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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情剑江山-第45章

小说: 情剑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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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媛没有恼怒,也没有羞愧,再往他怀中一扑,死死抱住他道:“我不做什么!我就是喜欢你!我爱你!”

侯重茂顿时拽住她的两只胳膊,用力往外一推,直接把她摔倒在地,喝道:“梅思媛!滚开!”抬腿就往外走。

梅思媛却从后面冲了上来,死死抱住他的一条腿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就是长得不如她吗!可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我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清清白白送给你!可为什么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用尽全力抱住他,跪倒在地,侯重茂皱着眉,沉声道:“梅思媛,你是个聪明的女子,你还是清清白白地把自己送给你未来的夫君吧!”

梅思媛一听他这句话,却异常激动了,她几乎是尖叫着出声:“那她呢?那她呢!她不清清白白地跟着你,你为什么还对她这么好!”

侯重茂脸色顿时冰冷,他遽然扭过头盯着她,梅思媛仰着头看见他那双没有一丝温情的眼睛,冷若冰霜的眼神顿时让她心里打了个寒颤,她听见他同样冰冷的声音问自己:“你都知道了?二哥告诉你的?”

梅思媛呆了一呆,没错,是元宵那晚侯重绪告诉自己的。就在她一愣中,侯重茂却弯下了腰,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停在自己咫尺前,冰冷的眼睛闪着冷酷的光:“你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怎能妄断他人的清白。”他一顿,脸又凑近她几分,更冰冷地说出:“你日后若在外面胡言乱言,休怪我不顾情面!”

说完他一脚踢开她,扬长而去,梅思媛在后面喊道:“侯重茂,为什么!除了漂亮,我究竟哪点不如她?”

侯重茂头没也回,冷冷丢下一句:“你能问出这个话来,就已经不如她了!”他一脚踢开殿门,只丢给她一个冰冷如山的背影。

梅思媛追了上去,一脚跨出殿门,只看见他大踏步飞快离去,再未回看自己一眼,梅思媛恨得顿时银牙暗咬,十指紧紧抠着门框,那美丽的指甲断了几根她也没有发觉,她看见他转眼就消失在回廊转弯处,顿时萎顿,扳着门框的双手缓落,身子也萎顿在地,眼泪也纷涌而出,吓得呆在外面的丫鬟初雪忙上前来扶住她,唤着:“小姐,你怎么了?刚才太子殿下怎么又那么大火气?”

火气?一句话说得梅思媛一颗痛苦碎裂的心愤怒之火迸起,她摔开了初雪的搀扶,直接奔到画案前,看着刚才给侯重茂画的那幅画像,栩栩如生,含情睇笑,何尝比自己所见的袁梨晨元宵夜所绘的他逊色,可他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那一日她听说袁梨晨原来在陈国的身份后,便认定是袁梨晨看着侯重茂比陈瑾出色,遂移情别恋,对侯重茂必然做出了投怀送抱之举,可自己爱慕侯重茂之心又何止一年两年?原本自觉铁定的姻缘属于别人,如何甘心!

眼看太子大婚在即,还听到那些坊间那些关于天定姻缘的传说,她又急又恼,她还害怕自己会被赐婚给二皇子侯重绪,自元宵夜宴后,父亲也和自己说明二皇子近日提到过此事,她早就明白自己这生的姻缘会落定在皇宫里,可是自己心里只爱慕侯重茂,若是到时候一旨诏书来临,命自己嫁给侯重绪,可如何是好?

