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一阵香风盈动,这些秀女儿们排着队逐个离去,刚转过石门,回身探头偷看。
“咝~~你们快来扶我一把,哎呦,我这老腿呦~~”
“嬷嬷您慢着,那董鄂格格当真是顽劣,居然这么戏耍嬷嬷!”
“唉~~若不是皇上钦点又特别交代了看顾着,我非得教训教训她!哎呦~~慢点儿。。。慢点儿。。。”
原来是受了老康的特别交代,难怪会处处忍让着我,不过这老康究竟要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30
30、花前月下 。。。
几日的规矩学下来,就算我再怎么投机取巧,也还是觉得浑身酸痛,反观绮罗倒是没什么抱怨,反而对佟嬷嬷还有一点点敬畏,这规矩礼数学起来也自然要比我精进不少,瞧她那贤良淑德的样子我开始在脑海里努力搜罗着关于康熙朝后宫妃嫔或是阿哥福晋的姓氏名讳,想知道日后这个美娇娘会是谁的老婆!却越想越头疼,越想越模糊。虽然自己因着工作的原因对这清朝有所了解,但也就是限于那些个在历史上留下笔墨的爷们儿,可是他们的老婆谁是谁,我还真是没研究过。
“绮罗~别绣了,你这一天还不累吗!咱们去园子里走走怎么样!”
“宁馨~嬷嬷跟咱们说不能出了这院子,这不太好吧!”
“绮罗~你见过连理树吗?”见这丫头虽嘴上说不,眼中却有丝光晕,眼珠一转。
“连理树?”
“嗯嗯~也叫夫妻合抱,就是两棵单独的树柏长着长着不知道怎么了,就长到一起去了,互相缠绕,根脉交结,如果其中一颗死掉了,另一颗很快也会干枯而死,就好像那首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所以啊这种树很有灵性,难得一见哦!我听说啊,这御花园里就有这么一株,若是咱们没被选上,日后哪里还有机会进来看看,错过了岂不遗憾!听说啊,在那树前求求姻缘兴许灵验,到底是天工造化呢!”
小妞儿在怎么收封建礼教束缚,小女孩儿的那种浪漫天性也不会泯灭,果然她蹙了蹙秀眉,清亮的眸子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可是。。。。。”
“好了,可是什么呀,现在这个时辰,宫里也下了匙了,嬷嬷不是说,这会子该走的走了该歇的歇了,咱们只要小心的躲过偶尔巡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嗯~”
“你就记住了这句了!可是。。。。。。”
“走了~~”不待她说什么,抓起她的手,一路蹲躲藏猫离开了小跨院儿。
逛过故宫,虽说现下的紫禁城没有什么指示牌,但秀女所住的小院儿肯定在后宫里,御花园的位置靠近东六宫,只要找到中轴线就不难摸清路线,跨过几个门槛儿,也没看清楚那牌匾写的什么,反正现在的匾额都是满文,就算是把那匾额摘下来放我眼前儿我也不认得。顺着记忆中的线路没怎么费劲就找到了御花园的入口,暗自为自己的方向感骄傲了一把,便急忙忙的拉着绮罗闪了进去。
其实这园子没什么稀奇,面积也不算很大,我不过是在屋里闷的难受,算是出来放个风儿,绮罗虽然开始时一脸的谨慎,这一路醒来也是有惊无险,此刻瞧着这园子里的一草一木都觉着新鲜,才拉着她走过一丛一品红,又被初绽的一株葛金子吸引住。走至那颗连理树她看得更是热切,不停抚摸着树身,啧啧称奇,对这种自然现象我并没多少敬仰,也自认不是个浪漫的人,也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哄她给自己做个伴罢了!答了她几个问题,便觉索然无味,抬眼儿瞧见堆秀山上的凉亭,念头一闪,三百年后,那里已经算是文物了,都被铁栅栏圈着,只能翘首观望却不可近处登攀,可现在却是处于无监管时代,正好上去看看!
