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女宅古代-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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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踏出店门正要牵马,忽有一个脏兮兮的乞丐走了过来,绕前绕后的对着他们上下打量,姚菁莹惦记着雅芙,心情本就烦躁,便没好气地朝那乞丐瞪了一眼,那乞丐不气不恼,抓了抓蓬乱的头发问道:“这位可是姚府的二姑娘?”
君宇泽闻言,停下解缰绳的动作向他走了两步,一手将姚菁莹护在身后,不答反问道:“你找姚府的二姑娘何事?”
“嘿嘿。”那乞丐咧嘴干笑了两声,露出一口花黄的牙齿,很是敏捷地道:“那就是了。”
说话间用刚抓完头发的手从腰间掏出一张折好的纸条,递给姚菁莹,姚菁莹见他原本藏污纳垢的指甲又沾了一层透亮的头油,顿觉一阵恶寒,本能地向后缩了缩手。倒是君宇泽毫不在意地接了过来,展开看了一看,随即紧锁着眉头,肃然朝那乞丐问道:“是谁给你的?”
那乞丐被他浑身上下所散发的寒气吓了一跳,生怕被连累一般,连连摆手道:“不关我事,刚刚有位姑娘施舍了我一点碎银子,叫我把这个交给你们。”
姚菁莹好奇之下贴着君宇泽的身子朝那纸条看去,待看清其上的内容,不由也是神色一变,“那姑娘可是穿着大红色的衣服?”
焦急问话之际不觉朝那乞丐走近一小步,闻见他身上散发的一股子馊味儿才又皱着眉头退回原位。
乞丐倒没在意这些细节,捣蒜似的点了点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二人答应,便兀自提步跑开了。
姚菁莹还想从他那里多打听些线索,要追,却被君宇泽拦住了,带着些不甘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君宇泽捏着纸条,那上面只留了个地址,想要回雅芙就在两日后到那地方去,仔细思考了一会儿,道:“先回去。”
姚菁莹狠狠翻了个白眼儿,“说了跟没说一样。”()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这两天姚府内外表面上风平浪静,却已从暗处着手查清了掳走雅芙那人的底子。
要说那穿一身大红衣服的女子,姚菁莹也算认识,便是五家镇一霸钟南天的女儿,在五家镇的“好再来”客栈里有过接触的钟艳秋。
再说钟艳秋此人,当日被银针扎的晕死过去,萧月禅只说在床上躺几天就好了,却没想这一趟就是大半个月,又折腾着把五家镇上有点名头的大夫都请过来为她诊治,才总算有了下床的力气。下床后钟艳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报仇,可她毕竟对萧月禅此人产生了阴影,没十成的把握绝不敢招惹,于是耿耿于心,连日闷闷不乐,只差没再憋出病来。
钟南天原就惯着这个女儿,怎肯看她受苦,便又厚着脸皮捎信于左丞相钟寿珐,望予以支援,替女儿出了这口气。钟寿珐原没心情理会这些东西,只因钟南天信上说欺负钟艳秋的女子常住善国城,刚巧他正准备到善国城办些事情,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回信说会将此事挂在心上,到善国城后设法让那女子吃些苦头。
原以为小打小闹的,将钟南天一家应付过去就算了,没想钟艳秋报仇心切,坚持与钟寿珐同往,定亲自将她所受的痛苦加以十倍地还给萧月禅才肯甘心。
钟艳秋到了善国城,刚在左丞相别院安顿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实施她的报仇计划,先是遣人查出萧月禅的住处,这几日紧密监督其行踪,总算在两天前,萧月禅与南段烟一同上街时抓住空子,以声东击西之计把萧月禅引到一个偏僻小旮旯里,再指挥数十名壮汉将其围攻,俗语说双拳不敌四手,她萧月禅再有本事也说不得要受些为难吧?