做不成太子妃,尽快做个太子侧妃良娣也是好的!她急痛攻心,遂想到了一个最直接最大胆也最让人无奈甚至愚蠢的主意,就是今年给侯重茂贺寿之时,在自己如往常一般孝敬的食物中掺入了媚药,想生米做成熟饭之时,让丫鬟初雪带人进来,当场看见,凭着自己的地位和名气,皇室向来对自己的看重,皇后素来对自己的偏爱,自己做个太子良娣是必定能成的,只怕到时候太子大婚之日就是迎娶两位妃子了。

她只因太想嫁给侯重茂,这念头忽如火花一闪却把她脑子烧得一片焦红,遂铤而走险,弄这些东西对她这样一个未出阁的贵族小姐来说,是费了多少精力,冒了多大风险,可一想到这是最快速能嫁给他的方法,她什么也不怕了,她将媚药藏在自己发上的一支簪子内,一切都如自己所想的顺利进行着。

她原本想着一会众人进来看见自己和侯重茂的场景,侯重茂自然无法抵赖,此事也必定会传到帝后的耳里,自己稍时去见皇后,以皇后对自己的喜爱,自己心愿必然得成,没想到不知怎么侯重茂明明已经入彀,却忽然觉醒,他那决绝的态度让梅思媛伤心恼火不已。

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梅思媛心中泣血地大喊一声,看见这幅自己心血凝结的画作,一把抓住,便想撕个粉碎,可又想起这像是皇后交待画的,又是太子的肖像,万万撕不得,恨得一把扔开,抬头就看见的侯重茂原先坐着的案前,那些自己精心准备的碟碟盏盏,越发火大,她直接冲了上去,一拂袖把那些碟盏扫落在地,她心中羞愤之极,用力极大,那些碟盏滴溜溜的飞溅出去老远,发出此起彼伏碰撞和碎裂的声音。

她在这些嘈杂的碎裂声中怒吼:“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什么天注姻缘!我恨你!我恨死你这个讨厌的女人!”她脱力地哭倒在案上,顿时泪湿桌面。

再说侯重茂急冲冲奔到魏嘉国所在的院落里,一路上他那连奔带跑急促似流星的步伐,早就惊得一干内侍面面相觑,侯重茂一见到魏嘉国的屋子,才舒了一口气,他一下子就蹿进门去,高声喊着:“嘉国!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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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日梅思媛走险(下)

没有人回应,侯重茂在屋子的里外两进穿过,有在收拾屋子的小内侍,却没魏嘉国的人!这家伙,早不见晚不见,偏偏这个时候不见人影!他双手叉在后腰上不住的喘息,左右四望看见桌上的茶壶,快步冲了过去,双手捧起茶壶直接就对着壶嘴大口吞咽。

他的举动,早就惊得那个内侍跑了进来,这小内侍正是当初偷试卷遇到的那个小太监,现被调到魏嘉国身边来,得了一桩美差。小内侍此刻一眼看见太子殿下站在桌前举着茶壶狂饮,他饮得太急,有茶水甚至洒了下来,小内侍吓得一个激灵:“嗳哟,太子爷,您这是怎么了?那茶是凉的,喝不得,奴才这就去给您换壶热的。”

“回来!”侯重茂一壶饮尽,一下坐到凳上,喘着粗气对那要跑出去的小内侍道:“魏嘉国呢?”

“魏队长被皇上传去了,太子爷,您这是?”小内侍看着他喘息得起伏不定的胸膛诧异惊惶着。

“没事,你赶紧去把他给我喊回来!记住,只许他一个人进来!赶紧去!”侯重茂皱着眉,坐在那对小内侍一挥手。

那小内侍看见他今天怪异的样子和举动,哪里敢说别的,忙一连声点着头跑去找魏嘉国了。侯重茂吸了一口气,起身把门虚掩上,背贴着门站了一会,跑到里间魏嘉国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

魏嘉国不在这里,有个人这个时候却往这里来了,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那是袁梨晨来了。晋后让梅思媛去了有一会了,还没有回来,她又觉得梅思媛走前那眼神和笑容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在那陪着陪着就觉得有点坐立不安。晋后大约是看出了她的焦躁,想着让她过去看一看,三个人在一起却也不错,便让袁梨晨先回东宫去。长乐公主原也要跟着来,却被识趣的母亲西宫妃一把拽住留了下来。

