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宅古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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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耍赖:开席前一桌人轮流做了自我介绍,走出这“聚贤阁”,她可以不认得别人,记性好的却一定能认得她。而酒场上素来有“酒品如人品”的论断,总不好每次遇见都叫人戳着脊梁骨说这人人品不好把?再说也没必要再给袁久利一个更加不待见她的理由。
重点是梅筱素的酒量看起来很好,同为女人,不可理喻的自尊心让姚菁莹觉得今儿必须有一喝一有二喝二了。虽然喝到第三杯的时候还琢磨着到底是装晕好还是发飙好呢?喝到第五杯时已经在考虑待会儿是直接回去被君宇泽骂还是先找个地方醒醒酒在回去被君宇泽骂好了。
原说要“六六大顺”来着,所幸关键时刻有梅筱素出来替她挡下最后一杯,并很细心地吩咐了一碗蜂蜜陈醋汁给她解酒。
姚菁莹是真有些醉了,灌下一大碗蜂蜜陈醋汁以后可能又跟枫某人一起就茶楼问题讨论了一些具体操作上的问题,具体细节却恐怕要等醒酒后仔细捋一捋才能记全了,至于散席时谁和谁说了些什么更是严重模糊,唯记得从“聚贤阁”出来时天空已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而她在梅筱素的搀扶下一步三摇地上了君家的马车,看着梅筱素一脸关切的表情,突然就鬼使神差地将她紧紧抓住,“筱素姐,我突然觉得你很亲切,也许以前就是好朋友了。”
梅筱素没有挣脱,双眸在不易察觉的地方闪过几丝异样的光线,嘴角向上扬了扬,却终究没说什么。
默了一会儿,姚菁莹主动放开了梅筱素,却仍旧毫无姿态地耍着酒疯,“筱素姐,上次看你的马车,觉得很厉害,简直是敞篷车的祖宗,哼哼,祖宗!”
没见梅筱素回应,又手舞足蹈地道:“呵呵,筱素姐,我特别怀念坐敞篷车的感觉,不如我坐你的车,你送我回去,嗯,送我回去!”
梅筱素掏出丝帕替她抹掉口水,又轻轻摇了摇头,“你醉了。”
表情和语气似未夹杂任何感情,终究没答应姚菁莹的要求,果断下车,然后叮嘱君家的车夫务必让她安全到家。
“虚伪,小气鬼,坐一下又不会坏!”
车帘落下时姚菁莹对着虚无的空气一通指点,赌气似的吩咐车夫不要回家,直接去广化寺。开玩笑,醉成这样回家不被君宇泽捏着鼻子灌下两大碗汤药才怪!
马车渐行,往日的闹市也因下雨而冷清了不少,明日便是中秋节,这场雨倒是为商贩们提早收摊与家人团聚供足了借口。雨不算大,于是也有几家商贩愿意坚守阵地,隔一段路便可见商贩撑起雨棚,却是卖者多而顾客少,稀稀疏疏的叫卖声与断断续续的雨点声交相呼应,徒衬得整条巷子比无人时更显凄凉。
而车内的姚菁莹,心下便如这巷子一般凄凉。源自酒精的刺激已被透过车帘吹进来的冷风冲淡了些许,心底那股浓浓的愁绪,却无论如何也冲不去。
是啊,每逢佳节倍思亲。平日倒不觉什么,今日这股乡愁却在酒精的催化之下一股脑儿冒了出来,自己独在异乡为异客,异乡的亲人们又过的怎样呢?那里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嘛?他们会不会想她这样,望着雨点发呆,听着雨声极度想念她?
初夏来,如今已是中秋,时间过的飞快。而这飞快的数月时光,自己又从这个世界真正得到了什么?丈夫是别人的,儿子是别人的,叶玖爱来了又走了,唯一觉得亲切的梅筱素却果断拒绝了送她回家的要求。爱,亲情和友谊统统没有。姑且可以算作事业的茶楼,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光景,那么这世界到底还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呢?
什么都没有!
之于天地之间,人总有一刻可以体会到自己是多么脆弱,多么渺小。强烈的无助感几乎要将原本被酒精刺激过的身子彻底拖垮了,猛地向后一靠,听得车夫从外面叫道:“大少奶奶,咱们到山脚了。”
姚菁莹这才将天马行空的思绪收起,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酒精真的容易让人悲观。
经一段山路至广化寺,姚菁莹从守门的沙弥口中得知萧清逸已经在厢房里了,这次没再麻烦谁领路,轻车熟路地找对了地方。也许路痴是因为身边还有人可以依靠,当发现世上没一件事情是靠谱的时候,反而觉得自己认路最安全。
姚菁莹在厢房门口呆了一下,正要推门,忽闻一阵琴声悠扬。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明明码好了字,网速却慢到我想砸电脑……(!)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走错了
第七十八章 走错了
不知是否酒精作祟,姚菁莹只觉今日的琴声少了些第一公子特有的神韵,反而听起来格外悲凉,悲凉中又透着一股强烈的不甘。真是奇(提供下载…)怪,一向淡如清水的萧清逸,也会迸发出壮志未酬的感慨吗?