殊不知这只是钟艳秋一厢情愿的想法,萧月禅却只轻描淡写地数了数人头,唰唰唰几排银针过去,数十名壮汉先似被人下了定身术,僵直站了一小会儿便在钟艳秋的毛骨悚然中硬邦邦地相继倒了下去,也算钟艳秋的运气好,赶上萧月禅手中的银针发完了,这才逃过一劫。
萧月禅解决掉一批草包,便火速返回去与南段烟汇合,并在字画店巧遇姚菁莹,讥讽几句便拉着南段烟走了,真真两不耽误。心有不甘的钟艳秋却一路跟了过来,一见姚菁莹,当即想起“好再来”客栈的一些情形,不说自己飞扬跋扈地欺负人家,倒觉得自己吃了萧月禅那番苦头,说到底都是姚菁莹引起的
如此,便将心里的憋屈尽数撒到了姚菁莹身上,只当她是个软柿子,拿来发泄一通也是好的。可还未等她想出发泄的办法,姚菁莹便已追着萧月禅二人远去,她顾忌萧月禅的手段不敢紧追,便将目标定在了形单只影的雅芙身上。
贴身丫鬟被劫走,她就是不惦念主仆之情,也总该计较自己的颜面吧?钟艳秋想到这招“引蛇出洞”,紧接着付诸行动,从腰间掏出一个纸包来,里面装着提前准备的“断魂散”。这是她死磨硬泡才从钟寿珐手里讨来的一小包,可算一种良性毒药,有很好的催眠效果,使中毒的对下毒的人言听计从。
“断魂散”原计划是对付萧月禅的,却反被她雷厉风行的作风吓丢了魂魄,刚好用在雅芙身上,计量不多不少,轻松把她带回了左丞相别院。命人看好雅芙,钟艳秋便开始筹备之后的计划,按她的想法,姚菁莹来领人的时候不留下一样身上的零件是不可能解气的,不但如此,还要尽数赔偿这段时间经济损失、精神损失和误工费,乱七八糟加起来也不算多,统共二万一千两银子,打个折算二万两。
然,此事很快传到了钟寿珐耳中,听说被钟艳秋掳来的丫鬟在药性退却以后便开始大哭大喊,对看管的人说姚府的二姑娘不会叫他们有好果子吃的,姑爷也断不会坐视不理。钟寿珐又一次将老狐狸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亲自从雅芙口中套话出来,只说姚府倒没什么可怕,重点是姚二姑娘的婆家,这些年整个君氏家族在君明忠和叶凝凤的打理下既能保住地位又不至于太扎眼,光是这份能力便叫人忌惮。
再说,钟寿珐也听说了苏家少爷处心积虑地收集君家钱庄印发的银票,关键时刻却放弃兑现的事情,即算他是重权在握,历经三朝而不衰的左丞相,也觉君家是个惹不起的存在。又赶上九王爷送信说这两天到了善国城,会来他别院拜访,虽说在朝中与蔚儒枫相处和睦,彼此心里却知道,两人素来不在同一政治立场,这事若恰巧被他撞去,嘲笑是小,借题发挥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人一上了年纪,就有了得过且过的心里,能不招惹的麻烦便不去招惹。
偏偏那不争气的丫头给她捅了个大马蜂窝,事已至此,那个丫鬟继续留在府里是个**烦,叫人送回去,不但钟艳秋不肯同意,也不免丢了他左丞相的一张老脸,思来想去总算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便是命人递书信于姚府,称雅芙只是在左丞相别院里做客,写明了地址,二日之后派人过来接走就好。
之所以约在二日之后,钟寿珐便是想利用这个时间差部署妥当,一方面好好笼络雅芙,叫她在主子面前不说坏话,另一方面再从君詈城紧急调派一些人手,若姚家姑娘坚持不买账,动起干戈也不至于捉襟见肘。
本是万无一失的安排,却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信件辗转落到了钟艳秋手里,彼时的钟艳秋也对雅芙的背景有些了解,却终咽不下这口气,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反正她也准备送信给姚菁莹,想想便玩起了掉包计,将那客客气气的信件换成一张满是挑衅味道的小纸条,姚菁莹身上的零件可以不要了,但二万两现银必须一分不少,至于时间嘛,钟寿珐说两日就两日吧,叫她在心理上多受些煎熬也是好的。
想着姚菁莹在丫鬟走失后也许会沿原路寻找,便躲在字画店附近守株待兔,果然等来了姚菁莹二人,便雇了个乞丐将纸条送到她手里,高高兴兴回家睡大觉了。
再说这两天,钟寿珐是特地吩咐院里上上下下的对雅芙尽量的好,尽量给她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君詈城的队伍也快马加鞭并低调赶到了,再没什么不放心的,便专心处理自己的事情了。谁知钟艳秋阳奉阴违,只将雅芙假想成了姚菁莹的替代品,暗地里把她平常的整人的手段全使在了雅芙身上。
于是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阴错阳差过后,今日的钟寿珐一早起床,对姚府的人整暇以待,却万万没想到姚菁莹和君宇泽为了一个丫鬟亲自登门,这面子已经给的够大了,更没想到君宇泽下了马车第一句话,竟然是:“左丞相,二万两现银都在车里,咱们一手交钱一手放人。”
钟寿珐当场被这从天而降的二万两现银雷的里焦外嫩,绞尽脑汁的总算想到是那不争气的钟艳秋从中捣鬼,正不知如何圆场,不知死活的钟艳秋却拎着雅芙赶到了现场。是真正的拎着,因为雅芙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已被她折磨的只剩半条命了。
姚菁莹一见雅芙变成那般模样,当即怒火中烧,管他钟寿珐是左丞相还是什么的,直接对着他吼道:“老货你不要脸,对一个不相干丫头都忍心下如此重手”
钟寿珐活了一把年纪还是头次被人当面惨骂呢,显是被姚菁莹的样子震到,瞪着钟艳秋纠结了半天,终于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恨恨道:“收拾你自己的烂摊子”
说罢便拂袖而去。
钟艳秋却对着他的背影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接着望向姚菁莹,昂着下巴道:“怎样,银子带够了吗?”