袁梨晨回到东宫,就问侯重茂的去向,那知道侯重茂去了魏嘉国那的侍从忙上来禀奏道:“太子妃,殿下在魏队长的院里。”自从晋帝元宵夜宴宣布婚期后,东宫的人早就知道侯重茂对袁梨晨的心思,自那夜起就改口先称呼袁梨晨为太子妃了,这个称呼侯重茂和袁梨晨听着一直都很受用。

在魏嘉国那里?袁梨晨微微有些诧然,却也没有多想,侯重茂找魏嘉国有事也是很正常的。她问了一句梅思媛画像的问题,侍从回答梅思媛已经走了。袁梨晨听了,“哦”了一声,和墨砚先回自己的暖阁去,那里有自己给他准备的贺礼呢。

她想到这不由笑了,眼珠子也闪着兴奋的光芒。前些日子她暗地里背着他做了两只桃形的香囊,金地的那只是他的,红地的那只是留给自己的,上面的图案却一样,并蒂双萼,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对情侣香袋儿,执有这两只香袋的人儿一定是互相属于彼此,她还刺了一根黑底金绣的夔纹祥云发带儿,以后自己给他束发,愿他永远吉祥如意,幸福绵绵如满天云锦。

回到暖阁,她拿起装着自己准备的礼物小匣子,对墨砚说:“好姐姐,你在这坐着歇歇,我一个人过去送给他。”她知道侯重茂无事了自然会跑到自己这来,但是给他送生日礼物,她更愿意自己跑过去找他。

“哼——”墨砚对她一皱鼻子,笑了,两人要送东西腻歪了,这下子不要自己跟着了,她想着她匣子里装着的东西,笑着羞她推她出去。

袁梨晨兴冲冲捧着小匣子就往魏嘉国那里奔去,那神气可真是满面春风,那脚步也像春风一样轻快,让周围路过的侍从一看,就知道她是捧着寿礼去见侯重茂了。

她来到魏嘉国的院内,咦,房门是关着的,她眨了一下眼,迈上阶去向里面唤着:“阿茂,阿茂……”

屋内埋身在被褥内的侯重茂听到这个呼唤自己的声音,不由呻吟了一声,此刻这个分外熟悉的女性的声音,穿到自己耳朵里,简直让自己理智差点崩溃,身体的热度顿时又上升了几分,他无奈地将头又捂进枕头里,没有吭声。

怎么不回应呢?袁梨晨轻轻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她毫不费力地就走了进来,外间没人,她看见了那只摆在桌角的茶壶,和有些褶皱凌乱的桌布,和别处整齐的摆放相比,这显得有些突兀。里面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她放下匣子,皱眉直接就往里间走。

她一进里间,没有魏嘉国,看见的是个熟悉的身影,侯重茂扒在魏嘉国床上,鞋袜未除,脸庞深埋,她有些吃惊,加快脚步走上前去:“阿茂,你这样做什么?”

侯重茂听见她的声音,也听见她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忙喊了一句:“别过来!”

袁梨晨脚步一收,却又开始向前:“为什么不过来?”她说着就走到窗前,双手去摇他,要将他扳过身来。

火热的温度,转眼就传到了她的手上,她一声惊叫:“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用力一拽,就将原本已被她诱惑的他翻了过来。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他斜躺在床上,黑眸灼热,像是跳着火焰,黑发有几丝凌乱地黏在被汗湿润的脸颊上,满脸通红,像是痛苦像是压抑,又像是兴奋,她顿时吓了一跳:“你病了?”

