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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清盛世之小气财神-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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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好不容易熬到九府的马车过来接我,只跟阿玛二娘青阳客气了几句,便一头扎进车厢,摔下门帘,有些抑郁的闭上了眼睛。
  隔日老八过府议事,平日我对他们关起门来商量的事儿丝毫没有兴趣,只是今儿个,我很迫切的想要亲口再问问老八,看看事情是不是可以有个转圜的余地。
  并没有理会管家的拦阻,端着一盅补汤,叩门而入。
  “八爷大安~爷大安~”放下手里的东西,做出一脸的谦恭,立在桌案旁不退不进。
  胤禟微拧了眉头,有些不解瞧着我:“今儿是怎么了,突然想起送这个?”
  “爷,这叫棒打鸳鸯汤,臣妾不过是昨儿个得了灵感,可巧今日八哥来了,我这才做了,特意端给八哥尝尝,看看这汤是个什么滋味!”我本就性子直,再加上心里有怨气,这话说出来吝是冲的很,胤禟一时不明所以显然也听出了我的来意不善,老八却是面上一讪,接着笑的越发温和。
  接下我端过去的小碗,拈了小汤匙浅抿了一口:“这汤入口虽涩了些,可渐渐的品出了些味道,所谓先苦后甜如是说也,再者,弟妹这佐料加的实在是妙,乳鸽虽说是肉嫩可口,但这香料更需要上乘之选,区区乡野之味儿,头道尝着许还新鲜,只是久了未免有股子苦腥味道,八哥对这食材知之甚少,但也知慢功细火方可熬得入味鲜美,还望弟妹好好品品其中滋味,莫要急着一时,毁了这本该香醇的汤水。”遂即放了碗,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依旧笑若春风。
  某九意味不明自己承了一碗,一沾嘴瞬间面上一苦,随口吐了出来,睨着我看了半天没好意思发作!谁叫你喝这么大口了,我倒了半罐子盐,你怎么就学不来老八的淡定呢!
  “弟妹~其实八哥也是为了你好,此事八哥势在必行,不是青松便是九弟,你斟酌着!”老八在我准备退出去经过身边时,趁胤禟去外间儿找水喝的当儿,在我耳边飘过一语,瞥见他复又温润的从容面庞,身上一冷,咬了咬唇出了屋子。
  我想的没错,没有青松顶缸,便是胤禟,只是我董鄂宁馨何德何能能这么入得了您的眼!我们家的男人是不是你都要利用上啊!!
  走到后院儿当日的楼阁亭台,恨恨的将手里的盅子扔在湖里,暮云……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只怕我应下你的终是要失言了!!
  在家里踌躇了几日,每每想到暮云那双沁着薄愁的眸子我便泄了勇气,始终没有再去不夜阁。
  “馨儿~明儿个咱们去趟不夜阁!”入夜,偎在胤禟怀里隔着悬窗看外头明净的月光,暂时忘了这些日子的思绪,难得的舒畅。
  “什么日子想起去那儿了?”