本想拉了绮罗同去,可那妮子坚决要再对着那两颗歪脖子树研究一番,神情甚是虔诚,像是真的被她当成是种精神寄托一般。无奈只得跟她约好等她看完了过去亭子里找自己,这才左右又看了看,一路小跑着朝堆秀山赶去。
本以为这没有多高的堆秀山登上去看到的也不过就寥寥数十米之远,却忽视了空间参照物这个概念,现在的北京城哪里有那些此起比邻的高楼大厦,除了这巍巍耸立在中轴线上的紫禁城算是出挑之外,入目以及的都是些低矮的古朴建筑,交稠有致,影影绰绰,依照着不同的地界儿也依稀辩的出等级来。
神武门也尽收眼底,瞧得见门口守城的侍卫不时的来回走动,仗着隐在暗处倒也不担心被他们发现。记得三百年后,出了神武门就算是出了故宫了,可现在却不是这个概念,连依稀相隔崇祯自缢的景山都算在紫禁城的范围内,这周围自然没有民居商号,在暗紫色的天幕下,显得有些寂寞静霭。
“谁在那儿?出来!”轻叹了一声,正想搜罗句古诗来抒怀一下现在的情绪,忽然一声呵斥,险些没让自己倚在围栏上的身体折了出去。
控制好平衡,使劲拍了拍胸口,嗖的起身准备指着来人好好数落一番,别管是谁,嘴上先占个上风总能压他几分气势。抬眼儿瞧去却生生愣住,原本已经伸出去准备戳着来人鼻尖儿的指甲也慢慢收了回来。
这算什么?冤家路窄?天公不作美?屋漏偏逢连阴雨?夜路走多终遇鬼?怎么这夜幕初上之时偏偏给自己撞见这个人?自打那件事之后,也自知占了不小的便宜,暗自祈祷着今生再不相遇,老死不相往来!怎么这话说完还没三个月的功夫却又在这种情况下撞见!以前仗着在宫外还可以忽视掉他阿哥的身份,可现在。。。自己这一身秀女的蓝布旗装还新的没有压出个褶子,这会子可是在人家自个儿娘家,可就不怎么理直气壮了!
“是你!”显然他也是愣了一会儿,许是自己一脸的闪烁给他看出了端倪,缓了缓神色,一派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的欠打眼神儿。
“九阿哥别来无恙!您吉祥!”输人不输架儿,本来学了几天做的也算是手到擒来的行礼姿态也不知怎么的,在他跟前儿就是没办法运用得宜,这个福身看起来到像极了给遗体告别,端庄温雅不见,庄重肃穆有余。
“哼~”自打认识这个人之后,似乎这成了他的口头禅,很是不屑的瞥了自己一眼,径直闪过身旁走到亭柱边儿掀袍而坐。
这家伙不走?不会是专程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我怎么不知道这秀女现在可以四处溜达逛园子了?你们的教习嬷嬷没交代你们这些?”正不知如何圆场的时候,他先扔过来一块砖。
“嬷嬷交代倒是交代了,可也只说不能乱走没说不能走啊!再说,宁馨以前在宫外听说这园子里有棵合欢连理树,认为此处倒是福地,连植物都俱灵性相依生存,此番实在是抑制不了这份膜拜的心情,想借着月上梢头之时到这儿来看看祈福祷告一番。”
“感情儿咱们皇家的园子就是可以给人随便参观的?宁馨格格这话。。。说的欠谨慎呐~”丹凤眼儿一挑,似笑非笑的瞧着我看。
哼!好像这深宫内苑的男人这种生物才是最该忌讳的吧!你又不是还在娘怀里吃奶的娃儿,你走到这里又是意欲何为?我就不信你家老子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妃子,他就不防着你们这些如狼似虎的儿子!不过你们家这点儿是是非非本姑娘也不稀罕知道,谅你也没有能惩罚我的理由和权利,长的也不像是长舌妇,索性不跟你拌嘴,免得再生多余的事端。鼻孔里若有似无的轻哼了下,笑容堆了满脸。
