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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情剑江山-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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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重茂归时,寝殿内纱帐低垂,悄无人声,外面的墨砚对他笑笑指指里面,低声对他说:“小姐中午在皇后那饮了两杯,睡下了哩。”

侯重茂笑笑,轻轻走了进去,撩开罗帐,床上的人酣梦正甜,身上穿得不是寝衣,却是一袭碧色丝衣,翠色明亮却不闪人眼,倒是自己没见过的新衣。连衣服都没换就睡下了,看样子中午确实多喝了些,侯重茂皱眉笑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睡着了扯紧了衣服,侯重茂只觉得这衣服不同,今天的身姿分外诱人,胸前的柔软线条分外明显,暗示着底下令人满握的丰盈。侯重茂顺着她露出的半截雪白的胸,再看她白皙的颈项,再往上,她眉眼舒展,眼睫如扇,在她光洁的颊上投出温柔的影子。嘴角一抹浅笑,神情那样恬静信任,没有一丝烦恼和戒备。

侯重茂心里有种温暖,笑了,她在自己这里,的确心中对自己满是信任,若是心存半点疑惑,只怕无法睡得这么安稳。她笑的甜蜜,他望着又想,信任和知足,让她如此没烦恼吧。她呈现出来的静好,让他因政事而感的疲倦和压力舒缓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在她眉上轻柔地流连,又滑到她长翘的眼睫。

他的手指有薄茧,丝丝痒让她在发出困扰的轻吟,她揉了下脸,继而觉醒,懒散迷蒙中叫了声:“阿茂。”才睁开眼睛,神智还浮在梦里,半混沌的状态中望着他弯唇傻笑,看见他真让人快乐和安心。

稍后,她才想起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坐了起来,举手掩口慵懒地打了个哈切:“中午在母后那,多喝了两杯。”

她困困的模样很惹人怜爱,侯重茂笑微微看着她。她又倦倦地伸了一个懒腰,起身探出床外:“我有些口渴。”

她站了起来,往屋中桌前走去,她行动了两步,侯重茂却呆住了,她这身碧色新衣质地非常轻盈,走起路来竟有风拂飘逸之势,而且特殊的剪裁,勾勒出她背影的腰更软细,臀更挺秀圆浑,素色轻逸之中竟有勾魂之态,行动间像是踩在自己心上,酥痒痒地让人难耐。

他目呆地看着她举杯饮了一口,解渴后舒适地吁气搁杯转身,朝自己走来。侯重茂却很渴地喉头动了一下,她转过身来越发让人血脉贲张,她那件半胸的束罗裙胸前不知如何剪裁的,行动间只觉饱满微颤,让人有上前解开的冲动,外罩的薄纱衫透着里面的藕臂香肩,那薄衫外廓明显也是精心裁剪的,走动时合着轻薄衣料自然张摆,似有人在做褪衫之态。

侯重茂体内像被投下了火苗,引燃难以扑灭的大火,他忽然一把抱住走过来的她,沉声问:“这衣服哪来的?”

袁梨晨还带着初醒的迷蒙,只觉得他很热很热,她慵懒地歪头在他肩上道:“六月六的天贶节,我在母后看人晒衣服,库房里有这卷纱,说是什么天碧丝,我却没见过,母后说这丝触肌生凉,是做夏衣的上等料子,因为颜色鲜,要年轻人穿着才好,就赏给我了。”

“怎么就做成这衣裳?”侯重茂抬起她的脸道。

袁梨晨看他眼神有些异常,思索着那天吩咐人制衣的情形。因晋后说这卷丝难得,袁梨晨也不敢糟蹋了,就唤了尚服局的司衣来,让她仔细制裳。那司衣却说:“此料轻软,不合适做正衫。”

袁梨晨想着夏日已到,做件家常衣服凉快正好,便让她做成家常衣服。司衣便问:“娘娘有什么讲究吗?”

