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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剑江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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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梨晨见此情形,知道拗不过他,便作罢了,她走到溪边,抱膝默对溪流。韩朱颜跟过来,脱了鞋,坐在她旁边踢着水花。

一时间,四周安静下来,唯有潺潺的水声,火花迸裂声,虫鸣声,风吹草木声,夹杂着韩风偶尔起伏的鼾声。

韩朱颜低声道:“爷爷睡着了。”

袁梨晨回首看了一看韩风,对她点点头。她抬头看了看远处,野外的夜空十分明净,一钩新月,明亮晶莹好似水洗,星星闪亮鲜明。温和的夜风渡水拂林而来,带着水的湿润,花木幽远的淡香,滋润人的心肺。溪面上起了一层淡淡雾霭,似能看见其流动的曲线,又有几只早来的萤火虫在这溪面飞舞。

“这时节居然有萤火虫了,这地方真美,就像梦境一般。” 韩朱颜看着眼前的风景轻轻说。

袁梨晨目光追逐着那几只闪亮的小小身影,眼神却落得很远很远,像是随河流奔到了尽头,又像是随风翻山而去,抑或是跨越了时空,她对韩朱颜喃喃而语:“是啊,真的好似梦一般啊。”

不久她们回车睡去,这一夜倒是平安。自此日后,晓行夜宿,不做耽搁。

这天早晨出发,韩朱颜在车内想着这些天也没发现别人来追,也不知道吴歆那边怎么样了,便问:“不曾见人来寻咱们,你说六殿下他知道咱们走了吗?管事如今发现咱们不见了,也不知道会怎样了。”

袁梨晨想公主刚到,就算有人告之了吴歆,只怕此时他也没法□,就说:“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可是这时节,他怎好大张旗鼓地找咱们,就算他想,只怕也不得已。”

韩朱颜听完,饶有兴趣地靠近她道:“你说他有没有发现你留的信?”

袁梨晨自然也不知道,对她摇了摇头。

“姐姐,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韩朱颜又追问道。

袁梨晨静静地看她:“你问吧。”

“姐姐,你喜欢六殿下吗?如今离开他你是如何想的?” 韩朱颜一眨眼后问。

袁梨晨脸上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她时常也自问自己这个问题,和吴歆在一起的时间里,自己心中是不讨厌这个人的,可是若说喜欢,离开他,心内满满的是内疚和惆怅,心痛远不到撕心裂肺的程度,她垂下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有些难过吧,我对不起他。”

韩朱颜“哦”了一声。袁梨晨心底却又暗自羞愧,因为她觉得自己似乎还有那么一丝轻松的感觉。

却见那车帘被掀开一角,韩风探脸道:“不好啊,这突然变天了,怕是要下大雨了。”

二女忙拉窗帘往外看,果然外面已经淅淅沥沥滴起雨来。

“前边天都黑了,怕是赶不到泮城就要下起大雨来了。这路上并没什么好避雨的地方,唉,我还是往前赶吧。” 韩风说着回身加紧催起马来。

幸好,在大雨倾盆之际,见到了一处尼姑庵,三人忙求避雨。等那庵内比丘尼带他们安置了马匹行李,三人便说要置香火钱,那尼姑便带他们往北边观音大师殿去。

他们叩拜起身,添置完功德箱,韩朱颜突然拉了拉袁梨晨衣袖,袁梨晨疑惑着看她,她微微用手一指,低声道:“你看,那边那个小尼姑。”

袁梨晨顺势看去,只见那边一个尼姑正在添油剪芯,背对自己,缁袍宽大却难掩身姿窈窕,一时那尼姑转过身来,面容竟也娇俏。

韩朱颜想着这么漂亮一个姑娘,却不知为何跑来做尼姑,便偷偷问袁梨晨。

袁梨晨还未作答,韩风就瞪了韩朱颜一眼,低斥道:“别在这胡乱说话。”说着便带她俩出殿。

那小尼姑却也拿着托盘往外走,见他们要出门,便低了头让在一边,袁梨晨不由又看了她一眼,那小尼姑却面色平静,如若无视,袁梨晨心中暗暗称奇。

韩风出了殿门,看着外面大雨滂沱,皱眉道:“今日怕是走不了了,我去问问师傅,能否今日在此投宿,你们就在这等着吧。朱儿,别给我惹事。”