“这儿的风景不错,宁馨也不好意思打搅九阿哥您赏花赏月的雅兴了,先行告退,回去后宁馨自会到嬷嬷那里禀明,不劳您费心了!(意思就是你别八婆!)”话说完偷眼朝绮罗的方向望去,这一望,满眼假装的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
夜色未沉,景物还依稀可辨,虽然人的五官看不清楚,可绮罗那身藏蓝色的棉布旗服倒还依稀可辨,那身明黄的晃眼的衣饰则看的更是清晰,这等级观念我还是有的,这封建社会对衣服颜色图样都有着严格的等级之分,若是逾级了,那可是要被治罪的!可着这整个紫禁城找,好像也就这么两个人有穿黄色衣服的权利吧!一个康熙,一个太子!那。。。。。不管是谁。。。都不是什么好现象。
“那是。。。”
“是皇阿玛!”显然这禟九也显得有些意外,未察觉时竟走到自己身边。
“你怎么知道?你看的清?我怎么看不到脸?”
“哼~放眼这宫里,还有谁可以穿这套衣袍?到底妇人见识!”
“难道你二哥就不能穿?”使劲白了他一眼,眼下全神贯注的只顾看绮罗,倒也忘了和他还有芥蒂。
“哼~虽也可穿这颜色,却也是有场合的,再说袍子的纹饰花样更是大大的不同!更何况,他也穿不出皇阿玛的架势!”满眼的不屑和鄙视,倒忘了还有我这个外人在场!看来这个时侯这些人就已经是暗流涌动了。
“哦~~~~~~~~谢九阿哥解惑!”我的一声拉长音让他浑身一震,似乎察觉自己的失宜,轻咳一声,倒没说什么!
见他不语也落了个没趣,对他们的夺嫡戏码不是很感兴趣,无意间瞥见他一身素色衣袍,既然我们看的清那里,那对方自然也会注意到我们,倒不是我没义气,只是比起两个人都被逮住,留一个在外面活动也没有坏处!想到此,回身扯过禟九衣袖,在他怒目相视准备大放厥词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抵在最靠里的亭柱侧面,只留一对不明所以外加怒火中烧的眼睛露在外面。
“你瞪什么你瞪!你看得见那处,他们也自然看得见咱们!我可是为你着想,你一个阿哥,下了朝不乖乖回家,鬼头鬼脑的在后宫溜达个什么劲儿?儿子老子的也有忌讳,你当我不知!再说了,此刻咱俩在这儿共处一处,偶遇是你知我知别人不知,你看现在月朗星稀,团花簇锦,像不像花前月下?你一个阿哥,我一个秀女,传出去你不怕丢人我可不想带着面具过下半辈子!对你的前程和在你皇阿玛面前的威信也有影响啊!”说的冠冕堂皇,处处看起来都是为他着想,可到底为了什么我自己心知肚明。
“。。。。。。”呵在手掌心儿的热气明显的小了许多,只顾瞧着不远处的情况,没注意跟前儿的禟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忽然手上一暖,手已经被他自嘴上扯了下来整只包在掌中,原来他的手还挺大,这么感觉起来还真挺'炫'舒'书'服'网'。
“看起来你这个人虽然不讨人喜欢,但好在不落井下石,看得出来你对我没好感,何不将我推了出去,引皇阿玛注意岂不更好!”这个人绝对有毛病,此时此刻不思考着如何脱身,反倒冲着对手眉来眼去的放电,疯了不成?