袁梨晨想了想:“这料子软薄飘逸,既然是家常穿,你要做的舒适。”她又爱美,接着又说:“要做得好看,嗯,还要凉快,其它的么……”她思索着还有什么没想到的。

墨砚在一旁笑了,补了一句:“最重要的,要太子殿下看了喜欢。”

袁梨晨一听,正合心意,对!自己穿得衣服别的都好说,他看了喜欢更重要,遂点头对墨砚赞赏,又对司衣说:“对,要太子喜欢。”

家常?凉快?还要太子喜欢?司衣脑海中却琢磨起来了,太子妃眼巴巴地为了这么块蝉翼般的料子唤了自己来,似乎有些刻意要自己做什么。太子妃吞吞吐吐,贴身侍女却补充说要太子喜欢,司衣开始想象了,这是一对新人新婚不久,今日特意命自己做衣裳,还是夏裳,主仆一唱一和,要太子喜欢的家常衣服,嗯,懂了。于是她点头道:“卑职明白了,请娘娘放心,卑职一定按意思做好。”

侯重茂听完她这番话,笑得前仰后颠,搂着她道:“说得好,这衣服确实太子殿下喜欢!”

他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出这件衣服的玄妙,她脑中嗡地响了一下,想起那天自己很认真兴奋附和墨砚对司衣说的话,又气又羞又窘,脸烧得通红。

侯重茂在她颈项上轻啃细咬,戏谑着说:“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说出是你自己原想做这样的衣服啊?其实,说出来,没有关系,本太子喜欢着哩。”

真是好想、好想、好想掐死他!她咬着牙掐住他肩膀道:“没有!是你,都是你这个淫贼,你平日里太……所以别人才会那样误解的!”

侯重茂顺势压倒她道:“嘿嘿,总之这次,不管怎么看,都是你勾引我的。”

“你!”

他趁着她红唇微张,顺势吻上她的唇,堵住她余下的话,诱惑她开始乖乖的回吻他,她的外衫早就松松的滑落半边,他热烫的唇落在她锁骨上,她感觉到了他的灼热,低吟一声:“现在是白天,有人在外面呢。”

“不会进来的。”他盯着她被衣裳勾勒出来的撩人身姿,一只手撩起了裙摆,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腿,他直接的举动,引起她一阵战栗,转瞬间手指悄悄上潜,熟悉的寻找花瓣中的娇嫩花蕊,恣意的揉捻。他的牙已咬开她胸前的系带,在衣裳半裸间薄唇舔吻着她的肌肤,挑燃一簇簇的火苗,让她全身酥软,□的波涛袭中了她,让她本能地想再靠近他一点。

小小的动作,让他呼吸沉重,他看着她罗衫半解的香艳模样,不知不觉伸手解自己的外袍……

“殿下,二皇子有要事急见。”外面却杀风景响起疾呼。

侯重茂顿时身体紧绷,该死!他简直想吼。

外面人见里面没反应,不识相地又开始提醒。

“知道了!”侯重茂紧紧闭上双眼,仰起头握住双拳。

袁梨晨不比他好受,□深浓,他已挑起她的渴望,她半爬起身子,柳眉微蹙,抓起一个枕头扔他:“都怨你,大白天的,不带这么玩人的。”

侯重茂吐了一口气,跳下床,整理好衣裳,听了她这句话,忽然转头一笑:“好,那你在这等着,一会我回来再加倍补偿你。”

“你!”她顺手捞起另一个枕头,向他扔去,侯重茂已经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墨砚进来的时候,袁梨晨还气鼓鼓的,她偷笑,今天她带醉换衣的时候,她就发现这衣服的奥妙,知道这一对相见后肯定要忙,只是没料到二皇子会煞风景的跑来。袁梨晨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心里哼了一声,死丫头!

“你要不要换件衣裳?”墨砚若无其事地说。

袁梨晨白了她一眼,换衣裳?这衣裳可是你一句话弄出的功绩。她又不好发作,须臾冷静下来,二皇子这时间来做什么呢?