姚菁莹原地站了一会儿,只听那曲子越发的波澜壮阔,似乎要将生平所有的苦闷统统赋予琴弦之上,激昂的曲调倒让她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不少,心却不由揪了起来,生怕这强烈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随时会冲破琴弦,甚至冲破整个房间。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伤,姚菁莹决定先下手为强……
琴声在房门被推开的一霎戛然而止,而姚菁莹的思维也在这般强势的收音当中瞬间恢复了紊乱。到底是古代酒水后劲太强,以至从聚香阁一路过来仍未彻底醒酒,还是路痴的本能再次散发了光辉,才让她如此准确地搞错了方向呢?
“不好意思走错了。”搞清状况后姚菁莹无比自责地撂下这句话,转身要走。
身后一个声音却不疾不徐,又略带玩味地道:“你心虚什么?”
走错房间又不是什么杀人砍头诛九族的大错,没必要像逃命一样急着逃离这个房间吧?姚菁莹下意识地顿住,“那个,我只是想快点找到那间对的厢房而已。”
“因为心虚,所以来不及发现这里正是所谓对的那间厢房么?”
身后人的语调越发玩味起来,姚菁莹甚至能想到那副永远面瘫的表情底下掩藏了多少嘲讽和不屑,想想干脆又转过身来,“拜托你九王爷,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第一我是路痴但不是白痴,所以走对走错我自己说了算。第二,发现走错后立即离开只是出于对主人的尊重而已,如果有人非要把这个当成心虚的话我也不好说什么。第三,这间厢房……”
呃,说起来这间厢房,怎么跟萧清逸那间布置的一摸一样?!姚菁莹的心情突然变得扑朔迷离,一番复杂的数据分析过后并未算出满意的答案,生气把大脑调到了待机状态。
却听蔚儒枫轻描淡写地道:“你找萧清逸,他只是到外面拿点东西而已。”直接按下电源,把待机改成了关机。
接下来,俩人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各怀鬼胎。
活了这么多年,姚菁莹头回知道自己原来不是路痴,是白痴!本来她在门外就听着琴声不对,就像平常人通过一副字画能大概推断出写字作画人创作时的心境一样,略通音律的人也能从琴声中大概推断弹琴者弹琴时的心境,而所谓心境,则暗示着一个人在创作之前可能经历过什么。那种饱含着悲凉、不甘的基调放到萧清逸身上会让人觉得奇(提供下载…)怪,若换成蔚儒枫,一切都变的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而姚菁莹笨就笨在推开房门后才把这些逻辑关系理顺,无意听到蔚儒枫弹琴,并好死不死地听懂了含义,便是无意中撞破了蔚儒枫的一个很重要的秘密,并很不幸地被他发现了。因此在房门推开的一刹那姚菁莹内心充满了无可名状的恐惧,真怕蔚儒枫会邪恶兮兮地说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然后干脆利落地杀人灭口。慌乱之下的口不择言,简直就完美地诠释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含义,更加给了蔚儒枫一个杀人灭口的理由!
而蔚儒枫,原本只是因边疆物质供应出了些小问题被政敌小题大做、上书弹劾,心情欠佳,来翠微山找主持论经而已,结束时与萧清逸偶遇,心情已有所好转,便接受了萧清逸的邀请来这里坐坐。而萧清逸弹了几支曲子后被一个小沙弥叫走,屋内只剩他一人,无聊之际坐到古琴跟前。起先只是随意拨弄几下,后来情到浓处,竟鬼使神差地弹起一支名为《且试天下》的曲子来。
《且试天下》据说是四国鼎立时期,熙朝的一位刘姓的皇家乐师谱下的曲子,这位乐师虽然技艺超群,却一直未得到熙朝皇帝的重视,至熙朝末年,因不满皇帝昏庸、朝政腐败,以回家养老之名辞去职务,之后便没了消息。
直至青翊国成立,又有传言说这位一辈子怀才不遇的乐师其实在出宫之日便被蔚家低调接收,偶然知悉蔚家老爷统一四国的雄心壮志,因感激蔚家老爷的恩情,便在五十六岁高龄时创作了一曲《且试天下》,意在激发蔚家老爷的斗志,横刀立马,且试天下。
而蔚家老爷听后果然很受启发,正式变想法为实践,暗中部署步步为营,终于壮志得酬,统一四国,做了青翊国的开朝皇帝。这支曲子也成了青翊国初期广为流传的一支曲子,相当于国歌。
半年后先帝薨,其弟弟蔚无意继位,此时百姓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生息,经济逐渐复苏,整个青翊国呈现一派祥和气象,蔚无意便开始觉得《且试天下》这支曲子带有强烈煽动性和鼓动性,听者很容易情绪激动,甚至被洗脑。这对天下太平、治世发展是极为不利的,便有意识地取消拿这首曲子做国歌的规定。
而无巧不成书的是,蔚无意登基不到一年,竟被亲叔叔顶着“清君侧”的旗号起义,最终取而代之,江山易主。然一切并不如想象中的顺利,登基大典上一位被安排弹奏为新帝歌功颂德的曲子的皇家乐师,却完全没遵守安排,反而当着满朝文武痛斥新皇帝不忠不孝,新帝大为震怒,当下传旨将乐师斩首。乐师不但不惧,反而气定神闲的弹奏一首《且试天下》,昔日的国歌如今早已变了味道,成了讽刺新帝篡权夺位的工具,新帝大为光火,杀乐师后遂明令将《且试天下》列为禁曲,以下历代,上上下下有敢弹奏此曲者,杀无赦!