  “老十说是馋你那儿的酒菜了,只怕这顿你是要破费了!”头顶是他温热的鼻息,这样的相偎相依竟已成了我的习惯了。
  “呵呵~他撑破了肚子能吃几个菜?冲你的面子我还能小气了不成!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就当反馈了!”想起他福晋前儿在胤禟的成衣铺上挑中的那几件儿袍子,那可是自己故意选用一级材料做出来的奢侈品,即便是绣样的丝线那也是出自京城的彩霁庄,半吊的康熙通宝一小股儿,那绝对的是高档货,不过我那衣服的价钱……自然也是能让人吓上一跳,但我毫不担心,因为我知道不管在任何年代作为上层社会摇掰的贵人们,都会遵从一句话,不求最好,但求最贵!!想必老十知道了他媳妇儿被我给黑了,气不过,这才想要吃我一顿,呵呵~~
  “羊毛出在羊身上??此话何解?难道还能出在牛身上不成!”某禟觉得这是一句废话,颇为嗤之以鼻。
  这句话好像是出自清?李宝嘉官场现形记》,这个时候这个人还没出生呢吧!我要是跟他说意思就是喂养羊需要买草料,而这钱是出自牧主人卖了剪下的羊毛,但是他要是问我喂羊吃的草为什么还要买,我怎么说?再有就是貌似在清朝羊毛还没有被利用上做毛衣吧,他要是问我羊毛为什么能卖钱,我又该怎么说?我忽然发现原来我们之间真的是有代沟的,有些话有些问题不适宜夫妻夜话。
  “呵呵~~呵呵~~”只好傻笑两声试图掩饰过去。
  “这什么表情?”某九就是疑心病,见我傻乐,居然放我倒下,俯视的角度瞧着我。
  “就你爱较真儿,刨根问底的做什么,横竖就是句话,我又不是你皇阿玛,一诺千金,混说几句当得了什么,你听听就算了呗!”手指戳上他的秃脑门儿,顺着挺直的鼻梁一路滑到他逐渐展出弧度的薄唇。
  “偏就你新鲜玩意儿多!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儿里都装了些什么!”温柔的大掌抚上脸颊,乖巧的轻蹭,感受指肚粗糙的触感。
  下一刻嘴唇便被覆住,温柔辗转了片刻,许是某九爷姿势着实难受,便一把将我将我仰躺的身子抄起来抱在怀里,重又盖上鲜香双唇厮磨。
  “馨儿~”在我意乱情迷之时,某人忽然抽离,稍一蹙眉微嘟双唇瞧着他。
  “什么?”
  “给我生个小阿哥,好好的待在我身边,放下一切只做九福晋可好?”我明白他的意思,这几日他言语间多有透露,我因着抛头露面处理生意上的事已经在宫中不算什么秘密,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我算得上是个异类,尤其在这皇室之中。说的好听的是我九福晋善于理财巾帼不让须眉,不好听的便是暗讽我九府阴盛阳衰乾坤失调,某九这是面子上过不去了。上次重阳家宴,我婆婆宜妃就给了我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对我的态度也是疏离怨怠。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将一切交与他索性做个温柔乖巧的贤内助,安心的吃他喝他一辈子,也未尝不是美事一椿。可是眼下还有需要捋顺处理的事儿,暂时想脱身还不是短期之内。
  在心里叹了叹,展臂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一路吻到喉结,手上也不老实,轻柔缓慢的在他胸前小腹划来剥去。
  “爷这是要对臣妾用美人计吗?臣妾这可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呢~爷可喜欢……”将他耳珠含在嘴里,丁香小舌来回拨弄。
  “被你识破了……那爷只好接招了……。”身子被他掀翻在榻上,身上一凉,衣物已经是被他抛在地上,刚想惊呼,便被他封住嘴唇,只剩下呜咽之声沉在渐浓的夜色里。
  一袭紫色狐毛为领的披风掩了一身的锦绣绫罗,精巧的大拉翅上坠下一缕珍珠穗子淡扫丰颊,越发显得光彩照人。
  今日故意拖得晚了些才来,唯恐遇上了不知道说什么,暂时也算避了那尴尬。抬眼二楼只居左的个套间儿里灯明如昼,为的今日的聚会,愣是停了生意,真真让我疼到心里去了。
  “今儿都谁来了?”进了门口,脱下披风随手递给明月,眼风扫到早已恭候在侧的曹掌柜。
  “福晋,今儿下午一挂上歇业的招牌,十爷便伙着十四十五两位阿哥来了,之后五爷八爷九爷跟三爷一起来的。四爷跟十三爷这是才来没一会儿。”一口气几乎都给我报全了,我这心里更疼了……
  “家眷呢?”他们该是知道这顿饭由我请,必是都带着来的,虽说女人脸子小,倒不至于吃多少,只是却要求个精字,想必我那库存的燕窝鱼翅怕是留不住了!