侯重茂闭上了眼,喘了一口道:“你走,我……被人下了药。”他的声音也异常嘶哑。

下药?她顿时大惊:“谁这么大胆!我这就去命人传太医。”

“不要!”他却唤住了她,依旧闭目皱着眉对她道:“和你当初一样,梅思媛居然给我下了媚药。”

袁梨晨脑海顿时嗡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他,可不是,他脸色通红,呼吸紊乱,火热的体温,可不就像自己当初。

她又听见他嘶哑的声音:“传出去不好,一会魏嘉国会来,让他找人解决,你走……”他将头埋回枕头里。

袁梨晨呆了一呆,若叫来太医,这件事一旦藏不住,传出去就是一桩丑闻,而且梅思媛只怕命也难保了,晋国大名鼎鼎的四全姑娘,礼部侍郎的掌上明珠,若因此丧命,确实可惜了,且事关皇家,人言可畏。袁梨晨也打消了唤太医的念头。

“你出去,去看看魏嘉国什么时候来。”侯重茂呻吟一声。

她看了背对自己的侯重茂,往外间走去,她走到门前,手抚上门扇,却想起了往事,她扶着门出了会神,忽然又想起前段时间他那句“你就那天把你送给我好了,如何?”

她一张脸顿时烧的通红,可是心里却又突地一动,是天意吗?这样的场景今日重现,只不过上一次是他在那当空口跑去救自己,这一次却是自己只身在这时间来到他这里。药性的折磨她自己领略过,深知他此刻压抑的痛苦,这让她心疼,今日是他生日哩,他上次说的话,其实,似乎也蛮有道理……她热烫的一张脸像是着了火,心也跳得更快了,她垂着眼睫低了头,扶着门的手将门轻轻关上,又推上了门栓。

侯重茂在里面听到关门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有些留恋她的气息,他转过身睁开双眼,顿时,深邃的黑眸明亮了许多,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天呐!她竟然没走!她又回来了,就站在自己眼前,她的去而复来,让他刚才心头的那丝留恋顿时变成狂喜,欲望如同野火,开始燎烧。

“阿茂,你不是说有样东西你稀罕得很,今天是你生日,就送给你喜欢的东西好了。”她脸泛红霞,垂着头,羞答答地立在那里搅着衣带。

她这一句话娇弱无力,却将他浑身的气血,搅得如潮翻涌,一股难言的热潮,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他发出了一声抽气的低吼。

“你别强撑了……”她站到他床前,半是心疼半时心急。

一个“别”字,顿时如炙热的岩浆,汹涌地灌人他的体内,那股热力,在他的腰腹间聚集,转化成某种饥渴。他感觉到她的手探向了自己腰间的钩带,这一接触,让他一颤,却又让他脑海里滑过一丝理智,他倏地扣住她的双手,摇着头道:“不要,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伤了你。”

她闻言一颤,收回自己的双手。他放开了她,却见她站在那,用清澈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他的关心和体贴让她更坚定了想法,她无比地慎重望着他那饱含□的双眸,收回的双手往自己腰带上一挣,衣带解开,她望着他说了一句:“没事,我不怕。上一次是你,这一次……”

她说着一扬手,外衣随之落地,里面的绸衣将曼妙的身体勾勒出诱人的体态,颈项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柔软线条是她足以让人满握的丰盈。她顺势坐到床沿上,抓起他的一只手,望着他那越发深浓的黑眸,温柔地、坚定地将他炙热的手按在自己的柔软之上,对他做出销魂的邀约:“阿茂,来吧。”

终于,他的克制力,到达了临界点,他低吼了一声,伸出强健的双臂,将她扯入怀中,热烫沉重的身躯覆盖著她的每一寸……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她中,这次他中,雷不?汗=。=这章还是不细写欢爱,我觉得这种带药力的情爱总少了一点纯粹,有破坏美感之嫌,我喜欢纯净的真情所致,而且他们马上就结婚了,结婚后名正言顺,身心契合的机会太多,到时候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所以这次还是点到为止。

互赠寿礼语述情真

魏嘉国在晋帝那原说着话,却见东宫来的小内侍在外面帘幕处探头探脑,晋帝见了知是有事,事情原本也说完了,便让魏嘉国回去。魏嘉国退出后问了小内侍几句,心知不妙,忙急急赶回来。