“今日观荷节,另取套碧色的衣裳来。”她对墨砚说,顺手拧了她一下算是报仇。

一时穿好了衣裳,侍女递进来鲜榨的藕汁和莲子汁,又说帝后那边赐了些荷花美食来,袁梨晨尝了半盏藕汁,调治的清润爽口,甚是解暑。她想了想,命侍女再备一些,另将赐来的美食装好,又询问侯重茂兄弟在何处。

得知侯重绪竟和侯重茂在议事厅,袁梨晨不由皱了下眉,那是侯重茂有政事密谈的要地,兄弟相见竟去此重地,她想起最近侯重茂朝务繁忙,心里不知因何掠过一丝心惊,她抿着唇,带着墨砚等人怀着心思往议事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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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议事厅的外厅,袁梨晨发现魏嘉国正肃然立在外间,他看见她,不由一楞,她看见他也有些错愕,于是她看着紧闭的内厅门低声问:“你怎么在外面?”

“二殿下命我在外面等,就他和茂哥在里面。”

袁梨晨望了魏嘉国一眼,心潮起伏,命侍女拿着东西在外等候,自己却悄悄走到内厅门前,听着里面的说话声。

再说侯重茂被侯重绪喊出来后,果不其然对方是为了新政的事而来。

“三弟,你怎得自年前一回京,就和父皇商议着要移南之贵去补北之虚?你应当明白这样会引起贵族富户的反对的,这对皇族笼络人心不利啊。”

“二哥,你知道的,这个提议早就有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实行,如今南方人口已然过多,且贵族富户盘根错节,联络扶持,已有患势,理当及早剪灭。”

“今年已经实施了调控粮价的新政,已经动了一些人的利益,你如今又跟父皇说什么卢家隐瞒土地,霸农户为私属,父皇打算全国盘查,你这样接二连三撺掇父皇实施新政,就不想想会给皇族带来多大的抵制吗?万一有人作乱,皇权不稳怎么办?”

“二哥,这些政事都是议及已久的,历来实行新政都会遭到反对力量,可是从长远看,这是对晋国国运有利的,治国本就是以长久方针为基准,中间遇事而调,这些此时是会损贵族之利,但如今吏治尚好,民心亦安,克服反对的困难,富民减负,拓土开垦,可增国之财政收入,可使南北经济繁荣,正是国之富强之道。这些,你也是清楚的。”侯重茂沉声道。他知道侯重绪为何而来,抬出皇权受胁等话来不过是因为侯重绪这些年来收拢的势力正是这些贵族,卢氏就是其中之一,他不愿意自己的支持者受削罢了。新政尚在议中,这拨人一闻动向,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侯重绪听了心中不乐,自己当年和大哥暗谋嗣位,因自己母亲是亦是世家之故,自己拉拢的是世袭贵族势力,自己为扩充势力,也曾暗中卖官鬻爵,侯重茂如今和晋帝竟有打击世袭贵族经济利益的趋势,又议题了其它改革兵制、减免税收的举措,桩桩件件竟是让自己势力受损,如何甘心。侯重业则偏清贵之流,科举出身的官员集团,此次对他影响不大。而侯重茂当年因其天赋出众,看似闲散不羁,却在权力集团中走势暧昧,又因是皇后嫡子,又因其才华魅力,书生清贵集团偏自然气度和正直一派有人倾靠,世袭贵族另一派亦有人相随,而他自己,又与晋帝统治之道相投,以事务性人才为主,对体制和出身,并不十分重视,又得如今柄国的事务派支持。

这次实行新政,想来要动的也是自己互倚互靠的那部分贵族势力。到时候三兄弟里就剩自己势力最弱,如何不急?他还有一桩心事,梅思媛其母乃是王侯之后,生性奢靡。自从袁梨晨做了太子妃后,帝后似乎对梅氏有嫌奢侈之意,梅思媛又伤过袁梨晨,两人原有仇怨,也不知这太子妃会不会借此吹枕边风,借机除掉梅思媛?如今梅思媛久恙在身,若是此番波及梅府,梅思媛再添一桩心事,倘若病势加重,自己焉不心痛。