  “除了四爷跟十四十五爷没带着福晋其他阿哥爷都是带了福晋同来,三爷带了侧福晋。”老四十四十五好人啊~仁义~~
  “十爷带了四位女眷,九爷吩咐就备上两桌,亏得福晋早先订了些大桌子,否则都是贵主儿坐着不免稍挤了些。”=0=|||老十……我恨你……
  “酒菜都上了吗?”我感到很是无力,明月知我心思,已是忍不住在一旁掩嘴窃笑。
  “还不曾,都说等了福晋来了再上,此刻正在品茶。”
  “不要两桌了!给我把库房里的那两张长桌子拼起来,只要一桌!!”我要尽量将损失减到最小,大伙儿凑一桌儿,谁都不好意思甩开了腮帮子吃,最主要的每样菜只需上一盘就行,即便是吃完了补菜也不用两下里分着,看起来即丰盛菜色也显得齐全。
  掌柜的随即点头附和却没有转身离开,顿下步子,睨。
  “还有什么事?”
  “七爷跟十二爷的食盒布些什么菜式,还请福晋示下。”
  “什么?他们不是没来吗?”
  “十爷赞咱们阁子菜色美味,说是二位阿哥没来实在是损失,特意吩咐了等散了席备上两个食盒,连夜的捎到二位爷府上去。”
  好哇你个老十,这是拿本福晋的东西做自己的脸去了!白吃还不行还得捎着,这会子亲兄热弟的倒是亲近了!
  “哼~~”裙袂飞扬,一阵香风,人已经踏到楼梯中间,掌柜的辩其面色不善,再不敢追问,讪讪的退了下去。
  
  



79

79、情海生波(三) 。。。 
 
 
  推门入室已是换了副招牌笑脸,左右逢迎招呼热络交杯递盏,大有王熙凤的做派。只是走到老十跟前儿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眼白,他倒也知情识趣儿,涎着张脸一个劲儿的说着奉承话,瞥见他福晋着的那身儿衣裳,想想成本与标价的差值,心里这才平静了几分,坐在某九一侧端了杯茶,暗暗的笑出声儿来。
  “九嫂子这是笑什么?不妨说出来,咱们一起拾个乐儿!”老十这眼珠子一直盯着自己,我这轻轻的撇了下嘴角儿,竟是被他看在眼内,他是知我这睚眦必报的性子的,许是怕我暗地里整他,便索性说了出来,只怕是想让这一屋子人给做个见证。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个笑话儿!”随手放下杯子,瞥了眼老十,想起不久前他怨怪老四追他银子追的紧,索性假意请客,其实不过想借机会哭穷连带着让老四没脸,所以席上所上的菜左右逃不出白菜豆腐两种,愣是叫他变着法儿的上了一桌子,他是以解心头之恨着实的贬损了老四一通,可怜了大家伙的跟着吃了一顿白菜豆腐,胤禟回府后愣是一个月没在桌子上再瞧见这两样菜!也算是他十阿哥的一大新闻了,连康熙都忍不住笑骂了他一顿,本该是挨批受罚的事儿,叫他这么一闹,反倒化干戈为玉帛了。也不知是他老十好运气还是这小子扮猪吃老虎,不过依着我看,多半是他们几个合计着弄得这么一出儿!真真是一群活宝,倒是不失幽默。
  “什么笑话儿说来听听!”十四永远是好奇宝宝,有什么需要接茬的话题,只要稍稍朝他瞥一眼,他定能心领神会让你继续唱下去。
  “只怕说出来要让某个难堪,还是不说了!”