她二人答应着,看着韩风沿着廊宇离去。她们等了半晌,却见刚才那个标致的小尼姑提了两柄油纸伞来,近前给她们道:“两位施主跟我走吧。今日因雨香客少,师傅已经答应让你们留宿在这了。那位老施主已经在那边廨舍里了,我来引你们过去。”说完就在前引路。

“小师傅,你这么年轻为什么出家呀?” 韩朱颜忍耐不住问那美貌小尼。

“机缘到了,又分什么年轻年老呢。” 那小尼姑眼波不动,面色淡定。

袁梨晨看了韩朱颜一眼,莞尔一笑,韩朱颜抿了抿嘴,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一时跟着那小尼姑便到了地方。

韩风正与一老尼对坐,见他们进来,便说:“过来见过慧觉师傅。”

二人给慧觉见了礼,慧觉便起身回礼,又转向对韩风双手合十:“韩施主,多谢您了,贫尼先告辞了。”又招呼那小尼姑:“静空,你也走吧。”说完便告辞出去。

她俩坐定,韩风便和她们说,刚才他从慧觉师傅打听到前面的泮城是个水陆皆便的通衢要地,陆上齐、陈两国都可去的,若从水路走,还有客商两用之船,那船除了在越国载客,行到西南面,直接从水上往巴国去做交往贸易。说到这,韩风就说:“我打算从泮城直接坐船过去,你们觉得如何?”

“都是去巴国,能去便好。” 袁梨晨回答。

“我是没什么异议的,方便就好。” 韩朱颜也同意。

韩风缓缓点头:“那明日我们就去看看。还有一事,我刚与慧觉说话,听说她这庵里少了些牛马拉力。我想若是明日就从水上走,这马匹倒也不好处理,要是把这马捐给庵里,也算咱们做了件善事,所以我刚和慧觉说咱们若能走水路,这马就给她们。明日她们要去泮城置办东西,带我们一起进城去码头,打听近日可有船走。”

韩朱颜咯咯笑道:“这青灯庵倒是会做买卖,我们来避个雨,她们倒是要去了咱们两匹马。”

这一日大雨到傍晚方歇,他们就在青灯庵过了一夜。因怕这庵中人起得早,第二日袁梨晨早早起来装扮,不过卯时刚到,便有尼姑来唤,几人匆匆用了斋饭,就跟着两个老姑子去泮城。

路上无事,韩朱颜变向两个老姑子打探昨日那美貌小尼的身世。

“就因她那一副好皮相,不知惹下多少冤孽,她自知罪劣深重,在我们庵前跪了三天三夜,主持才收了她……”一个姑子合掌念了一声佛,“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情急受诓唯见孤帆

再多细节姑子们却不再说,因有佛门中人同行,行人大都避让,一路无事,转眼就进了泮城。那两姑子送他们到码头,韩风就去打听船只,一时回来喜悠悠道:“甚好运气,下午时分便有船去,我如今把船票都买好了。”

袁朱二人便看他船票,那两姑子便道:“施主竟然事情已定,那贫尼就告辞了。施主若要要购买土仪,往那栖水街的‘朱氏南北货栈’去就是,那里东西齐全,且产贡品。”说完帮他三人移出行李后,辞别便驾车打马而去。

韩风目送她们离去的身影,想着这还有大半日的时光,却是做点什么才好打发,于是他问及二人。

这一路上都是韩风赶车打马,袁梨晨寻思着,又想他今日起得早,以他的年纪,此时必然有些累了,便道:“老爹一路辛苦,不如先上船去休息,要什么东西我们去办就是。”

韩风听她这样一说,倒真觉得有些腰酸骨疼,笑道:“正是酸痛,真是年纪不饶人啊。也罢,那我就先上去看行李,你们想去玩就去吧,记得早去早回。”