侯重绪此刻一想起梅思媛,不免着急:“三弟,你说得是头头是道,二哥现在先问你一句,你前面要削卢氏,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动及梅家?你是不是想借机将与你无干的势力一并剪除啊?”他心中焦急,其话不免有咄咄逼人之势。

在外面听见的袁梨晨不由一惊,侯重绪这一逼,将话陷入僵局,她在门外也感到刀枪剑影的煞气。电光火花之间,她对魏嘉国一使眼色,魏嘉国会意,大声道:“太子妃莅临。”

嘹亮的一声传报,打断了室内二人的言论。“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室内兄弟俩不由都看向门外。

侯重绪只见一个绿色身影走了进来,体态风流,明眸皓齿,脸上一抹温柔的微笑,和着那一身宜人绿色,让他不自觉想起刚才路过荷塘时,清风送来的幽香,又像是早晨穿过竹林时听到的竹露清响,心中顿时清凉了几分,原先一腔急火的火苗顿时熄矮下几分。

“刚才母后赐来了荷花美食,我听二皇兄在这里,特意送了过来。”袁梨晨笑盈盈对侯重茂开口,又转眸望向侯重绪。

袁梨晨转身,示意墨砚和侍女进来,看她们摆放点心,自己亲手倒了两盏鲜汁依次放在侯重绪和侯重茂两人身侧,启唇道:“二皇兄,这是鲜榨的藕汁和莲子汁,最是消暑解渴,您尝一尝。”

侯重绪看她笑语嫣然,心中偏冒出一句话:秋花冒绿水,密叶罗青烟。再发作不起来,低头呷了一口。

袁梨晨在侯重茂身侧缓缓坐下,看着侯重绪放下盏子,又道:“二皇兄,中午我在母后那,倒是听了件关于您的喜事呢。”

“喜事?”侯重绪抬头望她。

袁梨晨指着桌上的美食说:“今日午膳时母后感慨,少了四全姑娘巧手做的点心,观荷节就少了点什么。”她说到这,笑微微看着侯重绪,见他听到说及梅思媛,果然听得入神,便又说:“后来母后和两位母妃说及二皇兄哩,说该给你定门亲事了,又说梅姑娘最是齐全,就等着她病好呢,对了,今日母后还遣了太医去探看了梅姑娘呢。”

袁梨晨说到这,抿着嘴瞅着侯重绪笑了一笑:“我想过不了多久,宫里只怕要添一件喜事了。”

她望着侯重绪眼里果然升出一道亮光来,那眉目也飞扬了,哪还有半点前面的怒态。

侯重绪心里早就活动开了,他素来爱慕梅思媛,自己的母亲也清楚,只是碍于晋后原有将梅思媛留给侯重茂的意思,一直也没好明里表露,自太子大婚后,他们倒是慢慢地把这暗里的意思一点点透了出来,上回端阳节晋后也似在向自己回意,所以袁梨晨此刻说晋后与两位宫妃今日说及上面的事,他却是不疑的。

侯重绪还在想,晋后既然要和梅府做亲,那梅府此次当不会被波及,又少了一桩紧要心事,再者且不说梅思媛之母背景,梅思媛之父在清贵中原有一定势力,若娶了梅思媛,将梅家势力纳入麾下,那可是一举两得。今日来这里找侯重茂的缘由也会因这桩亲事又另有转机。所以他心里激动非比一般,忍不住就脱口问了一句:“真的?”

“这话可不好骗人的。二皇兄一会去问问东圣宫母妃就知道了。” 袁梨晨笑着对他说。她确实也没胡说,今日在中宫,晋后确实透露了这个意思。

侯重绪一时欣喜,侯重茂和跟着袁梨晨进来的魏嘉国墨砚等人又趁机上来对他纷纷恭喜,他客套了几句,耐不住性子起身告辞,去找自己母亲验证去了。

袁梨晨看他走了,舒了一口气,侯重茂却挥手让人退下,过来牵了她,抱她在自己膝上坐下,戏谑着对她说:“小妖精,今日你进来的可真巧啊。”

袁梨晨对他一皱鼻,又叹了一下:“我听他怒气冲冲,怕你兄弟吵起来,不说底下如何,保全了面子上齐全,总比撕破了脸皮好。”