“够买你一条命”
姚菁莹已是双目如同火烧,当初淳熙只说了一句李婶的坏话她便不假思索地甩了一巴掌,如今雅芙的状况要比那严重千倍万倍,更激的她理智失了大半,当真冲上去要与钟艳秋拼命。
君宇泽却眼疾手快地拦住了,指了指雅芙劝道:“先把她带回去医治要紧,剩下的慢慢算。”
说罢行至钟艳秋跟前,要从她手中接过雅芙,钟艳秋却从未领教过君宇泽的厉害,仍紧咬着银子不松口,自然三下两下的工夫就差点被打成残废。雅芙被她松开后便浑身无力,软软摊在了君宇泽的怀里,仰视那刀雕一般的俊脸,虚弱说了句“真好,姑爷来救我了”,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君宇泽将她抱进车里,姚菁莹也只好跟着上车,其实车里并没有银子,今日出门前姚飘渺还很担心这样是否太过铤而走险,二万两的银子虽不是个小数,以他这些年攒下的人脉还是可以凑够的。君宇泽却是这般的胸有成竹,姚菁莹对他也是无条件相信的,只是没想到雅芙会在两天之内吃尽非人苦头。
姚菁莹望着雅芙手上,脖颈,甚至脸上一个个大小不等的伤口,只觉一块大石压着胸口喘不过起来,额上隐隐冒出青筋,握拳怒目道:“这笔账,我早晚与她算清楚”()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君宇泽大体检查了露在外面的伤口,又撸开半截袖子看了看,确定雅芙受的都是皮外伤,只因身子羸弱才昏了过去,仔细医治的话应不久就能好起来。
姚菁莹却止不住一阵阵的心惊,说到底,雅芙根本是个不相干的人,一想到这些伤痛都是代她受的,就更觉得愧疚。
两人一时都没言语,至车子离开左丞相别院大约两个刻钟的时间,忽闻一串急促的马蹄声从后方传来,越撵越近之际,君宇泽想到什么似的掀开侧面的帘子,探头向外看了一眼,却是钟艳秋骑着一匹红马与他们同向赶来。
钟艳秋显然也看见了君宇泽,使力挥了一鞭,又朝前方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嘿,你们落了东西”
君宇泽虽存着几分狐疑,见她背上果然系了个包袱,便吩咐车夫勒马,看她到底能唱出什么好戏。片刻,钟艳秋从后面追了上来,若不是身上还有几处疼痛催的她暗暗咬牙,此刻的她是格外春风得意的,直接无视君宇泽,躬身想车内笑道:“姚二姑娘,这东西是你的没错吧?”
说话间已收好了马鞭,侧头解下背上的包袱,而姚菁莹循声望出去,一见那包袱细长,未等她掏出来便已猜到里面包的是什么了,不由也是一阵疑惑,知以钟艳秋的脾性是不会吃了亏还以德报怨的,那么她大老远的追来,到底意欲何为呢?
回过神,钟艳秋果然掏出了一副画卷,随即捏着顶部的画轴展开,画纸被秋风击打着发出阵阵响声,可任它随风飘动,右下角的署名却依然醒目,钟艳秋却怕两人看不清似的,抑扬顿挫地将那三个字念了出来。
韩——索——凌。
姚菁莹听得心头猛颤,总算明白了钟艳秋这一趟的目的,很多时候事实就是叫人如此的啼笑皆非,还没等她想清楚如何找对方算账呢,对方却很果断地先下手为强了。
两刻钟之前,钟艳秋吃了君宇泽的教训,本想当场召集人马追上去报仇,却转念想到钟寿珐已因她的自作主张而大为光火,未免进一步的引起这座靠山的情绪反弹,只得暂时作罢。
捂着痛处嘻哈嘻哈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想着君宇泽说过“剩下的慢慢算”,而自己又失了钟寿珐的支持,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刚好有个小厮前来求见。那小厮本是劈柴的粗工,属最低等的下人,钟艳秋心烦之际本想逐客,那小厮却说有重要的东西交给她,这才放他进来。
原来这小厮今日一早照常到后院的林子里砍些劈柴,完工时却碰见个婆子从附近一座小院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幅画卷,嘴上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座小院是不久前丞相老爷命人加紧赶工围起来的,里面就稀稀疏疏的几间房子,被林子遮挡的又十分隐秘,除了几个固定的下人被安排在里面守着,平常不怎么出来,也不轻易让其他人进去。只这一次,钟艳秋不顾钟寿珐好好笼络雅芙的吩咐,悄悄把她关进了其中一间屋里并百般进行虐待。