他按照侯重茂所嘱咐的,只一个人进了院子,却见自己的屋子房门紧闭,推了一下,里面居然扣上了,叫自己来,却又关着门干什么?忽然一声女性的柔媚低吟和男性的微吼传到了他耳朵里,老天,他顿时石化,这两个声音主人他可是熟悉之极,这种声音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他可是很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下会发出的,那两个声音此起彼伏,将所传到之处的气氛燃得格外煽情诱人。

魏嘉国忙退下台阶,在院外唤人带了一队侍卫进来,他开口:“殿下在里面筹划要事!大家都去外面守好了,谁也不许放进来!有什么紧急的事先进来给我传个信。”他吩咐侍卫们守在外进的院门外,自己在内院门口站定。

魏嘉国苦笑着哀叹,这一对,让自己怎么说好呢?一路在马车上,身边全是最可靠的人,无拘无束俩人偏还好好守着礼法,回来后茂哥又唯恐宫内人多嘴碎,对袁梨晨不利,两人虽有夫妻之实,在这期间却也没做出出格的举动,可今日却非跑到自己这来做出这样的事。

魏嘉国心中一声哀嚎,你们想得倒是巧阿,别的地方不合适,跑到我这小屋子里来,倒是免了别人怀疑,可是那是我住的屋子啊!我的床啊!呜呜,以后我睡在上面,怎么能不想到你们俩在这上面嘿咻嘿咻过。魏嘉国简直想捶胸顿足。

重色轻友啊重色轻友啊,可怜自己今早刚令人换的被褥,魏嘉国心里呜呜哭泣,又想,离大婚也就十来天了,为什么这么多天都忍了!就这几天你俩忍不了啊!你俩,要我怎么说你们才好啊!还非挑两个人生日这日子,老天啊!多少人今天来拜寿啊,茂哥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你弱冠的日子,有多少人来朝贺啊!这万一要进来个人,你就不怕别人嘴碎了,今天这日子,可不光宫里人,朝廷也来了许多人啊!要是真被人知道了,传播的速度可比往日不知道要快多少!

还好我赶回来的早,叫人守住外面。心急火燎地派人去喊我回来,居然是叫我来给你们嘿咻把风看门的,魏嘉国那眉头尴尬地都要拧出汁来了。唉,兄弟热恋,里面快活,给热恋兄弟做兄弟的人,在外面站着好不苦恼!

魏嘉国是该苦恼,室内两个人热情澎湃,把魏嘉国的新换的床单儿早就揉得皱巴巴了。太过激烈的欢爱,让她倦累得只能喘息着窝在他的怀里,她偎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侯重茂宠溺地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弄疼你了吗?”

她在他胸口摇了摇头,视线落在他的剑伤上,她在那柔柔的一吻。侯重茂闭上眼,心满意足地一笑,须臾温柔地开口:“起来吧,这是魏嘉国的地方,恐怕他已经回来了。”

袁梨晨嗯着起身,对他嫣然一笑,侯重茂陷入神往中——她一身肌肤如美玉无瑕,他的目光不由移动,瞧着她白润圆浑上的嫣红发呆。袁梨晨脸上瞬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抓起他的衣服朝他脸上扔去:“小淫贼,看什么看,赶紧穿衣服出去了。”

“哦——”他有些失神,衣服穿了一半才回过神来,他笑着问她:“小妖精,你刚才不挺主动的吗,这一会又害羞什么?”

袁梨晨穿好了衣服,先爬下来床,啐了他一口道:“呸,谁跟你比皮厚。”

侯重茂呵呵笑着不语,跟着她跳下了床。袁梨晨看着他束带,不由想起了自己带来的香袋,她开口:“阿茂,你等等,我要送你东西。”

她说着微笑着走到外间,端了那只小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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