  “诶~都是自己兄弟,左右不过是个笑话儿,说了岂有生气的道理,咱们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吗!”老十四喝了口茶水,眼中闪过促狭,似是知道我要拿哪个开刀。
  “那我便说说,可不许对号入座儿,就当是个乐和!咳咳~~
  话说城郊有个员外,为人最是刻薄不过,明明是万贯家财却吝啬的可以,在十里八乡的也是出了名了!有一日呀这员外许是听说了自己在外面的名声不好,于是便请了几个平日里还算近的人邀请他们赴宴。这几个人心里也是好奇这员外居然会请客!当真是千古奇闻!几个人便在那一日自辰时起就空着肚子,只等好好的吃他一顿。
  到了那员外家就见厅上摆着一张大桌子,设了四个座位,摆放了四套碗具,还扣着四盘子的菜,这几人见了虽心说四个菜少了些,但对于这员外已是大大的破例了,心里好奇着只等开席。
  结果啊~这四个盖碗一拿起来,这三个客人都楞住了!你们猜他上了四碟什么菜?”故意顿了顿,喝了口茶,满意的看着众人被自己勾起了好奇心,这才笑着说出了谜底。
  “第一盘儿醋伴花生米,第二盘老醋花生,第三盘第四盘,一碗老醋一碗花生!”
  哈哈哈哈~~~~~~众人闻听即刻笑的前仰后合,几位福晋捏着帕子捂着嘴又不好意思放声大笑。众人又不是傻子,顷刻间联想到不久前老十的那个段子,不约而同地朝他瞥了瞥,却又是被那猪肝的脸色逗得越发笑得大声,着实的让我出了口恶气。
  “你呀!只怕十弟这辈子也难逃老醋花生喽!”某九宠爱的朝我笑笑,也没打算给他这个弟弟解围。
  “哈哈哈~~以后宴请十哥倒是简单了!哈哈~~”十五笑得开怀,捂着肚子笑的最大声。
  “十哥可比那员外大方些,还有清蒸豆腐,素炒白菜,豆腐白菜汤…。”十四偏就把话说的露骨,这会子连老十自己个的福晋们也都觉面上无光,颇有些哀怨的瞪着自家的爷,想笑却也不敢笑。十三跟老四互看了一眼,也是笑得开怀,那天着实的让他们受了把窝囊气,今儿才算找了回来,瞧着我的眼神儿也不禁热了起来。
  “九嫂子~你这……你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某十眼神哀怨,朝我瞪了瞪。
  “什么话,哪儿是外哪儿是里?我可分不清!呵呵~~十弟,嫂子与你自然亲近,嫂子这儿可不止有老醋花生,还有煮花生,炸花生,酸甜苦辣咸各味儿花生,最是有一种啊是裹了糖皮的,保管你吃个够!”听他说话又是要挑起事端,索性插科打诨了一番,也算是和了稀泥。
  “罢了罢了~笑也笑了,咱们都在这儿等了这般时辰了,弟妹来得晚了咱们也就不边说了,只是这般时辰菜还未上来,难道此为茶水宴不成?”
  “八哥说的是,刚上来时已是吩咐了,这会子该是差不多了!”眼神扫了眼明月,那丫头了然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伙计们扛了两张大桌放在屋内拼上,各一菜色陆续而上,招呼他们随意而坐,自己则坐在了胤禟右侧的位置,我手边儿拉着贝怡,她一落座,胤祥也就不离其身的靠着她坐下,一会儿布菜一会儿递水的,看的我直眼热。
  睨了眼某九,昂首挺胸的坐的威风八面,大男子主义味道十足,哀叹一口气,自己风头出的够多了,这自己人跟前儿还是给他些颜面,就自己来伺候他吧。夹了筷子溜鱼片儿搁到他跟前儿的小碟儿里:“爷,尝尝这个!”
  “噗~咳咳咳~~咳咳~~”
  “贝儿~喝口水,怎么呛着了!”