新帝的举动在民间引起强烈反应,大小规模的起义不断,甚至有江湖上的杀手因不满新帝作风,在不受雇佣的情况下以个人名义刺杀新帝。总算这位皇帝有些手段,没费多长时间便让天下重新恢复太平,然有福做事却无福享受,平息起义后不久便因劳累过度重病,弥留之际决定将皇位归还给真正的继承人,即蔚家嫡系第三代子孙蔚文轩,即现在的文轩皇帝。文轩皇帝即位后,出于一系列的考虑仍未解除将《且试天下》列为禁曲的规定。
今日蔚儒枫冒天下之大不韪,弹起这支曲子,个中原因本只有他自己明白。却无巧不巧地被姚菁莹听了去,倘若推门时姚菁莹脸上没有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自不以为意的。偏偏这个女人理解能力一流,掩饰技巧却烂的惊人,心里想的什么,全被蔚儒枫尽收眼底。
事实上姚菁莹并不知道《且试天下》这支曲子的含义,只是从曲子中听出一种强烈的,壮志未酬的不甘,结合萧云锦跟她讲过的历史,也大概能猜出蔚儒枫心底的不甘是为了什么。其实若非房门推开时捕捉到了蔚儒枫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惊讶,姚菁莹也不会那么心虚地急着逃走。
她就算不读历史也看过小说,就算没有常识也经常看电视,类似叔叔觊觎侄子皇位的事情也算不上新鲜,何况蔚儒枫是当年被派出去找寻四令的四人之一,同是蔚姓人,力是他出的,龙椅却是别人的,心里不平衡也在所难免。
何况只是弹一支曲子,就算蔚儒枫真有心抢了侄子的皇位,在姚菁莹看来也是“与我无关”的事情,所以这会儿她唯一的念头是只要蔚儒枫不杀我灭口,今儿这趟就算我没来过!
事实上她真的打算要走了,转身却刚好迎上从外面回来的萧清逸,萧清逸并不知厢房中的一男一女在他回来的前一刻曾有着多激烈的心理斗争,见了姚菁莹自是有些意外的惊喜,“没想到你会来!”
姚菁莹只好笑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原本没打算来,只是多喝了点儿酒,怕回家挨骂才来这儿躲一躲。”
说罢吐吐舌头,见萧清逸手里拿着东西,便随口问是什么,然而听了萧清逸的回答,再加上后续的对话,姚菁莹悔的差点儿没拿锥子戳烂自己的舌头。
“这是朋友上山祈福给我捎来的琴谱,我来弹给你听听如何?”
“不用了吧,我又不懂乐谱。”姚菁莹煞有介事地摆了摆手,暗中注意蔚儒枫的反应,事实上蔚儒枫根本没有反应,因为他……“面瘫”!
萧清逸兴致上来了,哪肯让她走,“你只是不懂乐谱,又不是听不懂曲子,以往我弹的曲子你不是都能确切体会出个中含义来!”
老天,你干嘛不直接仍一大堆银子下来砸死我?!姚菁莹几近绝望地看了眼蔚儒枫,却被蔚儒枫那两道耐人寻味的目光生生给顶了回来,只好转头朝萧清逸干笑两声,“关键是我现在酒醒的差不多了,回家晚了一样会挨骂!”