韩朱颜提起行李道:“爷爷,没事,我们就去她们刚说的那个南北货栈看看就回来。”

三人上船安顿好,袁朱二人便向船家打听那货栈去向,径直去了。

这朱氏南北货栈原是一家卖糕点、炒货、茶、蜜饯等物的老字号,她两人挑了些糕饼酥糖,正往这蜜饯处看去。却闻身边一阵脂粉香,侧头一看却是位衣着鲜艳的年轻女子,那眼珠子滴灵灵地往袁梨晨脸上一飞,又上下打量了韩朱颜一回,韩朱颜恼她轻薄,朝她一瞪眼。那女子却不生气,露齿一笑,对小二道:“阿炳哥哥,把你们那细沙羊尾、各色蜜饯、还有那枇杷玫瑰等花茶都包上一份,哦,还有那熏鹅。我还有事呢,一会子你们叫人直接给我家姑娘送过去。”

那伙计应声道:“好咧,芳姑娘的话我记下了,放心,一会就给送到胭脂姑娘那去。”

那芳姑娘咯咯一笑道:“我还有事,就先走啦,你可别忘了。”说着就扭腰走了。

那伙计见韩朱颜嘴角略撇,斜眼瞥那芳姑娘,就笑道:“嗨,姑娘你不知道,那是咱们花枝胡同的姐儿,她家那个胭脂姑娘是那里翘楚,吃穿用度尽是好的。两位客官,咱家这蜜饯那可是贡品,不光咱越国,恐怕这天下都是头一分,你们要不要也来点?

袁梨晨点头,唤那伙计把他家那好的蜜饯儿都给自己装几份。

一时间东西买好,两人便打算回去,就往门外走。正要下台阶,只见街正中一列马队驰过,韩朱颜脱口而出:“你看,前面那匹黑马,真是神骏。”

她话声刚落,袁梨晨还没看清,却听一声马嘶,韩朱颜说的那匹黑黝黝,玛瑙眼,额前五寸来长鬃毛的黑马,被主人勒住掉头而来。

袁梨晨定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那马上之人凤目直鼻,目光朗朗,不是侯重茂是谁?她这一惊,就一把抓住了韩朱颜的手。

只见侯重茂策马径直走向她们,到了近前,瞥了她一眼,慌得她顿时低下头去,却听侯重茂一连声问:“韩姑娘,你怎么在这里?边上这是谁?你怎么一人 ?'炫书…'你爷爷和袁姑娘呢?”

韩朱颜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惊诧迟疑地看着侯重茂。

袁梨晨心中怦怦直跳,捏着韩朱颜的手更紧,脑海里须臾间转过千般念头,突然抢先道:“别说了!赶紧去救袁姑娘要紧。”

侯重茂不由一愣,惊问道:“你说什么!?”

“袁姑娘自京城事后就心情不好,前几日和我们走到这城外东北边的青灯庵,偏巧有个年轻女子在庵外跪着要出家。袁姑娘不知道怎么触动了自己心肠,也非跟着要出家,我们劝也劝不动。可偏巧跪了两日,那庵里的师傅却只肯收那女子,不愿要袁姑娘。今日早上,来了一伙人,说是这花枝胡同满春楼的人,说那女子是他们院中的姑娘,怎么这庵里就收了,正要闹事,偏巧袁姑娘还在那门口跪着,那伙人就把咱们姑娘拖去了,说什么以一抵一,再不找庵里麻烦了。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敌不过。‘侯公子’,你赶紧去救袁姑娘啊!”她噼里啪啦如竹筒倒豆一般说出这许多话。

侯重茂脸色一变,提缰欲走,忽又扭头相问:“你怎么认识我?”

