前那句话实在奇(提供下载…)怪,她倒不在意叶凝凤有什么野心,或者要利用姚家什么,只是想不通自己,怎么就从一个毫不相干的看客一下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呢!
扭头看看君宇泽,君宇泽阴着脸几乎是命令她:“回屋躺着去!”
姚菁莹一面乖乖回屋一面想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不过说起来,昨儿那顿“折腾”也着实消耗了不少体力,早上忙着送叶玖爱走,接着又旁听了这么一场闹剧,再伴着隐隐的头痛,躺下还真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睁眼已是申时,四下未寻得君宇泽,想他多半到春阳苑安慰叶凝凤去了。青竹给她端了杯水,又递过一张请柬,“李管家叫我交给大少奶奶,说是枫二爷家差人送来的。”
姚菁莹见她说起“枫二爷”时明显的一脸茫然,显然之前并未接触过这个名讳,此刻只是机械性地重复管家的话而已。于是揉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儿,才弄明白青竹口中的“枫二爷”便是碧柳山庄有过一面之缘,自诩没有推广不开的生意的“枫某人”,说起来她曾拜托枫某人帮忙宣传茶楼来着,说发请柬也该她发才有道理。
满腹狐疑地接过来打开,却见邀请者一栏署了“袁久利”的名,方想起碧柳山庄曾认了个疑似暴发户的姨姐夫,想想不禁苦笑。看来这个姐夫还是不大高兴认她,即便受不了枫某人的舌灿莲花答应摆个饭局,请柬却是绕了个弯儿才发到她手里。
合上请柬,姚菁莹想起君宇泽日前准备的节礼已经送的差不多了,便带着青竹从剩下的礼盒中挑了两件比较上档次的,派人分两路送到袁久利和枫某人的府上。忙完,君宇泽刚好回来,姚菁莹本想跟他报备一下,君亦辰却猛个丁儿从他身后冒出来。
昨儿叶凝凤将他留在春阳苑,原打算叶玖爱猛的一走他定不习惯,要亲自陪他几天。谁知三个妯娌突然跑来这里无理取闹,弄得她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刚好君宇泽过来陪她说话,干脆叫他把儿子“捎回”明泽苑自己带去。
于是春阳苑清净了,这边却苦了姚菁莹。叶玖爱没来之前,她与小正太相处的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和睦,叶玖爱进府,有了对比更让小正太对她嗤之以鼻,昨儿叶玖爱要走,小正太更不知着了什么道,认定他表姑的离开是姚菁莹一手造成的。今日见面,自比见了仇人还恨,
姚菁莹于是很自觉地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屋继续躺着去了。连晚饭都是拨好了送到卧房里,边吃边问候命运的十八代祖宗,是造了多少孽才能沦落到不能上桌吃饭的惨境呢!经不住青竹的碎碎念,晚饭后不久又捏着鼻子灌了碗药,苦的她直想骂娘。
漱完口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可做,便随意从书架上抽了本书,斜倒在床上翻看。这书架本是叶凝凤强行派给君宇泽的,然君宇泽对满架的生意经丝毫不感兴趣,反而被姚菁莹无意间发现,便趁他心情好的时候随口提了句,索性看着心烦。君宇泽也乐得把姚菁莹的卧房当成废品回收站,很是神速地叫人搬了过去。那是他有史以来答应姚菁莹的要求最爽快的一次。
那边替君宇泽清理了垃圾,姚菁莹这边也如获至宝,鉴于古代娱乐项目稀缺,无事便从书架上翻本书看看。虽说大学修的是经济学,毕竟大环境浮躁,实际并未学到多少,更很少有机会接触较深层次的经济学理论,反而是从被君宇泽不屑一顾的“生意经”中学到了更多东西。
并且看的多了,姚菁莹发现这些书籍所阐述一些观点跟大学学过的理论是相通的,或者说大学学过的那些,包括西方经济学的理论有很多是根据这些观点演变而来。虽然她从不怀疑古代人的智慧,比如君明忠随便一句教诲都能叫她消化一阵子,这个发现还是让她既惊讶又感慨。
手中这本《局戏之道》,便是多角度全方位地阐述了现代经济学中的博弈理论,甚至还附有实际案例,姚菁莹看到认真处总会下意识地在床单上划拉几下,等青竹催她睡觉时,床单已经皱的不得不重铺一遍。
第二日起床,君亦辰已吃过早饭,跟李婶上街去耍了,姚菁莹边吃边跟君宇泽提了礼盒的事,君宇泽听了并没仔细回应,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便没打听叶凝凤那边的情况。乘车到了茶楼,楼下因为有了九王爷的一次光顾,生意倒一天好似一天了,客人们嘴上不说,心里总还期盼着什么。
三楼仍旧是半死不活的状态,有几位练瑜伽的客人,姚菁莹教了几个基本的动作,累了便到格子间里喝杯水,顺便八卦,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被打发走了,中午便按请柬上的地址找到了“聚贤阁”。