美男固然好看,可现在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谈情说爱地点人物都不对!眼下绮罗的处境才是自己最关心的,老实了这么些天头一回犯错就被大boss抓了包儿,而且还是自己怂恿她一起出来的,若是因此被牵连,叫自己情何以堪。
“你们是来祈福祷告的?”见自己没理会他,改了语气,稍微庄重了些,反倒拉着自己蹲了下来,朝那边看去。
“算是吧,不过好像我又被老天爷给涮了!”
自己无可奈何的口气博了他美男一笑,正在我看的如痴如醉之时,美人朱唇轻启:“可你那姐妹似乎心想事成了!”
顺着他不怀好意的轻挑一笑,转头使劲看着那处,天色渐暗,看的更是模糊。只是康熙那老小子的手似乎朝绮罗伸着在干吗呢?屏气凝神,眼睛瞪得几乎脱窗,这才依稀辨出,那康熙居然在摸绮罗的脸!!
这一认知让我惊诧莫名!张着嘴哦了半天也没发出一个字!
“你做什么这副表情,你们本来就是选进宫的,她倒是得了先,看来必能留下了!你们倒是有心计的!这算是富贵险中求吧!”
这叫什么话?怎么听着比屎还臭,转头瞥见他那副鄙夷的神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用力甩开他的手掌,使劲将他推在地上。
“你以为你们家都是心肝儿宝贝蛋儿,谁都想着麻雀变凤凰呢!告诉你,本姑娘爱财不假,但要是用我的韶华青春和一辈子的无尽等待来换这虚华无实却富贵天成的锦衣玉食,本姑娘连看都不会看!你不用在这儿吊着个八字眉惺惺作态!
哼!也罢!今儿个合该是来错了,让你们父子俩给撞个正着,也省得你日后以此要挟我,索性我自己去撞他枪口上得了!后会无期!拜拜了啊宝贝蛋,您自己待着吧,放心我不会说出你在这儿的!哼!”趁着他一脸愣忡的时候,在他脚上踹了一脚,这才甩袖起身,虎虎生风的走下阶梯,相当豪迈的朝着康熙那边儿走过去。
忽然被推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女人一通抢白,这二十多年自己还不曾被这样数落过!虽有些怒意,到也觉得新奇,盯着面前女子喋喋不休外加恶形恶状的小脸儿,那眼神中的倔强和自信倒是像极了一个人。。。。。。愣忡间又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回过神还不待抓住她,这个蠢丫头竟兀自愤愤离去,她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就这么闯了过去岂不会让皇阿玛尴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缓坐地上,揽着膝盖,看着那个走的豪迈的身影,不觉挂上浅浅一笑。。。。。。
31
31、一朝选在君王侧(一) 。。。
步子迈的虽然豪迈,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下了堆秀山的凉亭其实就已经后悔,这贸贸然的出去,瞧起来倒像是去捉奸,这老康显然是在调戏绮罗,自己这么去岂不是给他老人家难堪吗!硬着头皮脚下的步子不觉也慢了下来。走至树荫处,眼看往前几步转个弯儿便可见到他们,胡思乱想着忽然脑筋一转:“都是月亮惹的祸,这样的月色太美丽太朦胧~怎会在刹那之间想要和你一起到白头~都是月亮惹的祸~啊~~绮~~皇上???”人才啊!演技派啊!清朝要是有奥斯卡的话我这一脸虚伪的惊诧莫名得不了最佳女主角奖也得得个最佳表情提名奖吧!一脸的惊恐,满眼的不知所措,微张的樱唇,丁香小舌半卷着,小手儿翻搅着手中的帕子,怎么看怎么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儿。
自己这人未至声先至大大的起了作用,此刻眼前的两人距离至少五步,一个昂首挺立一个垂眸低首。借着月色嘴角不觉的轻轻挑了下,呵呵~~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女配角此二人也算当之无愧吧!这里的人全是演技派!
“皇上~宁馨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慌里慌张’的甩下帕子规规矩矩的行了个标准的蹲礼。
“起来吧~宁馨...可是董鄂家的那个格格?”