小厮好奇之下上前搭讪,那婆子便晃了晃手中的画卷,说是刚刚在小院里清扫落叶,见一间屋子的门是打开的,便进去看了看,发现了这个。一面说着还碎碎抱怨钟艳秋太不小心,丞相老爷命令禁止一切易燃的东西出现在院里,便是墙外飘来的落叶也要及时打扫,何况这么大一张画纸,被丞相老爷知道后非得狠罚不可。
一听这东西与钟艳秋有关,那小厮的眼珠子当即咕噜咕噜转了三圈,他虽有自知之明,可青翊国的律法都没规定癞蛤蟆不准吃天鹅肉呢,心念几番运转,便巧妙地从婆子手中要过了画卷。
本来只想以这画卷为借口到钟艳秋院里走一趟,虽知这姑娘手段狠毒,可那般美貌又何尝不是一种毒药呢,以他这等身份能见一面,被她随口问上几句话也是好的。真正到了地方,伺候钟艳秋的小丫鬟却说主子正烦着呢,谁也不想见,小丫鬟向来嘴碎,经小厮一问便将这一晌午的情形全部说了出来,还向屋里撇了撇嘴,莫说这小厮了,连她也被赶到院里来了。
小厮有几分沮丧,望着手中的画卷摇了摇头,想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等钟艳秋心情好些再来吧,免得自取其辱。正要走,却在不经意的时候将那画卷打开了,他虽不懂美术,被卖到这里之前却也粗略认识几个字的,一见画面右下角的署名,便知向钟艳秋邀功的机会来了。
他自小在善国城长大,对大半年前,姚府二姑娘被迫出嫁的事情也有所风闻,记忆中姚二姑娘的意中人便是这个名字,这画又出现在她的丫鬟被关的地方,今日与她一起来的却是君府的少爷,这不正是钟艳秋反戈一击的突破口么?
进屋后与钟艳秋说了,钟艳秋前后想想,既没实力跟他们死磕,便设法给他们制造些内部矛盾来转移注意吧,只要把这画卷往君宇泽面前一撂,不信他还有心情慢慢算账。想到这一层,钟艳秋登时大喜,顾不得身上的痛处,迫不及待地牵了自己的宝马向姚府的马车追赶过去。
此刻见得姚菁莹一脸错愕的表情,更觉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只是从君宇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便火上浇油地道:“姚二姑娘一回娘家便开始收集意中人的遗墨,真是用心呢,只是不知姚家现在的姑爷看了会作何感想。”
姚菁莹一手扒着车厢板,虽知钟艳秋是有心诬陷,可男人对这种事情毕竟敏感,天知道君宇泽愿不愿意听她解释,担心之下怔怔望着君宇泽,不觉指甲缝里已塞满了木屑。
君宇泽却是一脸平静地朝那画卷瞥了瞥,伸手朝钟艳秋道:“给我。”
钟艳秋知道有一种人面上越是波澜不惊心里就越是怒不可遏,断定君宇泽是这种人,向她要回画卷是想核实后再跟姚菁莹兴师问罪了,因此递出画卷时,她心中的胜利感溢于言表。
谁知君宇泽接过画卷后只是随手卷好,随意说了声“多谢”便吩咐车夫继续赶路。钟艳秋被这急转之下的情形惊的直发呆,待姚府的马车又向前行了一段,才恍然反应过来,抬脚踢了下马腹,追着叫道:“姚家姑爷,你的女人对前个意中人念念不忘,你都没什么反应吗?”
若非顾忌君宇泽的武功,钟艳秋差点儿就把心里那声“孬种”骂出来了。君宇泽却掀开车帘,向她答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干。”
钟艳秋又追出一段,嘴里喊着各种激将的话语,可君宇泽压根就不中圈套,才满是挫败地勒马,“呸”
姚菁莹探头望去,见钟艳秋已经折了回去,狂跳的心脏才稍见平复,扭头望向君宇泽,他却只拿着画卷把玩一会儿,便兀自望向车外了,既不发问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姚菁莹又觉懊恼,觉得这时候开口倒像她心虚一样,她买这幅画卷的初衷是搞清萧月禅话里的意思,谁知天下有这般巧事。望着仍处于昏迷状态的雅芙叹了口气,罢了,等她醒了再向君宇泽说明当时的情形,也好有个见证。
正想着,听见君宇泽再次吩咐停车,忙又掀开帘子向后看了看,以为钟艳秋不甘心又折回来了。君宇泽看穿她的心思,不由牵唇一笑,“前面看见个熟人。”
姚菁莹双颊一热,这才扭转了视线,果然看见前方有一行队伍正与他们相向而行,有人骑马有人坐车,整体阵容看上去十分豪华,其中一架华盖当头的马车上系着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