“聚贤阁”是袁久利名下的一家馆子,装修什么的基本还不如姚菁莹的“流香居”上档次,不过既是袁久利做东。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把饭局摆在这里。
袁久利似乎已经打点好了,姚菁莹简单与店小二说明了情况,对方便很是热情地将她领到了包间。推开门,袁久利已坐在了主陪位置上,右手边坐的是梅筱素,再右依次坐着两个面生的男子以及一位似有些面熟的副主陪,左手边第一位却空着,再左坐了枫某人,还有一名装扮简约的女子。
姚菁莹抚额,看这情形,是有必要对座次问题做一下深入探讨了。(!)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倍思亲
第七十八章 倍思亲
姚菁莹前世所在的公司规模不大,乱七八糟的规则却不少,领导们对饭桌礼节的重视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并美其名曰“酒文化”,“饭文化”。而姚菁莹穿之前虽然一度扮演着“领导吃饭我转桌”的角色,也着实在一次次的胡吃海喝中掌握了包括座次在内的许多“礼节”。
今日她本就比众人晚到,论身份论地位论年龄,甚至仅就袁久利对她的待见程度这一点,特地空出的第二主宾位置是无论如何不能坐过去的。于是跟众人打过招呼后便淡定地与枫某人探讨他是不是该往里窜一窜的问题。
枫某人自是发挥三寸不烂之舌的强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讲述要她坐那个位置的必要性以及合理性,“你不懂,今儿结账的是你姨姐夫,除了筱素你就是主客。论亲疏,其他几个都是外人,论远近,咱们充其量就是陪客的,因此这位置给你留的很有必要,也很有道理!你不坐,难道嫌在座的不懂规矩,安排错了不成?”
姚菁莹抚额,枫某人的语言功底不去做安利真是浪费了,再多拐几个弯儿指定被他绕进去。再说他也实在阴险,居然拿全体在座的说事儿,当她傻子呀?说的好像不坐过去就触犯了众怒似的,说不定他们早就在腹诽,一个毫无资格可言的丫头为何会坐到那个位置上,所以去坐了才是真正的触犯众怒。
想想真觉得没意思,吃个饭而已,不把精力用在享受美食上,却为一个座次问题如此拿捏,真是本末倒置,无聊透了。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难道穿越也没法改变这悲苦的命运么?
互相又推让了几个回合,其他人也从开始的笑而不语慢慢加入互动,照惯例自然是分成两派,支持枫某人该往里坐的一方表示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把一个丫头为难成这样子,而另一方,他们真的只是依照惯例才站到了相对的立场上,为了对立而对立,为搞热气氛甘当炮灰而已……
所以局势在本质上是一边倒,没人觉得那个位置必须由姚菁莹来坐!而整个讨论当中,袁久利一直站在冷眼旁观的立场,旁若无人地把玩着手中酒杯,最后却以蜻蜓点水般的一句话彻底解决了问题,“今儿是官场小聚,不是民间往来。”
既然负责结账的已把态度亮明,再争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枫某人也只好不再坚持。总算排好了座位,姚菁莹才了解到在座的除她之外都与“官”字多少沾点儿关系。这本来也没什么,可一看袁久利那副牛哄哄拽上天的欠扁模样又忍不住腹诽:只是在户部往下再往下的某个司挂了个名而已,说白了就是在乡镇级政府给九王爷出力,有没有编制都说不准,还真把自己当公务员了呢!再装B,请不动雷公我直接找九王爷灭了你!
然腹诽终究只是腹诽,毕竟在座的并不都是袁久利之流,报出的官阶一个比一个吓人,很可能没等她灭掉袁久利呢这些人就先把她给阴死了。再说九王爷又不是她养的一只宠物,给块骨头就听话的那种。
一顿饭吃的不咸不淡,而话题主要以袁久利的三部曲——吹嘘过去,吹嘘现在以及吹嘘未来为主,其他人最多只有附和的份儿,而姚菁莹压根插不上嘴,只好默默替袁久利总结:普天下叱咤风云的人全都没他过的潇洒,而过的潇洒的人全都没他叱咤风云,总之他是官场最厉害的经商者,是商界最厉害的当官人,是官商勾结最最典范的典范!
嗯,这样一面做出虔诚的样子倾听一面吐槽的做法是有些不厚道,因为对象是袁久利,姚菁莹并不觉得内疚。真是头次遇到能把牛皮吹的如此清新脱俗的人,下次再遇到九王爷,即使不要求灭了袁久利,总要痛痛快快抱怨一下,当官的要都是这副德行,叫普通小老百姓们怎么活呀!
若只承受袁久利的聒噪也就算了,到了交叉敬酒的环节,姚菁莹才想起那看似眼熟的副主陪原是日前碧柳山庄内揭发她“以茶代酒”的好事者。好事者那日吃了姚菁莹的亏,至归家后许久仍耿耿于怀,今日自要抓住机会报仇,其实从姚菁莹刚一进门他就在心里暗暗较劲儿了,此刻更是在推杯换盏之间大有“杀”姚菁莹于无形之中的架势。
反观姚菁莹,却毫无心理准备,光听对方一套接一套的敬酒词就差不多晕了一半,偏巧此时的客观条件并不适合耍赖:开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