扔下一个烂到不行的借口便夺路而逃,剩下茫然呆在原地的萧清逸,与九王爷对视一眼,疑惑道:“她……”
“受了点儿刺激,没事。”九王爷淡淡地回答,若有所思。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好奇
第七十九章 好奇
回到君府,雨已经停个差不多了,姚菁莹纷乱的心绪也平息了不少,想来今日之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发生的太突然,自己才会做出那么离谱的反应而已,而蔚儒枫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很是镇定,只要他觉得没什么,自己也没必要再跟谁提起这件事情。
带着一身湿气进了明泽苑正厅,见君宇泽正斜坐在八仙桌右侧的椅子上,用胳膊肘支者桌角打盹,旁边放着本他最讨厌的生意经,便知是看书看烦了才闭目养神,不想真睡着了,竟没察觉有人进来。
姚菁莹顿了顿,进卧房换衣服时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想着雨天凉气重,便特地拿了件薄被出来。虽然她已尽可能的轻手轻脚,替君宇泽披上薄被时还是不小心将他惊醒了。见君宇泽睁开了眼睛,便劝道:“到里面睡吧,当心着凉。”
君宇泽眯眼默了一会儿,才算适应了当下的情境,本有些感激姚菁莹给她披被子,却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不禁又皱起了眉,“喝酒了?”
“只喝了一点点。”姚菁莹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捏出大约一公分的厚度,眼神略带俏皮,示意君宇泽她真的只喝了一点点。说罢又很自觉地去给君宇泽倒了杯热茶。
君宇泽伸手拽了拽被角,将薄被裹紧一些,明知姚菁莹在撒谎,看她忙忙活活的样子也就没了揭穿的欲望,接过茶杯道:“舅妈家捎信来了,叶表妹叫给你带好。”
姚菁莹不轻不重地“哦”了声,算起来叶玖爱已离开数日,她虽有些想念,却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愿跟君宇泽一起讨论这个话题,想想问道:“亲戚都走动完了?”
君宇泽似从她瞬息变化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什么,却不搬到面儿上来,忍笑“嗯”了一声,接着又道:“妹妹刚从宫里回来,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你有空的话去陪陪她。”
姚菁莹这才想起又是一晃几日没见君宇岚的影子了,说起来那丫头是个天生的乐天派,极少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不知这次是为的什么。略一思量便答应下来,喝了杯热茶便去了君宇岚的小院。
院里的小丫鬟慧珍一见是她,忙迎出几步,姚菁莹注意到她双眼微肿,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推断里面那位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了。慧珍一路随姚菁莹行至屋内,搭眼并未寻得君宇岚的影子,慧珍便伸手指了指卧房的方向,示意君宇岚正在里面,却就地止了步,不再随姚菁莹进去。
姚菁莹早知以君宇岚的小姐脾气,有什么不爽一定要找地方发泄出来的,便猜慧珍是刚挨完了大小姐的训,是以眼睛红红的,虽也担心大小姐的状况,短时间内却不敢再接近了。想想只好自己走过去撑开卧房的帘子,君宇岚正背对着她,趴在窗台上托着腮,望着屋檐上断断续续流淌下来的雨滴发呆。
听见动静便懒洋洋地转身看了一眼,见是姚菁莹,有气无力道:“你来了。”
“来看看你大小姐因何事烦心。”姚菁莹笑笑,顺手搬了把凳子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煞有介事道:“让我掐指算算,多半是与皇上有关!”
君宇岚原本还暗淡无光的双眼迅速闪过几抹亮色,“大嫂还学过掐算吗?”
姚菁莹无声地叹了一下,这丫头会因蔚文轩的烦恼而烦恼,八成是动了真感情。然正因为君宇岚的这份单纯,她才日渐后悔那日拜托她帮忙招待蔚文轩,像君宇岚这种性格,只适合被关在深宅大院里好好养起来,而不是扔到皇帝后宫,参与心机与手腕的较量。
然缘分这种东西是抗不过的,若两人缘分到了,真是硬生生的把君宇岚从皇上身边拉开,在本质上甚至比让她与皇上的其他女人斗争还要残忍。思及此,姚菁莹不禁有种进退失据的挫败感,总怕日后有什么悲情的桥段上演,却都是自己当初一手造成的。
本是来安慰君宇岚的,这会儿脸色倒并不比君宇岚好看多少,还是被君宇岚拽了下衣襟才缓过神来,忙掩饰地笑道:“你嫂子的功夫还不到家,事情只能算出一半,你还得跟我仔细说说,皇上到底有何事烦心。”
虽然知道了也不一定就能解决什么,可作为倾听者来说,能让君宇岚找到一个情感的出口,发泄出来也是好的。谁知君宇岚却撇撇嘴,赌气似的哼道:“他是皇上,有那么多事情烦心,我哪清楚到底为了哪件!”
姚菁莹一时哑然,这丫头的情绪起伏分明是因蔚文轩而起,此刻却嘴硬起来,哭笑不得之际,又听君宇岚又机关枪似的抱怨道:“哼,是皇上了不起呀?是皇上就可以不顾别人感受啦?高兴了就把我叫过去一起玩,不高兴了把我撂一边连理都不理一下,当我是什么?我是堂堂君家大小姐,有自尊有脸面的君宇岚,而不是他殿前那些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