  坐在自己身边儿的某贝在自己一声爷出口后,一口菜呛在嗓子里,胤祥拍了半天才算是顺了下去,之后便是忍着笑意瞪着我看了半天,搞得妻奴的某祥也是不明所以的怒目相向。
  “得了得了,你还是放开些吧,人前做戏也不在这一时,可别吓着人家!”某九偎在我头边,声音压得很暧昧,耳根子一红,娇嗔的瞧了他一眼。
  恰在此时,丝竹之声乍起,这才想起自己这屋子里头设着帷幔,专供客人边饮宴边赏歌舞,只是刚才自己一心在打趣老十上,竟是忘了瞧了,此刻听了那弦音,便是知道演奏者何人,顿时掩了眼里明媚笑意,朝那里看去。
  帷幕慢慢升起,几个轻歌曼舞的舞姬踩着轻快的曲音水袖翻转,轻盈摇曳。暮云作为不夜阁的头牌必是要在今晚献艺的,今夜的她极美,配合着曲子着了件儿唐式的轻纱阔袖衣裙,高耸的半月髻极尽柔媚,眉间一点花钿更是衬得肌肤胜雪,红唇冶艳透着几分清冷的绝艳。
  众人已是被这轻歌曼舞引去了注意力,只有我听得出她那琴中透出的点点伤怀,正如她常说的琴是心中曲,此刻的她虽做强颜欢,但那琴里分明是筝筝叹。
  “唉~~”
  “怎么了,馨儿?”忽的肩头一重,人已经歪在身边人儿的怀里。
  “没事,许久没见她了,竟是瘦了,与这唐装倒是不配套了!”回他一个浅笑,捏了帕子轻擦他嘴角的水渍。
  嘣~~的一声,虽然有笛声琵琶掩饰,但仍是破坏了整个气氛的美好,抬眼发现她食指竟是殷红点点,琴弦竟然断掉了。
  眉间一蹙只拧眉看着她的手指,她反应倒也机灵,撂下了琴,起身舞出几个袖花儿,旋身踢腿间竟也翩然,没想到她舞姿倒也不错!
  其他人渐渐又被她吸引,只是我一直在看着她仍在出血的指尖,巴望着这曲子赶快结束。终于一个漂亮的收场,赢得了满场叫好,帷幕重又低垂,那身影也渐隐入重纱之间。我遂起身,出了屋子。
  “宁馨~”刚一转身,贝怡跟着闪了出来。
  “贝怡,你怎么也出来了?”
  “那姑娘就是你说的暮云吧?瞧着像是受伤了,一直听你说起,总也无缘看看,今日便是个机会,也让我见见这风尘奇女子吧!”我们都对古时的烟花女子有所好奇,朝他笑了笑,便引着她朝自己最熟悉的那间房走去。
  “暮云~”一切依旧,只是此时与以往的心情差之千里,瞧着背对自己站在窗棂前的女子,仿似隔着什么,不再是那么熟悉。
  “民女暮云给两位福晋请安!”规矩的轻转过身,朝我们福了福,姿势再标准不过,看在我眼里却是如此陌生,她从未对自己行过礼,即便是又旁人在不能失礼,也不会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她在怪自己吗?
  “暮云姑娘快别多礼了,我与宁馨要好,总听她提起你,早就想来看看,今儿总算是见了!果然是个水当当的美人儿!”贝怡不知我们之间的尴尬,已是一步上前拉了她的手仔细端详起来。
  “暮云蒲柳之姿,哪儿有福晋说的额这么好!您严重了!快请坐!”不动声色的抽了手,引我们坐下,奉了茶水。
  “暮云,你的手可是伤了?让我瞧瞧!”暂时也不想想那些,只关心她的手伤,几步上前拽了过来仔细查看。
  “不碍的,多谢福晋记挂着,暮云区区贱体怎敢让福晋担心!”她依旧不冷不热,趁着自己失神,抽回了手。
  “你……你可是在气我?”
  听了我的话,她先是一愣,朝着贝怡看了看,继而一笑。
  “两位福晋真真是好成了一个人,只是…怎么连暮云这点子拿不出手的糗事也当家常话儿说了!”她已是知道我跟贝怡的关系匪浅,见我不避嫌,她也不再顾及。
  “你知道我不会,我什么时候当你是外人了!如今你可是在气我没来找你还是怎样?”
  “暮云不敢,福晋自有大事要忙,暮云的这点儿琐事何足挂心!方才见了福晋与九阿哥琴瑟和谐恰如神仙美眷。暮云真替福晋开心!”依旧是客气话儿,可是听着却是如此刺耳,我向来直爽有一说一,最是不喜欢绕弯子说话,本有心相劝说几句宽慰话儿,此刻听了她这不冷不热的说话也是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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