“我倒觉得你似乎越来越聪明了。”侯重茂捉住她的手说。

“哪有?我只是听人说兄弟反目总是不好的。”她垂了头,看自己被他握在掌中的手指。

侯重茂悠悠想着一些往事,想起她跟自己回晋时折腊梅思及袁希荣的那番话,又想起她香积寺买鸡和元宵宴比试的事,以后后来种种,不由笑了:“不说我家宁儿聪不聪明,但很能以小见大,这点是没错的哩。”

袁梨晨却挣脱了他的手,环臂勾住他的脖子道:“我很笨的,要说聪明,那每次都是占你的光哩,我倒觉得我一点都不聪明,只是一想到你,我就着急了,说起来,我运气很好哩,总能机关凑巧遇到些好事,正好能解你的围。”她摩挲着侯重茂的颈项道:“阿茂,自从和你在一起后,你将聪明分给了我,也给我带了运气来哩。”

侯重茂听她说这番话时倒不是谦虚,反倒绵绵含情,忍不住笑了,抵着她的额头道:“那这么说,倒是你该谢我咯?”

袁梨晨转了下眼珠子,想了一想,从他怀里跳了下来,摇摇头道:“今天你还是应该谢我的,刚在外面可把我急出一身汗,这大热天的,我特意跑到前面来找你,你总该谢谢我吧。”

“那我是该谢谢你。“他缓缓说了一句,取出自己的丝帕递给她道:“既然出汗了,就去洗个澡吧,走。”他说着就拉着她出去。

到了浴殿门口,她发现他紧揣着自己的手心密密的也是一层汗,不由对他说:“你也出汗了哩。”

侯重茂嗯了一声,她盯着他的手,却没发现他黑眸的颜色愈发深浓,他依旧牵着她往内走,里面理清浴水焚好香的侍女们看见他俩携手进来,早就一溜烟地退了出来。

袁梨晨看着侍女纷纷而退,忽然想到什么,抽手就想逃。侯重茂觉她手一用力,嘿嘿一笑,猛地抱住她的腰,将措手不及的她抱了起来:“晚了,爷想好怎么谢你了,帮你洗澡,正好爷也出汗了哩。”

“不要不要!”她开始尖叫,拳头像雨点般不断槌打着他,但这些尖叫抗议都是徒劳,她还是被扛进浴室,浴室门也被关上了,重重帘幕也被放下了,人也被他霸道地塞进偌大浴桶了,她不好意思脱去的衣裳,也在他的代劳下消失不见了,显露出来的肌肤都透着红晕,她像一只红虾一般弓在水里。

侯重茂却站在外面啧啧了两声,对她道:“对了,你前面说我不带那样玩人的,我许诺要加倍补偿你的,现在又多了件事要谢你,你说我是先帮你洗澡呢还是怎么?”

袁梨晨一张脸涨红得已经如熟透的蜜桃要滴出水来,什么也说不出,垂着的头都快埋进水里了。让她再抬起头的是他也扑腾地跳进了水里,顿时水面高出了几分。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对面的他,呆呆一句:“你要干什么?”

侯重茂对她一声嗤笑,然后很一本正经地说:“帮你洗澡。”

她动也没动,依旧抱膝曲在那里。侯重茂却不知何时伸手取了一块质地稍粗麻质的浴巾过来,浸湿了只在自己强健的手臂上擦拭着,又问她:“你打算就这样坐一天吗?”

袁梨晨抬了一下眼又垂下,依旧没吭声,须臾间却感觉到对方热烫的气息袭来,侯重茂的额已抵上她的额头:“看来你不想洗澡,却想抛媚眼勾引我?”

“我没有。”羞意像他掀起的水涛,哗啦啦地简直要将她淹没。

他的唇却在下一刻贴了上来,舌灵活地滑入她的口中,挑逗着她,持续了片刻才送开。他吻了她,却没有进一步碰触她,松开手后靠在一边,含笑问她:“你是要洗澡还是要继续勾引我?自己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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