“我原是‘六少爷’侍从,原是见过公子您的,我因喜欢朱儿,故而跟了朱儿走。” 袁梨晨回他。

侯重茂看她俩此刻确实十指相扣,情急之下倒也没多想其它,只是这往他们手上一看,又瞥见他们提有许多杂货,不由生疑:“那你俩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袁梨晨道:“袁姑娘说这泮城原有东方公子的人,特叫我们来求助,因朱儿是女儿家行走慢,韩老爹已经先去找东方公子的人求助了,我们慢在后面,到这里买这些东西,原是怕此去门人刁难,买去打点门人的。‘侯公子’,袁姑娘如今身在的地方可是拖不了时间的,去晚了可不知道出什么篓子。”

侯重茂被她最后一句话一激,又气又急,拽马催鞭就走,临了落下一句话:“以后有事,不光他东方可找,找我也一样!”

其余人等也跟着他调转马头,一溜烟地去了。袁梨晨长长吐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额上身上皆是滴滴汗水,抓过还在发愣的韩朱颜道:“快走快走,真是幸好,没被看出破绽来,还多亏了你的那丸药,这声音倒也没什么破绽。”一边说,一边拉着韩朱颜拼命往码头赶。

再说这侯重茂一干人奔到花枝胡同,那街边的莺莺燕燕一见这架势,那胆子小的早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低低私语,偏生有几个胆大的,往他们这马前钻着拉生意,里中又有一个眼又尖,只往侯重茂那马前凑,娇滴滴地口里说着:“爷,您真好大排场,连这马都这么俊,不如进咱们家去,坐坐喝杯茶。”

侯重茂不怒不笑地看着她道:“我问你,这里哪家叫满春楼?”

那姐儿一愣,皱眉一笑道:“爷,我们这花枝胡同有什么宜春院,满香楼,可就没个叫满春楼的。不过爷你要喜欢这名字啊,就叫我满春也可以呀。”

侯重茂看着她那一脸媚笑和看着自己那直勾勾又渴盼的眼神,突然忍不住一笑,然而好似风云转瞬之间,笑容消失殆尽,冷冰冰低头对她道:“真没有?要让我找出来了,耽误了我的事,我可饶不了你!”说着一挥手对随侍道:“你们去给我赶紧找一遍!”

众人领命而去,那姐儿被他突然冷下来的神情,吓得一个寒颤,原要拽向他的手也缩了回去,心里想着这哥儿看起来风流倜傥,怎么一怒起来这般吓人。想到这不由又往后退了几步。

侯重茂策马慢速往前一架架牌匾看去,不一会只见那侍卫陆续回来,皆报并未发现有什么满春楼。

侯重茂听得一皱眉,心中念头一转,暗叫:“不好,莫不是让这臭丫头给骗了!”心头却不由一松,脸上怒容里倒透出些笑意来。他指着两人道:“你们留在这给我好好打探究竟有没有那事。”又指向一人道:“你去青灯庵,打探打探。”

那三人领命而去,侯重茂勒缰对其他人道:“都跟我走。”一干人打马回去。

侯重茂催马又到那朱氏南北货栈,进去便问:“前面是谁接待了一对年轻夫妻?”他这边说着话,那边早有侍从递了银钱给店家,一个伙计便应声陪笑着走了出来连连应声道:“是我,是我。”

侯重茂看着他打量道:“是你?”

“没错,准错不了。爷您前面带着一对人马从咱们店前过去,与一对小夫妻就在门口说着话,对不?就您这气度,还有您那匹马,我准不会记错。” 那伙计回道。

侯重茂道:“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

那伙计点头连声说:“好,我听着,您尽管说。”

侯重茂道:“刚才那对夫妻来这说了什么?”

伙计道:“没说什么,他俩对咱们这的东西都蛮好奇的,一看就是外地人,就在这慢慢挑了些东西。”

侯重茂道:“慢慢?他们不着急?”

伙计想了想道:“没看出来着急的样子。”

侯重茂道:“他们可提到什么花枝胡同?”

伙计道:“哦,这个啊。是这样,今天花枝胡同一个姐儿来我们这买东西,正好跟他们站一起,那小娘子像是没见过窑姐儿的场景,看着那姐儿的举止便有些生气,我就跟他们解释了一下那是花枝胡同的姐儿。”

侯重茂道:“那这花枝胡同倒是你说的了?”