“万岁爷当真过目不忘,您整日日理万机多少烦心的事要您操心着,时隔这么些天,万岁爷居然还记得宁馨,宁馨真是受宠若惊了!”
“嗯~丫头这嘴还是一样的伶俐啊~”眼神一转,似乎忆起当日。想起自己坑他的那二十万两银子,心里也还虚着。
轻声咳了咳,换了副笑脸,拉过绮罗:“绮罗~皇上来了,怎不告诉我一声?”
“我...我...”丫头微抬螓首,脸颊泛着微微红晕,瞧了瞧我不知该说什么,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呃~莫要难为她了,是朕突然出现吓着她了。”眼底闪过笑意,要的就是你这语气,这叫先发制人,看得出来你瞧上绮罗了,我们这罚大概是受不了了,不过也得虚伪一下。
“哦~~月朗星稀的倒是好景致,万岁爷一日操劳怎么不早些歇下?您可是咱们大清的顶梁柱呢!虽说您风华正茂正当年可也不能太累了不是!”面上一脸的担心关切,没有十分真倒也有个五分诚。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这张嘴啊,倒叫朕不好再责问你为何会在这儿了!嗯~~”
“呵呵~~呵呵~~~”摸了摸额头,笑得谄谄:“进宫有些日子了,实在瞥的烦闷,宁馨这些日子可是全力的跟着佟嬷嬷学规矩,就这么一回还叫您给撞见了!”
“哈哈哈~~算了算了,知道你这丫头的性子,罢了罢了,今儿个碰上你们...算是缘分...一个人走着也无趣,索性这规矩就先放着,你们一起陪朕走走吧!”眼光在绮罗身上顿了顿,便提了步子径直朝四神祠那边儿走去。
和绮罗互相看了看,在胸口上拍了拍,随在他身后就这么跟着。
三人消失后,隐在石后的某人闪出身来,朝着那边儿看了看,嘴角勾了勾笑便旋身走进夜幕之中。
十日后大选,意料之内的几个裙带关系的都留了牌子,有些意外的是那个舒舒觉罗氏不知为何只做了个惠妃宫里的宫女儿,反倒是绮罗雀屏中选被康熙亲点晋为常在,分在了延禧宫,而这一切不能不说和那晚没有关系,要说人这命运往往改变在一瞬间,虽然已绮罗的容貌日后倒不难被他忽略,可是谁知道这其间还要经过多少坎坷?至于我自己则是暗自松了口气,早就知道自己之所以有选秀的这步都是康熙的指示,一直担心是他想老牛吃嫩草,进宫那天就没放下心来,今天得知原来康熙不过是把自己留在身边做了个贴身的女官儿,这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起先我以为绮罗的想法跟我差不多,以为她对选秀有些抵触,一番谈心下来才知这丫头早在进宫之前就对老康他心有所属,完全是一种偶像崇拜的心理,而且还不是一日半日,这丫头早些年曾见过康熙一次,那时候应该还算是青涩懵懂的年纪吧,就对这老头儿芳心暗许。如今我也算是误打误撞的成就了她的梦想,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要(炫)经(书)历(网)什么都算是一种幸福吧!尤其是对现在的女子来说,绮罗她算是幸福的了!看着那丫头含羞的美目也为她高兴,虽然很是对老康吃了这颗嫩草有些介怀,我的审美观念中,也唯有俊男美女郎才女貌算是登对,这老康虽却算的人中龙,男人中的男人,可再怎么优秀也是儿子成打儿,老婆成堆,连孙子孙女都满地跑的“残渣”了...瞧她一脸的喜色,我也就不打击她了,替她收拾了东西,抱了抱她,给她几个忠告和祝福,眼瞧着一个公公将她领了出去。
隔日一个好觉到天亮,终于也轮到自己走出这小跨院儿了,不疾不徐的收拾好东西,随着一个年纪与自己相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