伙计道:“正是。他们两个外地来的哪能知道这事。”

侯重茂又问:“他们可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伙计道:“哦,末了,他们问了我这去安顺码头怎么走近。”

侯重茂听到这,抛给那伙计一锭银子,说着:“多谢!”匆匆转身出门,翻身上马往安顺码头去。

等驰到码头,只见水波浩渺,帆远日斜,唯有鸥声阵阵。他在马上举目望去,想着:好一个被抢青楼,竟拿出这样的主意来吓我!心里又叹又气又急,终化作仰面呵呵一笑。他转念又想:她从此地走水路,倒不像是去找东方曦。那脸上的笑容便又温柔起来,掉头回来对随从道:“走!去问问今日开出的船是去哪些地方的。”

夙愿难成寂寥终日

话说袁梨晨与韩风祖孙三人乘船过海到了巴国,眼中所见这巴国虽处南方,却气候温和,山水风光秀丽,土地肥沃,国风好文,国民喜艺术,擅歌舞,信宗教。其商业发达,却弱于军事,加之国小民少,故依附交境的陈晋大国,与外邦相交友好。

因韩风认为京都人多,宜藏宜居,合适发挥其手艺,以防坐吃山空,他们三人往这巴国京都去。他们到了京都先是赁屋而居,发现这京都的人更喜打扮穿着。

这巴国的妇女有个特点,且不说面貌如何,但大都是身材苗条,亭亭玉立。或因是生得美,就擅于打扮,不光这衣着浓艳淡雅五彩缤纷,还喜戴手镯、戒指、耳坠、项链,腰饰等物。就是那刚出世的女娃娃,也从小扎上耳洞。

这样一来,韩风祖孙的手艺便有了发挥的好去处,他们原擅加工雕刻,加之又在吴歆处对皇室有所接触,还有袁梨晨提点这陈宫的款式风格,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不光做工精致、款式多样,且又带异国的新颖。

这巴国人对这饰品,偏又有着不守旧的观点,只要是好看,不论材质,不论风格,于是他们的东西十分受欢迎,这生意一好,又加上自身才华能得到发挥,韩氏祖孙日子倒过得如鱼得水。

不几月,买了一座屋宇,前面做铺面,后院自居。韩风因前次蒲南哥的惊吓,又心疼孙女这些年吃的苦,再不肯朱儿去抛头露面,宁可雇了人来做这买卖。这摊点变成固定的店面,进项便更多了,韩风除了继续教引朱儿这手艺外,还让她学着做这账务。袁梨晨也想去帮手,韩风说她原是那千金小姐,身娇体贵,这等粗活实在不能让她做的,又说他祖孙受她大恩,如今既不愁生计,又岂能让她屈尊降贵。

这韩氏祖孙虽忙,袁梨晨除了每日供养祖母与朱锦牌位外,却无事可做,慢慢便觉得这日子有些无聊起来。

一日看见厨娘做的竹筒饭新鲜有趣,便去问这当地特色饮食起来,起初这厨娘倒是热情地教了她几样,不料如是几次后,这日袁梨晨又去,那厨娘偏生心直口快,说道:“姑爷,你一个人男儿家怎么尽往这厨房钻,咱们老爷忙就不说了,就连姑娘也每日里学习忙碌,您倒是……”说完还叹息一声:“您要心疼姑娘,何不去读读书,博个功名也好,尽往这厨房钻有啥出息。”那言谈举动便不太待见袁梨晨,袁梨晨不由哭笑不得,退出厨房,还听见那厨娘止不住的叹气声。

这日后,袁梨晨变得不爱出房,心中牵挂着河陵的父母,却又一时难得妙法;便又自己琢磨朱儿的易容之术,却发现此事没有根基,实在难得要领;拿了几本药书,研习那变声之法,更是艰深晦涩。百无聊赖,便描字临帖,以修心性。那厨娘见她整日与笔墨不离,便当她是听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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